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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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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漫天遍地都是无路可寻,方向就不重要。而聪明如九倾可能早就发现,他冲向路边混浊的暗河,自尽般投身入水,直接没顶下沉。
浊水生阳,淤草流阴。
留下我像一株被卷在尸海中的海藻,摇摇晃晃地等待阴流泄走。
我闭眼默立,感受身侧和体内不时有阴寒渗掠而过,每一缕都应是个阴魂沉默的途经。
它们躣躣而行,不知几时能休。
“你,不走吗?”耳边传来的提问,声音很熟悉。
她是我猛然睁开眼。
丁黛仙?!
………………………………
第176章 孟婆君到
她会出现,是不是意味这果然是一场乱七八糟的荒唐梦?
挺不情愿地睁开眼,再荒唐的梦都没有丁黛仙这绿茶讨厌。
我还深刻地记着她让寄噬婴把朵朵绑到不死不生城贿赂孟婆君的仇呢,更何况梦里没有花苓和九倾他们撑腰,估计也无办法从她嘴里问出什么。
但停驻在眼前的,却是位面目陌生的年轻女人。
疏眉厚唇脸似满月,微侧头将几缕青丝掩遮在颊边。
她身处尸海末端,木无表情目光迷离,身后只剩被洗刷过的空寂大地。
我好奇地打量这张空濛凝雾的脸,寻思着要不要打个招呼什么的。
拥有一口丁黛仙嗓音的女人却先开了口。
“走,你须得与我们一起。”
命令腔十足的口吻倒有丁黛仙的七分跋扈。
说罢,她就将手伸来,指间有液体在渗滴,使空气充斥起浓郁的尸腐味。
尽管鸡皮疙瘩刷出厚厚一层,而我的手却兀自抬起与她回握,然后被她牵进队伍的末尾,就如汇入海洋的一水滴,看不清方向也突然认不清自我。
本是缭绕在周身的阴寒收尽,身体逐渐如浮尘般轻盈,跟着这些魂体兀自飘游。
手不知何时被放开,那个假“丁黛仙”已遍寻不到。
一座座巍峨高耸的白坟近在咫尺,天空血光盈照,显现不同于在尸场血海里看到的那幕,所有黯淡颓败的坟包全部消失,几十具光彩四溢红漆莹亮的棺材摆在敞开的坟包中间。
那些游魂像归巢的鸟雀,井然有序地往自己的棺材里走去。
学着他们的样,神思恍然步向某具正通过某种神秘的召唤吸引我的棺材。
它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温暖气息,如同晒在屋顶上的菌菇和锅里煮茶的苦涩清香,又似我妈从樟木箱里拎出棉被抖在太阳下的霉气,我爸在老家院子前的磨石上劈柴时的汗酸。
它们混杂在一起,不可抵挡地勾着我的脚步。
我无法忍住走向红棺的冲动,就像黑夜里睇见火光的蛾子,本能的奋不顾身。
直至距离棺木四步之遥,一声暴喝如雷贯空。
“妙妙,快醒来!”
是南城九倾!
头顶蓦地传来尖锐痛憷,我抱头缩胸佝起背脊不敢再作动弹。
一阵清冷的气息冲进鼻孔,将浑浊的脑袋激得清醒了大半。
“喂喂,没你这么叫起床的!会把人叫出起床气的好吧!”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喷他。
南城九倾叹口气,惯用羞耻的公主抱将我搂在怀里,轻柔地摇了摇。
我连忙睁眼环顾,空寂清明万物如常,月隐星疏之下的这地方还是川南路724弄?
抱着我的南城九倾和杨纪,还有满目“朕要撕了你们这些刁民”的人形煤瓜正站在路灯冷清的车道上,而没在9幢的豪宅里。
夜色下的楼宇在重重绿植后面,显得灯火辉煌颇有生机。但是,空气静谧得还是像身处墓地,无法听到丁点人类活动的声息。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一幕幕血色巨月当空,尸场血海还有不死不生俑到处疯涌的恐怖幻境又是一场梦?
但黑袍翻飞的南城九倾本尊的确真实站在这里,惊魂未定的杨纪倒变回了人形,他正努力缚住想用爪子挠他脸的人形煤瓜。
“刚才的血海尸山,不生不死魂们涌动的情景,你有没有觉得每一幕都很眼熟?”南城九倾低头,可能看我满脸困惑,就苦笑了一下。
我仔细想了想,只能点头。
血沼,是来自被白樱掳去南城九倾魇域时所留下的印象。又因被不死不活魂们惊吓过,所以它们在我记忆里栩栩如生。而到处是尸体的画面估计是对耄将魇域的致敬。这样分析下来,万尸归墓之类的恐怖梦境可能是来自缚灵兽魂给的暗示?
“你是说,我们刚才所困的可怕幻相,都是我内心的恐惧?”我愣愣地问,有点无法置信。
南城九倾却点头,神情后怕地解释:“这地方的阴邪就在这里。巽卦为缺,抵死不启生,百不顺从为惧之祸。为夫和俩修炼兽并非人类,缺卦残位的伎俩对我们不起作用,但带上你一个人类命魂就不同了。人类内心的异动能成为触发卦位所缺阵局的引媒。你所有的畏惧会混合成一幕幕迷相,将牵连的生灵全部困缚在这些所惧中,如果不能及时破局,将会永生被困。”
可怕!我打个了寒颤。
“如果你刚才没有及时把我劈晕,你们也得被困着永远出不来?”
“就是这个意思。”杨纪没好气地插嘴,“这个阵局的作用就是收魂吸灵,所以我们这些非人类困进去就会被吸走身上的灵力,变得跟死狗一样,会被打回原形。”
我不得不抹汗了,正想说点什么道歉。
失踪的花苓突然踢踢踏踏地狂奔过来,狼狈的模样儿吓了我们一大跳。
她挟着满身腐臭的水汽,一时也没空解释,哆嗦着使劲拧衣摆,又狂捋一通头发里的游藻和虫蜉。
沾满污垢的脸经月光映照,跟泡得太久的尸体一般地吓人。
“这地方真是见鬼了,我回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走在先前我们开车过来的那条路上。好端端的路突然就变成一条臭河浜,亏我能游泳没淹死!”
终于能平下心来解释两句,又气乎乎指向雪白的脚。
我们一头黑线。原来还丢了鞋,赤脚狂奔过来的确需要勇气。
“听见我叫你们没有?明明看到你们走在前面,我喉咙都快叫哑了,你们就只管往前走,跟迷了心窍一样。”
可怜的花兽兽估计被吓得有些神智不清,难得这么乍呼不停,“还好又及时停下来脚步,要不就得跟我一样摔到前面的河里去。”
南城九倾专注地听完她噼哩啪啦一顿各种说,终于开口。
“没关系,妙妙醒来就能暂且没事。”
花苓不停地捋撸身上的水污。估计这个城里出生的娇贵兽兽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脏污过,她焦躁得恨不得将自己扒掉一层皮。
我默默地挣扎下地,刚想溜到南城九倾的身后。煤瓜就欢叫一声“嗷呜”,放开杨纪转身将我满怀抱住,并努力把一双细腿往我的手臂上搁,意思是“死奴才,快把朕抱起来,快!”
无语看苍天,苍天饶过谁啊?
“接下来怎么办?”一身轻松的杨纪又开始不带智商地开问。
“去查查这地方到底怎么回事。”南城九倾指向那些灯光明亮却不现人影和任何声息的豪宅。
“如果那些楼里有人,估计会跟我们刚才的际遇相同。”
我们有南城九倾及时识破阵局,但不小心住进这里的人呢?
细思极恐,这样看来,幢幢豪宅死寂无声倒不算是奇怪的事。
花苓随便点着头表示赞同,然后耷拉下脑袋瞪向自己满是黑泥的手,好久吱不出一句话来,眉头紧锁满脸憋屈。
她常背在肩上值上十万块的普拉达小皮包不见了。
看这般憋屈,就像一夜豪赌散尽万贯家财,作孽。
细想才发现白越兴许没有他嬉皮笑脸摆出来的那么抠门。
只要观察花苓和杨纪平时的装扮,不管是衣裤包包还是电子用品什么的,基本都是世面上最好的品牌,每一身都不会低于五个零的奢侈。
不得不说,有个大明星当干爹就是爽啊!
未等我跑题万里地流完口水。
“走,天亮之前最好能查出些什么,否则时间来不及”南城九倾将狗皮膏药一样扒住我的身体不肯放的煤瓜撕离,随手将这只“嗷呜嗷呜”抗议不止的人形猫咪扔给杨纪后,然后面朝不远处的9幢指去。
“就从我们逃出来的那楼开始。”
刚说完,路尽头突兀地响起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响亮又悠长。
我们皆是一愣。
在鬼魅重重的地方,鸣笛声声不知道想要警示给何方神圣?
南城九倾首先反应过来,向路尽头望去,然后问杨纪。
“现在可是刚过子时?”
杨纪也是脸色一变,连连点头:“正是。”
“走,最好快点!”
突然挟住我向上一提,南城鬼大爷果然再次让我领略到凭空飞掠的奇妙滋味。
花苓和杨纪将煤瓜抬头抬脚地扛起,迅速用兽的速度跟了上来。
我转头越过护在后肩的手臂瞧去,正好看到对门的楼里慢吞吞地走出来两具极其怪异的人形。
“那是”未等惊叫开,院门被杨纪重阖落锁,他还搬起院中两把户外铁椅把门给死死地抵紧。
想是他们以非人类的嗅觉,恐怕早就查觉那些灯火通明的楼里存有绝对不是人类的鬼东西。
可这般诡异惊悚的情形,还是有似曾相识的即时感。
在不生不死城,子时刚过,所有奇形怪状的陶俑突然蠕动起来,化为人形,唱着渡魂经朝奈何桥走去。
就像一次次永不停息的疯狂朝圣。
难道以这个奇怪的楼盘里,也有一座鬼东西必须要去膜拜的奈何桥,或者是一位
“还是看着眼熟,是不是?”
进了屋,南城九倾放下我,淡淡相问。
我惊慌失措地点头。
“因为有鬼东西想在这里仿建起一座相差无几的不生不死城罢了。”
他突然冷笑起来,指头燃起星点绿火,冲空中唿地洒去。
“阴司官孟婆大人,何必见外?”
啥?!我的下巴差点跌摔一地。
………………………………
第177章 身娇易推
脑子条件反射性地蹦出奈何桥上那位拥有奇葩审美观的,喜欢身穿红花袄和百褶裙的抠鼻胡渣大汉
呃,不对!
我使劲敲脑袋,赶快把一张超级美腻的帅哥脸从记忆的箱底给翻出来。
阴司官孟婆大人,据说是与南城九倾齐名为阴界双娇的四大冥主之一。出于某种神奇的理由,这货最爱在奈何桥上强抢民女去拜堂,是个比南城九倾精分得更彻底的蛇精病帅哥。
虽然孟婆美人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不是一星半点,但这会儿看到他倒没觉怎么害怕,一是可能这货的真容实在美得让人忘了害怕他,二是南城九倾曾提过雪沫的故事无意间给他刷出几分浪漫值。这两点让我升起些又见损友的逗比喜感。
没等把回想起他一双雪白大长腿的口水抹干净,绿火纷飞之中,袅袅显现一抹修挺纤瘦的翩翩身影。
等到全身清晰显现,果然是久违了的孟婆君大人没错。
我长吁一口气,刚才还贼担心精分鬼大爷会化着一张抠鼻大汉的伪娘装出来,给在场诸位以无法弥补的审美感创伤。
“拐走我家夫人还这么凶巴巴,南城大人好没有道理!”
孟婆君一身和九倾差不多的丝袍悠然出来。如丝长发挽在肩后,美貌不输初见时的惊艳啊,眉目如画薄唇如月,一双水光涟涟的妙目似怨似嗔地瞥过来哦哦哦,果然是阴界第一美人啊!
我差点被这双妙目给电晕过去,忍不住挺高兴地跟他打招呼:“孟婆大人,好久不见!”
“为什么叫孟婆大人?吾与夫人你拜过堂的啊?夫人不记得了吗?”
只见他流转妙目,噙着幽怨地朝我看过来。一双交叠以坐姿悬停在半空中,被南城九倾的绿火围困得上下不得。
我顿时懵逼:诶诶,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时不是被南城九倾耍着瞎闹着玩的啊,根本作不得数的啊,大人您咋能当真?!呃不对,难道这位千年迟钝的鬼大爷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家新房里长年驻守一位真正的新娘?!
忍不住为泥巴鬼雪沫姑娘深掬一把同情泪。
未等我张嘴质问,南城九倾首先已不耐烦,转了两下指尖,绿火化索直接捆住孟婆君往地上一拉,将自己出口不逊的同事拽跌到地上。
孟婆君哼哼唧唧地从地面上爬起来,无奈地抚了抚屁股,看样子非常之不爽:“怪不得阴宝司在阴界同行中名气如此不佳,南城大人你脾气这么暴躁何以能有起色,不懂为官先学作鬼嘛。”
南城九倾狠瞪他半晌,不知算是听进了劝诫还是看到同业份上,终于僵硬地抬手交握打个揖:“那敢问孟婆大人此时现身此地,意欲何为?”
孟婆君“诶哟诶哟”地摸完自己的屁股,然后斯斯文文地握拳回礼:“南城大人离开阴界过久,吾帝甚念之,派本官特来探望大人。不知道大人的私事办得如何?何时可以消假回阴界啊?”
南城九倾的脸可疑地僵了几秒:“除非之外,大人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告之吗?何不先与本官解释一下这地方与大人您所掌管的不生不死城如此相像的原因?”
“这个嘛,本官也很想知道。”孟婆君摸下巴,疑惑之色不像作假,“在下本以为是你南城大人搞出来的祸。所以一路跟你们追查至此,刚才明白过来您好像也是被套进去的一位。”
“什么意思?”
我和两只可怜的兽兽听得全程目瞪口呆,不由齐声问。
“还、还有,在宾馆里杀掉活尸猎人的是不是大人您?”杨纪又想起什么,拉起花苓的小手悄然向后退了一步。
孟婆君转动妙目,淡定:“什么杀不杀,本官身为生死掌关者,哪会轻易乱开杀戒,这可不符合本官的职守。南城大人,您说是不是?”
啧,敢断定必是这个家伙了!没错没错,杀人凶手就是他!
杨纪也不傻,嘤嘤嘤拉上花苓“嗖”地躲到墙角,扯起厚实的窗帘挡在面前。
虽然不知道这种做法跟此地无银有毛区别,但对于大鬼的敬畏之情还是友好地传达给了孟婆君大人。只见他满意地一甩宽袖,大方地坐到豪华大沙发上,还对我招招手。
“夫人来嘛,好久不见,怎么这么见外?让为夫抱抱你,看看瘦了没?”
飞流直下三千黑线啊卧槽,美男你能不能别这么惹事?没看到南城九倾的脸色已青得像离离原上草了咩?!
这样任他胡扯下去估计又得两大鬼干一架,我连忙机智地表示:“大人您认错人了,孟夫人还在贵府里等着您回去。对了,她喜欢装成一滩泥巴躺在你家棺床底下,回去记得好好找找。”
孟婆君抓头皮,对我所说的表示出十二分的困惑,但他似乎很执着于要抱我这个意图,刚起身展开双臂想挨近就被南城九倾用指尖弹出一串绿火,严严实实地绑回了沙发座上。
“喂喂喂,南城九倾,本官忍你很久了!”可能再而三在我面前被九倾抽,这回孟婆君真的很不爽,全身“腾”地闪起一层橙炎把绿火给压下去,然后悬空起身张牙舞爪地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冲南城九倾戳戳戳。
“别以为被幽煌倚重就可以恣意妄为!从阴界随便带命魂返阳这事,还不是因有老子担保才让幽煌予你一次免罪的?!你甩下一张信笺就混在阳界久久不归,你让幽煌怎么想你?!六根不净,总是惦记百年前的未了尘事,还能不能担当得下冥主之位?!”
靠,这些话信息量太大,听得我的脑袋好一阵嗡嗡嗡。
而南城九倾拂袖甩开他的指戳,冷冽地开口:“本座跟幽煌的那点破事无需谁来点拨。本座就问两句,你身为阴司官不守奈何桥跑来阳界做什么?这里的局到底是不是你摆的?敢诓吾一句,熔魂镬里见!”
这话可能撂得狠,孟婆君顿时垮下嘴角。他眨巴两下眼,略带委屈地嘀咕:“最近不生不死城涌进太多来历不明的残魂,个个死得极惨,不是被抽了阴灵就是缺了三魂。幽煌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他又听从警鸾司的告状,说我滥用职权胡守奈何重关,将我解职扔回阳界,说是如果不查出问题就不能复职,在阳界待到散魂为止。可你说说看,这事关本官什么事啊,多半是阴耄司那帮鬼东西搞出的祸端,却非让我来背锅”
“停停停,本座明白了,”南城九倾头疼地按住太阳穴,“那第二个答案就是为了幽煌逼你追查的事,所以找到这儿来的?”
“正是如此。”孟婆君见南城九倾闭眼不知在寻思什么,就暗戳戳地冲我抛个秋波,阖动嘴唇无声唤一句:夫人,想不想为夫啊?
而我只想诚实地告之他:面对南城九倾,本姑娘还能接受得了,但大爷您这模样儿就有点难以下咽了。毕竟南城九倾再怎么倾国倾城,还是趋向于“俊美”,整体感官阳刚威武,而且直男癌得也很爷们。但这位美出性别区分的孟婆大人就让正常姑娘有点食不下咽了,谁特么愿意每天生活在一位比自己柔美上千万倍的老公的“娇躯”下?
所以,我也默默地跟他摇头:不好意思,孟婆君,咱不约不约,真的不约!
一双妙目立即水光莹亮得要飚出泪流的样子,看得本姑娘的心尖都抽疼了。
靠,这样谁见都会犹怜的“夫君”,绝决不能约!
你家夫人在心里已给你塞过无数封休书了。所以节哀吧,孟婆美人
“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南城九倾睁开眼,又犀利地瞪视向冲我各种飚颜技的孟婆君。
孟婆君不乐意地从我身上转开眼睛,抽出神应付自己讨厌的同事。
他想了想,掰起根根如玉琢的指头数了数:“十多天了吧。其实本官没怎么想跟踪你,嗯,看到我家夫人更早一些。”
尼玛!怪不得在封门村时总觉得怪怪的,难不成整天生活在某双妙目的“爱抚”下?
南城九倾顿时气歪了挺鼻,上来就揪住他的衣领:“你整天跟着她?!为什么本座没有闻到鬼息?这不可能!”
孟婆君身娇易推倒,很自然地软在沙发上,满腔无辜地嚷嚷:“南城大人你傻了吗?这是阳界,鬼类不附身怎么能自由行动,本官就找了一个附体把鬼息收了起来。既然附身为人,怎么可能整天都跟着夫人?!本官附的又不是公交痴汉尾随变态!”
“不许再叫她夫人!”南城九倾脸黑再深一层,看样子要把他掐成一条咸鱼。
虽然掐死鬼类的这种动作没啥意义,顶多给对方带些威慑感,何况是孟婆君这种看起来就是老油条的大鬼。
孟婆君梗起脖子,还是理直气壮:“她跟本官拜过堂的,怎么不是夫人?”
南城九倾黑着脸呛他:“这千年来跟你拜过堂的何止她一个,千百都不止,怎么就没想过为什么到现在孟府里还是没夫人?!每次洞房的新娘子呢?你就没找过?!”
句句必杀。孟婆君顿时满目迷茫,摸着脑袋发起了愣。
既然这家伙不是来找麻烦的,南城九倾也懒得再废话,放开他的衣襟,转身朝躲在窗帘后面的俩兽兽招手。
“别躲了,这家伙现在没危险。来来来,一起想办法把事情搞清楚!”
花苓和杨纪犹豫片刻,还是老实地挨了过来嗯,躲在我身后。
………………………………
第178章 邪婴驱人
其实我更想躲在南城九倾身后,好避开孟婆美人那双无时不刻瞄过来的涟涟妙目,它们充满着“夫人不要我,难受想哭”的怨妇级攻击。
“先说说外面是怎么回事吧?这地方跟不生不死城极其相似,很难让本座相信与你无关!”
南城九倾咬牙切齿地忍住火气,努力把这家伙的脑袋拧向自己,冷然逼问。
“信不信由你。”孟婆君一脸嫌弃地推开抓着自己下巴的修指,无知无畏地咧嘴讥笑,“本官只是想看看你们在搞些什么鬼罢了,对这里的事并不知道得比你们多。”
“不对,你刚才没有跟我们一起被困进妙妙的恐惧幻域,说明你知道怎么避开这方局阵的影响!”
杨纪这个耿直by一如既往地敢往虎口里送蛇肉,气得花苓当即狠踹他一脚。
嗯,花兽兽越来越有本姑娘的风范,真是欣慰啊!
孟婆君流转妙目,阴恻恻地朝老蛇妖甩去让他嘴巴紧紧闭合上的冷眼后,冲南城九倾摇手指头。
“别想太多,本官比你们聪明的是早就发现各种不对劲,所以之前没跟你们一起进这楼,而是四处逛了逛。”
“这楼到底有什么问题嘛?”
“没有附身能一路跟到此地?讲什么笑话?!”
我和南城九倾同时问了一句,连忙各指对方:“你先回答他她!”
孟婆君顿时极不爽,甩了甩额前一缕青丝:“哼,奸夫y妇,本官才不想搭理你们,你们该下第八层冰山地狱!”
卧槽,一口老血差点被他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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