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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海克斯心脏-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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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孰对孰错,在不同立场就有不同的标杆,所以我不会去评判一场战争的对错。而我恰恰知道,诺克萨斯的扩张并不止那么表面,这还跟笼罩在帝国上空的可怕阴影有关。这个威胁到整个符文之地的阴影与诺克萨斯的一举一动都息息相关——战争会滋养阴影。所以我才会来帮艾欧尼亚,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帝国的扩张,也在阻止这个威胁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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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 锐雯
所以我才会来帮艾欧尼亚,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帝国的扩张,也在阻止这个威胁的成长。”
是的,杰诺来帮助弱势的艾欧尼亚,绝不仅仅是因为奥莉安娜对他说过想要世界和平。
为了遏制威胁的扩大,他不允许诺克萨斯在斯维因执政期间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因为这会助长灾厄的强大。
这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明确的知道不朽堡垒的地下深处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而杰诺恰恰就是其中一个。
“你在说为什么鬼故事,一点都听不懂。”阿卡丽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看向杰诺。
什么是阴影,阴影又会带来什么威胁,啥也不说清楚,神神叨叨的,真是欠揍。
“你不需要了解,我只能说它就在帝国首都不朽堡垒的深处,那是你一辈子也触及不到的区域,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守好普雷西典吧。”
杰诺一边说着,一边躺了下来,把脑袋缩进被窝里。
“可万一艾欧尼亚打到不朽堡垒了呢?”阿卡丽不依不饶。
“你觉得可能吗?有生之年系列?”被窝里发出一声嗤之以鼻的哼声。
“呃……我也觉得不太行,就是只是一个假设而已。”阿卡丽仔细想了想,以艾欧尼亚的军事实力,估计连出海都做不到,毕竟他们连一艘像样的战舰都没有,要踏入诺克萨斯的地盘,真的和痴人说梦没什么区别。
“要是艾诺有和平的一天,或许我能带你去不朽堡垒参观一下。”被窝中的声音慢慢沉了下去。
“那好,你说的,可别反悔哦!”阿卡丽高兴的答应了,但被窝里已经传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最后,她还是失眠了,因为过度兴奋。
……
犁头的铧刃割开地表的硬土,在春季的天空下翻开了大地冬日的私藏。
锐雯扶着犁架,跟在耕牛身后走在一小片农地上。她熟练的握住前梁把手,让铧刃翻起一阵初醒沃土的芬芳,也翻开了飞逝的回忆
这是孔德老爹的田,自从诺艾一战过后,锐雯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十年有余,是孔徳老爹和他的老伴儿莎瓦收养了她,锐雯现在是他们的干女儿。
他们一点儿也不介意瑞雯是参战的诺克萨斯人,对待她如同亲手儿女一样,即使他们真正的亲生儿女死在了战争中。
锐雯每天需要做很多很多的农活,因为她是戴罪之身。
在素马长老的死因谜题解开之后,瑞雯作为罪魁祸首被判处了终身重劳逸之刑,每一天都要在村里来来去去,为那些在战争中死了儿女的空巢老人们出力做苦力,到如今已经快九年了。
高强度的农务没有压垮锐雯,因为她在参军之前就是农民,而且她现在还很年轻强壮。可以务农不用再举起屠刀,反而让她觉得很充足快乐,因为大家慢慢接受了她,渐渐忘掉了她杀人凶手,帝国军人的身份,这也是她想抛弃的过往。
她很满足于现在,这个被她所伤害的第二故乡,给她的这份充实朴实的崭新人生,还弥补了她曾经作为一个孤儿所缺失的情感。
此外,她还结交了一个朋友。
她最愧对的那个人,亚索。
亚索仍在漂泊,四处流浪,但仍不忘每年回来睹物伤情,与锐雯短短搭几句话,就好像回来监督一下这个害死他师傅的锐雯,害得他被师门追杀多年的锐雯,有没有在好好接受劳改一样。
但每次他都是毫无准备的来,又猝不及防的离开了,就像一阵不羁的风,留也留不住。
锐雯没有去记挂亚索,因为他和她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这条路的名字,叫做赎罪。
瘦牛翻了翻耳朵,拖着犁往前一带。犁头溅起几块碎石磕到了锐雯,但她浑然不觉。
她穿着一件粗布衫,沾满泥点的袖子挽起来卷成了一大捆,露出健康的麦色肌肤。
相同质地的裤子已经被染成了土黄色,变得干硬。改短的裤脚对于原来的主人来说已经太短,但在她身上刚好扫过脚踝,碰到裹满泥巴的鞋面。
她用衣袖抹开了眉梢上一缕汗津津的头发,土里的热气迫使她将白色的短发扎了一个马尾,胡乱剪短的头发轻轻拂过她的,下巴但她没有慢下脚步。
锐雯的手臂很有力,单手就可以扶稳犁架。老农夫回家取水袋和午饭了,他说她可以在田边的林荫歇着等他,不过锐雯执意要把活干完。
但远处出了些状况,她的农活可能干不完了。
隔着薄薄的鞋底,锐雯感到地面在颤动。远处传来滚雷似的声音,但天空中不见一丝云彩。
锐雯回过头,沿着小山看向西方,大量的骑兵从山脊上冒头,佩戴着她无比熟悉的制式铠甲,正向她所处的这片耕地奔来。
锐雯猛然停步,手中的犁柄一顿,皮缰绳勒住了瘦骨嶙峋的耕牛。犁头撞到了一块土坷,铧刃被石头一别,一声闷响。
她迅速的从犁头上卸下铧刃,握着这把沾满泥土的刀,迎着骑兵团们奔去。
为首的将领看见瑞雯,抬起手做了个手势,让骑兵团们集体勒马,于是一时间马匹的嘶鸣声在整片田野中回响。
锐雯在他面前停下,气喘吁吁的暗自庆幸,总算没有让马蹄毁了身后这片耕地,孔德老爹就靠着这片地种出的庄稼活了。
“抬起头来。”头顶上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纯正的诺克萨斯官话。
锐雯听得懂,因为她本来就是诺克萨斯人,此外她还从这声音从听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激起了她灵魂深处的服从。
这是命令的声音,而锐雯曾经当过士兵,于是条件反射般的照做了。
她的目光从马蹄往上移动,掠过矫健的身躯,以及神俊的马首,最后于马背上的军官四目相对。
这是一个近乎光头的军官,看样子已经有些年纪了,一道早已痊愈的刀疤从他的头皮斜着划到了左眉,眼神深邃,鼻梁高挺,蓄存已久的胡子也变成苍老的白色,但这位老将精神烁烁的样子可一点也不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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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 塞勒斯将军(三更)
“你能听懂我的话,我很肯定。”老将目光灼灼的直视锐雯,直到后者的眼前出现一丝动摇。
“是的,长官,诺克萨斯是我的故乡。”锐雯微微低下头,不敢再用双眼去看他,并用诺克萨斯的官话回答。
语调有些生涩,她已经好几年没说家乡话了。
老将身后战满了密密麻麻的轻甲骑兵,数量接近一千。
很明显这只是一支先锋部队,前来为后面的大军压境扫清障碍。
这些骑兵虽有统一的制式轻甲,却没有统一的制式防具,有的骑兵背负十字弩,有的手持战斧长剑,也有的握着法杖,只不过数量极少。
这些都是他们各自擅长的武器,诺克萨斯鼓励并接纳士兵的天赋特长,而不是强迫他们一致采用特定的战争手段,即使是在崔法利军团内,军阶中也几乎没有一致性。
就比如,锐雯曾经作为诺克萨斯的剑士长,就拥有一把独一无二的符文阔剑,这是由上任皇帝达克威尔亲手赐予,并且再经苍白女士附魔过的魔法武器。
虽然,那把剑现在已经变成她不愿再记起的往事,与对祖国的信仰,一齐尘封了。
眼前的战马打了一个响鼻,激烈的气流吹动了锐雯的乱发,将她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她看见眼前的诺克萨斯人,才明白有些事情是她逃避不了的。
“我看人一向很准,你叫什么名字。”那老将问道。
“长官,我叫锐雯。”就在刚刚,瑞雯已下定决心不再逃避,于是如实回答。
“叫我塞勒斯将军。我一眼便看出了你的不凡,所以才会站在这里与你交谈。”塞勒斯下了马,靠近些打量起了锐雯。
而锐雯最后看了一眼铧刃,机会来了,但理智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周围两个骑兵带了十字弩瞄准了她,她来不及把塞勒斯变成人质就会被立刻射杀。
塞勒斯打量着瑞雯,而锐雯也打量起塞勒斯,由此她看见了更多的关于这位老将身上的细节。
因为不再是仰视的角度,所以锐雯这次看见了塞勒斯额头上的刀疤,这牵扯了她的某些回忆,让她记起了关于这位将军的一些信息……
这位老将在帝国有着崇高的地位,因为德莱厄斯和德莱文两兄弟就是被他招进军队的,现在一个个在军旅上取得了巨大成就,哥哥成了诺克萨斯之手,弟弟则成了荣耀行刑官,所以塞勒斯将军也因为这一双看人极准的慧眼,成为了帝国公认的“伯乐”。
此外,这位老将的性格也是属于较为开明的一种。
二十三年前他率领进队入驻投诚的贝西利科,也就是德莱厄斯的故乡,被当时还是熊孩子的德莱文刺杀了,但是他网开一面绕了他们,正是这种善举才换得两兄弟日后对帝国的誓死效忠。
直至今天,他仍是两兄弟尊敬的对象。
而今天,他又用这双慧眼发现了锐雯的不凡,这才勒令骑兵团停止前进,下马与其交谈,要是换了别个不怕死偏要来挡路的艾欧尼亚人,可能早就已经被马蹄踏碎了。
“你曾经在军队服役过,对吧?”塞勒斯绕着瑞雯转了两圈,立即就发现她强健的体魄是如何练成的,练武和务农锻炼出来的形体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就比如锐雯眼中掩饰不住的锋芒。
一把好刀就算埋进了土里多年,也依旧掩盖不了它是一把好刀的事实。
“是的。”锐雯不想再提起那一段往事了,又不能抗拒塞勒斯的提问,所以只能最低限度的回答他。
“既然如此,有没有重新回到军队中的想法?”塞勒斯说。
“您…您说什么?”塞勒斯的突然拉拢让锐雯感到诧异惶恐:“我没听错吧?”
“没错,我在邀请你回到军队中。”塞勒斯笑着说,他喜欢发掘人才,而且诺克萨斯本来就是实行着不问出处,唯才是用的政策,他们把人的能力放在了第一位。
塞拉斯看出锐雯实力不弱,至少可以轻松击败他,仅仅用这把耕地的铧刃就能做到。
“承蒙将军厚爱,可我是个逃兵,不配再为伟大的诺克萨斯征战。”锐雯低下头,目光黯了下去。
“我看你熟练的耕着地,就知道你在艾欧尼亚至少待了好几年了。只要你愿意回归诺克萨斯,并且将你这些年来所掌握的情报告知我们,你就能从一名可耻逃兵变成孤胆斥候,重新获得荣耀。”
塞勒斯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锐雯,给与了她足够的思考时间。
这种剧烈的心理斗争他见得多了,每次当他率领军队为诺克萨斯攻占一座座城池时,那儿的人都会为了投诚或是反抗而深深苦恼着,一如眼前的锐雯。
诺克萨斯在扩张并击败邻近的文化和城邦,它为被征服的民族提供了一个选择;要么宣誓效忠于诺克萨斯并只以你的价值来评价你,要么被摧毁。这不是托词或是什么诡计;
诺克萨斯人言而有信,并且很多人在皈依了他们征服者的生活方式后,发现他们的前途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那些拒绝屈膝的人则被无情地碾碎了。
所以有时候,投诚诺克萨斯也能为自己带来极大的好处,在免于灭亡的同时还能享受帝国军队的保护,诺克萨斯的文化包容也会使得该地的传统得到保留。
不过如何定夺,最终还是得每个人心中的那杆标尺。
哞——
身后的耕牛叫唤了一声,似乎在问锐雯为什么这一次偷懒了这么久?
它并不知道此时的锐雯心中正在做着多么激烈的思想斗争,也永远无法理解。
一边是让她狠狠失望了一次的祖国和无上的荣耀,一边是她热爱的第二故乡和即将迎接战火的亲人;选择祖国就是在帮这群刽子手残害亲人,选择家庭就要背上叛徒的骂名。
这个选择,太难太难。
“黛达!你们这些诺克萨斯人,别想伤害我的女儿!”
就在这时,锐雯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唤牛般的吆喝,声音洪亮。紧接着就是一阵虚浮的脚步声,踏在湿润的泥土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
第五百九十章 老夫妇
锐雯回头一看,大惊失色。
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伯,正抱着一个刻有潦草符文的皮剑鞘,里面装着沉重的断剑,身旁他的老伴儿搀扶着他,正一起向她跑来。
“孔德老爹!莎瓦老妈妈,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你快离开!”锐雯着急的想用大喊喝退他们。
她说的不是纯粹的艾欧尼亚方言,就是为了给塞勒斯听明白,好让他知道这两个老人是无辜的,不要伤害他们。
“黛达,我来帮你了!”孔德老爹完全不听锐雯的劝告,径直来到锐雯身前,把皮剑鞘交给了她:“来,拿着,这是你的武器,老爹一直都帮你收着。”
“你们怎么还留着它……”锐雯声音变得哽咽,一双眼睛从老两口身上来回移动。
老爹知道锐雯是练过的,因为她不止一次帮老两口击败过纳沃利兄弟会的强盗,而这把本来作为杀害素马长老的凶器,也被老爹偷偷藏到了家里,就是为了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别管那么多了,你快走,老爹来帮你挡着这群强盗!”老爹用干皱的手掌快速地拍了锐雯的肩头两下,然后走到了她和塞勒斯中间:“谁要想伤害这孩子,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两名骑士举起了十字弩,但是塞勒斯却用一个手势阻止了他们。
他看向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伯身后,表情沉重的锐雯已经把皮剑鞘脱了下来,露出一截巨大的断刃。
他认识这把剑,即使它已经断了,但塞勒斯依然记得受封仪式上的那道身影,虽然诺克萨斯是用实力说话的,不存在性别歧视,但女性战士还是因为身体素质天生弱势一些,较男性更难获得晋升。
大部分的女兵更倾向于侦查,后勤,谋略等特殊兵种,只有少数才会像一个战士般冲锋在前,所以锐雯受封在当时算是比较轰动的事情,而且那一次还涉及到无面者人前显圣,所以塞勒斯还记得也很正常。
“锐雯是么?我记得你,难怪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他无视了手无寸铁的两个老人,用危险的目光锁定了锐雯,毫不掩饰的说道:“那么你做出了你的选择了吗?是加入军队提供情报,还是决定要战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身后的骑兵们齐齐亮出兵器,铿锵的武器撞击声回荡在田野上。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孔德老爹一时间慌了神。
他虽然听不懂诺克萨斯的官话,但还是从骑兵们的举动里看出了一些端倪。
“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黛达,锐雯是我唯一的女儿了。你们已经带走我俩所有的儿女了,请别再把我最后的女儿带走!”老妇人跪下来苦苦哀求,即使语言不通也能感受她的诚意,但是这些士兵表情漠然,仿佛司空见惯了。
“伊麦,起来吧,我跟他们说。”锐雯将老妇人扶起,轻柔的对她说道。(艾欧尼亚语:伊麦伊呗指母亲父亲,黛达指女儿。)
“只要能活着,什么都可以答应他们!”老妇人老泪纵横,颤抖着抓住锐雯的手腕。
“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老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在一旁悄悄的抹眼泪。
锐雯郑重的点点头,然后从两个人中间穿过,走到塞勒斯跟前。
“将军,承蒙抬爱,可锐雯的身心已经如同这把断剑,无法再为帝国效力。”她将断剑平放于两掌之上,高举过头,献给塞勒斯。
“放着荣耀与军衔不要,甘心在这里做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农。来人,把她的牛给杀了!”
但塞勒斯看中的是人才,而不是这把破剑,当即勃然大怒,拔剑就要砍下锐雯的脑袋。
锵的一声!剑锋急停在瑞雯的脖颈上,贴着她被晒黑的肌肤,塞勒斯还是不忍心杀锐雯。
挥出去的剑能够急停,但射出去的箭可就收不回来了。
弓弦激发,瘦弱的老耕牛应声栽倒,它躺在泥土里,弩箭射穿的了它的脖子,血液涌进气管中,让它只能发出嘶嘶的啼鸣。
哞哞……哞哞……
锐雯听着临死老牛的悲惨啼鸣,眼角的泪水终于同断线风筝般滴进了泥土里。老牛陪伴了她多年,帮她分担的许多工作上的压力,要说没有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
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让她发起反击,但她竭力抑制着这种冲动,因为她知道这会给身后两个老人带来灭顶之灾。
他们杀死了老爹耕田的牲口,没了耕田的工具,老爹是翻不动这土的,这是断人生路。虽然锐雯力大如牛,可她不会傻到相信自己还能留下来帮老爹务农。
事到如今,锐雯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她熟知诺克萨斯军队的流程,所以开始向塞勒斯争取相对缓和的结果。
“我不作任何抵抗,自愿成为战俘,只求将军放两位老人一条生路。”
塞勒斯眼睛一眯,他听到了锐雯说的是战俘而不是战士,所以锐雯在主观是仍不愿为帝国攻略艾欧尼亚提供任何帮助。
但锐雯正是紧紧抓住了他爱才的软肋,他思考一番,最终同意了锐雯的请求。
“把他押走。”塞勒斯说。
兵团里走出两名士兵,来把锐雯架进后方,锐雯回头看了一眼老爹爹老妈妈,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着,跌坐在田地里哭得泣不成声。
塞勒斯注意到了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于是让人把一枚金币丢到了两位老人面前,说道:“我们带走了你的女儿,这些钱就给拿去换头强壮的耕牛。”
老爹气得颤抖,抖抖簌簌的从地里抓起沾了泥的金币,狠狠的丢到了塞勒斯的脸上,虽然他听不懂诺克萨斯话,但这明摆着就是要用一枚金币买走他们最后的女儿,于是他破口大骂:
“诺克萨斯的狗!谁要你的臭钱!我们只要我们的黛达!把她还给我。”
塞勒斯感觉脸上一痛,深深的看了老伯一眼,对方满是斑纹的老年涨的通红,随时都可能因为过激而昏厥过去。
他最后没有动手,也什么也没说,只是擦掉了脸上的泥土,然后带着骑兵团绕过锐雯想要守护的耕田离开了。
………………………………
第五百九十一章 锐雯的抉择
瑞雯被带到了战俘集中营,她的断剑早已被收缴。
在这里她看到了许多被关押着的艾欧尼亚人,被强制戴上了枷锁和镣铐。
他们要么是一些小团体的头目,要么就是身怀魔法天赋,仍有价值,值得被吸收进军队中。
与锐雯一样被祖国背叛的几乎没有,她是这里唯一的诺克萨斯人。
这些战俘都将被押送到船上,运回不朽堡垒处置,身怀魔法的人会被黑色玫瑰要走。
她的不知所措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塞勒斯就带着两个士兵来了,他看着锐雯可惜的轻叹一声,然后命令士兵给她带上脚铐和枷锁。
锐雯老老实实的任由士兵给自己戴上枷锁,但这不代表她就放弃了逃脱的念头。
“将军!”锐雯叫住了就要离去的塞勒斯。
“战俘锐雯,你有什么要说的?”塞勒斯故意加重‘战俘’一词的语气,他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胡子翘起了微妙的弧度。
他还以为锐雯就此想通了。
但这并没有刺痛到锐雯的内心,她心中早已决定了某件事,毅然决然的说道:“我申请神圣的竞技场仲裁,以重新获得自由人的身份!”
塞勒斯的表情瞬间变了,他的气息忽然间加重了许多,嘴边的胡子颤抖着,预示着他震怒的内心。
“好!好!好!”
他怒极反笑,对着锐雯连说了三声“好”。
“原来你打着这种算盘,我真是看错你了。”塞勒斯握紧了拳头,他从来没有被气成这样,就好像打输了一场必胜的战役。
“既然这样,那就如你所愿,洗干净脖子准备去面对德莱文吧。”
塞勒斯冷哼一声,甩手转身,快步离开战俘集中营。
今晚,瑞雯就将连夜被押回不朽堡垒。
……
为了找到锐雯,杰诺费了很大功夫。
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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