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神启示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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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58年，怎么了？”

　　　　“2058年……你今年16周岁，没错吧？”

　　　　“嗯，那又如何？”

　　　　“那你真的属狗……”

　　　　“……吴月轩你找死！”

　　　　唐凯昕正欲跳起来把吴月轩按在桌子上暴揍一顿，却不想汤羽翎也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记得你说你是高一生，那么你确实应该是属狗的。”

　　　　“得，这个话题就此揭过。我们小心点总没错吧！”

　　　　“也是，你这属狗的都说不好，我们更没把握了。”

　　　　“吴月轩，我开始后悔把你叫来一起了。”

　　　　“你可以选择给我一笔封口费，这样我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

　　　　事实证明，唐凯昕的口才和吴月轩还是有些差距的。在汤羽翎的劝解下，唐凯昕回到了座位上。这回，他终于明白了遇人不淑这个词的含义。

　　　　“下面我先说，你们俩不许插嘴。等我说完了，有什么问题你们再提！”

　　　　吴月轩乖巧地回应道：“是，唐老师！”

　　　　“最会搞事情的不就是你么！”

　　　　汤羽翎见唐凯昕又要暴走了，赶紧劝说道：“吴月轩都答应了，你就别闹了。”

　　　　唐凯昕在心底悲鸣道：“我去，我招谁惹谁了，明明是他在闹啊！”

　　　　只可惜，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现在汤羽翎也不帮唐凯昕，唐凯昕也只好认栽。忍着一肚子的气，唐凯昕开始了他的讲解。基于凡神装甲优秀的反侦察能力，唐凯昕制定的计划很简单。

　　　　厂房周围有着还不错的安保措施，但也仅仅只是还不错而已。那种以监视设备和主动式红外线感应装置组成的防盗网对于拥有凡神装甲的唐凯昕三人来说只是摆设罢了。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唐凯昕的倾力赞助也使得厂房周围的例如看门狗之类的辅助防护措施完全失去了其该有的作用。

　　　　因此，三人将直接从一台摄像头后盲区内的墙上翻过去。毕竟，如果保安很尽职的话，三人的潜入还是会被捕捉到的。

　　　　确定了潜入方案后，唐凯昕又讲解了一遍需要重点调查的地方。吴月轩和汤羽翎对那里完全不熟，自然也是全凭唐凯昕决断了。

　　　　服务生在11点半的时候准时来到了桌旁，三人也干脆点了午饭后再慢慢说了。
………………………………

第一百章　踩点

　　　　由于他们干的事情并不光彩，因此，直到菜色上全以后，唐凯昕才示意继续。

　　　　吴月轩却看着这一桌丰盛的菜色有些受宠若惊。唐凯昕今天为什么这么大方？要知道，自己今天还有事没事就惹他玩的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吴月轩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唐凯昕能怎么坑自己。既然没有头绪，吴月轩也不好随便冤枉好人。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吴月轩乐观地想着。

　　　　一边享受着一桌丰盛的饭菜，三人一边和唐凯昕讨论着潜入的具体细节。唐凯昕考虑的非常详尽，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拿到的图纸可能标注不全的可能。这份图纸毕竟不是唐凯昕从官方渠道获得的，而且时隔多日，厂房内部可能也会有一些细节上的变化。因此，唐凯昕在前些日子还进行了多次踩点，并美其名曰学习经营知识。

　　　　三人商量到了下午两点，终于将整个计划确定了下来。

　　　　唐凯昕当先站起身来说道：“好了，计划已定，我也该先带你们俩去看看实际场地了。”

　　　　二人闻言睁大了眼：“什么？还带实地考察的？”

　　　　唐凯昕嘿嘿一笑道：“要是这都不可以，要我还有什么用？不过，整个厂区我都看过了，反正我是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许你们俩能有所发现吧。不过，我觉得整个海狼之家的工厂在白天都是在普通不过的服装厂罢了。我甚至都不能确定我看到的那些设备生产的衣服是不是凡神装甲。”

　　　　二人闻言都点了点头。想来也是，要是什么事情都一目了然了，他们还要去调查什么呢？

　　　　“好了，吴月轩，你说过你欠我一笔账的，是吧？”

　　　　吴月轩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我可是正人君子，说出来的话，驷马难追。”

　　　　唐凯昕欣然笑道：“好，我也不想让你背负这笔债太久。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今天这顿饭你请就行了。”

　　　　“诶，好……哈？什么？”

　　　　吴月轩听着唐凯昕的前半句话还挺像人话的。可这后半句……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唐凯昕今天出奇的大方了。之前唐凯昕虽然也不小气，但这么奢侈还是头一回。

　　　　吴月轩刚欲声辩，唐凯昕却已经跟汤羽翎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看着服务生和前台的笑容，吴月轩只好厚着脸皮来结账了。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现金还是刷卡？”

　　　　“刷卡吧……”

　　　　“好的，您的用餐费用一共是1786，因为那位先生是我们连锁店的金卡客户，可以打95折，您只需要支付1696即可。”

　　　　吴月轩闻言面色一白，颤颤巍巍地拿出了自己的储蓄卡。卡里倒确实是有1700块钱的，但这是吴月轩这个月的生活费和自己的私房钱啊！即便他现在莫名其妙地获得了更多的零花钱，但要存下这么多，还是花了吴月轩一个月。更重要的是，这个月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的伙食费怎么办？

　　　　吴月轩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死皮赖脸地在小餐馆中以工代赈一个月的悲惨生活了。可是，接下来该怎么跟芊芊约会啊！

　　　　吴月轩欲哭无泪。

　　　　“我是不是该去找唐凯昕求个情，让他帮忙报销一点？”

　　　　“不……唐凯昕肯定不会肯的。或许我该去求汤羽翎……”

　　　　“可是汤羽翎并不欠我的啊！”

　　　　吴月轩心中百感交集。他只知道，土豪的算计真的是可以致命的。以后没事还是少招惹土豪的好。

　　　　吴月轩心疼地收起了自己的银行卡，跟上了已经走远了的二人。从这个商圈到唐凯昕父亲负责的工厂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一路上，吴月轩多次试图跟唐凯昕套近乎。唐凯昕却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不是跟吴月轩打哈哈就是学着汤羽翎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

　　　　唐凯昕的态度气得吴月轩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吴月轩知道，自己这回是栽了。

　　　　“罢了罢了，男子汉不为五斗米折腰，老子一个月后拿到生活费后又是一条好汉！”

　　　　带着这种觉悟，吴月轩一路生着闷气，直到唐凯昕将三人带到了工厂。

　　　　吴月轩和汤羽翎看到的是一片再普通不过的厂区。厂区的范围很宽阔，这点他们从唐凯昕提供的图纸上就已经看出来了。唐凯昕以同学想要向这方面发展，带他们来参观为由将二人带了进去。他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工人们的怀疑。当然了，工人们也不敢过问这位公子哥的事情。

　　　　唐凯昕的父亲周六是需要例行陪伴唐凯昕的母亲大人的。因此，今天的厂区里，唐凯昕最大。带着吴月轩和汤羽翎，唐凯昕一路指指点点，明面上似乎在向二人介绍着厂房的布置技巧和一些设施的应用，实际上是在提醒二人今晚的行动路线。

　　　　在厂区转了一圈，唐凯昕便将二人带进了车间内。不得不说，海狼之家的车间技术水平非常高。在车间内的工人很少，其中大部分也都是在执行一些监督和记录的工作。其余工作，都是由流水线自动生产的。即便是各个车间需要衔接的地方，也几乎都是全自动的。工人只要偶尔地设置几个参数就能让整条生产线完美运行。

　　　　吴月轩和汤羽翎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生产设施，一边回忆着唐凯昕说过的注意点。可是，二人对于这种机器一窍不通，让他们来调查其中可能存在的异样也着实为难了一些。

　　　　唯一让二人有些在意的，还是唐凯昕提到过的原料。在一间密封的房间中，有着各种大小的水池，水池中都注满了不同颜色的原浆。唐凯昕告诉他们，关于这些材料的介绍，他的父亲说的很模糊。而通过视觉的观察，他们也根本看不出来名堂。二人默默地记下了这间屋子的位置，决定晚上好好来查探一番。

　　　　在厂区内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踩点后，三人都觉得差不多了，便跟着唐凯昕离开了厂区。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待夜幕的降临了。

　　　　唐凯昕带着二人回到了之前吃午饭的商业区，将二人领到了一家甜品店，吴月轩却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唐凯昕，我警告你，你不能再坑我了，我们之间的账已经两清了，这顿饭，我绝对不请了，你可明白？”

　　　　唐凯昕笑着答应了。

　　　　“不对，还是你们去吃吧，我没钱了！”

　　　　“我又不让你请客了，你怕啥？”

　　　　吴月轩却低着头迟迟不肯进去，脸上尽是尴尬。

　　　　在唐凯昕的再三追问下，吴月轩终于从实招来：“老子连aa的钱都快出不起了好么！这种奢侈的东西还是你们去吃吧，我吃顿晚饭就行了。”

　　　　看到吴月轩的窘境，唐凯昕心情大好。他虽然不打算为吴月轩报销中午那顿饭的钱，不过还是表示下午茶和晚饭都会请吴月轩吃。

　　　　虽说男子汉不能为五斗米折腰，但吴月轩还是松了一口气。算了，丢人就丢人吧，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吴月轩终于跟着唐凯昕进了甜品店。

　　　　因为作战计划已经全部确定好了的缘故，三人这一次也不再讨论关于行动的细节，而是谈起了一些生活琐事。

　　　　照理来说，这种事应该是与汤羽翎绝缘的。在和汤羽翎接触过后，吴月轩就知道了，汤羽翎平时在家基本也就是自学和练剑了。汤羽翎家的教育方式与普通的家庭截然不同，反正非常奇葩就是了。汤羽翎这个年纪竟然赋闲在家而不是在上学，这是常人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对于汤羽翎的家世，吴月轩不好过多的评论，但是，这样的奇葩管教方式却确确实实地给汤羽翎的社交造成了一定的障碍。可以说，吴月轩能跟汤羽翎成为朋友也许只是一场不可复刻的意外。

　　　　不过，今天吴月轩见到了汤羽翎后，就觉得汤羽翎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正好现在没有事情要干，吴月轩便直接问及了这件事。

　　　　起先，汤羽翎支支吾吾的并不多说。但是，汤羽翎何尝表现出过这种态度的？吴月轩顿时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在吴月轩的旁敲侧击下，他终于得到了一个有意思的消息：汤羽翎对轩轩有兴趣。

　　　　当然，以汤羽翎的性格来说，能够对一个女生感兴趣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吴月轩当即表示，自己会帮助汤羽翎了解轩轩。只是不知道汤羽翎知道轩轩也叫吴月轩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吴月轩心中乐开了花。

　　　　唐凯昕对于轩轩是不太了解的。听到二人谈论轩轩，唐凯昕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吴月轩白了唐凯昕一眼道：“你别去祸害人家，她是我朋友。”

　　　　唐凯昕闻言瞪大了眼睛：“什么叫祸害？我唐家大少还需要去祸害人家？我谈恋爱哪次不是你情我愿的？”

　　　　“唔……那妹子恐怕会把你拍死。你不是她的菜，算了算了，你走远点吧。”

　　　　“吴月轩，我们大家都是同龄人，我觉得aa制是很不错的，你说是吧？”

　　　　“……”

　　　　吴月轩被唐凯昕拿捏住了软肋，只得让唐凯昕加入了旁听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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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夜探服装厂

　　　　老司机是可怕的。对于纵横情场多年的唐凯昕来说，汤羽翎的感情简直是不能再青涩了。

　　　　在汤羽翎的叙述中，轩轩是因为汤羽翎展现出了可以吊打吴月轩的能力，因而粉上了汤羽翎的。在她的预想当中，改修了星月剑的她也应该拥有吊打吴月轩的能力。

　　　　唐凯昕点评：人家妹子找个理由接近你，你竟然就这么信了，你还是男人么！

　　　　吴月轩点评：惹到了女人真可怕。

　　　　在后续对于汤羽翎的战斗记录的研究中，轩轩对汤羽翎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对于汤羽翎的剑法，轩轩也开始有了兴趣。可是，即便是之后的那次偶遇后，轩轩却依旧没有加汤羽翎好友。

　　　　唐凯昕点评：这依旧只是借口而已。

　　　　吴月轩点评：在休闲区加好友是必须实名制的，这就是这次轩轩即便偶遇了汤羽翎也并没有加好友的原因。（当然，吴月轩没有说出来。）

　　　　汤羽翎对于轩轩的态度有些捉摸不透，轩轩并没有和汤羽翎加好友，只是加了战友（对战区好友的简称，即吴月轩和花鱼花之前的好友关系）。但她却和汤羽翎互换了联系方式并表示希望有机会能在现实中见到汤羽翎的剑法。

　　　　唐凯昕点评：这妹子很劲爆啊！妹子这是在暗示你呢，网上认识的男女现实中碰头除了干那事儿还能干嘛？

　　　　吴月轩点评：唐凯昕这匹种马……

　　　　就在前两日，轩轩主动联系了汤羽翎。当得知汤羽翎和自己不在一个城市，但相隔不远时，轩轩表示有机会再一起出来玩。在这之后，二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便挂断了电话。

　　　　唐凯昕点评：你去一趟人家的城市就能本垒打，要不要这么懒？人家妹子说不用你去你就不用去了？

　　　　吴月轩点评：作为男生确实应该主动点，不过像唐凯昕这种种马思想的话还是算了吧。

　　　　“吴月轩你干嘛针对我！”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那你干嘛反复说我是种马？”

　　　　“诶？有吗？我不记得了。”

　　　　“……”

　　　　话题顿时变成了唐凯昕和吴月轩的撕逼大战，只留下了汤羽翎一人为情所困。当然，汤羽翎似乎根本还没意识到情为何物。而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需要等待的时间就在二人的争吵中渐渐流逝了。

　　　　最终，唐凯昕表示他改天会教汤羽翎一个情场浪子的基本素养，如果听吴月轩的，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而吴月轩则对于唐凯昕的感情观表示强烈谴责，怪不得梦兰一直对他保持疏离。

　　　　一提到梦兰，唐凯昕就像炸了毛的猫一般，二人间的唇枪舌剑差一点就再次交锋了。幸好，汤羽翎对于这种事很不感冒。

　　　　“太麻烦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不立业，安能成家？”

　　　　这一回，唐凯昕和吴月轩终于达成共识：汤羽翎的单身大业还能再战十年。

　　　　吃晚饭的时候，吴月轩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表示自己今晚可能会住在同学家。在跟谢若芸解释了许久，并且让汤羽翎跟谢若芸打了个招呼后，她终于相信，吴月轩不是要跟石芊芊在外面过夜了。排除了吴月轩干坏事的可能，谢若芸放心地答应了。她却不知道，吴月轩这回要干的坏事可比那事儿要厉害多了。

　　　　搞定了家里，吴月轩跟着唐凯昕和汤羽翎徒步来到了服装厂。夜幕中的服装厂十分冷清，只有门卫室和厂区四周还亮着灯火。为了加快脚程，三人在来到这的路上就激活了凡神装甲。来到围墙下，三人没有任何迟疑，陆续翻了过去。这就是踩过点的好处。

　　　　一切都是那么轻车熟路，厂区内的地形对于三人来说早已烂熟于心。更何况，吴月轩的职业是贤者，通过贤者的天赋能力，吴月轩已经通过另一种方式将整个厂区的结构刻画在了脑海中。

　　　　三人当先来到了白天调查过的那个浆染池。池内那疑似染料的液体已经被排空，露出了因为长期盛放染料而五颜六色的池底。三人之所以会怀疑这里，一是因为唐凯昕的父亲并没有向唐凯昕详细解释其中的材料；而其二，就是因为这一间车间是唯一一处全封闭的建筑，内部也没有看到有工人在工作。至于车间上用于观察的窗，乍一看好似没有隐藏里面的东西的打算，实则却有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只是，这一处全封闭的建筑，又该如何调查呢？

　　　　“吴月轩，去闻闻。”

　　　　“闻你妹啊，你当我是狗吗？”

　　　　“没文化真可怜，你不知道闻这个字有听的意思么？”

　　　　“……我怎么没见古人写过闻闻这种词呢？”

　　　　“我这是双重发音以示强调！”

　　　　“……”

　　　　吴月轩懒得跟唐凯昕一般见识，大事要紧，他便凑上了前去。在场的三人中，吴月轩的感知力好是公认的。即便是同样将精神属性加到了4的汤羽翎在吴月轩面前也完全没有可比性。

　　　　吴月轩先绕着车间转了一圈，仔细地观察了一遍车间的外观。他的观察结果与白天一致，并没有发现什么进入的方法。那么，这一处空间到底是怎么才能进去的呢？或者说，那里面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人进去么？

　　　　暂时想不出名堂来，吴月轩便将耳朵凑在墙上，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墙面。经过他的调查，整个车间的墙面厚度都是均匀而实心的，并不存在有暗门或者机关之类的可能。

　　　　“嗯？”

　　　　吴月轩突然发现，当他将耳朵贴在墙面上的时候，隐约可以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实心物体拥有着很强的声音传导能力，吴月轩虽然只能听见极细微的声响，但他依旧能够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看到吴月轩的表情，二人也都凑了上来。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听到。这说明这个声音非常细微，或者距离非常远。

　　　　“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好。”

　　　　三人灵巧地躲避着监控的抓拍，直接溜进了白天去过的生产车间。晚上，这里本该是关着门的。不过车间侧面有一处窗户是常开的。这扇窗一般是用来防止万一内部起火，压力太大引发爆炸而设置的，窗户周围也根本没有可供攀爬的地方。不过，三人只是一个叠罗汉就距离窗户很近了。

　　　　汤羽翎上去后用他力量属性4的强大臂力直接将二人如同拉绳梯一般一起收了上来。三人进入车间，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根据唐凯昕给的布局图，三人知道车间内是设计有防盗设施的，其中不乏有物理触发式的陷阱型道具。因此，他们的凡神装甲在这里并不是无敌的。不过，三人只要注意一些脚下的情况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夜晚，所有机械都停止了运作。三人分头调查，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与白天相悖的地方。毫无头绪之下，吴月轩只得再次将耳朵贴在了各式机械上。最终，吴月轩在一条运输管道上听到了之前听到过的声响。

　　　　三人略作讨论，决定沿着这条运输管道展开调查。

　　　　管道的一头在到达车间墙壁后就向车间外延伸而去了，三人记下了方向便从原路翻出了车间。

　　　　来室外，三人继续沿着运输管道前进，而吴月轩每走一小段就会通过周围物体上的声音来判断自己的方向。管道在离开厂区后直接延伸到了地面以下，这就意味着三人失去了可追踪的目标。

　　　　“唐凯昕，对于这里的地下，或者前方你有没有什么了解？”

　　　　唐凯昕想了想道：“地下有什么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前方是一条河。这运输管道会不会直接通向河里的？”

　　　　唐凯昕想了想便直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时代的人类，环保意识已经很强了。像服装厂这种存在污染物排放可能的厂房必须要有自己的污水处理装置，而不会是通过一条管道直接排向河道的。

　　　　随着运输管道延伸到厂区外的地下，吴月轩三人也失去了可探索的目标。

　　　　“吴月轩，你刚听到的会不会是河水的声音？这条运输管道的位置可能距离河道很近也说不定。”

　　　　吴月轩想了想，应该不是。

　　　　“对了，唐凯昕，你把你的平面图拿出来。”

　　　　唐凯昕依言拿出了他的厂区平面图。吴月轩在地图上将自己听到了声音的浆染区（暂时以这个名字称呼那间屋子）以及这一段运输管道标记了出来。看着二者的布局结构，吴月轩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我们要调查的目标可能真的在地下。你们掩护我，我去其他地方听听看。”

　　　　说着，吴月轩开始在厂区内部听了起来，就连厕所的墙面都不放过。

　　　　皇天不负有心人，吴月轩的“地毯式听诊”终于让他找到了其他的目标。吴月轩每确定一个目标，就在平面图上将其标记出来。经过一路的兜兜转转后，吴月轩只有一片区域没有去调查，那就是唐凯昕之前标记出来的有狗的威胁区。

　　　　三人将地图铺在地上，借着凡神装甲的夜视能力和厂区内暗淡的灯光，三人开始研究吴月轩表示出来的这些建筑间可能存在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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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地下设施？

　　　　吴月轩标记出来的建筑分布在厂区内的各处，看似繁杂无序。即便是将它们标记出来的吴月轩也没能看出其中的联系。

　　　　吴月轩看着平面图嘀咕道：“奇怪，不应该啊……难道这声音是外边儿某个地方传来的？”

　　　　这回，唐凯昕难得的没有挖苦吴月轩。事实上，如果没有吴月轩，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条线索。三人低头冥思苦想，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可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