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神启示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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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因为我又把你给卷进来了，这回却要轮到石千仞签保密协议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些什么意外。芊芊，真的对不起……”

　　　　“好啦，你不用自责的。我听了你们的计划后也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不能怪你的。不过，你们是怎么……溜进这里来的？”

　　　　虽说因为吴月轩的到来，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离开了。不过在别人的地盘，石芊芊说话还是稍稍委婉了一些。不过她是真的好奇，有军队驻扎的秘密基地，吴月轩是怎么钻进来的呢？反正马上都要失忆了，石芊芊倒是难得的起了好奇心。

　　　　吴月轩挠了挠头道：“这个嘛，说出来不太好吧，只能说凡神装甲太强了，呵呵……”

　　　　石芊芊掩嘴笑道：“你怕说出来对他们不利啊？”

　　　　吴月轩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好吧。对了，他们俩呢？”

　　　　“他们已经完成记忆清除，被抬去休息了。”

　　　　“那你怎么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的呀？”

　　　　“因为我厉害呗。”

　　　　石芊芊满脸写着不信，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嗯，真的好厉害呀！”

　　　　她的搞怪让二人不禁开怀大笑。看到石芊芊不责怪自己，吴月轩也松了一口气。

　　　　笑声收歇，吴月轩看着石芊芊道：“芊芊，来这里你不害怕么？”

　　　　石芊芊低下头道：“嗯，本来有一些害怕的。不过见到你就不那么怕了。”

　　　　石芊芊的温柔让吴月轩很是感动。吴月轩握着石芊芊的手道：“谢谢你，不过，我毕竟是连累了你。所以呢，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补偿你。”

　　　　石芊芊笑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哦？这里又不是你家。等你出去了，你的约定也早就忘了吧？”

　　　　吴月轩嘿嘿一笑道：“我确实没有办法补偿你，但我有办法让他们补偿你啊！”

　　　　看到吴月轩这表情，石芊芊就知道，吴月轩又想使坏了。不过，吴月轩使坏是为了自己，这么说来，倒也还不错。

　　　　“你想让他们？他们会听你的嘛？”

　　　　“那是当然，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麻烦事的，不过对我们来说却有很重要。我觉得，研发凡神装甲的他们应该有办法帮助你克服你的恐惧症。”

　　　　石芊芊闻言也觉得很有道理。

　　　　“不过，这件事恐怕还要你帮忙哦……可是你不是也要被清楚记忆了么？”

　　　　吴月轩嘿嘿一笑道：“我可是有特权的哦，你以为我就是来见你的嘛？”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推开门进来道：“吴月轩，关于你的记忆清除方案我们已经确定下来了，你能过来谈谈么。”

　　　　吴月轩秒被打脸，虽（强）惊（行）不（装）乱（x）。

　　　　“呃……好……不过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嗯，什么事？”

　　　　“因为她偶然看到有人使用你们的凡神装甲，对这玩意儿产生了恐惧，我希望你们能够为她进行心理治疗。”

　　　　吴月轩义正词严，那士兵看着一本正经的吴月轩笑道：“这么巧？她刚好看到了有人使用凡神装甲，还被吓到了，然后她又告诉你了？嗯……我记得你也有这玩意儿对吧？”

　　　　“……”

　　　　这人为什么这么聪明！吴月轩不禁吐槽。不过被人两度光速打脸，即便是吴月轩脸皮再厚也有些架不住。

　　　　“好吧大哥我错了。你这么聪明干嘛还当兵？”

　　　　“为了正义与和平。”

　　　　“……”

　　　　“好吧，你就说能不能帮芊芊吧。”

　　　　“这种小事当然没问题，你们先跟我来吧。”

　　　　说罢，不待二人诧异，这位机智的士兵就领着二人来到了一间办公室。此时，里面正坐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男子见到二人，笑道：“你们来了。”

　　　　那位士兵将二人送到后，轻声说了句：“有事跟他说”后就离开了。

　　　　吴月轩无语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决定坑他一把。他冲着那正欲离开的家伙高声道：“你刚不是才答应了要帮我们的么，喂！你回来，要不要这样！”

　　　　那士兵闻言面色一黑，他没想到吴月轩胆子竟然这么大。不过，这回吴月轩算是打错了算盘。

　　　　那名穿白大褂的中年人笑道：“两位好，我姓顾，是凡神计划技术组的副组长。你们叫我老顾就行了。不知他答应了你们什么？”

　　　　吴月轩眼前一亮，这家伙的官肯定不小！于是，吴月轩委屈道：“老……我还是叫您顾教授吧，呵呵。顾教授，是这样的，他说帮石芊芊治疗恐惧症来着，怎么这就跑了，您可要帮我们评评理啊！”

　　　　顾教授闻言失笑道：“这就没办法了，军队跟我们不是一个体系的，我是管不到他的。除非他干了什么严重影响纪律的事情，我才能举报他。”

　　　　“呜……好吧。”

　　　　吴月轩发出了如同狗狗受了委屈般的呜呜声，引得石芊芊再也憋不住了。先前她就一直在努力克制因为看到吴月轩使坏而想要爆笑的**，现在是真忍不住了。

　　　　顾教授见二人这样却也不恼，只是指了指身前的座位道：“二位关系应该不错吧，所以我请你们俩一起来了。不过，如果你们觉得我们的话题有保密的必要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单独谈话。”

　　　　二人都摇头表示没有必要，这让顾教授也有些诧异。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长话短说。首先是石芊芊小姐。你的情况很简单，只要签署同意清楚记忆的协议就可以了。不过，这件事涉及到你的哥哥，而他也参加过我们的凡神计划，所以，我们后续可能会对你哥哥采取一些措施，如有必要，也会为他安排记忆清除。”

　　　　石芊芊闻言皱眉道：“我刚才不是跟那位叔叔说过了么，我想要知道你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来实现记忆的清除的。我不想将自己交给一项有风险的技术。”

　　　　顾教授皱眉道：“你应该知道，这种技术是绝对的机密，我们是严禁透露的。即便是我们技术组的同志们，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无法接触这项技术的核心的。”

　　　　石芊芊反问道：“可是您是副组长，肯定是知道的吧？”

　　　　“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说的问题。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立场。”

　　　　“那换我提问可以么？”

　　　　“你说。”

　　　　“首先，你们是用的药物手段还是电磁手段？”

　　　　顾教授闻言一愣。她这话问的，似乎是有的放矢啊！要知道，在凡神计划启动之前，他们就就这个问题展开过讨论。最后，他们决定用电磁疗法来处理更稳妥。

　　　　“电磁手段。”

　　　　石芊芊闻言松了一口气，而她的表现却被顾教授看在眼里。至于吴月轩，他早就傻了。一直以来，他从没有发现石芊芊竟然这么厉害。他一直认为石芊芊是那种完全需要他保护的小女生啊！

　　　　“第二个问题，你们是怎么确定指定时间段的记忆区间的？排除定位还是刺激定位？”

　　　　顾教授闻言皱眉道：“小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石芊芊被对方这一反问，气势瞬间被浇灭，变回了那个吴月轩熟知的石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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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大将风范顾教授

　　　　石芊芊缩了缩脖子低声问道：“那个……我说错什么了么？”

　　　　顾教授本来对石芊芊产生了一些戒备心理。可看到石芊芊这个样子，顾教授也愣了。他是个搞科学技术的，对于人情世故还真是不太在行。石芊芊的前后反差让他有些惭愧。

　　　　顾教授尴尬道：“咳咳，对不起，我的语气重了些。吓着你了吧？”

　　　　石芊芊吐了吐舌头道：“有点。不好意思，我瞎说的，您也别在意。”

　　　　顾教授想了想道：“我们使用的是刺激激发式定位。”

　　　　石芊芊刚欲接话，却又缩了回去。

　　　　“小姑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哦……你们是监测的多少微伏区间内的信号？”

　　　　“……”

　　　　见到顾教授沉默，石芊芊又害怕了。

　　　　“啊，如果我说错了，那就……不说了吧……”

　　　　“小姑娘，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那个……我自学的。”

　　　　“学了几年了？”

　　　　“一个月……”

　　　　“噗……”

　　　　看到顾教授的失态，石芊芊连忙补充道：“哦，不对，我先前也学过两年，不过都是很浅的东西。我真正开始研究这个就是一个月前。”

　　　　顾教授的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

　　　　顾教授看向吴月轩道：“吴月轩，能请你回避一下么？我跟石芊芊有些话要说。”

　　　　石芊芊闻言连忙道：“啊，教授，不用的，他在这里也没事的。”

　　　　顾教授皱眉道：“我觉得不方便。”

　　　　“好吧……”

　　　　吴月轩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办法。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要是不听他们的，怕是作死。

　　　　“那个，我在门外等，可以么？”

　　　　“嗯，可以。”

　　　　吴月轩点了点头，握了握石芊芊的手道：“别怕，我就在外面。”

　　　　“嗯，好吧……”

　　　　顾教授面色一僵。怎么整得我图谋不轨似的？不过，他更在意的是石芊芊这个人。因此也没有多想。吴月轩一走，顾教授就说道：“石芊芊，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地，诚实地回答我。”

　　　　“哦……好……”

　　　　“你的这些知识是从哪儿来的？”

　　　　“那个……wondering。”

　　　　顾教授皱眉道：“能说说具体是哪几位专家么？”

　　　　“我……我经常看邓教授的文章。啊，我好像也看到过您的名字！”

　　　　顾教授点了点头道：“确实。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我问你几个问题。请问，#￥@*％￥#…………（以上内容太过高深，作者表示他看不懂）是什么样的原理么？”

　　　　“这个……我想想。好像是#@￥&；amp；*％￥……*￥#％（这段也同样很高深，作者甚至无法翻译）。大概就是这样吧？”

　　　　顾教授闻言，突然面露怒色道：“你撒谎！邓教授是我们技术组组长，也是我的导师，他撰写的论文很多都是与我合作编稿的。就算我没有参与的文章，我也都仔细地拜读过，他的文章里，绝对没有提到这些内容！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石芊芊被对方突然激烈的言辞而吓得泫然欲泣道：“那个，我不知道，我……我瞎说的，我……”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与两位参与凡神计划的人存在直接联系。石千仞也就算了，可吴月轩呢，从档案上看，他与你认识才不到两个月，你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就这么密切了。这让我很难相信。而且，你回答的内容，老师的文章中完全没有提到过。我不相信这是一个自学了两年外加一个多月的人能够掌握的知识。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石芊芊被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吴月轩站在外头，也只能勉强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这里的房间隔音水平很好，若不是顾教授高声怒喝，而吴月轩的感知力又十分强，吴月轩根本就不可能发现。

　　　　一开始，吴月轩还在好奇，为什么突然能够听到办公室内的声音了。他不想做什么失礼的事情，但石芊芊在里面，吴月轩不得不在意。吴月轩越想越不对劲，敲了敲门就直接开门而入了。

　　　　看到石芊芊惊恐的模样，吴月轩上前抱住了石芊芊，怒声道：“你干什么！对一个女孩子凶什么凶？”

　　　　石芊芊钻在吴月轩的怀里瑟瑟发抖，而顾教授却也吹胡子瞪眼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个女朋友的底细？她……”

　　　　“我不管她的底细，我只知道你欺负她了。谁给你的权力？”

　　　　顾教授被吴月轩的话噎了回去，气极反笑。他拿起了身边的内线电话道：“警卫！快过来，把吴月轩和石芊芊带到汤将军那里，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进行甄别。”

　　　　没过半分钟，警卫就到了，在警卫面前，二人根本没有讲理的余地，直接被押走了。顾教授自然也跟着一起去往了汤震岳那里。

　　　　见到吴月轩二人被押着送到自己这里，汤震岳诧异道：“什么情况？”

　　　　随即，顾教授跟了进来，怒声道：“汤将军，你带来的这两个人很危险，你竟然还放他们在基地里随便乱跑，你不怕出事么？”

　　　　汤震岳闻言脸上一黑。要知道，今年汤震岳已经接近80高龄了，在整个基地中，他的辈分无疑是最高的，就算是邓教授见着他也会礼让三分。

　　　　不过对于这位顾教授，汤震岳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顾教授虽然只是邓教授的徒弟，但就专业能力而言，顾教授却大有几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所有人都相信，顾教授在十年内很有可能成长到与邓教授同一层次的水平。

　　　　只不过，顾教授的性格却实在是太过奇葩了一些。这个人平时只有两种模式，超平和模式以及暴走模式。若不是因为他的性格缺陷，现在的他恐怕就是其他项目的总负责人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是个副手。

　　　　为了国家的未来，汤震岳自然不会与这么一位人才交恶。古有廉颇与蔺相如将相之和，今有汤将军与顾教授文武之和。只不过，古时候暴脾气的是武将廉颇，而现在暴脾气的却是顾教授。

　　　　“咳咳，那个，顾教授，息怒息怒。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先给我说说。”

　　　　“好。是这样的，这个石芊芊她知道的太多了！”

　　　　“呃……？怎么个多法？”

　　　　“&；amp；amp；amp；*#@％*（……￥#％&；amp；amp；amp；*@#@（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作者自己都不明白）。就是这样，这个领域即便是对于我和老师来说都是非常深奥的，我们花了多年时间才在这一领域取得了突破，这个小女生怎么可能会知道？而且就我所知，这个领域目前我和老师是走在最前沿的，我不相信有其他人能教她这些。更何况，她竟然说，她是看了老师的论文后学到的！这简直就是虾扯蛋！汤将军，我怀疑这个人，甚至这两个人是什么间谍组织的人，窃取了我们的机密！”

　　　　“哦，是这样啊……”汤震岳假装恍然大悟，实则一脸懵逼。他说的东西，他根本听不懂好嘛！但是，汤震岳却有他自己的思路。想要说服顾教授，最重要的就是打他脸。掌握了这一点，事情就都不是事情了。

　　　　“顾教授啊，你说的我都明白了。这个领域确实不应该是她一个小女生能够接触到的。但是，反过来想想，她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知识的？”

　　　　“当然是我们的研究报告了！这些东西绝对不会出现在其他地方的！你知道么？#￥@…#”

　　　　“停！”汤震岳赶紧叫停。这些专业术语，他一句都听不懂，根本不会知道的！他要说的，也根本不是这件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东西都是绝密，绝对不可能外泄的，您也要注意口风。”

　　　　“哦，对。那您说说，这个能接触到机密研究报告的人，能正常的了么？”

　　　　“嗯，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们的机密研究报告应该是由你们技术组保管的吧。它们从没出过实验室，又怎么会被人窃取呢？”

　　　　顾教授闻言一愣：“这个……所以说她很可怕啊！你一定要足够重视！”

　　　　汤震岳叹了口气，这个家伙，在专业领域以外简直就是个猪头！当然他也清楚，这恐怕就是天才了。

　　　　“顾教授，那我问你。就算她很厉害，可你们实验室的内部管控难道就这么松散么？竟然能够让对方潜进你们实验室，偷取最机密的专业报告还没被发现。然后，我们军方在你们外头也布下了天罗地网般的警卫，却也没能抓住她，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失职啊！看样子，我这个基地总司令，还有你们技术组的人，都该挨处分了。不对，我们丢了这么重要的机密，恐怕是得坐牢咯！”

　　　　“这个，不是，这是因为她太厉害了啊！”

　　　　“我们比不过我们的敌人，还有何脸面坐在这里？”

　　　　“我……”

　　　　顾教授面红耳赤，却找不到什么理由。

　　　　“你说的是对的。我这就向上头请罪。”

　　　　“？？？”
………………………………

第113章　石芊芊的心愿（下）

　　　　汤震岳万万没想到这个榆木脑袋竟然会得到这种结论。

　　　　“等等，顾教授，你为什么不能听听她的解释，然后用你的专业眼光对她的解释做一番审视呢？你应该相信你们技术组，也应该相信我们军方的警卫能力。你觉得呢？”

　　　　“可是，他们先前不是还穿着凡神装甲潜进来了么？”

　　　　“……”

　　　　强忍着被顾教授打脸的尴尬，汤震岳叹了一口气道：“顾教授，冷静一些。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我们不能轻易下任何结论，这是对当事人的不负责，也是对你们实验室的不负责。既然当事人在这里，就算她真的成功潜入了，那么，相对于向上头请罪，我们现在最先要做的是从她身上找到我们的安防存在的漏洞，你说对么？”

　　　　顾教授闻言想了想，好像也有点道理，遂应道：“行，就这么办吧。”

　　　　看着这二人的对话，石芊芊的心拔凉拔凉的。吴月轩倒是还好。他早就听出来了，汤震岳的言语中是向着石芊芊的。虽然他嘴上顺着顾教授的话给石芊芊扣了好大一个帽子，但吴月轩知道，汤震岳应该有说服顾教授的办法。

　　　　见到顾教授终于肯听石芊芊解释了，吴月轩也松了一口气。

　　　　“好了，你们两个说说吧，对于石芊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我真的是……”

　　　　石芊芊正欲解释，吴月轩却按了按她的掌心。感觉到吴月轩的小动作，石芊芊不解地看向吴月轩。

　　　　“芊芊，冷静一些，你太紧张了。你看，你的身子都在颤抖。这样是解释不好的。其实，与其解释，不如让对方相信，你的能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你说呢？”

　　　　在吴月轩的安慰下，石芊芊稍稍冷静了一些，她也听出来了吴月轩的意思。

　　　　深吸一口气，石芊芊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对着顾教授道：“顾教授，我的初衷很简单，我只是想要知道我会面临怎么样的手段，会承担怎么样的风险，仅此而已。我相信有一点您应该不会否认，不管你们的技术有多成熟，但消除记忆这种事，毕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对吧？”

　　　　“对，不过这个风险不超过千分之一，可以说几乎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如此，那我不想当那个千分之一的人，我也不想让吴月轩当那个千分之一的人，我有什么错？”

　　　　石芊芊越说越激动，脸色也变得通红。吴月轩一直紧握着石芊芊的手，提醒她冷静一些。有吴月轩在身边，石芊芊也仿佛有了勇气一般。

　　　　“是，这是没错，问题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想知道。我的母亲因为精神方面的问题而长期住在……住在精神病院里，我想知道救她的方法，难道这也有错么？你说的没错，我说的那些并不是你们的论文中提到过的。但是，我的结论是看你们的文章后自己理解和思考出来的，所以我说这些都是跟邓教授学的，这有问题么？”

　　　　顾教授闻言一愣，她的话确实没问题。但是，不可能啊！一个只能说是外行的小女生只花了两年多的时间，能够学到多少？对于一般人来说，恐怕这种领域想要入门都得花远不止这点时间吧！顾教授还记得，自己光是跟着邓教授学习就花了5年时间啊！

　　　　“不可能，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是这么短时间就能掌握的？”

　　　　“我……”石芊芊委屈地想哭，却找不到理由反驳。

　　　　吴月轩强忍着怒意道：“顾教授，我虽然不懂你们的这个领域有多高深，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个道理，理论，尝试与结果是存在差异的。打个比方，理论上，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协同合作必然能够让人类的未来得到质的改变。当某天人类只有一个国家时，人类的力量将会得到彻底的解放。但是呢，这样宏伟的目标，直至今日却依旧没有实现，即便现在人类面临危机而被迫合作开展凡神计划，并且已经尝到了全世界合作而带来的甜头，但各个国家之间，依旧存在间隙，存在猜忌。就像你们对芊芊的猜忌一般，即便是全世界都在协同研发凡神计划的大背景下，这种嫌隙却依旧存在，对么？”

　　　　“是，那又如何？”

　　　　“那我想请问，全人类的协同合作能够带来质的飞跃，这是理论，对吧？而全世界人类在凡神计划上的初步合作是尝试，这也没问题吧？但是，结果呢？结果就是，你还在这里怀疑芊芊是间谍，而其他国家想必会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害怕自己的核心技术被窃取。这就是理论，尝试和结果的区别。您掌握的是结果，而芊芊却还停留在理论，最多也就是尝试阶段。从表面上看来，芊芊似乎懂得很多与你们的结果相同的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