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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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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借薄少恒的势力跟头脑不可能不知道那天之事是他干的,但是既然知道,为何过了几天他却迟迟不曾有所动作。

    就连警方那边调查也没见怀疑到他的头上一分?闻人弒有些想不通,薄少恒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着实太摸不透他的想法了。

    就如当年的事情,他现如今依旧想不通薄少恒为何突然要置他于死地!这个答案他追寻了这么多年依旧无果,只因薄少恒沉默以对,而他又追查不出什么来。

    闻人弒深深痛恨这种不知道的无力感,总觉得里面埋藏着什么。

    现在想想,当年,他也不是没相信过薄少恒,而更是因为太过信任了而以致心灰意冷到麻木,他给过薄少恒解释的机会,可是他太过狠绝了,打碎了他心底里最珍贵的兄弟情!

    就因为把薄少恒当成亲兄弟般看待,所以他也才无法做到毫无芥蒂的原谅,他还欠缺一个答案。

    陆陆续续抽完几根烟,闻人弒再也坐不住,拿了外套穿上便走出去。

    薄少恒可以做到淡定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他不能,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等。

    闻人弒买了花跟水果去了柳善容所在的医院,他心里有很多困惑,需要人解答,比如说柳善容跟何姒是什么关系?而薄家在当年的事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还有薄少恒不告发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病房里,薄安回家拿东西去了,只有一名护理陪在柳善容身边照顾她服药。

    闻人弒敲了门进去,柳善容看到他,微有诧异:“你是?”

    “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闻人弒脸色沉寂,算不上太过冰冷,但说不上温软。

    真正见到柳善容,闻人弒才觉得柳善容跟何姒虽说相像,但眉宇间还是有些不同的。

    柳善容不明他来意,但看他带着鲜花和水果也不像是凶恶之人,便跟旁边护理打了声招呼,让她出去,继而邀请闻人弒坐下。

    闻人弒放下花篮跟水果,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满脸疑惑的柳善容缓缓自我介绍道:“我姓闻人,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要咨询下夫人。”

    “闻人?你这姓氏我感觉在哪里听到过。”

    柳善容一下子有些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谁提起过这个姓氏。

    闻人弒轻笑一声,淡淡道:“您确实应该听到过,我父亲当年跟您的丈夫也曾在同一个军区里呆过。”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闻人延的孩子!”柳善容经他这么一提醒顿时恍然。

    闻人弒点了点头。

    柳善容看着他道:“难怪看着你也有些面熟,跟你父亲倒是相像。”

    闻人弒虽然柳善容没见过,但闻人延跟薄安的照片柳善容却是见过的。

    谈论到闻人延,尽管闻人弒表现镇定但还是有些许的眼神波动,他不愿再谈论父母的话题,而是直接开口道:“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下夫人的。”

    “什么事?”

    柳善容倒真好奇,自己能知晓些什么东西让他感兴趣不去问薄安或者薄少恒反而来问她。

    “当年我父母身亡消息似乎是从薄家第一时间传出来的,我想知道,薄家有没参与当年的事件之中去。”

    柳善容和何姒的血缘关系,容不得闻人弒不怀疑,当年何姒是主谋,那么薄家是否是帮凶?他一定查出个结果来。

    闻人弒的眼神微藏凌厉的暗芒,带着浓郁的探究。

    “当年的事件?什么事情?”

    柳善容听的微有不解,闻人弒父母去世的消息她当年确实听薄安说过,但是里面还有什么事情吗?而他这是在怀疑薄家什么吗?

    “您真不知道,当年我父母不是为国捐躯,而是被人谋杀的……”

    闻人弒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柳善容不放,观察着她的每一分表现,柳善容神色变色,瞠目诧然道:“谋杀,怎么可能?”

    “你可知道杀害了他们的人是谁吗?”

    “是谁?”柳善容好奇一问,心头微乱,觉得太过于惊骇了。

    “是军队里传出的密令!”

    柳善容目光一下子收缩,下意识心惊道:“你什么意思?”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薄家到底跟我父母的死有没关系?”

    闻人弒眼神犀利如刀剑,迫人不敢直视。

    柳善容还没想明白他话里的种种意思,又被他这一问惊住了,“你怀疑薄家?”

    柳善容的反映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闻人弒盯了她几瞬,眯了眯眼继续道:“当年还有一个罪魁祸首,那人长了跟夫人一般无二的脸,她是元凶,那么,薄家难道不是帮凶。”

    柳善容脸色一下子有些煞白,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来,何姒是杀害闻人延夫妇的主谋?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哪怕她再觉得姐姐冷血无情了些,但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下意识想否定,咽喉里想吐出反驳来却仿佛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颈,吐不出气来,直勾勾看了闻人弒几秒,确认他脸上跟眼里的神色并无半分玩笑或者作假,她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根本毫无凭据。”

    柳善容也算是经历过一些风浪的人,虽说对闻人弒的有些话有些震骇,但也不至于到让她一下子失了主见,不知所然的地步。

    “凭据?我若有凭据定然不会坐在这里询问夫人您了。”

    闻人弒本以为柳善容能知晓一些事情,但不知道是她真不知道还是演戏太过逼真了,让他看不出异常来。

    柳善容皱了皱眉道;“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你父母是因公殉职的,怎么可能是被人杀害?更不论怀疑到薄家的头上。”柳善容显然有些懂了怒气,脸上神色都不太好看,她的身子本就没养好,这会看上去气血似乎更差了一些。

    闻人弒有些注意到,虽心底里有愧疚,但今天他必须哪怕弄明白一件事情也好。

    “夫人,当年少恒开枪射杀我的事情,您又知晓多少呢?”

    闻人弒再次开口问,他总觉得当年薄少恒突然出手射杀他的事情就在他父母出事之后,委实太过蹊跷了!

    柳善容一下子错愕道:“当年恒儿伤了的人是你……”

    薄少恒当年在军队里意图杀人,她听闻的时候简直吓呆了,不过因涉及军区内部隐秘,不方便她知晓的太多,因而她受害者姓名都不曾知道。

    这一刻听闻人弒陡然说起,她也蓦然想起闻人弒进来时候跛着腿,腿脚明显不利索。

    柳善容眼神闪烁了几分,她的表现似乎知道的并不多,不过闻人弒并没打算放弃,循循道:“我父母刚去世,少恒便出手杀我,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夫人觉得我真能相信薄家吗?”

    他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互握放置于膝盖上,满目冷嘲。

    柳善容一滞,默了几秒才道:“既然你已经认定薄家不清白,那么何以又来问我,你也看到我所知晓的还没你来的多。”

    闻人弒起了身,朝她病床走近了几步,冷声道:“不,夫人最起码让我知晓了薄少恒为何不将我交出去的原因。”

    柳善容不明他意,睨着他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砰!”闻人弒的话还没说完,门陡然被人推开,薄少恒走进来,狭眸盯着闻人弒,目光随清浅,却透着迫人的锋芒。

    他勾唇玩味一笑道:“你倒胆大!”

    闻人弒看到他,也不惊诧,亦是一声冷笑道:“来的挺及时的!”

    “少恒,怎么回事?”

    柳善容明显察觉出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气氛。

    “妈,没事,我们出去聊,你休息吧。”

    薄少恒看了眼柳善容后,再扫了眼闻人弒,深邃眼眸阴鸷而满含危险。

    闻人弒也不多话,冷笑一声朝外走去,正好与刚进门的薄安擦肩而过,薄安诧然的看了他一眼。

    “少恒……”

    柳善容皱眉又喊了声,眼里似乎有许多的话想问他,薄少恒了然于胸,却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出门去。

    薄安觉得怪异,问道:“怎么回事?”

    柳善容神色凝重,想了想问薄安也一样,顿时把闻人弒带给她的困惑都一一说了出来。

    ……

    两人才上了天台,薄少恒便猛然朝闻人弒一拳袭去。

    闻人弒似早有防备,陡然扭身闪过了攻势,不过还没等他反击,薄少恒再次凶狠的一脚避无可避的踢在他的腰间上,再手肘击中他下颚,一连串动作不过眨眼时间,快若巅峰,让人防不胜防,闻人弒被毫无悬念的撂倒在地。

    “你差点杀了我母亲!”

    薄少恒语气说不上愤怒或者激越,只是透着股彻骨的寒意。

    “你大可把我交出去!我绝不反抗。”

    闻人弒拂开他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抹了抹嘴角渗出的血沫。

    薄少恒神色寂淡道:“为何放弃傅铭袂,而去杀何姒?”

    “当年是她下令要诛杀我父母的不是吗?有仇自然找她报!”

    闻人弒沉缓开口道。

    薄少恒眸光波澜不惊,唇线却下意识抿紧了几分,“报仇真有那么重要,重要的你不惜把自己的性命也丢掉!”

    “难道不重要吗?身为儿女者,不能为他们沉冤得雪已经是大为不孝,我自然要报这个仇,要不然我活在这世间又有何意义!”

    闻人弒不可制止的又想起了以前跟父母在一起的岁月,心胸一时蚀骨疼痛。

    薄少恒眯了眯眼,眸色有些飘渺如烟,“那你可曾想过你父母未必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应该知道你父亲和母亲当年接下那个任务起便已经做好了博出性命的打算。”

    “但不代表他们愿意被国家利用完后便谋杀!”

    闻人弒心中的愤懑倾巢而出,仿佛有了宣泄的口子。

    薄少恒狭眸黑沉了几分,静静道:“那么你认为杀了他们便能改变这个事实吗?不,哪怕是你报仇成功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而他们也不会再回来,你父母唯一的希望怕只有一个,只希望你好好的替他们活下去!他们不会想要看到这么一个充满仇恨的儿子。”

    “说的轻巧,薄少恒,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难道放弃父母的仇,从此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就此窝囊的活下去。”

    闻人弒眼神森冷的盯着他,看着这个总是如此冷静,全身完美的仿佛毫无破绽的男人。

    “非要报仇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却选择了最笨的法子,不是吗?想要摧毁一个东西或者目标,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这样,你才有资格掌控一切!”

    薄少恒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意,泛着无尽的邪佞之气。

    “我们合作如何!”
………………………………

应第203章 报应来临

    虽说薄安知道的也并不算多,但最起码比柳善容知道的要多一些,纵然他很不希望柳善容也卷入这些是是非非当中,但面对执意要知道真相的柳善容他也不得不妥协。

    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薄安在心底里犹自拿捏了一番,闻人弒父母的事情属于机密,他就算想说知道的也不多,因而还真无法全部如实相告。

    然而不过是片面的信息却已经足以令柳善容有些胆寒和震骇了,开始不由自主的相信闻人弒所说的事实都是存在的,她的姐姐真的已经变了……

    她手脚几乎冰冷,脸色毫无血色,着实无法承受,自己的姐姐怎会变成如今这般狠绝?而她们之间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来?

    薄安看她心情难以平复,也一时安抚不好她,便劝诫她睡觉休息,不要多想。

    他也有些意外,今天来的居然是闻人延的孩子。

    依照闻人弒对柳善容有意无意说的一番话,薄安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自己忽略了一些事情,但又有些不明确。

    闻人弒走后,薄安问了薄少恒道:“你妈可是被他伤的。”

    他眼眸微有锋芒,一改平日里散漫神态。

    “是!”

    薄少恒并不否认,闻人弒今天的到来以及跟柳善容说的那一番话,已经算是间接暴露了他是“凶手”的事实,薄安若是没猜出来,简直白活了这么多年。

    猜想得到了印证了,薄安的心情一下子抑郁难明,若是旁人他还能理直气壮的让警方直接逮人,可偏偏是闻人延的后代。

    当年的事情虽非薄家之过,但薄家终归也在其中起到了一些推动作用,更甚至若没薄少恒当年的那一枪,闻人弒也跟着会丧命。

    薄安心中微有愧,一时也不好气怒闻人弒伤了柳善容之事,只因他也清楚了闻人弒当时想杀的其实是何姒,却误伤了柳善容而已。

    只是这冤冤相报何时才能了却!

    他喟叹一声道:“你早就知晓了,所以才有意帮他隐瞒是吗?”

    薄少恒默然,狭眸微闪了下却是没说话腹黑丞相的宠妻最新章节。

    薄安却已经看出答案,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好,十几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都是天意在作祟!

    ……

    没了孩子的顾虑,章娆算是彻底放开了,几乎不留余力的想要将薄练臣整垮,任何能打击到薄练臣的事情她也都不会放过,因而纵然研习之死很难查清背后真相,她依旧没放弃,继续砸了大笔钱让人查。

    在她看来,越是难查出来越证明这事情背后有鬼,结果也不出所料,虽然最终查出来的东西有些稀少,但却也足够证实薄练臣有杀妻的嫌疑。

    她手上的东西能不能将薄练臣定罪还不好说,但她可以肯定只要她一曝光,薄练臣的名声定会毁于一旦,哪怕是薄家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而这也正是她有些顾虑的地方,薄郾是也薄家人,要是薄家毁了,她再嫁给他也没就什么意思了,但若不嫁给了这个男人,她以后也怕是难以遇到比他家室更好更有权的,且还是离了婚的,毕竟她的青春可耗费不起。

    她不知自己该不该赌一把,为了死去的那孩子!

    思虑一番,她准备考虑下再做决定,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不过几日,媒体便曝光了一切,不单单是电视新闻,网络媒体,报纸杂志哪怕是外国的信息网站也都刊登了,曝光的速度就像是病毒一般随着空气蔓延开,而据悉研家听闻后大感震骇,已经着手让警方重新受力翻案,薄练臣也被审讯了。

    也不知是谁的手段,竟然如此之快,让章娆都感到了吃惊,不过也算是帮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章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静观其变,看薄家如何应付,是舍弃薄练臣保全薄家颜面,还是保住薄练臣一起承受那些骂名将整个薄家推入险地!

    她已然抱起了看戏的姿态,坐山观虎斗,幸灾乐祸的想要看一看薄练臣的结局,但她怎么也没料到,事情远远没这么简单,在事件曝光的第二天,爆料者的名字以及所持有的证据也被逐一爆料出来了。

    看着报纸上刊登的特大照片,看着上面的名字以及爆料者自述,章娆只觉得五雷轰顶亦不过如此。

    爆料者竟然是她自己本人,可笑的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可报道上说的全都是“她”自己的自述,那些证据以及她所披露出来的真相,确确实实由她自己掌握着,陷害她的人简直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将她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说出的话完全符合她会说的,居然连她为何要曝光这信息的理由都说出来了,说是因为薄练臣坚决反对他父亲跟她在一起,不惜动用卑鄙手段残忍迫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作为一个母亲,她岂能不恨?这话也让薄练臣的罪孽又多了一笔!

    陷害她的人手段实在太高了,高明的令章娆开始毛骨悚然,只因报道上还出示了医院开给她的死胎证明还有病历卡。

    章娆拿着报纸的手几乎在颤动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设计,这场设计令她觉得心底发寒的恐惧,到底是谁居然如此对她知根知底?更如此大肆陷害她?不单单想毁掉薄练臣,还想要毁掉她的一切,将她逼入死地。

    突然,章娆想到一个人,研晟!她当初查证研习的事情只对研晟做出过试探,因而能从头到尾对她熟稔或者监控她的人只有他。

    她一想到这个可能便急急忙忙的拿出手机给研晟打电话,然而,还没等她拿出手机,她的房门便砰然被人一脚踢开,一人面目凶煞的走进来,狰狞面孔像是地狱索命的鬼怪。

    “啊!”她几乎吓了一跳,心脏几欲蹦出来。

    来者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薄郾,他一进门便双手朝章娆擒来死死卡在了她的脖颈上,他的动作太快了,快到章娆哪怕预知了危险也没躲避的能力。

    “贱=人,你这个贱=人,我好吃好喝好穿的待你,给你买房,给你安家,给你地位,给你钱花,把你捧上天,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超级狂龙分身全文阅读!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来,还敢陷害我儿子,你他妈真有能耐……”

    薄郾简直气疯了,怒极了,下手根本没轻重,眼神里爆发出来的光芒完全是想杀了她,章娆被吓坏了,脸色惨白惨白,咽喉被卡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死命的挣扎,长指甲在薄郾手背上留下一条条血痕,他却仿佛完全没察觉到一般,依旧死死的掐着她骂个不停!章娆简直有苦都说不出来。

    自从孩子没了之后,薄郾怀着愧疚一直对她还算不错,出手大方比之以前还甚,对于她的枕边风也有所听进去,她本以为自己就能完全这般掌控薄郾,但如今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的眼前,原来在薄郾心中,她永远都及不上他的那儿子来的重要,他至始至终也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此刻在他眼中,她哪里还是昔日那个善解人意的情人,她在他眼眸里看到了恨不得将她剥皮抽骨的憎恨,这憎恨像毒蛇一样让她惊恐!

    她终于明白了薄郾虽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但他也是一个父亲,薄练臣再不堪再如何对待他也是他唯一的亲儿子,终归是她想法太过天真,忘记了,父亲的本性,也似乎忽略了薄郾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章娆渐渐开始无力挣扎了,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恍惚看到警方冲进了屋子里止住了薄郾……

    她没死成,但她毫不怀疑醒来后只怕有比死还令她绝望的事情等着她,这是章娆陷入黑暗之中的最后想法。

    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纸包不住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看着报道上那一些些宣誓正义凛然的词汇,安粱不禁心中发寒。

    这次的事情也让她恐惧了,虽说报道上的证据都指向了薄练臣,但真正杀害研习的人是她,既然都查到薄练臣头上了,那么距离她曝光的那天也不远了,她想不害怕都不行。

    本以为研习的死早已成为尘埃往事,哪里想得到居然有人翻出来了,还在她决心要与薄练臣斩断一切的时候!

    安粱无疑是惊慌恐惧的,要知道杀人罪可不是一般的罪行,她的上半辈子已经毁在薄练臣的手中可不能下半辈子还在监狱里渡过,再则她父母亲人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以后让他们以何颜面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

    到这一刻,她终于有了悔恨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蒙了心把研习给杀了。

    自这篇曝光的信息露出来那天起,安粱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每晚恶梦连连,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刚杀害研习的那段惊恐日子,她甚至连门都不敢出去了,公司里请了假休息,哪怕是魏苏来她也将人打发走。

    外面传来敲门声的时候,她宛如惊弓之鸟一般,有些惊吓,脑子里闪过的无一不是警方来抓人的场景。

    她几乎吃了镇定药物才有勇气去开门,透过猫眼看到薄练臣她才松一口气,但心悬在半空中怎么也放不下。

    薄练臣并不是一人来,手里拿了一堆物件,还推了一个婴儿推车,里面赫然是薄念习。

    薄练臣的脸色不是很好,显然也没睡好觉,精神不济,但眼眸却锐利,他也不废话,进了屋后,直接说明来意:“帮我照顾孩子几天!”

    研家父母闹上了门,薄老爷子似乎被惊怒到了,放了话要严查,警方要找他再次审讯,他不放心将孩子交给旁人,也不想让孩子回到研家或者薄家去,因而找来了这里。

    不管如何,在此刻他唯一能够信任,想要相信的还是安粱!

    这一刻,安粱也没心思跟他计较其他纠葛,满心惶恐道:“我是不是就要坐牢了?”

    薄练臣皱眉道:“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警方那边我来处理,若是问你,你回答不知道,什么说不知道,明白吗?”

    薄练臣面色严肃,口气决然,这样的他令安粱一下子害怕起来,心底里无端闪过一个念头,她脸色煞白无措道:“你不会想把整件事情独自扛下来吧最强改造。”

    “杀妻”在国际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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