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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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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接到消息,凶手刚去警局自首了!”

    秦斫重复了遍内容。

    薄少恒指尖轻轻扣打桌面,狭眸倏然眯起,脸上神情没有释然,反而凝重起来。

    席闻鸦沉默,也眉头深蹙。

    事情过去了十多个小时,凶手才自首?

    还有,苏锦凉的车子被撞的不成形,前后严重凹凸,明显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而是蓄意谋杀,凶手怎么如此轻易的便自首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杀人?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苏锦凉打给她电话之时,第一句跟他讲的话,他说,杀死赵鸾的人是钱平!

    钱平是谁?

    席闻鸦觉得脑子里一条条的线,她想要相连起来却怎么想也没想出来,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相连的关键性?

    到底是什么呢?

    她手紧握着,想得急切。

    薄少恒看了她一眼,对秦斫吩咐道:“你去一趟警局将情况了解下,唐笑那边让他继续查。”

    “好的。”

    秦斫起身走了。

    薄少恒抓住了席闻鸦的手,轻声道:“想不到就别想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席闻鸦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有些挫败的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薄少恒要送她回去,她却想要去看下苏老爷子和苏锦年,他只好陪她一起去。

    苏老爷子的病是老毛病,人老了就经常犯,这些天,苏锦凉忙着查苏锦年的案子一直没来看他,他一直念叨着,照顾他的董老太就会安慰他,不过自打知道了苏锦凉出事之后,董老太哭了一场,今天的精神明显不济,对于苏老爷子再次的问话也就没那么热络,有些难掩的悲伤,苏老爷子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又不敢说,只是说想到苏锦年的事情伤心。

    这话一处,苏老爷子也便不再怀疑了。

    席闻鸦来的时候,没敢进去,她怕被苏老爷子看出异样来,只是和薄少恒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玻璃朝里面看了下。

    苏老爷子,她是第一次见,虽然以前没看过,但是她依稀觉得眼前的老人苍老了不少,脸上眉目间难掩油尽灯枯之气,宛如失去生机的花朵正在慢慢枯萎。

    董老太出来打水的时候席闻鸦让薄少恒抱着她走。

    之后,她又去看了苏锦年,苏锦年的状态比苏老爷子还差,本来刚醒哪里受得了如此打击,伤势有些恶化起来,医生抢救了好久才将他救回,不过他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医生的诊断是他潜意识里逃避不愿意面对事实,更是一种变相的自我封闭自杀形式。

    本来警方也不打算告诉苏锦年的,可是由于在苏锦凉的车上找到的资料是跟苏锦年的案子有关,要跟他取证,所以这才提前告诉了他这个不幸的消息。

    这次,席闻鸦没让薄少恒陪着她进入病房,而是独自一人在里面呆了许久才出来。

    无人能够知道她跟苏锦年说了些什么,或者什么都没说,但是苏锦年在当天的夜晚再次苏醒了。

    他要求录口供,要求见警方。

    苏锦年的案子还没结束,谁也没想到苏锦凉被人杀死了,苏锦凉身为一个检察官被人如此残忍杀害,几乎当天便上了午间新闻晚报及各大网络,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苏锦凉的作风一贯磊落光明,为人处事方面在同事跟上级一直都有很不错的口风,几乎没有什么仇人,也没有什么可以用让人褒贬的,他的英年早逝令人唏嘘不已。

    然而上次一再抹黑苏锦年的那名编辑却再次执笔开始歪曲抹黑苏锦凉,一篇报道写的句句藏针,字字带毒。

    若说上次看到苏锦年的报纸席闻鸦还能保持淡定,那么这次她再也无法淡定,人都死了,这么抹黑他到底图求什么?她第一次厌恶一个人比之薄练臣还要厌恶。

    她第一次生气,第一次发了火,摔了手里的杯子,撕烂了报纸。

    这边她刚撕烂了报纸,从报纸上得知消息的章珂第一时间打来了电话给她。

    章珂的话问的小心,一点也不敢触及她内心的伤。

    席闻鸦的表现却很平静,让她有些松口气,却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才好。

    席闻鸦没情绪失控,她倒是在那边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的,席闻鸦在这边都能听到研晟说她的声音,席闻鸦静静的什么话也没说。

    没一会,研晟的声音便传来,“席小姐,请……节哀……”

    研晟经历过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他比较明白席闻鸦的感受,知道她此刻希望静静的呆着,因而说了些安抚的话便挂断了电话,也让本来要去找席闻鸦的章珂不要去了。

    席闻鸦确实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解决一件事。

    看着撒落在地的报纸,她拨打了薄少恒的电话,第一次觉得权势原来是这么好,没有权势你便什么都做不了!

    她知道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明知已经欠他很多债了,但她没有其他办法,她要让苏锦凉清清白白的走,而不是被人如此诋毁抹黑,死后也不得安宁。

    薄少恒很高兴她能在遇到困难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说明他在她心中总算遗留了痕迹,虽然很淡,虽然是他的权势带来的,但是她能够想到自己,那便足够了。

    苏锦凉的报道他也看到了,本来就想着处理了以不致于让席闻鸦看到悲愤,没想到她已经看到了。

    薄少恒一声吩咐下来,办事无比之快,几乎当天,这名编辑便被以诽谤罪,诬蔑罪抓入了警局关押,报道的出版社也在当天又发表了一份声明,还原了事情真相,给了苏锦凉一个清白。

    另一边,得知苏锦凉死讯的消息,让席父席母震惊了一番,席闻誉在席家大哭大闹了一场,差点没把家都给掀了,她的哭声凄厉的简直让席母心碎了一地。

    而最近一段时日一直跟席闻誉关系僵硬的席父也不好开口再说什么,人都死了,她闹就闹吧,只要不寻死就成。

    苏锦凉的死,其实让他内心有些庆幸,这下女儿该彻底死心了吧。

    她自从与薄练臣发生那件丑事之后一直在家呆着,席父不让她出去除非她答应嫁给薄练臣,可她一心在苏锦凉的身上哪里肯,几乎跟席父大闹了一场,还好席母一直都是站在她这边,才以致于席父没能得偿所愿,但是他一直没放弃。

    薄家是军界名门,就算攀上的只是旁系,但对他的升官之路非常的有助力。

    再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信苏锦凉不介意,就算是男人都会在意这个的,出去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他的女儿已经毁了。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嫁不出去,他定然要先赖上薄家这颗大树才好,他并不觉得自己卑劣,他都是未雨绸缪,不但为自己好,也为了席闻誉好,但没想到席闻誉如此固执。

    虽然女儿还不松口,但到现在,他还死死咬着薄练臣不放,不论薄家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松口,他决定了,只有咬定了薄家,他不信他们不松口。

    薄练臣目前也正为此事头疼着,心烦无比,他着实没想到席父竟然如此难缠,薄家都答应帮他处理他升任的事情,可他竟然妄想让他娶席闻誉,那简直痴心妄想。

    而同时,令他头疼的事情还有二件,一件是苏锦凉的死闹腾的太大了,折腾出来了太大的动静,他没想到连薄少恒都参与进去了,更没想到他竟然不惜暴露他自己的势力而去追查这事,这着实令他心惊,他都不知道薄少恒何时跟苏锦凉扯上了关系。

    不过还好,这件事徐盛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便处理好了一切,抹去了一切痕迹,安排好后路。

    现在就剩下国外的那个钱平,留着他始终是个祸害,看样子要在警方找到他之前先把他处理了才行。

    既然手已经染就了血腥,他不建议染的彻底一点,将一切都处理干净。

    他不会让任何人毁灭自己的!

    只要挡在他面前的人,他都一一亲手除去。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烦扰他的另外一件事情便是孩子,孩子接回了薄家老宅养在薄老爷子身边,薄练臣去看过几次,可随着孩子的长大,孩子有些认生,几乎不熟悉的人他开始不让人碰,他的孩子竟然排斥他的拥抱,只要他怡抱便哭,还是哭的撕心裂肺的那种。

    他简直都没办法了,想要留在身边带,可是薄老爷子不准许。

    他没办法只能经常去看,可孩子就是与他认生,他为此头疼不已。

    ------题外话------

    嘿嘿,明天朝着八千努力~哈哈,后天朝着早上更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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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爱是永不止息

    为了让孩子能够与自己熟络,薄练臣现在每天一有空便往主宅跑。

    今天,他也来了,不过他还带了安粱一起来,他本来没打算带她来的,可是她说她也想孩子了,想来看看,安家跟薄家也算得有些交情,苏老爷子看到她倒也没怎么怀疑什么,主要是薄练臣跟安粱在人前不显亲昵,看上倒像是普通朋友。

    下午的太阳很好,佣人带着孩子在花园里散步晒太阳。

    薄练臣跟安粱走过来的时候,孩子在婴儿车里没睡着,正睁着眼望着天,一双漆黑的眸子眨巴眨巴的,一个人吸着手指,吐着泡泡玩。

    孩子的成长快的令人惊叹,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安粱有些感叹上次见到这孩子还是小小的巴掌大一点,没想到现在不但小胳膊小腿都有些长大,连那张小脸都长起来有些成形了,眉眼间跟他母亲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她下意识的朝薄练臣望去。

    只见他蹲下身,嘴角含笑,面目温柔的看着孩子,全身散发着父亲的慈爱,这样的他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就算他们在床上极致欢愉,他也不曾对她有过如此温软的神情,那笑容仿佛能够融化寒冰。

    他的笑容看在安粱眼里分外不是滋味,看在孩子眼中却其实也不是她想的那么一回事,最起码,孩子似乎没感受到他的慈爱,看到他伸手过来要抱自己,孩子的嘴巴一下子嘟起来,泪眼汪汪就要开始哭功。

    薄练臣没想到孩子认生到如此地步,他都还没抱起他,他就这么不愿了。

    他无奈收回手,孩子一下子眨了眨眼咿咿呀呀的叫了声,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就是不嘟嘴,望着天一个人又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玩手指,要么踢腿,反正就是不爱搭理人。

    薄练臣看着郁闷极了,开始试着跟儿子沟通:“宝宝,爸爸来看你,你怎么不理爸爸……”

    他的耐心在这一刻极好,跟孩子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虽然孩子最初没怎么搭理他,但是后来也不知道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还是被他的神情吸引住了,反正会看几眼他。

    薄练臣见他注意力在自己身上,顿时便又想着抱他了,可他一伸手,孩子照样哭。

    带着孩子的佣人见了,笑了笑对薄练臣道:“孩子这段时间好像特别不喜欢让人抱,他喜欢躺着。”

    安粱在一边说道:“让我试试看。”

    薄练臣对她的话没有异议,推开了身让出了位置,安粱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俯身却是轻而易举的将孩子抱起来了,孩子并未对她哭,只是好奇的眨眼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着她披了一肩的乌黑头发。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么,反正眼睛一眨不眨的。

    这是安粱新做的发型,一直以来,她其实更喜欢挽起头发,那样看上去气质更显高贵大气一些。

    孩子在安粱怀里没哭,让薄练臣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惊奇,难道这小子这么小就懂得喜欢女人了不成?排斥他的抱排斥的那么明显,他天天来可还比不上安粱,竟然对安粱的抱不反感。

    他惊异的望着孩子和安粱,有些困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粱抱着孩子对着他调皮的眨了眨眼道:“想知道?可我不告诉你。”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不能在佣人面前失了颜面,她灵机一动便如此说了。

    薄练臣看着她调皮的表情有些失笑。

    佣人在一边笑眯眯的感概道:“安小姐是个精致的人,估计孩子很喜欢她呢。”

    佣人的话让安粱很受用,脸上的笑容越发开怀了些,看着孩子的目光也不如以前那般厌恶了。

    薄练臣也高兴,孩子不排斥安粱是件好事,日后,他们相处起来应该也没那么难,对于安粱,他还是想要娶她的,至于席父那边,他说什么也不会妥协的。

    这边,他正这么想着,那边,孩子突然抓着安粱的发丝使命的扯,嘴里还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似乎觉得很好玩,扯的非常带劲,安粱的头发当即便尖叫起来了,孩子的小手看上去小小的,但是没想到力气大的惊人,虽然没扯下她一把头发下来,但是也扯的她头皮生疼。

    佣人跟薄练臣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都上前帮忙,可孩子扯的兴奋压根不松手,边扯还边笑。

    那笑容纯洁无瑕,但此刻看在安粱眼中像极了恶魔的笑容,让她憎恨无比。

    “宝宝,乖,不许扯了,快放手,你弄疼阿姨了。”

    薄练臣试图将他的手拽下,可他一碰孩子,孩子就哭,哭的稀里哗啦,好不委屈,但就算如此,他也没忘记手上扯人的动作,还扯的更凶了。

    安粱的气的简直想打他了,头皮几乎都被他扯下来了一层。

    孩子的哭声,安粱的尖叫,一切都乱了套,薄练臣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他扳孩子的手虽然没用多少力,但是孩子的皮肤嫩,一下子便有了红印子,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哭的更凶了,眼泪都掉出来了,一张脸因为哭啼而憋的通红。

    花园的动静闹的大,在二楼无心看到的薄老爷子顿时便下楼过来。

    “怎么了,孩子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他过来之时,安粱已经成功在薄练臣的解救下了她的头发,不过由于孩子扯的很厉害,她的头发掉了不少,整个发型更是跟鸡窝一般惨不忍睹。

    “没事,孩子一时闹情绪了。”薄练臣淡淡对沉着脸的薄老爷子说道。

    薄老爷子看着安粱的一头乱发,有些明白了,关心道:“安粱,你的头怎么了,被孩子扯的吗?真是对不住了。”

    “没事,孩子也不过是一时调皮。”

    安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气的不轻,可她非但不能拿孩子怎么着,还要陪着笑脸说没事,别提多憋屈了。

    她现在完全不敢抱这孩子了,看他的眼神都带了浓厚的厌恶。

    她没事了,可孩子还在哭,哭的呼吸一喘一喘的,跟接不上来气似的,薄练臣想哄他,可孩子根本不领情,他一碰哭的更厉害,还一个劲的躲他,薄老爷子看着心疼,去抱他,他却没拒绝,被薄老爷子轻轻拍打后背安抚着哭声还真渐渐小下来。

    薄练臣看着气闷,就觉得纳闷了,怎么就自己抱一个劲的躲,别人抱都可以呢?

    薄老爷子抱着孩子哄了一会,孩子哭泪了便睡着了,佣人抱着他回房,安粱想要去整理下发型,因而也跟着回了宅子,花园里顿时只剩下薄老爷子跟薄练臣两个人。

    薄老爷子率先慢慢的沿着花园里的小溪流朝先走去,薄练臣默默的跟在他身边。

    自小时候跟薄老爷子较为亲近些,长大的薄练臣倒真没像此时此刻这样跟薄老爷子静静走在一起散散步,每次来不是公事谈完就走便是吃顿饭的时间而已,这些年他几乎根本没在老宅住过。

    “唉,人老了就不行了,连走几步路都感觉没年轻的时候有力。”

    薄老爷子的声音从前方悠悠传来。

    薄练臣眯了眯眼笑道:“爷爷身子骨健硕,何来老之说。”

    薄老爷子呵呵的笑,回头看他道:“我们爷两很久没这么好好的说话了,来,坐下,我们今天就好好说说。”

    他指了指草地上摆放的长椅,薄练臣尾随他坐下,看着眼前的十几年都未曾改变过的风景,不知为何看了有种淡淡的忧伤和感慨,“是啊,十几年了,这里依旧没变,但是我们都长大了。”

    薄老爷子也随着他的目光扫视了一遍花园的景色,淡淡道:“还记得当年你出生那会,我每晚吃完饭都抱着你来这里走走,转眼间你孩子都出生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薄练臣这会没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薄老爷子略显沧桑的身子侧影,夕阳晚霞照在他的身上给老人渡了一层的金光,他眸色有些柔和下来。

    如此祥和而宁静的气氛里,他心头的恨意有淡淡消弭的迹象,然而,薄老爷子突然说了一句话,刹那将他的心再次打落低谷,摔的粉碎,他的眼眸沉的不可见底,有丝丝致命的恨意再次涌了上来。

    薄老爷子说:“娶了席家那丫头吧,姑娘家一辈子就这么毁了,你总要负起责任来,虽然……”

    他顿了顿道:“虽然这件事情因汪家那小子而起,但是姑娘家的责任却在于你。”

    薄老爷子并未看着薄练臣,而是望着远处的风景,一双眸子里含着半辈子的沧桑。

    薄练臣的唇线紧抿,搁置在膝盖上紧扣的双手死紧。

    他脑海里冒出个念头,像是毒藤一般滋长起来,这事若放在薄少恒身上,他不信薄老爷子会如此说服他?

    为什么偏偏妥协是永远是他?他有什么错?

    为什么要如此对他,他也是薄家嫡亲,还是长孙,却一丝也不顾虑他的感受?

    他到底在这个家算什么?

    他豁然站起身来,薄老爷子眸子朝他看来,很是平静,也很平淡。

    薄练臣望着他,语气有些冷,有些寒,更带着不易察觉的恨,“爷爷,我只问你一声,若是今日之事发生在少恒身上,你也会让他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吗?”

    薄老爷子双手负后站起身来,看着他,语气沉然道:“少恒他不会犯如此错误。”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薄练臣最后一丝弥留的亲情彻底击的荡然无存。

    他笑,笑的讽刺,“他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爷爷就如此相信他,相信他的为人。”

    薄老爷子皱眉,看着他的笑容,一双沧桑的眸子里有不可察觉的失望,他今日也不过一番试探而已,没想到薄练臣竟然如此沉不住气,他有心帮他,他自己却不思悔改,如此沉不住气的他该如何在政界这条污浊的道路上走下去,实在会被抹黑掉。

    他心里有些叹息,对薄练臣道:“孩子,你的心性不如恒儿,我能够如此相信恒儿的为人便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迄今为止没有让爷爷一次失望过。”

    “对我却很失望是吗?”

    薄练臣笑得越发讽刺了些。

    原来他怎么及都不及不上薄少恒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是这么相信他,连一丝怀疑都没有,而自己他不是试探,便是自作主张的安排,完全不给他说不的权利。

    对于他的话,薄老爷子微微皱眉,失望吗?确实有些失望,但是他还不至于到令自己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薄练臣看他沉默,眼神冷了下来,脸色却在这一刻平静的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透,“爷爷,我是不会娶那个女人的,且不说我现在丧妻,况且,我已有喜欢的女人,我不会再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他话说完,也不去看薄老爷子的脸色反映如何,倏然转身就走。

    这是他第一次公然反抗他爷爷,也是第一次大胆的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路上碰到从屋子里回来的安粱,他拉了她便走,完全不顾安粱的反抗和回头,“怎么了?我还没跟你爷爷道别呢?”

    “不用了,走吧。”

    薄练臣现在完全没了遮掩的了心思,明目张胆的搂着安粱离去。

    安粱看他沉沉的脸,戾气十足的眼,内心有些恐慌,这样的薄练臣令人害怕,她觉得怕极了,从何开始这个男人让她如此看不透,变得阴沉而阴冷,全身带着死气一般。

    她禁不住打了个颤。

    薄练臣眼睛睨了她一眼:“冷吗?怎么身体都发抖了?”

    他的语气明明是温柔的,却令人不安极了,安粱摇摇头,咬着唇说不冷。

    薄练臣看了她几秒便没有怀疑的转头。

    薄老爷子一直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走,看着他带着安粱离去,一双苍老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淡淡的无奈和惋惜。

    翌日,在家闹腾了好几天,哭了好几天的席闻誉突然消失在了席家,席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找她手机却是留在房间里,席母简直急疯了,一个电话便把在建设厅的席父召了回来,两人打遍了席闻誉所有的朋友和同学连亲戚都不放过,就是找不到人。

    两人想到席闻誉可能去苏家了,又跑去苏家找,却还是没人,苏家完全空荡荡的,这下,他们彻底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才好,只能报了警,然而失踪不过才一两个小时,按照规定是警方是无法立案调查的,然席父仗着权势硬是让警方出动找人。

    席闻誉去了哪里,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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