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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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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第一眼就感觉到了,差点没脱口喊出来。
薄少恒挥开他的爪子,淡淡的拂了拂肩道:“收起你的乱想!世界上相像的人何其多,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其实刚看到傅铭袂资料上的照片时,他也看出了几分端倪,但纵然心里有滔天骇浪他也不会表露出一分来。
“薄,看样子你也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
慕草微笑得很欠扁,颇为得意,虽然薄少恒神色淡定,但是很显然他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薄少恒懒懒看他一眼,懒的理他,回了办公室。
慕草微摸了摸鼻子,觉得没趣,看到连展抱着文件看自己顿时眉眼一暸,颇具风情的叫了声:“小展展过来,有话问你!”
连展打了个寒颤,额头黑线不止。
薄少恒在座椅上坐下,眯眼想了下,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柳善容在家刚挂了跟人逛街的电话,没想到薄少恒的电话便来了,她接起问了声:“恒儿,什么事?”
“妈,我小时候记得你说过你还有个孪生姐姐的是吗?”
薄少恒将记忆一点点拼凑,那时候他才不过七八岁,柳善容也是不经意提起的,只说过一次便没说过任何关于那位孪生姐姐的事情。
“呃,怎么想起问这事?”
柳善容正在拿衣服的手不自禁的顿下来,眼神也变了变。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好奇了下!那你先忙,我挂了。”
薄少恒挂断了电话,没敢把傅铭袂的事情与她说。
他指尖扣打着桌面,有些心绪不定,虽然他不想怀疑什么,可是事情就是如此奇妙。
柳善容在那头还愣着,听到忙音后才挂断了电话,她拧了拧眉,今日被薄少恒这么一问,害的她心神又开始不宁,想起一些往事来。
没了换衣服的兴致,她去衣柜最下面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里面有一堆的照片,过了整整快三十年了都陈旧的泛黄了,照片大多数是两个女孩,只有几张外带了有其他人。
柳善容拿着盒子在床上坐下,拿出其中一张以前最常拿出来看的照片,里面两个女孩看上去才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正值青春年貌,容颜一模一样,她摸了摸右边的女孩脸颊,眼底有叹息。
她的姐姐是在二十一岁那年与人即将订婚的时候莫名消失的。
她到现在还难以忘记姐姐失踪那夜的场景,整个b市正陷在暴风雪的风暴里,而姐姐就在那一夜莫名的消失了b市,在了她和父母的生命中,父母花费了所有的人气财力去找都没找到人,母亲一病不起,躺了整整一年后便过世了,父亲没看到姐姐的尸首一再花费人力去寻找可都没找到,倒是在她即将临盆的时候父亲再次倒下了,她一时承受不了父亲过世的打击,孩子在预料之外提前出生了……
往日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向柳善容,她闭了闭眼,有些沉痛。
在二十一岁前,她跟所有的幸福家庭一样幸福的令人嫉妒,但是二十一岁之后,她的人生因为姐姐的失踪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叮——”
床上的手机想起来,柳善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朋友打来的,这一刻,她竟然有些累,觉得不想出去逛街了,随口敷衍了下朋友,她便挂断了电话。
她将照片放好,在床上呆呆坐着。
…。
被关了两三天,薄练臣走出检察院的大门,刺眼的阳光让他微微不适应的眯了眯眼,门口并没有所谓的记者微堵,看样子薄少恒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了。
“练臣!”
安粱一看到他出来,立马便奔了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这几天她担惊受怕极了,连觉都没睡好,不惜跟她爸打听消息,这才知道他今天被放出来。
“没事了,走吧!”
薄练臣拍了拍她的肩,目光却被一道亮光刺了下,他看下亮光的发源地,看见黑色车子的车窗缓缓放下,里面露出的人赫然是徐盛,看样子也是来接他的,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现在不方便电话再说。
徐盛抿了抿唇,带上墨镜,摇上车窗走了。
薄练臣搂着安粱走上了她的车子。
安粱看着他道:“累不累,是先回家,还是先去吃饭?”
安粱有些心疼他的憔悴,才过几天而已,胡渣长出来了不说,眼神也没什么精神。
“先回家吧,你随便煮点东西给我吃就成。”
薄练臣确实很累,两三天来虽然检察院的人因为顾忌着薄家不敢对他怎么样,但是冷暴力总还是无形中存在的,因为薄老爷子默许了,就是想让他吃点苦头,长点脑子。
他闭了眼靠在座椅上休息,安粱不敢打扰,开车都缓慢而小心。
薄练臣行贿的事情她其实知道点,但是没想过居然会被人拍到还散布出去了。
他正在竞选市长,经过这么一闹,无疑市长之位跟他已经无缘了,他只怕又要另寻门路了。
她其实不太懂他为何如此拼命想要往上爬的原因,在她看来只要有个小家庭,工作美满,家庭快乐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大的权势,那无疑让自己很累。
不过这些毕竟都是男人的野心理想,她不懂也算正常,她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
……。
薄少恒带着席闻鸦出现在席家门口的时候,倒真让刚回家的席闻誉愣怔了下,她有些没想到席闻鸦嫁给的男人竟然如此好看,也难怪对苏锦凉不屑一顾。
她眼神有些冷,觉得席闻鸦就是那种贪图了这个男人美色要么是钱财的宵小女人,这样的女人目光真是短浅!
她没有表情的从她们身边走过去,连招呼也懒的打。
席闻鸦早就习惯了她的态度,根本没放在心上,薄少恒却是微微拧了拧眉。
“爸,妈,我回来了!”
席闻誉一进屋就往楼上冲,席母便冲她喊:“誉儿,怎么一进来就上楼啊,过来吃点水果!”
“不了,妈,姐姐来了,我看着闹心,我还是在楼上得了!”
席闻誉回转身说了句,刚说完,席闻鸦带着薄少恒便进来了,她看到撇了撇嘴蹬蹬跑上楼。
“鸦儿回来了!”
席父顿时眼睛一亮,站起来,有些兴奋,但是一触及到薄少恒那双眼又有些心慌,害怕的紧。
席母是第一次见到薄少恒,与席闻誉的反映一样,也有些没想到薄少恒竟然生的如此俊美,看上去气质非凡。
她坐在那儿倒是没怎么动,主要没见识过薄少恒的手段,所以不知道害怕或者畏惧什么,淡声道:“回来了,妈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准备把人带回家了!
她还有些气柳善容,所以对薄少恒也有些看不顺眼。
”你少说两句!“
席父见薄少恒缓缓眯起眼,危险而犀利的眸子,一瞬有些发寒,扯了扯席母,然后冲端了茶出来的王妈说道:”王妈,晚上多准备几个好菜,大小姐跟大姑爷也回来了。“
”不用了!“
席闻鸦表情淡然,站在那儿淡淡启唇道:”我今天过来是来跟你们说一声的,说完就走,不必准备晚饭了!“
在这里她没吃好过一顿饭,还不如不吃。
”鸦儿……“
席父没想到席闻鸦如此不给面子,让他在薄少恒面前毫无父亲的脸面。
”岳父大人,看在鸦鸦的份上我才称呼你一声岳父,今天我是来下聘正式告诉你们我娶鸦鸦,这是聘金,至于我们的婚礼,我们暂时不打算举办,所以请你自重不要去骚扰我的父母,更不要妄想不该妄想的!“
薄少恒拿出一张支票放置在茶几上,狭眸很淡很平静,但是深藏着席父不敢触及的危险,他的语气也很淡,并不疾言厉色,却给席父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犀利了,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连他的心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他嘴角的笑有些僵硬,席母没想到这个女婿如此厉害,不过是眼神便让席父畏惧了,但是她可不怕,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女婿,小一辈的人物,居然拿出如此嚣张的话来跟岳父岳母说话,太不像话了。
”你怎么说话的呢,居然这么跟长辈说话,还懂不懂得尊老!“
席母觉得薄少恒的态度跟柳善容真像,难怪是母子!
”老婆,闭嘴!“
席父看着薄少恒风轻云淡笑的模样,心跳的更厉害了,他可是见识过他杀人时候的模样,那可是一尊邪魔,掐着自己的时候眼眨也不眨的。
说到底,席父是惧怕了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闭什么嘴啊,有你这么窝囊的男人,被自己的女婿这么说还不敢吭声了!“
席母真是气啊,她怎么就嫁了如此窝囊的男人。
------题外话------
过两天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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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阴谋(一更)
“啪”的一声脆响,席母被席父狠狠打了一巴掌,他的手都是抖的,脸色爆红。
男人最恨就是被人骂自己的女人骂窝囊了,还在女儿女婿面前这他多丢人。
席母惊愕的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席父,“好啊你个混蛋,我帮你,你居然敢打我,你这个白眼狼,杀千刀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席母委屈气怒的不行,扑身上前便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席父的胸膛上,席父抓住她的双手狠狠一推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痛骂道:“疯婆子,你闹够了没!”
席父真的忍无可忍了,他在帮她还不知道,还敢这么没脑子的瞎闹,一点也不懂看眼色的疯婆娘。
席闻鸦看着眼前爆发性的一幕,微微惊愕了下,还真没想到席父竟然会毫不留情的出手打席母。
薄少恒眼色眯了眯。
席母倒在沙发上嘤嘤的哭,眼泪一下子止不住的流出来,死死的盯着席父,连颜面都不顾了,恨恨的骂:“你这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二十多年夫妻情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也不想想看你当年是怎么过来的,还不是靠着我爸才走到今天的地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现在竟然敢这么对我!”
席父太阳穴突突的跳,被席母一句句难听的话骂的气怒不已,若说方才他还有些理智,那么现在他的理智都丧失在席母的一声声痛斥之中,他眼神凶恶的看着她,指尖颤抖不已,喝道:“给我闭嘴!”
“闭什么嘴!怎么,被我说中痛处,恼羞成怒还想打我,好啊,来啊,来啊,打死我算了,你这个王八蛋,窝囊废!”
席母看着眼睛通红仿佛一头凶兽的席父,怒火上脑,浑然不惧的跟他对上了。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席父气的全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再次一拳头利落的要挥下,席母虽说嘴上强硬了点,但是看着那一拳头落下身体还是下意识的颤抖了下,侧头闭上了眼,然而,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她只听得席闻鸦淡淡的嗓音清淡的说道:“对待女人用拳头,爸,你的手段未免也太狠了点。”
她的眼眸淡淡的,神情也很淡,但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
席母睁开一线的眼皮便看到席闻鸦正牢牢抓着席父的拳头,而席父脸上气怒未消,看样子一脸狰狞,看他的动作好像是想推开席闻鸦,但是眼神却顾忌着席闻鸦身后的薄少恒不敢动手了。
对于席闻鸦的突然出手,薄少恒的眼神很平静,仿佛预料到她会如此做。
“爸,妈,出了什么事?”
大厅的吵闹惊动了席闻誉,她蹬蹬跑下来一看,便看到席父脸色狰狞与席闻鸦对视的场景,而席母倒在沙发上满面泪水,一侧脸颊还清晰的印着五指印。
她顿时惊愕的看着席母道:“妈,谁打的你?”
其实看情形,她心中已经有了底,但是她不敢相信记忆力从来没动手打过妈的爸会打她。
席父颓然的放下了拳头,席闻鸦退后了一步,薄少恒不动声色的将她护在自己认为的安全地带。
只要她没事就可以了,这场闹剧再怎么闹,他眼都不会眨一下。
“是你妈我自作自受,活该被打!”
席母恨恨看了眼席父,起身拉着席闻誉便道:“誉儿,我们走,跟妈回娘家去,这地方没法待了。”
席闻誉还有些呆愣,听席母这么一说,虽然不明白事情的发展,但是很显然妈被打都是因为席闻鸦回来的缘故,她抬眼看着席闻鸦,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厌恶,“你还真是个扫把星,一回来就闹事了!”
薄少恒看着席闻誉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对于席闻誉的话,席闻鸦没想解释什么,连给她一个眼神都觉得多余,只是风轻云淡道:“我们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鸦儿……”
席父伸手想要说什么,薄少恒淡淡一眼扫过来,挑眉道:“岳父还有事?”席父的手当即便收回去了,席闻鸦目光扫了眼,直接朝门口走去。
那边席母拉着席闻誉也上楼收拾行李去了,她现在是铁了心要给席父一点厉害尝尝,居然敢这么对她。
客厅里顿时孤零零的只剩下席父独自一人站着。
出了席家的大门,席闻鸦上了车却忘记了扣安全带,薄少恒俯身过来给她扣好,看着她望向窗外浑然不知想着什么的眼眸,不知怎么的心被扯动了下,伸手将她的头转过来,看着她道:“鸦鸦,你在想什么?”
不看着她的眼睛,他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席闻鸦看着他微微担忧的漆黑狭眸,扯唇浅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对我的忍受能力有多强,会不会也有对我失望,想要打我的一天。”
她其实突然想起的是薄练臣为了安粱踢自己的时候,那一脚,那时候的她真的很痛,很痛,被最爱的人打是犹如凌迟一般痛的无法呼吸。
他们之间没有爱情,竟然连最起码的亲情也没有!世间男人皆薄情,可为何她又让她遇到了他……
“不会,我从来不打女人!更别说是你!”
薄少恒摸了摸她的柔嫩的脸颊,贴着她唇如同誓言一般蛊惑的低喃,他简直爱煞了她对自己坦白的模样。
他的目光坦诚而热切,席闻鸦却不信道:“男人都靠嘴皮子说的好听!”
她笑,笑意有些凉薄。
薄少恒眉宇一锁,想了想,说道:“那我发誓!”
说着他便举起了食指,咄咄发誓道:“我薄少恒若有一天对不起席闻鸦,做出一丝一毫伤害她的事情,愿我众叛亲离,此生不得善终,一生都爱而不得求而无果……”
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语气沉稳的吐出,声线平而清晰,满目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世间最毒的毒誓他认为不是靠老天来惩罚自己,而是自己分分秒秒的承受着自我惩罚的痛苦,体验着众叛亲离的滋味,享受着噬心的相思之毒,承受着死都无法死去的痛苦……
因为这些都是他最为在意的东西!
“够了!”
席闻鸦闭了闭眼再睁开,眸底里有满足的叹息,足够了,她相信他,愿意相信这个男人一回。
是因为,他是如此的不一样,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薄少恒,是唯一一个为席闻鸦甘愿赴身火海也要救她的男人!
他早已从席闻鸦的心里抹不去了!
“鸦鸦,若能让你安心,我愿受尽世间的苦果!”
他吻她的额,低低的轻喃。
席闻鸦勾住他的脖颈,眼睫轻颤了下,第一次尝试着轻轻主动吻了下他的薄唇,仿佛她自己脆弱的心微微的触及向他,“我……信你!”
她愿意再把心付出一回,哪怕再次被伤的遍体鳞伤亦不会后悔!
“鸦鸦……”
她的主动让薄少恒眸底闪过一簇簇璀璨的光芒,嘴角优雅上扬,勾起的笑意妖娆绝色到令人惊艳。
他难以自持,凶狠的吻她,吻的霸道而动情,仿佛倾尽了生命去吻这个女人……
席闻鸦开始还不太适应他霸道的吻,但是渐渐的她摸索到技巧,开始试着回吻他。
她的吻技可以说很青涩,她跟薄练臣之间很少接吻,因为薄练臣不喜欢亲吻,而她也不会主动,导致于她到现在还不太懂吻的技巧。
薄少恒一点点的用自己的唇舌教导她,引诱她跟着自己尝试之前跟她没尝试过的吻。
她难得主动一次,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教她。
车内的温度徐徐上升,几乎燃烧至了一个顶点。
席闻鸦都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反映,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她微微推开了他,低垂着头脸色红润如晚霞一般娇艳明媚。
薄少恒也自然察觉到现在情况环境不允许,只好吻过便作罢,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喘息,平复着胸腔内的涌动和身体上那一股股沸腾的狂潮。
比得上身体上的难受,他的心情愉悦到极致。
“我们回家!”
比起以往说这句话,他发现此刻说起来动听极了。
……
从下午回来吃过饭洗完澡睡了整整四个多小时,再次醒来,薄练臣没想到已经晚上快七点了,他去洗了把脸,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卧室。
厨房内传来声响,他去看了下,安粱正在做晚饭,他没过去,想了想去卧室拿了刚充满电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他看了一眼回拨回去。
那头,徐盛好像就等着他的电话一般,低哑的嗓音一下透了过来,“喂!”
“最近出了什么乱子吗?”
薄练臣知道徐盛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定然出了什么事。
“我被薄少恒的人盯上了!”
“怎么会这样?”
薄练臣皱眉,压低了声音往阳台走去。
“这事估计有些麻烦,你晚上有空吗,出来一趟我再跟你说!”
徐盛觉得在电话里说不清,想要当面谈。
“好,正好我也有事让你查下!”
薄练臣脸色凝重,眼神里闪现着狼一般凶残。
“查陷害你的人吗?”
徐盛挑眉,唇色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这事我早就派人去查了!不过对方好像有点能耐,将身份瞒得密不透风!”
薄练臣单手撑在栏杆上,眼神眯起,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以排除式的方式一个个删除了可能的敌人,然后报出一个名字:“查查蒋森,那小子也在跟我竞争市长,很有可能是他干的!”
“那小子有可能,行,我会让人盯紧点的!”
两人都绝对不会想到由于薄练臣的代入思维,而险而有险的让研晟逃脱在了他们的眼皮底下。
“练臣……”
门外传来安粱的叫声,薄练臣当即对徐盛道:“晚上再细说,我等下过去!”
说完,他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刚转身,安粱已经走到阳台这里,看着他穿着睡袍站在阳台上顿时关心道:“怎么在这吹冷风,快进来,饭已经做好了!”
“嗯!”
薄练臣与她一同进了屋吃了晚饭,饭后,安粱难得没钻入书房,而准备陪他,可薄练臣却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去,安粱顿时说道:“天都晚了,你要去哪里?”
安粱有些想要他留下来的意思。
薄练臣随口答道:“有事回家一趟,你睡吧,我今晚不回来了!”
他准备先去见见徐盛,再回家一趟。
安粱眼神里有失望,双手帮他整理着衣服,叹息道:“那好吧,路上开车小心点!”
薄练臣点了点头,摸了摸安粱的脸颊算是安抚,然后转身出去了。
他开车先在b市市区内转悠了一圈,然后在某家商场停车场停下,然后换了一辆杂牌的轿车开往与徐盛失常约见的地址。
那里,徐盛早已在等他,一个人无聊的正玩着牌,偌大的房子内唯有他一人坐在沙发上。
薄练臣来了也不客气,直接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然后脱去了外套。
徐盛的眸光还留在纸牌上,却已经留意到薄练臣来了,开了口调笑道:“看你样子好像很累,怎么,被人虐待了还是刚上了女人!”
刚才的电话他可是听到了安粱的声音。
薄练臣揉了揉眉心,没心情跟他玩笑,直接说道:“说吧,什么事非要我过来一趟。”
徐盛看了看桌面上的牌,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然后“噗”一声轻响弹向了薄练臣。
薄练臣皱眉接住了照片,不明白他神神秘秘的模样到底有何深意,不过看完照片后他便明白了,但也困惑:“怎么?这个女人惹到你了?”
“你认识她?”
徐盛不答反问,一双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
“认识!见过几面!”
薄练臣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徐盛怎么扔给自己一张席闻鸦的照片。
“那你一定没想到她现在是薄少恒的老婆!”
徐盛轻描淡写的说,眼神却微微眯起,他也没想到当日耍了自己一把的女人竟然跟薄少恒有关系!
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想抓席闻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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