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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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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菲尔被赶,心中很是失落。

    没事,男人,她会征服的。

    成浩瀚重重的睡下。

    房间里都是欢,。爱的味道。

    他不喜欢,站起来,他去开门。

    夏紫嫣晨练回来。隔壁的那个门口又剩下只有2个人了,估计其他的人去吃饭或睡觉了。

    走到门口,里面突然开门。

    夏紫嫣看向里面的那个男人,他长的很邪美,美得更甚女人几分,或许因为刚醒或没睡,有种说不出的慵懒,还有些颓废的感觉。

    “给我换个房间。”他说完,慢慢的目光放在她的脸上。

    就那一眼,他突然身体僵住,表情很复杂,好像很激动,很惊喜,很诧异,很痛苦,很开心,各种表情放在一起。

    他为什么会那么看她!

    夏紫嫣觉得有些奇怪,心里还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她去开门。

    她的手被成浩瀚抓住。

    夏紫嫣吓一跳,很讶异男人的唐突,还有些害怕,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紫嫣。”成浩瀚深情的喊着,眼泪流出来一滴。

    夏紫嫣很诧异,那个男人居然会哭。他看她的眼神带着很复杂的情绪,夏紫嫣看出没有伤害的意思。

    她本来要挣扎的,却被他的眼泪吸引住。

    “你,认识我?”夏紫嫣问,眼睛晶晶亮的。

    他是太激动了,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她看他的目光是陌生的,如果是真正地夏紫嫣,她会冷漠的好像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成浩瀚吃惊的放开她的手。

    “你不认识我?”成浩瀚问,发现自己的呼吸急促,有些抵抗不了那份激动和紧张。

    “我失忆了。那么,你认识我吗?”夏紫嫣问,眼睛晶晶亮的,她看了一下他的排场,很大,内心里不希望他是认识她的人。

    成浩瀚微微一愣。

    “哈哈,我是骗你的,我没有失忆,我不认识你。”夏紫嫣开门,进去。

    成浩瀚愣愣的呆住。

    “去调查一下她的背景。”成浩瀚命令,心里有种不可言喻的激动。

    他敲门。希望可以和夏紫嫣再聊聊,事情出乎他的想象。

    夏紫嫣从观察口看到成浩瀚。

    她的心隐隐的痛着,她知道那个人是认识她的,因为她会心痛,那样的心痛会让她害怕,她不想和他接触。

    可是那个人还是喋喋不休的按着门铃。

    无奈。

    她开门。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夏紫嫣问,对他只是陌生,不是冷漠。

    “我想和你谈谈。”成浩瀚柔声说,眼里还是无法平复的激动。

    夏紫嫣不想招惹他,但是现在看起来也没有办法了,没事的。

    夏紫嫣开门让他进来。

    “你多大了?”成浩瀚着急的问。

    “我想你应该认识一个和我张的一样或很想的女的吧,我看你的眼神,你好像认识我,所以开了一个玩笑,我叫夏贝儿,居住在中国上海,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姐姐,一个弟弟,这次和朋友出来旅游,我以前好像不认识你。”夏紫嫣撒谎,是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太像了,真怀疑是失散的双胞胎。可是夏紫嫣是整容的,不可能会有这样长相的双胞胎。

    她能和他谈笑自若,就真的不会是夏紫嫣,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

    “你结婚没?”成浩瀚突然唐突的问。

    “结了。还有个三岁的宝宝,由我的妈妈带着。”夏紫嫣说的天花乱坠,真的,真的不想和他认识。

    心,看到他会痛,已经告诉自己答案了。

    忘记了,就让她重新生活吧。

    成浩瀚眼神黯淡,有着浓浓的失望。

    “你,为什么?不是,你在找和我长的一样的女孩吗?”夏紫嫣问。

    成浩瀚深情的看着夏紫嫣,那种深情是刻骨铭心的,她感觉的道。

    “你爱她?”夏紫嫣又紧接着问。

    “我这一辈子,除了她,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成浩瀚依旧深情的看着她。
………………………………

第164章 产生猜忌

    薄少恒边说边走到了阳台上去,吩咐了秦斫一些事,说完的时候秦斫提出了疑问汇报道:“那容家那边呢,他们找上了薄西禅!”

    薄少恒双眼眯了眯丝毫不诧异,淡笑道:“从今天不用理会容家那边,他们想做什么都随他们,无须动手!”

    “boss,这不太好吧。”

    秦斫跟了薄少恒七八年了,但对于这个主子,他还真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

    为何要放任容家助长,难道不怕养虎为患吗?

    “容家是我送小禅的一份礼物,他能否物尽其用就要他看自己的本事。”

    当初容氏藏找上他的时候,薄少恒便从他的话里话外里得知一个信息,容家想要攀借薄家的势,他存了一番试探的心思的跟容氏藏过了几招,当时他没答应下容氏藏的要求确实有目的存在,连日来的一番动作除却杀鸡儆猴给一些人之外也是想要看看容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现在容氏藏能找上薄西禅,看样子也并非不可扶持的无用家族!

    秦斫听着怔然了下,总算明白了,薄少恒这是有意培养薄西禅的能力以及势力,若他能够收服容家,那无疑对薄西禅来说也算是一助力,他不曾想薄少恒竟然想到这么深去了。

    “徐盛该如何处置?”秦斫再问。

    薄少恒细致的眉眼里流露出一分残佞,“先关几天,过些日子把他放了。”

    “明白了!”秦斫眼神诧异下却没再提出质疑来,既然薄少恒这么说,那么定然也跟容家一样必有缘由在其中。

    挂断了电话,薄少恒并未进门,而是在外面站了一阵,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夜景。

    幽幽的,他掏出一根烟出来点燃了火星,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溢满口腔,烟雾腾起缭绕,他的神色在忽明忽暗中有些显现不清,只能依稀看到他眼帘低垂,漆黑狭长的睫毛在一片烟雾朦胧中优雅如蝶翼。

    一根烟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放在阳台栏杆上的手机振动起来,他扫了眼荧光闪烁的荧屏,上面显示的名字如针般刺入他的眼里。

    他伸手接起,淡淡杨声,语气平淡:“大哥,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那头薄练臣沉寂了几秒,才低沉启唇道:“你是不是抓了徐盛?”

    他也不打算在他面前装了,直接说了。

    薄少恒一手撑在栏杆上,一手夹着烟蒂,微微躬起的身姿颇有些慵懒之态,语音也平淡若水:“是的。”

    “那你都知道了。”

    薄练臣眼里有狠厉和懊恼神色飞快闪过,他派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徐盛,道上好像也没他的消息,因而他这才断定徐盛定然是被薄少恒抓住了。

    徐盛一旦落入他的手里,该知道的东西他一定会知道,薄练臣打这个电话来就是存了赌的运气。

    他想赌一下薄少恒会不会把他的事情公布于众,或者告诉爷爷。

    正因为恐慌也使得他不得不打了这个电话,打算提前下手,一试究竟,探探薄少恒的底。

    薄少恒风轻云淡的反问了回去:“我该知道什么,又或者大哥认为我不应该知道些什么?”

    薄练臣有些哑然,深吸一口气,语音有些许的狠厉,“别给我装傻,你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大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薄少恒对于他的气怒根本不放在心上,犹自淡然启唇。

    薄练臣重重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他抿下唇有些不耐,“什么问题?”

    “这个世间究竟你最想得到什么?”

    薄少恒眼角扬起一个弧度,有几许妖色,灼亮的灯火映照在他的眸底,他的眸色平静而平淡,无一丝涟漪。

    薄练臣的脸彻底沉下来,有些泛青,仿佛被人戳中了痛楚,变得阴晴不定,半响没说话。

    薄少恒神色淡漠,眼见他没答话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问了声:“大哥,你爱过你的亡妻吗?”

    “这到底想说些什么?”薄练臣神色紧了一分,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都搞的有些糊涂了,这个问题好像不应该出自他的口,且为何突然跑出来这么一个问题。

    他的口气有几分异样,就算是隔了电话,薄少恒还是听出来了几分,眸色暗沉了几分,有些深邃起来,淡淡勾唇道:“大哥,凡事三思而后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忠告,从明天起我会让人发通告,薄家将不会插手你跟二伯的事情,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但不管好坏后果都与薄家无关!”

    “这话什么意思?是要将我们驱逐出薄家吗?薄少恒,你没有这个权利!”

    薄练臣愤怒的无以复加。

    “大哥,没有将你交给检察院,警方,我已经仁至义尽,爷爷那边我也暂时不会告诉他什么,但是也请你记住,你不单单是薄练臣,也是薄氏子孙,你若自己不将自己当成薄家的一份子,那么又如何让我们把你当成家人一般来看待,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薄少恒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浑然不顾薄练臣会有何反映。

    指尖的烟蒂已经快燃尽,只剩下星星之火在忽闪着,他吸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捏碎回了屋。

    另一边的薄练臣已经被气的脸色铁青,无比难看。

    他将手机砸在了床上,扯开了脖颈上的领带,有些咬牙切齿的喊:“薄少恒!”

    随着他森冷的口气,神色说不出的狰狞而阴狠。

    安粱洗完澡出来,看到他的脸色顿时有些被吓住了,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道:“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说着看了眼床上的手机,她方才进去的时候可就看到他犹犹豫豫要打电话的样子。

    薄练臣气怒下本能的想要甩开她的手,但突然在动作的前一秒克制了下来,想到她还怀着孕,隐忍了下来,手握成拳,平复下心绪道:“没事,只是出了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

    安粱有些好奇,什么小麻烦能让他神情如此难堪,她不自禁的又想起那个满脸血痕的男人,打了个寒颤,想问却不敢问,只因薄练臣对那个男人好像挺抵触的。

    薄练臣看她一眼,调整好表情,扯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来,“真没事情,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他不愿多谈,起了身往洗手间走去。

    安粱满心狐疑,感觉有些不安定,爬上床盖上被子后,目光落在他遗留在床被上的手机看去。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看了眼,转眸将手机弄到了手里,打开他拨出号码的记录,前面的记录都挺正常的,都有名讳,只有最后一个,也就是他刚才拨出去的号码是一串数字。

    薄少恒的私人手机坏掉了,这个公事号码薄练臣也询问过薄安才打听到的,还没来得及标注上名讳,薄少恒倒是不管公私手机上都存了他的号码,因而,当安粱鬼使神差的按出了重拨键之后,薄少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此时,薄少恒并不在屋中,下楼买避孕药去了,只因刚进来没多久,席闻鸦发现两人之前好像忘记做安全措施了,而她这里没有药,要下楼买药去,大冬天外面那么冷,他哪里能让她去,只好自己去了,还好药店就在下面也不算远,他索性也就没带手机。

    坐在床头看着杂志新闻的席闻鸦发现他手机振动,等他来接肯定是不可能的,也就随手接了过来,倒没来得及瞧是谁来电的,一手还翻阅了下杂志,“喂,你好!”

    她才出声,啪的一声,那头手机直接挂断了,席闻鸦愕然了下,这才拿开手机看了眼,看完她愣了下,更不明白薄练臣挂掉电话的原因!

    她将手机放回原位,眯眼想了一阵。

    洗手间里的水声渐渐淡下来,安粱紧张的不行,快速的将自己的重拨记录给删除了,然后将他的手机扔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她自己急忙的钻入了被窝躺着,脑子里想的尽是方才那女人是谁?

    他为何给这个女人打完电话之后便脸色如此难看!

    薄练臣不会知道就因为他的刻意隐瞒让安粱也心生不安,产生了女人多疑的想法,特别是怀孕期间的女人,情绪多变,更加是多疑的可怕,一旦猜忌形成,越来越多的质疑便将在她的心底里萌生发芽。

    薄练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安粱老老实实的躺在被窝里闭眼而眠,他并未在意,也没心情去注意她,爬上床关了灯躺下,一如这几夜都没伸手去搂抱安粱。

    自她怀孕后,他已经很少去触及她的身体,就怕自己会勾出火来,也怕伤着她,但偶尔也会伸手抱抱她,但那要看他的心情,他今晚明显没有抱人睡觉的心情,睁着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双臂放置在脑后,一双眼似睡非睡。

    安粱小心翼翼的转了个身,不动声色的往他怀里挪去,薄练臣根本没察觉到似的,却在接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刻终于感受到了,惊了下道:“怎么还没睡!”

    “你抱着我,我才能睡着!”安粱听到他的话,越发往他怀里钻去。

    薄练臣没拒绝,想了想,搂住了她,“睡吧。”

    安粱这才有些心满意足。
………………………………

第165章 怀念、眷恋

    安粱的疑心并非一时兴起,而是薄练臣对她隐瞒的越多,她心底里积压的猜忌便也就多了出来,还在孕妇期这个敏感时期,要知道孕妇的情绪若是无法保持愉快的话,一些疑心病自然便也跟着来了。

    接近午夜的时候,两人沉沉睡去,薄练臣做了一个恶梦――

    无边无际的大火笼罩在周围,他大声的想呼喊谁,但那个名字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他一遍又一遍的在火海里转圈,挣扎,脑子一片迷惘,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那火焰侵袭上他的衣物,他挣扎的想要逃出去,却总能听见背后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在喊救命,他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声音的源头,他急着的团团转,大声呼喊,可根本没人回应他,倒是炙热的火焰越烧越旺,他不顾一切的往外跑去,那呼救声越来越凄厉,仿佛恶鬼在他耳膜里嘶叫:“薄练臣,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等着吧……”

    “不要,习儿!”

    薄练臣低喃一声,吓得神魂聚散,猛然弹起了身子,额头上满是冷汗,但也总算恍惚过来,原来是个梦而已。

    研习,研习,他已经很久没想起这个女人了,今晚居然又会做梦梦到,想来也是受到了薄少恒那句话的影响,他低低咒骂了一声,看了眼旁边躺着的安粱,她只是皱了皱眉,动了下身子安然睡着,他却再也无法入睡了。

    梦境是那般的真实,仿佛真实发生一般,他闭了闭眼,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冲击在皮肤上,神智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他甩了甩脸上的水渍,一手伸手去拿毛巾,在抬头低头的一瞬间里,眼角恍惚看到镜子里出现研习的身影,她冲着他笑,笑容诡异。

    他被吓的猛然倒退了一大步,后背靠上了墙壁,死死的瞪着镜子,可这一刻镜子里空空如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任凭他怎么找都没研习的影子,他眼睛瞪了足足有五秒确定刚才不过是出现了幻觉这才敢眨眼,揉了揉额角,他满眼疲态。

    走出洗手间,他走到一个上锁的柜子前将柜子打开,然后从里面取出一本婚纱照慢悠悠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客厅大灯他并未打开,只开了台灯,幽幽的光芒照着他翻动相片的动作,婚纱照唯美而漂亮,上面的女人一生最美的姿态都在上面呈现出来,他一张张看过去。

    当初这婚纱照他陪着研习敷衍的看过一遍,中途还接着电话,根本没仔细观摩,现在倒真算得上细致观看了。

    平心而论,光看着照片上娇美如花一般的新娘子,那笑靥那神韵,他有几分迷惘起来,他爱她吗?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不爱这个女人的,强势到缺少了博人眼球的女人味,一直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个不可否定的答案,从未动摇过,可这一瞬看着她的笑颜,看着那卸下强势外表,穿上洁白婚纱,笑容温柔的仿佛古典画中走出来的温婉女子,为何又突然觉得有了几分意动?心仿佛被刺痛了一下。

    她不是没有温柔,没有女人味,而是他从未用真心看待过她,从心底里就已经给她添上了强势的标签,心底里也产生了抵触的心理,自然也不觉得她哪里温柔了。

    这么想着,往日被他尘封在心底里的往事也一点点的浮上了心头,研习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仿佛电影回放一般在他脑海里闪现过,他犹记得当年在大学里,他为了追她,苦苦花费了大半月,也花费了无数的心思跟她相处,让她一点一滴的爱上自己。那段时光虽然别有目的,但他也有真心的开心过,快乐过,他明明觉得自己不在意这个女人,但她带给他的影响却是无人可替代的,她的影子也牢牢的在他心底里刻下印记,就像是有些事情已经在生命里发生了遗留下痕迹了,你想怎么抹都是抹不去的,她的身影也如是,哪怕他故意将她深藏,可有时候总会跑出来揪着他的心狠狠撕扯一遍。

    而她每次出现在他的心头,总在他失意的时刻,总让他一点点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是怀念,也像是眷恋。

    怀念她在的时光,眷恋她的声音,笑容和容颜。

    或许人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动物,当拥有的时候永远不会珍惜,而当失去了才会有所思念,当朝夕相对的时候你永远都觉得对面那个人满身错处,怎么喜欢都喜欢不起来,而当天人两隔失意落寞的时候你又会忍不住的想她的好,觉得她是对的,是自己错了才是,这种感觉奇异的令人无法说出。

    薄练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存在,但它就是如此神奇的容纳在他的心底里。

    翻完最后一张,他久久未语,只是看着他认为最美的一张照片出神。

    他坐在暗色中静谧了几秒,合上了相册。

    清晨起来的时候,薄练臣在洗漱,安粱在衣柜前帮他找今天穿的衣物。

    今天是星期五,安粱有意下班后想跟他一起吃个饭看电影再回家,所以挑选出来的衣物偏休闲,领带跟她上衣有颜色上的相撞,能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是何关系。

    她挑选好的时候,薄练臣也出来了,看到她挑选出来的颜色明显太过艳丽了些,不禁有些皱眉道:“怎么选的这么鲜艳的颜色?”

    “今天星期五,你忘了答应我晚上陪我出去吃饭看电影的。”

    安粱的兴致看上去很高昂。

    薄练臣淡淡睨她一眼,他自己去衣柜里随手拿了一件比较素的颜色,“吃饭看电影也没必要穿这么鲜艳的颜色。”

    安粱看他要换,顿时伸手抢了过来道:“练臣,你都好长时间没好好陪我约会了,今晚好不容易机会难得,你就听我的一回好不好?”

    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脸上满是讨好的意味,薄练臣看着她娇柔媚态,眼神闪了下,不知想起什么,倒真不忍心再坚持,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安粱喜上眉梢,笑意便泛出来了,亲自给他整理衬衣,打上领带,细心的像是个妻子一般贤惠。

    打理完毕,两人简单的吃了点早餐,薄练臣开车照例送她去公司。

    席闻鸦早上睡晚了点,也不知道昨晚身体太过疲惫了还是因为有了薄少恒在身边所以睡的太过安稳了,一觉起来都八点半了,她吓了一跳,从床上蹦起来便去衣柜里拿衣物,有些气呼呼的瞪着在旁边看好戏的某人,“完了,完了,我要迟到了,你干嘛不叫醒我。”

    “你太累了,让你多睡会不好吗?”

    薄少恒理由充分,冲着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席闻鸦越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扬唇刚想说什么的,手机恰好响起来了,她跑去接听,“喂,你好!”

    “鸦鸦,你有没看到一份预算部的文件?还有你到公司了没,怎么还没来。”

    是欢欢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急切,还夹杂着翻东西的声音。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那份文件好像在我办公桌左边的一份蓝色文件下面,你找找看。”

    席闻鸦抱着衣物进了洗手间打算边换边接听。

    “副总一大早赶到公司就通知几个部门开会,很生气的样子,发了雷霆大火,现在还在会议室里训话,似乎跟a。od那份项目合作的资金出了很大的纰漏,文件我找到了,总之,你快点来吧。”

    “好,我马上就到。”

    跟欢欢结束了通话,席闻鸦火速的换好衣物,她倒真没想到张晗居然一大清早就从老家赶回来了,看来他已经收到了提示,也有了决策。

    出去的时候,薄少恒招呼她吃早餐,她拿了包包就准备走,“来不及了,我要先走一步。”

    薄少恒皱了皱眉,直接拉住她道:“先吃早餐,等下我送你去还不成。”

    “真来不及了,我还是打车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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