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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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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世荣显然看出了闻人弒对席闻誉的爱护,所以才敢拿席闻誉的名誉跟前途来要挟,闻人弒还真一时有所顾忌。
虽然拿乔世荣一时没办法,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席闻誉跟乔世荣出没的地方必定有闻人弒,他不准席闻誉再嗑药,可那药瘾吸了几次便有瘾了,席闻誉的心智也不够坚定,根本不想戒。
犯了药瘾的时候,闻人弒就拖着席闻誉去他家,把她锁在房间里,绑了她也要给她戒掉。
席闻誉就特别恨他,觉得难受的时候就咬他,咬的他出血,几次下来,闻人弒的胳膊上给她咬了不少的齿痕。
闻人弒帮她戒的辛苦,席闻誉一点点不犯药瘾了,他还以为是戒的有效果了,对她开始宽松了,但他完全没想到原来席闻誉私下里问乔世荣要了偷偷的服。
这消息,闻人弒直到今天下午才知道的,知道的时候气的都疯了,直接查到了席闻誉所在的地址便冲过来了,碰上从包厢里出来的席闻誉二话不说便要拉着她走,可她反抗强烈,这于是便有了席闻鸦看到的那出强吻戏码。
闻人弒刚开始吻她的时候,她挣扎的特别厉害,但是到后来,她便渐渐的挣扎无力了,被吻的只有勾住他脖子喘息享受的份,因而也被席闻鸦误会了。
“今天你不走也得跟我走。”闻人弒一脸强硬,抓着她的手腕死死的,闻人弒虽然认出了席闻鸦但是他还真没跟她打招呼的自觉。
席闻鸦也自是认出了闻人弒,有些弄不懂他何时跟席闻誉扯到一块去了。
“我不走就不走,你没权利管我,放手,快放手。”
席闻誉死命的想要扳开他的手,也不管自己的指尖将他的手腕划过一道道血痕来。
而闻人弒也仿佛没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抓着她一点放的痕迹都没有,拖着就走,还阴恻恻道:“不想我打晕你的话你就乖乖听话。”
“就不听,就不听,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又不是我的谁。”
席闻誉一脸无惧,也摆出凶恶的神情来,但看在席闻鸦眼里,那神情跟撒娇赌气的孩子毫无分别凰权:步步生魅。
虽然对她的印象不太好,但是席闻鸦还是在闻人弒沉了脸真想动手打晕席闻誉的一刻上前阻住了他,脸色沉然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想带我妹妹去哪里?”
闻人弒微微讶异了下,皱了眉,“她是你妹妹?”
席闻鸦淡淡道:“是的。”
闻人弒挑了下眉,深深看她一眼,语气冷淡,没好气回答了席闻鸦上一个问题,“我带她去我家!现在总可以了吧。”
“我不去!”席闻誉一听他家就有些哆嗦,脑海里一下子窜出被她绑了然后咬他的记忆来。
席闻鸦看出了席闻誉眼神里的紧张,微微觉得疑惑,这个男人跟薄少恒以前是战友,按照薄少恒的所说,眼前的人以前可以是个正直善良过头的热血男儿,她还真有些想象不出他拉着席闻誉去他家做什么,况且现在是晚上时间。
席闻鸦念头才转完,她就接收到了席闻誉求救的眼神,她的神情可以说比方才有些慌了几分。
席闻鸦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且说席闻誉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闻人弒的态度脸色也不太对劲,看上去很关心席闻誉,但摆出的面孔却可以吓死人的渗人,仿佛想杀人一般。
莫不是另有隐情?
她清眸朝闻人弒看去,问了声:“不知道能否告诉我这么晚带我妹妹去你家的理由是什么?”
席闻誉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发白起来,闻人弒眼神也锐利如刀,沉吟了一刻,在席闻誉严重警告,忐忑的眼神下,他静静道:“对不起,这个无可奉告,我只能说我不会伤害她的。”
“那么不好意思,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带我妹妹走。”
席闻鸦勾了唇浅笑,静静的凝望着他。
闻人弒有些不耐,流露出了几分煞气,“你挡不住我,我今天还非要带她走了。”
他说着拉着席闻誉便准备走。
席闻鸦也不拦住,只是慢悠悠的说道:“我是拦不住你,但是我可以喊人,我想少恒应该能够拦下你。”
闻人弒一瞬间回了头眼神阴霾的盯着她,几乎咬牙蹦出几字来,“你可以试试看!”
“好啊!”席闻鸦懒洋洋的应声,掏出手机还真有喊人的架势。
席闻誉先闻人弒慌了神,瞪着席闻鸦道:“不许叫人,我愿意跟他走,不用你多管闲事了,你可以走了,回去就跟爸妈说我碰上同学庆生了,去同学家了。”
席闻誉一反常态的态度更令席闻鸦不解了,她看了看席闻誉再看闻人弒,似乎看出几分不同寻常来。
而在此时,席闻誉说完话没几秒,脸色突然发白,身子微微颤抖,闻人弒当下便是一惊,抱住了席闻誉,喊了声:“丫头!”
席闻誉秀丽的眉开始一点点的拧起来,额头有冷汗不说,表情痛苦中带着几分迷惘,“药……。”
席闻鸦也被吓着了,惊愕无比道:“她怎么了?”
闻人弒来不及看她,也知瞒不下去了,沉缓道:“她磕了药,犯药瘾了。”
“什么?”席闻鸦震骇的无以复加。
………………………………
第187章 你的未来比我幸福
“啪”
结结实实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响,余音缭绕久久不散。
傅铭袂被打的偏了头,却依旧恭顺的站在那儿,只因眼前的是他的母亲,那个尊贵如女皇般的女人。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何姒微扬下巴,眉目间流露出七分尊贵,三分威严。
傅铭袂垂眉敛目,“孩儿知错了,还请母亲原谅!”
“哦,那你倒说说你错在哪里?让我怎么个原谅法?”
何姒看着傅铭袂一笑,虽是笑却也无形中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强势,她接过一旁随从递过来的湿巾擦拭了下保养得体的五指。
傅铭袂神情温顺,一如小时候般模样,言语尊敬道:“孩儿不该妄自动不该动的人,更不该不听您的指示私自留在b市。”
何姒坐在座位上明明比傅铭袂低了一截的身形,却在气势总力压着他,她精致的眉眼里满是犀利的锋芒,冷声道:“只是这些!”
她的语气让一直站在一旁静默无声连大气也不敢喘的沉然心蓦然一沉,少爷的答案无法令夫人满意。
傅铭袂微小的拧了拧眉,有些不解母亲的真正怒意从何而来,难道不是因为他私下做出的决定而生气。
他想了想,沉声道:“恭听母亲教诲!”
何姒面无表情的睨着眼前的儿子,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孤傲,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态,“你令母亲很失望,袂儿。”
她的一声“袂儿”似有几许温柔却也似无情之极的冷漠,傅铭袂眼眸一颤。
何姒浑然不觉他的神色,犹自说下去道:“既然都违背我的意思私下开始较量了,那么为何不拿点本事出来,哪怕不过是个女人都没拿下。”
傅铭袂眼眸一下子深邃起来,总算明白母亲的怒火为何,想来自己多次在薄少恒手中败下来的消息传到母亲耳里。
他早该想到,在母亲眼中,没有所谓的对和错,也不容许他说对不起或者请原谅这样的话,哪怕是错了,母亲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胜利的结果,过程对于母亲来说都无用的东西,哪怕是敌人很强大他输了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种懦弱的借口表现,母亲最恨的便是弱者。
他一时默然无语。
见他不出声,旁边的沉然有些忍不住不由一急上前恭敬说道:“夫人,请息怒,少爷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何姒顿时双眼睨向沉然,眯了眯眼道:“敌人太狡猾,他难道不会比敌人更狡猾吗?作为傅家的少主他难道就这点出息。”
“沉然,母亲训话何时论到你插嘴,出去!”
傅铭袂回眸目光冷然的训斥了一声。
沉然低了头行了个礼节,缓缓退出房间。
“行了,你也出去好好反省下,我累了。”
何姒懒洋洋的闭了闭眼。
“是,母亲。”傅铭袂眼眸柔和,眼底的忧郁气息褪去不少。
他转身出了房间,才出去便碰到一人正好在他眼前站定。
唐吾嘴角含笑,恭敬一礼:“少爷。”
唐吾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能文会武,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会八国语言,懂十六国法律,精通兵法,军事,格斗,绘画,音乐以及古武术等,但凡他想学的东西,他便能像复制机一样将那些东西复制下来,有时比原创还更为精湛。
他年轻虽轻却已然是傅家主事管家,很受何姒的重用,他的能力连傅铭袂亦不敢小看。
“好好照顾母亲。”
傅铭袂淡淡睨他一眼。
唐吾微笑施礼恭送他离去,之后,他才敲响了何姒的房门。
何姒并没休息,只是坐在那儿闭目养神。
唐吾走到桌前,先优雅的行了礼,再缓缓温和道:“夫人,已经准备妥当了。”
“嗯。”
何姒淡淡应了声没太大的反映。
唐吾也不再多嘴,拿起桌面上的红茶静静的给何姒泡了一杯。
……。
还没到家,药力的折磨已经先把席闻誉折磨醒了。
闻人弒抱着她一入屋便将房门窗户全部紧闭起来,这个房间本来放置着很多家具物件的,但经过前几次席闻誉药瘾犯了发狂乱砸东西伤到她自己后,他便把东西全部搬出去了,只留下一张床还可以供她休息。
也因为没有东西可砸,所以之后席闻誉都痛恨的咬他的胳膊。
闻人弒本来可以不用在房间陪着的,但是他知道她其实很害怕一个人面对痛苦和折磨,她看上去嘴巴恶毒强硬的不行,但其实根本没那么坚强,所以他便选择留下来陪着她,哪怕是整夜都很难熬,他都陪着她慢慢度过。
“闻人弒,我难受,好难受,你给我药好不好,就一次,就这一次,我答应你,下次再把它戒掉好不好。”
席闻誉被闻人弒放在床上后难受的打滚,身子里仿佛有蚂蚁跟千万只虫子在爬动,让她难受极了。
闻人弒冷冷回了句:“要戒现在就戒,别说下次。”
他信席闻誉的话才有鬼,这丫头每回都这样说,可下回还是照样想用药控制。
“呜呜,可是真的好难受。”
席闻誉其实也明白求他等于白求,每次戒毒跟他呆在一起,这家伙总是摆出一副茅坑里出来的臭脸,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同意,但她还忍不住抱着一分希望。
“难受也要忍着,这罪是你自己找的,你必须自己克服下来,否则谁也帮不了你,明白吗?丫头。”闻人弒试图用一些道理去说服她,可席闻誉被折磨的已经听不进去,死命的摇头,任性无比,“我不要,我才不要,我只知道我难受死了,我不要戒了啊啊。”
“丫头,丫头……看着我,听我说。”
闻人弒压制住她疯狂乱舞挣扎不停的身子,冲她低低吼了声。
席闻誉的力气终归弱小拼不过闻人弒,挣扎了一阵便喘息不动了,她依言看着他,眼眶的泪水哗哗的流,“闻人弒,我恨你,恨死你了。”
哪怕知道她不过是一时任性的话,闻人弒心中也是一刺,阴沉着脸,将自己外面的衣服脱掉,捋起袖子,对席闻誉道:“实在太难受的可以咬我,但是别给我说不戒了这样的话,听到没有。”
席闻誉被他这么一吼,气的真就着他伸过来的手臂便是狠狠一口,咬的当场便出了血,闻人弒除了闷哼一声外,之后仿佛没感觉到疼痛似的,面色如常。
但没一秒,席闻誉松了口,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臂,整个人面部朝下扑进被子里,闷声道:“你走,我不要看到你了,恨死你,恨死你了……”
她像是念咒一般,一直嘟囔不停,但她不知道一直念着只会让人产生她其实很在乎很在乎他的一种错觉。
闻人弒哭笑不得,这下他倒不觉得生气,因为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赌气和几分不忍的心疼,这丫头也知道心疼他手臂了!
他叹了声将席闻誉的身子扳回来,手指跟她的手指一点点的缠上,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说道:“丫头,真这么恨我,?”
“恨,最恨你,谁让你这么坏,老是欺负我,都不知道让我。”
席闻誉死死咬着唇瞪着他,她的身子很冰冷,还带着颤抖,脸色也发白,她知道闻人弒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心神都被药物侵占。
闻人弒一脸认真的听她说完,伸手一指弹了弹她额头,略微疼惜道:“好,等你好了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让着你。”
“真的吗?”席闻誉眼神一亮,但下一秒又是一暗,“我不信,你又忽悠我呢。”
“小丫头,我什么时候又忽悠你了。”
闻人弒有些失笑。
“就有,就有,你天天忽悠我……”
席闻誉没心没肺,霸道又任性的给他冠上了。
她刚说完,便急急的喘息了几口,身体里的毒瘾蠢蠢欲动的更厉害了,她咬了唇,难得像今晚这样自己想着去压制克服,她的五指收缩起来,指甲扣进了肉里,却不是她自己的肉,而是闻人弒的手背,他像是想到了她的长指甲会伤害到她自己的手心,所以才十指跟她一根根相缠交握着。
闻人弒根本算不得上一个细心的男人,最起码席闻誉最初认识的时候,这个男人粗心大条,说话都不经过脑子,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帮助她戒毒瘾的缘故,他似乎变了,变的细心敏感且也懂得安抚人了,不会像最开始的时候一样,只会冲她大吼大叫的发怒。
说不感动不可能的,席闻誉这么大以来除却父母,还真没碰到过对她这么好的人。
她脑海里突然就响起这么一句话,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四个人,第一个是你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
闻人弒会是最爱她的人呢?还是以后跟她共度一声的人?她好像更希望他两个都是。
“怎么了?难受的不能讲话了吗?乖,忍忍,忍忍就过去。”良久不见席闻誉说话,只是感觉到她的身体暴动,闻人弒眼底里有疼惜,不自禁的想要给她一点动力,因而,吻了吻她的额。
席闻誉心一悸,突然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仿佛他的吻拥有魔力一般。
她看着闻人弒,突然就傻傻的问了声:“闻人弒,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她恶毒任性的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了,可这男人却一直忍受着,哪怕被自己激怒了也不过一时,下一秒还是会忍着她的臭脾气。
闻人弒眼眸一沉,眼底里划过一丝迷惘,像是根本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突然被问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他低低道:“我希望你的未来比我幸福!”
………………………………
第188章
随着他话语的落下,他的脸庞散发出如月华般柔和的光芒。
席闻誉一怔,有些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答案。
这算什么答案?还有什么叫要比他幸福?
“我才不要比你幸福!”
席闻誉有些着恼的生气,这怒意就如同他给的答案一般来的莫名其妙。
“说什么傻话呢。”
“才不是傻话,我幸福了,那么你呢?你的未来呢?你以后会娶妻生子吗?”
席闻誉眼神灼灼的看着他,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心里着实有些不太舒服。
按照他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想过跟她在一起,难道他有喜欢的人?
“我啊,或许吧,或许我会娶妻生子,也或许我会出国流浪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闻人弒眼睑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将他眼底的思绪全部掩盖,席闻誉一时看不出他是说的真话还是只是随口说的假话。
他居然真的没有将她考虑在内过,席闻誉觉得心里难受,不由咬了咬唇,有些气愤道:“不许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闻人弒一愣,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睨着席闻誉的目光有些深邃,叹了声道:“丫头,我们不适合,以后你也会遇到一个比我对你还好的人。”“不会,才不会有那样的人,闻人弒,你真讨厌!”
席闻誉大声辩驳,眼里的怒气更重了,撇了头不去看他。
闻人弒眼底划过一丝暗芒,没有再多说什么。
外面的天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暗沉下来,房间内,灯光笼罩下,两人都是静默无声,偶尔只有席闻誉低低压抑而难受的喘息。
突然,闻人弒动了动身子,放开她似乎准备起来,席闻誉一惊,犹如受到惊吓的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生气了?要走吗?”
她眼眶比之方才还要湿润几分。
闻人弒眸色平静如水,嗓音低沉道:“好好待着,我去给你拿毛巾跟水,实在太难受的话咬住被子,别咬嘴唇了,都破皮出血了。”
席闻誉一下子就脱口道:“你又不心疼,管我咬不咬?”
她说着冷哼了一声。
闻人弒眸子微沉,却依旧没说什么。
席闻誉心思单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无所顾忌,但是他不能,哪怕真有所心疼,他也只会说不心疼三个字。
……。
“恒儿!妈上次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席闻鸦还没回来,柳善容借机坐在了席闻鸦的位置上与薄少恒交谈。
她的神色有些莫名的迫切,薄少恒看着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了想道:“妈,在此之前,我想知道,如果你的姐姐已经不再是当年你所熟悉的那个人了,你还会想要认她吗?”
“你这什么意思?妈听着有点糊涂,什么叫已经不再是当年我熟悉的那个人了,她是我姐姐,那就一辈子都是我姐姐,你找到她了吗?她在哪里?”
相较于他的问题,柳善容更关心是人找到了没有这个问题。
“妈,她已经不叫柳卿容了,她叫何姒,已经不再是你姐姐了,她有父亲有母亲,还有两个弟弟。”
何姒的身份保护的非常严密,几乎查不到,他花费大价钱请了世界顶级的黑客入侵了某贵族家族才找到的一些线索。
当年柳卿容在暴雪天无故失踪,并不是走失,而是被人掳去跟一个男人一起关押了五天五夜
那简直就是与一只野兽的厮杀和搏斗!
被关押的期间,柳卿容受尽男人的凌辱,精神崩溃,差点没疯掉,她在第二天的时候便想杀掉那个男人,可惜的是没成功,反而被男人越发疯狂的欺辱,她受尽痛苦,那些本该令人愉悦的*,在她体验来,比之炼狱还恐怖,完全没有所谓的欢愉,她日日夜夜饱受折磨。当时的男人被人喂了药所以根本没有分寸,只知道无休止的与她缠绵再缠绵,根本不管她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柳卿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莫过于就是当年的那五天五夜的疯狂,让她绝望,痛恨,也让她学会了仇恨和隐忍,她第一次没能杀掉那个那人,在忍耐了二天后,她又动手了,在男人到达一次*最为虚弱放松的状态下,她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但是谁也没想到,尽管那般情况下,那男人依旧强悍的令人恐怖,他只用了一只手便凶猛的折断了她两只手腕骨。
柳卿容从未体会过那般痛的,痛的她几乎流不出眼泪,痛的想要将自己的双手从身体剔除,痛的撕心裂肺到她想死去。双手被折,柳卿容形同废人,她绝望的想咬舌自尽却被发现给救回来,之后,关押他们的人完全不顾她的伤势给她也注射了药物,她绝望到心如死灰的麻木,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个男人身下的时候,老天总算开了眼,救男人的人来了,连带着她也得救了。
之后,她总算也知道了那个给她无尽痛苦和屈辱让她日日夜夜恨之入骨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而那个名字在后来的无数光阴里也常随着她的左右,陪着她渡过一个又一个的年华,让她忘不得,爱不得,只有更恨的恨
哪怕现在想来也令柳卿容从骨子里发寒的怨恨,那是她一声最肮脏的人生,黑暗的就如同在地狱走了一遭重回人世间。
她不止一次的在想,若是没有那么一出,她依旧还是柳家最幸福的大小姐,享受家人的关怀,等待着心爱之人的迎娶,满心期待幸福的未来。
可这一切终归还是因为一个男人彻彻底底的撕成了碎片,一点痕迹也不留。
她的伤势养了好久才算好起来,精神受创尤为严重,而当她好起来没多久便再次听到了足以令她精神分崩离析的事情,她最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她的孪生妹妹。
简直犹如晴天霹雷骤然轰下,柳卿容觉得老天爷残忍的令人发指,剥夺了她的未来不说,现在居然连她的退路都给彻底封死了。
本来她还天真的想着只要自己坚强的挺下来,一切还能重新开始,可是却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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