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异次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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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从这个角度看整个过程，棒子的愚蠢其实坑了两个人，顺便也给自己报了仇。

　　　　棒子的残魂被清理出来储存，之后尚国仁用从死宅空间袋里找到的义骸，给自己重塑身体，再用道具，把棒子的形象制作成‘皮肤’穿上，于是，他就成了顶着盛世美颜外表，操控自己模样义骸的样子。

　　　　再次欣赏了一下这美颜，尚国仁就从卫生间里出来，四下走了几圈。

　　　　棒子世界所处的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新千年刚过，这点，可以从手机的原始造型上得出结论，不是说手机没彩屏，而是上面有显示时间：【12。04。2001】。再看电脑，超大臀部的显示器真辣眼睛，倒是Logo是尚国仁没见过的，或许是棒子国的小品牌，他也没往心里去，随手打开，拖拖拉拉的进入后发现满屏都是棒文字，登时傻眼。

　　　　死宅的道具太多了，里搞有一张【语言通晓】卷轴，尽管还是削弱版，使用后，让尚国仁使用语言交流却是没问题，不懂文字这点事，都是可以忍受的。

　　　　当然了，变成文盲的尚国仁，使用棒子电脑从网络了解世界的念头就此夭折。

　　　　放下电脑，尚国仁坐在客厅沙发里研究新碎片能力，可惜棒子的意识太弱，他用宝象女教的办法读取记忆和坐标时，就只得到很少的信息，棒子残魂就撑不住。尚国仁又不敢太过分，万一弄死他，就甭想糊弄过去世界斥力，那还怎么挖掘这世界的价值啊？

　　　　想要获取信仰之力，弥补自身的亏损，使用棒子身份应该是最合适的，毕竟，棒国在娱乐方面一直很活跃。

　　　　门铃响起——

　　　　尚国仁从猫眼向外看，一位貌似助理的漂亮女人正站在门外，有些急的频频看时间，打开门，助理看见他时，金丝眼镜后面露出了贪婪的窥视，还偷偷咽口水：“欧巴，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呀？节目就要开始了。”

　　　　（……什么鬼？）

　　　　（为毛我有一种穿越到某本韩娱小说里的错觉？我五音都不全，参加鬼的节目啊！）

　　　　尚国仁心里骂女良，表面不动声色的让路：“进来帮我。”

　　　　“好。”

　　　　女助理大喜过望，她对这里，比尚国仁还要熟悉，很快从衣帽间择出十几款衣裤，而后帮尚国仁更换，每每觉得不妥还要回去换，转眼就折腾十几分钟，而她还是没有选出最合适的衣服。

　　　　尚国仁被摆弄的有点烦，忍不住道：“差不多了吧！不是说节目就要开始了？”

　　　　“已经过点了，不过没关系啦！欧巴不去的话，他们会乖乖等着的。”女助理满不在乎的回答着，转身去拿新的搭配。

　　　　尚国仁还想说什么，女助理又打断他：“欧巴还真是节省，这些衣服居然还是月初的款式，都没换新的。”

　　　　尚国仁哑口无言。

　　　　现在好像刚刚四月十二号吧？月初到现在，也就一个多星期诶，这起码上百件衣服穿一星期能穿几件？居然就应该换新的啦！比慈溪太后一顿吃一百道菜都奢侈，还节省……

　　　　（这不是某个棒国电视剧投影的世界吧？）

　　　　（为毛这些人的脑回路和思维方式，都这么奇葩呢？）

　　　　眼见女助理还要继续换，尚国仁连忙阻止道：“就这样，我穿这套就好了。”

　　　　“不好，它们那配得上欧巴的颜值……”见尚国仁瞪眼连忙妥协：“不过我相信欧巴的审美观是领先世界的，你觉得好，那一定就是最好的。”

　　　　（……）

　　　　尚国仁挠头，跟女助理从别墅里出来，登上门口的豪华轿车，沿着郁郁葱葱的林荫道向外行驶，他这才注意到，这幢花园别墅就坐落在城市中心花园的湖心广场边缘，三面临湖，湖边是大片森林，而更远处才是高耸的大厦。

　　　　（这特么就是电视剧的世界吧？）

　　　　（现实里，什么身份才能在首都中心的公共花园里建自己的别墅啊？）

　　　　（哦，居然还有荷枪守卫在站岗诶……简直惊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室成员呢！）

　　　　女助理拿着文案袋打开，穿着肉色丝袜的腿悄悄贴在尚国仁腿侧：“这次节目，是由国际三大娱乐公司共同举办的选秀，欧巴就是本国分站的主评审，职责方面，主要是负责筛选合适的选手，去灯塔的赌城参加最终的新秀擂台赛。”

　　　　（原来我是主评审？）

　　　　尚国仁刚放心，就听女助理继续道：“对哦，欧巴还要在比赛开场表演节目……我相信一定能让参赛选手大受鼓舞的。”

　　　　（……）

　　　　尚国仁脸色发绿：“这次是直播还是录播？”

　　　　“是录播。”女助理偷偷在尚国仁身上挨挨蹭蹭，却没注意尚国仁再次松口气，录播就没问题，如果要他表演节目，找借口假唱就好了，这还是他从康雨池那里学来的宝贵经验，足以应付大多情况。

　　　　女助理偷偷摸尚国仁的大腿，被发现后谄谄地缩回手。

　　　　尚国仁不喜欢假脸，但不得不承认，棒子在捏脸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普通人怎么可能弄出这么个真正意义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脑型？女助理貌似精干，居然也沦陷而不自知。

　　　　来到电视台。

　　　　早早地等在门口的女工作人员迎上，谄媚地笑着在前面引路；女助理不满，步步紧逼的跟在后面，还碎碎念着什么。

　　　　一路走过，不仅是碰到的女人都犯花痴，甚至连男人都魂不守舍。

　　　　仅是假脸自带的魅力光环，就让被光环笼罩的角色，智力平均下降了百分之三十，它再过分点，就能跟游戏里‘支配人类’的技能一样，可以指使被魅惑者做任何事情。尚国仁明明没做多余的事，却像黑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随时随地成为交点，连拍摄花絮的摄像机，都第一时间转移到他这里。

　　　　尚国仁给这么多人盯得浑身不自在，很想把手伸到后背抓痒。

　　　　‘还好只是个皮肤，要不然一直顶着这张招蜂引蝶的脸我还怎么跟老婆交代啊？’

　　　　尚国仁暗自腹诽。

　　　　前面带路工作人员忽然停下脚步，尚国仁猝不及防，再想停步都来不及，毕竟这才刚得到的陌生躯体，控制力差的太远，结果就撞上去，差点把这女人顶飞了。

　　　　女工作人员脚下一软，发情似的哼着，差点跪坐在地：“欧巴，你力量好大哦！”

　　　　“……”

　　　　尚国仁也是颇为无语，话说，这货不会是故意停下占便宜的吧？怎么有种骑飞车带心仪的姑娘时突然刹车的既视感？

　　　　“你干什么？”旁边的女助理尖叫，护犊子似的拦在中间：“太不专业了。”

　　　　“啊！我是听到欧巴说话才想问一下是否需要帮助？”女工作人员强行解释，又嫉妒的白眼翻女助理。

　　　　尚国仁恍然大悟状，微笑着表示不用帮忙，心里却掀桌大怒：你特么会读心术吗？老子腹诽你也听得到？要不要那么专心致志啊！

　　　　（玛德，这要是老子原来的身体一下顶死你啊！）

　　　　尽管对发马蚤的女工作人员没好感，却也保持表面理解，更拦下女助理的暴躁。

　　　　这一次女助理走中间，隔开了女工作人员跟尚国仁接触的可能性，于是，女工作人员不再欧圈子，很快把人领到后台化妆间。

　　　　“欧巴请，我们的工作人员都是专业的……”怼了女助理一句后转身离开。

　　　　“这也叫专业？”女助理气得肝疼。

　　　　尚国仁懒得管这么多，进门后被几个化妆师团团包围，各种脂粉糊上来，连忙道：“淡妆即可。”

　　　　化妆师嫣然一笑：“我们懂的，欧巴天生丽质，怎么画都那么俊美。”

　　　　另一位也道：“欧巴的皮肤真好啊！之前我负责的那一位，还代言过丝莱雅的保湿洁面乳，可她的皮肤都差的远了。”

　　　　“说的是，听说那些大厂家请欧巴代言，一个亿灯塔金的代言费都被拒绝了呢！”

　　　　“哇，是不是真的呀！欧巴？”

　　　　尚国仁只是干笑，鬼知道是不是真的，上亿的化妆品代言费，还特么是灯塔公司来请棒子出镜，最厉害的居然还被拒绝了……开玩笑么？话说，为毛这世界给人的感觉都怪怪的，是平行空间，还是说……

　　　　棒子得到碎片后并非只换了一张脸，还做了其它匪夷所思的事情？
………………………………

二百五十二、思维扭曲

　　　　带着浓浓的迷惑，尚国仁被引到后台门口，等待出镜。

　　　　演播大厅，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主持人，正在情绪激昂的介绍着什么，听话音，似乎就是尚国仁扮演这个棒子‘安成贤’的一些光辉历史。

　　　　尚国仁对此很感兴趣，他早就想知道棒子都干过什么好事了。

　　　　然后，他就听到主持人说什么：传奇的塑形师、世界第一美颜、全球外貌协会终身荣誉会长、无缝街舞之神、跆拳道历史上最年轻的黑带9段……这特么都是什么鬼？

　　　　尚国仁茫然。

　　　　话说，那个棒子参加的节目，只是地方台的搞笑综艺么？为什么他会愿意顶着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名头出镜？

　　　　关键是，台下的观众居然还在欢呼诶，卧槽，这些人都特么是托儿吧？

　　　　‘到你了欧巴，快上呀……’女助理在后面轻轻推他，尚国仁顺势往台上走，丢人就丢人呗！反正不是自己的脸。

　　　　欢呼声中，尚国仁登台亮相应付几句主持人后，被请到台下。

　　　　（诶，请到台下？）

　　　　尚国仁看着两个主动来打招呼的明星脸，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评审，这特么，被主持人揪着一顿问，他还以为在参加相亲节目呢！害得尚大爷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干咳一声，尚国仁的表情变得特别沉稳，亲自上场他是做不好的，在下面点评，就再拿手不过了。

　　　　以往看表演，他就没少在网上跟人扯淡，是老司机了。

　　　　至于说评审角色的定位，作为主审，通常是站在中立角度不偏不倚，就算这个节目有改动，只要让另外那俩明星脸先说，肯定也OK的。

　　　　（唔，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得到信仰之力呢？）

　　　　（棒子能做到主审的位置，应该也是知名人士了吧？那为什么没有信仰汇聚过来呢？）

　　　　这次花费精力跑到棒子原世界里，当然不是尚国仁闲得慌，关键就在于，清除碎片烙印比他想象的时间要长，没有补充，很难坚持到最后。

　　　　精神力散溢，是宝象女也无法解决的事，她也不想帮尚国仁解决。

　　　　但为了避免尚国仁在她准备好翻盘之前猝死，宝象女还是给出一个缓解办法。一方面，构建棒子身体代替他来到这里，顺便让灵魂不至于像浮萍一样，另一方面，就是通过收集信仰之力弥补精神力的损失，毕竟都指望自然恢复，耗时长还耽误事。

　　　　信仰之力，其实就是人心的力量，它既复杂又简单，既浑浊又纯粹，不属于任何一种力量，又能转化成任何一种力量，是神道一系最基础也最高端的能量，自古以来，就被发现并妥善利用着。

　　　　宝象女，就是凭借它才能编织因果，扭曲命运的。

　　　　或许在宝象女看来，信仰之力的获取很麻烦，需要耐心和时间，而且还可以把尚国仁的精力转移，拖延他融合碎片的时间，如此，就会给她更多谋划反杀的机会。是以，宝象女对这方面的传授，颇为尽心竭力，每个细节都讲的清清楚楚，生怕尚国仁学不会，拖累她本身似的。

　　　　可她不知道，现代人想要得到信仰之力很容易。

　　　　传教固然是件麻烦事，成为明星却简单。

　　　　尤其是经过包装出来的流量小鲜肉，只要穿着花里胡哨的，在各大舞台上蹦几下，迷妹们就会奉献所有。金钱、理智、节操甚至是身体……相比下信仰算什么？她们早就在一无所觉中，把精神意识转化成信仰之力，跪着送到餐桌前了。

　　　　尚国仁来到这里，只是因为他觉得棒子辣么弱，祸害世界的可能性最小。

　　　　其次，是沉迷二次元的死宅；

　　　　最后才是奴役世界的邪眼，据说，宝象女发起突袭时，邪眼正在品尝活人取心的恐惧，之后它就一直被人追杀，没时间回去用屠杀换力量，所以那些被它奴役的人应该活着，至于邪眼失踪后会如何，那就不是外人猜得到了。

　　　　至于说，宝象女原来的那个世界，不需要看也知道肯定是荒芜的，能有细菌繁衍，都是她刮得不够干净。

　　　　尚国仁的判断没错。

　　　　虽说这世界的人看起来怪怪的，脑回路也新奇，但整体来说都在正常范围。

　　　　有改变的地方，估摸也就是娱乐圈，比尚国仁印象中的要先进一些，才新千年的舞台就很高端，几乎比得上十年后的水准，然而他对棒子并不熟悉，鬼知道他们2000年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片头录制，似乎被安排在了后面。

　　　　主持人连录几次广告语，就进入表演环节。

　　　　有请选手上场，一队三个清清爽爽的小美女鱼贯登台。

　　　　急促的鼓点轰然而起，让尚国仁挑眉，看着软绵绵的小姑娘居然唱摇滚？正想着，三个小姑娘就开始了热舞。

　　　　坐在他两边的明星脸表情夸张，开始了特别惊喜的表演……

　　　　尚国仁神色木然，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个情况，为毛三个貌似高中生的小姑娘，会在电视台举办的选秀节目上跳脱衣舞？而作为评审的明星脸，居然还为她们打拍子，一副沉迷进去的感觉；台下观众呢？同样跟着扭动身体，甚至还有个戴眼镜的胖子做出了痴汉表情，摄像机给了特写在大屏幕上诶。

　　　　这特么……怎么想都不正常的吧！

　　　　尚国仁想说点什么时，就听着身边那俩明星脸隔着他小声的点评着，单纯以舞蹈角度，她们的点评确实专业，让尚国仁有点汗颜，是自己想多了么？在这个世界里，脱衣舞也是正统舞种之一？不会受人偏见吗？越想就越觉得是这样，否则怎么解释面前这一切呢？总不能全世界都疯了吧？

　　　　再说，他毕竟是个连卡拉OK水准都够不上的业余人士，凭什么否认选手的努力？

　　　　没看到人家小姑娘都要脱底裤了么？

　　　　这么专业的舞蹈……尚国仁捂脸，为毛我还是觉得它不正常啊！

　　　　舞蹈，在酣畅淋漓的狂热气氛中步入尾声，台上三位身上就只剩被汗浸透的月半次的舞者，边粗重地喘息着停下，边目光热切的看向评委席。

　　　　尚国仁很为难。

　　　　他不好意思盯着人家胸前的娇嫩的突起，可不看又很失礼，真让人为难，连擅长板着脸的尚国仁都有点破功。而更重要的是，他说什么呢？选手身材很好？每一步都踩在鼓点上？台风很稳健？

　　　　这特么要是说出来，谁都知道他就是一个大外行了吧！

　　　　（玛德，还不如上去假唱呢！）

　　　　尚国仁一副仍旧沉迷在其中的表情，看起来很浮夸，然而，凭借盛世美颜，连浮夸都是美美滴浮夸，于是，那些摄像机就好像固定住了，一直盯着尚国仁，给他各种角度的特写。

　　　　然后尚国仁的表情，就只能更加沉醉了。

　　　　没办法，只有保持这种表情才不会让人看出怯场。

　　　　尚国仁不吱声，主持人也不敢打扰他，开口示意那两位明星脸点评，早就因为尚国仁霸占镜头而嫉妒的明星脸们抢着开口，既然有机会，再不表现一下，她们就会给人遗忘了。

　　　　两个人争先恐后的点评，真是特别专业，赢得选手的尊敬以及现场观众的掌声。

　　　　轮到尚国仁，他干张了张嘴巴又重新抿了起来，就那么盯着选手。

　　　　直到主持人实在等不及追问时，才吭哧瘪肚的说了一句：“我只能说，中间的这位小美女是……我的理想型。”

　　　　现场陡然一静。

　　　　而后，台上组合中间这位小选手，兴奋的捂嘴哭起来，她的同伴，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抱住她；台下观众更是出现了小范围骚乱，女人之间有人在抽泣；男人堆里有人吹L氓哨；整个拍摄现场都乱成一团。

　　　　尚国仁茫然，我特么干什么啦？

　　　　那俩明星脸直接离开椅子，跑到他面前求证，一个染成金发的短身忍不住道：“欧巴的理想型是这种文静的吗？”

　　　　（你管这种当着上千观众跳脱衣舞的姑娘叫文静的？）

　　　　另一个黑短发长身更是嫉妒的道：“我还以为欧巴喜欢身材好，又懂得情趣的女人。”

　　　　尚国仁斜眼看她，你还想当众啪一次怎么的？

　　　　旁边，主持人和现场导演以及执行导演、制作人什么的都跑过来了，其中一个居然就是此前带路的女工作人员，真看不出这货还是个有身份的：“欧巴，你这么说是为了我们的节目效果吧？你们我真是太好了，可我还是觉得心痛，你的理想型怎么可能是那种孩子呢？成熟的女人比较懂得疼人诶。”

　　　　尚国仁的笑容发僵。

　　　　那个棒子对世界做了什么事情？

　　　　看看蹲在舞台上泣不成声的小选手，再看看身边这些红着眼让自己澄清的女人，尚国仁笑不出来了。

　　　　喂，那棒子不会把世界规则修改成为【颜值既正义】了吧？

　　　　难道说，他把自己整成‘盛世美颜’的目的，就是为了从这角度统治世界？如果是，他还真是剑走偏锋。而且，当初他对棒子的评价也过于偏颇，倘若世界唯一，碎片也只有一个的话，用这种温柔的方式成为世界之子的做法，绝对是高玩才能想到的游戏玩法，相比下，尚国仁挨个忽悠那种简直LOW的不行。

　　　　然而，碎片并非唯一，棒子的悲剧也由此而生。

　　　　压下对棒子玩家的佩服，尚国仁面对如狼似虎的女人们，比个暂停的手势：“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下。”见她们不依不饶，又补充道：“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回后台，女助理哭啼啼的缠了上来：“欧巴你不要我了吗？”

　　　　（要你妹啊……）

　　　　尚国仁黑着脸把人关在化妆室外，松了松衣领，沉下心，开始研究新碎片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门外，细微的交谈声隐约传来，都被尚国仁充耳不闻。
………………………………

二八五十三、艺术风格

　　　　这不是尚国仁第一次研究新碎片。

　　　　之前的研究，因为没头绪，而且也没太多时间投入其中，所以一直没什么结果，研究也停留在表面。而此时，尚国仁用刚刚的怀疑和猜测试验，发现它果然有这方面的能力。

　　　　如果说尚国仁的碎片，能力是连同异位面，让他能够进入其中。

　　　　那么，棒子碎片的能力就是作用在现实当中的。

　　　　它似乎可以对现实的某种规则，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改，其规则包括多种方面，尚国仁也无法一一分辨，他只能确认，这种修改绝非无偿。

　　　　（等价交换吗？）

　　　　（所以，棒子用等价交换直接修改了世界级法则，以至于付出巨大代价，让自己变得如此纤弱。）

　　　　尚国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抛开这件事，他现在更想知道，拿回遗失的身体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解决身体的隐患需要什么代价；连接多元世界需要什么代价；掌控时光枢纽又需要什么代价……

　　　　简单试验了一下后，尚国仁幽幽叹息着放弃。

　　　　新碎片的能力毋庸置疑，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尚国仁完全承受不了的，然而，该碎片就像一个银行，尚国仁借用棒子身份，就必须替他还之前欠下的债务，否则银行是不会贷款了。

　　　　这就让尚国仁很为难。

　　　　棒子肆意地改变世界规则，对这里所有人都造成了恶劣影响。

　　　　为了达成所愿，棒子欠下了巨额债务，至少不拯救这世界三五次是还不清的，就算尚国仁愿意替他还债，也没可能在这里等它遇到三五次的世界末日，亲自动手搞破坏再救世？那欠债就会变成无法抵御的索命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弄清楚这个，尚国仁对这世界的需求大幅降低。

　　　　棒子得到碎片的时间短，可他对世界的伤害却比尚国仁想象的大得多，不说别的，这位面世界人类的思想被扭曲被修改之后，人类就如同游戏的NPC一角，被棒子设定了像行尸走肉一般生存着，他们所思所感都是固定的，没有自主权利，而且出于思维禁锢，该世界的人类很难提供信仰之力，或者说，是已经无法提供了。

　　　　确认后，尚国仁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指望这世界获取信仰是不行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清理死宅碎片的烙印，再用他的身份去另一个世界看看。

　　　　（得勒，这世界算白来了。）

　　　　（我现在就回去清理死宅碎片吧！时间紧任务重。）

　　　　尚国仁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等会儿，这世界虽然不能提供信仰，但好像还有其它用处……

　　　　开门迎上一众窘迫的女人们，挥手阻止她们，当先吩咐女助理：“你马上去给我找几部现在最火的动画，最好是脚盆那边的热血类。”又看向制作人：“我身体不舒服，录制的事情等下次吧！”

　　　　正常来说，尚国仁耍大牌会挨打的，可这世界根本就不正常。

　　　　制作人和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