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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异次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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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八嘎，现在是顾虑这些的时候吗？”说着，反身一脚扫飞了两个扑过来的丧尸。
“你们撤，我掩护。”尚国仁在表演单手换夹。
歌姬挥刀护在他的身侧：“要走一起，我不会丢下你的。”
（呵呵……）
（之前是谁特么先跑来着？还给丧尸追的像狗一样……）
尚国仁吐槽，但也没拒绝歌姬，他不怕别的，就担心空间断帧出什么问题，万一失散找不回来，他观察谁去？还怎么弄清楚原委呢？
“那边有人？”弥生突然叫出声。
“什么？”
“就在体育馆，我看到那边有光在闪。”
“这样吗？”歌姬恍然，接着就逆向冲进丧尸群，再次开了无双。
大伙都没反应过来，尚国仁也是目瞪口呆：“你疯了吗？”
一顿猛冲乱砍，没脑子的歌姬给丧尸横推回来，气喘吁吁的：“不是说要汇合么？你们为什么不动？”
尚国仁抓狂：“要汇合也得先确定弥生小姐是不是眼花啊！万一看错了……”
“蛤？原来是看错了。”中村奈奈傻眼，精神一溜号，差点给丧尸一爪子抓在脸上。好在有尚国仁拾遗补缺，一把揪住她的后襟将其拽回。原本就破烂的旗袍，给扯出一道豁口，雪白的美背登时露出多半，没让弥生专美于前。
几人正在纠结，体育馆那边忽然传来了骚乱，先有火光崩散，爆炸声旋即传来。
围攻尚国仁等人的丧尸们一震，仿佛受到什么吸引般，转身向体育馆扑去，且战且退的几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反扑。
“诶？”妹控惊呼，咬牙追上去。
落在最后的小仓傻眼了，想跟上又怕，不跟上更怕，迟疑间，那四个人已经冲进尸群。
留给小仓的时间，已经不多，偏偏她又被里世界影响没了决断力，等想明白准备随大溜不吃亏，她跟尚国仁几人中间已经都是丧尸了。
小仓泪奔。
然而她也是幸运的，因为丧尸的注意力都给吸引到体育馆，连尚国仁几个都不理会，更没注意她。等她战战兢兢的跑几步，发现没有危险，也就捂着嘴巴埋头猛冲。
空间断帧出现，尚国仁一步迈出后，已经来到敞开的大门不远。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在体育馆二楼窗口，有个小姑娘拿着火箭筒对着下面猛轰，之前爆炸的地方已经炸出个大坑。
但附近原本就到处都是弹坑，多出一两个并不起眼。
“到这边来……”一个声音招呼，循声看去，是体育馆门前挥手的练功服小姑娘，在她旁边还有个使用双刀的女人，嗜血的目光跟尚国仁碰撞时，还露出一抹狠厉，甚至忍不住用舌头舔舐嘴角，一副饥渴的样子。
虽然觉得怪异，但尚国仁没拒绝她们，带着迷惑冲进体育馆。
“井上老师别杀了，我要关门啦！”练功服嚷嚷，被称为井上的疯女人却理都不理她，自顾自地把每个踏入攻击范围的丧尸砍成数段，甚至还要往外冲几步，练功服急了，边喊着要告状，边跑过来阻止。
刚好这时候，小仓趔趔趄趄地冲过了丧尸群，来到门前。
疯女人差点失手把小仓劈死，一打岔，总算找回理智，没继续砍下去。
丧尸虽然数量很多，但个体实力差的不行，虽然足够疯狂也没能突破防线，最终给关在外面，继续挠墙。
“嗨，你们是新来的吧？”练功服笑着打招呼。
尚国仁眯着眼：“……你的意思是，你们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了？”
“你闭嘴，这里可没有男人说话的份。”练功服脸色一变，嫌弃的呵斥道：“侥幸活下来就要感恩，现在滚去干活。”说着，冲着体育馆里面喊：“渡边你死哪去了？快点出来把新人带走，别让他留在这里碍眼了。”
“八……”
竹内雅人狐假虎威，可他刚骂半句就给一溜小跑冲出来的男人捂住嘴巴强行拖开：“噤声，绘里香主人可不是好惹的人。”尚国仁目光闪动，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歌姬两个，也跟在渡边后面。
练功服绘里香换回热情，连对明显是累赘的小仓都和颜悦色，领着她们走向楼梯。
………………………………
二百七十七、母系社会
渡边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带着金丝镜，脸上是虚假的友善。
他把尚国仁两个领到体育馆后面，貌似桌球室的地方，这里显然经过修建，放置着简易的灶台，角落里还堆满各种杂物。
这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佝偻着腰，往灶坑里添柴，准备烧开锅里的水。
尚国仁几人进来，男人下意识回头，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脸上的皱纹如刀刻斧凿般，勉强挤出个讨好的笑容，被渡边瞪了一眼后马上低下头。
“坐，都坐。”
渡边请人坐下，随手拿过个水杯抿着，一对儿三角眼上下打量两个新人，死宅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并没让渡边过多在意，倒是尚国仁的气质，让渡边眼珠微微转了转，态度变得很热情。
“我是渡边纯也，烧水这个是池田，您两位怎么称呼？”
“有马康平。”
“哦，我是竹内雅人。”妹控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久珒美学园里，会有这样一个地方？”
渡边笑着摆手：“别着急啊！我都是要给你说的。”
态度很好，但尚国仁发现了他眼里的不屑，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阶级观念。
渡边自觉掩饰的很好，却不知，连竹内都察觉到这一点。
尚国仁发现，是因为他的五感比较敏锐，竹内雅人会留意到，则是他身为一个死宅，对外界的敏感，脚盆社会对御宅族的态度总是这么鄙夷的。
“有新人加盟，按照惯例是要准备庆祝的了，我们边干活边聊……”
渡边拿出后勤部长的架势，给尚国仁两人分派工作，旁边仓库里，装了不少带密封包装的食材，拿出来稍稍处理就能装盘上桌。
“从便利店搞来的？”
“没错，为了得到它们，主人们没少花心思。”
听渡边这么说，竹内忍不住讽刺：“哟，现充也玩御宅的梗了？”
“什么梗？”渡边下意识问，又猛地反应过来，声色俱厉：“八嘎，你居然敢对主人们不敬？”挥手抽向竹内的脸。
尚国仁斜向拦下，把渡边推开：“要打架？”
渡边趔趄着险些摔倒，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凶狠却没发作，而是点头哈腰：“抱歉，是我唐突了，看起来，还是先给你们说清楚好些，省的你们无知的惹恼主人，说不得连我也要受牵连吃挂落。”
“这个所谓的主人……是谁？”
“主人就是女人啊！所有的女人，在这里都是主人。”渡边强调了一句，臊眉耷眼地瞟了眼尚国仁，笑道：“怎么说呢！算了吧！我还是从头说好了。这是个什么地方？老实说，哪怕是在这里生活时间超过两年的池田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就只能根据动漫的设定，暂时将其称为里世界。”
“原来你在这里生活两年了？”竹内看向烧水的老男人。
老男人池田没吱声，赔笑着继续摆弄柴火。
“你别问他了，他早就给人打傻啦！”
渡边解释：“里世界跟外界不同，在这里，男人软弱无力，女人却强的不像话。有胆子杀丧尸的还会解锁各种技能，让她们变得越来越厉害，所以里世界是母系社会，是女人统治的地方，男人们只是奴隶和附庸……如果只有几十人也能叫社会的话。”
“这里有几十个人么？”竹内好奇。
“不是的，我所说的几十人分成了七、八个小势力，散布在东京各区。”渡边从杂物架上拿了个破烂的小本，翻开给他看：“距离我们最近的势力在御见神社，规模最大的势力在银座，她们都派人招揽过咱们，但是被主人们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
尚国仁一把给乱打岔的竹内拽开，这货还不消停，纠结地嘟囔什么‘大家集中起来不是更好？这样就能早点找到出路’巴拉巴拉的。
面对尚国仁，渡边也打起精神：“有马君想问点什么？”
尚国仁当然不像竹内，问来问去都没个重点，他首先问了里世界的男女比例，然后问丧尸出现的频率，接着是幸存者们出现的时间，最后还关心一下男人的处境。
渡边也不是全知道，但也没刻意隐瞒。
里世界会成为母系社会并不稀奇，不仅因为男女实力差距太大，还因为男女比例失调。
首先，类似尚国仁这样被意外卷进来的男人就少；
之后，能在丧尸群里活下来的更少，而活下来的这部分，还会经受其它方面的考验；
最后，幸运儿还得自愿臣服，不妄图挑战女人地位，否则依旧是死路一条。
说到这里，渡边露出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我这种天生的M还好，池田这种，就是给女人活生生打成了M……”
渡边一边讲述，一边工作。
不多时就把食物装好，再推起餐车：“我去给主人送餐，等主人吃剩下就轮到我们了，你们留下等我，记得别乱动物资，否则主人要发火的。”
竹内扁了扁嘴巴：“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再看看吧！实在不行，我就带你离开自己搞个地盘……”尚国仁安抚，竹内眼睛唰地亮起来。也不知道这货想到了什么，开始咽唾沫。
趁渡边离开，尚国仁告诉竹内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得到能力。
竹内先是大喜过望，等弄明白危险系数高的可怕，又陷入自我怀疑中，再不提这件事。
渡边很快回来了，继续跟两人聊天：“男人在里世界非常危险，如果没女人保护，一天都活不下去。”
“但是，有女人保护也不安稳。”
“不同势力之间经常出现利益冲突的，有时候抢夺资源，有时候抢夺奴隶，倘若不幸被殃及池鱼，小命说没就没了。”渡边很悲观的叹气：“我们还好点，只要踏实肯干就没什么麻烦。听说有个势力的女人会吃人的，而且她们也是最喜欢发动战争的，想想就可怕。”
尚国仁默默记下。
其实他对吃人并不怎么在意，表世界都经常出变T，何况，是这种无限接近末日的里世界呢？
尚国仁更关心怪物组成。
比如，丧尸在里世界是一种杀不光的怪物族群，就如同苍蝇般到处都是，哪怕花大力气把附近清理干净，没多久，就会‘刷新’同样、甚至更多的数量。
再比如，有别于丧尸的怪物还有很多，稍厉害点的有类似荒魂的怪物；更厉害的有体型巨大，仿佛肉山的怪物；听说还有《寂静岭》里的三角头，但渡边没亲眼见到过，他估计见过的人都死了。
“你见没见过人类变成干尸，然后再变黑海葵？”尚国仁问道。
“当然见过啊！”渡边笑：“在里世界，只要男人跟女人发生关系就会变成这种怪物，比丧尸还弱，而且没脑子，连宰杀的价值都没有。”介绍几句，奇怪的问道：“你见过这样的怪物？这么说新来那几位有人不是室女了？”
“不是又怎么样？”
“哈，不是就乐子大喽。”渡边露出古怪的笑容：“女人虽然是里世界的统治阶层，可她们之间也有区别的。”
“怎么说？”
“根据我混过好几个势力的经验，室女最受里世界青睐，其次来到这里前，就有过男友的女人，最嫌弃的是来到这里后，跟男人鬼混的。”渡边幸灾乐祸：“最后这一种人，几乎不会被怪物理睬，同样，也不会从怪物身上得到任何好处。所以，她们连成为诱饵的资格都没有，地位甚至还不如咱们这样的奴隶……”
尚国仁挑眉：“即便如此，又有什么乐子好看？”
“有啊！女人虽然统治着男人，但男人毕竟是稀有资源，也要照顾男人的情绪吧？这种没法变强的女人，很快就会被赐予咱们，虽然不敢侵犯，但有个沙包也好嘛！”渡边跃跃欲试：“尽管我是天生的M男，可偶尔做一点S的事，也很有趣啊！”
尚国仁提醒道：“那位被侵犯已经够不幸，没必要……”
渡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现在都是女人的奴隶，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心可真够大的。”
（那是因为尚大爷从没想过做奴隶。）
（更没兴趣变成个M……）
尚国仁放弃多嘴，渡边都在里世界生活二十多天，还历经三个小势力，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奴隶身份，指望他良心发现，明白‘几步所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也也不现实，何况，他都说自己是天生的M了，没准他还享受眼下的生活呢！
“对了，你在外面是做什么的？”
“我曾经是个律师，有自己的事务所。”渡边有点精神恍惚，当初的意气风发，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记不清啦！好像是某个客户跟我咨询事情时，突然就到这里来了。”
“哦，你那位客户呢？还记得她吗？”
渡边只是摇头：“早就忘了，虽然我们一起到里世界来，可我毕竟是奴隶，还给不同的势力抢来抢去，过了好长时间居无定所的日子，哪有精力回忆过去啊！”
“你们经常搬家？我看这里满好的啊！”
渡边笑起来：“你以为里世界多大？告诉你，它至少覆盖了整个东京，而所有人类，加起来只怕都不到五十个，其余都是怪物族群，哪怕实力最弱的丧尸，也是除之不尽、杀之不绝的存在，而人类想要生存，需要食物、需要水、需要休息……这比想象中还困难的多，能找到一个丧尸较少，周边还没有强大怪物的地方非常难，不信你去外面看一眼，看看怪物的密度就明白了。”
竹内有点畏惧：“真的假的？”
渡边冷笑着看着他，偏偏这种无所谓的样子让竹内更胆寒，琢磨着，要不就留下也挺好的吧？有弥生在，总不会让自己吃亏，怎么也比跟人出去浪安全的多。
………………………………
二百七十八、替身使者
竹内的小心思瞒不过人，只不过，没人愿意搭理他罢了。
相比这些，尚国仁更关心什么地方的怪物最密集，可惜这不是渡边能回答的问题，他所在的这个小团体向来没什么野心，脾气最躁、也最嗜血的井上，也只是就近砍杀几个怪物就会满足了，并没扩张的兴趣。
由女人掌权，就是容易出现这种情况。
不仅这里，其它势力也有类似小富即安的现象，女人们或是选择安全地带，或是选择购物中心，或是选择豪华别墅、古典庭院，然后就这么安心的住下来。
不说逃离里世界，有些女人甚至很享受这样的生活，连弄清楚身边环境都懒得去做。
（还以为能问出个究竟呢！）
（结果，都是些没追求的咸鱼诶……）
尚国仁暗自摇摇头，继续问道：“说起来，你们好像在这里住了很久？”
“没错，住了有一个月。”
“为什么选这里？”
久珒美学园虽然位于商业区，但跟商业大厦、购物中心等地方，根本没法比，不仅是生活环境差了，连食物都需要花大力气弄回来。
要说没理由，尚国仁是绝不相信的。
“啊！是因为这里怪物很少啊！稀稀拉拉十几只，只要避开它们的耳目，就能安稳的生活了。说起来，是满奇怪的，它们的数量好像忽然就变多了，现在居然都开始围在外面，估计主人们很快就会带着咱们转移了。”
尚国仁来了兴趣：“什么时候有的变化？”
“说不准，好像就是最近的事儿。”渡边绞尽脑汁，见尚国仁陷入沉思，也问些关于他的事情，尚国仁随口搪塞了，被问得有些烦躁，就把竹内扯过来顶缸。
竹内被吓唬后，也不在意被鄙夷的事，或者说，他早习惯了。
这时小心陪笑地跟渡边闲聊着，三两句就拉到了交情，还装出不经意的提到了自己妹妹会成为掌权者的一员。
渡边先惊讶，之后脸色古怪。
竹内被他的神色弄得有点心惊胆战：“有什么问题？”
“呃……我不敢说。”渡边嘬着牙花子：“不过，我得提醒你，表世界的任何身份，在这里都没什么用，就算你们兄妹在外面感情很好，你也别对她抱有太大希望，毕竟，人家现在是统治者，而你只是奴隶。”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生存下去必须的代价，以前有过类似的例子，不愿接受阶级变化，最终被所有势力驱逐出去，彻底销声匿迹。”
“死了吗？”
渡边没给出肯定回答，只是语重心长的拍拍竹内的肩膀：“命运如此，我等凡人只能接受，最多，你成为你妹妹的专属奴隶，只为她服务好了，我想只要她实力够强，其她主人会给这个面子的。”
竹内精神恍惚。
不远处，尚国仁拿出已知信息，分析整理，再通过它们去推演未知，这当然不容易，但尚国仁也是有经验的老手了。
（目前，所有势力都只有两三年的历史，以前没人到里世界么？）
（当然不是这样。）
（最有可能，就是里表世界时间流速有区别，这里的两三年，相当于外界几个月。）
（因为死宅数月未归造成布置失效，所以她们被出错的布置卡住，以至于进退不能，这也许就是各势力认命的主要原因，不是她们都缺乏远见，而是她们努力后，发现前方根本没有出路，也看不到希望……才会如此。）
这个推断，是很有可能的。
渡边没给答案，但尚国仁觉得，怪物最密集的地方就是秋叶原。
当初，他刚到这世界时感受到的危险，有可能就是这数量惊人的怪物，可以想象，倘若那时候他从窗子或者门出来，就会被全东京的怪物群起攻之。
义骸毕竟是义骸，强化流于表面。
比普通人强点也不多，甚至，都比不上那些杀怪升级的女人们，如果触发陷阱，当时的尚国仁肯定很危险，但随着布置出问题，怪物的失控，再加上触发的并非是尚大爷本身，致命陷阱就只启用了一小部分。
（那么，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
（死宅选择她们、影响她们、纵容她们……目的又是什么？）
尚国仁倒是有所猜测，可是还需求证。
（所以，尚大爷应该作为旁观者暂时委身这个势力，搞清楚原委。）
想是这么想的，尚国仁却没委屈自己的兴趣，还不到五十个人就搞什么母系社会，扯犊子呢？
渡边这种自甘堕落的人就随他去，可尚国仁绝不允许自己头上多出几个主子。
手指一动，残缺的‘箭’出现在他指缝中，有义骸保护，他的灵魂早就稳定下来了，恢复力增强，稍稍动用点精力也是可以接受。
这枚‘箭’，是《JOJO的奇妙冒险》里赋予【替身】的道具，是削减版，但拿来应付女人的压迫和怪物的威胁，总是可以，问题是，尚国仁的灵魂具象化能得到什么能力？他自己也是好奇的。
（应该跟【特质】有关吧？）
竹内希望渡边是骗人的，但弥生始终没有来找他。
女人们吃过饭，渡边去把残羹剩菜拿回来：“吃饭了，有马君也一起？”
尚国仁晕乎乎的摆手：“你们吃吧！我有点不舒服要躺一会儿，咱们都睡什么地方？”
“楼上是主人的，咱们只能睡在楼下，地方有的是，但为了保证安全我建议你就在这凑合一下吧！”
“可以的。”尚国仁眼皮打架，顺势躺下来，脏乱都顾不得。
竹内紧张的凑过来：“你不要紧吧？”见尚国仁不吱声，又回头看渡边：“……这里有医生吗？”
“你做梦呢！”渡边嗤笑，旋即问竹内：“这位有马君是做什么的？”
竹内雅人不疑有他，介绍道：“有马君是猎魔人，杀丧尸就跟碾死蚂蚁似的，比我妹妹她们还要轻松呢！”
“是吗？”渡边推了推金丝眼镜，又热情地招呼道：“快吃饭，已经凉了。”
这一天下来，原本就体虚的宅男竹内累的不轻，吃过饭，也开始打起哈欠，渡边适时把他推开：“收拾东西的事交给我，去休息吧！等歇过乏来还有不少事要做，到时候你再帮我搭一把手……”
“非常感谢。”竹内连连鞠躬，他也确实撑不住了，颠颠的跑到尚国仁旁边躺下。
渡边殷勤的找来薄被，给竹内和尚国仁盖盖，忙前忙后的，等妹控睡死过去开始打鼾，他才悄悄地凑过来，在尚国仁身上摸索。
池田木讷的往嘴里扒拉饭，根本不管闲事。
翻了半天，渡边也没翻出什么好东西，急的满头大汗：‘不应该啊！在里世界只有女人才会变强，男人要是没宝贝，凭什么打得过那些怪物？肯定有的，藏在哪里了？’
“嘶……”
渡边突然缩手，再看指肚被刮出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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