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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异次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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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个冒失的行为很蠢。
“我不会帮你们的，至少在弄明白取缔里世界，收回你们身上超凡力量，送你们回去现实前不会这么做。”
“可是……”
“你跪下求我也不行。”尚国仁寒着脸：“你想我怎么做？一起把她们寄生，她们不会相信我没有私心，但一个一个找回自我会有什么后果？最好的结果，就是野心家暴露然后被丢到幻境里，落得跟不知火舞一个下场；这是你希望看到的么？又或者，她们没有暴露，而是在暗中串联结盟，然后利用机会阻止我挽回这一切，宁愿让世界永久出现BUG，最终拖累里世界跟现实所有人一起死……”
桔梗羞愧不语。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尚国仁嗤笑，也不回去继续游戏：“走吧！送我去中枢。”
桔梗惊喜：“你已经完成解读了？”
尚国仁没好气的翻白眼：“早着呢！如果你没有泄露，我当然可以留在这里慢慢来，可现在不走，难道要等她们过来找麻烦才知道躲开吗？”
“我很抱歉。”
“走吧！别说废话了。”
尚国仁暗自庆幸，之前未雨绸缪的在空间袋里装了很多物资，起码能撑几个月，不用担心没有食物食水。
桔梗自觉惹祸，连忙在前面带路离开。
走出楼门，迎面有春野樱等人拦住去路，其中一个朋克女孩调笑着：“你们俩这是去约会吗？”
“空条徐伦？”
朋克女孩呲牙一笑：“你认识我？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是替身使者？拥有寄生类型的替身，想来你这人的控制欲很强的嘛！也不知桔梗能不能受的了你。”
好几个女孩都哄笑起来，唯有一个戴眼镜的清纯姑娘满脸呆萌：“有人说了笑话？”
朋克女孩噎了一下：“你想打一架吗？”
来自《全职猎人》幻影旅团的小滴神色淡淡的歪头看她，面无表情的点头：“好啊！”说话间，双手稍稍向外张开，有不祥的气在鼓动，下一刻，一辆两眼凸起还有张大嘴巴的古怪吸尘器唰地冒出来，粗大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满是獠牙的嘴巴，而那蜥蜴般的眼球乱转着盯上空条徐伦。
朋克女孩警惕的后撤，替身能力【自由之石】在身后悄然浮现。
同样有个性的女孩之间基本都是塑料情谊，何况被春野樱找来的人，原本也算不上是朋友，三言两语间居然就爆发了冲突。
其她人也不觉诧异，唯恐天下不乱的嚷嚷着下注。
春野樱跟着叫了几声揍她，突然觉得不对劲，双手结印从幻象中挣脱，哑然发现桔梗跟尚国仁早已没了影子。
“……”
春野樱额角青筋乱蹦，愤怒的一声大喝：“人都跑了还闹？”
咆哮声震得附近玻璃开裂，空条徐伦和小滴同时停手，有不蠢的两人也察觉到古怪，恍然明白刚刚是给人影响了。
“不仅寄生控制，还有精神干扰吗？”空条徐伦嘟囔着，心里越发警惕，也不在嬉笑。
“我们追，他们逃不远。”
春野樱狠声道，身为忍者她比较擅长追踪，很快从过往痕迹中锁定桔梗离开方向，带着这些女人埋头追了下去。女人们自觉丢脸，一扫原本凑热闹的心态，开始了认真，春野樱察觉到这一点，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只能自我安慰是好事。
尚国仁被桔梗领着钻入迷宫。
“你刚刚做了什么？”桔梗边沿着走廊快速移动，边好奇的问了句。
“没做什么。”尚国仁懒得解释，敷衍的语气让桔梗暗自撇嘴，想表达不满却记起刚刚才惹了祸，又悻悻的憋了回去。
给她头上打下‘猪队友’标签之后，尚国仁就不再指望她能帮上忙了。
刚才使用的能力，是尚国仁弄来的新插件替身。
原主人是谁他已经记不得，该替身能力也比较偏门，有点类似JOJO第六部里某监狱囚犯的替身【生存着】，区别是【生存者】是通过潮湿地面传播，利用微弱电流刺激人脑神经，引发争斗本能。尚国仁使用的这个，是干扰一定范围内的光谱变化，从视线影响心情，让人不自觉放大心里某种情绪。
所以，空条徐伦跟小滴的敌视不是挑拨的，而是本来就有，被稍稍放大的。
跟【生存者】相比，这个被命名为【感性之歌】的替身有点弱气，但应用范围却更广泛一些。
除开刚刚的情况，尚国仁觉得在新婚之夜使用它调节气氛也许会很不错。
类似的替身还有竹内的，但他的能力，就偏重于本子，对人的精神干扰也是重口的，还不如【生存者】呢！
“等下，她们追上来了。”
桔梗脸色陡变，前往中枢需要沿着特定路线，这是一种仪式，但负责拦截的人却没必要这么做，只要确定目的地，完全可以赶在前面去拦截。
“直接冲呗！”
尚国仁在关键时刻当机立断，打消桔梗的迟疑：“不用你动手，只管带路和自我保护，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好。”桔梗咬牙冲上。
她为自己所做的蠢事感到羞愧，尽管尚国仁不用她动手，还是掏出弓箭准备着。
前面房门轰地被一拳击碎，春野樱闪身窜出，扑向了尚国仁，接着，她挥拳的目标瞬间转移向黑骑士，目光发直的盯住这个靶子，任凭桔梗从身边跑过却视而不见，古代巫女有些惊喜，又有点恍然，类似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居然给忘掉了，原来根本不用打架，只管跑路就好。
春野樱之后，又是几个女人冲出，被黑骑士拐到一边。
所谓的拦截和逼迫，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这些暴躁的女人，更像是给无聊的仪式做调剂的小丑。
跑出五百米左右，被影响的女人就恢复神智一次，然后不信邪的再追杀过来。
几次三番，还在坚持的人越来越少。
如此一路奔行，两人把几个关键点走过后直冲向最后一幢大楼。
天台上，桔梗看到空无一人，不由欣喜：“她们放弃了？”
尚国仁眯着眼仰头看向上方倒挂的中枢空间：“我想并没有，你发现了么？跑来拦截的人里面并没有空条徐伦，而她是对替身最了解的一个，为什么没露面呢？”
“你是说她在中枢里面？”
“用其她人做干扰，拖慢我们的速度，然后跑到前面守株待兔……不错的战术。”
桔梗深呼吸：“我先上去拖着她，你趁机到中枢里面，记得进去后就马上关闭通道，这样她们人再多也奈何不得我们了。”
“好主意，你快上吧！”尚国仁连声催促。
桔梗一脸懵逼，这回你怎么不讲究‘绅士风度’了？
………………………………
三百一十三、上帝视角
尚国仁搞错了一件事。
他在现实世界，死宅的藏宝室里找到的泥板碎片，跟里世界这一块碎片记载的东西，相差实在太远。
或许死宅是后来才得到它的，要不然，也不至于放在外面。
问题在于，这块碎片的内容因为欠缺关键点，显得非常散乱，翻译出来的东西涉及了太多层面，却没法统一整合起来，这就尴尬了，尚国仁有种忙活半天都在浪费时间的不爽。
好在也不是全无收获。
至少，在翻译解读碎片内容的过程中，黑骑士汲取经验，逐渐形成专用程序。
这对大块泥板碎片的迅速解读起到关键性作用，也算是无心插柳，如此，当大量翻译内容呈现在尚国仁眼前时，他的阅读速度，都有点跟不上翻译速度，通常是一段内容没弄明白呢！后面又多了好几页新内容。
（不好意思，我又拖后腿了……）
尚国仁吐槽自己的水平，诚挚的像【黑骑士】道歉，也就是替身没自我意识，否则一定会冲着他竖起中指。
（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死宅搭建里世界的办法都是从泥板上学来的，而且他的翻译能力远逊于黑骑士，太多东西模棱两可，以至于，里世界的规则框架都有些死板生硬。）
尚国仁激活沙盘的操作台，将两者一一对照。
（整体大同小异，而且框架本身很完整。）
（但细节上，就是死宅修改过的了，不少地方都需要人工操作……所以，这就是死宅长时间不露面，里世界出现巨大BUG的原因吗？）
尚国仁来回检查几遍，多少弄明白死宅是怎么运行这个规则产物的了。
正如之前的猜测。
里世界的存在意义，就是死宅给自己打造的巨大后G别院。但是，他又没时间逐个赛选目标，所以，干脆修改了规则。变成了：定时像现实世界里所有达到标准的女人，随机投放定位符文，并在特定时限内摄取到里世界中，让她们为了生存权利，跟无限数量的怪物厮杀搏命，逼她们接受能力、开发能力、主动跟动漫角色融合。
怪物的来源，的确是现实世界人类的负面意识。
女人们击杀它们会产生能量，用来维持里世界的存在，同样也是她们能力的来源。
只是，由于动漫中女性角色数量太多了，逐一挑选太过吃力，死宅就干脆取巧，用同样方式根据相性随机性的派发。
但女性角色也不是都能被死宅接受，所以，就需要他定期清理‘杂质’。
比如《全职猎人》的嵌合蚁后，很明显就属于‘杂质’之一，死宅口味再重，也不会让它成为嫔妃的备选。
但死宅长时间不出现，没人清理‘杂质’，以至于类似嵌合蚁后这种存在越来越多。
她们也从最初惶恐不可终日，变得越来越胆大包天，甚至圈养人类食用，把一个本来用途为COSR选妃的场地，闹得乌烟瘴气。
正常情况下，每隔一段时间他会引到选中的妃子进入浓雾禁区，进行最后的融合。
这么做，一方面是补充后G空位，另一方面，也能避免COSR们越来越强，破坏里世界场地的均衡和持续化发展。
结果，依旧因为死宅失踪，18号那种存在都成了里世界最大的BOSS却依旧滞留不走。
现实世界脚盆人的负面情绪是无限多的，但它们产生的力量，都汇聚在一个人身上，却会对里世界造成负担。
规则产物，也是有自身极限的。
况且以死宅的能力，制造出覆盖东京都的里世界，已经是一种极限，它的承载能力完全取决于此。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食人团的出现吸引了18号的注意。
让她没有无聊到探寻里世界的秘密，否则，以18号的力量上限，真要在里世界大肆破坏，只怕早就让这里崩坏了，绝对保存不到尚国仁出现。
黑骑士，依旧在翻译更多新内容。
尚国仁却在准备动手。
死宅制造的规则产物当然有一定的价值，尚国仁没理由拆解，但如何使用，就值得仔细商酌了。至少，绝不该用来制造拿来淫、辱的COSR。
“首先停止向外界散播符文。”
尚国仁一边叨念，一边用命令调出控制台，抹掉死宅留下的精神烙印，把自己的烙在上面，之后，从操作台上展开控制面板，打开后台的指令输入页，更改操作命令树，最终，按照自己的习惯拖了显示屏在眼前。
如此，他就可以站在上帝视角对里世界进行操作。
操作界面是脚盆语的，为了掌握其文字，尚国仁特别请求桔梗跑去外面书店，找来了童话故事《七色花》译本，用死宅碎片的能力复制下来，然后给自己加上BUFF，如此，轻松学会至少高中水平的脚盆文字。于是，他才能将脚盆语转化成汉语，让这种操作变成《我的世界》那种游戏一样。
总之，多亏桔梗的帮忙。
相比之下，被他用寄生控制的空条徐伦，恢复自我意识后就显得越发特立独行。
她在现实里就好像是混迹涉谷的，整个人都弥漫着前卫而放荡的气息，原本朋克风，也很快变成重金属风，耳朵、鼻翼、舌头、嘴唇、肚脐……打孔挂环，束身的皮衣一边勾勒出性感曲线，一边因为大量的金属钉扣、骷髅和死神挂件，而让正常人敬而远之，连桔梗都接受不了她的变化，暗中跟尚国仁说过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用空条徐伦的精神意识呢！漫画里，空条徐伦也纹身、抽烟、打架，可她是个好女孩。
尚国仁没理她。
找回自我的空条徐伦COSR想干什么都行，反正有寄生，她也没多大危害。
这些天来，她做过对尚国仁影响最大的事情，就是肆无忌惮的在楼道里酗酒**，顺便用手指解决了生活压力。
这女人就是如此后现代，桔梗都会关心自己的未来，她却嗤之以鼻。
此时，桔梗站在尚国仁身边看他操作，空条徐伦却脱得光溜溜，跑去天台晒日光浴。
“好像没什么变化？”
“别着急，沙盘显示了里世界，可没有现实的，而我的操作会影响到外界，没变化才是正常现象。”尚国仁嘟囔着，他也是第一次，解释同样也是在安慰自己：“第一步完成，从现在起，不会再有新人被弄到里世界了。”
“真好，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减少怪物数量，同时，削弱COSR的实力，尤其是食人团这些人，必须削弱到无法造成威胁。”尚国仁输入相关的命令，沙盘上有无形波动掠过，接着，所有人都给标记出来，包括而不限于18号所在的银座。其中，最显眼的就是用红色危险标记的食人团老巢，尚国仁把显示屏推进，很快在楼里看到了数十个被饲养的人。
桔梗脸色一阴：“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
“可我只以为这个说法是一种修饰，没想到……人类怎么会对同类如此残忍？”桔梗来自《犬夜叉》，对妖怪吃人习以为常，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
“她们不是人了。”
尚国仁把屏幕停在一只拖着硕大肚子的苍老女人面前：“看到了吧？这玩意是一种名为嵌合蚁的诡异生物，可以通过食用不同生物，提取优良基因赋予后代蚁群，可以说它们是所有生物的死敌，你要用人类的道德，去衡量它们的生存方式，就太过自以为是了，在这些蚂蚁眼里，只有两种存在：一个有价值可以吃掉的，一个是没价值最好杀掉的。”
“不是人啊！”桔梗呼口气。
同类的残忍恶毒，会让古代巫女发怒，类似妖怪的生物做什么都行，反正遇到的就会给她直接宰了。
尚国仁继续输入命令。
按下回车键，确认执行后随口道：“只要人没死，我就能让她们活下来，可我能救她们的身体，却救不了崩溃的心……不，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幻境，让她们在不断的轮回中忘掉这些悲惨经历。”
桔梗连连点头：“真是个好办法。”
“算是吧！但就算忘掉也回不到从前了，精神层面的创伤是不可逆的，就像你们，哪怕我用寄生分割被融合的意识，让你们找回‘自我’，最好的结果也是精神分裂。”
桔梗下意识仰颌，神经质的空条徐伦就在上面做天体浴呢！
这种事不说正常人做不出，动漫里的空条徐伦同样不可能做得出，可她偏偏就做了，还做的自然而然，带着旁若无人的优雅和淡然。
尚国仁再次输入命令。
下一刻，位于里世界的某个食人团成员手一抖，明明切在‘肉猪’胸乳上的匕首，莫名其妙的崩碎消散，下意识将其丢开，却没能阻止这现象蔓延到自己手上，这也是个狠人，想都没想就抽出另一把匕首，从手肘砍掉小臂，谁知崩碎现象诡异的出现在额头、出现在了小腹，也出现在了大腿，并迅速向外扩散，吞噬掉她的力气。
她张嘴欲叫，却听到不远处另一声凄厉的惨嚎，下意识转头，就看到一个同伴身上出现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锈蚀瘢痕。
‘我们被攻击了？’
食人鬼的脑子里掠过这个念头，接着眼前发黑的一头扑倒。
猖獗一时的食人团成员，一个个瘫在地上，连最强的嵌合蚁后、《Tokyo Ghoul》里的神代利世，也在以百分比抽取力量的攻击面前迅速削弱，直到身体承受不住，自动陷入昏迷。
被圈养的人几乎都精神崩溃。
有些运气不好，明明拥有强大能力来源，但不幸落在食人团手里饱受折磨后，精神意志就会跟能力源相差的越来越远，直到彻底失去力量。其中，有个跟九尾狐玉藻前相性相投的女人，或许是唯一被折磨将近两年，还活下来的存在，她甚至还抱有一定神智。
如果没有成为肉猪，以她的能力只怕就会成为食人团的巨头之一。
此时，在亲眼目睹食人团的结局后，她心里就只剩下大仇得报的喜悦，用被扯掉喉管的嗓子大笑几声，就此咽了气。
尚国仁手慢一步，也只能对此表示遗憾了。
哪怕是在规则产物里，救活死人也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桔梗这种只有投影在，否则死了就是死了。
逝者已矣，并没太多时间给他们缅怀，现在要紧的是拯救更多人。
………………………………
三百一十四、逐一解决
抽取力量，是同时进行的。
但同样是抽取力量，被怨念缠人的食人团成员的遭遇，跟其她团队有很大区别。
腐蚀、烧灼、剥离和扭曲让这些残忍的食人鬼，充分享受到了‘肉猪’在长久以来经历的痛苦。
不仅如此，尚国仁甚至花了点心思，给这些女人加点佐料。
玉藻前咽气后，灵魂化为纯粹的能量融到这天地中，但铭刻在她脑细胞里的记忆却保留着，被尚国仁提取后制作成小型环境，然后把所有食人鬼都笼罩其中，相信，这个类似【月读】的技能能在尚国仁有时间处理她们之前，让这些食人鬼们好好享受几十个回合。
处置了食人团，尚国仁又盯上散布在东京都各处的团体。
首当其冲的团体就是18号等人，一方面，这个是尚国仁最熟悉的，另一方面，它的人数也最多，首领也最强大，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既然尚国仁要整顿，因为一段时间的接触就放过她们，才是不负责任的做法。
被尚国仁盯上时，18号她们也发现里世界和自身的变化，都跑到大厦顶端，惊疑不定的向远近眺望。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怪物好像在减少……”
18号战斗机般起飞兜圈子，亲眼目睹了怪物在淡化，莫名消失，感受着自身力量的大幅削弱，脸色变得很难看，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尚国仁盯上她，那一瞬间就给她察觉到。
18号猛地抬头往上看，似乎隔着沙盘看到尚国仁：“……有马康平？”
尚国仁惊讶：“真是够敏感的啊！再放任她这么强下去，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没准一统里世界，成为这里的女王，也说不定。”当然，所有未来都就此消失了，因为有忌惮，尚国仁特别把18号标记，然后单独增加抽取力量的比例。
命令输入。
18号只觉力量在急剧的削减，不由发出一声怒吼：“混账家伙，有种当面上我啊！”可惜她再怎么愤怒也没人接茬。大量的气呼地鼓出来形成防御，然而规则就是规则，至少在她突破里世界极限之前是没办法抗拒的，形成能量球的气息在瞬间给抽取一空，肉眼可见的消失在无形‘黑洞’里，甚至因为18号自身的‘配合’，比最初更轻松。
“去死吧！”
18号双手高举，调动全部力量做决死一搏，她全力以赴释放出一道直径超过五米的冲击波，向沙盘外的尚国仁打来，但只飞出近千米就给吞没了。
逆天失败的18号粗重的喘息着，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却只能虚弱下去。
但她硬是不肯落下，反而用最后力气攀升，直到连飞行的气都给抽取殆尽，才断线风筝般跌落尘埃。
“是个强者。”
“啊！至少在心灵方面……是的。”
尚国仁不会看着她摔死，输入命令把18号附近的情景，以特写方式转到审判台，接着把手伸过去在上面一捞。在这一刻，同样失去力量，瘫软在大厦天台的女人们，就看到凭空出现一只手，浑水摸鱼般抓住坠落的18号，然后轻轻把她放在楼顶上。
单根手指都比大楼粗长的手，在放下18号时居然没让她受到半点震动，那种矛盾的感觉，让人几乎吐血。
这就好像‘张飞在绣花’，不，是张飞在用脚绣花。
倘若不是亲眼目睹，基本没人相信这一幕。
“有马康平，肯定就是你小子对不对？”18号嘴角上挑：“虽然老娘很不爽，可你的确干的漂亮，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走了，或许还有机会阻止你乱来，可惜……”18号轻叹，1慢慢闭上眼睛。
越是强者，在骤然失去力量时，身心承受的压力就越大。
昏迷是本能的自我保护，18号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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