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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异次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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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国仁被程影这几百字的台词都弄傻了，惊呼：“大圣，快收了神通吧！”
程诺伸手，第三次把妹妹探过来的脸推回去：“戏精离我远点……”又好奇的问：“大圣是谁？”
“猴哥啊！”
“猴哥？”姐妹俩面面相觑。
尚国仁回了句才想起来，猴哥把自己坑死了，再想被人熟知，还得等公司进入正轨，重新开拍《西游记》动画，不由得心有戚戚，一脸哀怨。
“老公我不闹了，你别生我的气。”影妹子小心的安抚他。
尚国仁失笑，揉乱了她的头发：“傻丫头，诶，我突然想起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要。”
“那好，来坐在这听我讲。”要说尚国仁能一字不错把《西游记》讲下来，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开篇一首定场诗，作为耳熟能详的东西，也没可能说错。当下一拍自己的腿，就代表拍下‘止语’了。
一清嗓子，开口道：“诗云：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预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哇！”
程家姐妹同时发出惊呼，原本以为只是个睡前故事，没想到，开篇居然还有诗这么高大上的东西，瞬间变迷妹。
不仅是她俩，开车的司机、程诺的保镖还有白毛女都竖起耳朵，好奇的听着。
尚国仁一首诗念完，话锋一转：“用古文，我讲着费劲，你们听着也吃力，况且这个故事实在太长，我就掐头去尾，从中间挑出一段来，给你们讲讲这故事里最出彩的一位，旷世妖王。这个故事就叫做：大闹天宫。”
姐妹俩连连点头，一左一右，漂亮的小脸就像猫崽似的可爱。
“话说，在纪元之前，两位大神之间发生过一场大战，战败的水神一怒撞倒了不周山天柱，引起了天崩地裂的大灾难。女娲不忍，取五色石炼化补天，挽救了大地万族的性命，而补天的材料没用光，最后一颗五色石被遗留在海外某岛，一个被称为花果山的地方，经受无数年的风雨，吸天地之灵气，却在某一天迎风化为一只石猴。”
“是猴哥吗？”程影急切的追问。
“闭嘴，你就不能安静点听妹夫讲故事吗？”程诺不满的吼她。
尚国仁轻拍姐妹俩的脑袋瓜，让险些揉起来的她们安静，继续开讲，讲猴子凭借勇敢和无畏发现水帘洞，成为猴王；讲猴子面对死亡的不甘，立志跨海寻访名师；再讲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找到师傅，并学到了本领……
他讲的不快，当然也不慢。
由于记得不是很清楚，这里面被添了不知多少私货，总之水分十足，好在姐妹俩都忘了原版故事，任凭尚国仁东拉西扯也没抗议。
等到市区意大利餐馆，找地方坐下，尚国仁终于讲到了十万天兵败走花果山，玉帝听从老君建议诏安猴哥。
这一段大战被他讲的是天花乱坠，让影妹子忍不住嗷嗷叫：“大圣好帅。”
故事听的正过瘾，连饭菜端上来都没人理会，连一直嚷嚷饿的程影也想不起吃，含着那口培根蛋汁意面，本能的咬几下却都忘了咽。
有听众，尚国仁自然讲的开心，但美味大餐近在咫尺，总不能空着肚子一劲的说。
“先吃饭吧！吃完继续讲。”
这顿饭，大伙吃的都特别快，连程影都没习惯性的磨蹭不下桌。
不说一直听的白毛女，连之前在其它车上，大多没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凑过来，猴哥的故事就是这么迷人。
尚国仁当然不会从头讲，只是说道：“关注我公司的动态，故事很快会制作成动画，如果效果好，说不定还会放在大屏幕上放映呢！到时候，我请大家看电影。”
尚国仁继续往下讲。
听到玉帝把猴子安排到‘蟠桃园’里看桃子，大伙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这跟把狐狸丢进鸡窝有区别么？
只有程影，听到蟠桃时一下睁大眼睛，却在尚国仁的示意下捂住嘴，露出窃喜和懊悔。
窃喜，是因为自己居然能吃到猴哥同款的桃子；懊悔，则是恨自己吃的不够快，浪费了那么好的东西。不说九千年一熟的上品，哪怕是三千年一熟的蟠桃，吃了也会成仙得道，偏偏她全力以赴也只啃了三口，成仙得道就没有，精神气爽好像脱胎换骨倒是真的。
而在这里，尚国仁又穿插了对蟠桃的详细介绍。
表示，自古来凡间吃过蟠桃的只有两人，一位是周穆王，另一位是汉武帝。当然，这个还是他准备拿蟠桃时，从度娘搜来的，现在百科里还有没有都不好说。
影妹子听了，眼睛贼溜溜的转来转去，忍不住发出松鼠啃松果般细碎的窃笑。
程诺奇怪妹妹的反应，看看她，再看看笑的同样古怪的尚国仁，总觉得这两个之间有什么秘密。
心里不由烦闷，有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不爽。
………………………………
一百五十四、取长补短
“哇，动了动了。”
程影趴在窗边向外望，第一次坐火车的她看什么都新鲜，稍有点风吹草动，就发出清脆的笑声：“老公，它真的在动吔。”
尚国仁被吵的头疼，看向旁边的程诺：“我还以为会做专机，再不济专车也行，这怎么就坐火车呢？”看看四周豪华装饰，再想想这列车原也不是很高档，摇头：“虽然是领导专用，可感觉还是怪怪的。”
“你不知道？”
“什么？”
“坐火车的原因呐？”程诺看傻瓜似的看他：“你带上这么个累赘，还想做专机？就军用飞机那种环境，这丫头能受得了么？人家是实用为主，谁管你用着舒不舒服？”
“就算没专机，也能坐民航啊！”
“不安全。”
“哦，那专车呢？”
“那你得问这个小累赘，是她说没坐过火车要尝试一下的。”
“这样啊！”尚国仁想起程影似乎问过，自己当时走神想事情，就随口答应了。现在想想，乘火车也没什么不妥，他刚好利用这几小时空闲，把《大闹天宫》的人设画出来。当即掏出纸笔，在上面用速写的方式画起来。
才画了个猴头，尚国仁又停下，咬着笔头沉思起来。
老版的《大闹天宫》是上世纪六一年制作，六四年播放，以当时的那种美术和人设，真的适合现在么？再引申一下。《西游记》如果缺了情怀，再没了四大名著的地位，以它被时代局限性制约的情节真能比得上后人的改写么？
那个迂腐的和尚，贪吃的猪，毫无存在感的沙师弟以及后期明目张胆划水的猴哥。
还有，逐渐千篇一律、生拼硬凑的九九八十一难，连犯蠢都脸谱化的妖怪们……可以肯定的是，吴承恩作为明朝时期的人绝对没法跟现代人比脑洞，这是时代差异，与其它无关。
相比下，尚国仁觉得还是后人改编的形象，更有血有肉一些。
如今猴哥跟它的故事被抹除了，那么，他是否还有必要按照它本来的形象描写？要不要加入一些东西？比如《悟空传》、《大话西游》、《大圣归来》，再比如《悟空》、《女儿国》等优秀歌曲，甚至是尚国仁很喜欢的MC喊麦《佛说》等。
而除开人设，猴哥的形象也要有大幅度的修改。
六十年代的脸谱，《大圣归来》的马脸，《降魔篇》里的妖魔之王，还有一些连脖子都不会动弹的木偶，都不符合尚国仁的审美。
相比于这些，他更喜欢六小龄童的灵气逼人，更喜欢张卫健的玩世不恭，更喜欢星爷的悲喜交融。
种种念头在脑子盘绕，许久后，化为笔触落在纸上。
“咦？这只猴子好威风啊！”程诺惊讶，趴在尚国仁肩膀上，看着仿佛要从纸上跳出来的猴子，被那股气势一冲，忍不住赞道：“这就是猴哥吗？它真是太帅了。”
一直装死的白毛女也上过来，看得出她也挺喜欢。
“猴哥在哪？”
影妹子闻声而来，旋风般一P股坐在旁边，抢过画纸上下打量，好一会扁嘴道：“这个猴子太凶了吧？我觉得它应该笑嘻嘻的打扁敌人才对。”
“猴哥都打到天上去了，还不凶？”
“谁说凶就是要表现出来的？你以为你张牙舞爪的样子，我就真的怕了么？”
“少拿宫斗剧里的形象往猴哥身上套，你以为谁都是笑里藏刀的？真正的大英雄，才不该蝇营狗苟，更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它只需要一棍子打过去，就什么事都烟消云散了。”
“含笑杀敌最帅了，难道拍苍蝇也要嫉恶如仇？踩蟑螂也得风度翩翩？”
“你少胡扯。”
“分明是你把英雄脸谱化，辩论不过我，就要动手么？”
“谁要动手了？”
“你，你瞧你这五短身材的样子，在故事里，顶多就是个老君，两面三刀、还满肚子是坏水，居然让猴哥做弼马温？真是瞎了狗眼，烂了心肠。”
“你……”
“我什么我？仔细你的皮……”傻影明显串戏。
“死丫头，十分钟不收拾你就皮痒？”程诺嗷地一下扑过去把妹妹压在沙发上，两只手上下翻飞，落点都是软肉和要害，可怕的瘙痒一瞬间就爆了表，程影笑的脸都变形了。
尚国仁都傻了。
程诺居然被火力全开的妹妹骂的说不出话？说好的智力超高，成绩惊人，是学神呢？这才几天，人设就崩啦？
看着影妹子已经笑到抽搐，程诺还要变本加厉，尚国仁忍不住求情。
程诺气喘吁吁放开她，还不忘威胁：“这次我给妹夫面子，否则轻饶不了你。”
影妹子瘫着，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目光迷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可即便如此却还在挣扎着，好像临死前有话要说似的。
尚国仁把耳朵凑到程影嘴边，就听她颤巍巍的呢喃着：“……快、快请如来佛祖。”
做老公的一阵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没出戏呢？
“妹夫，你甭搭理这个天生不怕死的小东西，我喜欢这个猴哥的形象，再画几张不同角度的。”
影妹子挣扎，想跟姐姐决一胜负，之前吃掉的蟠桃却开始消化了，那股灵气爆发，一股懒洋洋的感觉席卷而来，让她呼吸渐渐平稳，很快睡了过去。
“唔？”尚国仁扯过薄被，给边睡边笑的她盖上。
回头继续画下去，应大姨子要求给猴哥不同角度画了特写，然后就是面部的表情、从小到大的形象变化，如意金箍棒和一身披挂：凤翅紫金冠、锁子黄金甲、藕丝步云履三件套。这些东西当然怎么帅怎么来，尤其是参考了历代猴哥的造型，画出来的东西，让程诺两眼放光，有种找人定做一套收藏的冲动。
最后，把猴哥穿戴好了再来一张，这就是几小时过去，其间停车开车十几次，都没对他形成太多干扰。
刚画好了线稿，程诺就迫不及待的抢走：“这张就送我啦！你再画一张。”
“别闹，我有自知之明，跟真正的高手没法比，所以只是设定，到时候让公司的画师给你来几张全彩的写真。”
“不，我就喜欢你画的这张。”
程诺拿着就跑，还用手机前后左右的拍照，最后小心翼翼的把画保存了，看着她宝贝什么似的，放哪都觉不妥，生怕碰坏的样子，尚国仁无奈摇头，掏个空闲的空间袋递过去。
“妹夫……”
程诺感动的眼泪汪汪，一下扑过来亲在他嘴角。
旁边终于睡醒的程影刚爬起来，就看到姐姐偷亲自己老公，眼睛一下瞪圆了：‘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
程诺抬起脑袋，刚好跟妹妹四目相视。
做姐姐的有些羞赧却硬气的瞪眼，无声的道：‘看什么看？咱俩都只能嫁给一个人，我亲一下不行？’
“老婆醒了？”尚国仁察觉到背后的动静，想回头却给程诺抱着脑袋阻止。
影妹子更忿忿不平，斜眼指责：‘你不让我玩宫斗，现在还背着我偷偷亲我老公？’
‘谁宫斗？你眼睛瘸了？’程诺急。
程影掀开被子，爬起来扑到尚国仁后背上跟姐姐在他肩膀处顶牛，两双没有区别的眼睛飞速交流，怎么看都好像镜子的两面：‘说的就是你，哎呀，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我老公为什么要送你礼物？快说，是不是你们偷偷的做坏事了？’
‘傻啊！我真做了什么你感觉不到吗？’
‘如果只是亲亲的话……’
‘你在挑衅我？’程诺恼火了。
见姐姐生气，影妹子迅速软下来：‘没有，我是怀疑你……如果你真想做坏事，要提前跟我说，不许偷偷摸摸的。’
‘瞧我这暴脾气。’程诺要揪妹妹脸蛋，刚好尚国仁一动，没能偷袭成功。
尚国仁好奇姐妹俩在搞什么，晃晃肩膀问道：“你们俩玩什么呢？”
程诺最后递出个眼色，提醒妹妹两个人是一伙的，这才放开尚国仁的脑袋：“没有，我妹妹发现你送我包，有点嫉妒，不过现在没事了。”
“哦，是我欠考虑，应该提前问的。”尚国仁把程影抱到身前：“抱歉，下次不会了。”
“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影妹子摊手问，没等答案，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好吧我是，但再小气也不会因为个包嫉妒，哪怕它是空间袋，连老爹和祖父都眼红，连鹏叔想买都买不到……甚至，当初我哀求那么久都不行。结果我刚被人欺负，小肚肚还在痛诶，我老公就送给欺负我的坏蛋了，啊哈哈，我怎么会嫉妒？”
程影呲牙，做出超凶的可怕表情：“……我这是恨呐！”
尚国仁很尴尬，听影妹子这么一分析，也觉着自己这事办的不妥当，想了想，从袋子里掏出个马牌，塞在老婆手里。
“这是什么？”
“礼物，是地球上没有的坐骑，只要用精神力激活它就行，不，你先别急，这里地方太小了。”
“可我想知道它是什么？”
“呃……好吧！这是一种魔法坐骑，叫做：【草莓姜饼飞板】，它大约有两米五长，半米多厚的样子，整体像平置的圣诞树，当然只是看起来像，它实际上还是姜饼。”
“能吃么？”
“这个就像自行车，是用来骑乘的交通工具，不是食物，没办法吃的，就像是冲浪板在海里，它可以让你在空气中滑行……”
“可是，我连骑自行车都会怕摔诶！”
尚国仁无语，老婆，咱们要不要这么挑剔啊？你这样很容易失去……补偿的。
旁边程诺嫉妒的眼都红了，突然启动，抢走妹妹手中的马牌，而后像风一般逃开了。
程影傻了，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头也不回的姐姐，哇地哭了出来：“老公，你看她多坏，你快帮我抢回来。”
尚国仁叹口气：“那个就送给她吧！反正你也不喜欢。”
“可那是你送我的……”
“我这还有，对了，老婆你喜欢演戏，我就送你一套皮肤好不好？”
“衣服”
“是皮肤。”真正的皮肤不是获选者就没法用，所以，尚国仁只能把【欺诈宝珠】送给影妹子了。原本他还想着把【侏儒放大器】也给她玩，转念想想，这个毛躁的傻丫头再到处乱跑，让自己陷入危险当中就惨了，所以又默默的把后者收回包裹里。
受蝴蝶风暴影响，WOW虽然还在，却少了很多种族和道具，【欺诈宝珠】就是其中之一，但大概意思一解释也就明白。
程影接过去看了看，心满意足的装进空间袋，然后跳下来，大叫着追杀姐姐去了。
尚国仁挠头，有种被这姐妹俩联手哄骗了的感觉，好在你情我愿的，也是不失为乐趣。
………………………………
一百五十五、意识联合
国家比尚国仁想象的还要重视这件事。
火车抵达终点，尚国仁一行人就乘坐专车驶离城市，接着又辗转了几小时，才抵达了某个未知区域。
影妹子早就不耐烦，抓着人问过很多次目的地，但司机只是闭口不语。
倒是白毛女跟在尚国仁身边，给他解释过，因为某种原因，测试地点从西部军区转到其它地方，而这个地方，甚至不存在于军队的序列中，是秘密中的秘密。
在穿过那一片广袤的，来去几百里不见人烟的荒野后，车队来到某个隐蔽的山谷中。
峡谷陡峭，嶙峋的山体斜斜向上延伸，形成个A型的长狭角，把头顶的蓝天勒成了扭曲的蚯蚓。
通常，这种地形会被称为‘一线天’，在古代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
但在现代社会，在枪炮面前也没什么不好攻，相信基地被安置在这里是它够隐蔽，起码卫星就很难发现夹在山谷里的秘密。
无形电波在空中跌宕，尚国仁都不用截取，也知道那是指挥中心发出的命令。
果然没错，收到命令后车队开始分散，保镖们的车子被引到其它地方去，只有尚国仁这辆一路不停的继续深入。
经过一段连光都没有的隧道，车子来到被挖空的山腹中。
有了照明后，影妹子终于不在害怕，放开死抱着尚国仁的手，好奇的左观右看，被面容冷峻的士兵引领着往前走时，还想去摸人家的配枪。
当然，这傻丫头又被程诺给揍了。
再次见到杜鹏宇，他却没了当初的气势，反而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焦灼，看起来这些天过的很不好。
“你总算来了。”
“呃……我来晚了么？”
杜鹏宇没时间说笑，径自拽着尚国仁坐在沙发上：“国仁，你老实跟鹏叔讲，你之前提起的威胁是什么？有什么征兆？”
“蛤？”尚国仁被问的直挠头，话说，他早就忘了跟老丈人说过什么，这怎么接茬？
杜鹏宇眼里都是血丝，甚至头发都有些油腻，再加上黑眼圈，明显是睡眠不足的样子，见尚国仁迟疑，他忍不住追问道：“鹏叔知道，你是担心我们接受不了。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国仁，危机就在眼前了，它随时可能出现并威胁到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啊！我们必须充分地了解它，才能够想办法阻止它呀！”
尚国仁傻傻点头。
“所以说，在这种时候你不该继续隐瞒，你得坦诚。”
尚国仁继续点头，然后在杜鹏宇期待的目光中，茫然摊手：“可我并没察觉到征兆，也都把威胁隔离啦！”
确实，如果不是为了隔离危险，他也不至于跟彼列相爱相杀到吐血。
可这个答案显然不是杜鹏宇能接受的，他有点极其败坏：“你还跟鹏叔装傻？你以为我们就半点没有察觉吗？如果不是怕你正在应对威胁，我们早就到你家里去啦！好不容易等到你过来，是希望你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最不济也要指条明路给我们，可你居然装傻？”
尚国仁被质问的特别无辜。
眼见着杜鹏宇要翻脸，冷眼观瞧的程诺过来，提醒道：“鹏叔，我妹夫从外面回来，趴了两天才缓过劲来。”
“是，我知道国仁已经很辛苦了，可我不是急么？”杜鹏宇借坡下驴。
尚国仁倒是没生气，他只是有点费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杜鹏宇这种身处高位的大佬都急成这样？难道有什么异物，突然出现在地球上啦？又或者，是某种天文现象？
想到这种种可能，尚国仁干咳着开口道：“鹏叔，你先别急。事实上，因为不同位面的时间流速不同，我已经在外面滞留很久，连半神级的敌人都弄死两个，一回家只想睡觉，真没时间关心地球上的事儿。所以，忽略某种征兆也是有可能的，你不如直说呗？地球上究竟怎么啦？”
杜鹏宇恍然，理解的点头：“是鹏叔误会了。”
“没事，以后你有话直说就行。”尚国仁表示理解万岁。
杜鹏宇确定尚国仁并没有敝帚自珍，多少松口气，他之所以紧张成这样，固然有‘未知征兆’的锅，也有上级压力。
如果是得过且过的那种人就罢了，还不到五十岁的杜鹏宇，是想继续进步的。
“你们应该看过新闻，现在全世界范围都出现了混乱，倘若是以前，我们或许就忽略过去这些事，可既然知道国仁的存在，对类似的事件当然要有所重视。而经过详细调查，我们发现，所有混乱的起因居然都大同小异……”
尚国仁傻眼了。
杜鹏宇没注意这家伙的表情，径自道：“有些事，或者说某种概念，被神秘力量从我们的认识中抹掉了，与此同时，跟这些事相关的东西也一起被抹掉了。这是何等的伟力？居然能够从现实和精神同时抹去某种东西，让所有人将其遗忘……我不敢相信，倘若这种力量要抹去人类这个概念，我们该如何去抵抗呢？会不会在某一天，我们被退化回连直立行走都不会的猴子？”
尚国仁很想说不会，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声。
杜鹏宇一边说一边擦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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