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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异次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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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装满食物的洞里洞外转悠几圈，北极熊突然发现，有这么个遮风挡雨的洞也挺好的。
舔舔嘴唇。
北极熊觉得，下次看到两只脚走路的家伙，或许自己应该直接趴下让他们为所欲为？
………………………………
二百二十、影之野望
哒哒哒——
这里是某条双行道高速公路一隅，几辆经过改装的防弹车，凌乱的横在路边，明显加重加厚的外壳上，都有撞击和爆炸残留的痕迹，十几个拿自动步枪的武装份子，就这么用防弹车做掩体，以不到间隔二十米的距离互相扫射着。
子弹噼里啪啦的落在铁皮上，再漫无目的的反弹出去。
在急促的枪声中，还夹杂着拖泥带水的俄语咒骂，由于交战双方，都穿着同款的黑色夹克，围观者就只能从武器方面分辨立场了。
“手枪多的是被袭击者，有重武器但保持克制的就是袭击者。”
“投鼠忌器吗？”
“没错。”对尚国仁难得的‘聪明’一回，程诺毫不吝啬的给予赞美：“你注意看，整个战场是以那辆黑灰色防弹车为中心，呈扇形辐射出来的，被袭击者不仅武器弱，连人数都差了很多，之所以还在僵持，无非是袭击方想要用最小代价获取胜利，由此，可以看出他们是有恃无恐的，既不担心被袭击方有援兵，也不担心有人报警。”
“可能是这里偏僻，警C一时半会赶不过来。”
“有点道理，但我更倾向于交战双方都是俄L斯黑帮份子，眼下是内部矛盾。”
尚国仁有点惊奇：“诶，国安的同志还关心外国混子？会不会太闲啦？”
“少废话。”
程诺狠狠剜了尚国仁一眼，她的判断，只是基于这些人的‘交谈’，跟国安情报部门毫无关系，要不怎么说有些人脑洞大呢！正常人也想不到那么‘远’。
尚国仁无辜的摊手：“既然人家是黑帮内讧，那咱们就继续赶路呗！”
“不行，我可是第一次看到真实枪战，至少也得看完吧！”程诺只是不肯，一边调整模拟器的屏幕视角，一边道：“再说，没准以后用得上呢！”
尚国仁不再吭声。
用上个毛，这种黑帮级的‘打闹’，在他眼里，就像是幼稚园的孩子互相吐口水，除开有点恶心，根本没有半点存档价值。
然而程诺喜欢，他还能说什么呢？
这一路，类似的情况又不是这么一回了，程诺连棕熊一家玩耍都能拍半小时，更何况是现在……
可尚国仁掐指一算，两人出来都二十来天，居然还在俄L斯境内转悠，这种速度想走完既定旅游路线，怕不得十年以上？到时候，影妹子都二十五啦！那还回去干什么啊？只要敢露面，必然会给傻影活啃了。
程诺不理他的担心，饶有兴致的把视角转来转去，把防弹车里外都扫描后，才意犹未尽的摇头道：“看起来袭击者被人给骗了。”
“怎么说？”
“被袭击者根本没带什么重要东西，但却做出一副带着的样子，想来是在拖延时间，给携带某件东西的同伴，争取机会。”程诺把扫描向外扩展，从两公里到十公里，再到五十公里……在分辨多处交火留下的痕迹后，程诺终于在距此地大约一百六十三公里以外，找到了目标。
视角锁定并推到近处，将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显示在荧光屏幕上。
就像好莱坞电影中常见的情景，当头三辆防弹车仓皇逃逸，后面，紧追不舍的是将近十辆黑色拉达越野车。
双方一路死咬不放的追逐，同时还互相射击。
或许，类似下方的‘幼稚园闹剧’，起到了一定误导，真正锁定目标的袭击者，武器和装备都逊色许多，越野的性能也比不上昂贵的防弹车，之所以没给人甩脱，无非是靠着疯狗似的纠缠，以及动辄离开公路冲下荒野抄近路。
它们就如同鬣狗群骚扰狮子，明明个体实力比不上对手，却仍旧占了上风。
程诺推进视角，很快从被保护的防弹车里找到个‘可疑目标’：“咦，黑帮争夺的居然是这个人？”
尚国仁好奇的凑过来：“你认识他？”
“不，我只是觉得跟想象中的不大一样，这家伙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肥佬吧？”程诺嫌弃的直摇头：“你看他穿的，居然还是破洞的套头衫诶，看领口的油腻，起码也有一星期没洗过了。”
“至少一个月没洗。”
“呃……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经验。”尚国仁话音未落，就给程诺踹在小腿，无辜的摊手：“又怎么了？”
程诺哭笑不得的看他：“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正在反省的表情啊！还有，从现在起你每天至少要洗两次澡，听到了没有？嘿，别用那种表情装委屈，我会抽时间来监督你的，别想糊弄过去。”
“太浪费时间了，我有特别的洗澡技巧。”
程诺就那么冷飕飕的盯着他看，让尚国仁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乖乖的给出反省表情。
确认这个肥佬是黑帮目标，程诺就没了兴趣，掏出电子地图翻了翻，随口说道：“前面应该就是叶卡捷琳堡，大约百八十公里，一口气飞过去吧！”
尚国仁没意见。
抛开下面酣战中的黑帮，把飞毯速度顶到极限，飘飘悠悠的启程。
相比西伯利亚地区，这里的人口密集的多。
而作为俄L斯乌拉尔联邦的中心，叶卡捷琳堡，好歹也有一百三十多万人口，按照该区平均每平方公里7人计算，简直拥挤的不行。
此前看到的黑帮，是远离叶卡捷琳堡的方向，是以，魔毯飞往叶卡捷琳堡的过程中，并没看到更多。
显然，该地区至少在表面上保持稳定，人民是安居乐业的。
驾驭飞毯在外围转悠几圈，尚国仁跟程诺找个服装店，避开店主的耳目，从几大排的成衣里按尺码顺了几件，再露面时就跟当地人差不多了。有程诺的纯熟俄语打底，两个人愉快的享用了晚餐，还混进某个地下音乐会，亲身感受一下国外的车祸现场跟国内的区别，玩够了，‘借用’某酒店空闲房间睡一觉，第二天，又参观了‘喋血教堂’并合影留念。
没人问让不让拍照，因为程诺要爬到最高处，所以他们俩避开了监控。
总的来说，叶卡捷琳堡范围内也没多少值得玩的景点，除开几个特别的地方，程诺都是把该城市全部扫描后存档。
如果想要照片，完全可以用PS制作，而且由于模拟器的功能，图像成型后毫无破绽。
再出发，程诺拒绝使用飞毯，而是扯着尚国仁去乘火车，然而俄L斯的火车跟国内的有区别么？反正尚国仁弄不懂这丫头在想什么。
“为了上网，你这笨蛋。”程诺鄙视的看他。
“啧，昨天晚上住酒店时你不上？”尚国仁好奇，结果又给程诺鄙视了。
“偷住酒店的屋子，还要偷用酒店的WIFI……要不要这么嚣张啊？拜托，有点偷渡人士的觉悟行吗？”
（就你没资格这么说……）
尚国仁斜眼看她，是谁在人家名胜古迹里爬上爬下的？
程诺懒得理他那失礼的眼神，掏出手机，很快联系到国内公司，尚国仁没打扰她，简单收拾了床铺，也拿出手机跟傻影聊天。不得不说，傻影的进步比他想象中快一些，花费将近俩月，终于能使用电子设备而不用担心烧掉，真是喜大普奔。
｛老公，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喜儿都被叫去测验了，没人找你吗？｝
尚国仁一挑眉：｛只是喜儿么？没人逼你去测验吧？｝
｛没有呀！｝
傻影对能力的控制还不够好，打字速度明显下降：｛妈妈过来看我，带了好多东西，真是好棒哦。｝｛可是，她又找人给我补习功课诶，真是好烦啊！｝｛老公，你不是说过要跟我一起吗？说话不算数对不对？｝｛上次你来看我，人家不是故意烧掉你衣服的嘛！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尚国仁手指抽筋，也回答不完这么多条信息，不得不承认傻影是天赋异禀。
有一句没一句聊了一会，傻影就逼他联网打炉石，事实证明，小护身符效果一流，傻影各种神抽、各种偷牌打的他全无招架之力，死的惨不忍睹。
｛哇哈哈……｝
看着对面‘牧师’不断发‘抱歉’，尚国仁能想到傻影会笑成什么样，这算是报了上次被尚国仁用头重脚轻随从炸脸的怨念么？
｛老公，你说我做一个炉石的主播好不好？｝
尚国仁没明白，准备问个究竟，却看到更多信息蜂拥而至，最开始还是自我怀疑呢！后面就全是憧憬，什么成为最厉害的炉石主播啊！什么先练手然后去打比赛啊！什么用得到的奖金给尚国仁买礼物吧啦吧啦的……
感受到傻影的亢奋，尚国仁聪明的取消了疑问，而是给予支持。
｛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傻影好感动，在拥有小护身符之后，玩炉石就是她确认能实现自我价值的东西。然而，这个想法，却遭到丈母娘的反对，遭到姐姐程诺的嘲笑，哪怕喜儿没说什么，可眼神里依旧蕴含着不认同，那是对她拥有力量却不努力，偏偏玩物丧志的无奈。只有尚国仁，完全不考虑其它，直接就给予支持。
｛老公我会加油的，你要刷666给我。｝
自家老婆要跑去直播了，只刷666怎么行呢？不过嘛！尚国仁更关心傻影要跟什么平台签约，直接发信息给大胡子胡爱民。
大胡子对直播，并不熟悉，但总比尚国仁有门路，回信表示了解后，沉寂下去。
又跟傻影聊了一会，提醒她把签约的事交给胡爱民负责，傻影顺从的应了，然后有点急的留下信息：｛老公，白白，我要去训练了。｝｛直播时可不能露馅，不然就完蛋啦！｝｛妈妈做的蛋糕我会给你留几个，可好吃了。｝｛老公记得来看我啊！｝｛姐姐好坏，很久没露面了，我不会给她留蛋糕的。｝｛886。｝
抓抓下颌，尚国仁瞄了程诺一眼。
这丫头倒是想回去呢！可哪有尚大爷来去自如？
可惜，这么长时间每次来回都过于急促，没时间回家发泄。不过，因为人影给予的压力有所缓解的关系，尚国仁倒还忍耐得住。
程诺结束视频会议，拿着手机坐到尚国仁翘起的腿上：“我们来看电影吧！”
“好啊！最近有什么新电影？”
“让我看看……”
………………………………
二百二十一、火车遇匪
敲门声响起，程诺抬头问了一声，门外的人也应了一句。
程诺有点不情愿的起身，提醒尚国仁道：“先暂停，等我回来再一起看……”说着，跳到地上去开门。
程诺伸手拧门锁，往里拽时，用俄语抱怨着。
下一刻，黑黝黝的枪口就顶在她额头，逼着她退回到屋内。
程诺瞳孔收缩。
贸然反击的念头闪过，又被放弃，程诺清楚自己也只是控火的初级阶段，与其脑子一热就乱来，还不如示弱，让尚国仁动手来得安全。当即，慢慢地举起双手，用俄语叫道：“请不要伤害我们，你是想要钱吗？”
正鼓捣手机的尚国仁听出语气里的古怪，抬头看了过去。
站在门边的两个光头大汉，穿着眼熟的皮夹克，分别用手枪对准程诺和尚国仁，但没有开火的意思，而是压低声音做出威胁。
尚国仁的眉毛一挑，就要起身。
程诺目光闪动，急切的叫了一声‘不要’，一头转而扑到尚国仁怀里，阻止他动手，同时用俄语苦苦地哀求道：“求你们别开枪，我们只是个游客……”边叫边用手指在男人后背书写，然而，尚国仁只觉得她落笔处有点痒，分辨不出含义。
“有话直说，写个P啊？”
尚国仁脸色很难看，他有点后悔答应了那个在旅行中被攻击才能还手的约定。
他的开口刺激到两个光头佬，其中一个用俄语骂了句，就想用枪柄打尚国仁的额头，而这正是尚国仁期待已久的，非但不躲，甚至还迎上去。
砰——
隔壁有枪声传来，两个光头佬同时色变，抛开尚国仁两人夺门而出。
枪有消音器，本身就很沉闷，再加上铁轨的咣当声，传过来时并不是很明显，但近在咫尺，自然也不会被人忽略。
程诺下意识往尚国仁怀里缩了缩。
尚国仁先是撑开了力场又默默的解散，隔壁被撞开门时，也没有第二声，显然局面已经被人控制住。他只是可惜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卫反击权，不满的揪住程诺的小下颌，让她跟自己对视：“我觉得那个约定不合理，应该取缔。”
程诺只是摇头：“这个没得商量。”
“可你遇到危险怎么办？就像刚才，万一那蠢货直接开枪呢？元素化不代表无敌，那是一种只有你反应过来，才会生效的自保方式，它不是万能的。”
身上冒火和化身为火是两回事。
“我知道，跟傻影一起训练时就发现这点了。”程诺努力说服他：“可是地球跟位面战场不一样，无法沟通的情况除开遇到K怖分子就是面对酒驾司机，你能把他们等同么？不主动攻击的目的，是避免你因为情绪变化影响到判断力，比如，刚才那些人的目标不是咱们，所以没必要因为他们的态度恶劣就揽事上身，不是吗？”
“所以，你就宁愿让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么？”
“我有耳钉。”
“耳钉增加的是防御，不代表你被枪打到不会痛。”
“至少，我不愿因为一点疼就破坏美好的‘双人世界行’。”
程诺的理直气壮让尚国仁泄气。
耳钉，是尚国仁为了弥补【自然系】果实元素化的缺陷，在时光枢纽商城买的道具。
这玩意的外型，是一对儿粉红色的水晶耳钉，正适合小姑娘佩戴，而且，因为是魔法侧道具，不需要傻影打耳孔就能使用。尚国仁就分别送给程家姐妹，效果为：佩戴时会增强使用者的防御等级，全方位无差别的防御提升，比只保护胸腹的防弹衣高档的多了。
正常来说，作为套装的耳钉拆开后，防御等级会有所下降。
然而，程家姐妹的情况不同，明明是姐妹俩每人一枚，却还能发挥套装效果，这给她们提供了受到攻击的反应时间。
正是有了这层保护，再加上一直没有危险，尚国仁才有点松懈。
也正是因为它，程诺对‘正当防卫’的要求也特别严格，类似被人用枪威胁的事，显然还没达到标准。后来，尚国仁引诱光头佬对自己攻击，就相当于钓鱼执法了，可惜，隔壁突然爆发的冲突让光头佬逃过一劫。
（对了，隔壁的冲突好像停下来了，也不知光头佬有没有被人打死。）
尚国仁带着对光头佬的‘祝福’来到走廊上，程诺也追出来，却给人一把推了回去。
火车匀速行驶着，窗外是片空旷的荒野，隐约可以看到视线尽头的石筑城堡……尚国仁凑到隔壁的门边，侧耳偷听里面的声响，可惜就算没有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干扰，他也听不懂俄语。
这就很尴尬了。
等尚国仁悻悻的回到屋里，看见程诺正用模拟器锁定隔壁，然后根据口型解读时，就更加尴尬了。
被程诺嫌弃的几次，尚国仁终于被允许靠近屏幕。
屏幕中，隔壁的情况一览无余，五六个穿皮夹克的家伙正围着两个女人，被尚国仁诅咒的两个光头也在其中。或许是其中一人被射伤，他们的态度非常恶劣，轮起巴掌给年长的女人抽得满脸是血。
中年女人是个典型的俄L斯大妈，身材魁梧而肥硕，但是，在同样人高马大的一群男人面前，她这种家庭妇女式的凶悍就不够看。
倒是另一边被剪着双手按在床铺上的年轻女人，虽然狼狈却没受伤害。
尚国仁个把月没吃肉了，注意到这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材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被程诺敏感地察觉到，第一时间改变视角。
尚国仁若无其事：“他们在说什么呢？”
“很有趣。”
程诺的回答让尚国仁发懵：“蛤？”什么玩意就有趣了？没想到程诺你是这样的人，原来，你在偷窥一个胖老女良们挨抽时居然会觉得有趣。
“……确实很有意思。”
程诺没注意尚国仁的失礼揣测，继续道：“大致上，就是某黑客在网络转悠时，破解了某帮派的公共账户，转走里面全部的钱，然后故布疑阵嫁祸给不少人，结果，该帮派内部势力互相怀疑，居然分裂了。”
尚国仁茫然：“然后呢？”
“帮派里也不全都是蠢货，有人发现了疑点，并沿着线索追了下去。只是因为没有明确的目标，于是把某地区所有黑客都当成目标，察觉到不妥的黑客们选择了逃离，这不，咱们隔壁就有一个……”稍一顿，程诺用干咳忍住了笑：“显然，黑帮是想拿回黑钱的，可两个势力都想拿走所有的钱，偏偏手下也各怀鬼胎，所有人都盯着钱、以及可能拿走钱的黑客，简直乱的不行。”
尚国仁还是没找到笑点在哪儿：“……所以呢？”
“类似的手段，我知道是谁常用的，而这个人根本就不在俄L斯，所以，无论是黑帮也好，黑客也罢，都在白忙活。”
尚国仁干笑两声，算是捧场。
程诺若有所思的卷头发：“这么说，咱们昨天遇到的袭击，还有那个被保护的肥仔，也是因为这个？”
“没准黑帮是想逼着黑客从网上拿回那些钱呢！”
尚国仁只是随口一说，程诺却颇为认同：“一群外行，估计也就只能这么想，却不知那笔钱转走后的十分钟内没找回来，就已经被散成了无数股，在世界各地的银行反复冲洗，变成另外的模样，再重新汇到另外账户里，根本不可能被找回来了。”
“连你也不行吗？”
“如果事情发生时我在场，当然是没问题的，但现在都过去好几天，哪怕是神也没法找回来了。”
“有没有这么夸张？”
“夸张么？”程诺反问了一句：“现在网络售票都能用插件抢，把十几亿，分成几百万份再散到世界范围时，最小份额甚至可能是微信上的红包，你能确定每一笔的去向么？更有甚者，在转账过程中完全可以在银行内部将黑钱替换成政F的某个款项，或许是教育专款，或许是财政拨款，或许是工资，或许是慈善……而被替换的钱，再用其它名义转出，你还能要得回来么？”
尚国仁哑口无言。
程诺撇嘴：“就算能要得回来，可每一笔都不多，偏偏牵扯到全世界上百国家上千个部分的运转，为了它们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值么？”
“这家伙可真够专业的。”
“一点小聪明罢了。”程诺不屑：“若非他只盯着黑钱，又特别小心谨慎，早就给人挖出来了。”
“呃……是你说的找不回来。”
“我是说钱找不回来，没说追踪不到这个人。”程诺好无奈：“事实上，就算抓到这个人也找不回这笔钱，因为这笔钱被洗掉了，哪怕缴获了账款，也没办法证明它就是黑帮丢掉的那些钱，这两者是不能顶账的。”
尚国仁恍然。
看起来花样百出的手段，跟现实中小偷‘掉包’没区别，除非当场将其抓住，否则哪怕小偷落网，也没法证明他兜里的钱，是从特定钱包里掏出来的赃款。
不说失主没办法，甚至连小偷都没法证明，因为他过手的钱太多了，不可能记这些。
说话间，隔壁的冲突进入下一阶段，帮派份子的殴打，没能让俄L斯大妈妥协，一时间竟盯上了年轻女人，然而，两个女人只是买了同一卧铺的车票，并没什么关系，原本就吓的像鹌鹑似的年轻姑娘放声尖叫起来。
“怎么个情况？”
“不清楚，这些帮派份子好像很激动。”
“你看这个大胡子，再不快点找医生救命，基本也就挂了。”尚国仁指着屏幕。
“失血过多？”程诺嘟囔着，把镜头移动到另一侧：“他们来真的？已经在脱这女人的衣服了诶……”
“哦，让我看看。”
“你走开。”程诺怒目，又皱眉道：“这些人真是很过分，要不，你去打晕他们吧？”
尚国仁早就想收拾那俩光头佬，闻声一跃而起。
程诺连忙提醒：“别杀人。”没得到回应，连忙退回来盯着屏幕看。
………………………………
二百二十二、瓦莲京娜
砰！砰砰砰！！
尚国仁暴躁的砸门，嘴里发出似乎含着糖球似的咒骂，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醉汉，他当然不懂俄语，叽里咕噜说的是连自己都搞不懂的相声系灌口外语。
黑帮份子受惊后，第一时间堵住两个女人的嘴。
一个戴帽子的壮汉想要对着门开枪，却给同伙阻止，彼此交换眼色，站在门口的光头佬点头，吞咽着口水，一边活动着抓枪的手指，一边摸向门把手，深呼吸后猛地拽开。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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