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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符修-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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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让你围!哈哈哈……波才!这把火烧得你如何?本将军也让你尝尝这被围着的滋味,哈哈哈哈……本将军要亲自擂鼓为将士们助威!传令下去!活捉波才者官封三级,其余人等跪地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死活不论!”皇甫嵩的笑容映衬着那漫天的火光是那样的狰狞和可怕,让人观之头皮发麻,心悸神慌。
这连日的战事不利已经让他仅剩的理智趋近耗竭。更为可怕的是,皇甫嵩是个疯子,还是一个压力越大越冷静的疯子!
“不好啦!波帅咱们营寨起火了!军中更是乱作一团,兄弟们都炸营了!”波才的几个渠帅火烧屁股的一窝蜂冲了进来一把将睡得不知道去了何方的波才给喊醒了。
“营寨怎么会突然起火?守夜都死到哪里去了?”窝在暖和被窝里睡得正香的波才就像被人突然塞进了一个冰窟里浑身登时冷汗淋漓。
“回波帅,那些兄弟全被杀啦!都是一刀毙命!”其中一个长得跟麻杆似地渠帅带着哭腔说,“波帅!咱们快逃吧!再不逃……您就危险啦!”
“不行!本帅不能抛弃自己的兄弟独自逃生!”波才咬着牙说,他抓起自己的兵器就要往外冲。
“波帅!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兄弟们才不知道怎么活呢!”另一个马脸渠帅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和血水急忙说道。其他黄巾也七嘴八舌地纷纷劝告,“波帅!咱们还要在您的带领下找官军报仇啊!”
“……这、这……该死的官军!老子和你不共戴天!”波才双目游移,面上筋肉紧绷,终于他嘶叫一声,手上不再迟疑的在亲兵的帮忙下将铠甲披挂在身上――“等等!”他制止了亲兵们的举动,“随便给我那一套小兵的衣服来,”波才拧着眉头说,“我这身太显眼了!”
“可是波帅,这衣服没有半点防护,您要是……”
“没什么可是了,穿这身至少不会变成一个移动靶子给人打!”波才乾坤独断道。
“是,小的这就去!”几个渠帅这才赶忙叫人重新取了衣服来给波才换上。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波才提着兵器在渠帅和亲卫们的拱卫下冲出了中军营帐。
……
“我的天啊……好大的火啊!”身上挂着件破烂儒衫的李燮两股战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彷佛无边无尽的大火,“不行,不行,我得赶紧逃命!”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勉强振作起精神的落魄书生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胡跑乱冲的人群中。
……
在摩肩接踵的逃难人群中被撞得东倒西歪险些被活活踩死的李燮抹着汗好不容易窥见空隙将自己塞进一个比较狭隘的拐角处,“不行,我一个文弱书生靠着两条腿根本逃不出去,得先找一匹马!”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被人堆挤出来的汗渍,仗着自己瘦削的身形三拐两扭往黄巾营寨的出口踅摸。边跑边时刻注意着有没有空余下来的马匹。
“本将阎忠,乃是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部将,尔等投降不杀!反抗者死!”
“将军大人有令!活捉波才者,官封三级!”
“活捉波才!活捉波才,跪地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死活不论!”
整个黄巾营寨原本就涣散的人心因为这一系列喊话更是乱成了一锅粥,马蹄踏伤人者无数,这个夜晚被鲜血掩盖。长社血蔽夜空。
“简直就是四面楚歌啊……该!活该!让你们绑我!让你们玷污我的名声让我斯文扫地!该!”在一座偏僻的营帐后面,李燮嘟囔着,费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个趴在马匹上的死尸给拽下来。可惜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将那死沉死沉地像座山一样的士卒拽下马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没有马匹怎生逃命!”李燮急得是亡魂四冒,“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逃出去!如果被捉住了,那我可就真的无颜见列祖列宗了!”想到自己被官军押着跪在刑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砍头,李燮顿时一个激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让他将那具不知道有多重的死尸给硬拽了下来。
“天爷哟!一定是祖宗显灵,祖宗显灵!”李燮欢喜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他努力抱着马匹的脖子死劲将自己往马匹上面提――只可惜蹭了老半天除了把那温顺的马儿给蹭得不停打响鼻,半个身位都没能挪上去。
“借马一用,日后定有重酬!”
经历了无数失败还在不停地往马背上玩命蹭的李燮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大力袭来,紧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响。他已经如滚地葫芦般扑通一声落了地,还险些被惹烦躁了的马匹踏个正着。
“咳……小兄弟,你没事吧?”那人看着李燮龇牙一笑。亲手将李燮拉拽起身。
李燮浑身一个哆嗦,瞧着这人手上那卷了刃的大砍刀和糊了满脸的鲜血,忙不迭的摇头说没事。
“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将……将这马匹让予本……咳咳,本帅……来日,来日……本人定有厚报!”那人显然是受了伤,说话连喘带咳,但双目却威严迸射让人不敢直视。
来日?有个屁的来日!今天要是不逃出去,你追到奈何桥去报答我吗?见眼前这人居然想将他的救命马给夺走,李燮登时气了个三尸神暴跳,人也倏地从地上蹦了起来就要找这个不讲理的人拼命――“呃……这个……”他蹦起的身形突然定格,眼睛也下意识地瞟了瞟那把翻了刃的大砍刀,嘴角抽了抽,理智瞬间回笼,“哈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要……您要这马匹……就、就拿去吧……拿去吧……”尽管心里痛得彷佛钝刀子割肉,他还是闭上眼睛用力挥了挥手大声说。
“这位恩人,在下来日定当报答恩人救命大恩!”那人对李燮郑重拱手道谢。
李燮将不时漂移到砍刀上的眼睛移到‘抢马贼’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上前一步,“来来来,您请上,小的给您牵马,牵马……”识时务者为俊杰,哼哼,若真有来日、真有来日……老子必报这夺马之仇!李燮强忍着满腹的苦水和牢骚亲自上前给那人牵马、
“在下这就去也!恩人请多保重!”只见‘抢马贼’利落的翻身上马执起缰绳对着李燮一拱手马蹄顿时腾空而起,随着马匹一声长嘶,一个帅气的转身,那人已经消失在一片人群火光中。
“呜呜呜呜……你夺了我的马匹还叫我怎么保重啊?呜呜呜……”李燮一屁股坐到地上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这次若是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学骑马!我一定要学会骑马!”发了狠似地狂叫声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只是打了个旋儿就消隐无踪。
………………………………
第105章 流言蜚语寒
特兰太太很会用物质奖励刺激大家的热情,因此三不五时的,她就会找出点人们急缺又十分渴望的东西出来充作噱头,让大家更用心的干活。莉迪亚以前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奖励――她的名字在所有人心里已经和笨手笨脚化作了等号。如今,特兰太太居然宣布她作为这次比赛的第三名――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接受。
当然,特兰太太几十年如一日的兢兢业业让人们不会怀疑她的公正,大家只是用又惊又妒的目光注视着莉迪亚――彷佛她突然长出了犄角一样的怪异。
这些目光让莉迪亚有些畏缩,比起刚进大厅的轻蔑嘲弄,现在凝聚在她身上的注视明显要恶意的多。
特兰太太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太忙了,不可能时刻关注一个有过虐童前科的女人。她把第一名和第二名也宣布了。那是两个经常得到奖励的中年妇人,不但干活卖力,人缘也十分不错。
修女把盛装黄油的油纸包分别递给三人,特兰太太说了两句例行的明天早点过来,回家注意安全当心雪大滑倒的话后,就放众人离去了。至于薪酬,都是每周日结――到了米迦勒节再仔细将收入支出归档汇总。
莉迪亚也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救贫院,直接往隔壁的家走去。
仔细说来,这个家还要感谢特兰太太。如果不是特兰太太对阿尔瓦的喜爱,他们也不可能以微薄的租金得到这样一个栖身之所。
出了救贫院,莉迪亚准备放下黄油再去罗比面包屋,心里更是暗暗祈祷:希望今天能够不碰上那位罗伯特先生。她的名声已经够糟了,不需要另外一场风流韵事雪上加霜。莉迪亚不知道曾经的自己做过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唯一清楚的是决不能再让孩子因为她的立身不正蒙羞。
心中有事,注意力就会不自觉变得分散,莉迪亚只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什么绊了下――身体一歪――整个人就往雪地里栽去。
发现自己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包裹着黄油的油纸包护住,只听到一声让人牙酸的砰然重响,莉迪亚整张脸都拍进了雪地里。
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她,很快就感觉到一丝铁锈味在鼻间弥漫。莉迪亚嘴里发苦,强撑着自己试图站起来――所幸,这雪下得极厚,虽然摔得吓人,身上倒没感觉受伤。
为了护住黄油,莉迪亚只能单手撑着起来,却不想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强作不屑的嗤笑,紧跟着腰部就被人重重一踩,重新趴回了雪地里――嘴里更是猝不及防地呛进一口冰凉的雪。
腰上的剧痛和化进喉咙里的雪水让莉迪亚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就看到一只粗糙的手伸进她怀里抢夺那块被她护得好好的黄油!
这时莉迪亚可顾不上怀中的黄油会不会被压扁了,全身哆嗦地把油纸包死死捂在怀里,抬眼去看行凶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对她充满敌意的玛奇太太。
玛奇太太也是头一回做这种抢掠他人的事情,见莉迪亚朝她看来――鼻子里还不住渗着血――心里是有快意又心虚,她早就看这个漂亮女人不顺眼了,更别提她还拥有一个――哪怕对方已经抛弃了莉迪亚――比自己英俊了无数倍的丈夫!
“我这是替威克姆先生教训你,”她白着脸色厉内荏地对莉迪亚说:“下次小心点,别以为小阿瓦尔就真的没人看着了!”说完拎着裙摆,就好像背后有魔鬼在追一般,消失在前面的拐角处。
受了场无妄之灾的莉迪亚有些愣神,她抿了抿嘴,撑着还在不住作痛的腰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眼被她攥得瘪成一团的油纸包,锊了锊滑下耳鬓的凌乱发丝,拖着有些迟钝的步伐打开了门。
进了屋,屋内的室温让她分外满意。
莉迪亚一抬头就发现离壁炉有些远的地毯上趴着小小的一团,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她放下油纸包,蹑手蹑脚进了卧室找出一条毯子出来轻轻盖在儿子身上。随后将桌上压得瘪瘪的油纸包打开,走进小厨房,用勺子把里面的黄油一点点挖出来塞进早就不知道空了多少天的黄油罐子里。
虽然这点黄油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但也聊胜于无。
做好这一切后,她又来到壁炉前加了一些干柴进去――脸上的表情有些肉痛――随后拿起自己的围巾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一瘸一拐地重新冲进风雪中。
莉迪亚的运气似乎除了特兰太太的帮助外就没有好过。罗比面包屋的橱窗口依然站着罗伯特先生。
心里彷佛吞了把黄连的莉迪亚磨蹭着靠近面包屋,如果不是斯托克只有这一家面包屋,如果……如果不是这位先生有点心思,她也不可能得到那些面包屑……她自己吃黑面包没关系,但不想委屈自己的孩子。
“威克姆太太,今天倒是来得早,”看到莉迪亚的罗伯特先生眼睛一亮,他热情地招呼着莉迪亚上前,“今天我可给您留了不少,您瞧。”他把一大袋面包屑推了出来。
莉迪亚心里错愕,面上却是一派的感激之色。急忙把身上仅有的几个便士都摸了出来递上去。在递上去的时候,她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就怕罗伯特先生会再次握住不放――如果让罗伯特太太看见,只怕以后再也别想指望罗比面包屋的面包屑了。
出乎莉迪亚预料的,罗伯特先生表现的中规中矩,他看都没看,直接将那几个便士扔进钱柜里,便士落柜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越临近圣诞节,这天就越冷的可怕,您快回家去吧,每天都这么晚过来,夜里环境可不怎么好。”罗伯特先生一副关切的口吻。
莉迪亚充满感激地应了声,抱着纸袋转头往回走。没走两步就听到罗伯特先生用一种近乎讨好的声音说:“我的好太太,最后一桩生意也大功告成啦,走吧,我们继续去装扮我们美丽的圣诞树。”
这时莉迪亚才意识到罗伯特先生为什么会表现的与昨晚截然不同。不过这样也好,莉迪亚称了称手里的纸袋,里面的面包分量让她弯了弯眼睛――希望明天晚上过来的时候,罗伯特太太也在。
这样想着,莉迪亚后腰的隐痛也彷佛有所减轻般,脚步都变得轻盈。
回到家后,莉迪亚先是把自己吃剩下的那个黑面包烤软和了些,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压了压胃,这才拿过纸袋把里面的面包屑倒进盘子里分类,随后挑出几块最大的留待明天后,又选出几块巴掌大的仔细烤了起来。边烤还边涂着黄油。
等到面包烤好,莉迪亚喜气盈腮地蹲下身想要把儿子叫起来,今天可是有黄油呢。刚才之所以不叫醒他,也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明明回来了再跑出去,哪怕是为了买面包――莉迪亚知道尽管以前的自己总是虐待阿瓦尔,但阿瓦尔依然不愿意和她分开呢。
“宝贝,该吃晚餐罗,今晚有香喷喷的黄油哦。”莉迪亚把儿子抱起来,双唇习惯性地凑过去亲吻他的额头。
这一吻,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她不明白!
室内的温度明明这样的温暖,为什么她的阿瓦尔……阿尔瓦还会发烧?!不死心地再次用自己的额头与阿瓦尔的相抵,莉迪亚脸上的表情愈发显得绝望。
她几乎是疯了似地拿毯子把儿子包起来转身就冲出了家门,连门都顾不上关了,跑到救贫院门口就拼命地拍起门板来,边拍边死死搂着怀里的儿子,彷佛溺水的人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个孩子是她的命啊!
她醒来后大脑空空,一无所有,是这个孩子让她变得坚强,让她有了努力活下去的勇气!他是她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无论如何,她都要他好好活着!她都要他好好活着!
“特兰太太、特兰太太……”
莉迪亚拍门的声音越来越重,她嘶哑的嗓音也在越来越黯沉的夜空中回荡。
随着莉迪亚急促的拍门声,里面逐渐传出人起来走动的声音和喋喋不休的抱怨声。听到这话的莉迪亚拍门拍得更急,浑然不顾自己因为大力拍门而越来越红肿的手掌。
“这么晚了谁在外面乱敲门啊?”一个女人用力打开了门,莉迪亚拍了个空险些栽到里面去。
这个时候的夜晚都是依靠月光和烛光、壁炉照明,为了节省蜡烛,穷人们通常夜幕刚落就上床了。救贫院虽然比别处好点,但特兰太太对自己人向来就很俭省,因此也都是天一黑就通通上床歇息了。
“克兰修女,是我,莉迪亚威克姆,我的孩子刚刚发烧了,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莉迪亚语气急促地说,并且将自己怀里的孩子送到那位修女面前。
修女脸上的不耐烦立刻消失了,她几乎是硬抢地把孩子抱了过去,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莉迪亚也不生气,知道自己前科累累的她急忙跟了上去。
特兰太太也被急促地敲门声闹醒了,她穿着睡衣,脑袋上还戴着一顶歪斜的睡帽。
“哦,莉迪亚,你又怎么了?”对自己这位邻居,特兰太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
第106章 暂缓婚期吧
基于自己现在人人喊打的身份,陶春柳很有自知之明,特意易容了一张面孔前往悟道宗。
而悟道宗与圣符山的关系,也让她在拿出了两边互通的出入令牌后畅通无阻。
萧寒洲在桀骜二王的攻击下带着个累赘全身而退的传奇故事,在悟道宗传得可谓是沸沸扬扬。
大家都把他当成了自己仰慕的对象来崇拜。
任何与萧寒洲的消息都会成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谈资。
陶春柳还没有靠近萧寒洲所住的地方,就听到有不少人在讨论萧寒洲因为别人侮辱了他的未婚妻,而与之斗气,结果引发了旧创,伤了肺腑的事情。
“萧师兄的脾气也太暴躁了,那位师弟的嘴巴确实有点贱,不该当着萧师兄的面那样的诋毁他的未婚妻,可即便如此,人家也罪不至死啊!若不是后面正好有一个武宗巅峰的师叔经过,恐怕那位嘴锐的师弟,已经因为他的一时口无遮拦,而见了阎王。”
“我倒觉得这并非萧师兄的错,萧师兄对他那位未婚妻有多喜爱,只要有点眼睛的人,就都心里有数。如果那位师弟不去触碰萧师兄的逆鳞,萧师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他痛下杀手,所以说,这一切要怪就要怪他自己嘴贱,自作自受,活该被萧师兄胖揍一顿!”
“你们一说那位萧师兄的未婚妻,我这心里啊就痒嗖嗖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小师兄的未婚妻?她和传言中的又有什么不同?长的是不是真的倾国倾城只要男人一见就会被她迷得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这个,我劝你还是不要好奇的好,至于她到底长得漂不漂亮,你只需要从萧师兄的表现中就可以看出来了。以前的萧师兄一门心思的就想着修炼,其他的外物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可是现在呢?现在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如果这是在俗世的话,在我看来,萧师兄简直就像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一样,完全被那位未婚妻的美色给迷惑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啦。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要怀疑,怀疑他的那位,未婚妻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圣符山的修者,而是血符门的!如果真的是圣符山的修者的话,那么怎么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呢?”
……
从他们身边路过的陶春柳对于这些充满恶意的攻击和揣测,早已经能够做到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不过他们话里所透露出来的讯息,还是让陶春柳忍不住心口一揪。
比起这些只知道人云亦云的人,陶春柳才是那个最了解萧寒洲的人,她很清楚萧寒洲的脾气并不暴躁,对自己的同门也一向抱有很大的好感,哪怕他因为师兄弟们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而生气,他也不会对他们置于死地。
陶春柳心里的害怕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真的很担心自己过去后会见到一个走火入魔的萧寒洲。
事实上,伤脑筋的并不止她一个。
作为当事人的萧寒洲比起陶春柳而言,心里的担心只多不少。
前几日,他因为在宗门听到有人羞辱陶春柳,大发雷霆与其相斗,差点将其杀死的行径让他没办法不感到战栗悚然。
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萧寒洲特意去宗门里的功法阁寻找有关《焱魔秘典》的讯息,结果发现《焱魔秘典》这门功法比他原本所估量的还要霸道得多,在运行一次路线后,再想要放弃根本就不可能!
也就是说,就算萧寒洲以后想不再修行这部秘典都不行!
而且更让萧寒洲没办法接受的是,他以后真的很可能在走火入魔六亲不认的时候伤害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未来的妻子和孩子。
这个认知在萧寒洲痛苦,为了避免连累陶春柳,在找到解决的办法,成功遏制住体内的秘典行功路线以前,剥离了心底最后一份侥幸的他终于在百般的挣扎和不甘愿中,决定暂缓婚期。
谁知,他出于尊敬,刚把这个意图对自己的武王师尊透露,就被外面的人听了个正着,结果自然是以讹传讹的传遍了悟道和圣符这两大宗门。
一直盼望着自己的亲传弟子能够早一日娶妻生子的飒王对此十分不满,他直接追问萧寒洲为什么要这样做。
心里同样很不好受的萧寒洲告诉飒王,说他的身体出了点问题,道种有些不稳,需要好好闭关巩固一段时间,所以才不得不暂缓婚期。
对于修者而言,再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修为更重要,原本脸上还很有些气恼和不满的飒王在听了徒弟的话后,立刻转换了口风,“成婚大礼什么时候都可以举行,道种根基上的问题却容不得丝毫马虎,你好好的和你的未婚妻解释一下,她也是修者,会理解你的。”
萧寒洲也知道以陶春柳的善解人意,一定会理解他的这种说法,但是他的心里却很不好受。
他知道在这样一个风口浪尖之上,他这么暂缓婚期,对陶春柳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伤害,可是他却不能不这样做,因为长痛不如短痛,比起陶春柳真的像过街老鼠一样跟着他人人喊打,他宁愿她能够和正常女修一样,过着平静又幸福的生活。
此刻关心则乱的他却已经忘记他的柳柳现在和过街老鼠也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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