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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符修-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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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留下来确实帮不上什么忙,相反还会拖后腿的她用力磨了磨后槽牙,自动自发的往门内又退了两三步。
蒋符徒见他虽然没把人敲昏,但对方也确实因为他这一举动冷静下来后,不由得心下一松,“这就对了嘛,陶姑娘,你现在就是留在外面除了添乱又能做什么呢?”
他一边说一边催促着早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门房赶紧把门给关上。
不料,那些黑衣杀手已经从楚洲的表现中看出了陶春柳对他的重要性。眼见着侧门就要被合上的黑衣首领冷笑一声,右脚豁然挑起地上一把不知道被哪个手下遗落的长刀朝着蒋符徒等人所在的方向激射而去。
乍然瞅见长刀冲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猛然激射过来的陶春柳面如土色。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闪烁着炫目刃芒的长刀已经深深嵌入到了正满脸惊恐,慌不迭地准备关上侧门的门房胸腔之中。
素来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的蒋符徒对于门房的无辜枉死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唯一感到恼怒的是自己差点就因为今日这一出不得不管的‘闲’事而险些丢了老命。
要不是理智犹存,此刻惊魂未定的蒋符徒已经把陶春柳这个连累他的罪魁祸首又重新给扔回到那群黑衣杀手的包围圈子里去了。
那群黑衣人与他们首领的配合不是一般的默契,眼瞅着门房被击杀的他们三步并作两步的几个借力,就蹿到了蒋符徒和陶春柳的面前。
众所周知,符修之所以在地元大陆被人称为武修的辅修和附修,就是因为他们需要武修的保护,就是因为他们的攻击手段少得可怜!只要是断了他们的符箓,那么他们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因此,在看到这么多瞧着就身手不凡的黑衣杀手朝着他们猛扑过来,蒋符徒面上的神色简直就像是被人一脚踹倒了的染料缸一样,真的是什么颜色都有。
值得庆幸的是,蒋符徒到底不是那等刚出来闯荡,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很清楚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保住性命的他略一沉吟就一脸肉痛的从自己的贴身内符袋里掏摸出一枚瞧着就颇为不凡的精致符箓出来。
“这是一枚下品金刚符,能够抵挡武师以下所有攻击,你赶紧用了吧。”
陶春柳满脸惊讶地看他,很难想象就蒋符徒这样的人,竟然也能够做出这等舍己为人的举动出来。
面对陶春柳的惊讶,蒋符徒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若非逼不得已,你以为我会大发善心的把自己的保命符留给你吗?”
蒋符徒是个老滑头,既然楚洲把陶春柳拜托给了他,他就必须要把陶春柳保护的密不透风——最起码的,不能让陶春柳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否则,他的下场未必会比陶春柳好上多少。
因此,哪怕心里再怎么的不甘愿,蒋符徒还是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保命符让了出去。
由于陶春柳总想着逃跑的缘故,蒋符徒对前者可谓是多有防备——这样一来,陶春柳能够接触到的入品符箓自然就很少了。
………………………………
第168章 三观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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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位朋友曾经幸运的在赵大人门下效过犬马之劳,如今有他的引荐,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够得到赵大人的召见。”蒋符徒在谈及那位赵大人时,脸上是没有丝毫掩饰的尊崇和敬畏。
像只鹌鹑一样老老实实跟着蒋符徒赶了这么久的路,真要到目的地了,陶春柳反倒没有她原以为的那样惶惶不可终日了。
面对蒋符徒充满希望的眼神,陶春柳强迫自己从嘴角勾起一抹激动又欢喜的弧度出来,“没想到大人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希望他真的能够帮到大人,让大人如愿以偿。”
“放心吧,我和他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他是一名武修,一直都卡在六星武徒的位置上动弹不得,当年我帮了他不少忙,他也一直说要报答我。”这些日子与陶春柳相处的久了,陶春柳又刻意讨好,做小伏低,蒋符徒与陶春柳的关系又重新有了转缓的迹象,最起码的,蒋符徒又愿意与陶春柳说上一两句无伤大雅的交心话了。“等我准备好礼品,我们就去拜访他,他就住在前面的东源巷里面。”
陶春柳连忙在脸上露出一个雀跃的表情,“那可真的是太好了!大人,我可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了!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多想像您一样修炼,都怪您一直压制着我,什么都不让我跟您学。”陶春柳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冲着蒋符徒又是噘嘴又是撒娇的,一副全然信赖的小儿女娇俏模样。
蒋符徒最吃的就是陶春柳这一套。
他哈哈大笑道:“柳柳,我不是让你别着急嘛,这么长时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两三天嘛?”他到处打量了一下附近的地形,找了间看上去门面还算阔朗的南货铺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陶春柳连忙跟上。
这小县因为地处交通要道的缘故,还算繁华,蒋符徒很快就在里面找到了好几样心仪的礼物出来,他又让店里的小二帮他把自己带的一些贵重礼物也一起用锦盒装了,这才兴致勃勃的带着陶春柳往东源巷的方向走去。
边走他边向陶春柳介绍他那位朋友的性情爱好,陶春柳小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似的,瞧那架势,就知道他听得不是一般的认真。
很快的,他们就在小巷最深处的一座高门大户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
“老鹏这些年还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居然还真的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彻底落居下来了,啧啧!”蒋符徒满脸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带着陶春柳朝着那两个站在门口的门房走去。
能够在一位武修的门下做事的门房眼力界儿自然不会差。
单单是从蒋符徒行走的姿态和顾盼之间所特有的矜傲,两门房就得出了一个眼前这位客人身份恐怕并不简单的结论。
他们喜笑颜开地凑将上来,拱手作揖的问蒋符徒和陶春柳的来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蒋符徒此来又是有求于人,面上自然一派温风和煦之色。
只见他冲着两位门房微微颔首一笑,“还不去通报你家主人,就说有故人来访,让他速速出来迎接。”他一面说一面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张金光闪闪的箓帖往其中一个门房手中抛去。
箓帖对符修而言就相当于名片一样,是身份的象征。
那两个门房一看到蒋符徒扔过去的那张箓帖,真的是骨头都轻了三分。
慌忙笑得见牙不见眼地对着蒋符徒又是鞠躬又是作揖。
“原来是蒋大人当面!”其中一个看着老成一些的赶忙给另一个使了个眼色,随后紧赶慢赶地把蒋符徒和陶春柳二人迎进大门,“我们家老爷早吩咐过会有一位蒋大人过来拜访,小的们一直紧着皮儿的盼着呢,没想到大人您这么快就到了。”
“这么多年没见王兄,我也思念得紧,正巧要从这里路过,自然要过来拜访一二,讨上两杯浊酒才对。”蒋符徒对门房的恭维很是受用,又从自己的袖袋里摸出了几块碎银子打赏。
得了赏赐的门房自然是感激涕零的再次鞠躬作揖不迭。
在他们说话的档口,影壁后面就绕出了一个穿着深灰绸质长衫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一见蒋符徒就咧嘴乐开了花。
“咱们老哥俩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阿哲你可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老啊!”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与蒋符徒抱作一团,勾肩搭背,捶胸拍背的可见感情确实不是一般的深厚。
“你看着风采也不减当年啊!”蒋符徒大笑着说:“原先我还以为你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小县城里必定锐气尽失,不复当年之勇!没想到这一身修为也没落下嘛!这就好!这就好!”
“对修者而言,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这一身修为更重要?我就是再惫懒,也不可能在这上面掉链子啊。”中年男人,也就是王鹏王武徒理所当然地回道。随后,他像是才发现一般的上下来回的打量着站在蒋符徒身后半步的陶春柳,“这位是?”
蒋符徒眼睛有瞬间的闪烁。
他不动声色地微笑道:“这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你叫她柳儿就行。”
“关门弟子?阿哲啊阿哲,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收起弟子来了?!”王武徒大惊小怪地嚷嚷着,边嚷嚷边对陶春柳说刚才出来的匆忙,没准备见面礼,待会儿一定给她补上。
陶春柳适时的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小小声的说了句多谢师叔。
这句师叔还是他们过来时,蒋符徒告诉她要这么喊的。
“说起来这也是缘分。”蒋符徒一副轻描淡写地口吻。“前段时间我应邀去了个流民营地帮他们的孩子启元,没想到还真找到了这样一个满意的好苗子。”蒋符徒用慈爱的目光看了陶春柳一眼,陶春柳被他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也知道,我年纪也不算小了,这些年又因为一心扑在修炼上,膝下尤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在,晚年也算有了个盼头,不至于老到老了,还孤苦伶仃的。”
蒋符徒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眼见着陶春柳又要往外跑的他干脆利落地直接冲着陶春柳的后脖颈就来了一记重重的手刀。
“你自己想不开找死是你的事,但意图牵连到我这条倒霉的池鱼,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黑衣杀手出现就条件反射往自己和楚洲身上扔了一大把防御符箓的陶春柳并没有被蒋符徒这一记手刀击昏,不过他的这一动作也确实让情绪失控的陶春柳重新恢复了镇定。
知道自己留下来确实帮不上什么忙,相反还会拖后腿的她用力磨了磨后槽牙,自动自发的往门内又退了两三步。
蒋符徒见他虽然没把人敲昏,但对方也确实因为他这一举动冷静下来后,不由得心下一松,“这就对了嘛,陶姑娘,你现在就是留在外面除了添乱又能做什么呢?”
他一边说一边催促着早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门房赶紧把门给关上。
不料,那些黑衣杀手已经从楚洲的表现中看出了陶春柳对他的重要性。眼见着侧门就要被合上的黑衣首领冷笑一声,右脚豁然挑起地上一把不知道被哪个手下遗落的长刀朝着蒋符徒等人所在的方向激射而去。
乍然瞅见长刀冲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猛然激射过来的陶春柳面如土色。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闪烁着炫目刃芒的长刀已经深深嵌入到了正满脸惊恐,慌不迭地准备关上侧门的门房胸腔之中。
素来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的蒋符徒对于门房的无辜枉死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唯一感到恼怒的是自己差点就因为今日这一出不得不管的‘闲’事而险些丢了老命。
要不是理智犹存,此刻惊魂未定的蒋符徒已经把陶春柳这个连累他的罪魁祸首又重新给扔回到那群黑衣杀手的包围圈子里去了。
那群黑衣人与他们首领的配合不是一般的默契,眼瞅着门房被击杀的他们三步并作两步的几个借力,就蹿到了蒋符徒和陶春柳的面前。
众所周知,符修之所以在地元大陆被人称为武修的辅修和附修,就是因为他们需要武修的保护,就是因为他们的攻击手段少得可怜!只要是断了他们的符箓,那么他们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因此,在看到这么多瞧着就身手不凡的黑衣杀手朝着他们猛扑过来,蒋符徒面上的神色简直就像是被人一脚踹倒了的染料缸一样,真的是什么颜色都有。
值得庆幸的是,蒋符徒到底不是那等刚出来闯荡,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很清楚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保住性命的他略一沉吟就一脸肉痛的从自己的贴身内符袋里掏摸出一枚瞧着就颇为不凡的精致符箓出来。
“这是一枚下品金刚符,能够抵挡武师以下所有攻击,你赶紧用了吧。”
陶春柳满脸惊讶地看他,很难想象就蒋符徒这样的人,竟然也能够做出这等舍己为人的举动出来。
面对陶春柳的惊讶,蒋符徒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若非逼不得已,你以为我会大发善心的把自己的保命符留给你吗?”
蒋符徒是个老滑头,既然楚洲把陶春柳拜托给了他,他就必须要把陶春柳保护的密不透风——最起码的,不能让陶春柳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否则,他的下场未必会比陶春柳好上多少。
因此,哪怕心里再怎么的不甘愿,蒋符徒还是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保命符让了出去。
由于陶春柳总想着逃跑的缘故,蒋符徒对前者可谓是多有防备——这样一来,陶春柳能够接触到的入品符箓自然就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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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大仇终得报
蓟惊桀意外得到的这门秘术比他自己原先所想象的还要厉害得多。…………
在他顺利吸收了神秘女子的一切后,这门秘术居然还能够一鼓作气的帮助他突破准圣到圣人的瓶颈,成功跨入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境界。
蓟惊桀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对于自己现在的修为很是满意,由于已经吸收了他师尊所有的记忆,包括修为的缘故,他很清楚;本源之力对一位圣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在巩固了自己的修为以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朝着神秘女子标注的本源之力所在的地方急飞了过去。
当修者达到圣阶的时候;他们就彻底摆脱了地面引力的桎梏;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飞行。
蓟惊桀已经把本源之力看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他半点都不觉得谁又那个资格能够与他争夺――因此,他几乎是以一种悠闲的姿态出现在了神秘女子所标注的那一处地点。
“如果那女人的记忆没有差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
蓟惊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手凝攥成拳,对着下面的标注地就是狠狠一锤,只听得一阵山崩地裂,地心深处出现了一个一眼望不到底的巨大凹坑。
那凹坑呈拳头形状;一眼看上去说不出的霸气十足。
蓟惊桀对于自己造成的效果十分满意;只见他勾了勾嘴角,脸上带出一个很是愉悦地笑容,“看样子,在这股强大的力量还没有彻底掌握以前,我需要好好的克制一下自己,免得一不小心伤了自己窟里的门人弟子就不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尘土彻底散尽以后,步履轻盈的朝着那拳头形状的凹陷地坑,就是猛然一跳。
到了下面以后,蓟惊桀脸上的轻松笑容如同被阳光照晒到的积雪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虽然嘴巴上说自己要好好的克制一下自己,但实际上力量却控制的非常完美的蓟惊桀在来到这地坑深处以后才发现,这里居然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更让他觉得恼火不已的是,他视作囊中之物的本源之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难道这里还有除我以外的圣者吗?这怎么可能!”
蓟惊桀根本就没办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满脸阴郁地注视着那空空如也的大鼎,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个让他深恶痛绝,又百般怀疑的对象。
“真的会是他吗?”蓟惊桀在嘴里喃喃自语着,“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又不像我一样,拥有着那样神奇的秘术!”
就在蓟惊桀心乱如麻的时候,早已经守株待兔多时的陶春柳和萧寒洲没有丝毫预兆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见到老对头的蓟惊桀忍不住就是心头一跳,他不动声色地朝着萧寒洲望去,在他看来,这对与他有着血海深仇的夫妻,只有萧寒洲才值得他重视。
上次在万魔窟狠受了一番打击的蓟惊桀满以为这次要轮到萧寒洲受打击了,没想到,这次的他依然如同上次一样,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真正修为!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你的修为怎么会增长得这么的快速?这大鼎里的本源之力又是不是你取走的?”蓟惊桀扭曲着一张面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萧寒洲和陶春柳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萧寒洲一脸冷笑地看着蓟惊桀道,心里却也在诧异于蓟惊桀的修炼速度。
毕竟上次见到的时候,蓟惊桀还卡在武王的巅峰壁障上动弹不得,怎么可能突然就有了如此巨大的进步?
蓟惊桀被他噎得脸上表情更为狰狞了三分。
“那是我早就看中的东西,你既然敢不告而取,那么就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蓟惊桀一边说一边直接扑了上来。
尽管在现在的蓟惊桀眼里,依然看不清萧寒洲的具体修为,但是现在自信心爆棚的他,却已经不打算再像上次那样没出息的不战而逃。
因为他怀疑萧寒洲的实力很可能并不如他表面上所表露出来的这样厉害,毕竟他自己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才好不容易成为了一名圣者,他实在是没办法接受像萧寒洲这样的毛头小子居然能够在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出的情况下,就轻而易举的达到了他好不容易才辛苦得来的成果。
反正,就算他打不过萧寒洲,萧寒洲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要知道,当初在地元大陆签署的那份契约束缚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
早就看蓟惊桀不顺眼的萧寒洲在蓟惊桀主动送上门来以后,自然不会和他讲什么客气话,二话不说的就把他痛揍了一顿!
蓟惊桀被萧寒洲揍得整个人都有些要怀疑人生了!
他实在是没办法接受前不久还只能在他的掌心里苦苦挣扎求存的蝼蚁,居然会在短短时间内变成这样一尊庞然大物,反过来压制他!
蓟惊桀心里十分肯定,如果不是顾及着契约的缘故,萧寒洲很可能已经把他给彻底送进地狱,去和阎王老子喝茶了。
眼见着萧寒洲把蓟惊桀揍个半死的陶春柳就差没在旁边激动地载歌载舞。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要多兴高采烈就有多兴高采烈的在一旁指挥着萧寒洲这边来个左勾拳,那边来个右勾拳,萧寒洲也乐得陪她闹腾,她要怎么揍,他就怎么揍!
蓟惊桀从没有想到他堂堂一介圣者居然会落到如此一幅田地,更让他觉得满心绝望的时候,那个与他有着杀弟之仇的恶毒女人还在指挥的口干舌燥后,居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让她的丈夫直接废掉他的道种!
蓟惊桀只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天都要塌了!
对所有修者而言,没有什么比自己膻中穴内的道种和符核更为重要,那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是绝对不容或缺的存在。
如果他的道种真的被萧寒洲给废掉了,那么他就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从此一蹶不振的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蓟惊桀满心恐惧,在萧寒洲眉眼不动的伸出一根手指往他的膻中穴点来的时候,他差点遏制不住自己绝望情绪的直接开口求饶……
可是想到自己死在这对夫妻手上的亲弟弟蓟惊骜,他拼尽全力的咬紧了自己的牙关,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这对夫妻面前露怯!
可是他能够强迫自己不开口求饶,却没有办法忍住自己夺眶而出的眼泪。
陶春柳和萧寒洲也没有想到蓟惊桀这样的人居然会在他们面前落泪,一时间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就算蓟惊桀哭的死去活来,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虎归山,毕竟他们在这里枯等了蓟惊桀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和他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吗?
“寒洲,你可千万不能心软,”陶春柳语气很是坚定地和丈夫说道:“别忘了那些因为这王八蛋的引狼入室而憋屈枉死的人!”
更别提,那些人还是为了保护他们而死!
“柳柳,谁心软我都不可能心软,”萧寒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被他禁锢地动弹不得的蓟惊桀,直接点出一指干脆利落地废了他的道种,“把他带到奇迹大陆去吧,相信那里有很多的苦主,做梦都想着要食其肉、寝其皮了。”
陶春柳本来还在心里苦恼到底要怎样处置蓟惊桀,她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蓟惊桀离开,哪怕是废了他的道种也一样。
如今被萧寒洲这么一说,陶春柳的眼睛忍不住变得闪闪发亮起来。
是啊,就算他们因为顾忌着契约的缘故不能伤害他,也不代表其他的人也不能伤害他啊!
这样一想的陶春柳再也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和萧寒洲一起拎着被废了道种而显得狼狈不堪的蓟惊桀去了奇迹大陆的龙老爷子那里。
龙老爷子在听了萧寒洲和陶春柳对蓟惊桀的处置方法后,十分赞同,不过在此之前,他也没忘记让擅长刑讯的人先弄清楚了那女魔头目前的情形,当获悉那女魔头已经被蓟惊桀用秘术给害死了以后,大家脸上的表情真的是说不出的复杂和感慨。
“恶人自有恶人磨,她这也算是罪有应得,”龙老爷子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之色。“当初她来到希望大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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