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茶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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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昶浩粗略看看自己的奖励，在一人独力杀死七个东海队成员后，他的奖励是最丰厚的。支线剧情有一个a级，一个b级，一个c级，两个d级，还有七万出头的奖励点数，要离开的话，绰绰有余，还能随便捎上些主神空间的土特产。

　　　　“比起回到那个无趣的世界，我倒是对这段危言耸听的留言更感兴趣。”封烨却是第一个发表意见的，“而且，照上面的语气来看，即使我们回到了现实世界，也逃离不开文中所说的危险的威胁。既然哪里都是不安全，我也不想做温水里煮的青蛙，就看看前辈们要说些什么吧。值得付出这么高昂代价的留言，想来也不会是玩笑。”

　　　　“你最好先等等。”翁闪华没有睁开眼睛，看起来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情，“你在这时做出选择，很容易干扰其他人的想法。这个问题非常严肃，直接关系到我们能否离开主神空间。所以我的意见是，大家先回去好好思考一个晚上，弄明白了自己的本心后，再去做这个选择。”

　　　　“现在，先解散吧。”翁闪华睁开眼睛，有点无力地挥挥手，然后带头离开广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其他人也陆续离开，最后就留下封烨一人。他抬头再望望留言碑，一跺脚终于拿定了主意，也转身离开广场。

　　　　话说昶浩回到自己房间，在地下室里静坐，却始终静不下心来修炼。

　　　　“现在回去，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吗？”

　　　　想着想着，忽然朱璇哀怨的脸在心中一晃而过，这是昶浩心头的一根芒刺。

　　　　“如果现在就离开，朱璇就完全没有复活，乃至回到现实的机会了。她到底因为我的不力而死，就这样离开的话，我也过得不会安心。虽然后来我也杀过人，也见过其他队友牺牲，偏偏这第一次，总是印象最深刻的。”

　　　　接着父母的影子在昶浩心头掠过。

　　　　“过去我都是为了别人而活，虽然心中有种种想法，却从来没有能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思而活。现在终于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但也只是个人得到解放罢了，对于那个现实世界的现状，何尝不是有心无力？即使想做点什么，也是小打小闹，无济于事。既然来到这里，很可能得到些什么能改变现实的力量，就这样放弃岂不可惜？”

　　　　昶浩细细分析起自己以前的人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的道路一直都被其它因素限制着，他活得总有些没劲的感觉。小时候，被学校、老师和父母的期望束缚着。长大了以后，又被社会关系束缚着。虽然常说理想总会被现实所限制，但昶浩根本已经连理想都没有了，就这么混混沌沌地活着，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直到后来做了贼，才在那些许的刺激下感到一丝生命的鲜活。但也仅此而已，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下去终究也是干不出什么样来的。

　　　　“离开，意义不大。留下，或许还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发展。既然现在我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了，干脆就玩一把大的，看看我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步！即使这可能要一条命来做任性的代价！可是，如果不这样选择，那我就连任性的机会也没有了。”

　　　　主意打定了，昶浩的心境也平和起来，他终于可以静下心了继续修炼了。

　　　　周身弥漫的妖气，在行功之下，逐渐地往一个中心凝聚起来。最后凝做一团，有了一种圆明剔透的空灵感，和一种水凝成冰的充实感。

　　　　“似乎有点成效，不过很没成传说中那种凝成一颗珠子般的实体感，或许还得加把功夫。毕竟是七尾妖狐的妖力，一夜之间到底还是抵不得人家狐狸精几千年的苦修。”昶浩收功时，考虑是不是该去找李志国问点诀窍，如果这老淫棍打算离开，那就要抓紧点时间了。

　　　　然后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集中在主神下方。

　　　　本来，照老规矩，这个集会的目的是讨论强化方向，现在则变成了讨论去留问题。

　　　　“我不打算离开。”昶浩最先发表意见。

　　　　“我回去又能做些什么？继续面对那个无趣腐败的世界吗？即使从这里得到了一些东西，也不会从根本上改变什么。反正我已经无父无母，了无牵挂，倒不如留在这里。要获利，就要拿最大的，至少是能改变那个世界的力量！”

　　　　“是么？”黎萍看他，“平时明明是最怕死的，一有事就跑得比别人都快。对比你平时的表现，现在再说多么堂而皇之的话，还有谁会相信？”

　　　　“你知道什么？”昶浩不屑地冷笑，“爷玩得就是心跳！真有事时，我什么时候丢下过你们？”

　　　　“而且！”昶浩跳起来，指指自己，“就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回去要给谁看！？连找老婆都不可能，还随时会被疯狂科学家解剖！”

　　　　“这最后一点才是真正理由吧？”

　　　　“算了，不要再曲解他人的想法了。”翁闪华打断黎萍的抬杠，“你还真认为浩子是那种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虽然他是擅长跑路，但队友出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远的不说，就是上部片里，会有多少人能为了新人队友去孤身犯险，甚至以命搏命？以全局来看这种作法确实不妥，但无可否认他这个人的赤诚啊。”

　　　　“随便你们怎么想。”昶浩摆摆手，“要走的就走吧，我或许也会离开，但不是现在。”

　　　　“我也不会离开。”这时封烨再次表明留意，“我之所以会来，就是因为兴趣使然，现在则更想要探索这个恐怖片轮回世界的奥秘。只让我随便兜了个圈就打发回去，岂不是吊人胃口？再说，我的命算是小浩救回来的……”

　　　　“不要叫得这么亲昵！尤其不要加‘小’字！”昶浩插嘴，“虽然我是不打算干涉他人的言论，但请不要放太多个人感情进去！”

　　　　封烨笑了，“那么还有一个原因，至少这里的人不会歧视同志，多少让我感到世上还有平等。”

　　　　“嗯……这里的人个个不是猥琐就是变态，或者是非正常人类，确实都没资格去歧视同志。”黎萍点头表示赞成。

　　　　“当然，最重要一点，”封烨继续，“我已经说过要对浩负责了，那自然要等到他愿意离开或者我彻底死心才结束吧。”

　　　　昶浩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吧，我允许你加回那个‘小’字。多加一个‘小’字，别人最多以为我是小朋友。而少了那个‘小’字，被这么叫别人会以为我和你是一个调调！”

　　　　“那么，就是两人留下。”翁闪华现在说话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感情色彩，“有没有谁要离开？”

　　　　“至少我不会离开。”托鲁斯基平静地说，“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到达《纳尼亚传奇》的世界里，复活我的家人。既然这个目标没有达成，那我离开就没有丝毫意义。”

　　　　说完，托鲁斯基静静地缩回角落里，继续神游天外。

　　　　“那么，老淫棍？”

　　　　“我回去做什么？”李志国冷笑一声，“老子连曾孙都有了，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后代问题。这里有法诀，还有各种天材地宝可以兑换，或许对别人来说是地狱，但对于我是天堂！至于主神的那些任务，不过是付出越大回报也越大的等价交换，以老子我的年纪，早就看透了！”

　　　　“哦？这么多人都想留下来？”黎萍带着几分不解的神情看着这些队友，“你们到底没经历过多少部片，团战也只遇到过一次。就因为走了这么一次狗屎运，侥幸地大赢一场，该不是因为以后也很好混了吧？真是没经历过风波，就不知道世间疾苦！”

　　　　“这么说，你是打算离开了？”翁闪华望向她。

　　　　“先别说我，你是最老的老人，你的意见怎么样？”黎萍反问。

　　　　“我也不离开。”翁闪华静静地说，“第一个理由，和浩子的最后一点相同，现在我这副样子确实不好回去。”

　　　　“至于第二点……”翁闪华看看托鲁斯基，“是我告诉兔斯基关于后土轮回台的故事的，那么在帮助他复活家人之前，我有责任站在他面前领路。”

　　　　“居然连你也跟着这帮男人发疯！？”

　　　　“我是在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翁闪华神色不变地回应她，“该到你了，不过你应该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吧？”

　　　　“嗯……”黎萍再考虑了一会儿，才咬咬牙，用一种下定决心的语气说：“我就留下来看看你们能疯到什么地步！而且……万一浩子变成这样真的和我有关，那我也总要等到他恢复才成。”

　　　　“那就不必了！”昶浩远远甩一句话过来，“你能离开就是我们这支队伍最大的福气！”

　　　　翁闪华却是定定望着黎萍，“硬是给自己生造一个理由，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悲哀？”

　　　　“你说什么！？”黎萍恼羞成怒，“存心要和我过不去？非要逼得我教训你一顿吗？！”

　　　　“现在就免了。”翁闪华语气里带有微微的不屑，“真撕破了脸皮，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黎萍闻言一滞，在上部片里，翁闪华已经自己把最败坏形象的那张底牌也亮出来了，现在动起手来再无顾忌，确实不是黎萍能对付得了的。

　　　　“好了，不管要不要离开，都拜托不要让我成天扮演和事佬！”虽然都已经做习惯了，但昶浩还是不死心。

　　　　“哼哼！”翁闪华用鼻音冷笑了数声，眼角瞥了昶浩一眼，继续对黎萍说：“同为女人，你那点心思我多少还是感觉得到的。我也不说什么了，你自己选择的命运，就好好去把握吧。”

　　　　黎萍却不说话了，眼角也不自觉地跟着翁闪华瞥了一下。

　　　　“那么……还剩下一个。”众人看着最后剩下的宋逸风。

　　　　“很抱歉，现在我还拿不定主意。”宋逸风举起手。

　　　　“不过，既然现在还能暂时回到现实世界，那么不介意我先回去一趟吧？而且如果我姐姐的病当真能治好了，那我也能定下心来认真思考。”

　　　　“ok。”翁闪华同意，“反正不管回到现实多久，在我们这里看来都只是一瞬，你解决了后顾之忧后，有什么再具体说吧。”

　　　　“至于同志，你是不是也考虑一下给家人点什么交代？”翁闪华看向封烨，“像我和黎萍，也曾经找过机会回去给家里人做了些安排。要在这里安心地呆下去，解决好和现实的关系是不可少的。”

　　　　“我就不必了。”封烨毫不犹豫地拒绝，“反正我早就和父母断绝了关系，而且还有其他孝顺的兄弟赡养，我不出现还是最好的。”

　　　　“好吧，那就先让牛郎回去解决琐事。至于回去需要的支线剧情和点数，不能让牛郎自己出，谁来给他兑换？”翁闪华看看周围的伙伴。

　　　　“我来就可以了。”昶浩举手，“既然不回去，那我的奖励就多得可以拿来砸人，送牛郎个温柔乡一月游外带土特产不过是九牛一毛。”

　　　　于是决定不回现实的留守众人，纷纷给宋逸风兑换一些物品做礼物。昶浩赠送的现实世界一月游不说，还有其他人送的基因优化剂和各种乱七八糟的罕见补品，至于黄金就更不用说了。

　　　　“我会代你们向姐姐问好的。”宋逸风提着空间袋，站到主神投下的光柱内，“至于礼物，虽然我也不是非常想要的啦……尤其是老淫棍给的虎鞭！但，真的很感谢你们……”

　　　　“去！不要到了临走时还在傲骄！”黎萍代替其他人作临别赠言。

　　　　宋逸风的身影消失在光柱中，然后在下一刻，又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

　　　　“怎么样了？”大家围拢上去。

　　　　“非常好，基因优化剂很有效。”宋逸风脸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爽朗，“债务都还清了，带去的黄金也可以用来做以后的资本。而且我姐姐很快就要结婚了，虽然我没时间看到那一刻，但也足够满足了。”

　　　　“哦，那么多黄金，你想拿来做什么生意？”昶浩问他。

　　　　“嗯……比如说中国最大的夜店？”

　　　　“靠！”昶浩摇头，“我就知道中国的善良风俗不是这么好建立的。还真是职业习惯啊，都可以跳出泥潭了还想着再跳回去……”

　　　　“这就是所谓的眼界嘛。”黎萍也说道，“就像两个乡下老农在讨论皇帝的时候，也最多只能想像出皇帝顿顿吃饺子的情景。牛郎只熟夜店这一行，要叫他去作比尔。盖茨也不可能。”

　　　　“这种小事就不用说了。”翁闪华切入正题，“我希望你已经考虑好去留了，即使你现在只是回来拿点什么东西然后就走，我们也一样支持你的选择。”

　　　　“我要留下。”宋逸风认真地说，“我在回到现实的这一个月里，认认真真地思考过了。虽然在现实非常安全，看起来也很幸福，但我却得不到心安，越是不知道那个危险是什么，就越觉得后怕。尤其在知道姐姐就要结婚后，我更是下定了决心。我要守护姐姐的幸福，那就要面对那个未知的危险。如果学鸵鸟那样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当危险真正到来时，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留在这里，我还能尽到自己的一份力，至少不是什么都没做过。”

　　　　听了这番话，有人又想歪了。

　　　　昶浩：“原来在傲骄的背后，还隐藏着姐控的属性啊。”

　　　　黎萍：“甚至能为了姐姐出卖肉体当牛郎。”

　　　　昶浩：“而且最终决定留下的原因，还是为了维护姐姐的幸福。”

　　　　黎萍：“之所以不想回去，有多少成的原因是不想见到心爱的姐姐出嫁的那一刻呢？”

　　　　“够了。”翁闪华打断两人的臆想，“不要总是抱持着恶意去揣度他人的想法！”

　　　　“不过，你确信你不会再改变主意？”这句话是对宋逸风说的。

　　　　“不会！”宋逸风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吧，那就是……所有人都选择了留下！”翁闪华缓缓转身，面对那块留言碑，“我希望，我们的选择是值得的……去阅读它吧！”

　　　　精神力集中在那个符号上，昶浩在心中默念“翻页”。

　　　　一段信息忽然出现了脑海中，不是看到的，也不是听到的，就像是主神在新人脑中植入记忆那样，是直接出现的。

　　　　“我们非常感谢你选择了面对，那么，我们将把在恐怖片轮回世界中搜集整理的信息，逐条展示给你们。”

　　　　“1、我们的现实世界，甚至是整个多元宇宙，都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阴谋。一旦这个阴谋得以成功，那么不管我们身处何处，都会和这个多元宇宙一同被毁灭。”

　　　　“2、这个阴谋的策划者，被各圣人称为‘无上主’，从他们描述的语气来看，即使是诸天圣人也完全无力抵抗这个主谋。”

　　　　“3、这个主神空间并不是圣人建造的，是位居圣人之上，唯一有能力和‘无上主’抗衡的，一群被称作‘原灵’的人或物所建造的。”

　　　　“4、主神空间建造的目的，是为了快速催生出大量的圣人，用来当作对抗‘无上主’阴谋的最后手段。虽然我们还没找到原因，但已经确定‘无上主’目前暂时无法干涉主神空间的运转。”

　　　　“5、我们的现实世界将是决定胜负的最终战场，随着阴谋发动的‘审判日’的逼近，现实世界中能使用的规则将逐条关闭，最后几乎所有的能量法则都将被屏蔽。所以，最后能在现实世界中一战的，只有不依赖外部世界规则的内宇宙圣人。”

　　　　“6、基于上一条，主神在主动拉人进入恐怖片轮回世界的时候，都无一例外地从我们的现实世界中选择，只有感受到了切肤之痛的人，才会奋起保卫自己的家园。其他世界的人或众生，他们多少会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在对抗这个阴谋的过程中不尽到心力。”

　　　　“7、对于上面这条，我们在发掘阴谋时感到无比的愤概和好笑。在我们的现实世界中，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圣人，是因为他们早在得知这个阴谋的时候，就纷纷逃避到其它的位面去了！这就是和我们同一个世界生养出来的圣人！将自己的家园弃如敝屣！我们知道成就内宇宙的圣人难求，但也总能有一两个可以留下来，为现实世界做出指引和守护吧！！？”

　　　　“8、最后，这个阴谋发动的时间，换算成公历，就是2012年。但并不完全固定，可以稍许提前也可能延后。随着这个时间的临近，‘无上主’对于现实世界的监视也必定愈发严厉，所以在脑海中保留有这段信息的人，会因为可能泄露主神空间的信息，而被主神强行抹杀。”

　　　　“9、我们留下的信息可能还不是最完整最具体的，更详细的内情，请你们在各个任务世界中自行发掘吧。同时我们也要警告各位一句，圣人们并不都是朋友，他们也同样对这个主神空间虎视眈眈。而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极大可能遇到那些藏匿起来的古圣人，大家千万要小心。当然，主神还是会尽最大可能保护你们安全的。”

　　　　“看到这里的各位，我们首先感谢你们为了现实世界，选择了留下。虽然我们暂时还没有古圣人那么强绝的力量，但我们拥有一颗保卫家园的心！或许我们这些先行者走不到那一步了，但你们一定要把我们的遗志继承下去，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整个多元宇宙不被毁灭！”

　　　　这段信息还没理解透彻，主神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起来了。

　　　　“侦测到轮回者脑中存在违禁信息，从现在起将永久禁止该轮回者通过兑换方式回到原所在位面，一切相关选项永久性关闭！”

　　　　一干人站在广场上大眼瞪小眼地呆立半晌。

　　　　好一阵子后，封烨才最先说话，“虽然是透露了一点关于主神空间的信息，但说得实在太笼统太含糊了！根本就不足以满足人的求知欲！”

　　　　昶浩：“其实我觉得，就这么点不咸不淡的东西，实在不值得我们用回归现实的机会去交换。”

　　　　翁闪华：“够了！知道2012年这个信息，就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这里说得不够清楚，或许是留有一点余地让我们自己去发掘。总之，有一个阴谋悬在我们头顶上，这个是前辈们用自己的性命来述说的事。”

　　　　黎萍：“那我们要怎么做？兑换个时间机器去改变点什么吗？”

　　　　昶浩：“前辈们应该也同时留下个解决方案才好嘛。”

　　　　封烨：“如果已经有了可行的方案，他们就不会死了。”

　　　　宋逸风：“那么就请在讨论出个结果以后再告诉我，谢谢。”

　　　　翁闪华：“变强，我们要变得足够强大，才能打破这个阴谋，保护我们的世界啊！”

　　　　昶浩：“嗯……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仅仅只是为了简单地活下去吧？现在突然上升到保护世界的高度……抱歉，谁来告诉我现在只是在做梦？”

　　　　黎萍：“我感觉脚底浮虚，两耳轰鸣，似乎什么事都是不真实的……”

　　　　“是吗？那这个怎么样？”李志国一脸涎笑着，伸手按上黎萍的臀部。

　　　　片刻之后，黎萍惨叫一声，随后激烈的肢体暴力就此展开。

　　　　“唉……”昶浩叹一口，张开双臂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暴力现场，非礼勿视。”

　　　　他现在还没自觉到，以他目前的体积根本就不够挡住什么东西。

　　　　黎萍足足打到手脚乏力，才停止了血腥的暴行。

　　　　“主神，给他全身修复，点数扣他自己的！”

　　　　“我豁出性命的血谏，让你清醒过来了没有？”李志国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一脸为老不尊的笑容。

　　　　“虽然这种方法有伤风化，但确实能有当头棒喝的效果。”封烨眯着眼睛评价。

　　　　“你别想也来这一招！”黎萍恶狠狠地瞪他。

　　　　“当然不会。”封烨摇头，“我可是守礼的好同志，绝不干违反道德的事。更何况，你也不是我的菜。”

　　　　“那么，就一切如常吧。”翁闪华结束这段闹剧，“即使知道这段信息，也不会对我们的生话有太大的改变，最多就是多了些上进的动力罢。新人都过来，检查素质。”

　　　　“那不就和以前一样了？”黎萍看过来。

　　　　“不然，你还能怎样？”翁闪华耸耸肩，“在这广场上大喊三天‘我知道了’吗？”

　　　　“那我们刚才都是在闹些什么啊……”黎萍喃喃自语。

　　　　新来的三人照老规矩，挨个去检查各项属性。

　　　　李志国和宋逸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倒是封烨又给了大家一个惊喜，他居然也是个精神力者的备胎！

　　　　“这下有了两个精神力者，光说出来我们队都是脸上有光！”黎萍兴奋地大叫，“万里挑一的几率都能让我们撞上两次！简直就是买彩票时连中三甲！”

　　　　“如果真的是中了彩票，那才值得我去高兴。”宋逸风嘟嚷着。

　　　　“嗯，以出柜同志的经历锻炼出的坚韧精神，确实是不同凡响嘛。”翁闪华点评，“那么，精神力扫描，是一定要兑换的了，心灵锁链暂时用浩子的就成。”

　　　　总之，以各人目前丰厚的奖励点数和支线剧情，倒是可以大把大把地挥霍了。

　　　　“那么，其他两个，都喜欢些什么属性？”翁闪华问剩下两人。

　　　　又是一番漫长的翻找时间。

　　　　“嘿，我的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