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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上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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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偶然性,地质形成条件极为苛刻,所以中间人还一直担心戴矿长他们能否找到。
今天见到了样品,一颗心才算落进肚儿里。既然这东西不好找,买家也不是傻子,肯定是觉得值这个价,让戴矿长他们放心去挖。
陈医生听了这话儿,连忙又问了一句,他们把品相最好的一块当样品带来了,后面虽然还有几块大的,但玉质都比不上这块儿,多少都有点瑕疵,不知道能不能卖出那个价?
中间人满面通红的摆摆手,拍着胸脯告诉陈医生,只要里面水胆是完好的,外面的玉质没关系,哪怕外面包的是煤,一分钱也不会少。
陈医生和戴矿长一听之下,心里已经明白,敢情买家为的是水胆里的液体,而不是外面包的玉壳,这确是和所有的珠宝商都不同。
戴矿长又故作好奇的敬了两杯酒,继续问中间人,既然买家出的了这个价,用这钱直接在海外收购那些已经贩卖出去的煤精石水胆不就成了,何必又折腾一趟,成本还高了很多?
中间人叹了口气,告诉戴矿长,其中原委,他也不是很清楚,但这个买家的确是高价收购过珠宝商手中的水胆,但显然是不合用,才又曲折的找到中间人,希望从中国再弄一批出来,而且只要个儿大的。
那中间人又借着酒劲儿,告诉戴矿长,这次的买家背景非常的不一般,不是什么私人企业,而是一家全球知名的制药企业,而且有某个大国的军方背景,和他接触的不仅有商人,还来了不少科学家,对他手上的水胆进行了一个多月的研究,这才签下的收购合同。所以,戴矿长大可相信买家的诚意,只管挖就是了。但考虑到自己合同上的约束,这个企业的名字不方便透露。
聊到这里,中间人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戴矿长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先把那箱子定金留给了中间人,水胆放在自己身上要安全些,给中间人留了封信,告诉他等自己的电话,货备齐了,再约时间交易。
戴矿长和陈医生赶回成家岭矿的路上,两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已经不是什么走私宝石的买卖,那些水胆里很可能真的是某种未知的病毒,而国外的知名药企、军方背景,大手笔的采购计划,严格的检测手段和保密措施,显然,这未知的病毒很容易与生化武器研究联系在一起。
而一但这种病毒研究出成果,想想那些莫名其妙,自燃而死的矿工,令人不寒而栗。这个可比西南蛊毒厉害的多了,无踪可探,无迹可寻,杀人于无形,摄人入惊惧。这对一无所知的国家和人民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这笔钱有命赚,恐怕没命花。这是戴矿长和陈医生在路上商量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可他们刚回到矿上,十七号井又出了大事儿。
几个矿工贪念作祟,想把一块巨大的,上百公斤的煤精玉水胆从石壁上敲下来。这块水胆虽未经打磨,却光彩夺目;没有修饰,却在内里有个天然的球形胆腔,气三水七,水还有五色相绕,没有光线照射,自身都能发出淡淡的幽光,是个难得一见极品。
可没想到,在凿这块水胆时,矿工不慎把整块的石墙凿通了。
当矿工手里的凿子穿透石壁的一刹那,一股火焰从孔洞里喷了出来,矿工躲闪不及,只是刚刚侧过身,就被火焰包围,十几秒的时间已经化成了灰烬。另外几个矿工跑得快,但还是被高温气体灼伤。
这几个矿工刚上到井上,就出现了神志不清、脸颊通红、高烧发热的症状,这显然是被毒物感染,即将自燃的前兆。
戴矿长和陈医生一商量,决定不能再拿矿工的生命去做交易,况且煤精玉水胆落到那个神秘的国际公司手里,谁知道他们会弄出什么事情。
戴矿长就给中间人去了电话,告诉他矿井出了严重的井下事故,死了不少矿工,这事儿掩盖不住,只有封矿了,大家的交易也只有作罢。中间人也是老江湖,听出了戴矿长是在推脱,不想交易,就威胁戴矿长,必须把之前开采到的煤精玉水胆带过去交给他,他至少要给买家一个交待。否则就把这些年戴矿长走私煤精玉、掩盖矿难的事抖出去。
这一次事故,有五个矿工出现了自燃的先兆,一个直接死在了矿洞里,戴矿长寻思恐怕这次也很难再掩盖下去,和陈医生商量了一宿,决定来个假戏真做,再来个借尸还魂,看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戴矿长一边稳住中间人,告诉他现在上面要来调查矿难的事,等糊弄过去之后,再安排人回洞里把开采到的水胆取出来,完成交易。要中间人在广灵等他的消息。
另一面,戴矿长带人先把十七号矿井与明代矿坑相连的通道堵死,之后将矿难的事主动上报,把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一周之内,几个矿工纷纷自燃而死,这件事也引起了省地矿局、公安厅的重视,调查组很快来到了矿上。
之后,陈医生不断的伪造矿工自燃的现场,偷梁换柱,将余下的矿工通过试验矿旁的秘密隧道,转移进了明代矿坑中,他们进去之后的任务,就是开始挖掘明代封死的矿井出口,戴矿长和陈医生的计划是,在他们自己诈死之后,也进入那里,从里面堵死进来的入口,大家再从明代矿井出口逃脱升天,带着大笔的钱财,远走他乡。
这样,了解井下真相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中间人也发现不了其中的实情,只有不了了之。借公开矿难、借公安系统的调查,彻底从中间人眼皮底下消失,戴矿长的计划的确周密,但可惜,出乎戴矿长预料的是,这个事故竟然惊动了部里的特案处,曹队一行人的到来,给了戴矿长巨大的压力,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开始变得漏洞频出。
戴矿长不敢再耽误,我去广灵县文化馆的追踪,小雷对受传染矿工小钟的突击调查,甚至在戴矿长看来,曹队封锁到广灵的公路,很有可能也是发现了香港那个中间人的踪迹,准备着一网打尽。无奈之下,戴矿长和陈医生只好开始加紧实施他们的计划。
听了小雷的转述,我才算是恍然大悟,只是我们依旧不清楚水胆中的病毒是什么,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引发业火,但这会儿没时间琢磨这些。曹队,小伍他们几个还在里面,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小雷,你被陈医生救下后发生了什么?曹队呢?戴矿长呢?”我急着问了他一句。
(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如此者,不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而成。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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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地火 (续七)
小雷和陈医生倒在巷道里,不知过了多久。井下的氧气含量越来越低,两个人不停地说话,就是不想因缺氧而晕迷,努力坚持着。
到底还是小雷年轻些,慢慢恢复了点儿体力,忍着浑身的伤痛,爬起来,摸到陈医生旁边,试着把他扶了起来。陈医生似乎已经虚脱,只有神志还算清楚,小雷一手扶着陈医生,一手从背包里拽出备用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顺着巷道往回走。
陈医生多少还记得些巷道的分布,给小雷边指着路径,边断断续续的讲了昨天夜里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戴矿长和陈医生制造了自己死于**的现场之后,带着两个隐藏在戴矿长家里的矿工,就偷偷进入了试验井旁的隧道,但出乎他们预料的是,本以为前面进去的八名矿工早该挖通了明代封死的矿井,可进去才发现工程根本就没有开始,挖掘的工具散落了一地,点起的篝火还没有熄灭,人却不知去了哪里。
戴矿长匆匆的把进来的隧道堵死,就带人开始搜寻那些失踪的矿工。他们一直走到迷阵的中央,那些他们之前开挖煤精玉水胆的巷道里,终于发现,那八名矿工在一块巨大的煤精玉石壁前直愣愣的站着,像几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也不知站了多久。
这块煤精玉石壁足足有两米多高,三米多宽,占据了整个的巷道尽头。矿工们不但清理了石壁上的泥土,似乎还花了不少时间把石壁精心擦拭过,整个石壁显得无比的光滑透亮,而石壁的背面,仿佛有熊熊大火燃烧着,让整个石壁透射出柔和的金黄色光芒。石壁里水胆中的液体也似乎不再是静止不动,随着火焰的舞动而摇曳,在浅浅的巷道撒下虚幻的光影。
戴矿长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诡异的令人心脏狂跳,正要上前去拉那些对着石壁发愣的矿工,手腕却被陈医生一把攥住。陈医生小声告诉戴矿长,那八个矿工眼神涣散,瞳孔消失,四肢僵硬,脖颈上的血管暴起,看上去已经被病毒传染了很久,随时都有自燃的风险,没得救了。
但陈医生只拉住了戴矿长,另外两个矿工却喊着其他人的名字,跑了过去,伸手去抓他们的同伴。
而迎接那两个矿工的,是一个坚实的拥抱,只是这个拥抱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又过于的有力,两个矿工前一秒还是满脸的喜悦,而转过脸就是一脸的绝望。他们极力的挣扎,希望摆脱箍在腰间黑黝黝的手臂,但显然是一种徒劳,挣扎反而让那手臂箍得更紧,以至于戴矿长能清楚的听到关节断裂的声音,只是分辨不出这声音到底是从谁的身上发出。
但立刻,戴矿长就认识到这种猜测毫无意义,两名矿工已经被勒得面色发白,眼睛外凸,嘴角渗出献血,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与此相对应的是,抱人的矿工,脸也涨得通红,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挤压得要从面皮里渗出来一般,饶是如此,依旧毫无表情,这让戴矿长后背寒气直冒,双腿也开始发软。
这时候,保持着清醒的反而是陈医生,他拽着戴矿长的胳膊,紧跑了几步。那些个状如僵尸的矿工,肌肉关节仿佛都已经僵死,移动的机械而缓慢,很快,陈医生和戴矿长与他们已经拉开了十几步的距离。
等他俩再回头看时,整个矿坑已经被强烈的白光所覆盖,而四个纠缠在一起的矿工,在青色的火焰里,变得全身通透,每一个毛孔都有光线射出,即使外面有衣服的包裹,光线依旧可以从织物的缝隙里透出来。几秒钟后,大股的青烟腾空而起,聚集在洞顶。但不知为何,那青烟发出奇怪的尖利的哨音,像是有生命一样,在矿工燃烧的身体上面盘旋几圈,又飞快的从戴矿长他们头顶掠过,消失在黑暗的巷道里。
而此时,另外几个呆立的矿工,好像丝毫没有受到火焰的影响,重新转过身,继续盯着煤精玉石壁里不断变化的火焰,仿佛那是人世间最美丽的仙境。
戴矿长和陈医生退到了巷道边缘,低声商量着。戴矿长还不死心,觉得矿工们是被石壁里的火焰所迷惑,一定还有办法将他们救出来。陈医生则一直劝戴矿长,即使把矿工们弄出矿井,用不了几天,他们也会**而死,不如重新挖开进来的隧洞出去,翻成家岭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
两人正商量着,忽然他们看到石壁前的矿工,开始移动起来,机械而缓慢,但却是直直的向石壁走去。当戴矿长和陈医生都以为矿工们会撞上石壁时,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矿工们面前的石壁似乎开始融化,形成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充满胶状物的洞口,最前面的矿工进入时,显然阻力还很大,动作变得非常迟缓,但很快,石壁表面泛起了水波般的涟漪,而矿工就像块石头,瞬间坠进了水波中,变成了缥缈的幻影,紧接着又是下一个矿工,以及散碎在波纹中的暗影。
整个过程时间并不长,仅仅几分钟而已,如果不是很快石壁前已空无一人,戴矿长和陈医生只会觉得这一切都是极度缺氧后的幻觉。但如果不是亲见,谁又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呢?
戴矿长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离石壁四五米的地方,隐约还能够看见石壁里正在不断缩小模糊的几个矿工的背影。陈医生心头一紧,他看到戴矿长注视石壁的眼神,开始变得缥缈而虚无,简直和刚才石壁前的矿工别无二样。
陈医生急忙上前两步,拽着戴矿长的手臂,拖着他往外走。戴矿长倒是没有挣扎,跟在陈医生身后出了矿洞,进入到巷道中。
“老陈,我们挖了这么多年的煤精玉,到今天才发现,这些石头里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近在咫尺却一无所知,是最大的遗憾,你在石壁后面的火焰里看到了什么?”戴矿长在陈医生身后边走边低声嘟囔着。
陈医生想了想,摇摇头说到:“老戴,没看到什么,只是觉得那火焰像是能吞人的猛兽,不断的撞击着石壁,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先出去要紧。”
“老陈,我在火焰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有山川,有河流,有森林,还有亭台楼阁,只是所有一切都浮在半空中,但很真实,我怎么觉得很像我们要去隐居的地方呢?”陈医生听着戴矿长的话,忽然觉得那声音很陌生,很遥远。
“老戴,别瞎想了,这下面氧气含量太低了,我们大脑缺氧,会产生幻觉,耽误不得,快点走出去吧。”陈医生尽力加快脚步,但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呼吸越来越困难。
“老陈,你想过没有,我们即便是出去了又能怎样?弟兄们都进到石壁里了,不管我们躲在哪里,都忘不掉这件事,都会为因为石壁里的火焰睡不了一个安稳觉,也许我们身上也有了病毒,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老陈,我们从试验井旁的隧道出去,可能也躲不开那些公安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伪造了自燃的现场,正在追踪过来,如果被抓住,你就说是被我胁迫进洞的,伪造现场的事也是我威胁你才做的,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好了。煤精玉的事,我心里对你有愧,不该把你搅和进来,你把我供出去,我会心安一点。你没事儿以后,记得把咱们转移出去的钱取出来,分给兄弟们的家属,也算我们没白忙活一场。”
陈医生听着戴矿长的絮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跟遗言似的?和他熟悉的那个干练深沉的戴矿长判若两人,他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预感,连忙转过头去。
但他还没有看到戴矿长的人,后脑一阵剧痛,紧着眼前一黑,倒在了巷道里,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医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醒转过来,可他起身用手电四下照了照,再没有一个人影。陈医生大声喊了几下戴矿长的名字,除了空洞的回音,只剩了死一般的寂静。
陈医生站起身,再次走到矿坑里的煤精玉石壁前,石壁本已变得黑漆漆的一团,可随着他的接近,里面的火苗再次跳了起来,整个石壁投射出淡黄色的光芒,扑朔迷离。陈医生不敢靠近,但他似乎从火焰中,看到了戴矿长所说的山川、河流与建筑,像一幅写意的水墨山水画卷,正徐徐的展开。
信信、信也,疑疑、亦信也。贵贤、仁也,贱不肖、亦仁也。言而当、知也,默而当,亦知也,故知默犹知言也。故多言而类,圣人也少言而法,君子也多言无法,而流湎然,虽辩,小人也。故劳力而不当民务,谓之奸事,劳知而不律先王,谓之奸心辩说譬谕,齐给便利,而不顺礼义,谓之奸说。此三奸者,圣王之所禁也。知而险,贼而神,为诈而巧,言无用而辩,辩不惠而察,治之大殃也。行辟而坚,饰非而好,玩奸而泽,言辩而逆,古之大禁也。知而无法,勇而无惮,察辩而操僻,淫大而用之,好奸而与众,利足而迷,负石而坠,是天下之所弃也。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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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地火 (续八)
陈医生并不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戴矿长究竟去了哪里。但直觉反复告诉他,戴矿长恐怕和那些矿工在一起,在石壁另一面的妖娆的火焰里。
陈医生脑子空白一片,就回到了试验井旁被封死的隧洞前,他并没有尝试清理隧洞里的堵塞物,而是在即将熄灭的火堆旁,添了点柴,坐了下来,之前的经历已经将他折磨得精疲力竭,他需要继续休息。
直到小雷、刘小伍他们三个开始清理隧道的堵塞物,陈医生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又重新返回了五方聚火阵中。
当小雷失足跌落通往阵中的斜井,陈医生当时就掩藏在离他不到二十米的巷道阴影里,他看到了老秦被采掘煤精玉所挖矿洞上的石壁幻影所迷,一步步逼近瘫在地上的小雷。陈医生几乎用尽最后的气力,撞开老秦僵硬的身体,又把小雷从矿洞里拽了出来。
之后,小雷并没有等到刘小伍,只好用尽气力扶着陈医生往外走,没走出多远,遇到了一路追下来的曹队和小段三人,曹队听小雷简单说了情况,担心刘小伍一个人在五方聚火阵中找不到出路,就带着小段继续向前搜索,让大许帮着小雷把陈医生先背出来。
分开前,陈医生把他手里的阵图交给了曹队,一再嘱咐他们只能在巷道里搜索,五方聚火阵中心部分,戴矿长他们挖了大约二十多个两三米深的矿洞,全都挖到了煤精玉石壁,最是危险,只要不进矿洞,不盯着看那石壁,还是可以走回来的。
小雷和曹队分手后,大许背着陈医生走了不到两三百米远,就昏倒在了巷道里,这时的巷道已经热得像蒸笼一样,至少有四十多度,而且似乎温度还在持续的上升。无奈之下,小雷把大许放到巷道边上,先背着已经失去知觉的陈医生往外走,这样才碰到我、孙平、小田这第三波进洞的队伍。
听了小雷的讲述,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至少曹队他们手上有陈医生的阵图,不至于迷路,陈医生和小雷又把矿洞里煤精玉石壁的危险告诉了他们,只要不进矿洞,曹队他们应该是安全的,可刘小伍非常的危险,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
我和孙平、小田简单商量了一下,我们背进来的防化服,估计在里面的矿道里能派上大用处,我手里又有五方聚火阵的阵图,事不宜迟应该尽快找到曹队,汇合一处,再找刘小伍最为稳妥,而小田则留下来,帮小雷先把陈医生和大许先弄出去。
计划定下来,我和孙平背起几个背包,我比对着阵图,开始在巷道中行进。
走出去不远,身后的孙平低声的问我:“老常,你觉得陈医生告诉小雷的这些东西可信吗?”
刚刚心里一直挂念这曹队他们几个,我对小雷的讲述倒是没有仔细去想,听孙平这么一问,也觉得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孙,你是老刑侦,见得多,有经验,说说看。”
“老常,我是觉得,第一,伪造自燃现场,是为了金蝉脱壳,把矿工们转移到明代的矿井中,矿工们进来以后,应该是知道五方聚火阵中心部分矿洞的危险,他们进来的目的是挖通明代封死的矿井入口,完全没有必要进到五方聚火阵中,等到戴矿长陈医生他们进来,他们怎会都跑到阵中的矿洞里了呢?这不是去送死吗?”
“第二,按陈医生的说法,矿工们甚至是戴矿长都进到了阵中的煤精玉石壁里,也就是说都被石壁里的火焰烧得什么都不剩了,又是人间蒸发的路数,我怎么觉得这是他们伪造的自燃事件的翻版呢?”
“第三,按陈医生的说法,他和戴矿长应该是昨天夜里就进入了明代的矿道,到现在发生这些事,中间的时间太长了,要么是陈医生昏迷了很久,要么是他一直在阵外篝火那守着,似乎是在等我们。但问题来了,如果陈医生自己无法清理出隧道,那么我们进来时,他为什么要跑回隧洞躲起来?”
“老孙,你的意思是陈医生是在主动吸引我们进入五方聚火阵?”
“是的,如果他真的是这个目的,那么戴矿长那些人并不是他说的那样,消失在了矿坑的石壁里,很可能明代封死的矿井口,他们已经挖开了,而我们都进了五方聚火阵,没有去查矿井口,给戴矿长他们充分的逃离时间。”
不得不说,老孙的说法还是非常有道理的,但问题是,真如他的假设,那么陈医生又有什么必要救下小雷,仅仅是因为赢得我们的信任,把我们拖在阵中?他又为什么把阵图给了曹队,让曹队几个人迷失在阵中不是更符合他的需要?关键是,如果让我们相信他的话,就一定不会编一个戴矿长他们进到了煤精玉石壁中,这样一个不能令人信服的谎言。
也许陈医生讲述的事情超出了所有人认知的范畴,但之前发生的自燃事件,历史上莫名其妙的封矿传闻,以及这井下费尽心力开挖的五方聚火阵,又有哪一件不是匪夷所思呢?如果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陈医生的讲述似乎就不那么离奇,而且非常的合情合理。
甚至对于戴矿长最后的选择,我也并非不能理解,我接触过太多这样执拗的人,花了十年的时间,全部心思都在一件事上,当他认为已经破解了其中全部的秘密,却突然发现,自己所有的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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