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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上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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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我连忙给周博士打了个电话,周博士告诉我向老爷子一家两周前就搬回山西老家去了,走得很匆忙,他也没来得及见一面,向老爷子搬去了山西哪里,他也不知道。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个怪异的感觉,我似乎也是局中的一部分,但我承担的功能远不是帮助他们,停止刑侦队的调查那么简单。为人棋子的感觉真的很糟,如果在棋局中始终懵懂,也是种幸福,但我始终与这幸福无缘。同时我也明白,无论这局中局是否为向家所布,还是向家后面还隐藏着另外一个布局的高手,我对三六零公交车失踪案件的调查只能到这里了。
关于我的调查,后来还是找了个机会,原原本本告诉了曹队,他除了惊讶几声之外,也没有多问。曹队后来专门写了一个报告上报了,让我意外的是,这份秘密报告被文物单位了解到,还引起了高度的重视,三年后,瑞王坟得以重修,成了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五年后,香山脚下又修了一个小型的蓄水工程,保护山下在雨季免受山洪的影响。而原来酝酿的动物园到香山的道路扩建工程也改变了计划,一条新路在瑞王坟绕了个弯,向香山脚下延伸而去。
大约又过了十年,有个申奥的大型活动在端门和午门之间举行,在搭台建设之中,发生了一系列鬼异的事情,我被组委员请去帮着解决。那一次我开了坟宫内的海眼井,用了个借门稍安的法子,让那些恶鬼游魂先在海眼井里封一段时间,活动结束后再放出来。
没想到我在乾清宫外碰到了向老爷子说的那个,一身亲王袍服,但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瑞王。而且这瑞王道行颇深,跟本不受我摄魂铃的影响,看他不离乾清宫半步,估计对活动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便不再干扰他。
见到端王,我也想起了十年前的公交车案,也许向老爷子的那个局,并不只是搬棺椁,躲水患那么简单。百贯道的局,不到最后一刻,你无法理解其中的玄妙,也许那个局到现在也没有结束吧。
三六零公交车的案子已过去了很久,但在民间关于这件事,已有了无数个传说版本。其中有一个流传的不太广的故事,是这样说的。
一九九五年的冬天,很冷,还有点小风。一个小伙子下了夜班,和往常一样去等从香山开过来的末班车,到动物园再倒一趟车才能回家。一般来说,十一点十分左右,末班车会到他这一站,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己经快十一点半了,那班公交车还是没来。
小伙子已经冻得够呛,不停地在站牌下跺着脚。小伙子也想过打个车走,但今天也是怪了,不但没出租车,连个过路的车都没有。
小伙子几次下决心,往前走一走,走个一两站也许就能打到车了,可内心里总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再等一会儿吧,也许马上末班车就来了。
小伙子就在寒风里又等了一会儿,忽然看见运处有模糊的灯光。小伙子心中大喜,是末班车来了。只是这末班车开的非常地缓慢,似乎比步行的速度也快不了多少,而且车里的灯全亮着,在夜色里很是醒目。
小伙子等了一会儿,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紧跑了几步,迎上前去,公交车的前门开着。小伙子也没多想,三步两步就蹿上了车。
上了车小伙子突然发现了不对,车上一个乘客都没有,空无一人,他再一回头,架驶员的座位,售票员的座位也都是空的。但车却缓缓地在向前移动。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小伙子一下想起三六零公交车的故事,心里琢磨这是撞上鬼搭车了,千不该,万不该等这趟末班车。
小伙子见前门并没有关上,一咬牙,猛的冲下了车,向着前方的黑暗中奔去,只希望与那辆公交车离的远一些。
这时,他的身后传来的一阵叫骂声:“你丫跑什么跑啊,上车转一圈就跑,散德性来了没看见我们一帮子人在后面推车呢,也不说过来搭把手”
而这样的故事,时至今日也都还在流传着。
(文殊汝当知,一切诸如来,从于本因地,皆以智慧觉,了达于无明,知彼如空花,即能免流转,又如梦中人,醒时不可得,觉者如虚空。平等不动转,觉遍十方界,即得成佛道,众幻灭无处,成道亦无得,本性圆满故,菩萨于此中,能发菩提心,末世诸众生,修此免邪见。……《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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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狼溪(甲)
。
我又翻看了几张,似乎拍摄者也注意到了这个反常之处,用镜头对白圈仔细研究着。白圈的数目非常多,而且范围很广,足足有五六十个,有的只是一个圆,有的却由几个圆环环相套而成,有些圆圈似乎还组成了什么图案,只是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我看不清楚全貌,但显然狩猎队没有必要在周围画这么多圆圈。
曾丽从下铺爬起来,一点儿也不客气,从我手上拿过照片,一边端详着,一边对我们说:“曹队长,常叔叔,大兴安岭的南麓,会有熊出没,斑豹也很多,但这些野兽攻击单个的人有可能,攻击营地的可能性却不大。可这地上的白圈是什么”
“五六十年代时,河北,山西,陕西北部还有很多狼出没,这白圈是北方民间驱狼的一个法子,白圈一般用的是石灰,家里院墙矮的,就在院子里,或者羊圈周围,画上白圈,狼就不敢进来了。七、八十年代时,狼都逃过国境线去了蒙古,内蒙都没什么狼了,这驱狼的白圈就更少有人认识。不过照片上的圆圈似乎还组成了图案,北方的驱狼圈儿没有这么弄的,是不是,还要看画圈用的是不是石灰粉。”我接着曾茜的话,说了下去。
“不是石灰,是用大米围成的。”曹队拿出支烟递给我,自己也叼上,刚要点,曾燕却从她的铺上一骨碌下来,伸手就把曹队嘴上的烟揪了下来,瞪着一双大眼睛,说了句,“车厢里不准抽烟”,又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我只有苦笑着望了望曹队,把烟放到了她的手里。
曾茜开心的笑了,露出一排漂亮的白牙。曹队瞪了曹茜一眼,狠狠的说道:“小丫头,你现在笑得欢,过几天有你罪受,不让我们聊天,那我考考你,原来老人总说,走夜路时,背后有时会很只狼,它会把抓子搭在你的肩膀上,但你要一回头,狼就会从后面一口咬住你的喉咙,这件事曾博士怎么看啊”
“曹队你考我啊可你的题可出错了,你说的事是不可能出现的。狼是群居的动物,狩猎的时候更是如此。曹队,你说的情况是这样的,一个人碰到狼时,一定会有一只狼迎在这个人面前,一动不动,盯着这个人看。此刻,人也不敢动,只有对着狼的眼光僵持在那里,这时就会有一只狼悄悄溜到人的后面,趁着人的注意力都在对面狼的,从后面猛的扑上去,一口咬住人的后颈,同时,周围的狼全部涌了上去。明白了吗曹队长。”
“睡觉,睡觉,天儿太晚了,明儿一早就到霍林郭勒了。”,曹队摆摆手,去了他的铺位上,我心里暗笑,真是一物降一物,曹队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女孩子面前也会变得腼腆紧张。
第二天一早,我们到了霍林郭勒,当地公安局已派了人和两辆吉普车在车站等我们。我们要再向东经过一片戈壁滩,之后向北,穿过大片的草场,开车大约要走**个小时,才能到乌拉牧场。
出了霍林郭勒,开了不久,就没了公路。草原里倒是不需要公路,大方向对,一直往下开就是了,只是刚下公路没多久,我已经颠得想把胃翻出,倒干净了再放回来。草原看上去一望无际的平坦,但实际上面全是深深浅浅的坑洞,你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好硬冲上去,颠簸得更加厉害。老秦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手紧紧扒着把手。曹茜也再说不出话来,干脆双手抱着头蜷在了座椅上。
特别是过戈壁滩时,扬起的灰土灌进车窗里,让人咳嗽个不停。颠的时间长了,反而有点习惯,我在副架驶的座位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曾燕的惊叫声惊醒,睁眼一看,我们己开进了草原,只是远处地平线上,是滚滚而来,漫天的乌云。这乌云移动的速度非常快,简直是在向我们扑过来。但真正让曾燕惊叫的,是一个个直劈而下的闪电。
眼前是我一辈子未曾见过的景象,所有的闪电都是垂直劈下,每一秒钟有十几个,每个闪电击落在草原上,都跳起无数的火星。乌云已没过大半个天空,天色也暗了下来,被闪电撕开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糊的气味。
我看了看表,已是下午三点,我问了开车的当地民警小李,距离乌拉牧场还有多远小李看了看周围,告诉我大慨还有二百公里左右。显然他也没遇到过眼前这种情况,问了我一句,是不是该停下来。我们正说着,一道利闪丈划空而至。
曹队几人开的车,在我们前面几十米的地方。他们本来已降慢了车速,打开了大灯,那道利闪就落在他们车右前方不到五米的地方,那一刹那,一片强光将曹队的车包裹在其中。
曾茜又是一声尖叫,显然曹队的车对这个闪电没有任何的准备,猛的向左打轮,似乎在做一个下意识的规避动作,但可能是落雨让草地湿滑,或者是左侧车轮轧在了一个土坑里,曹队的车向左侧立了起来,右侧车轮离地面已有几十公分高,眼前要翻了。
还好,前车驾驶员的经验比较丰富,很快又努力扶正方向盘,我从车后窗隐约看到曹队把身体紧贴在右侧车门上,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如此快地做出了反应,恐怕也只有刑警们才能做到。而吉普车也被成功地控制住,右侧车轮重重的落在地上,溅起半人高的泥水。
我忙对身边的小李说到“快,把车并上去”,边说边摇下右侧的车窗,外面已是大雨如注,我一半身子马上湿透了。小李踩了脚油门,把车并了上去,我朝着曹队的车,又喊又是笔划。“曹队,停车,开着走更容易被雷劈,只能原地停下。”
车里的曹队向我点点头,我们就把车停在了大雨中。整个天际完全被乌云占据,闪电就不断在我们身边落下,曾燕干脆用手捂住双眼,蜷在后坐里,再不敢往窗外看。而我只有默默祈祷不会被雷电击中。
(富贵自由天定,因缘本自无名,道以无心度有情,悟己一灵真性。……通道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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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狼溪(乙)
。我把手凑到嘴边,悄悄对曹队说:“曹队,这个自然现象我们行话叫做云眼,也叫藏雨洞,但一般出现时,代表着附近会有自然灾害,或者很邪异的事情出现,一般有修为的动物渡劫时,经常出现。大家都要小心点。”
下午五点多时,乌云滚过了头顶,闪电雷鸣渐渐远去,但太阳刚刚露出来,却已是西斜,快要沉入地平线了。今天无法按计划赶到矿厂,我们只好找了个缓坡停下,安营扎寨,忍上一宿,明早再走。秦老师和两个民警自告奋勇,去附近打猎,看能打到什么野味,改善一下晚上的伙食。曹队就带上另外两个刑警,去周围收集一些晚上点篝火用的柴草。
我就和曾燕一起,拣些石头,在缓坡上垒一个火塘。
边垒火塘,我边和曾燕聊起了这个野兽食人的案子。一说起案子,曾燕像换了一个人,明亮的双眼少了些灵动,多了些深邃。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她整理的和案子有关的资料。
曾燕在她的专业方面非常严谨和细致,她告诉我,从照片和曹队提供的调查笔录上看,食人的野兽应该是狼,只是让她疑惑的是,一方面,似乎行凶咬死人的只是一只狼,而将人分食的是整个狼群,这里面就有了个问题。
每个狼群都是有头狼的,头狼就是狼群的指挥者。同时也是最先享用猎物的,但很少参与捕猎,捕猎由狼群共同完成。但由一只狼捕猎,一群狼分食的情况,曾燕从未听说过,这也是她很想来内蒙实地看看的原因。
另一方面,从照片上的血迹看,用米围的白圈儿,是在狼群食用完猎物后,才画上去的,那么这白圈是谁画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最后一个曾丽想弄清楚的就是,狼群为什么要攻击人。狼对人的恐惧远远超过人对狼。除非是食物极度缺乏的时候,否则狼群不会主动攻击人,那么造成乌拉牧场血案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真是因为饥饿吗如果饥饿是主因,那么这片牧场的生态链就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因为狼是草原食物链上最顶端的动物。
听了曾燕的分析,我不禁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就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在我看来,那些白圈是整个案子的关键。按曹队的介绍,白圈用大米围成,那就不是民间防狼用的狼圈,而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种超度仪式。在现在东北一些少数民族中,还有一种原始的宗教,敚獭{教中祈祷死者灵魂升天的,就是这大米围成的圈。显然,这不是狼群留下的,那只可能是当地牧民所做的。
但问题是,如果牧民发现狼攻击矿工,为什不帮忙或是报警,反而去超度死者,这也不合常理啊
我们正谈着,曹队他们三个回来了,大家把柴草放进简易的火塘,把篝火升起来,这时,太阳已完全隐没,只剩下天际一条金色的亮边,而星斗像是突然从深黑的背景跳出来,越聚越多。内蒙草原上的星星比城市里能看到的多得多。从至于看上去有点晃眼。
曹队边烧水煮挂面,边接着我们的话头,说了起来。曹队八二年去甘肃借调过一年,那时甘肃北面的戈壁滩也有狼群出没。但除了偶尔偷牧民几只羊,还算是相安无事,但后来,那年遭了旱灾,黄羊,兔子这些野生动物死了很多,狼群没了食物,才开始攻击牧民的羊圈。
很多牧民为防狼,把羊圈修得有三四米高。但曹队亲眼见过,狼群一层层叠起来,像人梯一样,把狼送上墙头。墙头上的狼再把尾巴垂下来,让后面的狼咬着尾巴,一只一只吊上去。吃饱了,再如法炮制,出羊圈,总之,狼饿极了,会狡猾很多,凶恶很多。但当地人和狼群打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也没听说狼群主动攻击牧民的情况。
“后来呢狼被牧民杀光了吗”听着曹队的描述,我插了一句。
“没有,后来狼群跑了,向北越跑越远。”曹队看来手艺不错,一袋挂面,几个罐头,行军饭盒里还是飘出诱人的香气。
曾燕也点点头,但之前认真专注的表情已不见了,只是盯着曹队的饭盒,说道,“狼的领地意识很强,一个中等的狼群大约需要一百平方公里的领地,当狼群被迫迁走时,就意味着,它要进入另一个狼群的领地。而这地方容不下这么多狼,所以,只有胜利的狼王才能留下。失去领地的狼大部分会在冬天饿死。狼不怎么迁徙,就是这个原因。曹队,你面条里放了些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香”
“呵呵,这可是我们曹家的独门秘方,一般人我不教,小曾要学的话,我可以明天教你。”曹队哈哈笑着。
正说着,老秦带着两个民警返了回来,却只是拎着一只兔子。见了我们,老秦摊了摊手,说道:“这季节本是黄羊,野兔,狍子肥的时候,本以为能过过瘾,兜了几十公里,就打到一只兔子,不过,曹队,真人不露相啊,你这面条够香的。”
吃了曹队的面条,老秦的烤兔肉,我心满意足的点上支烟,开始烧水泡茶,一边上,曹队耐心地给小曾讲着家传的下面法,听得小曾一怔一怔的,嚷嚷着明天一早要曹队带她去看那些神奇的香料。
另一边,老秦带着几个刑警开始搭帐蓬,边搭着边聊老秦在全国救助野生动物时碰到的趣事,不时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这时,月亮慢慢从天边升起,草原上模糊的景物被镀上一层淡淡的奶白色,浅浅的薄雾仿佛从地里长出来一般,但只升到一尺高的地方,缓缓地流淌。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狼嚎,接着,又是另一个方向传来几声,相互应和着,越传越远。曾燕静静的听着,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很大的一群狼,大概有上百只呢。”但这夜色中的狼嚎声并未使人心生恐惧,反而像是大自然的壮阔的交响曲,神秘而悠扬,让人甘愿置身其中。可惜,这一晚的静谧安详,是我在内蒙的唯一一次。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道德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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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狼溪(丙)
草原的早晨比大城市里来得更早些,但温度已经降到零度以下,枯黄的草叶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霜,与正在消散的薄雾混在一起,显得无比的肃穆。
我们出发之后,曹队特意开车带着我们向西面走了一两公里,说是带曾燕去看一下做面用的调料。我们都不明所以,只有跟着他的车一路开下去。
经过一个小河环绕的河谷,曹队把车停了下来。我们徒步在草甸上又走了几分钟,翻过一个小山坡,曹队指着前面一片干枯的近似于灰黑色的植物,对我们说,就是这里了。
这些植物明显比其他草长得高一些,但大部分都已经倒伏下来,看不出是什么植物。但很多茎干上结着近似于黑色的干瘪的果实,两头尖,中间圆。还有很多散落在地上。
大家显然都被这些果实所吸引,我捡起一个,闻了闻,草香之中隐隐有股芝麻花的味道,不禁脱口而出:“曹队,这是大烟花?”
曹队点点头,“野生的大烟花,你们手里的就是大烟壳儿,鸦片烟从这里面提炼的。我在甘肃时,当地农民就有偷偷种的,不是为了炼毒品,抽的,而是炼成烟膏,得了病疼的不行时,就嚼一点,有很好的镇痛功能。那些偏远的地方缺医少药,大家都是用这法子扛过去,你只要不弄大烟来抽,也就没人管,没想到这草原上也有。”
让我奇怪的是,本以为叫的最欢的曾燕看到这些应该很兴奋,可没想到她一声不吭,蹲在地上,仔细研究着大烟壳。
“咱们来的时候不好,早几个月,大烟花开的时候,那才叫一个漂亮,粉的,红的,也有很多白色的,一片一片,艳得晃眼,当地的农民跟我说,大烟花的花蜜里也有大烟的成分,蜜蜂蝴蝶,采了蜜也会被迷住,忽上忽下,转着圈儿的飞,飞着飞着就掉在地上,而且越聚越多,像在花上蒙了一层网,看着非常的诡异。”曹队在一旁又捡了几个大烟壳,一边给我们介绍着。
“曹队,你知道大烟是怎么提炼出来的?”我按了按大烟壳,已经硬的像核桃壳一般。
“收大烟就那么几天时间,早了,大烟壳还没长好,炼出来的大烟没味道,晚了,烟壳儿变硬,汁液流不出来,就没用了。甘肃当地农民并不把烟壳采下来,而是用小刀,在烟壳儿上割一个小口,再用一个小锡壶在下面接着,有点像割胶,锡壶装满了,回到家里,就把汁液倒进锅里熬,乳白色的汁液很快就变成暗黄色,把水敖干后,就成了黑色,还油乎乎的,就是大烟膏了。农村里都是这么弄的,不知道是不是和旧社会抽的的大烟一样的弄法。”
“曹队,你给我们吃的面里,下了大烟壳?”我还是不太能接受他这种调味方式。
“没事儿,大烟壳儿吃多少都上不了瘾,农村下面都放点儿,清水白面都比牛肉面香,现在很多火锅店都放这个。”曹队正说着,曾燕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对我们说道。
“曹队,常叔叔,这里狼群经常来,附近有很多新鲜的狼粪,你们再看看这个”说着,递给我们几个大烟壳。
我们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大烟壳上有利齿咬过的痕迹,有的还被咬碎了。
“小曾,你是说,狼也会过来吞食大烟壳?”我明白了曾燕的意思。
曾燕点点头,“我从来没读到过狼吃大烟壳的记载,这群狼真的很奇怪,不知道它们会不会上瘾。”
“野兽就是野兽,这些狼吃了大烟壳,可能会更凶猛,我们只有逮住一只,才能搞清楚”秦老师走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他肩上扛了一杆枪管非常长的步枪,估计就是他常用的麻醉枪。
我们离开长有大烟花的河谷,又向东开了大约四个小时的路,远处慢慢看到了连绵的山脉,开车的小李告诉我,我们已经到了乌拉牧场,矿场就在那些山脉的下面。
我们进了矿场大门,才发现,这个矿场已经有了很大的规模。十几辆重型载重车停在厂区里,正在往下卸各种机械,看来矿场还会不断地扩大。矿场的老总姓李,五十岁出头,大大的国字脸,不苟于言笑的干部类型。和他一起来迎我们的,一个是当地派出所苏所长,一个是广场保卫处的田处长,都是三十六七的年纪,一个身材魁梧,一个却一身精瘦。
做了些简单的安顿,在矿场的小会议室,由李矿长主持,召开了案件情况的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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