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院上坟-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侧,而是在头顶上方,大小比例和形状和狐狸的很近似。尖脸小眼还长着长须,再加上彩绘的颜色几乎掉光了,很多细节已经看不清晰,一时还真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什么。
另一方面,也许是享受了几百年的香火,雕像的周身黑乎乎的,在木雕刻线的沟槽处,填满了深褐色的油泥,泛着青灰色的光,给人的不是那种一般神像庄严肃穆的神圣感,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妖异之气。这时,天气已入寒冬,虽然日头很高,也没什么风,但对着这神像呆个一时半刻,还是能感觉到,从周身每个毛孔往里灌着凉气。
再有,这神像的三双眼睛,被塑造的诡异非常。全是似睁似闭的样子,虽然眼睛都不大,看上去就是一条浅浅的缝隙,但你总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那黑缝,正向外张望。不管你处在神像的那个角度,也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眼神在跟踪着你,而你一旦与它对视一会儿,便有一种想说话的冲动,不是想忏悔自己的过失,而是想乞求内心里最黑暗的欲念。
在我对着这神像发呆的时候,小杜已经挣脱开那几个大妈的纠缠,沮丧地央求着:“几位大妈,算我求你们了,把神像搬屋里去拜吧,你们在屋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都不管,你们在院里,是公共场所,影响不好啊。”
“小杜,就是你们鲁所长来,我也是这话儿,那些在一楼天天打麻将的你们不管,熏腊肉的你们也不管,他们那算不算影响他人正常生活?”
“对啊,鲁所长上次也说了,不能烧纸,我们就是上几炷香,有很么关系?”
“小杜,小花园是公共绿地,是大家的,对不对,我们为什么不能用,治安管理条例有这一条吗,你翻出来,我们就搬回去。”
小杜明显又是招架不住,你说一句,人家有三句在那等着,这理儿哪还说的清楚。小杜一边往院门方向走,一边又央求着:“几位大妈,你们算帮帮我行不行,我就是这工作不是,这几炷香烧完,你们就给搬回去吧。”话都没说完,头也不回,小跑着出了院子。
大妈们不再理会小杜,都回到神像前,表情很是虔诚,在神像前跪下来,点香叩首,口中还念念有词,似乎说的是什么九天玄女娘娘。
我见她们祷告完起身,就靠过去问道:“大姐,你们拜的这是什么佛,怎么感觉和寺庙里的不太一样啊?”
一个大妈抬眼看看我,警惕地反问道:“你好像不是这个院的吧?”
“是,我在旁边大院住,散步转到了这边,但这好像也不是九天玄女像吧?”我在神像前也拜了两下。看几个大娘都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又笑着接着说道,“九天玄女是西王母的弟子对吧?传说中黄帝的老师,但于天地无形,本就无真身,每个人所见皆有不同。我去过北京的三座供奉九天玄女的庙宇,那造像虽都有所不同,但这三首圣女一定不是她的样貌了。”
听我这么一说,几个大妈的声色一下缓和下来,其中一位笑着说:“看不出,您还是位学问家,您说的对,这不是九天玄女像,是九天玄女法座之下的弟子,三首狐仙。”
“奥,这我还真没听说过,去过这么多道观,还真没见着。大姐您帮我讲讲?”我摆出了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果然让那位大姐心里舒坦了很多。
“大兄弟,不瞒你说,供奉这三首狐仙的道场,全北京就一个,在西山八大处和香山之间的一个小山坳里,你别看那个庙不大,香火可是很旺呢。就因为三首狐仙是现世的真神,有求必应。你看它有三个头,分别代表前世、今世和来世三界,它可以看清楚这里面的因果,指人明路,施福救人,你说这本事大不大。”这位大妈自己介绍自己姓徐,我也就尊敬的喊声徐大姐。见我很感兴趣,徐大姐又详细给我介绍起来。
原来,这院里的大妈敬这个三首狐仙,已经有了五六年的历史,最初是一位薛家的媳妇一直没怀上小孩,医院里看了一年,也没有效果,经人介绍,去了一趟西山的狐仙庙,第二年就怀上了。之后大院里,一个大妈偏头疼非常厉害,一宿一宿睡不着觉,去庙里拜了拜,没两个月也好了,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去烧香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大约一年前,那个薛大妈做了个梦,梦见三首狐仙来找她,告诉她,离庙一里的山上,有个小洞窟,有一尊它的木雕像,因为洞里渗水越来越厉害,快要朽烂了。请她去把木雕像移出来,另外找个地方供奉。第一天,薛大妈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去,没想到连着两天,都做了同样的梦,这下薛大妈当真了,和几个老姐们儿一商量,直奔西山去了。
玄女乃天地之精神,阴阳之灵气。神无所不通,形无所不类。知万物之情,晓众变之状。为道敖之主也。古文龙虎经注疏卷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八章 青红(辛)
薛大妈她们几个依据着梦中的指示,果然在西山里的一个小洞窟中,发现了一尊木雕的三首狐仙像。几个人一商量,干脆搬回了家属院贡了起来,平时天气好的的时候,就搬到花园里,焚香祭拜。另一方面,出来晒晒太阳,免得太潮湿,木雕腐朽掉了。
听完薛大妈的介绍,我又忙问她,拜三首狐仙求子的事情灵不灵?薛大妈很笃定地回答我说,非常灵,她认识得人里面,用这个法子已经怀上七八个了。我半信半疑地问道“听我们院里的人说,一年多以前,有个叫谢曼红的女子,好像是拜了很久,也没怀上,为这,后来还上吊自杀了,有没有这个事情。“其实我完全不知道谢曼红拜三首狐仙是不是为了求子,但这样问应该更容易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果然,提到谢曼红,薛大妈明显的神情明显黯淡下来,“您这也不知道是听谁胡说的,谢曼红去求过子这事是真的,我陪她去过两次,但有没有小孩,更多的是天意不是?谁也不能保证一定有孩子,有些事情谁也不能保证。谢曼红自杀的事,你就更不要听外头瞎传,谢曼红是个好姑娘,热心,勤快,爱帮助人,你们看的是她自杀了,我们可不这么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说出去,谢曼红那不叫自杀,她是升天给三首狐仙做童子去了,她比我们都有慧根啊。”
当然对薛大妈的说法,我是一点儿不信。但这一趟至少搞清楚了,谢曼红最初去烧香的原因是什么。
从水利局家属院出来,我顺便去了一趟幼儿园,打听了半天,才找到谢曼红的那个朋友,原来是她的高中同学,叫王彤萱,聊起谢曼红,她的眼圈儿很快就红了。她告诉我,谢曼红帮了她很多忙,谢曼红自杀前,她已经觉察到谢曼红的情绪不对,有很重的心事,但怎么问也不说。开始以为是谢曼红和陆青夫妻关系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后来发现不是,她隐约觉得是因为孩子的事。本还想找谢曼红好好聊聊,可工作一忙给耽误了,最终成了个巨大的遗憾。
在谢曼红自杀前一年,就来到王彤萱的幼儿园帮忙,每周轮休的上午都来一趟,起初王彤萱还真以为是谢曼红喜欢孩子,愿意跟孩子在一起,后来谢曼红才告诉她,是她妈给她出的这个主意,说是经常和孩子在一起,会比较容易怀上。谢曼红还告诉她,陆青很喜欢小孩,又是独子,家里都希望他们结婚后,能尽快有个孩子,但她跟陆青一起有七八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从幼儿园出来,我心中已经勾勒出了一个大致的框架,谢曼红的自杀绝非处于自愿,甚至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为他杀,她是被盅惑而死,是因为太想完成一件事,思虑成魔,而选择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她也是因爱而死,她容不得两个人的感情里有任何的缺憾,而选择自己承担一个她根本承受不了的责任。由爱可以生怖,因情也会成魔。
第二天一早,艳阳高照,天空湛蓝如洗。如此的冬日好天儿,我决定去西山走走,去看看那个灵的不能再灵的三首狐仙庙。按照薛大妈提供的路线,不到十点,我就到了西山脚下的八大处公园。沿着山路绕道后山,向香山的方向走个几公里就应该到了。
十一月份的西山,红叶已经落尽,满树只剩苍凉。公园里的游客不多,到了后山的山路上,更是空无一人。一路走下去,大约一个小时,到了一个下山的岔道口,岔口上有个破败的凉亭。果如薛大妈所言,凉亭里有个卖香烛的摊子,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坐在里面。
我索性走进凉亭里,坐下来歇口气,和大爷打了个招呼。可能是半天没个人儿的原因,老大爷倒是主动跟我攀谈起来。他本以为我是步行去香山,锻炼身体的游客。听说我是要去三首狐仙庙,很是诧异地上下看看我。我一问才知道,去那个庙的基本上都是中老年妇女,偶尔会有几个年轻女子,像我这样的太少见了,因为来这庙烧香的大部分是来求子的。
他又告诉我,这座庙有年头了,据他们村里的老人讲,明代就有了,原来叫贤良祠,是明代一个大太监的生祠,清初的时候被捣毁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人出资重修,改名叫了三清庙。日占时期,庙里没了人,也就没什么香火,非常的破败。大概十几年前,不知是谁把原来在附近一个洞窟中的神像搬了进去,供奉起来,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三首娘娘庙。大家都说,里面供奉的是九天玄女的弟子,一只道行高深的狐狸,就也叫做三首狐仙庙。
我来的这个时候,人是最少的,但到了初一和十五,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非常的热闹。
我顺便买了些香烛,辞别了卖香的老人,沿着叉路继续往山下走,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一个小庙前。如果不是从院里不断升起的清烟,你绝对认不出是个庙,它与周围的农家小院一般无二。
进了院门,才发现这个院子不大,院中是个长方形铜香炉,上面插着不少香。院里只有一排正房,中间的正殿虽然朝阳,但两扇的木门开得很房里的光线十分昏暗,而檀香的味道浓烈,进了正殿人立刻有些昏沉。
正殿里有一尊泥塑的神像,与我在水利局大院里见到的三首狐仙像非常近似,只是两侧的两个头被人用两块大红绒布遮盖起来,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但正殿里除了三首狐仙像以外,再没有供奉其它的神像,而东西两面墙上都悬挂着垂到地上的黑布幡,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我在正殿里转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但供桌上的点心和水果都很新鲜,看来应该还是有人照看。我好奇心起,这黑布幡到底是用来遮掩着什么呢这庙与一般意义的庙宇有很大不同,一是很少庙宇里会有挂黑幡的,黑幡属水,又是至阴之极,正面立神像,两侧挂黑幡,只留下一个生门,而这个生门还开得很窄做的就是个死地的格局。
第二,神像的头上遮盖红布。如果像薛大妈说的,三个头分别代表前世,今世和来世,那意思就是将这里的魂魄困于无生无死之地了。
这样看来,这庙供得一定是位邪神,怪不得邪气很重。我走到一侧的黑幡前,上面用墨笔画了很多的咒符,但和黑底混在一起,一时看不太真切。我掀起黑幡,想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掀开的一刹那,似乎后面的墙壁上是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木制小牌子,每个小牌子下都用白线吊了一个小铃铛,我动那黑幡时碰到了小玲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叮铛声。而那些木牌上写的似乎是一些人的生辰八字。
我正要仔细看看,忽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身后想起。“不要动,惊扰了神明,你要遭大报应的。”
我回过头,门口进来一个穿着道袍的,蓄这长发的中年男子。这人个子不高,道袍破旧,头发油腻而蓬乱,最吓人的是他的脸一侧的肌肉似乎扭曲了,萎缩下垂向一边,似乎是得了面瘫,又没有及时救治的结果。总之,这人完全不像个修道之人,让人一见就有几分害怕。
我向他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大师,我不太知道这里的规矩,看没人在,还以为后面有门,可以通道别的房间,有冒犯的地方您多多担待。”
“你是来找人的吗?”那道人上下打量着我,让他看得浑身发毛。
“不是,大师,我是水利局薛大姐介绍来烧香请愿的,我姓常。”
“烧香吗?我们这里倒是很少来男客,你想来求什么?”这道人的目光依旧没离开我的周身。
“大师,我是替我女儿来求的,她结婚三年,还没怀上,薛大姐说这庙很灵,我女儿不信这些,我只有替她来求求。”边说,我便把刚刚买的香烛从包里拿出来。
“你女儿不信,她又怎么会诚心,这个求子是自己的事,别人代,哪怕你是她爹,也不灵的,你还是把孩子喊来吧。”他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了些和缓,说到最后一句是,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抽了抽。
我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十有**不信这些,不可能都跑来求,这点道士一定非常清楚,他抽嘴角是不是一种暗示呢?我连忙故作为难地对他说:“大师,我女儿不信,她娘又去世的早,我跟她说了几次,她都不来,您看看还有什么办法指点指点我。”说完我从包里抽出几张十元的纸币,塞在他的手里。
见了钱,道士的笑容终于出现在那张扭曲的脸上,“先生这么有善缘,请跟我到隔壁屋说话。”
譬之明月当天。影沈众水。真金作器。体应万形。主伴圆融。一多自在。能于一法。受一切法。金刚明经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九章 青红(壬)
道士把我让进了正殿旁边的小屋,看起来是他平时住的地方,东西这一堆,那一堆,非常的凌乱。在窗子下的椅子上,我们俩坐下。他拿过个满是污迹的茶缸,给我倒了点水,放在我旁边的小桌上。
“先生说的事情也不是说不能替,只是做起来有些的麻烦,这个嘛…”他用食指轻轻敲着小桌,一副为难地样子。
我知道这是他想要点好处,便说道:“道长,您直说吧,只要能代替我女儿来,您看我捐多少香火钱,您能帮我安排好。”
道士并不做声,只是向我伸出三个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又不做声了。
“三百吗?”我问那道士,脸上故意挤出些惊讶的神色。
“三百是一次法事的钱,先生的事有点麻烦,我要连做三天,要九百,你是薛大姐的熟人,沾她贡香火的光,我只收你八百,很优惠的价格了。”这一刻,如果不是这人裹了一身道袍,我真以为他是个精于算计的生意人。
见我犹豫着低头不说话,那道士又说道:“先生今天如果没带那么多,也没问题。我这法事做完之后,你还要带着女儿来一趟,不需要拜,让她进正殿转一圈,让狐仙认识一下人就可以,你先交三百,三天后带女儿来时,把剩下的钱带来就行。”
我点点头,掏出钱给了他,他从抽屉里拿出个小木牌,应该就是我刚刚在大殿黑幡后头,看到的那种木牌,他让我报个女儿的生辰八字,写在小木牌上,又拿了一个小香囊给我,说只要我放在女儿的房间里三天就好了。
我接过香囊,问他:“道长,这庙里到底贡的是什么神?为什么大殿上的神像,要用两块红布遮上?”
“天机不可泄露,”那道士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怔了一下,又接着说:“我在这很多年了,一直盖着,只有每年的正月十五会揭开三天,所以这庙许愿才灵。”
从三首狐仙庙出来,我匆匆回了家。看来和我之前的预料近似,谢曼红是因为被这庙里的邪神所盅惑,而用了借尸还魂的法子,附在了王晓惠的身上。但现在的这一切只是推理,而并没有确切的证据,除非是王晓惠也就是谢曼红自己能说出真相。
第二天一早,小雷来到我家,手里拿着一份诊断报告的复印件。果然是安贞医院出具的。是谢曼红在一年半以前做的。上面显示,谢曼红得了一种罕见的遗传疾病,造成了不能受孕,而且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
看来所有的猜测都正在被证实,但即使我了解了真相,又能如何呢去告诉陆青?且不说他是否相信,就是相信了,他恐怕就会陷入新的痛苦和两难之中。去驱除占据了王晓慧驱壳里的谢曼红一方面谢曼红最终会变了孤魂野鬼,怨念难除,另一方面王晓慧的魂魄早就不在了,没有了谢曼红,这就只是一具植物人一般的躯体。
所以这一切我永远只能了解其中的奥秒,不能去试图改变任何一点故事的进程。送走了小雷,我坐在屋里怔怔地复原谢曼红故事的全貌,没一会儿,曹队和曾燕来到了小院。
一进屋,曹队就对着我哈哈大笑:“老常,这回你的饭请定了。”他这么有把握地说,一定是陆青或者王晓惠那边有了什么进展。
曹队这两天一直和陆青泡在一起,有意无意地提起一些谢曼红过去的事,时间过得久了,陆青似乎也看得淡了些,再加上一瓶白酒的作用,曹队还真套出了点儿东西。
原来,对谢曼红自杀的事,陆青还是调查出了一些情况,一个是谢曼红婚后的精神状况非常的不好,整夜整夜的失眠,痛苦不堪。原以为是老加夜班,生物钟混乱了。但调整了一个月,也没有什么好转。到了冬天反而更严重了,后半夜即便睡着了,也会很大声地说胡话,不久又惊醒了。陆青就只好抱着她,给她讲自己在云南和缅甸那些惊险的经历,有时,两个人就这么聊着聊着到了天亮。而陆青出差不在家时,不知道谢曼红是怎么熬过来的。
陆青担心自己不在时,谢曼红会出什么意外,就坚持让谢曼红去医院做了个检查,这个就是检查的结果。
曹队说着,递给我一个医院的卷宗,我翻开来看看,结论是谢曼红患上的是很严重的抑郁症,后面还开了很多药物,并建议谢曼红在服药的同时,再配合着做些催眠疗法的治疗。
看到这里,我问了一句:“曹队,谢曼红得上抑郁症,是在她求神拜佛之前还是之后”
曹队思索了下说:“好象是那之后,但不可能因为去趟庙就得抑郁症吧那些院儿里的老太太为什么没事”
见我没有反驳,曹队继续说道:“我还去看了看谢曼红她妈,顺便聊了聊谢曼红的事,她告诉我,谢曼红的奶奶当年是投河死的,死前也和谢曼红一样,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人变得很恍惚,突然之间就跳了河,没跟任何说过,也没留下一句话。她们家里的,大多有神经衰弱的毛病,隔几代就会有不堪忍受这种痛苦而自杀的。”
曹队顿了顿,拿起保温杯,喝了两口,接着给自己的调查做了个总结,在他看来,谢曼红的死是因为家族中遗传了抑郁症,而她的工作性质,让她的病情更加严重,而其中的痛苦是我们无法感受的,这让她最终选择了上吊自杀。而王晓惠的出现,只是个巧合,陆青选择接受王晓惠,也是因为她在个性上有近似于谢曼红的地方,而曹队与谢曼红的熟识,造成只有他和陆青觉得两人的相似,而其它人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等曹队说完,我看了看在旁边一直没开口的曾茜,问道:“小曾这几天有什么进展吗有什么新看法。”
“我这几天和曹队一起和陆青,王晓慧吃了次饭,算认识了,之后借着想找几本书的理由去首图找了一次王晓慧,和她聊了一个下午。还没太多线索,只能说说感觉。”
其实每次曾茜发言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被吸引,一方面,她的分析非常有逻辑性,往往从一个小细节,产生对案情非常重要的引导,另一方面,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强,再枯燥无味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会让人觉得兴趣盎然。
曾茜先肯定了曹队的调查和推断,必竟陆青是最了解谢曼红的人,他的第一手信息可靠性是不用怀疑的。看来曾茜和曹队这段时间的接触还是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至少她现在会考虑曹队的感受,说话不再那么直接,那么咄咄逼人。
接着,曾茜说出了她的几个困惑,一个是,在她看来,王晓慧虽然生活简单,但并不是个没有见识的女人,相反,感觉得出她的阅历还很丰富。当初和陆青结婚时,按一般人看来,新娘子一定不会住进原来的家里,毕竟前妻上吊死在了这屋里,住进去心理上会很不舒服,陆青也想到了这一点,结婚前跟王晓慧商量,是不是在外面租个房子住,但出乎陆青意料的是,王晓慧并不在乎之前发生的事情,反而劝陆青,结婚花的钱不少,该省还是省省,就在原来的屋子住吧。曾茜认为,这完全不是女人的正常反应,看起来是为陆青着想,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第二点反常是,结婚时,除了王晓慧的父母,王晓慧的同学,同事,朋友一个都没有请,甚至喜糖都没发,很多人很久之后才知道她结婚的事,似乎她在刻意的隐瞒。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