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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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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呵呵一笑,看到安和与自已女儿那有些亲密的样子,眉头一紧,“延真?”
“爹!”孙延真挣脱安和的手,扑进了孙思姓的怀里,心头既有兴奋,又有不安。
“先生,这,这许多日子来,可还好?”安和心头一跳,知道,这老丈人有了“察觉”了……
孙思邈轻轻拍拍孙延真的肩膀,“延真,当着驸马的面,不要如此小女儿态,为父这不是回来了吗?”接着,把目光转向了安和,“驸马爷……”
孙延真狠狠地瞪了岸枫一眼,安和赶紧躬身施礼,“先生,走,咱们房中说话!”
进的孙岩真的卧室,孙思邈目光闪烁着,盯着安和,分明是在等待着他的“解释”。孙延真垂下头去,两只手紧紧摆弄着白裙的衣摆。
安和长吁一口气。突然,撩起衣摆,跪在了孙思邈面前,“先生,不,岳父大人,我与延真情投意合,我要娶延真为妻,请岳父大人恩准!”
孙思邈倒吸一口凉气,手颤抖了下,想要扶起他,又停下了手,“你,你们?安和,你乃是大唐驸马,如何能娶得延真?而且,我家延真也绝不会给人做妾的。”
“岳父大人放心,安和娶的是妻,不是妾。安和一定会风风光光把延真娶进门来!”安和抬起头来,望向了孙延真,孙延真深情地也回应着他,也顺势跪在了安和身边,“爹,请成全女儿!”
“哎,你们!安和,你是驸马,你这样做,不要说皇上,就是公主那里,你也说不过去。”孙思邈脸色苍白,长叹一声。对于安和,他是非常喜欢的,要不,也不会放弃云游住在他的府上,而且,还为了他一句话,远赴南荒采药。如果他不是驸马,他很是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他,可……
“豫章她们与延真情同姐妹,安和待她们一视同仁。”安和低低道。
孙思邈望若女儿,孙延真羞涩地点点头,“爹,豫章妹妹她们对我甚好,我们情感甚茗。”
孙思邈苦笑一声,扶起他们,“既然你们定要如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安和,你要是亏待了我女儿,老夫……”
“把我关进那个深谷,关一辈子。”安和嘿嘿一笑。
“你……”孙思邈也哑然一笑。
安和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老丈人给摆平了。
他与孙思邈面对面坐下,孙延真站在一旁,随意听着孙思邈说他这大半年的采药经历……总之,药是采集回来了,而且,还采了不少,他雇了一辆马车一路运到了长安。
安和起身为孙思邈倒上了一杯茶,道,“岳父大人!”
“别叫了,还是叫我先生吧,你们还未……”孙思邈叹息道。
“早晚的事儿,您就权当早听几次吧。”薛执嘿嘿笑着,没办法,只有厚着点脸皮了。谁让自己太“好色”,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儿给抢了。
“明堂,你快去招呼下吧,我估摸着,这皇后也快到了,有我陪着爹就行了。”孙延真轻轻拉了拉他的袍袖。
“不慌,她们来是与豫章她们聚会,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延真,你也坐下吧,你老站那里干什么?”安和指了指身边的座椅。
孙延真扭头看向窗外,“看看,豫章妹妹派人来叫你了,你还是去吧,毕竟是皇后娘娘,你不能失了礼数。”
“也好,岳父大人,你先歇息,我去去就来。”安和起身一礼,转身行去,刚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脸上透着古怪的笑容,“延真,一会你到前厅来,我可能要让你帮我做点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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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五章 娘娘好美
府中前院的大厅外,几乎被大内侍卫团团包围起来,毕竟,来了一个皇后和贵妃。安和缓缓地走过来,一个侍卫厉声喝道,“什么人?皇后娘娘銮驾在此,站住!”
安和愣了一下,在自己府中还被盘问起来了?他皱了皱眉头,淡淡地道,“安和!”
“啊?!奴才见过神机驸马!”侍卫一惊,躬身下去,行了个持刀礼。安和的大名,对于这些皇宫的大内侍卫来说,说是如雷贯耳都不夸张。
安和点点头,径自进了大厅。厅内,灯火通明,正中一张桌案上,一个着明黄色宫装,姿容秀美的诿笑风生地坐在那里,她的右下方,也有一张桌案,同样也坐着一个柔媚的,也是一袭宫裘,只不过是淡绿色。豫章等四女在下首相陪。
安和望向正中的,目光略一扫,他知道,这就是李治当前的正宫皇后王氏了”出身山西太原的名门望族,祖母是唐高祖的妹妹同安长公主。而边上这位,应该就是着名的萧淑妃了。
看着这两位高高在上的大唐顶级贵妇,安和暗叹一声,看上去荣,风光无比,实际上而且,按照史书的记载,武媚娘当了皇后以后,王氏和萧氏被截去手足,浸于酒中,名曰“骨醉”,活活折磨惨死。
豫章急忙起身,唤道,“明堂,还不见过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
安和猛醒过来,定了下神,拜了下去,“臣安和,见过皇后娘娘,淑妃娘娘!”
谁都没有料到,王皇后居然盈盈站起身来了。面带笑容,轻轻道。”神机驸马免礼!你如今是朝廷的重臣,皇上的脑骨。大唐的栋梁,本宫是久仰大名了!”
她这一站起来,淑妃也只好跟着站了起来,也是笑着,不过,这笑容实在是有些勉强。在她看来。功劳再大,也不过是一个臣子,让他拜一拜是理所应当的。她甚至有些奇怪。这一向骄傲跋扈的皇后今日是吃错药了吗?就是长孙无忌见礼,她也不过是道声免礼而已,可
豫章与长乐讶然对视了一眼。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她们四个公主一起拜见,她也不过是用手虚扶了一下,这明堂一拜,她居然起身了?!
安和微微点头,这王皇后不像史书上记载得那样愚蠢,起码,比旁边那个淑妃沉稳得多。就在这一刮,他就将心中的砝码押在了她地身上。至于淑妃,画了个红圈,排除掉了。不过是个撒娇弄宠的花瓶,扶不起来地。
安和道声不敢,坐在了豫章边上。
一席人一边谈着些皇室的家长里短,一边随意喝酒,王皇后兴致勃勃,但显然淑妃有些不耐。按照她地心思,她是不愿意来的,但豫章开口了,她也不好驳豫章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来了,这些人中,她与皇后勾心斗角自不待言,其他人,除了豫章之外,长乐和高本就没有来往,柳湘兰就更不用说了。
勉强等酒过了三巡,她强笑着起身,向王皇后微微一礼,“皇后娘娘,臣妾不胜酒量,身子困乏,想早些回宫歇息了。”
“哦?好吧,本宫今晚要住在驸马府,与几位公主好好聚一聚,你要回就回吧。”王皇后呵呵一笑。
“那臣妾就先行一步了。”淑妃向豫章等人点点头,起身行去。豫章等急忙起身恭送:“恭送淑妃娘娘!”
淑妃走了,王皇后看上去更放松了,情绪大好,一连干了几杯。突然,她眼角的余光隐隐发现,安和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打量若她,呆呆地出神,眼睛紧紧盯在自己的脸上,眨也不眨一下。
她有些不愉地轻声道,“驸马?本宫脸上有花儿吗?”
安和悚然一惊,心想坏了,盯着国母乱看,被视为大不敬可就麻烦了,他急忙起身道,“臣望见娘娘母仪天下地尊贵姿容,一时间有些失神,请娘娘恕罪!”
王皇后心头情不自禁地有些欢喜,有人赞美自已姿容华美母仪天下,她岂能不高兴?尽管,安和这话听起来辊似有些“亵渎”的意思。她淡淡一笑,“驸马过奖了。”
豫章不解地扯了扯安和的衣襟,心道,这皇后是漂亮,可那是皇上地老婆,你可不能乱
安和缓缓转过身来,冲豫章一笑,然后又转过身去,“娘娘地姿容秀美如同那夏日的牡丹,华贵艳丽,实乃是天下绝色,真可谓是闭月羞花之貌。”
安和此言一出,豫章四女大惊,这明堂怎么了,他疯了吗,当众夸起皇后的容貌来。王皇后也是有些讶然,她没想到,这神机驸马居然不避嫌疑地夸赞起自己来,啊”她沉吟着。
突听安和话锋一转,沉声道,“可惜,牡丹虽艳,也是要凋谢地。”
王皇后勃然变色,斥道,“大胆,当面戏弄本宫,你不怕本宫奏明皇上,降罪于你吗?”
安和微微一笑,回头对豫章等女道,“豫章,你们先退下,我有几句话要对皇后娘娘说。”
从他的眼神中,豫章若有所思,她起身点点头,顺从地与高阳、长乐、柳湘兰盈盈而去,等候在门外。
安和绕过酒案,径自走到王皇后跟前,清朗的目光深深地望着她,低低说,“皇后娘娘此等美丽姿容,如此独守空房,岂不是可惜了。”
“大胆,你疯了,居然敢这样跟本宫说话!”王皇后的脸色顿时蒙上一层阴云,手都颤抖起来。
“娘娘,等安和把话说完,要杀要制,就任凭娘娘了。”安和毫不畏惧地摇了摇头,“臣有心,想帮娘娘夺回皇上的心!”
王皇后身子一震,陡然站起身来,手指着安和,“你讲。”
“娘娘,如果安和没有猜错的话。娘娘之所以失去圣眷,是因为娘娘没有生育。臣愿意一试。如果想。或许”安和笑了一笑。
“真的?”王皇后一阵狂喜,这一直不能生育,可是她的一块心病,正好似因为不能生育,她才失去了李治的欢心。
“延真,进来。”安和转身行到门口,呼道。
孙延真进得的厅中,向皇后跪拜了下去,“民女孙延真叩见皇后娘娘。”
“娘娘这是安和的师妹孙延真,她的医道精心,或许”安和笑了一笑。
“来吧,本宫愿意接受你地诊治。”王皇后长吁一口气,艳丽的容颜上滑过一丝深深地苦涩。
孙延真行去。伸出两指扣住王皇后的脉门,试起脉来。半响,她脸上一片淡然地起身,低低说,“娘娘,可是自小患有痛经之疾?”王皇后脸上一红,飞速地扫了安和一眼,点点头。
“明堂,这就是了。娘娘阴气过重,导玫阴阳不能调和而无法受孕,只要”孙延真嫣然一笑。
“针灸、桑拿!”两人几乎同时道,对视一眼会心地笑了起来。
“你先下去,我还有几句话跟娘娘说。”安和柔声道,孙延真应声而出。
“娘娘,臣有百分百的把握,让娘娘怀上龙子。”安和转过身来。
王皇后默默无语,闭上了眼睛,叹息一声,喃喃自语,“谈何容易?陛下如今,一个月都不到我的宫中一趟”
“娘娘,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娘娘用柔情唤醒陛下那颗冷漠的心,一切,就水到渠成了。而且,娘娘要想永远获得陛下的宠爱,首先要学会柔情似水,其次,还要多关心一下国家大事,平日里为陛下出出主意,分些忧愁臣以为,陛下对娘娘是有旧情的“娘娘,记住臣的两句话:先做一个女人,后做一个贴心人”安和缓缓道来。
武媚娘之所以将李治迷得五迷三道,不在她容貌多么艳丽,而是她媚柔的性子装出来地,再加上有机谋善决断,逐渐引得了李治始终如一地宠幸。只要王皇后做到这两点,她比武媚娘更有优势。
王皇后眼前一亮,安和的一番话似是打开了一扇门,一下子让她感到心里亮敞起来,但此人她想到这里,面色一变,“蟀驸马,你如此对本宫出言不讳,就不怕本宫加罪于你吗?”
“呵呵,娘娘不会的。否则,娘娘也不会屈尊到舍下来了。臣想,娘娘来此不会是为了饮宴吧?请娘娘放心,臣对娘娘绝对没有恶意,臣是一心要帮助娘娘夺回陛下地心,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机。”安和低沉的话传进王皇后的耳朵,她一时间无语,默然地站在那里,厅中一片无言的沉寂。
“你为什么要帮本宫?”
“自然是有原因的,但臣不能说。臣只能说,臣这一生绝对会全力支持娘娘,牢牢做住这大唐的六宫之主!从今后,娘娘但有所命,安和莫敢不从。臣愿意对天发誓,如若言词有半句虚假,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安和坚定地道,两道坚毅的目光投在了王皇后的身上。
王皇后呆呆地望着安和,神色越来越复杂。她感到一阵阵的迷惘,他,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而且,还不惜发下如此毒誓他,他真的能帮到自己吗?
她今日到此,当然也是怀着有意结交安和的意思,但没想到,自己还没张口,他就主动开口,这到底是为何?
安和叹息一声,“娘娘,不要多虑了,薛帆还是那句话,臣对娘娘只有一片赤诚之心如果娘娘一定要安和给一个理由,安和就斗胆放肆几句一一臣不忍看着娘娘如此聪慧美丽如同天仙般的人儿,在那冰冷的深宫中受苦”
王皇后猛然抬起头来,似水的目光紧紧地盯住安和,似是要从他的面色神态和眼睛中找到答案。
安和神色不变,依旧是一片湛然。但心底也是捏了一把汗,他知道,他这个“忽悠她的理由”,实在是有些大不敬,太过冒险,万一她恼羞成怒,自己可就惨了。他也是没办法,如果不给她一个说过去的理由,她恐怕也不会配合自己。她毕竟也是当朝皇后,岂能随随便便被一个臣子摆弄。
不过,他也明白,此判她急于重获宠爱,还在这宫中争回她失去的一切,为了这些,她应该是不会拿自已开刀的,起码,现在是不会。但,他也有一丝隐忧,暗暗念佛,南无啊弥陀佛啊,千万不要让她误会自已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之流啊,我的上帝,我的佛祖!
王皇后沉默半响。突然笑了,说话的声音低沉细微却很清晰,“我注意你也非一日了,想必你也不是那种登徒子。而即便是登徒子,也断然不敢当面调戏于本宫。故而,本宫相信你这一回,本宫愿意接受你的治疗,愿意接受你的意见,愿意接受你的帮助。”
王皇后一连说了三个愿意,顿了顿又道,“只要你诚心帮助本宫,将来,将来有一天,本宫也断然不会亏待了你。”
安和大喜,成了!他疾呼,“豫章,皇后娘娘有旨,请延真为娘娘诊病。”
孙延真已经回房去取了自己的银针来,而且,还顺便请教了自己的父亲几句,已经等候在门外。
安和退出厅去。豫章立即派人撤去了厅中的酒宴,摆上了一张大榻,让王皇后躺在上面,接受孙延真的针炎。半个时辰以后,孙延真出门来,亲自指挥丫鬟们又是生火炉,又是开药方这一套,她是从安和那里学来的,就是当年安和用来替柳湘兰和李世民驱毒的那种桑拿疗法,用药物的雾气驱逐人体内的“毒素”。不过,此法,在孙延真手里,又融入了她多年行医的心得创新,其实已经推陈出新了,自然疗效也高了。
折腾了整整一夜。宫中的侍卫们,越来越弄不明白,这皇后娘娘到底是来赴宴的,还是来诊病。
黎明的曙光露出了东边的天际,报晓的公鸡扯开了那嘶哑的嗓子,可劲地鸣叫着,新的一天就要到来了。但对于王皇后来说,这恐怕还仅仅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安和站在院中仰首望着天色,轻轻地自言自语。
而厅内,被蒸了一宿药物桑拿的王皇后,却赤棵裸地躺在那张榻上,做了一个迷离的梦,梦中她清晰地听到,安和那淡淡的声音:皇后娘娘,你好美!未完待续。
………………………………
第四二六章 小人君子
一看天色不早了,安和虽然一宿没合眼,却还是强撑着,匆匆进宫早朝。
他去得有些晚,进得殿中,朝臣们正在分成两帮,争瓣得不可开交。原来,是为了商务司的收税之事。商务司大总管的职务,已经交给张子聿了,以他为的一群中下层官员,与长孙无忌为的元老官员据理力争。张子聿认为,目前商务司的税半比例并不高,而长孙无忌则认为,税率比倒过高,损害了商贾的利益。
张子聿级品虽低,但却不畏权贵,这让李治很是欣赏。只要不是互相倾轧,为了国事,争辩就争瓣吧,他很乐意在朝堂上营造这么一种“百家争鸣、畅所欲言”的氛围和局面。
看见安和进得殿中,李治有些不满,这安和太那个什么了,堂堂的尚书令,居然早朝迟到,太不像话。他想到这里,冷哼一声,“薛爱卿,早朝迟到,该当何罪!”
安和苦笑一声,跪伏在地,“陛下,臣迟列有理由。”
“什么理由?”安和与李治这么一插科打诨,殿中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臣是为了陛下才来晚的。”安和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道,王皇后,我开始助你一臂之力了,你一定要争气啊!
“哦?说来听听,为了朕?”李治有些奇怪,这来晚了就晚了吧,自已也不会真怪他,可他居然把板子打回到了自己身上。
“陛下,昨日,豫章等邀请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过臣的府中相聚饮宴,宴上,臣偶然砚皇后娘娘有阴气缠体之疾,故而征得娘娘恩准后,由臣的师妹孙延真为皇后娘娘针炎诊病。一直诊治了一宿,臣一直等到皇后娘娘无碍了。才匆匆进宫而来。”安和朗声道。
“什么阴气缠体之疾?爱卿说明白一些,朕有些糊涂。皇后。朕也是有些日子没看到了,她身子……”李治讶然道。
“陛下,所谓阴气缠体之疾……娘娘本是天生的至纯至阴之体,阴气较常人为多,因为长期忧郁寡欢而阴气不能宣泄于体外,久而久之。便成为疾患。经臣的师妹诊治,皇后娘娘的病根全除,身体安然无恙了。”安和笑了笑。又低声道。“臣还要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喜从何来?”李治若有所思的沉吟着。
“陛下,至阴至纯之体。天下罕见,生就此等体质之人,为男子必为忠肝赤胆,为女子必然妇德冠天下。而且,此等体质一旦阴阳调和之后,必然能为陛下多诞龙子。难道,这不是陛下地大喜,不是我大唐社稷的大喜吗?”安和朗朗地声音响起,众臣随声附和,“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什么?哦,好,薛爱卿,如此,朕心甚慰。”李治6然一震,半天才平复下激动如湘水的情绪。他之所以冷落王皇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不能生育,一旦听闻她能生育,多少有些惊喜和意外。
“薛爱卿,此乃朕之家事,此系朝堂之上,就不要再议了。对了,爱卿先前管理这商务司事宜,今日之争论,还是由你来评判吧。”
安和点点头,“臣遵旨。”
他虽然来得晚,但刚在殿外也多少听了一点,猜也猜得出来了。长孙无忌一帮人之所以强烈要求降低税半,是因为他们要维护自身“官僚买办阶级”地巨大利益。在这朝堂之上的官员里,有几个人不是拥有好多买卖的幕后大老板?别人他不知道,单单这长孙无忌,府中就有不少产业,这长安的酒楼中,起码有3成是他的门下。:apbsp;安和微微一笑,转身走到长孙无忌跟前,“长孙大人,您说说看,为什么要降低税率?”
“很显然,这税率过高,已经让众商贾承受不起了,长安城中,各刚府道,怨声载道,长此以往,必然会引动荡,动摇我大唐的国本民基。”长孙无忌冷声回道。
“怨声载道?不会吧,长孙大人,此税率是经过严格计算地,并且充分考虑了商贾的承受力,高在何处?安和前不久,奉先皇旨意,巡察天下,所到之处,商贾皆拥护朝廷税费,自愿缴纳,怎么就会引动荡?还动摇我大唐的国本?”安和针锋相对。
说罢,安和又转过身来,面向皇台上高高在上等着“看戏”地李治,“陛下,臣以为,为了富国强兵,为了延续大唐氐世,这税费坚决不能调低。想这商务税费收归国库以来,不但充亚了国库实力,还刺激了商贾地热情,带动了商业的展,一举两得,有利于湘廷有利于社稷!而且,由此,朝廷还摆脱了庞大的地方官吏月例薪费开支,减轻了巨大地负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爱卿所言甚是。”李治点点头。
“陛下,臣等也不是要取缔这商务税费,只是提出,要薛低税率,平息民愤。”褚遂良出班道。
“褚大人,民愤何在?怕是,这商务税费之事,触及了诸位王公大臣们的切身利益吧,所谓的民愤就是诸位大人的愤吧。”安和冷冷一笑。
“薛大人,你切莫无中生有,商务税费与我等何干?我等乃大唐之大臣,岂能去做那些下三流的商雳之事?”长孙无忌怒道。
“呵呵,长孙大人何必火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黑的永远是黑的,白的永远是白的,否认、狡辩,都无济于事。”安和不屑地一晒,又道,“这还是什么秘密吗?你,长孙大人,长安的酒楼你掌控了多少家?你,褚大人,上个月你府中管家打理的一个商号,刚刚与西域人达成了一个大买卖吧?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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