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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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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这些山城这么难打？”曹云恼怒的说道。
“大哥！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大军的粮草。这些山城是李怀远的人造的，现在切断了大军的粮道，我们讨逆大军快要断粮了，你怎么不早上报？”
曹云脸色大变，他可是知道这大军缺粮会导致什么，连忙说道：“二弟，我以为这是某些地方校尉私自设置关卡，私收税钱，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李怀远的部下啊。这该怎么办？你要替我想个办法。”
“报……启禀都尉，并州急报！”就在此时，门外士卒打断了兄弟两人的话。
“让传讯来人进来！”曹风沉声说道。
随后，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走了进来，见到曹风、曹云，连忙说道：“见过都尉、将军。并州急报，契丹大军入侵定襄府！”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递了过去。
“契丹入侵并州……”曹风脸色剧变，他知道，讨逆大军的危机终于爆发了……
“大哥，立刻然戴刺史收集粮草，越多越好，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行，要快！我现在立刻赶回燕州府，面见将军。
得知情况大变的曹云立刻在云州府大肆搜刮百姓存粮，多次劫掠，甚至转为劫掠百姓财物、奸、淫、妇女，致使云州府百姓大恨讨逆军。而曹风则星夜兼程，直奔大营。
宣武二十三年七月中旬，三万契丹大军气势汹汹的出现在定襄府以北百里之外，与此同时，突厥、室韦也有所骚动，一时之间，并州风云突变。
按照朝廷定制，外族入侵，镇北将军临时有权调动并州府军，以抗外敌。可现在镇守北方的曹刚在幽州打得正欢，右龙骧卫半数也在幽州境内，并州却无主事之人。
“好手段！好手段！”听闻云州北部的情况，卢贤静失声叹道。
“父亲，你是说谁？”
“赵询！”卢贤静面带惊恐的说道。
“赵询？这和赵询有什么关系？”卢良庆疑惑的问道。
“契丹诸部在何方？”卢贤静沉声问道。
“在顺州府北部……这……怎么可能？难道赵询和契丹……”卢良庆大惊失色的说道。
卢贤静闷声道：“不仅如此，怕是赵询和李怀远也勾搭在一起了，否则的话，怎么会让契丹人远行定襄府北部，进行侵扰之势。没有赵询的同意，契丹人绝不敢妄动，因为靺鞨诸部就是他们的榜样。”
“这……这也太……”卢良枋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显然，这样的猜测有些让他难以置信。
契丹人自然是听从赵询之意，前往定襄府北面威吓曹刚，至于室韦和突厥，则是被契丹人更惊动了。虽说三万人不多，可你跑到他人的身边来了，自然让他人有些不安。结果就导致北面异动连连，而并州上下则是惊慌失措。
镇北将军则是边将，守边为主，其余为副。朝廷诏令之下，也是让曹刚妥善安排北面防御之后，再行东讨。
在曹刚得到消息之时，长安城也得到了消息，朝会之上，众臣大都同意齐王之建议，让曹刚撤回并州，以御北方。但征讨李怀远之事，众臣却意见不同。左相司徒雷坚决反对朝廷下诏骁果军南下讨逆。理由就是，骁果军意见脱离朝廷的掌控了，他完全自治了。更重要的是，因为他诺大的名声，致使朝廷也不能随意惩处。至于齐王党，在此件事情上，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随后朝廷下诏，让曹刚回师并州，抵御契丹人。至于幽州逆贼，则暂且不管了。
“好一个骁果军，好一个赵询，真是不简单啊！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回到府上的司徒雷定定的说道。
“父亲，这和骁果军有什么关系，只能怪李怀远命好。”
“明儿，你还没发现吗，李怀远和赵询勾搭在一起了，不然处于顺州府北面的契丹人岂敢出现在千里之外？唉……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我怕他们还有下一步动作。”
司徒明仔细揣摩了一下父亲的意思，也有些明白了，微微一怔，道：“父亲，这究竟是李怀远为主呢？还是赵询为主？亦或者两人合作？”
“我想，这是以赵询为主。一来骁果军强，二来李怀远已经成为逆贼了，洗不掉了。小小年纪，手段不错。”
………………………………
第348章 风云起3
“齐王殿下，为何不在殿上支持骁果军平叛？这样一来，我们不就可以与之结为联盟，让其替代李怀远将军了吗？”齐王慕容成的幕僚张图不解的说道。
齐王长叹了一声，道：“昔日我让李怀远放靺鞨军入境，本欲率军北讨，壮大我们在军队中的影响和实力，结果却忽视了北方四府百万百姓的境遇，我对不起他们呀。”
钟炎道：“可是，这和骁果军南下平叛有什么关系呢？骁果军击败靺鞨军，自然是如了王爷的意。李怀远也回了王爷的恩情，现如今也成了逆贼，自然不能为王爷所用，我们急需在幽州有一个我们的势力，这赵询不正刚好吗？”
“可他放纵了契丹人入侵并州？想必你们也应该清楚，契丹南部几部，根本不是赵询的对手，那这三部三万联军岂敢不顾骁果军的威胁，远跑数百里，入侵并州北部？这种人，不可用。我已经错过一会了，不能在错第二次。”齐王肯定的说道。
张图苦笑道：“王爷，军情上也只是说，契丹大军出现在定襄府北方，可并没有说入侵啊。这只是骁果军的计谋罢了，当然，如果曹刚不撤军，也不排除契丹人真的入侵。我更担心的是，赵询和李怀远之间有什么关系。”
钟炎道：“罢了，既然此次没有同意骁果军平叛，我想骁果军一定有后手。我们等着看吧，这个小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主。”
幽州府的曹刚此刻真是恼怒异常，先是粮食不足，后是契丹寇边，同时他也知道了，两陉通道被李牧之暗中派人给截断了。现在不仅粮食没有了，连退路也没了。可是曹刚很清楚，他的职责是什么？相比李怀远，契丹人更重要。倒不是契丹人比李怀远更强大，而是他的职位就是镇北将军。国内纷乱不断，此刻朝廷绝对不会再让边界出现问题的。
果不其然，朝廷的诏令就在五天之后用八百里加急送来了，责令他速速赶回并州，抵御契丹人。
撤回并州？曹刚欲哭无泪，他倒是想回去，可怎么回得去？
“徐长史，我们的粮草还有多少？”曹刚黑着脸，沉声问道。
看着一脸疲倦之色的将军，徐彬暗中摇头，道：“回将军，云州府又运来了些，不过云州府毕竟只是一府之地，只够五日之用。将军，如果要回师，就趁早，趁着这城中李牧之大军尚未反应过来，我军尚有粮食之余撤军，否则……”
曹刚苦笑道：“我哪里不知道这些？可是后路已断，我们怎么撤？两陉之险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完全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圣旨有要求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定襄府。”
“报……曹云都尉来了。”士卒禀报道。
“嗯？他是云州府都尉，来这里做什么？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曹云衣甲凌乱的走了进来。
“曹云，你不做你的都尉，为我们筹集粮草，来这里做什么？”曹刚怒声问道。对这个侄子，他是恼火异常，如果他小心一些，岂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曹云脸色变了几变，颤声说道：“将……将军……云州府反了。”
“反了，恩？反了？什么意思？你是云州府都尉，谁敢反啊？”
“因为为大军筹集粮草，致使云州府百姓举戈相向，属下……属下的左右兵马使联合云州府刺史，一起反了。”
“混账！传令，大军……”曹刚怒气勃发，厉声喝道。
徐彬连忙说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此刻我们更应该回师。否则，大军缺少粮草，崩溃在即啊。”
曹刚听到徐彬的话语，顿时清醒过来，此刻他也明白，不能在幽州呆了，否则，真的将全军尽殁。云州府是最后的粮草供给地，但现在也被沉重的粮草压力给逼反了。想到五万大军，一朝崩溃，甚至部下拿着自己的脑袋去领赏，不由的一阵哆嗦。
回师？可从哪里回去呢？曹刚一阵苦恼。先前还有和两陉之地一战的想法，但现在，他只想最快的回到并州去。
长史徐彬眼睛一转，道：“将军，我们从冀州的井陉关而过，顺带补充粮草，我们不能再在这里拖延了。”
“大军准备，明早撤军！”曹刚闷声说道。辛辛苦苦打下了恒州府，最终却灰溜溜撤回去，不仅如此，反而将自己这边的云州府也丢了。这仗打得，实在憋屈。
对于曹刚的撤军，李牧之没有追赶，完全就是礼送出境的样子。一战下来，不仅没有打输，反而还多了一府，顿时让幽州上下为之侧目。
但幽州更多的人，则是在心惊胆寒。他们以为李怀远大败的，还写了投降书信，言愿为内应。
“传令，各府各县，按名单抓捕，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核实之后，杀！抄没家产。”李怀远冷声说道。一道军令，给了诸府诸县大户望族一个血淋淋的天空。幽州六府陷入了人杀戮之中，可笑的是，没被讨逆军打进来，反而因为自己将自己陷入了死地。
因为没事，赵询整日就陪着自己的两个妻子和自己的儿子。而李若兰，也将要生了。那将是自己的第二个孩子。
“欣颜也在啊！”进入房门的赵询发现李欣颜也在屋内，和徐沁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嗯……”李欣颜脸色暗淡的回应了句，丝毫没有往日活泼的气息。
“唉……这……”徐沁怜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赵询一眼，给赵询了一个眼色。
赵询也知道，李欣颜是因为其父亲李怀远成为逆贼之事，现在曹刚的讨逆大军和他大哥开战，战况不佳，让其很是担心。
“欣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讨逆军大败而回了，你哥不仅没事，还从曹刚手中拿下了云州府。”赵询笑着将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真的……”李欣颜眼睛一亮，随后有黯淡了下去，又没了表情。
“你这是咋了，怎么像外面蔫了的小花一般，好消息都告诉你了，你还不高兴？”赵询笑着说道。
“只是打败了讨逆军而已，对了，赵询！如果朝廷让你去讨逆，你会去吗？”李欣颜盯着赵询问道。
赵询干笑道：“怎么会呢？朝廷根本就没有派我的意思，想来，我也和你父亲一样，被朝廷忌讳了。”
李欣颜失望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骁果军大军处在南北相接之地，怎么会没有进攻的意思呢。”
赵询忍不住说道：“欣颜，恩……我这般说吧，无论如何，你父亲都会没事的。我和你父亲……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考虑到保密，赵询还是没说和李怀远合谋之事。这些事情一旦泄露，那对骁果军和他的声望是致命的打击。
李欣颜一怔，她从话语之中也听明白了一些意思，既然赵询说自己的父亲没事，那就是没事了，他相信赵询的品行。
………………………………
第349章 收编
“朝廷没有让我们出军的意思。”赵询淡淡的说道。
“那就给他们加把火，五万左龙骧卫大胜靺鞨军的消息以及声援李怀远的消息应该散播出去。”司徒亮沉声说道。
“不过，我建议先将这五万大军收入麾下再说，这种不受掌控的势力身在我们之侧，还是有些危险，尤其是李怀远大胜的情况下。”吕子良道。
“恩，我会让李牧原出面解决。”赵询点头说道。
“将军，那如果……如果左龙骧卫不同意被收编呢？”杨望清说道。
赵询冷声道：“我不介意让他们也成为靺鞨军第二，他们的粮草都是我们供应，不降？那就死！”
幽州平复了，在某种意义之上的平复了，但幽州南部七府确实实实在在的脱离了朝廷的掌控，因为李怀远断了税，不给了。
大战没了，幽州自然就开始内部清洗了，对于那些摇摆不定，墙头草一般的存在，自然要将他们铲除，除了消除隐患，还有补充大战损耗和安抚百姓之用。
转眼间大半个月有过去了，对于外面的情况，赵询已经不在关注太多，各方面事情都有专人处理，只需按照既定计划实施即可。唯一有些担心的则是李怀远那里，一场大帐的胜利，是否激起了李怀远异样的心思？谁也说不准，所以，赵询决定先解决左龙骧卫。而赵询则时时刻刻陪伴在两位夫人的身边，因为自己第二个孩子的降生，就在这几日。
今日，赵询却在府中后院的屋门之外焦躁的走来走去，而后院忙碌，人影匆匆，进进出出的产房中时不时会传来令人心颤的叫声。
李若兰终于临盆在即，赵询这个大男人肯定不好去搀和，他的母亲和徐沁怜都在房内房外紧张地等待。
这个时代，因为医疗水平的低下，哪怕是大户人家生孩子，婴儿出生，十个起码有三个是活不了多久，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无法与现代化的医疗设施相比。
“我还以为你没有紧张、担忧的时候呢？原来你也有不镇定的情况出现。”一直跟在赵询身后，充当亲卫营护卫的苏紫烟看着焦躁不安的赵询，淡淡的说道。
赵询表情不变，默不作声，他不必向苏紫烟解释什么，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天下父母，谁人不担心自己的孩子，更别说自己的夫人还在里面呢。
从平州府开始，李若兰跟他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崛起于燕州城，直到今日，雄踞幽州北部，彼此不需要去试探心意，不需要心有灵犀，相濡以沫的基础已经让双方不用言语也能心领神会。彼此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
“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恭喜夫人，恭喜夫人……”
接生的稳婆欢天喜地地跑出房间，婴儿的啼哭也让压抑已久的后院陷入浪潮般的欢笑中。
“呼……”
赵询听到稳婆的呼喊，这才如释重负般长出口气，起身向房内走去……而其身后的苏紫烟则露出一抹羡慕和黯淡之意。
“唉……”一声长叹却在欢声笑语之中响起……
这第而个儿子，赵询给他起名为赵恒。
海州府，乐城。，左龙骧卫的大本营。
今日乐城上下气氛肃穆异常，在其他八城的左龙骧卫凡果长以上者，皆在昨日奉令抵达。对于召集诸将所为何事，绝大部分人都已有所准备。
乐城原靺鞨军都帅的府邸，此刻成了两位左龙骧卫将军的办公之所。
今日，薛青澜和秦道林都不是主角，主角则是高坐中央的李牧原和骁果军代表司徒亮。大堂之中，云集百余人，这都是左龙骧卫的将校。李牧原一开始就将幽州的情况说了一遍，不添不减。
“诸位，幽州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幽州无事，但并不代表以后就平安了。不要忘了，我们都被朝廷打成了逆贼叛军。这次我来，就是和你们商议一下今后的出路？”
“二公子，何需担心，现在不是已经击败了右龙骧卫，还拿下了两陉要道吗，那并州的曹刚就不用惧怕了，只要防住冀州即可。我们还担心什么？朝廷不赦免我们，我们同样不惧怕他们。”一武牙狼将大声说道，此言也得到了部分人的赞同。边军武将，各个都不是任人揉捏的主。
“不是我们打败了右龙骧卫，而是契丹人间接的帮了我们。另外，我们这大军也通不过骁果军的地盘，怎么回去？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读说了，其实你们也知道我此次来的意思。我们困在这三县八城也不是个办法，粮草也无法补充。再说了，难道你们想做叛贼？”
此言一出，诸军官也不再多言，一来，他们真的不愿意城外叛军。二来，他们之中不少人也知道此次议事的目的，更重要的是，连他们的上司都放弃了，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薛青澜和秦道林互看了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按二公子的意思办吧。不知骁果军的意思是什么？”
司徒亮道：“降，或者困守此地等死！”
“你……太狂妄了，我左龙骧卫毫不惧怕！”武贲郎将秦万杰怒声说道。
司徒亮冷笑道：“是吗，我骁果军大军奉召之后，大军南下，攻破幽州南部七府，想来没有任何问题吧？到时候，你们的家人可就是叛军家眷，他们会遭遇什么？他们会成为奴隶，他们会成为货物，他们会被杀死……这就是你们选择？你们在这里没有粮草，遭遇幽州上下的唾弃和鄙视，人人得而杀之！”
秦万杰顿时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他也有家人，他哪能不怕？
“对了，我骁果军可是有着近十万的大军，把你们困在这里不在话下吧？海州府北面还有两万水师，他们也会奉召南下，我很怀疑，你们在没有粮草的情况下坚持多久？”司徒亮冷声说道。
“我知道左龙骧卫很厉害，但你们也不要忘了，我骁果军更胜。昔日我主凭借数千人马，就能大败靺鞨军，崛起于燕州府。靺鞨军不知杀了多少，莫要将我的好心当退让！”随后司徒亮冷冰冰的说道。
大堂的诸人心中一惊，司徒亮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告诉他们，骁果军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谈不拢，骁果军不介意用刀子说话。
薛青澜和秦道林都看向一边的李牧原，但李牧原却仿若不知道在想什么，丝毫没有在意。两人面面相觑，暗自苦笑，正色道：“那赵将军的意思是什么？”
司徒亮道：“不是我们将军什么意思，而是你们如何选择？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但考虑到我们通力合作过，所以，如果你们不降，那就呆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只要不进入我骁果军的地盘，我骁果军可以视而不见，这样也好给朝廷交代。”
“当然，如果诸位觉得自己够强的话，那就只管如我骁果军之地，那时候我们相见，就不再是好酒招待，而是战场相见了。”
薛青澜苦笑道：“想必就算我们不投降，大军之中愿意留下的也不多。更别说那些被你们收拢的军官了。不知赵将军准备如何安置我们？”
司徒亮心中暗喜，脸色不动声色的说道：“不愿加入我骁果军的，发放三月饷银，任其离去，但兵甲、马匹留下。其余士卒，一分为五，分别编入骁果军五府军队。至于军官，也就是诸位，必须去武备学院学习三月以上，表现优越者，可升官，至于差者，或降级，或免职。”
薛青澜和秦道林这才放下心来，虽然军队被拆，但部下诸将并没有被直接清理。虽然以后肯定失去自己原有的部下，甚至失去权利，但能保留下他们，已经很不错了。
他二人很清楚，不，不仅他二人，很多人此刻都明白了。靺鞨军盘踞在海州府，不是海州府拒绝骁果军的入境，而是骁果军根本就没打算攻击，否则的话，有城中的地道，那靺鞨军根本就不是问题。
此外，靺鞨军都帅的话，也让诸人明白，这靺鞨军之所以留在这里，也是骁果军运作的结果。为了什么？从杀了平州府的刺史都尉就已经有了答案。骁果军绝对不是好热的，赵询也绝对不是好相与的。用眼前这人的话说，骁果军的威名，使用靺鞨军的尸体和头颅搭建起来的。
随司徒亮一起来的，还有百余军官，都是武备学院的精英，大都是出自各军杰出军官和亲卫营。此次来的目的就是，让五万大军的军官立刻去燕州城的武备学院报道，而他们将对左龙骧卫进行整顿和严训。
近百左龙骧卫军官无论满意还是不满意，此刻都没有选择，因为七八成的人都同意了骁果军的意见，连两个将军，四个武贲郎将，六个武牙郎将都同意了。他们回去以将军的军令安顿好士卒和骁果军军官调换之后，随后就在骁果军的陪同下，赶往燕州城。当然，两个将军，四个武贲郎将，六个武牙郎将还得留下来。
“二公子，为什么要让我们转投骁果军？”薛青澜和其余十一个将军来到李牧原的屋内，有些不解的问道。
李牧原笑道：“这是我父亲的意思，诸位将军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些？”
薛青澜正色道：“我们左龙骧卫跟随龙骧卫大将军，也就是你父亲十余年了，无论大将军想要做什么，我都愿意拼死相助。”
“是啊，二公子，我们何必要倒向骁果军呢？我们可以为大将军效力，大不了就是拼上我这一条老命。”秦道林也大声说道。
其余十人也一脸和将军意思一样的表情，等待着李牧原的回答。
“二公子，要不我们杀回去吧！我就不行，我左龙骧卫还怕了骁果军。”秦万杰一脸不忿的说道。
李牧原道：“不用这般想了，不说其他，就是现在，你们还能完全掌控这五万大军吗？”
薛青澜和秦道林一脸苦笑，现在五万大军是能被掌控，但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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