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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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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唏律律……”
血光崩溅，战马的悲嘶响成一片，身披简易轻甲的靺鞨军骑兵甚至没能挥出手中的弯刀，便已经被龙骧军的骑枪刺穿了胸膛，然后整个人被串了骑枪上，从马背上带飞，只有极少数的靺鞨军骑兵能够临死之前将手中的弯刀奋力掷出，只能给身穿铠甲的龙骧军士卒带来简单的创伤，根本不足致命。
“燕狗！去死！”
图严凄厉地长嗥一声，弯刀斜劈夏羽而去。
“刺啦……”
夏羽手中横刀和图严的弯刀相交而过，两人瞬间错开。
夏羽的右肩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字，嫣红的血『液』不断的往外涌着。然而，图严纵马奔了几步之后，双目神光渐渐消散。
“噗……”
图严张嘴喷出一团血块，整个人从马背上猛倒了下去，随后艰难地望了一下东北方，遥想着自己的家人，眸子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哀伤，我的爱人，永别了……
“大人，我们不能打了，还是赶紧撤离吧，六千靺鞨骑兵，现只剩下四千了，我们身后还有万余燕军的追赶那，万一……”哈言看着双眼如同饿狼一般的呼哧勒，急声劝道。
“火麟军！赵询！你不得好死！”呼哧勒眼睛快要滴出血来，疯狂的大叫道。
“杀……”
“杀……”
“咚咚咚……”
呼哧勒话音刚落，身后震天的喊杀声和马蹄声已经接近了自己。
顿时呼哧勒脸『色』煞白，此刻自己的骑兵全前方和燕军交战，紧随自己的不到千人，但看身后，追上来的燕军骑兵不下七八千人。
“你们！保护大人，剩下的随我来！”
呼哧勒的的亲卫队长大吼一声，拍马舞刀迎向了追杀过来的韩猛，队长身后，五百余名亲兵分成两队，一队护住呼哧勒和哈言仓惶后撤，另外一队则追随队长身后，悍不畏死地迎向了燕军。
“死……”
韩猛大吼一声，沉重的铁戟呼啸而至，狂暴地砸向亲兵队长胸膛。
亲兵队长怒吼回应，抬刀试图硬架韩猛这狂暴的一击，锵然一声巨响中，亲兵队长手中的弯刀顷刻间被砸飞，密铁戟早已经冰冷地钉入了亲兵队长的胸腔。
“噗噗……‘
利刃切入骨肉的清脆声响起，追随亲卫队队长身后的五百余亲兵早已经被汹涌而至的火麟军骑兵斩落马下。
“怎么办？”
呼哧勒此刻后悔万分，早知道就直接离去了，何必要和前面的燕军死拼呢，现前面的靺鞨军骑兵被燕军缠住，撤不回来，自己已经到了死地之境。
“杀杀杀……和他们拼了！”呼哧勒不愧是靺鞨人的左户长，此刻毫不畏惧，怒声喝道。带着二百余亲卫队向着燕军反击。
“死！”
韩猛暴喝一声，铁戟再次闪电般挥出，沉重的铁戟犹如一条翻腾地黑龙从空中喧嚣而过。激烈的撞击声中，十数名亲兵顷刻间被撞得倒飞出去，其中的两名亲兵是连胸膛都被砸得稀烂。
倏忽之间，魏晨与呼哧勒相遇，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阻隔。
“嗯！？靺鞨军的大官啊！发了！”魏晨大声喝道。
呼哧勒目光深沉，拔出弯刀试图困兽犹斗。
“拿命来！”
魏晨闪电般将横刀刺入呼哧勒的胸膛，随后，又被快马奔来的韩猛一铁戟『插』入咽喉，削掉呼哧勒的脑袋。
“韩校尉，这可是我先杀的啊！”
韩猛满不乎的说道：“好，好，你的！”
说罢，转身向着前方的靺鞨军杀去。
魏晨挑起呼哧勒的脑袋，将其挂与马颈之上，捡起呼哧勒掉下的黄金刀具，转身向靺鞨军杀去，谁也不知道，靺鞨军的左户长就此死这里。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夜袭五
看到呼哧勒的首级已经被燕军小将摘取，顿时让仅存的四千靺鞨军骑兵士气大跌，燕军的围困之下，四散而逃，燕州城下的成建制的靺鞨军骑兵，就此烟消云散。
半弯惨淡的凉月印天际之上，不知怎地，却让人莫名的感到了一点儿的凄凉，只是，依旧掩不了那抹淡淡的光芒，那种近乎于邪异的美丽。
百里平原，一片连绵不断的土地，天空下伸展着，没有山丘，就像那无风无浪的日子里的海『潮』一样平静。唯独那刺耳的喊杀声和火焰的呼啸声，传遍四野。
燕州城东城之上，刺史府、都尉府的官员都默默注视着十里之外的漫天大火，那几欲将天空都点燃的火焰也深深刺激这所有官员的心，这一刻他们见识到了赵询的厉害，这一刻他们也明白了，燕州府真正做主的事火麟军，三面被围的情况下，唯有依靠火麟军，放才能保全『性』命。
东城之上，除了数千燕州府军队，还有八百靺鞨人俘虏，此刻都神魂落魄的看着战火弥天的靺鞨军大营，心中的那个信念彻底崩塌。
靺鞨军大营四周，渐渐的响起了一种极有韵律的声响，，无数的人影排成队列，正向前小跑前进。千万人的步伐，由远及近地汇成了有如无数小溪低语似地沙沙之声。
刀枪并举，杀气凌然，火麟军靺鞨大营四周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哪里的人多，哪里就是战场的延续。
“杀啊……”
“跪地请降者免死！”
响亮的喊叫之声出自火麟军士卒的口中，他们大喊着的向前突击，再突击，直至他们的面前再也没有一个敌人为止。
“杀！反击！靺鞨勇士们，我们决不投降！”
喊出这个响亮口号的，是一名中年的靺鞨军军官，是残留靺鞨军大营中的一个百夫长，他率领着自己的队伍向着火麟军『逼』去。
然而，下一刻，他的生命就此终结。
赵康的长枪从他的咽喉穿过，拔出，他的身体怔怔地停顿了那么一秒，难以置信的永远躺了下去。
一匹，二匹，三匹，无数的马匹从他的身上毫不留情的踏了过去。直至成为一团齑粉，混入浑浊的尘埃，再也留不下半点的痕迹。
曾经不可一世的靺鞨骑兵火麟军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摧枯拉朽般的攻击向所有人宣布，他们无人能挡。
此刻，没有人能够形容火麟军的凶悍和战斗力，他们的无情杀戮好比是一把无锋的钝刀，将靺鞨军的胆气一点，一点的慢慢磨去，慢慢斩断。
面对着他们，残余的靺鞨军动摇了，他们的眼中有着无限的惊恐和畏惧。刚刚集结起来的方阵开始了一阵无言的松懈，一种毫无希望的恐惧正逐渐蚕食他们的意志。
当赵询带着骑兵杀回大营之时，终于有人承受不了这种近乎于一边倒的屠杀场面。
这是中营之中，被一个靺鞨军将官集结起来的靺鞨士卒军阵，饶是激烈的反击，但也难以抵御火麟军疯狂的攻击。
豁然一声发喊，一名靺鞨士卒兵抛下手中弯刀，转身就跑。他的逃跑引起了一系列的惊恐，随即『骚』『乱』开始蔓延，眼看就要波及整个队伍。
突然，一只长箭凌空而至，第一名逃跑的士兵一声惨叫，重重的跌倒地。
队伍的一侧，是精锐的军法官们，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方阵，只要有人弃甲而逃，立即会招致他们无情的『射』杀。
他们的存就像架士兵们头上的一把利刃，『逼』迫着他们面对此刻如同死神一般存的火麟军。
一马当先，无数的骑兵紧随其后，敌阵之中任意驰聘，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是何等的豪气干云。
赵询胸中似乎有着一团汹汹燃烧着的烈火，为他提供了无穷无的能量。他觉得，自己从未如同现这般豪气澎湃，大丈夫当如此！
一个个靺鞨军军阵被赵询带着骑兵冲散，残余的靺鞨军狼狈逃窜，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已经结束，靺鞨军的一万三千大军已经彻底溃败。
“杀……”
“降者免死！反抗者，格杀勿论！”
整个战场之上，铺天盖地的充斥着浓浓的杀意。
虽然懂得汉语的靺鞨人人并不多，但他们也明白这群杀神所喊得含义，他们都犹豫是否扔下手中兵器，跪地请降。
战场上的浓烈杀气这一刻攀至巅峰，靺鞨军的士卒们挥舞着手中武器的同时，一个个放声呐喊，他们的铠甲之上沾满了血浆肉泥。双眼之中透『露』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幽幽寒光。
神阻杀神，佛阻杀佛，凡是胆敢阻挡他们面前地，皆与尘埃同体，化为一片虚无。
溃败了……靺鞨军彻底溃败了，和先前的不同，此刻的靺鞨军再也没有人能组织起来，进行反击，大营四处，营外漫山遍野都是飞速逃跑的靺鞨军，他们撒开脚丫子，没命的营外平原上奔跑。
但是，除了极个别的靺鞨军骑兵外，没有战马的他们，用自己的脚步却又如何比得过火麟军胯下的战马？
三处的合计万人的骑兵队伍开始拉长，他们奔驰之时，形成了一个优雅而别致的弧线，向内圈去，远远看去，就好比死神手上的那把黑『色』镰刀。他们不断的收割着靺鞨军的生命，直至他们手中的镰刀吸饱了敌人的鲜血。他们能放过这些靺鞨军吗？当然不能，死这些靺鞨军手中的燕国百姓部下十余万，被侮辱的女子也有万余，怒气满腔的火麟军岂会让这些靺鞨军逃离。
“不降者，杀！”
赵询厉声暴喝道，万余骑兵四下散开，朝着一个个目标追去。
看着四散而逃的靺鞨军和紧追而去的火麟军，赵询收住了马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终于让着群士卒不惧怕靺鞨军了，尤其是府军和营兵，同时此次也让自己麾下所有的士卒进行了一次血的洗礼，也彻底进行了一次大融合，相信此次之后，这些士卒对火麟军有凝聚力了。
“赵康、李洛北、赵宁、林洛，你们带着骑兵追杀逃跑的靺鞨军，只追三十里，然后撤回！”
“领命！”四人应了一声之后，就带人向着三个方向急追而去。
“通知薛雷，让其立刻收降俘虏，抢救大营之中未毁的粮草和完好的战马！”
“向燕州城报捷！就说我军已经大破靺鞨军，靺鞨军基本被歼灭！”赵询一连发了几道命令。
今晚一战，靺鞨军堪称全军覆没，只余下区区的几百骑逃亡而去，大规模战役中给人塞牙缝也不够。何况，几百骑逃亡，连食物都弄不到，因为他们根本攻不破燕州府现存的坞堡。
当然，虽说是突袭，但火麟军亦是伤亡不小，至于到底损失多少，还需军需官和书记官统计之后，方才能知道，但今日一战，燕州府的大规模军队已然不复存，这对他收复燕州府极为有利。
“哐当……”一个靺鞨军的士卒扔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地上，大声用不知什么语言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虽然火麟军士卒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看其样子，也知道对方已经投降，随后让人押至一处，等候处置。
渐渐地，见逃之无望的靺鞨军看到先前投降的靺鞨士卒并未被杀死，随即接二连三的投降，步卒所抓的俘虏也越来越多。
………………………………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战果
赵询带着亲卫营率先回城，至于追击靺鞨军逃兵和收拾残局的任务自然有下属处理。
东城城门口，赵询还未策马奔至门口，就看到城门之下人影绰绰，一人的带领下，静静的等候城门之下。
“恭贺大人击败靺鞨军，得胜回城！”为首一人大声说道，随即又朝赵询施了一礼。
“恭贺大人击败靺鞨军，得胜回城！”随后，几十余人齐声说道。
赵询仔细一看，为首一人则是刺史邹灵，心中一动，连忙跳下马，疾走上前，对邹灵抱拳说道：“邹大人这是何故？我可承受不起诸位大人亲自来迎！”
邹灵满脸笑意的说道：“靺鞨军围城，全城上下，无一人是其对手，眼见几十万百姓就要亡与靺鞨军之手。先赵大人横空出世，一举击败不可一世的靺鞨军，赵大人不敢当，谁敢当呐？”
“是啊……是啊……”邹灵身后诸人纷纷说道，是奉承之相。
赵询霎时明白，这些人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自己击败让其心惊胆寒的靺鞨军，二是，现燕州府三面被靺鞨军的势力占据，一面靠着大山，想要保命，只能依靠自己了。
想到这里，赵询哈哈一笑道：“诸位大人无需客气，都是为了百姓，为了国家。战事已了，诸位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夜已经很深了。”
邹灵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赵大人了，想来，赵大人今夜肯定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日后，邹某邀请大人一叙。”
“好，刺刺史大人日后有请，赵某一定前往拜访！”
邹灵带着刺史府和都尉府的官员一一向赵询媚笑着告辞，负责看守八百靺鞨俘虏的李洛北和装扮成护卫的李若兰则都留了下来。
李洛北看着远去的官员，没好气的说道：“现你击败了靺鞨军，这些人都来奉承你了，赵大人？询儿呀，你现也成了他们的大人了。这些人没几个好东西。”
赵询笑道：“是啊，当日我们来时，这些人有谁正眼看过我们？可现呢？又有谁敢不正眼看我们？洛北叔，这就是实力的好处，这也是我为什么埋头发展，一举击败靺鞨军的缘故。对了，靺鞨人俘虏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李洛北道：“连一万三千的靺鞨军大营都被你攻破了，他们能有什么反应？都像死了爹一样，不过，不少人并不怎么难过，似乎只是悲伤自己的兄弟、朋友此次被杀而已。”
“靺鞨人南方五大部落，并不是都有靺鞨人组成，其中也有其他各个种族的人，包括我们汉人，正因为如此，除了靺鞨人，其他种族的人靺鞨人部落的地位并没有靺鞨人高，受到靺鞨人的打压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为重要的事，这些俘虏就算我们放回去，也是沦为奴隶的下场，所以，他们对靺鞨军的死伤并不怎么难过。”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想着收降他们呢。”李洛北恍然大悟道。
赵询笑道：“现我们的优势小，想要燕州府站稳脚跟，就必须迅速铲除敌对势力，拉拢那些可以收服哦势力。此外，敌人削弱，我们增强，这样才是有利的。”
“魏晨，让传令兵宣告全城，靺鞨军已被彻底击败，燕州城外已无靺鞨军了。”
“领命！”魏晨兴奋的大吼一声，带人策马直奔城内，向着各个方向而去。
火麟军追杀敌军和清剿残余，一直忙到深夜，虽说是夜晚，但半夜的喊杀声和那被染红的整个东方天际，燕州城里的百姓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燕州城时燕国和北方诸部的交接之处的一座大城，一则为了防御东北诸部，一则有何东北诸部交易频繁，所以，燕州城时幽州东部大、繁华的城市，靺鞨军进犯之后，整合燕州城一下子进入了三十万的百姓，好躲避靺鞨军。今夜，所有的百姓都默默的向苍天祈祷，希望燕州城不要被攻破。希望上天能保住这个后的守护之城。
“大胜！大胜啦！城外靺鞨军已被击败，全军墨啦！”
“大胜！大胜啦！城外靺鞨军已被击败，全军墨啦！”
“大胜！大胜啦！城外靺鞨军已被击败，全军墨啦！”
顿时，整个燕州城四面八方的街道上，百十个骑兵高声大喝，寂静的夜里，声音一下子传得老远老远……
“什么？爹爹！你听到了吗？燕军胜了，他们把靺鞨杂种给杀败了！”
“是吗，我听听！”耳朵有些背的父亲侧耳倾听。
“孩子他娘，靺鞨杂种被我们的军队击败了，这下不用担心了。”
“太好了！太好了……”一个年轻的『妇』人喃喃自语道。
各个收拢灾民的地方，顿时热闹起来。
“爹娘，靺鞨杂种已经被杀败了，你们的仇已经报了，虽然不是儿子亲手报的，但儿子已经决定，参见燕州城里的燕军军队，随他们一起杀靺鞨杂种去。”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跪地上，无声的哭泣道。
青年身边的一个大汉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说道：“小五啊，你也别哭了，三叔的仇总算报了，这靺鞨杂种终于被燕军给杀败了。明日，我随你一起去参军。”
这样的情景各处都是，不少百姓甚至走出来，到邻居家，相互报喜，随后开怀大饮。若不是担心城内百姓太多，赵询禁令燃放烟火，怕是烟花爆竹已经想起来了。
“若兰！来，我送你一起回家！”下完令，赵询伸出大手，欲和李若兰一起归家。
李若兰红着脸摇头说道：“虽说已经击败靺鞨军，但下来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许多，夫君岂可为了我耽搁时间，见到夫君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那行，我让人护送你回去，我先去都尉府，等候此战统计的结果，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说罢，赵询策马直奔都尉府，马上远远看到李若兰站原地静静的看着自己远去，赵询心中不由一暖。
暂且不管燕州城之中欢呼的百姓和灾民，赵询奔至都尉府，就等候着各个校尉的回报。
第一个回报的不是燕州城外的校尉，而是右府副将张蒙。
“今夜一战，真是大快人心，大人也算彻底扬名了。”张蒙施礼之后，感叹道。
赵询轻笑道：“将士用命，这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劳。”
“回大人，果然不出大人所料，燕州城内有靺鞨人的细作，与暗影卫和血影卫的合作下，我们一共抓获了七百多靺鞨人细作，其中属于靺鞨人部落的只有不到一百人，其余皆是燕州城内的汉人。”
赵询冷声道：“身为汉人，却出卖自己的家园，这些人，当杀！”
赵询接着说道：“你现安排好巡夜之人，切勿因为百姓的欢闹，而造成什么意外来，尤其是秋季，风大，易燃火。”
“属下明白！”
半个时辰之后，等的有些心急的赵询终于等来了各个校尉和统计的结果。三个方向的校尉都齐聚一堂。
看着说个不停的诸校尉，赵询无奈的摇头，大声说道：“好了，下不要说了，我知道大家今夜都很高兴，但大家先听听司徒亮统计的战果吧。”
赵询发话，这下让兴奋的众人闭上了嘴巴。
司徒亮赵询的示意下，开始叙说今夜的战果：“今夜一战，共击杀靺鞨军八千，俘获四千余，先仍有五六百靺鞨骑兵四散而逃，不知去向，但已经对我们不有什么威胁。”
“缴获完好战马六千匹，受伤尚且能治好的战马三千匹，伤残只能沦为拖运马匹的则有三千匹。死马不计其数，不下八千，这些可称为城内灾民的口粮。”
“等等！按照你这么个算法，靺鞨军的战马岂不是有两三万匹？”有人询问道。
司徒亮笑道：“这位兄弟可能不太清楚，靺鞨军的骑兵一部分是一人双骑，同时还配有后备的战马。战马对我们来说是十分宝贵的东西，可对北方诸部来说，并不算什么，我们这里的盐、茶，北方，都比战马还要珍贵。”
“缴获粮食一千五百余旦，其余被大火焚毁。此外，还缴获弯刀万余柄，做工粗糙，但可以回炉重练，制作我们的横刀。上好的长弓五千张，箭矢十五万支！”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听调不听宣的目标
听到司徒亮所说的战果，诸校尉大喜，纷纷和身边的人交流起来。
司徒亮看着诸人一眼，接着冷声说道：“此战，我军重伤、阵亡骑兵两千五百余人，步卒一千五百人，轻伤无数。”
“额……”
此话一出，让正欢闹的诸校尉脸『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赵询心中暗笑，嘴上却连忙说道：“此次我们以四千的伤亡歼灭一万三千的靺鞨军，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大胜了。虽然有四千的弟兄阵亡、重伤，但燕州城几十万的百姓不会忘记他们的，我赵询也不会忘记他们的，火麟军同样不会忘记他们的。”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夜深了，都早些休息，明日开始，我们真正忙得时候到了，张蒙，安排好巡夜之人，切勿因为大胜而引发什么意外。”
“领命！”
诸人一边交流一边离去，都尉府大厅只留下赵询、司徒亮和韩猛等亲卫营的士卒。
司徒亮此刻再也不是先前那样一脸古板之『色』，兴奋的说道：“大人，我们竟然击败了靺鞨军！真是太不可思议的，我实难以相信，我们竟然做到了。”
赵询也感叹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们能走到现这步啊！”
司徒亮定了定神，一脸正『色』道：“大人，现我们可以说真正的有了拿下燕州府的实力，换句话说，现的燕州府，基本上已经算是我们的了。大人想好日和如何做了么？”
赵询看了看司徒亮，轻笑道：“你的意思是？”
司徒亮深深的看了一眼赵询，沉声道：“大人还记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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