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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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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北海军士卒下面如同集会般密集,好多守军完全不用靠近城墙边沿,只需要站城墙的里面,不断的将石头砸下去,就可以给敌军造成杀伤。
城墙根部,早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死人和伤员重叠一起。还能行动的人就他们中间跳舞,继续发动疯狂的进攻。北海军的人很多,尸体也很多,互相践踏着,早就将那里变成了人间地狱。云梯不断地被推倒,又不断的被架起来,又被推倒,又被架起来,如此反复循环不断。直到云梯彻底不能使用为止。
“咻……”
突然间,一枚箭镞从韩猛的耳边擦过,一阵剧烈的刺痛,差点将韩猛带的向后倒下。韩猛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就这么一眨眼地功夫,又有两个北海军士卒爬上了城头,两个士卒似乎和韩猛心有灵犀,马上举起弯刀朝韩猛冲过来。激烈的肉搏战再次展开,血水不停的顺着城墙往下流淌,如同是水库边渗出来的红色泉水。
时不时有上上下下的暗箭出现,不少士卒就是这样被对方的神箭手射杀。当然,赵询也是其中一个,死他手上的北海军士卒不少数。因为他要顾忌全局变化,所以参与射杀的人并没有一些神箭手射杀的多。虽说如此,但他的箭矢,敌我双方,都声威赫赫,因为赵询的箭矢太犀利了。别人一箭一人,他的箭矢就能一箭数人,对敌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别的地段,厮杀同样残酷而激烈,亲卫营士卒以少对多的和北海军那些彪悍的士卒捉对厮杀,普通的北海军士卒和火麟军守军,也捉对厮杀。北海军虽然胜人多,但是因为云梯的原因,他们没有办法全部爬上来。如果说北海军是滔天洪水,那白县就是拦水的大坝,洪水大坝里面不断的翻滚激荡,却始终没有办法撕开大坝地裂缝。城墙之上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可以全部投入战斗,以逸待劳,占据了地形上地优势。
………………………………
第二百零九章 守城血战2
杀!杀!杀!
虽说守军的兵力因为地势的优势能得到完美的利用,但人数的劣势,也让他们精疲力竭。整个上午时段,两军很是轻松,尤其是守军,只需放箭,阻拦对方靠近即可,但下午,那可就是血的拼杀。
“噢……”
伴随着一声异常嘹亮的号子声,北海军的攻城塔终于接近的城墙,此时距离城头已经只有数丈之遥。''
“咣咣咣……”
毫无征兆地,十数具攻城塔的前板上沿突然间倾倒下来,轰然搭城头之上,顷刻之间形成了一座座悬空的吊桥,一端搭城头,一端连着高耸的攻城塔上。
“杀!杀!杀……杀进白县,放纵三天!”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早已藏于木塔之中的北海军精锐汹涌而出,漫卷过悬空的吊桥,轰然撞入城墙之上。通过木塔和悬空架起的吊桥,越来越多的北海军士卒正蜂拥而至……
“弟兄们,把这些该死的北海军砍下城头!要不然大伙都得死,一个也活不了……”
“拼了!拼了……”
“想想身后的妻儿父母,和他们拼了!”
霎时间,数十人的带领下,守军分开形成十数小股,分头截住那十数支北海军精锐亡命厮杀起来,惨烈的杀伐之声霎时响彻云霄,刀光剑影、激血飞溅。
这伙亡命之徒与北海军士卒同样意志坚定,嗜血如命,大多采用以命博命的战术,不惜以命相抵,只求一刀杀敌!
不远处正准备安排亲卫营士卒抵上的赵询,不由凛然倒吸一口冷气,哪来的这么一群士卒?
同时,韩猛也状若疯虎,猛地抢前一步将一名北海军士卒拦腰扛起,竟以士卒的身体为兵器旋转飞舞,顷刻间撞翻了数名围攻而至的北海军士兵,后韩猛又将汉军小校庞大的身躯隔空狠狠掷出,砸悬空的吊桥上,霎时便将数名疾冲而来的北海军撞下吊桥。
“抓钩!抛……”林洛对这种东西早有防备。一声令下,几十上百把大铁钩被抛出,紧紧钩攻城塔之上……
“啦……”
“吼……”
数十名守军狼嚎响应,像数十只蚂蚱串于一条麻绳上,同时发力使劲拉扯,麻绳地另一端赫然是钩攻城塔之上。守军的使劲拉扯下,北海军的攻城塔已经严重倾斜。而攻城塔连着城头地吊桥上,火麟军守军和北海军士卒仍亡命厮杀。
“嘎嘎嘎……”
“轰!”
连绵不绝地嘎吱声中,庞大地攻城塔缓缓倾倒,终伴随一阵巨响,轰然倒地。散架为漫天飞舞地碎木破板,同时也将数十名不及逃开的北海军士卒压成齑粉。
至此北海军的十余架攻城塔,后一具亦被拉倒。
“火油……快……快倒火油……”
“檑石,给老子砸,狠狠地砸……”
“火箭,射火箭……”
“咻!”
一支支火箭从城头上射落,箭矢地火焰霎时就引燃了守军倾泄而下地火油,整个城墙脚下顷刻成为一片火海,数十名不及闪避的北海军士卒立刻葬身火海。
…………
贺林本是白县的百姓,北海军来临之时,毅然毫不畏惧的加入守城青壮,与他同时参见的二十余人,现只有不到五人活了下来,可见一个普通人想要成长成真正的士卒,其中的道路则是由血和泪铺就。
此刻,他挥刀的手已经疲惫,精神开始麻木,整个人都有些头脑昏昏,只知道下意识地挥刀。他已经不知道连续杀了多少个敌人了,反正他的右手已经深度的酸麻,完全是依靠意志继续挥刀。他的小腹已经被北海军士卒的弯刀刺中,只要一动,血水就会不停的渗透出来。但是,他不愿意离开这里。那些北海军杀戮万余百姓的一幕幕,就一直闪现他的眼前,他决心要将对方全部送到地狱里。
低沉的号角声熙光晨霭中回荡,震天的鼓声城头、城下由疏而密,响成一片。箭矢、弩枝、石块、火把,呼呼地往城下飞去,将城下化作炼狱。城上的守军弓箭手拿着长弓拚命射击,城下的北海军则冒着擦身而过的矢石,蜂拥着向城墙狂奔而上。
毫无疑问,城门上方的战斗是激烈的,这里是两军交战地焦点区域。两军聚于此处血战,鼓号雷鸣、呐喊喧天,寒冷的冬日变成了狂躁不安的屠场。
双方的战士交战中撕打,交缠,你捅我一枪,我就要还你一刀,当真是杀得血流成河,杀得积尸如山,杀得脾气大发,杀得人仰马翻。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烈的鲜血味道,那是城墙下越聚越多的鲜血释放出来的,城墙上的热血不断的流淌下来。有些地方甚至形成了断断续续地瀑布。因为城墙被鲜血润滑了,有些云梯居然没有办法固定,不用守军士卒推倒,它们自己就滑倒了。
城墙上不断的有箭镞射下来,有石头砸下来,有檑木滚下来,有长矛掷下来,有弯刀扔下来,还有尸体也被扔了下来……还有尸体不断的掉下来,下面的北海军同样叫苦不堪,有些人已经精神崩溃,无力的靠着血淋淋的城墙,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战场上,天生勇敢的人和天生懦弱的人,数量基本都是一样多地,当那些天生勇敢的人不断的被消灭。进攻的疯狂也就渐渐的被压下来了。
兵法虽然有云,兵者、诡道也,但是正兵对决,实力依然是王道,这里,双方拼地是一种勇气,是无畏,是敢死争先地牺牲精神,同时也拼双方士兵的数量。双方地指挥官都密切的关注着战场的动静,随时将生力军调到那些战斗激烈的地段,随时将危险的苗头用鲜血和勇气压下去。
韩猛一直赵询的不远处,他不会用弓,但他却把一根根长矛个敌人的尸首当做武器,向着云梯和城下的北海军死命的砸去。因为尸首之上的血水,导致他浑身被血液染红,成为一个红色的,不断滴着血液的魔人。让与之交战的北海军士卒一看之下,都心生恐惧,数个从他身前爬上的北海军士卒还未反应过来,都被韩猛犀利的踹下城去。
而赵询一边注视着城墙之上的情况,一边冷静的用箭镞解决着一个个爬上来的北海军士卒。因为身边的亲卫营士卒不让其太过接近女墙,所以,从他的角度看出去,看不到城墙下的北海军士卒,但是可以看到距离城墙两三丈远的北海军,他的箭镞,不断的掠过城墙,将后面的北海军不断的射倒。攻城的北海军数量是有限的,火麟军的数量也是有限的,北海军的人倒下的越多,火麟军的压力就越小。谁先消耗到一定的程度,谁就会首先撤下来,这是战场的必然规律。
亲卫营的神箭手如同是幽灵一样,潜伏城楼的角落里,他们的箭镞很阴险,专门寻找那些剽悍的士卒和那些基础军官。这样,一来打击敌军的士气,再则,也可以打乱敌军的指挥,没了军官,士卒们哪里会勇敢的用自己的性命去搏杀。
好些刚爬上城墙的北海军,要么被魏东、许乐等人砍死,要么被这些躲藏暗处的弓箭手射死,他们好像潮水一样蜂拥而来,浩浩荡荡,源源不绝,但是城墙上却突然形成了瓶颈,无论他们下面多么的凶狠,可是能够顺利到达城墙上面的,仅仅不到他们的五分之一,而且他们是分散上来的,这先天上的劣势,注定了他们无法发挥人数上的优势。
还有那些扛着云梯的北海军和那些趴云梯之上的北海军士卒,成了活生生的箭靶子,即使是水平差的弓箭手,都可以瞄准他们进行射击。还有从城墙上落下的石头,也常常将他们当做首选的目标,因为他们无法移动。而这些北海军士卒的倒下,往往意味着一条云梯要摔下来,上面至少有五六个自己的同伴。还要砸到下面的同伴,因此往往一条云梯摔下来,至少有十多人伤亡。
还有一个让北海军心惊胆寒的地方,那就是守军的弩机。这些大型弩机发射的弩箭,中着必死,丝毫没有挽回的余地,连防御也很难做到。虽然弩机的填装很慢,但这种让人无法躲避的武器,一直是北海军心中的大石,狠狠的悬他们的心头。
当然,北海军也不会任由这些弩箭这里“放肆”。一些北海军的主要攻击的目标就对准了弩机。这些弩机不断的发出弩箭,呼啸而过的弩箭,切断了后面的北海军队伍,对参加战斗的北海军士卒形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每一枚弩箭掠过,都要带起一阵猛烈的血雨。
火麟军自然也注意到弩机的重要性,自然不能让弩机受到敌人地侵扰,他们弩机的旁边,都组织了刀盾手和弓箭手组成了掩护小组。
随着战斗的激烈持续。不断有靠近弩机的北海军士卒被这些保护小组杀死,但是保护小组的人也越来越少而且个个都是伤痕累累。
………………
箭矢、石块、火把,自上往下,从下往上,上下左右,呈发散状,向各个方向飞动。每碰到一个中彩者,就翻起一朵血红的小浪花,引发一句凄厉的叫声。沸油、檑石一律受地心引力的作用,加上投洒者施加的初始动量,做着快速的自由落体运动。当他们遇上反向运动的登城者时,往往带着对方一起扑入大地母亲的怀抱。一些不幸战死的守军,也时不时地划出同样的轨迹,栽下城墙,随即被淹没。
这时候,大队的北海军开始用撞车击城门,管城楼上不断的有箭镞落下,但是他们依然执拗地对着城门,尤其是门缝处,撞、收、撞、收地进行前后平移运动,发出难听刺耳的金属碰撞巨响。城门的里面,已经被堆积如山的麻袋死死的堵住,所以,管外面有檑木不断的碰撞,但是,城门基本是纹丝不动的。
赵询的命令下,弓箭手迅速集合起来,就城楼的后面,然后对天射击。箭镞斜斜的射到天空中,然后斜斜的落下,覆盖着城门前面两三丈的位置,推着撞车的北海军士卒不断的倒下,但是很快又有人涌上,继续撞击。北海军的不懈努力下,城门终于裂开了,结果他们很快就看到,城门的背后,道路早就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而已。
“嗖嗖嗖!”
正这些北海军士卒愤怒的同时,城墙之上弓箭手的箭镞再次落下,他们被困城门洞里面,进退不得,后一点点的被消耗掉。城门的外面,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云梯被推到。又被竖起,再被推到,又再被固执地竖起。云梯反反覆覆,来来回回,零度和直角间摆动。管如此,北海军的登城战士们仍前仆后继地窜上这种危险地工具。
………………………………
第二百一十章 守城血战3
火光、烟雾、尘土、石屑、鲜血、叫声、喝声、吼声、骂声、焦味、糊味、腥味、烤肉的香味……所有这些平常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处地东西,此刻各处城墙上下交汇缭绕,冲击着视觉,鼓动着耳膜,刺激着鼻咽。痛苦地、疲倦地、凶猛地、疯狂地、麻木机械地,战士们以各种身体状况劈砍刺捅。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被灰粉哲红的、被烟熏红的、被血映红的,还是因同伴之死而懑怒满怀,杀红了眼。
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夕阳,赵询心中一阵压抑。饶是以力大著称的他,也感觉到深深的疲倦,可想而知,守城的士卒是多么的劳累。林洛多次提议,让后的预备队上城,但都被赵询否决了。连林洛都说,前几日,北海军并未发动如此猛烈的攻击,今日是犀利的。''
“我们疲倦,敌军疲倦!所以,我们一定要咬紧牙关,牢牢的坚持住前面的战斗。只要我们坚持住了,北海军必将溃退,他们会发现,火麟军不是那么好打的!”赵询看着激烈的战斗场面,默默的内心里激励着自己,同时也激励着身边的所有人。
这样激烈的战场,如此惨厉的战局,是强攻城池时常见的场面。这种场面也很难分得出优劣高下,双方斗的就是毅力,比地就是耐性,拼的就是消耗!
令人惊叹地是,如此汹涌的攻击态势前,城墙之上的守军,就象一道顽固的防风林,管被大风大浪吹得摇摇摆摆,却是始终不倒。他们充分发挥了勇敢,顽强,坚毅,忍耐力强的作战精神,用生命,血肉和意志组建起一道钢铁长城,硬是不让敌人通过雷池一步。
北海王远远看着前方的攻势,脸色严峻,一言不发,数日的进攻,已经让他对白县守军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也没打算一攻而下,他相信,绝对的实力面前,强大的抵抗意志,都将被摧毁,都将屈服。
同时,他对火麟军这个昔日打败自己的对手,还是很佩服的。上次败回之后,他也了解过火麟军的情况。仔细查看了火麟军的情况之后,北海王赤术大吃一惊,就这么个营兵发家的家伙,以少胜多,连战连胜,大败自己。对此,赤术也发了夺位的后决心,因为,他相信,自己一定不必那个营兵起家的家伙差。
北海军步卒左路军指挥乞木扎打量着战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随着战斗的持续,北海军的士气越来越低了,那些爬上云梯的士兵,再也没有那么勇敢,动作也没有那么迅速,城下的北海军士卒,已经有退缩畏战的现象。北海军的进攻劲头正逐渐的过去,接下来士气肯定会越来越低落,终一厥不振。
他感觉自己被打脸了,先前自己可是毫不犹豫的说了,要日落之前杀入城去,可现,结果显然不人意,甚至有可能失败。他感觉,自己身后的右路军指挥高岩正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似乎等待着自己的出丑。他甚至仿若看到了北海王对自己的不满,发配自己去放马。
指挥台上北海王赤术身边的将军哈布尔小声说道:“大王,是不是再派些援兵,前线的士卒士气似乎……”
北海王赤术自然看到了攻城部队的情况,虽然步卒之中一部是死奴营出身,为了家人能够活命,他们拼死作战,但也经不住守城火麟军的打压。时间一长,再高昂的士气,也逐渐跌至低谷。虽然看不清守城火麟军的详细情况,但他知道,似乎守军有了增援。要知道,今日攻城部队是昨日的一倍还多,重要的是,今日的攻城器械也比昨日要迅猛。还有那些先锋精英,本以为突然发力能迅速拿下城头,可现,那些先头杀上城去的精英队伍,似乎都被守城军队给解决了。
“难道是火麟军统领亲自来了?就是那个赵询?应该不可能吧!我的密探可是探知他此刻应该南面,说起来,还正想和他较量一番,看看这个上次击败我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少年英才!”北海王暗自思虑道。
四下扫视了一番战场,也意识到此刻只有援兵才能重鼓励北海军的士气,他随即沉声说道:“命令高岩的右路军,投入战斗!”
右路军指挥高岩得到命令之后,当即下令部队出发,加入战斗,五千步卒再次加入攻城序列之中。虽然他并不看好今日攻城的结果,但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北海王的属下当值,服从才是重要的保命方式,他可不想自己变成死奴营或者放马的一员。高岩看来,此刻白县的火麟军守军,战斗意志非常的顽强,这样子强攻绝对不是办法,必须采取其他的攻城手段。他也猜测出,白县之中一定来了援兵,甚至来了什么大人物,否则也不会让守军如此激烈的反抗着。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微弱的夕阳从西边照过来,城池上面的守军,都沐浴阳光里面,全身好像都笼罩淡红色的血色中。白县数丈高城墙,笼罩阳光的阴影中,让人看起来格外的不舒服。远远的看过去,白县好像一头蹲下来的猛虎,那北城就是硕大的虎口,随时都会吞噬掉无数人员的生命。
赵询自然也注意到了北海军的异况,看到对方派出了援兵,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随即对韩猛说道:“让谢安带一千人上来,同时让重伤员撤下去。”城墙之上的守军,伤员不少,几乎是人人带伤,一些严重者,几乎都是强撑着战斗。赵询看了很心疼,他们以后可都是真正的精英战士啊,可现守城确实很艰难。
片刻之后,忠字营佐校尉谢安带领一千士卒赶到,补充被鲜血染红的城墙上。同时,一些自发赶来的百姓将那些受了重伤的伤员抬下城去,他们会得到细心的治疗。
双方都投入了生力军,战斗显得加的激烈,生命和物资都急促的消耗着。北海军采取这种添油战术,火麟军也不含糊,同样增加的援兵。
对于赵询来说,现担心的是对方从东门也发动攻击。白县能被北海军进攻的城墙有两面,北面和东面,但东面不利于大军的攻伐。同时,为了减少守城的难度,东门之外,遍布陷马坑,同时也挖出了三道和北面同样的壕沟,只留下百姓来往进出的通道。这也是东面只有少量北海军骑兵巡视,并无进攻意图的原因。
因此,赵询东城只留有千人守军,虽然如此,但赵询已经担心北海军从东面进攻,那样就会导致自己两面受敌。他留下的两千预备队,就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但现看来,似乎北海军并无从东面进攻的意思。这也是一个好消息,起码对今天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天色已晚,如果不夜战的话,今日的战斗也快结束了。到时候,重甲营和后勤队伍也该到了。有了重甲营的加入,赵询对守城又多了一层信心。
战斗,说到底还是个人和个人之间的较量,尤其是冷兵器时代。重甲营的士卒都要比普通的士卒力大,否则,也负担不起身上的重甲,再者,身披重甲的重甲营,也不是北海军能轻易攻破的。
此刻,双方都加入了的士卒,战斗此次激烈起来,似乎如同西下的夕阳一般,要后时刻,爆发耀眼的光芒。
王强,亲卫营的老兵了,从燕州城击败城外靺鞨军开始,就一直跟随着赵询四处作战赵询曾经多次安排他去做一名下层军官,但都被他拒绝,他想留亲卫营。然而今天,他知道自己或许已经走到了路的头,但他战死之前,他至少还可以为自己拉进太多地陪葬。战刀挥舞出凄厉的光芒,王强就象一个疯狂的屠夫,身边倒下的尸体堆积成一片尸墙人垒,他犹自不知疲倦地狂砍着,直到身上被三把弯刀刺入,倒地上。
刘航,白县本地人,父母上次还是靺鞨军的北海军杀害,所以这次毫不犹豫的加入了守城序列。他平时显得很羞涩,很腼腆,但一入战场,却是一个铁血战士。面对六名北海军的围攻里,身中十余刀,却依然坚持不懈地战斗着,凶狠地砍杀着身边地每一名敌人。他砍倒第四名对手时,致命的打击从脑后袭来,他两眼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见了。但他依然狂舞战刀,狂喝连连,一名北海军士兵刺进他胸膛的同时。他也反手将自己的刀捅进了对手的胸膛,然后他笑着躺倒地上,耳边是无数战友的咆哮和怒骂声。
当他们倒下的时候。他们的名字很快就会被人遗忘,然而,这就是战场。一名火麟军士卒砍倒了冲上来的北海军对手后,身中三刀,却依然怒睁大眼,坚持不倒。硬是抱着那刚刚上来的北海军士卒一起向着城头下跳去,砸中一架云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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