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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来袭:夙债,你来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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岌岌在下坠。
那是绝望。
眩晕之中,嘴里无助的低喃着:爸爸……女儿真是没用……
晶莹的泪光浸湿了墨蓝的衬衫,在温热的胸口慢慢晕染开,冰凉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渗进那颗冰冻许久的心,他只是低下头微微皱起眉头看她。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刚刚竟然不受控制的揽住了她,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他会心软,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倒下去,他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去,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咆哮:放开她,也放过自己,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他没有放开,而是将她软软的身子放在了床上,他的专属卧室。
昏黄的灯光下,坐在沙发上的某人俊逸的侧脸一脸铁青,不过是给一个伤口重新包扎一下,这一包竟然花了半个小时还不见停。
南浩的妙手回春去哪了?
翟逸寒薄唇紧抿,但看不语。
只见南浩一脸抱怨的给床上的人儿换药,还不忘停下手里的动作碎碎念:“这女人身体是水做的吗?还是有自虐倾向?”
“……”
“你看这伤口明明就是专业手术刀划开的。”
“……”
“她怎么会有手术刀啊,不会是――”
话说到这里,这让一直静坐在沙发里的某人脸色顿时添了几分森冷了,他压低声音冷冷的打断他继续的话语。
“半个小时过去了!”翟逸寒话当然是说给南浩听的,森冷眸光却一瞬不瞬的直盯着那只停在女人白皙手腕上手,虽然明知那是医生对病人最基本的触碰,可是,他就是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他的火来得有点莫名其妙!
南浩桃花眼怔愣了几秒,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正以亲密的姿态,落在女人的手腕上,不过如果不这样,他怎么给她处理伤口?
“伤口过深,又伤到了筋脉及神经,还有发炎的迹象,如果不细心清洗伤口,别说以后会留下难看的伤疤,就连稍微重一点的东西,也恐怕无能为力!”就着医生的本能解释道,虽然心里对眼下这个女人已经厌恶至极,但南浩还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将对方莫名的不悦强行忽略掉。
翟逸寒冷着一张俊脸准备起身出去,再呆在这里哪怕多一秒,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背后却传来南浩的质问:“寒,你是不是心动了?”
走到门口的挺拨身影一顿,复又回过头来,已是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猜透他的情绪,“南浩,你有如此强大的想象力,不如去演艺圈混混,在帝豪帮我打理公司,实在是委屈你了!”
他半真半玩笑的语气,并没有转移南浩的注意力,反而更加证实了内心不安的猜测,只是任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叱咤风云的寒,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哪怕只是玩笑,他都无法接受。
“寒,没想到你真的心动了,所以你才躲她,因为你不忍心,也见不得别的男人碰她,你这是在吃醋!”
………………………………
073 别装了 很辛苦
南浩逐字逐句迸出口,就连声音都抑制不住的愤怒,就连在对屋里照顾老夫人的下人们,也听得十分清楚。
耳畔传来盛怒的声音,惊得一直处于昏睡中的凝墨也不由微微颤动羽睫,昏昏沉沉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心动?不忍心?躲她?
气氛过于紧迫,她没敢睁眼,只是将垂放在身侧的一只手轻轻紧了紧,苍白着脸克制自己剧烈起伏的心跳。
翟逸寒微微皱眉,森冷的目光看向他,又扫了一眼病态模样的女人,优雅的将手抄进裤袋:“我收回刚刚的话,你包扎完了就去接梁风!”
然而南浩却不想翻走这一页,他逼他:“梁风一会我自然会去接,对至于这个女人,你要如何处理?既然不在意,干嘛不把她扔到荒山野地去,也省得大家看了心烦,要是被娜娜知道了,那还不吵翻了天,而且最重要的是,斐老爷子!”他顿了顿又说:“这个女人脸皮比城墙还厚,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卑劣招数都使得出来,你就不怕她黔驴技穷后去公司闹,去媒体那里大肆宣扬,要知道南城那个开发案还没有完全定下来!还有――”
这番话激得床上的人儿胸口一闷,指甲下意识的掐向腿侧,面对如此不加掩饰的羞辱和不堪的毁谤,她真想突然蹿跳起来,轰然扇给对方一耳光,可是,耳边已经传来更加愤怒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传入耳畔。
又像是极力隐忍,让她觉得窝心,至少此刻是。
“够了!”低沉的嗓音响起,翟逸寒森冷的凝视着南浩的桃花眼,一字一顿清晰的说道:“她目前还是我的女人,如何对待我的女人那是我的事,至于娜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的了解她!所以-现在-立刻去机场把梁风接住帝豪园!”
他说,她还是他的女人,那是在为她袒护吗?
南浩蓦地瞪大了桃花眼,眉目里皆是不可思议,过了好半晌才返过神来,他愤怒地将苗头转向床上:“寒,为了她,值得吗?”
凝墨顿时呼吸一紧,耳根一热。
翟逸寒扫过一眼床上躺着的人,森冷的眸子却精准的捕捉到某人轻轻颤抖的羽睫,还有不算平静的呼吸,薄唇勾起一抹胆战心惊的弧度:“女人如衣,扔了一件自然还有下一件!”
南浩被他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瞠目结舌,所以在他包扎完后准备离开时,还是忍不住说道:“既然厌倦了,就抽点时间陪娜娜,毕竟她是深爱着你的,虽然你们的事我是不该多嘴,可是她为了你真的付出了很多!”
随着南浩的离去,蓦色渐浓的空寂木屋,越发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翟逸寒迈着长腿走向床边,俯身将自己的薄唇贴近假寐中的人的耳畔,久违的薄荷气息带着些许苦涩迅速在凝墨的鼻息蔓延,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可他刚刚的话还在耳畔回荡,她不愿睁开水眸,生怕蕴含在眼眶的泪水又会像先前那样,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她不动声色的咽喉头,努力地调整着呼吸。
看着她掩饰不住的委屈,翟逸寒静静凝视了一会女人,良久才说道:“别装了,很辛苦。”
………………………………
074 偷偷爬上他的床
凝墨心肝跳了跳,身体却纹丝未动,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这样的女人虽然看上去笨笨的,但确实让人无奈之余又没了发脾气的**。
翟逸寒下意识轻轻勾起唇角,明明知道这是她故意耍赖而为之,但是他没有生气,反而内心的那抹不悦被轻易拂去,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轻松,他将自己挺拨的身影渐次拉低,直至薄唇触碰至那抹温热的柔软唇瓣时,他才稍稍直起身子。
很纯粹的吻,纯粹到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蜻蜓点水般。
染上雾气的羽睫轻轻一颤,好闻的薄荷味刺激着迟缓的感官神经,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凝墨憋得小脸通红,实在忍不住了才倏然睁大了双眸,水汪汪的眼眸直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清醒的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张赫然放大的俊颜莫名的变化。
他刚刚不是说女人如衣吗?
可是他竟然吻了她!
唇边还遗留着淡淡的薄荷味,虽然他们之前早已有过亲密接触,但她还是微微红着脸想要起身,想要避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被他一把按住,温热的触感袭向自己冰凉的肩膀,她的面颊迅速涌上一抹潮红,低低的说道:“我……内急!”
只要一紧张,她就喜欢往厕所跑,她尴尬的垂下眸子,将脸别向一边。
翟逸寒表情突然有些讪讪的,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暧昧,他蓦地松开大掌从床上站起,在凝墨还没来不及下床之际,房间的洗手间兼浴室便被他占据,很快里面传来水流声。
凝墨呆呆地静默了几秒,这才想起刚刚准备做的事,房间外只有几盏昏黄的夜灯,陌生的夜,她找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找到通往后院的洗手间,蹲在马桶上想得出了神,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适才,她当然没有忘记医院病重的父亲。
一直蹲得两腿发麻时,她才想起自己出来已经很久了。
在门口站了许久,她才忐忑的推开门,目光往里小心翼翼的探去,在看到黑色被窝里那抹背对着自己的欣长的侧影,他似乎已经睡着了,安静的房间溢出均匀的呼吸声,她蹑手蹑脚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安静而激烈的流淌,洗完后关上水对着镜子拢了拢,在确定他没有要赶走她的意思之后,她咬咬牙,就算一会面对锥心的凌辱,她也认了。
因为是背对着她,所以看不到他的脸,这更让她有种偷偷摸摸的怪异错觉。
试探性的轻轻钻进薄被,又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观察被窝里的一举一动,见他并没有排斥的意味,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翟逸寒经过一番沐浴,这些天基本没有合过眼,一沾枕便已经浅睡的他被身侧传来轻微的细碎声惊醒,随着床侧轻轻凹下去一小块,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逆面袭来时,很快一只软啪啪的冰凉小手从腰际探过来,试探性的靡娑了几秒,便轻轻圈住了自己,然后抱紧。
她在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
在意识到这种情况后,翟逸寒微微皱起了眉宇。
………………………………
075 怕他比爱他强
凝墨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翟逸寒已经苏醒,她寻着棉质睡衣笨拙的抚摸着他平坦紧实的小腹,又学着以前他的样子,去舔允对方的耳垂,翟逸寒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幽深的黑眸紧了紧,薄唇紧抿,然后很不客气地将那只笨拙的小手擒住,扔向一旁。
凝墨涨红着脸,顿了几秒有些害怕起来,可是小手又抚上了他的脊背,小心翼翼的说:“逸寒,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的话,对于两人来说太过牵强。
男人依旧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就连最基本的触碰都被他冷冷拒绝。
“逸寒,我……”凝墨将刚刚被扯开的小手,不死心的继而覆上去,清丽的容颜在说到我字时,顿时绯红得不知所措,“我……我想……”
然而在她羞窘得说不下去的时候,只得用笨拙行动向他告之自己的意愿时,温软的唇刚刚触上他的耳垂,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袭向胸口,娇小的身子被他强健的脊背,硬生生撞出去几十公分,若不是她慌乱中揪着被单,人早已从床上滚落。
望着那道犹如铜墙铁壁的侧影,凝墨难堪的咬了咬唇瓣,不让眼眶的泪水委屈滑落,即使胸腔的心跳错乱得失去了章法,她还是怔愣了片刻后,再次靠了过去,“逸寒,你的身体好僵硬,是不是被我吓坏了?”
她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一遍遍轻柔的摩娑着,然后再附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极具柔情的抵上前,似乎适应了这份羞涩,她下意识将他的睡衣揭起,好让肌肤的触感来得更加真实。
然,就在她的柔软触上他已然滚烫的后背的那一刹那,全然不知那张俊逸非凡的脸,顿时铁青得额角直爆青筋,薄唇紧抿,一副想吃人的骇人表情。
“你这是想取悦我吗?”翟逸寒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还有被她刻意挑起的**,健硕的体魄陡然一个翻转压上她,执住她小手的大掌力道因恼怒而没有丝毫怜惜,幽深的黑眸紧睇她,灼热的气息瞬间喷向她柔嫩的面颊。
忽然欺压上来的重量,心惊之余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一只手被他狠狠擒住,她只得用空闲的那只手抵在他胸膛,慌乱的摇头道:“不,逸寒,我……你压得我透不气来了!”她极力的想要将他推开。
“明明很怕我,却还是要来惹我,嗯?”他幽深的黑眸猛然向前俯下,唇瓣呼吸相间,近于咫尺,另一大掌已经抚上她的柔软,隔着棉质睡衣揉捏道:“这样吗?是不是这样让你觉得很舒服,嗯?”
凝墨呼吸一紧,因胸前被他恶意揉捏的涨痛,胸口剧烈起伏着,他说对了,她怕他,怕得每一次都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男女本来力量悬殊就大,偏偏她还惹怒了他,她无助的摇晃着头,低低的乞求:“逸寒,好痛,真的好痛……我怕你,我怕你还不行吗?”她知道此刻来硬得是行不通的,何况她还将父亲的事寄托在他身上,只要他高兴了,一切都不成问题。
“怕我好,比爱我强多了,尤其是姓玉的女人!”
………………………………
076 安然放你离开?
怕我好,比爱我强多了,尤其是姓玉的女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尤其是姓玉的女人?
凝墨怔住,忽然停止了挣扎,水眸直直对上那双因愤怒而染上猩红的幽深眸子,希望能从他的眼底探寻一知半解,可是眼前这双眸子,除了愤怒还有**再无多余情绪,她心有不甘的道:“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他的高深莫测,喜怒无常,还有欺压她时的霸道与粗碾,面对这样的男人,是疯了傻了才会喜欢他。
凝墨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的薄唇已欺压上来,强行撬开齿缝,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似乎是为了证实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是狠狠地将她身上的屏障一一撕扯掉,直至两人不着寸缕坦诚相见时,他才注意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肘,正一点一滴滑落进他温厚的掌心。
看着她五官紧拧,一脸委屈闭眸的模样,翟逸寒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胸口传来闷痛的感觉。
他炙热的棒起这张梨花带雨的精致面孔,稍稍放松了力道,强压住鼻息喉结的粗喘,低哑的说道:“现在你还有三十秒钟的后悔,我可以安然放你离开,听到了没?嗯?”
夜色渐深,属于盛夏的热风顺着木窗,拂向俩人拉开的间隙,逐渐填满,搁在沙发上的手袋,那只破旧的手机突然闷哼振动起来,在寂静的夜色中尤其惹耳,不用想一定是阮秀佩,医院一定又在开始催缴医款了,没想到她出来竟然一整天了,因为没弄到钱,她断然不敢打电话询问父亲的情况,她忆起自己来时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保证。
妈,不用担心了,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
“你觉得我还有后悔的时间吗?”凝墨睁着如水的眸子,泪水纷纷扬扬滑落,带着无法言说的无奈看向他,“也许你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我不会就此离去,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我的父亲现在就等着你的施舍,才得以活命,我想过要去酒赚钱,但是那些对于我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来不及,所以我除了极尽所能的去讨好你取悦你,哪怕你的心里已经讨厌我彻底厌倦我,你知道的,我一无所有,开始是,现在亦是。”将来也是,她在心里补充道。
“看来你已经仔细在心里算计过了!”翟逸寒附在她耳边低哑的说道。
从得知玉振华病危的消息后,他弃下当天准备签约的上亿案子,坐了十几个小时的专机从拉斯维加斯赶回来,然后通过陈院长了解了当时的情况,他记得他当时听了陈院长的话后,那时凝墨已经昏迷,自己盼了这么多年的结局,为何他没有报复后的轻松惬意理所当然,反而是莫名的心烦意乱!
难道自己已经变得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的地步,就像南浩说的,他心动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他躲她,因为他不忍心?
他拂了拂心头杂乱的思绪,面无表情地将眼前这个害他凌乱的女人压在了身下,承欢,发泄。
(写到这里我有点讨厌两个人的关系了,亲们,你们觉得呢)
………………………………
077 恩不忘 恨也并存
转天醒来已是上午九点,窗外那方形的湛蓝天空万里无云,一派夏日的晴朗。
凝墨蜷缩在薄被里,朦胧中本能地将手往身侧探去。
空的,她猛然惊醒!
睁着如水的眸子在房间里四处打量,没人!她忽然有些慌乱,掀开被子连拖鞋也顾不上穿,然,刚踩上木地板的脚却倏地一缩,全身清凉的触感带着一夜欢爱的酸疼,让她又清醒了几分。
“你醒了!”木色的门由外向里推开,一贯低沉的声音顺着那股微弱的气流,迎面袭来,瞬间将整个房间填满,翟逸寒半眯着黑眸,似笑非笑地向床上的人走来,看来心情极好,一身得体的浅咖色家居服,濡湿的黑发覆在额角,像是刚刚沐浴完。
这样的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指数可言。
然而凝墨却没有放松警惕,她微红着面颊,以薄被裹住不着寸缕的身体,水眸小心翼翼的对上他,“嗯,刚醒,还以为你走了呢?”
翟逸寒难得的神清气爽,几日都处于失眠状态的他,下半夜倒是出乎意料的睡得沉了些,所以等他醒来时已是半个小时前,不过这些,并不是他所在乎的,他优雅的走向她,伸出长臂将半坐在床上的人揽住,掌心在明显一顿的肩膀上摩娑,不过这也不是他在意的,他将薄唇贴向她的发顶,“是不是我走了,你就会抓狂,嗯?”
凝墨挣了挣,并不是要真的挣脱,她承认自己此刻有些做作,她抬起头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不只会抓狂,我会疯,或许”会死,不过她没有说出口。
面对她的挣脱,翟逸寒也只是紧抿薄唇,当即放开了她便漠笑着走向窗台,“你到是很坦承,知道和我对抗是最愚蠢的下策”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刚毕业还没来得及领毕业证的学生,你眉宇一皱我就心慌得手足无措,你救了我的哥哥,恩不会忘,但恨也不会消失!”凝墨说得掷地有声,窗子那边却陷入沉默,她看清他的脸,不知他有没有在听,索性硬着头皮下地穿衣,然,从洗浴室洗漱好出来,他竟然还站在原地。
凝墨从来没有穿过高跟儿鞋,所以当她从身后环抱住他时,额头才勉强触及他的肩膀时,无形中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袭来,手心钻出一丝冷汗,“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昨晚我记得你也很……也很……舒服,不是吗?”她咬着唇,艰难的吐出那几个字。
翟逸寒感受着腰际的那抹纤柔力道在收紧,却也是微微颤抖的,他将自己温厚的掌心覆上她的,轻轻攥住,拉离,然后转身面向她,复又轻轻捏起她尖尖的下巴,柔柔地说道:“要知道你要的三十万,我还没有划到你父亲的名下呢,怎么?你又害怕了?是不是?嗯?你看你,真的好怕我!”他幽深的黑眸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薄唇勾起一抹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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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复杂的表述
凝墨心底的寒意涌上来,气得嘴唇都不受控的发抖。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又见他忽然将唇贴至她的耳际,用只有她才听到的声音说道:“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或者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嗯?”
他难得附耳轻笑,低沉的笑声丝丝扣扣刺入耳畔,犹如一束能灼烧人心的岩浆,看似蜿蜒剔透,却能在一瞬间将人彻底毁灭,凝墨只能面红耳赤的怒视过去,柔软的唇被那抹灼痛的羞恼咬得殷红,堵得眼眶被生生逼出了泪光。
“女人的泪腺真发达,别哭,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女人哭了,嗯?”看着她欲哭却不能哭的样子,翟逸寒突然放低了声道,转而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修长的指尖爱怜的落在那张白皙的面颊两旁,指腹刚一触及她的眼眶,就被伸来的小手拍掉。
啪!力道挺重,像是拼尽了全力。
“别碰我!”凝墨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道,一张微微苍白的小脸因为过分的羞愧,而涨得通红,如水的眸子狠狠的瞪过去,无视他的温存,因为太虚伪。
“昨夜不知是谁要霸王硬上弓的!”比起她过激的情绪,翟逸寒倒是淡漠得多,优雅而自然的退开,将刚刚被她拍掉的那只手抄进裤袋,目视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如果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我想我还不至于非你不可,还有一点玉凝墨小姐别忘了,是你自己说过我是那种唯利是图的资本家,显然,你身上并没有我需要的利益,要知道,冲冠一怒为红颜那种事只能在星光璀璨的明星身上才配拥有,当然,也排除某个例外,不过,显然这例外只能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还有,你还想听吗?”
他的三言两语成功击溃了她最后一丝底线,也彻底将她的希望破灭。看着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他忽然有点于心不忍。
“谢谢你的高贵教诲!”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抬眸,以前曾听夏小曼提起过那些成功人士的卓越事迹,显然眼前这个男人便是上上成功人士,她说越是有钱有势的人就越会计较,如果他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人,哪怕平时海阔惯了,但只要他不喜欢,任何人都别想从他身上拿到一分钱,哪怕此刻对于凝墨来说是救命钱,以前她不信,不过现在――
她必须去信!
凝墨吸了吸气,越过一脸淡漠的男人转身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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