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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来袭:夙债,你来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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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人家到底是个女孩子,别一口一个死字,听了慎得慌!”

    “啧啧,我只管让那个女人不死,别的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

112 逢甘

    “凝墨小姐,您终于醒了!”

    鲁管家推门刚入便看到那抹烟粉身影,连命佣人将热腾腾的人参莲须汤端上来。

    凝墨坐在欧式梳妆台前,水眸盯着脖颈处那抹淡紫淤痕失神,耳边传来脚步声说话声,葱白的指尖自脖颈处慢慢垂落,微微皱眉道:“我没有味口,什么都不想吃,鲁姐,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这是总裁临走前,特别吩咐厨房熬制的,凝墨小姐,多少喝一点!”

    鲁管家对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会意退下,她随即端起青花瓷碗走上前,劝慰她:“这个没什么药味,里面放了许多安神定心的食材,对您的身体会有帮助,您看您这才两天功夫人就瘦了一圈,再这样下去,老鲁都不忍心了!”

    “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应该为您的父母想想啊,他们生你养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凝墨小姐,多少喝点!”

    凝墨穿着烟粉色居家服的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咬唇挪动仍旧有些发虚的步子,静静凝视这满室的粉色装饰,粉色系列的墙壁,蕾丝质地的纱缦及薄被,就连落地窗帘都是同色系的,整个房间被装点得似梦似幻,有种不真实的酸楚涌上心头。

    鲁管家见势连忙解释道:“这是总裁特意命人定做的,总裁还说,这间卧室以后便是您的专属房间”

    “专属?”凝墨立即打断她,眨了眨水眸回过头来。

    鲁管家随即答道:“是的,不光如此,总裁还命人将您的父亲从特护病房,转移至了贵宾级vip病房,这样您的母亲也不用如此辛劳两地奔波了,vip病房还专门请了几名业内知名的特级护理,日夜二十四小时轮流看护,所以,凝墨小姐只需要把身体养好,别的就不用去操心了!再怎么说,总裁在莲城医院也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呢!”

    “我……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你刚刚说什么,他不仅将我父亲转进了特级病房,请了专人看护?那医院有一半也是他的?”

    对于凝墨小姐的疑惑,鲁管家都回以恭谨颔首,灵光一现脑子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声音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瞧我这记性,真是忙得糊里糊涂了,倒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凝墨小姐,真是恭喜你啊!”

    恭喜?

    凝墨站在落地窗前,随手拨开一点窗帘,有白光刺进眸子,她闭了闭眸让自己适应后再睁开,依旧耀眼,“鲁姐,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事可喜的?”

    一想到父亲,她的胸口闷疼闷疼的。

    “凝墨小姐,一天前,您的父亲突然醒过来了!”

    “真的?”她不可置信的蓦地回头,在得见鲁管家肯定式的点头后,她突然慌了,来来回回踱着步子,嘴里念念有词:“爸爸醒了,爸爸醒了……”

    鲁管家担心不已的靠上前,“凝墨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还好!”

    就在别人以为她疯了的时候,凝墨突然停下脚步,清丽的容颜上是久违的笑意,像是一朵逢雨过后开在阳光中的百合,她眉眼弯了弯,“刚刚的汤在哪里?快给我!”
………………………………

113 视而不见

    “嗳、嗳。”先是原地一愣,鲁管家应声着连忙端起放置水晶茶几上的碗走去,用手试了试温度才说:“正好不烫了,您想开了就好,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都得把身体养好!”

    凝墨感激地睇着她,接过温热的汤一口喝了个精光。

    鲁管家走后,她思无可虑的找来手机,因为太过激动按着号码的手一直抖,电话一接通,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妈,听说爸爸醒来了,是真的吗?”

    “是啊是啊,谢天谢地,可算醒来了!”阮秀佩正准备进病房看玉振华,跨进病房的脚随即又停了下来,她疑惑道:“这两天你去哪了?怎么都不来医院陪陪你爸,他自打醒来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过话。”

    凝墨强按捺心中的那抹悸动,跟阮秀佩说是自己在外面已经找好了工作,等下班后就立即来看父亲,这才结束了通话。

    放下电话,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眸底是掩饰不住的忧心。

    自打宴会回来发生了那件突发事件后,她和翟逸寒已经两天没碰过面了,背心冒着冷汗,她的心是虚的。

    一面因为父亲终于醒来,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照顾而心生感激,一面又想起那晚上的他,似乎真的要置她死地而后怕,她该怎么办?

    她清楚的记得,他当时深恶痛绝的噬骨目光,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划过心脏,留下了无法磨灭的血痕,他真的很恨她,她能感觉到,就像是有着血海深仇的那种痛恨,那该是多大的仇恨啊!

    晚餐时,鲁管家站在一旁,恭敬的颔首:“总裁,凝墨小姐已经好很多了,她父亲的事我也按您的吩咐跟她说了!”

    “嗯!”翟逸寒淡淡应声,幽深的黑眸凝视一眼台阶,若有所思微微皱眉,磁性的嗓音夹杂一丝不悦:“怎么?没见她下楼,还想让我亲自上去请她么?”

    凝墨小手微捏成拳,站在房间门口吸气吐呐,压抑着内心莫大的恐惧,踩着小莲步向楼下走去,正好撞上餐桌森冷的黑眸,她速速垂眸心脏咯噔一下,头皮不自觉又沁出一层薄汗,再抬眸时,他已经收回了目光。

    鲁管家已经拉开餐桌旁的豪华大椅,溢出得体的微笑,翟逸寒坐在主位上沉默,一副置若罔闻的淡漠神情。

    凝墨坐在右座上,局促不安的埋首扒拉着饭粒,心里却在想该怎么跟他说自己想去医院探望父亲的事,本就压抑的气氛,因为彼此的沉默,而越发的让她脸色苍白。

    翟逸寒优雅的拿起一面餐巾,擦拭了手准备起身离去。

    “那个……你等一下!”凝墨连忙叫住他,捏着汤勺的手,紧张得狂冒冷汗,她急急起身,汤勺随即落回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高大挺拨的身影有一秒的停顿,翟逸寒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棱角分明的眉眼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径直朝宅子前庭走去。

    凝墨的小心肝霎时揪在了一起,水眸凝视那抹慢慢模糊的背影,最后彻底淡出她的视线。

    鲁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以一个长辈看晚辈的神情,轻声说:“去,别怕!”
………………………………

114 可怜的小白兔

    前庭一株生长旺盛的桂花树下,翟逸寒优雅的靠向椅背,闭目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米白色的夜灯映在他绝美的轮廓上,阴影下五官更显立体,也添了一丝神秘感。

    拖鞋踩在松软的草皮上,发出慵懒的细嗦声响,凝墨立在几米远处,指甲很没骨气嵌入掌心自虐了一把,一阵钻心的吃痛感冲向脑门,她没忍住便发出类似娇嗔的声吟,“唔……”

    貌似呻吟的低喃,不远不近不急不缓钻入某人耳里,犹如一只软呼呼的小手在他的胸口轻挠了一下,痒痒的,翟逸寒坐在暗红的摇椅上,为这一奇异的感觉弄得微微不悦而皱起眉头,“来这里做什么?回你自个房间去!”

    良久过后――

    见她站在旁边低头不语,他索性起身。

    凝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挺拨的身影,从她的眼皮子底下呼啸而过,淡淡的薄荷气息毫无预料的拂过她白皙如玉的脸庞,清新而又带着清冷的触感,她张了张口,像个笨蛋一样忤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可是他越走越远,一直到她再也看不到他为止,眼见着头顶上方那片乌兰的天越来越暗,她咬了咬牙关心一横,像只慌了神的小白兔撵过去,而她追的可是一只深不可测的狮子。

    书房传来冷色调的折光,门微微敞开一条缝。

    “凝墨小姐!”鲁管家端着刚刚沏好的茶上楼,就看到在走廊里来来回回游走的人,她小心翼翼的朝书房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压着嗓子轻声问:“找总裁有事么?”

    凝墨有些尴尬的点头,就瞧见鲁管家将托盘递至眼前,还使了一个眼色,她咽了咽喉头接过,“谢谢你,鲁姐!”

    咚、咚、咚――

    “进来!”他磁性的嗓音穿过门缝,从里传出来,语调冷冷地。

    凝墨在鲁管家的眼神示意下,仍是有些不安的朝里轻轻走去,她如此胆怯,可是又有几只小白兔,敢自主送上狮子门。

    暗红木书桌上堆满了文件,他埋首目光专注于眼前的笔记本,修长的指尖叩击键盘,飞快的流转,书香味浓重的书房里,全是键盘咔兹的声响。

    他今天穿了件卡其色的衬衣,领口上方的两颗纽扣被解开,随意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肌理还有性感的不像话的锁骨,很魅惑的弧度。

    凝墨连忙垂下眸子将茶杯放下,只觉得耳根子一热,清丽的两颊迅速窜上红晕,她习惯性的伸手去拂额角的细发,用余光偷偷打量了对方一眼,瞥见的是他更加专注处理公事的模样。

    书房真的太过安静,那她要怎么去开口,才不会觉得唐突呢?她有些泄气的叹息,转身作势准备离去。

    虽然身边不乏女人偷偷打量他,爱慕他,但在他专注公事时,敢如此胆大妄为丝毫不加掩饰的倒是头一回,而她的小九九,又怎能敌得过他的审视目光呢!

    翟逸寒停下手中的动作,捏了捏一直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直起有些沉重的身子向后靠去,他幽深的黑眸凝睇了女人一眼,随即又合上,“从楼下一直跟到楼上,这会来了又要走,好玩吗?嗯!”
………………………………

115 勾起微笑的儿歌

    他好听的磁性嗓音在身后慵懒溢出,幽深的黑眸淡漠的凝视她单薄的脊背。

    凝墨顶着无限压迫感,转身,心脏在不争气的僵硬胸腔里猛烈窜动,霎时以直线急剧上升的曲线,她发现声音一出喉头就有些结巴,“不、不是的,我、没想跟你玩,我只是想……”

    只是想去医院看爸爸!

    曾几何时,这样基于本能的心愿,竟然还得请求他,凝墨垂眸有些落漠地盯着脚底,连吸入的空气都是委屈的。

    翟逸寒合上文件夹,捏了捏眉心抬首刚好对上她左右躲闪的眸光,“我也觉得不好玩!”

    他无害地接过她的话,他岂会不知她的那点小心思!

    “翟逸寒,我家里人打电话来,说我父亲醒了,我想去医院陪陪他,我已经很久没去医院了!”凝墨咬了咬唇,鼓足勇气终于将憋屈的话溢出口,然后揪着衣角等待他的回答。

    虽然只隔了几天,但给凝墨的感觉却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况且玉希远一直不曾露面,她已经不指望他了。

    而偏偏眼前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面无表情的沉默让她越发没底,又不敢用言语中伤他。

    “怎么今天这么乖?嗯!”翟逸寒起身走向她,修长的大手轻轻揽向她的肩膀,凝墨下一意识一挣,他随即又放开了她,薄唇微勾,“玉振华死里逃生,作为女儿的你是应该迫不及待,不过你跟我来提起此事,是想我陪你?”

    “不是!”凝墨矢口否认,坚定的口吻让男人眉宇一扬,她水眸微微一漾立即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知道你最近都忙得不可开交,我哪敢随意麻烦你,那好,我下楼去了!”

    揣测到他出乎意料的默许,凝墨逃也似的奔至帝豪园大门口,生怕他会临时变卦反悔似的,她躬着身子微喘着气,不时往身后瞧几眼,还好!

    欣慰间猛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

    “凝墨小姐,车子已经备好了!”不知何时,于伯已经将黑色的宾利从车库里取了出来,停在一旁等她。

    看着后座车门旁站着的于伯,凝墨有些尴尬的颔首,丝毫没有半分犹豫便钻入了车里。

    贵宾vip病房果然是别有洞天,连坐着的真皮坐椅都软得出奇,已然盛夏也不觉得闷。

    凝墨来的时候,一名特级护理员笑容可掬的告之她阮秀佩出去买生活用品去了,凝视着病床上俨然还在熟睡的父亲,她握着那只略显粗糙的大手,将脑袋轻轻伏在他的旁边,轻声念:“爸爸,知道您终于醒来,墨儿真是高兴极了,我们永远都生活在一起好吗?不要生病,不要离别!像小时候那样最好了……”

    耳边似乎又响起儿时那些稚嫩的童音――

    月亮粑粑,肚里坐个爹爹。

    爹爹出来买菜,肚里坐个奶奶,

    奶奶出来绣花,绣扎糍粑,

    糍粑跌得井里,变扎蛤蟆,

    蛤蟆伸脚,变扎喜鹊,

    喜鹊上树,变扎斑鸠,

    斑鸠咕咕咕,和尚呷豆腐,

    豆腐一匍渣,和尚呷粑粑,

    粑粑一匍壳,和尚呷菱角,

    菱角溜溜尖,和尚望哒天,

    天上四扎字,和尚犯哒事,

    事又犯得恶,抓哒和尚剁脑壳。(引长沙民谣)

    一想起小时候的零星片断,凝墨水眸霎时弯成了月牙儿,指尖的粗糙动了一下,她惊喜的抬首,“爸,您醒了!”
………………………………

116 千斤重

    原本平静的有些沧桑的脸,在睁开眼睛发现是凝墨时,干枯的嘴唇剧烈的抽搐起来,嘴里一直念着,“墨……墨儿……”

    “爸,爸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爸,您做完手术还没康复好,不能激动啊!我马上叫医生来,您别急,别急。”凝墨被父亲急切的眼神吓坏了,当下直起身子就要去喊护理,却被一只粗糙却温暖的大手紧紧拉住,她慌乱的回首,将自己的小手随着父亲的力道又紧了紧,声音有些哽咽道:“爸,别吓我,不要吓我。”

    说着两只手紧紧握住父亲的,纤细的身子靠在床边,缓缓矮了下去,水眸已含了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父亲脸上的表情,生怕出现那个万分之一的噩梦,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阳光,那张脸苍白地没有一丝血气,唯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昔日的神气。

    玉振华躺在洁白的床上侧着脸看她,他长长地喘着气,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发顶轻轻抚摸,似是在无声的安慰她,良久过后才不利索的说道:“别、怕,是爸爸吓着你了,快起来陪爸爸说会话,爸爸是不是老了很多啊,你看连起身都困难了,唉……”

    “哪有啊,爸爸还是跟以前一样硬朗,女儿只是想你想得厉害!”凝墨偏过头将渗出泪水拂去,清丽的脸上在重新对上父亲时,已经换了柔柔的微笑,起身一边按了病床升降器,又倒来一杯温水,搀扶着将吸管递至他的嘴边,细声说着:“爸,慢点!”

    凝墨给父亲喂了一些流食,两父女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一般,天南地北的话家常,只是玉振华说话还是断断续续,没一会,额头已经冒出一层薄汗,“爸爸,医生说了你得多休息,不能想太多!”

    凝视着女儿的一举一动,玉振华皱着眉头,静静地看着听着屋子里的一切响动,他真的是害苦了他们娘俩。

    “爸爸,您是不是困了?”凝墨埋首伏在父亲身边,细细的问。

    玉振华摇头,疼惜的轻拍着女儿越发瘦弱的脊背,“爸爸觉得过意不去,害你妈奔波劳累也就算了,你看你,都瘦得像只猴子了,下巴一点肉都没有。”

    凝墨抬眸淡淡一笑,嘟起唇角撒娇道:“呵呵,那不是更好,别人都是大把大把的花钱,想着法子都要减肥呢,你看你女儿多好,一个子都不用。”

    眼见气氛越来越欢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银色的手袋里飙出,很不谐和的打破了父女俩的欢笑声,凝墨掏出手机一看到那组名字,心没来由一沉。

    “出去接,说不定人家找你有急事,爸爸保证绝不偷听!”玉振华慈蔼的说道,语气里满是小幽默。

    凝墨向着一旁的阳台走去,还慎重的将那道玻璃门带上,玉振华的心瞬间似是被人灌了铅般,千斤重,脸色也越来越凝重,直到耳边传来女儿的轻唤,他才从失神中回首。

    “爸爸,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还是……舍不得女儿啦!”凝墨尽量堆起笑意,有些顽皮的打趣。
………………………………

117 大东家

    玉振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儿静默了一会,余光有意无意瞥过她攥着手机的手。

    凝墨心一紧,一边微笑一边将手机扔进手袋,拉上拉链时暗自吁了口气,重新坐下来时说道:“刚刚是一个同事叫我去送一份文件,我没答应!”

    如是说着,她才发觉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越来越有说谎的天份了,连脸都不红心不喘,面对父亲的目光,她哪敢说是翟逸寒打来的,即使手心仍旧冒着冷汗,但她一刻也不敢掉易轻心,生怕父亲追问下去。

    女儿找到工作的事,玉振华也是从妻子嘴里得知的,可是不知为何,在刚刚眼神交汇的瞬间,他觉得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或许是他真的老了,又或者是死里逃生后的明净,他咂了一下嘴,终于将憋了几日的疑问脱口掷向女儿,“那个男人是谁?”

    凝墨只感觉心咯噔一下,便又听见父亲说道:“那天在电视里看到你跟一个男子,形色极其亲昵的样子,还说你是她的未婚妻,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玉振华只是试探性的问女儿,并没有将那天自己在看到那个人时,内心所激起的千层浪告诉她,实在是因为那个男人,不论神情还是气场太眼熟了,举手投足间像极了某人,可是看他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跟他心里担心的实在是相差甚远,心想只是神似罢了,不可能是他!

    凝墨脑海迅速地回放着那天宴会的每一个情景,凭借翟逸寒在莲城举足轻重的地位,要想掐掉媒体舆/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她咬了咬唇喉咙酸涩至极,“他、他是我们公司的大东家,他那天是喝醉了,莫名其妙的把我当成了他的未婚妻,爸爸,我跟他没什么的,他的未婚妻是斐氏千金斐安娜小姐!”

    玉振华似信非信,“那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些话是有意轻薄我玉振华的女儿了!”

    “爸爸,您真是糊涂了,他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对公司有害无益的事情来!”凝墨水眸渐次黯淡,虽然说她根本就不稀罕做他的劳什子未婚妻,可是如果现在要一脚撇开,说他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又有些不甘心,或者说是失落。

    失落?凝墨笑了笑,可真是可笑!

    这种怪异的情绪一直纠缠她,直至回到帝豪园,一踏进大厅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凝墨穿上鲁管家递过来的拖鞋,一点都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径直向楼上走去,只是脚还没踏上第一个台阶,就被身后的男人叫住。

    “站住!”冰冷的声音带着愠怒,翟逸寒摘掉金色银边眼镜,睥睨着楼梯处一脸平静的女人。

    凝墨扶着扶梯的手紧了紧,还是不情愿的转过身,面对他的不悦,她声音无波无澜的问:“找我有事?”

    一见到这种仗势,远远退在一旁的鲁管家顿时为凝墨捏了一把汗,凝墨小姐有时候看起来的温顺,其实犟起来也是极其要命的,更何况她犟的对象是总裁!
………………………………

118 骂到词穷方恨少

    翟逸寒冷着一张俊脸,从沙发上凛然起身,一步一步优雅的迈着步子,在谁也想不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厚实温热的大手一把拽住凝墨纤瘦的手臂就往外拖,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了她。

    “翟逸寒,你疯了么?你弄疼我了,放手啊。”凝墨吃痛挣扎,水眸瞪向他,脚下一个不稳踉跄间差点撞上车门顶架,又是一个极重的力道将她拽住,才得以幸免。

    翟逸寒不语脸色又森冷了几分,将她粗鲁的塞进副驾驶座后,才转而向另一头驾驶座走去,直至车子发动,他才转过头来,看她一脸愤恨的样子淡漠地说道:“你越来越沉得住气了,不过,过了今晚,我相信你的这些底气,你所谓的委屈都会统统消失不见!”

    凝墨有些哑然,她刚刚的样子像是在委屈吗?只是不愿开口说话罢了,至于他发那么大的火么!她皱起眉头目不交睫直视前方,揉着被他弄疼的地方,心里越发堵得难受,可是他越是这般盛气凌人,面对他的误解她就越发不想解释一丝一毫,反正都这样了,再坏也不过如此!

    车灯映得前方一片通明,此时已近午夜时分,然,车内俩人的静默又添了一丝诡异,四周静得像坟墓。

    凝墨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该不是要把她半路扔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丛林里,一想到这个,她又有些后怕了!她真的什么都不怕,就怕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生物,如幽灵般不时飘来,转眼就无踪迹。

    不过当车子拐进一条小道时,她认出了这是通往那个人间天堂的路径,随即松了一口气。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她!”翟逸寒粗鲁地将女人拽过去,冷硬的语气吓得一旁的佣人垂首不敢吱声,他扫了一眼碍眼的佣人,佣人下一秒便会意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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