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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来袭:夙债,你来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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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他亲眼目,只怕他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一天两天还是更久。
然后某天从报纸上看到,帝豪集团首席总裁的未婚妻,在别人看来她就是他的未婚妻,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公众场合私自偷情,偷情!这何其不堪的字眼,逼得他一向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无所遁形。
可是他在等,等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尤其像他这种身份特殊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有一丝一毫的背叛。
热热的夏风夹杂着汽车的尾气,一股脑冲过来,凝墨只得直起酸涩的身子,脑子像是激光般飞速运转想对策,她深知他的耐力指数,吸了口气才说道:“你说得对,我最好的朋友也离我而去了国外,是没有什么值得碰面的朋友,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出来随便逛逛,一会就回去了!”
就算她再笨,也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或许他一时之间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对于异性的柳承轩来说,那结果就是个未知数了。
“真的只是一个人吗?嗯?”坚毅的眉宇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翟逸寒仍在努力发扬自己的忍耐性。
凝墨觉得今天的翟逸寒十分反常,换作是往常连多话都不屑说的,此刻为了这些平常看似无关紧要的事,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想到这里她警觉的扫过道路两旁,及对面还有过往的车流,并没有发现有黑色宾利的影子,要知道像这种高端车,莲城几根指头还是数得过来的。
站在路旁边她深吸了口气,觉得是自己在吓自己,才放缓语气故作轻松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在春天百货入口,要不你来查看一下!”
凝墨是笃定了他一定还在公司才敢这样说的,像他那样唯利是图的资本家,是万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为了她这样一个如同鸡肋的仇人的女儿,而撇开上千万上亿的案子,跑去春天百货查询。
不过这次,显然她失算了!
“嗯,你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翟逸寒森冷的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果断的收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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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空等
什、什么?马上过去!
凝墨不敢置信的瞪大水眸,攥着手机的掌心瞬间湿滑一片,来不及细想别的,她火速招了辆计程车,呯地关上车门火撩火急的冲司机说道:“你到是快点开车啊,我赶时间!”
司机男看来是个绝对的慢性子,只见他慢悠悠发动车子后,对着后视镜的人说道:“这年头哪个上计程车的人,不是口口声声说赶时间的,小姑娘,依我看再怎么快咱也得遵守交通规则不是!安全第一啊。”
对于司机的好心唠叨充耳未闻,凝墨坐在后座车上心急如焚,恨不得此刻马上空降春天百货入口处,然而等她觉得不对劲时,已是十分钟后,她望着车窗外水眸霎时瞪得像两只银铃,尖锐的吼道:“停车——!”
“又怎么了?”车吱的一声停在了路边,司机被突如其来的尖锐吓得手一抖,忙不迭转过头来看小姑娘。
凝墨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旁边的车把就是打不开,“大哥,我去的是春天百货,你却载我往反方向赶!算了,车资给你,我下车!”
司机看来也是个大神经,看着小姑娘泪眼汪汪的模样,结合这里的车况当即劝住她:“小姑娘,别哭别哭啊!在这里下车是很难打到车的!”随即赶忙调转车头,向真正的目的地赶去。
当车稳稳停在距离春天百货一百米前,凝墨从包里掏出三张粉票票,毫不犹豫的递给司机,不容他拒绝的说道:“不用找了,你刚刚为了我都闯了一次红灯,谢谢你!”
说完焦急地朝入口走去,一路小跑一路想,也不知翟逸寒到了没有,虽然他们现在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每次跟他这种人正面交锋,就会让她有种犹如上战场般豪决。
华灯初上,此刻的商场入口人潮涌动。
凝墨焦急的立在百货门口左顾右盼,一**相拥低语的男男女女从身边越过,和她的形只单影形成了不和谐的对比,可是她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只得寸步不离的立在那里。
等了约摸一刻钟的样子,还是不见翟逸寒的专座及他的身影。
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他,商场的冷气及外面的热气交集汇聚,冷热交替的打在她清丽的脸上,使得面部肌理渐次变得僵硬起来,望着身后那面璀璨的广告牌,不免心里发懵,现在有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心急如焚的赶来,就是怕他会在自己之前提前赶到。
“小姐,你等的人怕是不会来了,今天天气预报里说,晚上可能会有暴风雨,你还是趁风雨没来之前赶快回家!”一名从春天百货走出来巡视的保安,好心的提醒着在门口站了几个小时的女孩子,又抬腕看了一下表:“哟,都快十一点了,准备下班了!”
有这么晚了么?
凝墨向着好心保安颔首点头,又不确定的看向一切能停车的车位,果然,渐次空荡的车位上,这个时候只有不断离去的哪还会有人来。
她试图挪动长腿,却发现半身以下部位已经不受控制的僵硬,还没向前跨出半步,她整个娇小身子便狼狈的瘫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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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空降质问
大腿的酸麻胀痛,一**如潮水般向她袭来,不是钻心的疼,却有一种比钻心更叫她生不如死的无力感,凝墨顾不上掌心被噌破的地方,极力想重新站起来。
“知道错了吗?嗯”翟逸寒低沉的嗓音自薄唇缓缓溢出,似是见不得她那笨拙的狼狈,大掌扣住她的手臂将她粗鲁的拽起来,揽进他怀里,重复道:“现在知道错了吗?知道了么!嗯?”
面对突如其来的空降质问,凝墨微喘着气木讷的从他怀里抬眸,纤细的手臂传来钻心的疼,似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这种痛让她无法不正视他盛怒的可怕目光,她咬了咬唇艰难的回道:“你一个电话打来,我就像个傻瓜一样站在这里一步都不敢离开,哪怕深知你有可能不会来,可是我没想到这一等竟然是四个小时!”
凝墨感觉手臂的力度又加重了一分,越发觉得委屈的哽咽道:“翟逸寒,你、你弄疼我了,到底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她水眸似是染上一层薄雾,今天若是换作别的女人,恐怕早就在十分钟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凝墨哪里会知道,在她风风火火赶来春天百货时,翟逸寒的车早就停在春天百货对面的西餐厅了,他就是要有意而为之,看她像个傻瓜一样站在春天门口,丝毫没有察觉身边不时投来的猥亵男目光,不知为何他竟有种想要冲出去的冲动,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猥亵男就地五马分尸,可是一想到下午那一幕,他又强自克制住了。
他焦灼的呼吸悉数喷向她微微窜红的脸上,坚毅的眉宇拧成结,“玉凝墨,你把自己当成是傻子,所以你以为人人都会像你一样傻到无可救药?嗯?”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在考验他的忍耐性,侮辱他的智商。
“你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凝墨不明所以的拼死抵抗,掌心抵在他坚硬如石的胸腔上,两人挣扎间不免会摩擦到破开的皮肤,痛得她立马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她挣无可挣时倔强的抬眸,“对,我是傻子,难道就因为我是傻子也能惹到你了么,你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如果生气有用的话,那么此刻纵使肺是铁做的,也会被她委屈无辜的泪光给气到炸开。
翟逸寒死死拽住那条纤细的胳膊,森冷着脸二话不说就将她往停车子的方向拖去,女人惶恐的小粉拳如雨点般砸在他肌肉腾起的臂膀上、胸腔上,但是再惶恐也及不上他此刻彻底暴发的愤怒,耳边不时传来凄楚的哽咽,他就这样以残忍的方式,将女人娇小的身子拖到了后座上。
砰!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夹杂着噬人心魄的愤怒,在紧闭的空间里,久久不能挥散。
一瞬间安静下来的车内,没有开灯的昏暗氛围里,路灯透过车窗投射进来,气氛更为诡异。
凝墨只觉浑身发冷如同身陷地狱,一种熟悉的恐惧侵上心头,脑子里机械式的回放着那天他差点掐死她的可怕挣拧画面,这种恐惧足以让她失去呼吸的本能。
半晌,见欺压在自己身上的健硕体魄纹丝不动,她才发觉自己竟在憋气,直到耳根憋得发热得受不了了,她才使劲往外猛吸气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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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异想天开
她的身子忽然间抖得利害,借着暗光依稀只能瞥见,那两颗宛如黑葡萄般的双眸,在他的逼视下闪烁着点点锆石光亮。
“再给我抖抖试试?嗯”不知有多痛恨她此刻的颤抖,翟逸寒抄起大手狠狠按在她颤抖不止的瘦弱肩膀上,身体发之父母,被掐陷得疼痛得脸白如纸,她觉得此刻浑身都在痛,他的手到哪哪就痛,这样的男人实在有够混账,凝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敬他:“你听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现在面临的是即将被凶残的狮子撕裂一口吞掉,人家不抖才是不正常!”
这个女人可真能扯的,竟然还能把事情扯到狮子兔子身上。
他的薄唇一扬,大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往下探,直至扯起她内裤的蕾丝边缘,很是邪恶的说:“现在狮子饿了,饥肠辘辘!”
下身传来丝丝冰凉的触感,凝墨当即恼羞成怒的瞪向他,几乎是触电般的弓起身子想要奋力避开那只魔掌,“翟逸寒,你想干什么?别忘了外面还有警察保安!”
天啦,今天的翟逸寒是疯了还是中邪了!竟然会想到在这个地方……平时也不见他这般不分场合火撩火急。
一想到车子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凝墨羞窘得水眸逼出了泪花,整个脸部直至耳根,红得霎时像只被人煮熟透的龙虾,她的小手死命的抵向他的胸膛,身子猛力的胡乱翻动,两条裸露在外的白皙长腿,也随着身子开始奋力的拱踢,嘴里不停叫嚣:“翟逸寒,你放开我,你这个被精虫昏了脑的混蛋,你快点放开我!”
翟逸寒原本还在厌恶自己,为何会对这俱身子迅速有了反应,听她这么一说很快释然。
他的大掌精准的捉住她胡乱挥拍的小手,强有力的束于她散开发丝的头顶,以自己的腿夹紧她的,看她愤怒有加的的焦急,她越急他就越要故意放慢,薄唇一口咬上她精致的耳垂,细细蹂躏吮/吸,声音很是魅惑轻佻的说道:“很舍不得那个男人是吗?他吻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让你飘飘欲仙,欲罢不能?他有没有像我这样狂野的揉捏你这里?嗯?”
他灼热的呼吸喷过来,胸前那团浑圆却被男人抓在掌心,粗犷的揉捏把玩,这都不是最打紧的,最要命的是他刚刚提到了那个男人!柳承轩?
难道是――不可能的,凝墨惊恐的猛摇着头,她一边挣扎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绝对是巧合,绝对是,以他那暴敛的脾气早就当场坚决掉了,还能等到现在,想到此她笑了笑,讽刺的说:“舍不得那个男人?哪个?难道我除了你还有别的男人?呵呵,真是好笑极了,不知你这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还是说――你在为你的乱幻想吃醋!”
“吃醋?你还可以再异想天开一点,比如――”翟逸寒捏着那抹渐次挺立的蓓蕾,无视她的媚笑沙哑道:“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勾搭成瘾,却不曾想被我撞了个正着!”
………………………………
135 破罐破摔
“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翟逸寒突然话语转锋,不禁让凝墨水眸掠过一丝慌乱,胸前传来致命的酥麻,那种飞入云端的快感让她的脸背道而驰迅速窜红,紧张的舔了舔被**染得干燥的唇瓣,却再也不敢正视他灼灼的目光。
“还需要我刻意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吗?嗯?”翟逸寒眉峰渐次染上阴霾,一想到咖啡屋里他们自然流露出的依恋,他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似是惩罚性的加重了力度,身下的女人陡然身子一阵禁脔。
凝墨不安地张了张唇,呼吸里全是属于他的好闻气息,霸道地充斥着车厢的每个角落那么小。
她单薄的身子在颤抖,水眸躲无可躲,与他的鹰隼锐气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哽咽道:“那个我可以解释的,根本就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
“我向来不喜欢想像!”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翟逸寒沙哑的低吼完再不愿多看女人一眼,大掌转至她的腰际轰然往上一推,将她的衣服及贴身内衣粗鲁的往上撕扯,残暴的将她的身子反转其下,迫使她雪白的臀部高高翘于他早已肿胀的勃发处,轻佻地挑开她粉红的内裤一角,猛然一个挺进她的湿滑地带。
“不――”凝墨无法置信的瞪大水眸,头抵在车门上吃痛的低呼,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想避开。
然,两只小手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盛怒之下的男人只手扣在了背后,随即下身传来被猛然撕裂的灼痛,屈辱夹杂着混乱的呼吸,她的身子开始剧烈的抖动。
“怎么?才一提到那个男人,你的心就那么难以接受了吗?”话语同时,翟逸寒猛力的朝里撞去,似是要刺透她灵魂般。
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柔软,一丝缝隙都不想留给她。
依然记得那个晚上,她激情燃烧后,嘴里喊出的竟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让他感到无比愤怒与不耻,他幽深的黑眸紧眯成缝,讥讽的说:“我睡过的女人,除非是我厌倦了,否则谁碰谁死!”
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更别说是背叛!显然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的连连触犯底限,不可饶恕。
“在你心里,早就认定我是残花败柳了是不是?既然认定了,我想我已经是百口莫辩!”他的撞击来势汹汹,一点都不在乎她是否在回应。
凝墨奋力的猛摇头,眼泪却是不争气的一直嗒嗒的往下坠,她狠狠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贝齿咬着唇瓣沁出鲜红的血丝,她也不觉得疼又笑出了声,反正她是彻底的回不到干净。
她将臀部麻木的一挺,苍白的脸面如死灰,连声音也放弃了挣扎:“你做,狠狠的做,你想变换什么招式都随你,只是做完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破罐子破摔,在这一刻,试问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反正躲只会让他更加气愤,所以她索性放弃挣扎,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狂轰乱炸。
………………………………
136 好过两个人
凝墨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帝豪园,夜色深且凝重,躺在注满温水的浴缸里,盯着天花板的水眸渐渐空洞,满脑子都是翟逸寒冷得骇人的俊颜,还有他发动车子时压低嗓音迸出的一句话。
――想死,还不容易!关键是我还没这个打算。
死?脑海蓦地涌出这种极端的想法,凝墨被这一可怕的念头真真切切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很没骨气的蜷缩了一下,喉头一紧憋足气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濡湿的长发随着荡漾的涟漪,勾勒出一道婉转的弧度,美白如瓷的身体经过一阵窒息的禁脔,如一抹毫无思维的自由体,任由本身的重量沉入水底,渐渐舒展开,她睁开墨色水眸,又无声无息的合上。
死,是摆脱一切束缚,通向自由的最佳捷径,却也是最懦弱的一种表现,是人都怕死,除非那个人没心没肺,可她若是就这么走了,活着的人怎么办?生她养她的父母怎么办?悲痛欲绝有很多种,但绝不可能是害自己如此绝望的翟逸寒!
她对于高高在上的他来说,又算什么?
想来是可笑又可恨的,即便是他们不喜欢的女人,可如果战场转移到了床上,哪怕前一秒还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嗨过了,在身体机能能允许的情况下,下一秒又可以乐此不疲的投入另外的战斗,这就是男人。
跟不同的女人翻云覆雨,他们或者会说你们的身体有多吸引他,毫不吝啬的赞美你的身体,也仅仅是如此,他们龌龊的希望被他压在身下承欢的女人,永远都纯洁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但从不会回头看看自己那俱,早就肮脏得如同地窖里溃烂的腐肉,散发出令人想做呕的恶臭。
用贴切的词来形容:男人都善于用下半身来思考女人的行尸走肉。
鲁管家来送一些换洗衣物及一些吃的,总裁抱凝墨回来时已是凌晨二点,见他的面色森冷阴沉也不敢多说,而总裁坚毅的脸上竟然还带着醒目的抓痕,深深叹了一口气将衣物放置妥当后,却久久不见浴室的人出来,她有些担心的贴近移门听里面的动静,“凝墨小姐……凝墨小姐,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哎――醒醒啊……不要吓我啊――”
在第二十次憋气后,耳边隐隐传来属于中年女人特有的焦急呼唤,没在水中的凝墨,听得断断续续有些恍惚又不太真切,可那道声音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诱人。
扑的一声涌出水面,凝墨因长时间泡在水里,脸色越发的惨白,可是她顾不了这些,水眸带着些许期盼机械式的转头,但见鲁管家正蹙眉凝着自己,那神情似是担心不已,她温暖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肩膀,用很大力摇晃着那俱渐次冰冷的残缺身子。
凝墨身上随即一暖,就见一条干净的浴袍紧紧的裹住了自己,鲁管家近似家人般关切责备的眼神,让她终于哽咽道:“鲁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没事了,你别哭!”
梦幻般的房间里,凝墨喝着温热的参粥,听鲁管家娓娓道来,一时说她那叛逆得不像话的女儿,一时又说她嗜赌成性的丈夫,生活却远远没有因她的努力而有所改善,她停下搅粥的动作看鲁管家:“既然他都不管你们母女俩,为什么不果断和他离婚,我相信你女儿以后会理解的!”
“一个人不负责任,好过两个人!”鲁管家抹了把心酸的眼泪,重新拾起得体的微笑,轻按了一下凝墨的手背,劝慰着对方又似是在安慰自己般,语重心长的说:“每个人都存在不完美的瑕疵,每段生活都有不尽人意的一天,只要多想想他对你的好,忍忍就过去了!”
………………………………
137 如初
鲁管家走后不久,窗外就下起了滂沱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落地窗上,顺着被佣人擦拭得异常明净的玻璃上,以行云流水之势,欢快的往下淌。
倒在柔软的公主床上翻来覆去,凝墨竟无半点睡意,耳边不时回荡着鲁管家语重心长的那番话,细细咀嚼,虽然鲁管家并没有过问今天发生的种种,可是从她的字里行间,凝墨还是粗略的揣摩到了一些暗意。
比如:只要多想想他对你的好!
一语击破她这段时间,百思不得其解的迷雾。
转天醒来已是临近中午。
简单的梳洗一番,凝墨套了件算是清爽的米白长袖衣及牛仔,走至楼梯拐角,就睥睨到沙发里的翟逸寒一身米白家居服,刚好与她同色的上衣相映衬,扶着扶手的手紧了紧,随即款款走下来。
“午安,凝墨小姐!”鲁管家恭敬的朝她颔首。
“凝墨小姐好!”佣人们也随即跟着附和。
“好!”凝墨浅笑着一一回应,在看向一脸淡漠得似乎当自己是空气的翟逸寒时,她咬了咬唇还是向他走过去,“逸寒,在看报纸啊!”
“嗯!有事?”翟逸寒俊颜不无波澜,自然地扶了一下鼻尖的金边银丝眼镜,幽深的黑眸自始至终都未曾抬眼看她,抖了抖今早的实事要闻,喝了一口茶水便优雅的叠加双腿。
“我能有什么事!”感觉到他刻意的疏离,凝墨只得窘迫的落坐在离他较远的一角,用余光偷偷睨他。
如果不是回为彼此呼吸相间的相处了几月,而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的话,那么今天这身装扮的翟逸寒无疑是斯文的表率,只是他脸上怎么会有类似指甲挠过的抓痕?
“看够了吗?”翟逸寒微侧头,用愠怒的黑眸剜她一眼,然后将手中的报纸重重的扔向茶几,起身向餐厅走去。
凝视他挺拨的背影,凝墨不明所以的微微扬眉。
他这是又在生的哪门子的气?
难道是因为她起床起晚了?还是……
午餐在沉闷的氛围中进行着,唯独接二连三的电话铃声,让凝墨不得不感叹冰山果真业务繁忙,低垂着首挑着碗里的米饭,余光却瞬不瞬的瞥向翟逸寒刚刚搁置在餐桌上的手机,此时又悦耳的响起,她好心的提醒道:“你――你电话又响了,应该是人家有急事找你!”
都响了n遍了,凝墨如是说着,还不忘飘眼神加以催促对方。
翟逸寒沉着脸并没有搭理她的好心,干净的指尖朝手机拒接键轻轻一按,才抬眸说道:“女人还真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你到底要不要吃饭?嗯?”
“管家!”饭后翟逸寒抬步上楼,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朝赶来的鲁管家吩咐道:“今天有点累了,你好好照顾好玉凝墨,若是她要去哪都随她,你在一旁跟着就是,还有――”,翟逸寒捏了捏眉心继续说道:“除非梁风来找,近日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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