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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来袭:夙债,你来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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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放开、放开……”
微微皱起秀眉,凝墨顾不上形象,一连咆哮了数十次放开,如水的眸子甚是燃起两团小火焰般,一瞬不一瞬的怒视着男人。
“放开?恐怕由不得你!”
二十一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苦苦煎熬,一想到那早已远逝的父亲,空留下诸多遗憾孤独的离去,而那个破坏他家庭的男人,却可以心安理得的过着有儿有女有妻子的惬意生活,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寒意在唇角蔓延。
“凭什么啊,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快放开,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凭什么!”
看着她因恼怒而微微颤抖的身子,狭长的眸缝不禁浮现一抹不明的笑意,但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只见男人倏然松开铁钳般的掌心,女人因奋力挣扎的惯性,史料未及的撞向了一旁的床沿,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睥睨着她微微涨红的面容,男人像没人事般高高在上的俯视,似乎,刚刚令人生畏的人不似他一般。
“玉凝墨,莲城师大商学院714班,与好友夏小曼在南城租房同住,父亲玉振华是某战役的……”
男人的话犹如五雷轰顶,不禁让凝墨瞠目结舌,她呆呆的望向那个冷傲的人,有那么一秒接不上话,他究竟想干什么?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甚至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以为我说的不够详细!”
男人的余光不以为然瞥向她,足足好几秒,忽然,挺拔的身影急剧下拉,虎口紧紧的钳制女人尖尖的下巴,幽深的眸子似是要将她看穿般,薄唇轻轻溢出,“我不喜欢哭泣的女人,下次注意!”
下次注意?
她的身子顿了顿,倏地,她仰首望进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是、是你!”
西装笔挺,黑超蒙面,气宇轩昂,一丝不苟,用夏小曼的话来形容,简直是酷毙了!
凝墨的脑海突然浮现出几天前的一幕,除了着装不同,没有带墨镜,试问眼前站着的男人,不论是声音、身形、气势,都让人无法忽视,她竟然没有想到会是他,难道仅仅是因为踩了他一脚,却存心要报复她吗?他是这样小心眼的男人吗?
“你的记性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差!”
“你是因为我无意踩了一脚,而心存恨意吗?”男人松开手,凝墨才得以重获自由身,问的同时身体已缓缓靠向门背,“可是我记得当时我就已经跟你说抱歉了,你不至于这么小气!”
话说至此,凝墨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逃跑,这个男人何止小气,简直是霸道的不可一世。
………………………………
015 被保镖钳制在地上
就在凝墨转身要去转动门把手的同时,有人突然冲着门外冷冷喊道:
“管家!”
似乎知道总裁要问什么,管家隔着门板恭敬的颔首,道:
“总裁,玉希远已带到!”
总裁?玉希远?凝墨如水的眸子蓦然睁大,娇小的身子微微一僵,就连转动门把的手也随之隐隐颤抖起来,她怔立门前并未转身,她在想她是不是听错了?
“你的样子看起来很吃惊!难道不好奇我是谁?”
是啊!他是谁?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姓谁名谁?总裁?这两个昭示着不凡身份的字眼,久久在凝墨的脑海回绕,蓦地,她转向他,视线落在他俊逸不凡的面容上,“你是谁?”
仅仅是简单的几个字,凝墨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额角已微微冒出细密的汗珠,有几缕发丝粘在了光洁的额头上。
“翟逸寒!”
看着她紧张不安的模样,翟逸寒薄唇轻勾,似乎看她怔愣在原地,忽上忽下阴晴不定的脸,已是一种乐趣。
“翟-逸-寒?”
重复着他的话,这个名字真的好耳熟,熟悉得一时之间不禁愕然,“你就是、就是”
凝墨已经愕然得不知所措,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再一次毫无规律的窜动起来,此刻的紧张与不安也只有她自己才了然。
夏小曼几乎期期会订阅知名的某八卦杂志,兴奋之余还时常拉着她一起看,虽然她根本提不起兴趣,但奈何不了夏小曼的热情,也有幸瞅过几眼,她仍然记得有一次,当夏小曼激动不已的指着封面上一个清晰的背影喊着:看,真的是翟逸寒,帝豪集团的首席总裁哎!
凝墨别的不清楚,但从好友吃惊的承度断定:这是个如神诋般神秘的人,当然也一定有常人所不能及的非比寻常。
“怎么?不想下去看看你哥!”
果然,在翟逸寒善意的提醒下,凝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神到这种地步,敛了敛眸,不断的在心里打气,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带着满腹的疑惑这才拉开了房门。
“哥--”随着一声惊呼,凝墨沿着楼梯扶手,迅速的蹿到了楼下。
奢华的大厅里,一群菲佣赫然站立在过道两旁,十来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俨然保镖模样的矗立在玉希远两侧,玉希远则被其中两名黑衣男子以跪的姿势,死死钳制在大理石地板上,望着一张张冷硬毫无表情的脸,凝墨不加思索的要去推开那俩人。
“放开他,放开!”
男子依旧纹丝不动,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就那么死死的压制着玉希远,从玉希远异常消瘦的面容来看,一定是饱受了痛苦与煎熬,整张脸蜡黄蜡黄的,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凝墨努力无果,只得缓缓半跪在玉希远面前,纤瘦的玉手触上他的脸时,竟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澜,心酸得心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一样难受。
“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过要好好努力,证明给爸妈看的吗?”
凝墨如是说着,分明没有察觉到刚刚的言语里,竟然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她是厌恶玉希远不学无术,整天跟一帮所谓的朋友吃喝玩乐,还经常要她背着父母,去警局花钱保释他,有多少次她欲哭无泪,有多少次她不想再踏入那片事非之地,可是当她看到他满是伤痕的身体时,她又心软了!
………………………………
016 质问
上下打量了一下,还好,这次并没有满目创伤。
担心中又带着斥责,凝墨深深的望向那张日渐消瘦的脸,如蝉翼的睫毛不知何时,已悄悄染上一层雾气,轻轻扑闪,晶莹的泪水便潸然而下,带着哽咽的抽泣起来。
“哥,你知不知道爸妈有多担心你,他们常常因你而吃不下睡不着,难道你就不担心他们吗?”
“凝墨……”
久久不语的玉希远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深深的看了凝墨一眼,似是为自己的过去在做着忏悔。
凝墨倏然抱了过去,再也忍不住的低声哭了起来,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楼上的人此刻正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下楼来,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缝,正一瞬不瞬的睇视着相拥及泣的兄妹俩。
“哇哦,真是一副超感人的画面,比起那些电视剧,可要逼真有趣多了!”
神情肃穆的菲佣与保镖,在他们的总裁缓缓步下楼时,已然面带微笑身形前顷,齐声恭敬的朝他喊道,那气势丝毫不亚于王族。
“总裁好!总裁好!”
他笑意怏然的俊容很迷人,厚实的掌心溢出清晰的鼓掌声,像是庆祝着什么,很有节奏的在大厅里回旋。
凝墨还未风干的泪痕,仍有泪珠挂在眼角,那刺耳的掌声让她不由微微皱起秀眉,只觉得脸上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般,火辣辣的疼。
她恨恨瞪过某人一眼,便转首重新望向玉希远,焦急的问道:
“哥,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说啊!”
“我我……”玉希远耸拉着首,斜斜的瞄了一眼某处,复又将头蓦地拉了下去,像是在害怕什么,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
翟逸寒这时已坐在了大厅唯一的沙发上,优雅的交叠着长腿,自佣人手中接过极品乌龙茶,泰若自如的品尝起来,微微扬起的眉,似是在听,又似是事不关己。
“玉希远,男人做事要敢做敢当,你别害我在这里空着急啊!”
“玉希远,你说话啊!”
“说话……”
不管凝墨怎么问,怎么摇,玉希远就是要像个泄气的皮球,毫无生气的耸拉着头,再也没有说一个字,他这是在害怕什么?还是在顾忌着什么?凝墨实在想不明白,思忖间,将视线投向了某人。
“是不是你使了什么拙劣的手段,我哥才会变成这样?”
面对女人悲切的质问,翟逸寒只是眸光一斜,不温不火的继而品着手中上好的乌龙茶,让人无法猜透他的情绪。
玉希远的沉默让她觉得无力回天,此刻,她只觉得头像似要裂开一般,从未有过的头昏脑涨,痛得她胸口一阵抽搐,可是她还是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的她开始在脑海里一遍遍过滤着,蓦地,凝墨大步向翟逸寒的方向奔去,该死的保镖却将她拦了下来。
诺大的客厅便忽然静了下来,静得像坟墓!谁也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嘛!
良久,坐在沙发上的人像是终于品完了杯中的乌龙茶,薄唇一勾,保镖这才会意的放人。
“要怎么做,你才肯放我哥离开?”
………………………………
017 帝豪园的第一大禁忌
在离翟逸寒一米的距离前,凝墨停下脚步,怔怔凝视着对方,如水的眸子因为哭过而有些红肿,她的安静显得她整个人瞬间清冷了许多。
“来求我!”
他冰冷的迸出这句话,凝墨显然没有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要求,一颗好不容易冷静的心,就这样坠入了他望不到底的深渊里,背心里倏然冒出一层冷汗,她扶着一旁的茶几,才没让自己狼狈的瘫软。
“如果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那么我也无能为力!”
“等等!”
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用了很久才鼓足勇气,望着手中拽着的米白色衣襟,凝墨显然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背心里的汗冷极了,冷得她拽住衣襟的手不由微微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可是他说的求是什么?她仍然不能意会,她有些不安的犹豫着。
“你确定?”
语气似是不悦,翟逸寒显然已经有些不耐,视线不留痕迹的扫过她拽着他衣襟的手,果然是一个倔强到骨子里的人,要知道她是第一个让他有如此耐性的人,但是,正是因为她的这股倔劲,勾起了他继续游戏的兴致。
就在凝墨仍旧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骤然传来玉希远凄惨无比的痛呼声,耀眼的水晶灯下,她清楚的看到,那粘稠鲜红的液体,毫无遮掩的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嘀嗒嘀嗒,是血液流淌的声音。
拽着衣襟的手蓦然收紧,如水的眸子火焰四射,直直渗进翟逸寒深不可测的黑眸,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声音。
“难道你就没有爸爸妈妈,难道你就没有亲人,难道你就没有至亲到爱的人吗?”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如此视生命如草芥?
诺大的客厅,瞬间安静,除了神色依旧淡漠的翟逸寒,所有的人连带着玉希远,都无一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注视着这个浑然不知的女人,要知道老总裁老夫人在这里,可是第一大禁忌!
“如果来求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的声音很轻,让人不寒而栗之余又心生畏惧,他没有想到她除了倔强,竟然还有无知,冷眸微微眯成一条缝,一瞬不瞬的紧睇着女人,诚如他坚不可摧的冷静,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保镖恭谨的颔首会意,下一秒便像拖小鸡般将玉希远拉了出去。
凝墨蓦地松开手,跑向玉希远的地方,试图将他拉回来,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岂是能与强悍的保镖所能抗衡的,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玉希远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脑子顿然混浊一片,一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哑然。
“凝墨小姐!”
似乎有人在唤她,凝墨恍惚的转向声音来源,是这里的管家,只见她朝着自己不停的使眼色,凝墨这才发觉翟逸寒已经迈步向楼上走去的事实。
“去,只有这样才能救你哥!”
听着管家刻意压低的声音,凝墨似是了然轻轻点了点头,似懂非懂似怕非怕的轻手轻脚跟了上去,他走得并不快,像是有意在她,望着高大挺拔的背影,凝墨不由又倒吸着冷气,他停,她的脚步亦止!
她这是怎么了?
………………………………
018 玉希远的罪名竟然是撞死了人
翟逸寒未发一语,当他将脚步停下来的时候,身后那略显慌乱的步子便拂过耳畔,一连几次都是如此,他当然知道她这样做,并非发自她意愿,而是所谓的委屈求全,委屈求全?这四个显然不能入他耳里。
吱--
沉重的木门推开,有耀眼的光线透出来,映在男人如墨的发丝,像广告里帅气迷人的男明星一样,有着浑然天成的魅力,吸引着每一个女人,自然此刻也包括她。
望着那道欣长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凝墨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起来,娇小的身子立在门与过道之间,扶着门檻的手攥得铁紧,只要一想到要与他独处,她就莫名的紧张起来。
里面似乎有了细微的动静,接着是水流的声音,莫非,他、他在洗澡!凝墨倏地退出好几步,脸也跟着滚烫起来,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让她羞窘得无地自容,当然她还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重新在心里衡量了一番,这才又有了勇气走上前。
咚!咚!咚!
凝墨在准备进去之前试探性的敲着木门,一来是自己从小便养成的习惯,二来是怕自己这样贸然闯入,会见到一些本不该见的画面。
“出去!”
翟逸寒从浴室走出,冷眉一横,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姿态。
呃!凝墨微微怔愣了片刻,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听进耳里不可否认确实好听,然,那一声‘翟先生’还未溢出,就有一道力度将她的身子轰了出来,鼻尖倏然与冷冰冰的门板擦身而过,她被掀翻在地。
呯!门随即合上。
凝墨从冰凉的地上爬起,硬着头皮轻轻拍打着门板,她开始后悔先前的行为,并不是因为她做错了,而是她突然意识到在有求于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在太岁头上动土,要学会忍耐,忍耐!
“翟先生,你开开门啊!翟先生……”
“不是说要我来求你的吗?我知道刚刚是我说错了话?”
“翟先生,求你给我一次赎过的机会……”
温婉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无力,底气也不如开始那般十足,凝墨痴痴的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然,里面似乎静悄悄的,难道他睡下了?一想到这里,她的心蓦地哇凉哇凉的。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她一定不说那些吃力不讨好的话,她宁愿当时自己变成哑巴,总好过火上浇油的好,这么看来,玉希远原本有缓解的余地,却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她心灰意冷的盯着前方,门竟然自动打开了。
“翟先生!”
凝墨怏怏的抬首,如水的眸子却是掠过一抹惊喜,相比翟逸寒不悦的俊容,她忐忑的直直的看着他,将身子挪了进去,生怕他会突然再次将她拒之门外。
翟逸寒缓缓抬眸,看着她刚才接近幼稚的动作,并没有觉得有几分可爱,反倒话中更添了一丝冰冷,喉结不耐的蠕动,好像连这句话也懒得说一般:
“凡事求人,贵在虔诚!玉希远再怎么说也是将活生生的人给撞死,撞了人就跑,你知道法律会怎么量刑么?”
“会怎么判?”
………………………………
019 唯利是图的资本家
凝墨贴着墙壁的身体倏然一僵,原本如梨花般白嫩的脸更加惨白,她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些白痴,然,他接下来的话更让她难以置信到极致。
“一千克白色粉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很轻,眼神却透露出不露痕迹的歹毒灵光,他缓缓挑起她精致的面容,干净的指尖细细的在她的下巴轻轻摩娑,凝墨别过头,依然无法相信那些可以置玉希远于死地的罪证!
意味着什么?
下巴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力道,而微微有些生疼,他霸道得不容人拒绝的指力,让凝墨的眸子不得不正视他,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调整着呼吸,但心还是局促的怦怦跳起来。
“翟先生,我知道要您帮我,实在有些牵强,但是我还是奢望您能伸出援助之手!”
是的,她用的是奢望!
“我是个商人,用你们的话来说,我是唯利是图的万恶资本家!”
凝墨深深吸了口气,正如他所说的,他是商人,商人当然是有着运筹帷幄的精明策略,和常人所不能及的睿智果敢,而她不过还是个学生,他不动声色的拒绝,竟让人找不出一丝辩驳的理由。
“不过--”翟逸寒忽然拉长的声音,和意味深长的眼神,果然,让凝墨黯淡的眸光倏然一亮。
“不过什么”她满心期待的望向他。
“我以为我说得足够清楚!”
和翟逸寒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凝墨都觉得很吃力,他的心思太过缜密,每说一句话她都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去揣测,可是玉希远现在都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了,她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翟先生,您指的是这样吗?”载着屈辱与必救玉希远的决心,凝墨突然在他面前跪了下去,她以为这是他最于乐见的。
然,倏然下沉的娇小身子,在距离地面只有一公分的时候,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将她猛然拽起,凝墨赫然睁开紧闭的眸子,眼前是一张越发阴沉的脸,眉宇拧成一个川字,只感觉那只钳制自己手臂的手,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深深嵌入肌肤的指节,凸现出一个一个白色的肉隆疙瘩,很痛很痛,那种痛似乎要将她粉碎一般。
“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嗯~”
“唔……痛……好痛……”
忍不住呜咽道,凝墨因疼痛深锁秀眉,清丽的容颜青红一片,额角硬是痛出了一层冷汗。
“这就是你所谓的虔诚,卑贱的自尊?”翟逸寒几乎是从紧抿的薄唇迸出。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对待她就像对待仇人般,痛得她呼吸都很难接上,“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听话的女人,男人通常都比较心疼!还有,你现在要学习的第一堂课是顺从。”
“姓翟的,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你能在法律面前只手遮天吗?”
全然忘了自己来时的初衷,也全然忘了被禁锢的手臂,凝墨瞪着微红的眸子,狠狠的怒视过去,歇斯底里吼道。
翟逸寒微微挑眉,睥睨她因恼怒而涨红的脸,优雅的松手,淡淡的说:
“听说玉振华的心脏不是很好!”
………………………………
020 小逸寒的往事
如果说玉希远的事,还能让她有些许反抗的理由,那么再加上一个玉振华呢?
这个男人就似看透了她一般,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她就会像个傻子,一步步跳入他挖好的坑布好的局,他总是能轻易的激起她内心的愤怒,然而却是她最在乎的,正如此刻。
“翟先生想必花了不少心思,也花了不少时间!”
她还真是想不出,玉家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他,要让一个日理万机的集团首席总裁,费尽心思的将他们兄妹引来,现在又牵扯到她的父亲,好像玉家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依旧冰冷的语气,他似乎很少笑,笑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好像根本就不存在。
“人从他一落地的那一刻起,就是要来人间还债的!”
他的话语总是太过深奥,那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句,所以凝墨自然也花了点时间去琢磨,翟逸寒坐在房间的沙发里,似是很有耐心的样子,就任她在那里独自沉思,忽然,凝墨对上他的视线。
“理由?”
翟逸寒半眯着冷眸,脑海里全是那一天的画面。
“爸爸,抱着妈妈的那个男人是谁?”
年仅九岁的小逸寒从父亲的怀里挣脱,他说他是男子汉,不需要大人像抱小孩子那样抱着他了,从小被父亲宠爱有加的他,对于大人的世界他还很似懂非懂。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紧紧的落在他深爱的女人身上,男人像察觉到了什么,将他古铜色的手轻轻揽上了女人纤细的腰上,从容的脸上没有任何负罪感,只是直直的望向忤在原地的翟家父子。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寒儿了,爸爸”小逸寒急急的攥紧父亲的衣襟,焦急的看着那个端庄秀慧的母亲转身的瞬间,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似是不舍又似是无奈,最终还是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他依然记得那天他是怎样哀求母亲,还有那个男人,可是他们还是走了,没有任何犹豫的走了,父亲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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