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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农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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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珍乐呵呵的笑了,意味深长的对甄梅说道:“笨蛋,我告诉你,这蝗虫可是好东西!”特别是这个时代没有被污染过蝗虫,蝗虫含有十分丰富的蛋白质,在前世,如果不是那种高级酒店和餐馆,还吃不到呢!当然,这个甄珍是不会告诉甄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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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章 做菜
农家最最缺少的东西就是油、盐这两种,甄珍无奈的看着陶罐里仅剩的一丁点油星,再看看灶台边上放着的盐疙瘩,仅有拳头大小,甄梅告诉她,要少用,他们家准备用到过年的!
甄珍再次无奈的抽抽嘴角,拳头大小的盐疙瘩,要用到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好么?这么点,哪怕是每天用一丁点,也是不够的!
“甄梅,你都弄好了没?”
蝗虫去掉翅膀之后,好需要腌渍一会儿才可以!
“好了,姐,这么多,我们,我们・・・・・・・・・”
甄梅今天抓了这么多,跟甄月两人一边抓一边玩,每次看到甄月因为力气过大,蝗虫到了她手上就连肚里的肠都被挤出来的画面,她就吃的不下去。
“放心吧,我保证等下你会全部吃完,指不定以后你没事就去田里抓这个东西让二姐给你做呢!”甄珍打趣甄梅,这小丫头聪明了,反而一点也不像六岁的孩,倒是这会儿嫌弃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可爱一些!
“真的?”
“恩,真的!而且,我们好久没沾过荤腥了,这个多少也算荤腥。行了,弄完了你就去帮娘带四妹和五妹,这里二姐来就可以了!”其实甄珍担心一会儿甄梅看到她的动作会忍不住制止她,这才想把她打发走。
甄梅想了想,点点头,蹦蹦跳跳的就去了里屋。
甄珍把蝗虫腌渍好,一回头就看到了老爷那张满是沧桑削瘦的脸,眼中微微有些酸涩。听她大姐甄春说,她爷早就年逾花甲,如今这么大年纪,却要跟着儿受苦,看他身上的骨头,怕是很久没有吃过好吃的。只是他比较可怜,不像她和甄梅,受委屈了可以跟范氏说出来,而这个老人却是连话也不会说。
“爷,你也好久没有吃饱了吧?不着急啊,今天吃的多,肯定可以让大家吃饱的!”说完,甄珍就开始着手准备“饭”!说是饭,他们家哪里还看得到半粒米?有的只是一些豆红薯,而且,这些也不多了。
算好时间,差不多之后,她便把腌渍好的蝗虫捞起来,放在筲箕上滤水,然后狠心把他们家仅剩的油全部倒进去,待到油热,便把蝗虫放进去,反复煎炸至熟,然后捞起来,把油滤出来,然后重新倒进陶罐里。看到丝毫没少多少的油,甄珍这才放下心来。
锅底还剩一些油星,她想了想,干脆用锅底做一个野菜烫。
做好饭菜,甄珍就去招呼他们吃饭。甄梅第一个冲到桌边,看到将近一盆金灿灿的蝗虫,她脑里浮现出第一个念头,急忙问道:“姐,这个真的可以吃吗?”
甄珍朝她眨眨眼,“你尝一个不就知道了?”
范氏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甄梅小心翼翼的搛起一只蝗虫,吹了吹气,在甄珍鼓励的眼神下放进嘴里。
“梅儿,你这孩,你爹还没回来呢?你就吃上了?”范氏虽说在说甄梅,但却没有实际行动,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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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章 好香啊
可是,当她看到桌上那一大盆金黄色的蝗虫时,饶是范氏再怎么淡定,也淡定不了了!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眼里蓄满了泪水,定定的望着甄珍,结结巴巴的问道:“甄珍,你,你・・・・・・・・・油是不是没油了?”
家里那点油,是她东省点,西抠点节省出来的。就是为了等到秋收的时候,给孩他爹和出力的大家伙做顿好吃的,好让大家有力气干活!没想到他们家这个呆笨女儿,居然,居然・・・・・・・・・想到这里,范氏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扇甄珍一耳光。
甄珍眼疾手快,急忙上前去扶着范氏,范氏稳定下来,手狠狠的拍了甄珍一巴掌,眼泪就这么无声的滚下来,像豆般,无声无息,“家里就剩这么点油了,我准备省着点给你爹他们收割稻的时候吃的。你,你这个败家的丫头啊,你,你怎么就,就・・・・・・・・”
“娘,我没有用油,你先别哭好么?”甄珍现在很是怀疑,她这个娘是不是林妹妹转世的,这眼泪,简直跟水龙头里的水似的,不要钱的往下掉。她昨天回家,才两天的时间,她不止一次见到范氏哭了。
“你,你没用?”范氏来不及哭,诧异的瞪着眼睛望着甄珍,不可能,桌那盆虫飘着一大股油腥味,难道她闻错了?
等范氏站好身,甄珍去灶台那边抱过来他们家装油用的陶罐,揭开给范氏看,“娘,你看吧,少了没有?”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我没用就是没用,娘怎么不相信我呢?”
范氏一颗心渐渐地落了回去,没用就好,没用就好!
两人正说着,甄春和甄大山就回来了,甄春对甄大山说道:“爹,我看过了今晚,田里就不要加水了,让他们争去。我们家的稻我估摸着半个月就可以收割了,只希望到时候老天爷长长眼,别又像去年那样整日整日的下雨,就是收割回来,被雨水浸湿了,不也得发霉?”
甄大山接着甄春的话茬说道:“是呢!我看今年的天儿,应该是不错的。咦,什么东西,好香啊!”
甄春踏进门,就看到桌上那一大盆明晃晃的蝗虫菜,不敢相信的望着甄珍,“珍儿,这个,这个真的就是虫做出来的?”
甄珍点点头,歪着头问甄梅,“甄梅,你刚刚吃了觉得怎么样?”
甄梅这才抬起头看着甄珍,她手上的蝗虫还拿着呢,明明都快放进嘴里了,却怎么也不敢真的咬下去。
“不敢吃啊?”甄珍有些促狭的看着甄梅,她拿了一只递给甄春,顺着四周给他们一人一只,最后自己也拿了一只,对他们说道:“你们大家都尝尝吧,这个挺好吃的!”
这玩意儿她以前只吃过一次,还是他们结婚纪念日那男人带着她去的。就是那一次,直到现在她都忘不了这味道,也因此后来专门上网查了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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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章 爷
说完,甄珍抬头就放进了嘴里。甄梅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着甄珍,就是范氏和甄大山,一双眼睛也恨不得贴在甄珍身上。
最先说话的反倒甄月,她咬着手指,扯扯范氏是衣角,“娘,我还要,还要!”
范氏赶紧低头看着小女儿,结巴的说道:“月儿,你,你吃了?”
甄月似乎听不懂范氏的话,依旧重复着:“我要,娘,我要!”
甄珍吃完了一只,听高兴的,这味道,比起前世的这道菜,似乎多了一点别的味道。可她却怎么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味道!或许是没有打过农药的原因,也或许是这里的空气质量好,总之,这次的蝗虫菜,真的很好吃!
“月儿,好吃吧?”甄珍重新给甄月拿了一只,甄月接过去,立马丢进嘴巴,“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那满足的模样,仿佛是在吃着这世间最美妙的食物一般。
经过甄珍和甄月,甄家其他人也开始准备吃了。甄梅间甄珍吃下去,也跟着第一个放进嘴里,甄春看了看甄月,她一手拿着一只,嘴里还有一只,怎么看也不像是不好吃的样。于是,她闭着眼睛放了一只进嘴里。
“哎呀,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好吃呢!”甄春第一个发出了惊叹,甄梅这会儿连惊叹都没发出,直接开始干!这么好吃的东西,又带着油味,哪里还有说话的地方?
范氏吃了一个,没觉得恶心,那股酥脆和诱人的余香都让她忍不住又一次拿起一只。
“以前我只当这东西是给鸡吃的,如今我才知道,不仅是鸡,我们人也可以吃的嘛!”甄大山吃的香脆,一口一只,反倒是饭,几乎没人吃!
甄珍照顾甄月吃得差不多,自己才开始,可她刚刚拿起一只,突然想到旁边的老人,看着甄大山,问道:“爹,爷现在可以吃这个东西吗?”顿了顿,又说道:“这东西虽说比不上肉,但是野菜好多了,爷不知道可不可以嚼,不然,我去喂爷吃点?”
经过甄珍这么一提醒,甄大山的木管很快就落在了灶台旁边的老人身上。他有多久没有注意看过这个老人了,记忆中的他身材魁梧,背总是挺得直直的,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将他打败。在他的心里,他爹就是他的神!可他的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脆弱?对了,还是几年前,就在那一次,他被刺激的中了风,从此摊到在床,身也一年不如一年,如今看上去,竟然像是即将落气的老人似的。
甄珍见甄大山久久都没有回答,眼神有些复杂,看老人的目光中竟然带着一点怨恨。尽管他掩饰得很好,可眼尖的甄珍还是发现了。不仅如此,她发现自从她说出这话开始,其他人就连甄梅的神情都很不对。也不等他说话,自己用碗装了一碗饭,然后各种菜都夹了一些,考虑到人来了,担心他胃不好,最后倒了半碗汤进去,走到老人床前。
“爷,你肯定饿了吧?来,我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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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章 焦氏
甄珍把碗放在一边,想要扶起老人,无奈人小力气小,费了好大得劲都没能把老人扶起来。甄春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帮甄珍把老人扶起来,对她说道:“珍儿,爷年纪大了,这个・・・・・・・蝗虫就不给他吃了,饭也不要多,我担心他胃受不住。”
在甄家的两天,甄珍也看出来了许多,比如说他们的娘,其实就是个软弱无比的人,除了哭,其他的什么都不擅长。而他们的爹,如果不是因为怕娘的哭声影响到她肚里的孩,对他们几个女儿真的谈不上关心。还有就是这个老人,只要不是瞎都看得出来,这家人对他十分冷淡,就像此刻,老人明显就是营养不良,可甄春却说要少吃点。
甄珍初来乍到,虽说这些都被她看在眼里,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
“大姐,爷可以自己嚼东西吗?”甄珍用木勺舀了一大勺饭喂到老人嘴里,问道。
“会的!”
既然如此,他怎么会不说话呢?甄珍不是以前那个只有十二岁智商的小丫头,她前世更是在医院工作。她刚刚趁老人张嘴的时候看过老人的舌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说话了呢?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就好,大姐,你过去吃饭吧,爷这儿我来就好了!”甄珍赶紧打发走甄春,不顾甄春的话,塞了几个金灿灿的蝗虫到老人嘴里。
这一刻,甄珍明明看到了老人眼中闪烁着的泪花,她敢肯定,这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
等老人吃完饭,甄珍才去吃饭。这是他们一家第一次吃的这么尽兴,甄梅和甄月两人手拉着手,一脸崇拜的看着甄珍,甄梅兴奋的说道:“二姐,我们明天还吃这个吧!我们家田里的捉完了,我就去别人家的田里捉。二姐,我跟你说,这段时间蝗虫最多了,只有那些家里有鸡的人家才要,没鸡的都不要,全部丢进河里去了!”
甄珍心里那个滴血啊,丢河里?干什么不给她啊,至少能填点肚不是?她一激动,抓着甄梅的手说道:“那这样,你要是再看到他们丢,你就让他们给你,你带回来,姐还给你做。”
甄梅狠狠的点点头,甄春笑嘻嘻的打量甄珍,“我发现这次二妹从二姑家回来,整个人变得聪明了!二妹,刚刚二伯母可是说了,她要用,让我们快点想,歇会儿就去吧,我想差不多了吧?”
甄珍点点头,他们那二伯母一看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人,更何况是借人家东西,早点还给别人,没什么不好。
两姐妹刚说完,他们的二伯母焦氏不用敲门,直接从外面走进来,那肥硕的腰身随着她的步,腰上的肥肉竟然抖了好几圈,“哎哟,我说老幺,你们家做的什么啊?我闻着这味道,像是做了肉啊!哎呀呀,你们家的日现在是越来越好过了,倒是我们家,多久没尝过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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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章 闻到肉味
“二伯母,你是来拿瓮的吧?等下,我马上就去!”甄春站起身来,企图转移话题。
“哎呀春儿,不着急呢,不着急呢,你们慢慢用!”说着,焦氏竟然直接登堂入室,自己寻了一张凳坐下来,甄大山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范氏这会儿在屋里哄孩,没出来,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甄珍皮笑肉不笑,这人的脸皮有点厚啊!“二伯母,看你说的!下午的时候你还让我们快点呢!我知道你急用,二伯母,你且等会儿,我们马上就去给你拿出来。”甄珍拉着甄春的手,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我们可不是那种厚脸皮的人,借了人家的,早点还给别人才是。希望二伯母看在我们这么准时的份上,下次还借给我用用呢!”
或许是甄珍的话过犀利,焦氏老脸一红,看甄珍的眼色十分不善!一个小丫头片,居然敢这么说她,自己好歹也是她长辈,还大方的借了他们家东西,真是不识好歹!
甄春轻轻扯了扯甄珍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说话,自己回头对焦氏说道:“二伯母,你吃了晚饭没有?”
焦氏的脸色很快就变得高兴起来,心道:还是甄春懂事,大点就是不一样!嘴上却急忙说道:“哎哟,这不是来得急,还没顾得上吃呢!”
其实她早就吃过了,只是进来之后闻到这股肉香,也很久没吃肉的焦氏干脆顺水推舟,说自己没吃过!她就不相信他们给不她吃了!
果真,甄春让甄珍去收拾,甄大山也跟去帮忙,甄春上前,说道:“既然二伯母没吃,要是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不等甄春说完,焦氏就迫不及待的回答,“都是一样的穷人家,张家不说李家短,我们都半斤八两,差不多差不多,谁也不说谁!”
甄春连连点头,“是呢是呢,都是穷人家,二伯母不嫌弃就好!”
可真的当焦氏看到甄春端上来的饭菜时,不由得一僵,脸色黑沉沉的,指着桌上那碗还剩了一点点的野菜烫,质问道:“我说春儿,你故意寒碜人的吧?你们家自己就吃肉,我作为客人上门,你竟然给我弄来了这个?真是好啊,真是好啊!甄春,我算是看清了你们!”
焦氏站起来,脸色冷冷的,冷哼一声。甄春苦笑着回答:“二伯母,你说哪里话?我们家要有肉吃,你看我们家珍儿和梅儿,至于送到二姑家去吗?你要是不相信,二伯母,你自己去我们家柜看看不就知道了?我骗你做什么?”
他们家放碗筷的柜,还是由范氏的嫁妆一口箱改成的,侧放着,加了两扇门。
焦氏不相信,真的走过去,甄春也不给她打开,焦氏自己打开一看,除了甄春端出来的那碗野菜烫,真的什么都没有!
焦氏不敢相信,喃喃说道:“不可能啊,我刚刚明明闻到肉味了,难道我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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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章 终于送走了
甄春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对焦氏说道:“原来是这样,二伯母,我也闻到了肉味,我还以为是你们家做的?现在看来,怕是大伯家做的,混合着肉味,我竟然比以往还多吃了半碗饭!”说着舔了舔嘴唇,可怜兮兮的说道:“多久没吃过肉了,我都忘记了!”
他们甄家兄弟,相互之间离得并不远,甄大山家在最边上,中间是甄大树家,离村最近的是甄大水家。家之间的距离也就十几步的样。
尽管听了甄春的话,可焦氏明显还是不相信,又在他们家屋四周逛了一圈,真的没有再闻到肉味,这才偃旗息鼓!
范氏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焦氏对着他们家仅剩的野菜烫,喃喃说着什么。
“二嫂,你怎么来了?还没吃饭吧?春儿,快去给你二伯母盛碗饭去!”
甄春脆生生的答了,焦氏急忙叫住甄春,“春儿啊,不用忙活了,我啊,我现在觉得我一点也不饿呢!不用麻烦了!”
甄春站在那里,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范氏笑着朝甄春点点头,“春儿,你二伯母难得来我们家一趟,快去给你二伯母盛碗饭!”
甄春转身就走,焦氏急忙站起来,在他们乡下有个风俗,主人家留人吃饭,几乎没人会拒绝,特别是主人家把饭都端出来了,不吃完就等于看不起主人家,这要是传出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春儿,春儿,真的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那个,我走了,我走了!”焦氏顾不得其他,就他们家的饭菜,说实话,她还真的看不上,更何况她真的吃过饭了!“那个春儿啊,我不着急用,不着急用,明天还给我就可以了,真的,我走了!”
看着焦氏逃似的离开他们家,甄春脸上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来!他们这二伯母,真是个奇葩,不过这样也好,虽然这点野菜她看不上,但明天早上加点菜,又是一顿饭呢!
范氏看着焦氏离去的背影,轻声对甄春说道:“春儿,以后你二伯母家,少去吧!”最后她还想说点什么,却只能化作无声的叹息。
甄春心里明白,只是,只是她心里多少还是希望二妹说的东西能够填饱他们的肚。
“娘,我去看看二妹啊!”甄春转身就跑了。
范氏看着甄春的背影,摇摇头。
甄春来到外面的雨棚,正好看到甄珍蹲在旁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二妹,你在说什么呢?”
甄珍回过头来,问道:“大姐,二伯母走了?”
甄春点点头,“你在干什么呢?”
“大姐,时间不够,还不能沉淀,能不能跟二伯母说说・・・・・・・”
甄春突然蹲在甄珍身边,朝她眨眨眼,难得调皮的抿嘴笑了笑,“二伯母已经走了,你放心吧!”
甄珍一听眼前一亮,“大姐,你们怎么打发二伯母的?”
像焦氏那样的人,甄珍前世没见过,还真的没有和他们打交道的经验。乍一听到,还真是有点兴奋。
“对付二伯母这样的人,就该・・・・・・・・・・・”说到这个,甄春十分兴奋,从她嘴里,范氏俨然就是一个打怪兽的英雄!
………………………………
034章 成功了
但是甄珍听得很认真,也很兴奋,甄春说的累了,扭过头看甄珍,“二妹,这个真的能够让我们填饱肚吗?”
“大姐,你放心吧!”
这晚上,甄珍辗转反侧,心里第一次有了冲动,不仅是为了自己的肚,还是为了那几个可怜的孩,她想为了他们去努力,让他们都过上好的生活!
两更时分,村里的狗叫声此起彼伏,就脸他们家大伯家的狗也叫个不停,吓得甄珍赶紧抓紧被,不敢大声呼吸。
随即,甄珍听到范氏小声问甄大山,“孩他爹,这怎么那么多狗叫?莫不是村里遭贼了吧?”
“好了,我们家就是请贼来,人家也看不上!”甄大山闷闷的回答,床板一动,很快又一次发出了呼噜声。
甄珍总觉得不对劲,脑里突然想到了那个自己所救的男人,这动静该不会是他弄出来的吧?
这样一想,甄珍披上衣服,悄悄地下床。
他们家处在东北角上,离山洞最近,外面月光很朦胧,应该能够看得到吧!
可甄珍失望了,外面虽说月光朦胧,但却看得不真实。甄珍不敢出院,只躲在他们家院里看,隐约的,她看到山洞那儿有光亮了一下,随即便被黑暗吞没了。
甄珍突然松了一口气,那男人走了,真好,这样一来,他和她就没有关系了!
甄珍又在院里走了一圈,这才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可她刚刚准备推开门,就感觉后背凉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盯上她似的!
甄珍吓了一跳,不敢回头,硬着头皮飞快关上门,上传把被拖上来蒙着头,努力做鸵鸟!
五更天,甄珍就起来了,范氏因为怀孕,甄春让她睡着,但她不放心,一定要跟着起来看看。在甄大山的帮助下,他们很快就把蕨根渣渣过滤出来,一连过滤了好几次,才留下来白色的淀粉为止。
在沉淀了一天之后,甄珍就和甄春开始把淀粉放到热锅中勾芡,即加热成糊状粘成球状即可。
因为新劈开的树枝带有水分,她把陈年的杉木劈开来烧,加热后,蘸猪油擦锅,这也是为了防止蕨根的淀粉受热后黏在锅底,糊掉。
勾芡的方法很简单,用两根齐头的竹竿一起搅拌,让淀粉受热均匀,淀粉在舀入锅里前,可以兑水稀释,但水的比例要控制好,否则勾芡出来的粑粑“稀,站不起来”。
等他们把蕨粑粑一个一个放在簸箕里,天已经大亮了。甄大山看着一个一个的粑粑,不敢相信,就是范氏,也扶着肚微笑。
他们都有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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