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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道果开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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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寿不敢!”

    鲁长寿忙道。

    “好好打。”

    “不要有压力。”

    陈季川拍拍鲁长寿肩膀,鼓励道。

    他这个时间离去,白天赶路,等晚上歇脚再回大燕的时候,至少过去七八个月甚至更长时间。谭派十三太保很可能已经到了岭南,他不一定赶得上。

    “太爷放心。”

    “长寿一定不堕太爷威风!”

    鲁长寿一脸坚定,肩上无形压力似乎更重。

    陈季川见一番话适得其反,没了兴致,转身就走。一步跨出,身轻如燕,消失在后山林中。

    ……
………………………………

第十七章 武胜门缺粮!

    现实。

    蜈蚣山。

    黎明到来,天色微亮。

    陈季川睁开眼,看到跟前陈少河已经醒了,正瞪大眼睛警戒四周。

    “怎么不多睡会儿?”

    陈季川即使夜里,即使在大燕世界,也时不时出来看一眼四周,确保没有动静,才继续进入大燕。前一次出来,是大燕半月前,放到现实中,也就是半个时辰前。

    当时陈少河还没醒。

    “睡好了。”

    “我帮四哥看着外面,小心被人摸过来。”

    陈少河见四哥醒过来,脸上警惕严肃退下去,冲陈季川咧嘴笑着。

    然后才站起身,活动僵坐了一夜的筋骨。之前担心吵醒四哥,现在就没关系了。

    “不错。”

    “小心点好。”

    陈季川点头。

    他意识在大燕,现实中一有风吹草动他也能第一时间感应到,用不着陈少河把风戒备。但陈少河有这般谨小慎微的心思,陈季川是赞赏的。哪怕是无用功,也不去打击陈少河的积极性。

    得了夸赞。

    得了认可。

    陈少河果然喜笑颜开,问道:“四哥,现在就赶路吗?”

    陈季川看了看天色。

    太阳还未升起,月亮还未落下,但天边已经放亮,已经不耽搁看路:“现在就走。”

    蜈蚣山延绵四五十里。

    这是直线距离。

    人在其中,山峦起伏,要走的实际路程何止百五十里?

    昨日先是跑了三四十里,后换了衣服,洗了污垢剃了头发,又跑了三十多里。算下来,还有一半距离,就能跑出蜈蚣山。

    七八十里路。

    对练习‘陆地飞行术’,一口气能跑百里的陈季川来说不算什么。就算背着陈少河,有源力来恢复体力,陈季川也不愁力竭。

    “来。”

    “上来。”

    陈季川也不墨迹,站起身来,将身旁雁翅刀拿在手上,蹲在陈少河跟前,让他上到背上。

    “哦。”

    陈少河也拿起一口雁翅刀,伏在四哥背上。

    他知道。

    以他的体力,没资格去担心会不会累着四哥。兄弟俩都清楚,在累跟死之间,前者压根不算什么。

    ……

    又是一通奔跑。

    路上。

    陈季川用足射功,踢出飞石,打死一头野猪两只野兔。找到溪涧,简单处理之后,让陈少河生火,兄弟俩饱餐一顿,继续上路。

    从黎明到清晨。

    从清晨到晌午。

    陈季川除了吃饭,其他时间都在狂奔。等到晌午刚过,就已经跑过七八十里山地,到了蜈蚣山边缘。

    出山之后。

    往西面是建陵县,往东面是理定县。

    “阳朔。”

    陈季川不往西不去东,继续向北走。

    渐渐地,能碰错落的村寨跟零散的乡人。村寨大多空置,乡人逃散无踪。

    永丰、理定等县气候较为炎热,兼之水系发达,因此多种两季水稻。眼下正是夏收之后不久,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多乡人逃散才对。

    陈季川带着疑惑,背着陈少河一通跑。

    一路上。

    或是十多个一家人,或是数十个一村人,一个个背着行囊,满脸苦闷往北面赶路。

    “四哥。”

    “我看路上好多村寨都空着,有好多水田,这些人为什么都不在村里待着?”

    陈少河伏在陈季川背上,好奇问道。

    有田有地。

    瞎跑什么?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官过如剃。”

    “理定县刚刚经历大战,这些人遭了难,只能背井离乡。”

    陈季川心里有些猜测。

    从沿途田地里的景象来看,今年的收成还不错。既然如此,这些人还要抛田弃地逃难,很可能是遭了兵灾。

    以往大楚的士卒手脚不干净。

    如今。

    武胜门、漓水帮这些草莽帮派,一群泥腿子组建的军队,又能好到哪里去?

    “狗东西!”

    “惯会祸害人!”

    陈少河一听,顿时明白了,嘴里骂道。

    殊不知。

    当初被人畏之如虎的陈家,与这些‘匪’、‘兵’‘官’并无不同。

    陈季川心知肚明。

    摇摇头。

    避过这些人,继续往前。

    “四哥。”

    “不跟他们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吗?”

    陈少河默默憋了一阵子,最后忍不住问道。

    难得碰见人。

    正好打听打听黑狱外面这些年的变化才是,怎么反而避开呢?

    “太乍眼。”

    “这些人一看就是一家子,多的也是一个村子的,各自都很熟悉。我们两个生面孔跑过去,问东问西,人家可不会搭理,说不定还要赶我们走。”

    陈少河能想到的,陈季川自然也能想到。

    只不过他想的更多。

    在黑狱,与世隔绝了六年,找人打听、熟悉外面的世界,这是必须的。但找什么人了解,就有讲究了。

    除了要注意‘生面孔’的问题之外,还要找些见多识广的人打听才好。

    这些乡人知道的恐怕不多。

    最好能找到县城里的人,甚至是读书识字的,那样才能打听到许多真实有效的信息。

    陈季川轻装简从。

    即使背着陈少河,速度也很快。

    一路超过不少难民。

    临到傍晚的时候,终于碰见一群零零散散聚在一处的难民。观察一阵,就发现这些人或是三三两两,或是五六成行,彼此间都有些疏离,显然并不熟识。

    “就是它了!”

    陈季川放下陈少河,兄弟二人装作不认识,先后混了进去。

    ……

    “张兄弟。”

    “过来一起吃点?”

    鲍忠良看着不远处的‘张辽’,出声招呼。

    倒不是心存慈悲。

    而是因为他这一大家子走的匆忙,口粮带的足,嘴里却淡出鸟。见着晚些时候刚加入队伍的‘张辽’手里拎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两只山鸡,馋的直流口水。又见他左顾右盼,颇为局促,眼珠子一转,就冲‘张辽’招手。

    “啊——”

    “那好,太谢谢了。”

    陈季川佯装欢喜,跑到鲍忠良一家子跟前,挠头憨憨傻笑:“火折子丢在路上,我猎了山鸡,没法弄熟。”

    说着。

    扬了扬手上两只山鸡。

    “哎嘿。”

    “这有什么,能遇上就是缘分。来啊,给张兄弟添副碗筷。”

    鲍忠良招呼一名键妇给陈季川拿来碗筷,又添上满满一碗米饭,上面还盖着几块咸肉,惭愧道:“荒郊野外,只有咸肉凑合,张兄弟别嫌弃。”

    “不会不会。”

    陈季川忙的摆手,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忙将手上两只山鸡拿出来,道:“鲍大哥把这两只鸡也炖了吧。”

    “哎呀。”

    “这怎么好意思?”

    鲍忠良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悄悄又给家里仆妇使了眼色。

    “大热天的。”

    “这雉鸡不吃就臭了,怪可惜的。”

    那仆妇嬉笑一声,接过来两只山鸡,就道:“张兄弟稍等,我这就去烧水帮你把这给炖了。”

    “好的好的。”

    “谢谢大婶。”

    陈季川心中哂笑,面上依旧装作憨傻。将那碗米饭接过来,羞涩的往嘴里扒。

    一面狼吞虎咽。

    一面又在观察这鲍忠良一家。

    说是一家子。

    实际上也就鲍忠良一人。除他之外,还有两个键妇,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前者是家中仆妇,后者是家中护院。

    鲍忠良较为富态,穿的虽然一般,但能看出是故意掩饰。

    财不外露。

    “张兄弟是哪里人,也要去北边?”

    见陈季川闷头吃,鲍忠良没话找话。

    “是啊。”

    “我家原来在永丰,几年前搬到建陵。爹娘都过世了,就剩我一个。现在建陵打仗,我怕死,就想去北面躲躲。”

    陈季川一副没心机的样子。

    鲍忠良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建陵啊。”

    “那里确实乱,早走好。”

    鲍忠良冲陈季川笑着,得意道:“前不久理定县刚打起来,我就把家里人全都迁到阳朔去了。要不是舍不得城里两处宅子,我也拖不到现在。”

    “理定县也在打仗?”

    陈季川问道。

    “打完了。”

    “漓水帮打不过武胜门,前些天就撤了。”

    鲍忠良撇撇嘴。

    陈季川听的好奇,又问:“既然仗都打完了,鲍大哥干嘛还要走?”

    “这你就不知道了。”

    “我在理定,原本是做粮食生意的。现在理定被武胜门占了,粮食生意全都收作官办,不让我们插手,我要是留下来不是要喝西北风?”

    鲍忠良眼中划过一丝精明,又冲陈季川道:“你往北边去就对了。北边最不缺粮食,不像南边,金阳派把粮食往外卖,武胜门穷的更是要用箭头、枪头,去金阳派换粮食。要去南边,就等着饿肚子吧!”

    原来是做粮食生意的。

    陈季川心中一动,听到鲍忠良后面的话,更是对金阳派、武胜门还有漓水帮多了几分了解。

    但同时。

    心中的疑惑也更多。

    武胜门有多余的箭头、枪头往外贩卖,这个陈季川清楚,毕竟有黑狱在,厌铁矿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耗费的无非就是人力。

    而武胜门之前仅有三个县的地盘,想要养活五千武胜军,缺粮食也能理解。

    但金阳派也不过就占了临桂、全义两个县,他进黑狱之前也没听说这两个县的收成比永丰、慕化好到哪里去,哪来的粮食卖给武胜门?

    “难道也有类似于黑狱的洞天?”

    心里有疑惑。

    担心露馅。

    陈季川也没着急去问。

    好在这鲍忠良商人出身,非常健谈。

    再加上他们聊的这些,并不涉及什么机密,鲍忠良也就没在意,大咧咧道:“张兄弟,你别看这武胜门现在厉害,照我看,没吃的都是狗屁。武胜门抱着厌铁矿场,又跟金阳派联盟,短期内还能搞到粮食。但是你看着吧,等金阳派兵强马壮不需要武胜门的时候,给他来一招断粮,这武胜门立马就要抓瞎。”

    山鸡炖好。

    飘出香味。

    鲍忠良嘿嘿笑着,一边吃一边跟陈季川滔滔不绝说着话:“要说长久,那还得是金阳派、漓水帮长久。金阳派有一处桃源,那地那田,一把都能掐出油来,粮食是绝对不缺的。漓水帮也有独门秘法,能制出肥料,用上之后,亩产比上等水田都要高出七八成。”

    桃源。

    肥料。

    陈季川听的认真,心里嘀咕着:“金阳派的‘桃源’,兴许就是跟武胜门的‘黑狱’一样,都在另一处空间。至于漓水帮的‘肥料’——”

    陈季川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名堂。

    鲍忠良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啧啧道:“现在的人都不傻。你看他们,一个个一户户都是被武胜门给抢了粮食,索性就拖家带口,迁去阳朔,省的以后饿肚子。”

    鲍忠良是理定商户。

    这里其他人也都是理定县百姓。

    前些日,武胜门与漓水帮争夺理定县,恰巧赶在夏收时节。漓水帮先征了一次夏税,不日前,理定县易主,武胜门又来征粮。

    手段强硬。

    不少人家里没了余粮,再加上理定县之前就有传言,说武胜门最缺粮食。这些原本还想留在理定的人,也顾不得故土难离,一咬牙,就都北上了。

    “武胜门。”

    “不长久。”

    陈季川想到鲍忠良的话,心底摇头。

    眼下这世道,粮食再多,也不如拳头够硬。武胜门有数不清的箭矢、长矛,缺粮了,去抢就是。

    只要决策够好。

    未必不能把漓水帮,甚至是金阳派拿下来,一统始安郡。到时候,既有金阳派的‘桃源’,又有漓水帮的‘秘方’,武胜门说不定还真有问鼎天下的资格。

    “武胜门。”

    “漓水帮。”

    “金阳派。”

    陈季川一面听着,一面想着。

    扭头又去看了一眼不远处,不起眼的陈少河,回过头的时候,锅里鸡肉、鸡汤已经全空了。

    ……
………………………………

第十八章 一月【求推荐票!】

    理定县与阳朔县直线距离仅有四五十里路,只因水网纵横,桥梁较少,须绕行不少路段。大部队很难行进,零零散散的难民也要走许多冤枉路。

    从蜈蚣山出来。

    第三日。

    陈季川跟着鲍忠良这一行百多人,没到午时,终于抵达漓水帮设置的路卡。

    例行检查,拦路询问。

    看着唬人,实际并不严苛。只要没带兵刃,大多放行。

    丢了理定县。

    建陵县眼看也要丢了。

    漓水帮如今正是缺人的时候,来者不拒。

    陈季川、陈少河早就丢了那两口雁翅刀,也轻松混过去。

    等快到阳朔县城的时候,兄弟俩悄悄走开,聚到一处。

    ……

    “四哥。”

    “现在去哪?”

    陈少河看着左右荒芜,不见人烟,出声问道。

    这里已经是阳朔县地界。

    他们刚从黑狱出来,一穷二白,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如今到了阳朔县,不得不面临的问题就是——

    钱!

    有道是: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身无分文。

    什么也做不来。

    不过现在第一要紧的事情还不是赚钱,首先还是要熟悉阳朔县,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赚钱?

    陈季川一身医术,在大燕世界被人称神,又有飞檐走壁的本事。用医术作为遮掩,夜里去高宅大院、为富不仁的富户权贵家里走一趟。

    明里赚钱。

    暗里偷钱。

    金子银子全都不缺。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安全。

    前者要注意尺度。

    ‘悔不该杀那华佗’之言振聋发聩,可见并非人人都会敬着名医、神医。

    后者更要谨慎。

    眼下异人虽少见,但谁知道那高宅大院里头就一定没有?而且如今武人横行,身手高强的绝不少见。

    一旦失手。

    能跑还好。

    要是跑不了呢?

    “戴着镣铐跳舞。”

    “空有本事,想赚钱却不容易。”

    陈季川摇摇头,冲陈少河道:“先在城外找个地方安定下来。阳朔县河流湖泊很多,山峰丘陵也有不少,捕鱼、打猎,都能为生。等熟悉了阳朔县,再做其他打算。”

    正好。

    借着这段时间,好好练武,尽量追赶上大燕世界的层次。

    此外。

    不论是武胜门,还是漓水帮,势大难对付。

    想要颠覆。

    还得仔细谋划。

    但时间也不能太长——

    “武胜门有黑狱,黑狱中有灵石。”

    “一旦武胜门摸索出灵石的用处,不论是培养出大量异人,还是培养出一批顶尖高手,都会更难对付。”

    ……

    就这样。

    陈季川、陈少河在阳朔县城十多里外的海棠山住了下来。

    海棠山与宜河相邻,不远处又有一处湖泊,也有百十来户人家零零散散,分布在河两岸、湖边,被称作‘海棠村’。

    兄弟俩住在少有人烟的海棠山中一处不起眼的山坳,波澜不起。

    平日里。

    捕鱼。

    打猎。

    拿到七八里外的集子上,换来白米、油盐酱醋等等生活必需品。

    同时,又偶尔去县城逛逛,听听看看。对阳朔县、对漓水帮也多了许多了解。

    练武也不停歇。

    因为没钱的缘故,没法买到药材。

    还有许多练功器材,诸如铁砂、铁板、铁桩、尖刀等等,这些都需要钱财。

    器材方面只能用树木、石桩、石磨、砂石等等代替。

    药材没有,暂时也只能忍痛,以源力替代。

    好在每日肉食、白米饭、盐巴都不缺。比起当时黑狱中的条件,实在好太多了。

    就这样。

    白日练武、打猎、捕鱼,晚上进入大燕世界,琢磨明劲、暗劲。

    现实中一天天过去。

    大燕中一年年老去。

    源力也一点点消耗,不见回还。

    时间一晃。

    转眼间。

    又过去一个月。

    ……

    这一日。

    艳阳高照。

    海棠山往东,山林深处。

    陈季川将衣服放在一旁,全身上下不着片缕。手拿一块铜铁浇筑,长一尺阔六尺,厚一寸半的砖块,用一手握住铁砖中央,以其外缘侧击全体各部——

    砰!

    砰!

    先拍大小臂,左右交互,由轻而重,各排百下;次排大小腿,排左腿则右手握砖,排右腿则左手握砖;次排胸腹,亦左右交行,握砖之手,亦如排腿,末排后肩。

    排打各部时,陈季川将气鼓足。

    大约一呼吸间击一下,每击一下之后,吐气一口,然后更鼓气受排。

    呼!

    吸!

    呼!

    吸!

    待四肢、身躯排打完毕,陈季川又去排打膝盖、手肘、顶门、前额和后脑。

    砰砰声不绝于耳。

    若是教寻常人见着,定要以为陈季川整个人是钢铁浇筑的一般,简直结实的令人发指。

    陈季川兀自不觉。

    他眼下练的这门‘排打功’本就是用击扑之法,使筋肉坚实。

    先以木砖,次改窑砖,最后才是铁砖。

    排打全身各处,须以‘封口固气法’与之配合,否则必伤脏腑,命难长久。

    排打功最难练的,是头部以及膝肘等部位。

    但陈季川在此之前,早已修炼有‘铁头功’、‘霸王肘’、‘铁膝功’,头部、肘部、膝盖全都坚实。

    与排打功配合练习,进步更是飞快。

    铁砖砸在顶门,隐隐发出铿锵之声。

    陈季川光秃秃锃锃亮的脑袋,已经练的堪比金石。

    “呼!”

    “呼!”

    日上三竿。

    排打功练习完毕,全身各部无处不痛。

    陈季川调动源力,将各部恢复。

    “再来!”

    “继续!”

    转而又在这密不见人的山林深处,练习铁牛功、玉带功、分水功、金铲指、铁扫帚功、金刀换掌功、鹰爪功、铁头功、铁臂功、铁膝功、门裆功、霸王肘、上罐功、拔山功、足射功、腿踢功、琵琶功等等一门门武艺。

    待到火候足时。

    才转而穿起沙衣,绑上砂袋,练习陆地飞行术、飞行功、飞檐走壁法、跑板功、轻身术、穿窗功、壁虎游墙术、翻腾术、跳跃法、一线穿、穿纵术等等轻功身法。

    烈日当空。

    汗如雨下。

    大燕世界几十年如一日的苦练,个中窍门已然烂熟于心。

    现实中。

    陈季川要做的,只是让身体重走一遍这个过程。

    源力相助。

    进步神速。

    陈季川奔跑在山林中,或跳或蹿,或高或低。时而从南到北,时而从西往东。

    苦练不缀。

    来到阳朔县,在海棠山落脚的这一个月来,陈季川都是这样苦练。

    源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让人心疼。但相较于实力的飞速进步,些许心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力量。

    速度。

    反应。

    全方位的增强,肉眼可见的提升,让陈季川沉醉其中。

    虽然很苦,却能苦中寻乐。

    奔跑在林中。

    奔跑在骄阳下。

    山中不好走,陈季川又穿着沙衣绑着砂袋,身上足有八九十斤。

    一口气跑了七八十里。

    哪怕是他,此刻也有些喘不上气,‘呼哧呼哧’大口喘息,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烧,连吸进来的空气都是火热的。

    这滋味绝不好受。

    陈季川坚持着,继续往前跑。

    继续跑出两三里地。

    忽的。

    前面传来动静。

    “有人?”

    陈季川满脸涨红,满头大汗,准备跟往常一样躲开。

    于是就先停下。

    藏在树后,等前面的人先走过去。

    一面歇息。

    一面探头往前方看去,想看看什么人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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