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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纪元-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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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凑过来想要讨论的学员面色古怪，咳嗽两声后，才说道：“先说正事，我跟你们这些老司机比不了。
刚才那股冲击，你们是什么感受？有没有被银针穿脑的感觉？”
“这倒是没有，我就觉得有人拿刀把我的脑袋削掉一半。”
“···”
“我本以为他会找个刺头立威，没想到我们三十个人全都中招了！这不按套路出牌！”
“我刚才看到霁老师的眼睛颜色变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有他在···呃，该怎么形容？意识冲击？压迫？算了，就是集中精神的时候，全身仍处在放松状态，整个人就好像没有用力，我猜测刚才那次冲击远非他的极限。”
“这么夸张吗？”之前开车的司机脸上挂着明显的不信任，“这么说老哥你也挺牛逼，这么强的冲击，我眼前都是花的，你居然还有闲工夫去观察老师的动作。
再说，对于我们来讲，算是一个新领域，谁知道如何施展，又该怎么掌控发力。”
“我越来越期待下午的课程！”
“话说这第一节课连半个小时都没有···总觉得我们吃亏了。”
“你还有精力接着上？我光说这几句话，都累得像条死狗。”
不远处，盘坐在地面上的华微微喘息，汗滴顺着额前刘海的发梢滴落，耳里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心跳跳动剧烈。
不出意外，她就是全队唯一加了老师组织内部账号的人。
默默咬牙。
‘我一定不会成为拖队伍后退的人！’
。。。
八重霁对自己现阶段的精神，或者说是意识压迫还算满意，从稀里糊涂地成为变异版融合战士开始，自己就有意锻炼精神。
只有精神跟得上，一些比较费脑子的招式才能用出。
那些极为复杂，并且消耗精神的招式，可不是全靠肌肉记忆就能够解决的。
他需要更快，不仅要做到肉体强大，意识也要强大！
特别是在绯玉丸说出他曾在意识空间斩断律者与铃的意识连接后，他对精神的锻炼更是从未停止。
这并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说起来虽然玄乎，但它确确实实存在于我们每个人身上。
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身上就会散发一股独特的气质，也许隔着屏幕你感受不到，一旦在现实中较为封闭的环境里，绝大部分人都会感受到这股压迫感。
这显然不能和精神压迫混为一谈，但两者之间也不是毫无关联。
巨人世界里，八重霁就了解到始祖巨人可以操控人的精神，甚至篡改记忆。
也许各类世界规则不同，有强弱之分，但至少证明这是一条可走通的道路。
加上异世界梦境那些高武、玄幻的人物传记中的描写，八重霁对“精神力”、“意志力”等一类的东西愈加期待。
赤鸢仙人传下来的五蕴，其中几蕴不都是和精神、意志沾边吗？
八重霁决定对现有的资源加以利用，梅博士对这类实验早已着手进行，利用科学来解析，就是很好的办法。
这批学员···说好听点，就是科学改造实验的先驱者！说难听点，就是改造实验的小白鼠！
八重霁这边拍拍屁股走人，研究所内的人员，以及那些学员的陪同人员开始获取各类数据，得出的结果···
“经过数据分析，目标所发出的‘意识冲击’，能够在瞬间将数名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击杀。”
“击杀？”有大佬发出疑惑，“不是变成植物人、白痴吗？”
投影出的研究人员默默看向声音的来源，“也有变成白痴的可能性，前提是你的‘意志力’，相比于普通人要坚韧3～5倍往上。数据只在一个大致估值区间，现实中可能会更高。
30名集训学员中绝大多数人从小修习剑道，其意志力远超常人，能够同时将这30人冲击到失去战力的程度···我们认为，对单个目标进行冲击，极有可能会达到短暂影响律者的程度。毕竟这种分散冲击方式的强度对比于独自冲击来说，不值一提。
‘意识冲击’也有很致命的缺点，距离会成为这类使用者的弱点。”
“我们能否研发这类武器？”有大佬问道。
“事实上很久以前就有研究项目，多是声波冲击，通过人体难以承受的压力来给目标造成伤害。到目前为止，实验投入的资金与获得的效益，还没有梅博士的量子实验室高。”
许多大佬默默把八重霁的危险等级再往上调了一个档次，并琢磨着是不是该防患于未然，成立“如何防御意识攻击”这类的实验室，万一以后那位要是叛变，也有东西能够制衡对方。
“听说梅博士在回来之后，就开始研究有关实验。”
“那个小姑娘倒是和他走得很近，这类实验差不多也是在他的要求下进行的。”
“这边的情报显示，他对‘星球逃离’计划具有很高的热情，梅就是因为这个，从他那里借到了死之律者的核心。”
听到死之律者的核心，在场的大佬们面色不变，心思却在涌动。
“你们东古国不是要用100亿联邦币买下来吗？怎么没成功？”
“交易要在合法、双方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我们东古国向来最守规矩。”
中年人刚说完，就有不少人嗤笑出声。
“律者核心不是属于死之律者的吗？”
“律者不是人类，人类的法律不适应于对方。”
“哈哈，你们应该多增加一条法律，凡是在领土上获得的东西，那都是···”
“凯，你们英帝国获得律者核心的光荣事迹，需要我免费宣传吗？”中年男子微笑。
“呃。”那人一噎，立即反击：“你不会真以为梅博士是用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狗屁计划，来换到律者核心的吧？”
。。。。。。
灯笔
………………………………
第六十九章 拳打终焉律者，脚踢崩坏意识
在场的可都是人精，话里的暗讽自然是听得明明白白。
凯就差直接挑明，100亿联邦币加上故乡，在那位的心中都没有梅博士重要。
这种暗地里挑拨离间不会造成太大危害，却犹如一根微不足道的细长绒刺扎进手心，隐隐作痛不说，想拔出来，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生怕那根细刺断在里面。
100亿联邦币放在其中只算是添个彩头，真正对比的还是故乡与梅。
中年人敲了敲桌子，“梅博士也是东古国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还是趁早收起来好。”
“梅博士在逐火之蛾的科研部！科研部归谁管···你心里会不清楚？”
其他人坐在位置上，脸上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神色来，这种不对外公开的会议氛围，他们早已习惯，若是哪天开会的时候没有人暗中讽刺、争吵，那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
银灰色油头梳的发亮的老者暗瞥了英帝国的代表一眼，心中嗤笑。
两者虽属同盟，但对方那与人设自相矛盾的现实，总是能让人啼笑皆非。
欧陆那群自诩绅士的某些议员们，在议会上可各个都是搏击好手。即便在正装的掣制下，也能重拳出击，敲定法案。
争论还未停止，两个小时的会议，拿来说正事的时间能有一个小时就算不错。
想到这里，油头老人又开始羡慕起东古国的制度来。
。。。
这次会议没有录像，八重霁将监听权限交给了爱衣，让她整理重要事项后在汇报给自己。
对意识方面的投入必然是正确的，这只是科学改造人体的第一步。
内部账号：
梅：听说今天你们直接延展到“意识”？
霁：出现点意外，本来前几节课想教他们传统剑术的。可能他们从小都是天才，心中存有傲气，有时候还是得先压一压。
梅：【捂嘴笑】天才？能有你和爱衣天才？爱衣的学习能力太强了，她在我身边做助理，是在浪费她的才能，有机会我会把她推出去。
霁：没关系，她在你身边挺好的，这些日子我见她笑的时候也多了。
梅：【疑惑】好像是这样没错，那就在这边多待些日子，我也发现爱衣的心理···确实有些不正常。
聊到这里，八重霁心想：“她心理要是正常那才是见了鬼！这样也好，让梅误认为爱衣的情绪变化是正常现象。”
爱衣和霁这两个人，从“手机”的设定上看，都是被崩坏所赋予痛苦的孩子，性格方面不同于常人，也是很好理解的嘛。
梅：就这半天，已经有不少研究所联络我，愿意一起开发“意识”类的实验，其中还有几所正在研究律者核心的研究所，它们那边也有暗示。
霁：别听他们的，到时候你把神之键做出来，最好让他们把律者核心乖乖送到你手上。
梅：【期待】可能吗？
霁：怎么不可能？核心是他们的吗？还不是得上面的人决定？那些才是被利益所驱动的工具人。
梅：工具人？哈哈，这个形容词好贴切，这样说的话，我们大家岂不是都是工具人？
梅：对了，我把初级心理入门与初级意识入门先发给你。
霁：嗯。
“梅”向你传输文件。
接收完毕后，八重霁随意翻阅了翻，相比于太虚剑气，比较直白、浅显，但也足够新手进行学习。
霁：谢谢。
梅：（？˙▽˙？）谢就不用了，晚上一起吃饭，顺便聊聊神之键的事情。
霁：好。
关掉聊天页，八重霁又翻阅起初级意识入门，上次和梅博士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曾聊过，这类书籍可能要出9本左右，甚至可能会出第十本。
入门类型分为初、中、高，然后是基础类型，再之后是进阶类型，最后可能会出结尾，再往后的话···就需要学员自己去领悟了。
现在入门阶段都做了这么长时间，以后的基础、进阶···只能寄托在更为先进的计算机上。
八重霁想到爱衣。
他在梦境异世界里看的那些科幻人物传记，若是有完全解放的智能生命，它能在短时间内发展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以那种前期动不动就爆星的战力来看，拳打终焉律者，脚踢崩坏意识，那岂不是跟玩一样？
还有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虫族”，一个完全自由的智能生命，在那些科幻人物传记中，就能和“虫族”这种顶尖侵略者相抗衡。
到后期那更是“黑洞武器”、“降维武器”、“河系震荡仪”、“因果律武器”等逆天武器。
地球的崩坏算个锤子啊！
所以，八重霁才一直以为北冰洋收容所里收容的宝贝其实就是“爱衣”。
在数万年前，这区域自律战斗A1是不是智能生命，八重霁不了解，可现在的爱衣···在情感上又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爱衣真的是智能生命的话···明明她才是“人类”的最后希望。
如果爱衣真的能和那些人物传记中的智能生命相媲美，人类数千年乃至不知道多少个纪元对抗崩坏所做出的努力，在爱衣这里，可能只是初步成长路上的一个小BOSS。
那么问题来了。
爱衣···真的是智能生命吗？
真有一天，人类无法对抗崩坏，“手机”不能带他逃离，放开对爱衣的全部束缚，送她前往太阳系别的星行星积攒实力，将会是最好的选择。
先别说宇宙其它地方有没有崩坏，至少有希望把地球的崩坏锤出屎来！
下午。
八重霁满脑子都是“拳打终焉律者，脚踢崩坏意识”之类的幻想画面，慢悠悠地走进大型训练室里面。
三十名学员全都到齐，精神面貌比早上初见时要差一些，不过无伤大雅。
“咳咳～其实我前两节课是想教你们传统剑术的。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对‘意识’更加感兴趣？”
众人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八重霁摊手，“很可惜，你们的精神状态没有恢复好，这节课我决定教导传统剑术。
意识方面，我已经和梅博士合作编写了初级意识入门，只有在一星期内做到‘入门’标准的，才能跟我一起学习‘意识’类剑术。”
。。。。。。
………………………………
第七十章 剑术“无用论”
“老师！”有人忍不住问道：“初级意识入门，上面的入门标准是什么？又有什么具体要求？时间是从明天凌晨开始算起的吗？”
八重霁扫了眼那名急切的学员，开口说道：“考虑到你们的精神状态，时间便从明天凌晨算起，待会下课的时候，我会把‘初级意识入门’上传到研究所的计算机内，权限暂时对你们三十人开放。”
“老师！”又有人举手，在八重霁点头之后问道：“如果到时没能摸到入门的门槛，我们还能否继续学习？”
“当然可以继续学习，只是从系统学习变成独立学习。”八重霁看出这群人的担心，继续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后续的中级、高级，乃至基础、进阶篇都会陆续上传，供大家下载学习。
好了，之后的问题自己琢磨，我们现在开始传统剑术的教学。”
八重霁渡步到另一端，看向三十名学员，“传统意义上而言，剑就是杀人武器，而剑术，自然是杀人的伎俩。
之前我说过，死之律者是死在传统剑术之下，当时有很多同学不相信，毕竟死之律者拥有创生能力，自身恢复力更是强到变态，数发裂变弹都没把对方消灭，仅凭单薄的一剑，是怎么做到杀死律者的？
我再次澄清一遍，我在遇到死之律者时，对方已经无限于接近力竭，我在多次攻击其弱点，强行夺取律者核心后才得以获胜。”
八重霁说得很简单，不想讲太多，反正爱衣放出去的摄像资料，也没有最后一段。
所以八重霁怎么说都是对的，至于他们信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情。
其实说这些话，八重霁就有点坑人的嫌疑，那时候就算一位剑道宗师上去，死之律者也能在瞬间将其分解腐朽成渣。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反正没有第二个死之律者，对抗其他律者，肯定要用其他手段。
“我相信在场三十名学员中，绝大部分都接触过剑道，或多或少都被灌输了一些相对极端的思想。然而···”双手背负，低头渡步的八重霁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炯炯，“我这里更极端！”
“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过类似于‘以力破万法’的说法？”
学员中立即有人举手。
“老师，你的意思是说，当力量达到一定程度，任何招式在绝对的力量都将变得毫无作用吗？”
“说的有点片面，但大致就是这个道理。”八重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很不巧，我就是这个极端理念的支持者之一，在你们大多数人的剑道传承中，应该能冠上‘异端’之称吧？”
没人说话。
“前期！”八重霁声音加重，“前期你们对付较弱的崩坏兽、变异死士，乃至普通死士，剑术会提供助力，剑术归根到底也就是攻击敌方弱点。
然而在前期，我更倾向于用特制子弹将其消灭，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而且机枪收割的速度，很明显要比在座各位拿刀剑砍得快。”
“老师！练到你这种地步，顷刻间杀死大范围的死士，也不是很轻松吗？”
现场沉默了两秒，八重霁看向那名学员，“很好！你真是个天才！用高射炮打蚊子，这种关于毫米精度远程打击的世界难题都能被你小子解决，你不应该在这里！去科研部吧，那里需要你！”
队伍中发出阵阵憋笑。
用高射炮打蚊子，不就是用裂变弹对付死士群吗？毫米级远程打击，那有个鸟用？
“我们对付变异死士，乃至大型崩坏兽，剑术的作用被压制到极点。你需更快的速度！更快的反应！更强的攻击力度！
然后找准弱点攻击！这里找到弱点进行攻击，就是剑术的最后作用，然而，这东西，你只要拥有我上面所说的素质，就算不会剑术，找寻到弱点进行攻击，最终也能磨死崩坏兽。
很早之前，人类的敌人只有人类，大家身体素质相差不大，剑术成为比拼的关键点。
现在，时代变了。你们学习的，不在是杀人的剑术，而是足以清除崩坏，对抗律者的剑术！
所以，先增强你们的身体素质，再来学习‘最简单’的剑术。”
人群稍有骚动，八重霁继续说道：“传统剑术并没有让你们放下，只是让你们大致了解，以前时代的杀人剑术，对清除崩坏的作用有限，我和梅博士会用更为科学的手段来帮助各位。
你们，或许会成为这个时代的先驱者。”
“咳咳～说了这么多，这节课还是先来学习传统剑术，毕竟练习剑招也在增强身体素质。
在我这里，剑术最为根本的，只有三招——刺、劈、撩！其它所有剑招，都只是这三招的延展。
而对付相对僵硬的大型崩坏兽来说，这三招足矣，能否杀死它，很大部分取决于你个人的身体素质如何，当然，还有经验。”
“老师！人的身体素质相比于崩坏兽来说相差太多，就算能用冷兵器与变异死士相抗衡，也是依靠动力甲，想要在身体素质方面突破···”
“这点怪我没有说完。”八重霁道：“初级意识入门只是其中一篇，之后还会有心理、形态等多门，也许到时候命名也不一样，以现在的科学手段，真的没办法安全的提升身体素质吗？
不，完全有！只是大国的研究经费多放在动力甲上，这方面也会有梅博士来负责补缺。”
“这不就是人体实验吗？”有人小声嘀咕。
“也可以这么说！”八重霁回答道：“只是有别于传统，将风险控制到最低，在初期提升大家的身体素质时，我敢保证不会遇到任何危险。”
“以后呢？”
“以后？”八重霁笑道：“练习传统剑术都有受伤的危险，又有什么东西是能够百分百保证安全的？不想参与课程的现在就可以退出，我绝不阻拦，还会支持！我的精力就这么多，少一个人，其他人得到的帮助会更多。
想继续参与课程的，我希望在半个月后，看到脱胎换骨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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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漂亮”引出的“血案”
人都有从众心理，倘若有一个人退出，都会给其他人带来影响。
然而没有。
能来到这里参加剑术集训的学员，背后或多或少有势力支持。他，代表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人，哪怕知道前方有危险，硬着头皮也要上。
更何况没人想放弃那有关意识的新领域。
到底是成为时代的先驱者，还是实验体小白鼠，还要全靠个人努力，以及最重要的···天赋！
等了大概十来秒，八重霁见没人退出，于是笑道：“相信我，这会成为你们人生中最正确的选择之一。
下面，我们开始剑术最基础的三式练习。”
没有使用木刀，全都是实打实的未开刃长刀。
不管是从小练过基础剑招，还是从没练过的学员，都没有提出质疑，开始极为枯燥的训练。
其实这节课八重霁也没想着要多教些什么，就跟他之前说的一样，时代变了，大家持刀面对的敌人不再是人类，而是崩坏兽！
你只要身体素质够强，再发现对手弱点，展开攻击就行。
攻击也不需要花里胡哨的各种技巧，刺、劈、撩这三招足矣！
八重霁行走在学员之中，绝大部分学员从小修炼过剑道，基础打得十分牢固，枯燥的基础训练对他们来说，更是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八重霁主要的目标是类似华这些人。
指点其他几人后，八重霁来到华面前。
看着那张和赤鸢仙人相比略显稚嫩的俏脸，八重霁露出笑容。
赤鸢仙人那几拳有多重，现在想起来，八重霁都好像能感受到阵阵疼痛。
‘我指点不了仙人，我还指点不了你吗？’
【地铁】
“手机”强忍着憋笑，没告诉八重霁真相。
八重霁有点懵，这咋还和地铁扯上关系了？这又是异世界什么新梗吗？不对啊，他怎么不知道？
八重霁停顿了大概两三秒，华的身体紧绷，刺剑的姿势越来越糟。
“腰发力带动背，背带动臂，最后在用腕力来稳定。”
华心中一紧，连忙按照八重霁的要求来调整姿势。
哧——
腰部发力的华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了半步。
八重霁：“下盘不稳，回头多扎扎马步，练牢固基础功。”
“是！老师！”华感谢后，又重新回到原地，摆好姿势继续连续。
身体协调性极佳的华，经过一次失误后，迅速找到动作要领，姿势愈来愈熟练，颇有刺剑老司姬的风采。
溜达了几圈，八重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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