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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郁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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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刚入上京时,还懵懂时,曲靡已是少年成名,金榜题名入了帝王之眼。而之后元帝上了朝堂展露手脚时,曲靡却随军镇守边疆,直到武帝染病去世,武帝后宫无子,最后由元帝这个流落平民多年唯一的皇子继位,曲靡才回来参加登基元帝大典。
从史记上所看,两人前期似乎没有任何交集。
野史中暧昧不详的记述了正史里所没有的事,除却元帝这个横空出来的儿子,武帝一生再无多的子嗣,甚至后宫空虚,是历史上妃子最少的帝王之一。而曲靡远离上京五年,武帝在这五年身体每况愈下,四十就辞世。这其中不免让人心疑,而野史中就委婉的告诉了后世的人,武帝就是喜欢上了曲靡,而曲靡不从之,就跑去镇守边疆啦!武帝情深无药医,最后抑郁而死。
那个时候,男子相恋还是世俗不容的,所以武帝的感情不得不说是很让人吃惊的。
所以等野史又一大料爆出来,众人又是一阵掉下巴,因为继他爸爸之后,元帝在看到曲靡以后,也看上人家了。
蓝颜祸水,说的就是曲靡。
这都是皇家私密,《京族》倒是不会将这些详细拍出来,可是不妨碍观众会脑补啊!
也就是说宁郁这是首次拍摄古装形象,就是这么一个饱受观众关注争议的角色。
因为为了这个角色,所以宁郁有特意去搜集这个角色资料,结果他被这“帝王罗曼史”给雷了一把。
不过曲靡这个人倒是真的宁折不弯,到最后选择死在沙场,一生都从不曾给元帝一点希望。
所以由此可见,曲靡这个男人绝不是好相与的,也并非公子如玉那样温文尔雅的形象。
宁郁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了勾嘴角,身后是覃尧和一干人吃惊的眼神。
当宁郁开始拍摄后,现场的人都不会忘记今天所看到的这一幕幕了。
少年一身墨绿色的繁琐上京服饰,墨黑的长发束冠,面色冷淡的站在御花园的树下,四周才子簇拥,他却独具一色,那漫不经心的拂袖,不可逼视的少年才子轻狂,轻轻抬眼间,眉眼如画,时光仿佛一点点倒退,人声渐消,似有古乐在远处传来,那个远去的上京,那个远去的曲靡,似乎就在他的呼吸脸,正缓缓铺画在他们的眼前。
刚刚才到,坐在树下别人拿来的椅子上的秦烈有些不习惯这么早起床,眯着眼在那里养神。而原本撑着下巴懒懒的半躺在那张大椅子上的他,在看到宁郁时,眯着的眼睛一瞬间睁大,接着慢慢的坐直身子,眼里只有那个修长的身影,再也无法纳入其他东西了。
他这个时候倒是有些佩服秦屿为宁郁要的这个角色,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觉得,再没有谁,会比宁郁更适合这个角色了,此时此刻他的神态,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人他不是宁郁,而是那个金榜题名风头无限的曲靡。
他不了解什么曲靡,但也有在书上看到对这个人其中。那个时候有人好奇问老师曲靡的性格怎么样,他只记得那位老师想了想,说:“曲靡友遍天下,从这个猜测来看他的性情应该是温和的,公子如玉,大概就是曲靡。”
如今看着宁郁饰演的曲靡,却全然颠覆众人对曲靡浅薄认知,什么性格温和,会一再和帝王对抗,带兵镇守边疆最后不畏战死的男人,又岂会是一句性情温和就能描述的。他的风情,他的骄傲,全都藏在了那双眼睛里。
才子恃才傲物,而曲靡是才子中最出色的,又岂会不傲?
这时的曲靡少年成名,帝王钦点的状元儿郎,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宁郁所饰演出来的曲靡,就好像将那个漂浮在九天之上的人物,清晰的展现在了他们眼前,曲靡也是人,他也有喜怒哀乐。
此刻被才子簇拥的少年郎,面容精致青涩,眼里却是抑制的欣悦。
他该是开心的。
《京族》里曲靡的戏份不多,他总共就三场戏,一场是开场他金榜题名之时少年元帝初入上京,整个故事正式拉开帷幕。
第二场是元帝在上京几年里一点点成长终入朝堂,他在书房面对武帝屈膝跪下,请缨去镇守边疆,武帝震怒,最后却无可奈何,离去之日,上京街道人满为患,少年元帝站在浩浩荡荡的送行人群里,望着马上那一墨绿色的身影。
最后一场,也是影片的结尾,元帝登基大典,他一身铠甲红袍率铁血大军回京,面对那皇位上新的掌权者,缓缓跪下以示他对新帝的效忠。
可以说每一场,都是赚足人眼球的戏份。
但这三场里的曲靡,他的情绪,他每一次出现的变化,都是巨大的。
先是少年时意气风发,再是在朝堂中滚爬之后毅然决定去镇守边疆的男儿坚定,最后,带兵横战沙场后鲜血染袍一代大将的成熟男人。
不得不说,这三场戏非常考验人的演技。
其实导演对于被指名安排进来的宁郁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而且曲靡在这里面的戏份虽然都是点睛之意,但因为他的戏份太少,所以就算演的不好,也不会太影响影片的最终效果。
可是他实在没想到,宁郁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谁能想到宁郁能够把这个人物演的这么好?
甚至让人看了觉得,曲靡,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当然,今天仅仅只是拍了第一场,最后那两场,还没有到,所以导演还是不敢抱太大的期望。但他对宁郁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
拍摄完以后,宁郁观察大家的表现,心下一松,看来他的揣测和努力并没有错。
宁郁昨晚并没有睡,准确来说他身体是睡着了,脑袋里却让104给他进行了场景练习,而104直接把那个时代的场景重现了一遍,让宁郁身临其境,观察曲靡的一举一动,感受着那个时代的风情习俗,人们的衣着举止。
虽然醒过来以后大脑痛的要死,但效果显然是不错的。
104:【宁郁,超级棒超级棒!】它家宿主简直是学习能力超强的,它很骄傲!
听到104欢呼雀跃的声音,宁郁勾起嘴角笑了。
一结束拍摄就向他走过来的秦烈看着他,现在已经是下午,已是夕阳的光线不再灼人,浅红色温和的披在少年身上,模糊了人的视线,唯有那一点真实的笑意,晕花人眼。
心脏剧烈的跳动,秦烈晕乎乎的想的话都奇怪了:这个人这么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些。
他没有注意到,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从早上停到现在,半开的车窗缓缓的升了起来,遮住了那一双深绿色的眼眸,而宁郁那个笑,在那双眼眸里晕开了一圈圈的水波。
………………………………
第40章 chapter40
还有一天假期就结束了,而为了配合宁郁的时间,导演把他的戏份提前进行了拍摄,接连几天的拍摄下来,覃尧发现宁郁的脸色苍白的不像话,这已经不是他平时的肤色了,连那薄唇的颜色在不上妆时,都显得没有什么血色。
他以为是拍摄太累了,一个劲的给宁郁补,却不知道这其实是宁郁每晚在脑内练习过度的原因。
而104也由一开始的开心变成了担忧,可是它什么也没说,因为宁郁想要演好这次的人物,而它不能阻止他,不能阻止,宁郁想要成功的心,因为它本就是因此而存在的。宁郁越有斗志动力,它才越有存在的价值。
而且作为一个系统,它无力去影响左右宿主成功的意愿,那是不被允许的。
宁郁虽然察觉到自己这几天的精力不济,却没有过多的在意。
而在意的,往往都是他身边的人。
皱着眉一声不吭瞪着宁郁擦汗的秦烈把手上的伞移了移,覃尧站在旁边还来不及打开伞,这下面色不渝的把手上的伞合上,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宁郁今天要拍的就是最后一场戏,烈阳当头还穿着厚重的铠甲等着戏开拍,他整个人感觉都快要冒烟了,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秦烈脸色更难看了些,覃尧已经打开包拿了块湿毛巾,时不时的给宁郁擦汗,嘴唇紧抿着,面上透着一丝焦急。
他怕宁郁会中暑。
“宁郁,你脸色太难看了,没事吗?”
宁郁摇摇头拿过覃尧手上的湿纸巾自己擦拭,闭了闭眼,静下心来,不想让自己因为热的而变得恶劣的心情影响了一会儿的拍摄。
看着宁郁为了拍戏而这个苦样子,秦烈很想就这么把人抓回去,让他别拍了,干嘛要吃这种苦,就为了拍那么十几分钟的戏?
但他只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手上的伞却没有动,引得宁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秦烈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远处的车里,毕骆望着这一幕,食指有节奏的不停点在腿上,不急不缓。
汤姆看着毕骆没有表情的脸,却只觉得压力山大。
于是开口:“少爷,不然我去让他们延迟拍摄?”
毕骆闻言看向他,半晌摇了摇头。
汤姆不再说话。
而拍摄完最后一场戏以后,宁郁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要被铠甲给压死了,满身的热气让他近乎眩晕,由此可见,曲靡能够身披这样的东西行军打仗,实在是很牛逼的。
宁郁对于曲靡这个人物,透过104的历史重现,了解了很多,只是那都是不为人知的故事罢了。
那个人,孑然一身到死,都无愧于他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他身上有些东西,就算自己努力去模仿学习了,其实也表现不出来。
。。。
拍摄完以后,宁郁发现秦烈就消失了,和很多天以来的情况一样,这个少爷的举动还真是令宁郁莫名其妙。
宁郁换下日常衣服出来,就见覃尧拿着手机皱眉,然后走过来抱歉道:“宁郁,我母亲住院,我现在要赶过去看一下,今天你先自己坐车回去,好吗?”
宁郁点点头,覃尧这才放心的离开。
宁郁站在原地,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才看了眼那边停了一天的黑色的私家车,眉头一挑,径直走向了公司安排的车。
而车开离拍摄地,行驶到了一半,宁郁让司机停下了车,对他说道:“我还有有事要做,就到这里停吧。”
司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宁郁坚持的目光下,让他下去了。
下车之后,宁郁看着周遭的行人不多,就漫无目的的走着,其实他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不想那么快回去而已。
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夜色中,他的背影显得无谓而寂寥。
宁郁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江桥边,沿着那靠江的路走,听到风声和江水声混在一起,直到回神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停下脚步,背身靠在石栏边上,宁郁淡淡出声:“你要这么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随着他话音落下,隐在阴影处的高大身影才慢慢踱步走出,他看着宁郁疲倦的脸,没有回答,反而道:“你该回去休息了。”
嗤笑了一声,双臂交叠,宁郁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毕骆:“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在秦烈面前宁郁都能够控制脾气懒得和他计较太多,可是面对毕骆,他的情绪和态度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变得非常直接,根本不想掩饰那么多。
大概其实他潜意识里就感觉得到,不管自己是什么样的态度,以毕骆的性格,他也不屑于对自己做些什么。
又或者,他的掩饰在毕骆眼中根本没有什么用,那他何必再浪费力气。
毕骆看着宁郁,那眼神明明没有带什么情绪,宁郁却有一种感觉,觉得他的目光正一寸寸的将他剥开,从内到外的认真看了一遍,那种洞悉力,仿佛是要把他拆卸开来看个清楚。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宁郁觉得自己心里都有些发毛。
他问104毕骆到底是怎么回事,104却说它无法探测到毕骆的情绪波动。
那么,仅仅是他的错觉?
毕骆这样看着他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看着他而已?
“宁郁,你这几天演的很好。”明明是低沉冰冷的嗓音,却说出了这样一句类似于欣赏和夸奖的话。
宁郁看着他那双在黑夜里变得异常明亮的绿眸,只觉得喉咙被什么紧紧锁住,他很想说句无所谓的“谢谢”或者给毕骆一个不带感情的笑以此回应他的话,可是他沉默了半天,什么也没说转身直接走了。
连他也莫名其妙,对着毕骆这一句夸奖,他像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而身后毕骆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明明是疑问句却被他说成了陈述句:“宁郁,你之前为什么想躲着我。”
听到这句话,宁郁脚步不停。
躲?他这个人只是习惯趋利避害而已。
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想像这样,安静的环境下,他和毕骆单独的两个人,如此平和的交谈,他总觉得在毕骆的话中,一不留神,好像他们之间的屏障,他设的那条界限,就轻易被破了。
毕骆这个人,如果稍微接近一点,也许就会万劫不复。
这个想法,从一开始出现在宁郁脑袋里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宁郁知道毕骆还跟在自己身后,只是一直没有再出声,他似乎并不想知道刚刚问出的问题答案,也对宁郁忽冷忽热的态度没有过多的看法。
只是遵循着本能一般跟在少年的背后,始终保持着一个不变的距离。
即使只要他几个大跨步,就能够抓住前面那个少年纤细的手腕,可是毕骆也什么都没有做。少年现在仅仅是不排斥他的出现,已经是一个突破了。
太过操之过急,只会弄巧成拙。
毕骆对于自己为什么独独对宁郁有这样的心情没有太深的想过,他只是知道,在少年一次次背对他却和王洋说话时他会想把王洋扔出去。
而一直被少年忽视的感觉,令他越来越不舒服。
直到他发现,篮球赛时只有自己窥到的那一抹笑容,竟然会让他波澜平静的内心有所躁动。
他就知道,这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他对自己继续无视下去了。
。。。
两人各怀心思,也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走到了思柯门口。
后面一路开车跟随的汤姆嘴角抽搐,少爷你这亲近人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啊,聊天啊,和他一起并肩走啊,你这么一路默不作声的走在后面当影子有啥用啊?
真是白浪费了这么一个独处的好机会。
汤姆觉得他家少爷连主动交个朋友都这么难,估计以后如果有喜欢的人的话,那真是难以想象的惨烈。。。
不过当他发现毕骆终于走上去和宁郁说话,两个人接着又一起向车这边走时,心里才稍稍有了安慰。
果然少爷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这都默默侯了几天不可能一点行动都没有。
其实毕骆是问宁郁要不要出去吃东西,宁郁走了一路被他这样跟了一路,也是没啥脾气了,加上他确实没吃晚饭现在什么也没带,毕骆这么一说,他就顺着答应了。
上了车以后两个人的气氛还是冷冷淡淡的,可是经过一个晚上的“散步”,似乎又隐隐的有点和谐之意。
两个都不会交朋友的人碰在一起也是种悲哀。
汤姆回头看到两个人分边而坐,中间空了一大截儿的位置时,心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不过仔细看看又有些赏心悦目,起码每次他看到王洋叽叽喳喳的在他家冷漠的少爷旁边时,总有一种画面过于抽象的扭曲感。现在少爷有个这么安静的朋友,似乎也是件好事。
宁郁发现汤姆的欣慰视线,嘴角一抽,觉得他好像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因为他的那个样子,他在王洋脸上看过不少次。
只是没想到初见时觉得斯文优雅的管家其实也有这么一面,总觉得有点儿幻灭。
说到幻灭,目光移动,宁郁跟着撇了旁边的毕骆一眼。
这个人,给他现在的感觉似乎也和初见那时不大一样。
多一个这样的盟友,也不知道究竟是好的多一点,还是坏的多一点。
目前看来,还是没有什么的,因为毕骆不做声的帮了他很多,却什么要求也没提,还摆出一副要和他亲近的意思。
就他现在身上一穷二白,究竟有什么是毕骆想要的?值得他这样。
钱,没有,权,没有,脸,他觉得毕骆看过的美人应该也不再少数,这条也可以完全pass了。
想到这里,宁郁终于还是有些搞不清他对毕骆的看法了,他本以为自己之前排斥做的那么明显,以毕骆的性格就算是不对他产生厌恶之类的负面情绪,也该同样不想再靠近他才对。
结果,毕骆救了他,帮了他,他们现在还一起坐在车里,准备吃东西。
他原以为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他和毕骆之间的,根本想都不可能想到。
宁郁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索性手一撑下巴闭上眼,不想了。
旁边一直注意到他身上情绪变化的毕骆一直没动,连宁郁那几眼不动声色的斜视也没让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直到宁郁闭上眼,他才微微侧过头,注视着宁郁的侧脸。
那目光乍看很平静,但仿佛有什么流入其中,刹那间就消失不见了。
宁郁眉头动了动,闭着眼露出了一个笑。
那笑容很特别,很难解释宁郁是怀着什么情绪露出的。
毕骆移开了自己赤果果的目光。
他却是知道,宁郁这是在警告他,别再盯着他看了。
这很好,起码宁郁会给自己反应了。
虽然这有反应其实些不友好。
毕骆平拉的嘴角有微小的弧度,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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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40
还有一天假期就结束了,而为了配合宁郁的时间,导演把他的戏份提前进行了拍摄,接连几天的拍摄下来,覃尧发现宁郁的脸色苍白的不像话,这已经不是他平时的肤色了,连那薄唇的颜色在不上妆时,都显得没有什么血色。
他以为是拍摄太累了,一个劲的给宁郁补,却不知道这其实是宁郁每晚在脑内练习过度的原因。
而104也由一开始的开心变成了担忧,可是它什么也没说,因为宁郁想要演好这次的人物,而它不能阻止他,不能阻止,宁郁想要成功的心,因为它本就是因此而存在的。宁郁越有斗志动力,它才越有存在的价值。
而且作为一个系统,它无力去影响左右宿主成功的意愿,那是不被允许的。
宁郁虽然察觉到自己这几天的精力不济,却没有过多的在意。
而在意的,往往都是他身边的人。
皱着眉一声不吭瞪着宁郁擦汗的秦烈把手上的伞移了移,覃尧站在旁边还来不及打开伞,这下面色不渝的把手上的伞合上,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宁郁今天要拍的就是最后一场戏,烈阳当头还穿着厚重的铠甲等着戏开拍,他整个人感觉都快要冒烟了,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秦烈脸色更难看了些,覃尧已经打开包拿了块湿毛巾,时不时的给宁郁擦汗,嘴唇紧抿着,面上透着一丝焦急。
他怕宁郁会中暑。
“宁郁,你脸色太难看了,没事吗?”
宁郁摇摇头拿过覃尧手上的湿纸巾自己擦拭,闭了闭眼,静下心来,不想让自己因为热的而变得恶劣的心情影响了一会儿的拍摄。
看着宁郁为了拍戏而这个苦样子,秦烈很想就这么把人抓回去,让他别拍了,干嘛要吃这种苦,就为了拍那么十几分钟的戏?
但他只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手上的伞却没有动,引得宁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秦烈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远处的车里,毕骆望着这一幕,食指有节奏的不停点在腿上,不急不缓。
汤姆看着毕骆没有表情的脸,却只觉得压力山大。
于是开口:“少爷,不然我去让他们延迟拍摄?”
毕骆闻言看向他,半晌摇了摇头。
汤姆不再说话。
而拍摄完最后一场戏以后,宁郁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要被铠甲给压死了,满身的热气让他近乎眩晕,由此可见,曲靡能够身披这样的东西行军打仗,实在是很牛逼的。
宁郁对于曲靡这个人物,透过104的历史重现,了解了很多,只是那都是不为人知的故事罢了。
那个人,孑然一身到死,都无愧于他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他身上有些东西,就算自己努力去模仿学习了,其实也表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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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完以后,宁郁发现秦烈就消失了,和很多天以来的情况一样,这个少爷的举动还真是令宁郁莫名其妙。
宁郁换下日常衣服出来,就见覃尧拿着手机皱眉,然后走过来抱歉道:“宁郁,我母亲住院,我现在要赶过去看一下,今天你先自己坐车回去,好吗?”
宁郁点点头,覃尧这才放心的离开。
宁郁站在原地,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才看了眼那边停了一天的黑色的私家车,眉头一挑,径直走向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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