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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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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向你保证,我的本意绝非如此,我并不怕你会生气,或是为了让你不生气而装成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一种亲密无间的夫妻感情,我相信你也不会为此而生气,而且在这一点上我在人前已经做得够多了,我不想在没有人的时候再如此虚伪,晚安!”水盛红轻轻掩上了舱门,留下陈义站在门后发呆,“她是怎么了?”陈义叹了一口气,他不能理解妻子的这些话,他愣了一会,伸手锁上了舱门。
水盛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舱房,她静静站在陈义的舱房门前,直到听到他锁上了舱门,她突然间无声地流下了眼泪,她默然走到船舷,附着栏杆,从随身的小皮包中掏出一包香烟,那种细细的女式香烟,她点燃了一支,甲板上已是空无一人,人们大都休息了,另一面的舱里隐隐传来阵阵喧笑声,那是习惯了夜生活的人在牌室里饮酒玩乐,她看着夜幕下的河,水面波光粼粼,一钩弯月在水里荡漾,一阵风沿着河面掠来,水面摇动更甚,似乎这艘硕大的船也被这阵风吹得微微晃动,女人感到了一阵凉意,她突然把手里的香烟狠狠地砸向水面,水中的月亮在这一下袭击中碎成了几块,接着却又慢慢地揉合在了一起。
一切都象梦幻,在这梦幻中女人在无声地抽泣。
“夫人,”一个声音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您这样做似乎是有损公德的一个举动。”
水盛红吃了一惊,她抹了抹眼,然后再慢慢转过身来,船舷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瘦削的男人,“原来是你,警长”女人道,“你所说的有损公德是不是指的我将烟蒂扔进了河里。”
警长慢慢走近,他在她的身边靠在栏杆上,“是的,也许你觉得这并没有甚么影响,可我们应该知道这美丽的夜色和河景并不止是为某一个人绽放,我们应该保持和维护它们,这是一种义务。”
“你的这种诗一样的语言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女人的脸上浮起一层冷笑,“我突然觉得你并不象一位警长,而是一位环保维护者。”
“作为一个警察,在这一点上,制止人们伤害环境也是他的一种责任和义务。”警长道。
“哦,”水盛红道,“也许你习惯于制止一切,甚至于这样在深夜跟着一位女士,你知道么,你的突然出现已经吓了我一跳。”
“对于我来说,夫人,”警长道,“只存在无罪或是有罪,或是行为正当或是不正当之分,至于你说我在跟着你,在这一点上我应该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我的突然出现或许让你受惊,但我并不是跟着你,我只是为了在临睡前抽一支烟,我不想污染舱里的空气而把自己再放进去睡上一整夜,所以说我只是在船舷上无意中看到了你的举动,对于这个举动,我还得说,你不应该向河面扔烟头,也许你没有注意,在你的几步之远就有一个垃圾箱。”
“我们是在演戏么?自从走上了这艘船我感觉就象走上了戏台,每个人都象一个资深的演员,加上这种让我疲于应对的对答让我想起了话剧中的那些枯燥的千篇一律的台词,当然,你是正确的,不过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因为我的心情实在很糟,对于一位女士在心情很糟的时候所作出的某些举动,我觉得应该值得原谅。”
“不,不,”固执的警长道,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微笑,这不过个微笑让水盛红感到害怕,那是一种在牙齿之间绽出来的笑容,“很多让人觉得不能原谅的事正是在某一个人心情很糟的情形下发生的,不过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我不想让一位美丽的夫人在睡前因为我的原因导致心情更糟,原谅我的唐突和好奇,你所谓的心情很糟是否因为你的丈夫?因为我注意到你们并没有住在一起。”
“这关你甚么事,”水盛红昂起了头,“我们的行为或是我的心情好坏似乎与一位法律的维护者并无任何关联,任何人都有自由选择如何居住的权利,也有自由发泄他的心情的权利,只要他不对别人造成妨碍,对不起,我只是想一个人散散心,可是你至少说对了一点,因为你的出现和与你的这一番谈话或是争论确实让我的心情已经更糟,我并不是在直接地说讨厌你,当然这只是我个人内心的感受,并不是归咎于你,但我真的很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么让我再次说一声对不起,”警长耸了耸肩,“晚安,夫人。”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舱房。
晚安,夫人!水盛红看着警长的背影,为甚么每个人都这样做作,这个讨厌的男人,这些无谓的礼貌用语究竟有甚么作用?
可自己的丈夫甚至连这一点也没有做到!他任自己独自离开,并没有祝自己晚安,他只想守着他的宝贝!那些怪异的瓷人。
她突然有了一种把这船上的一切都砸入河底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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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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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怎么一个人?”警长快步撵上在山道上慢慢前行的水盛红,“您的丈夫呢?”
“是您呀?”水盛红笑道,“他还有点重要的事,我独自来逛逛。”她迟疑了一下,“他和陈教授正在研究那几个瓷人。”她把“研究”两个字说得重重的。
“看来您的丈夫对于这些古董古物很感兴趣,这山上有一座非常有名的古寺庙,据说建于南北朝时期,虽然在……在……在那甚么朝代重建过,原谅我记不清船上那导游小姐的原话,我只记得她说这寺庙仍是现今保存下来的最古老的寺庙之一,您丈夫不该错过这机会。”
水盛红抬头看了看山顶,一丛茂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黄墙,这应该就是警长口中所说的那座古寺了,“您误解了,其实他对于这些名胜古迹并不感兴趣,”她微微一顿,“说实话,在这世上,他感兴趣的东西并不多。”
“哦,”警长笑道,“那么他和那考古学家研究那些瓷人,也只是因为这些瓷人属于他了?”
“可以这么说罢。”水盛红站定了脚步,灸热的阳光正撒在山道上,山顶上的那庙虽然看去不远,但她走了半日,却只到了半山腰,同时下船的那一群游人早已把她抛得远远的,她收起她的阳伞,“您不用跟我同路,我只是随便逛逛,对于这些名胜古迹我也并不大感兴趣,所以说我此行只是为了爬山,目的并不在那座古寺。”
“我陪着您,如果您愿意的话,”警长一改阴沉脸色,他殷勤地笑着道,“我的目的也只是随步,因为我对于那些个古代的玩意儿也没多大兴趣。”
水盛红笑了一下,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两个人似乎都忘了两天前夜里的那一场并不愉快的谈话,水盛红走向山道边的一块平坦石头,这里树荫浓密,正是歇脚乘凉的好地方,那石头十分干净,看来它已经在很久以前就被上下山的游人当作了凳子,她慢慢坐在石头上,将阳伞放在一旁,警长则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她,女人摇了摇头,“谢谢,其实我很少吸烟,只在心情烦闷的时候吸上一支。”
警长点燃了香烟,水盛红突然笑道:“这山道上并没有垃圾桶,看来我报复您的时候到了,我倒要看看,一会您把烟蒂扔在哪儿。”“这难不倒我,”警长笑道,“我随身带着垃圾桶。”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铁皮小盒子,掀开盒盖,里面放着几个吸过的烟蒂。
水盛红哈哈笑了起来,她突然对这个举动怪异的警察心生好感,这人身上有一种古怪的幽默感,“看来想抓住您的把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儿。”她道。
警长笑了一声,他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女人,他发现水盛红的美丽并不输于张艳容,两个人是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张艳容是那种朴质的美,而水盛红却是一种艳丽的美,这个女人属于那种不仔细梳妆绝不出门的人,她的衣物都是那种鲜艳的颜色,但与她极为相配,并不会让人觉得粗俗。水盛红注意到警长看着自己的怔怔眼神,她轻咳了一声,警长心里一惊,他转过了头。
“说到山上的那座古寺,”水盛红看出警长的尴尬,她却不以为意,她已经习惯了别人看她时的这种带着欣赏或是评价的眼神,让她内心引以为傲的是,在这些眼神里,男人总是带着倾慕,女人却总是带着嫉妒,眼前的这位警长也未能免俗,她道,“更应该感兴趣的是那著名的考古学家,可他也没有来。”
“这寺庙他看过多次了,每年他都会坐着高远声的船路过这里几次,”警长不以为然地道,“更何况,现在有更感兴趣的东西摆在他的面前,也就是您的那几个瓷人。”
“那并不是我的,那是我丈夫的。”水盛红纠正道,“您与陈教授也是老朋友了?”
“不,不,”警长道,“我跟您一样,在这趟航程里是第一次见到他,我们之所以能坐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是高远声的朋友,而他也是高远声朋友。”
“您此行是为了甚么?是为了办案子?”水盛红聪明地转移了话题,她听出警长语气里对陈教授的隐隐不满。
“我也是来旅游的,”警长道,“孩子开学住校了,我也算终于抽出一点时间来散散心。”
“那么您的夫人怎么不和您一起来?”
“我们早就离婚了。”警长毫不避讳地道。
水盛红不再说话,两个沉默了一阵,水盛红站起身来,“我想下山了,我只怕我努力上到山顶,就没劲儿再下山了,您不用陪着我,从这上去应该不远就到那寺庙了,您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应该上去看看。”
“不用了,我陪您下山,”警长将烟蒂在小铁盒里摁灭,“我这个人和您一样,也是随兴而行,兴尽而止。”
“您真是太好了。”水盛红道,“不过我希望您的这一趟不成功的参观不是因为我。”她撑开阳伞,两人慢慢下山,“高远声和张艳容为甚么也不来看看这寺庙,我看高远声对于这些古代的东西也是一个很感兴趣的人,或许他也来看过多次了?“
“不,他没有来过,这条船虽然属于他们的公司,但他跟你我一样,也是第一次登上这条船,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不该坐着自己的船去搞甚么蜜月旅行,这让他得应付船上的很多慕名的商界朋友,”警长笑了一声,“他甚至不能隐姓埋名地选择回避。”
“他和他的妻子都离开了公司,那么公司的业务怎么处理?我听说在这公司里还有一个隐藏得很深的后台老板,我并不是想打听甚么,我只是感到好奇。”
“对于你所说的那个后台老板,我听说他是高远声的同学,他并不管理公司的任何业务,甚至连人事和财务也不过问,一切都由高远声作主,这个人我曾经看见过一次,一个很随和的人,并不象甚么跨国公司的总裁,至于在高远声夫妻离开的时候,公司的业务如何处理我并不清楚,我对于商业也并不感兴趣。”
“说到这一点,”水盛红笑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到高总经理的时候也有着这种感觉,他的穿着十分朴素,我希望你别告诉他我对于初见他时的观感,他的穿着简直和这船上的人格格不如。”
“这个人就是这样,我行我素,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警长重新找了一个话题,“那几个瓷人,我看您丈夫和陈教授在一起已经研究了好几天,不知道他们得出了甚么结论没有?”
“我并不清楚,”水盛红道,“我不大过问外子的事,包括他的业务和他的瓷人,啊,我们已经下到山脚了,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船,真是上山困难下山易。”
“是的,”警长笑道,“当然也是由于在下山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象上山那样孤单。”
“您说得对。”水盛红站定了脚步,“对不起,我得离开您了,希望您体谅我并不是故意失礼,我只是想回舱去躺一会,走了半天也真有些累了,看到了这艘船,突然竟让我有了回家的感觉,不知道您是不是也是这样?”
警长笑了一声,他没有作答,他点燃了一支烟,若有所思地看着水盛红快步上船的背影。
“只要谈到她的丈夫和谈到那些瓷人,她就很明显地避开了话题,这是为了甚么?”警长在心里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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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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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义拎着他的宝贝盒子,敲开了考古学家的舱门,一连几天,这两个人都搅和在一起研究那三个瓷人但这两个人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却是基于不同的出发的点,陈义对于这些玩意儿究竟是否是考古学家嘴里所说的“傀儡”,他并不关心,只需要国际著名的考古学家给他一个确切的结论,不管是甚么结论,那么都可以让这些东西价值暴增,他已经打听到考古学家此行也正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在这条船的终点会有一个文物鉴定和拍卖会,在这船到达终点之前,他要拿到他想要的结论,考古学家却苦于这船上没有他需要的鉴定设备,他只能凭经验来推测,关键的是这三个瓷人的烧制工艺早已失传,就连他也没有见过类似的实物,要他给出一个结论他只能挠头。
两人并未客套,各自点燃了香烟,考古学家抱出一个瓷人放在茶几上,茶几已经清空,垫着一床被子,两个人就象做外科手术的医生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患者一样盯着这个已经看过了无数遍的瓷人,灯光下的瓷人确实太象一个人,甚至它的肌理颜色也与人并无二致,几天来,考古学家对于它们的每一个联接的点都已经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困惑依然还是困惑,除了它们确是用那种失传的工艺制造出来的,其他甚么都没有发现。
“真是让人头疼,”考古学家道,“据我所知的傀儡控制的办法,一种是在台后幕上用线控制,一种是在台下用细棍支撑,可是这瓷人身上却看不到半点痕迹,没有撑棍的地方,也没有系绳的地方,没有任何痕迹,就算是曾经这样做过的痕迹都没有。”
“那么,这东西会不会并不是傀儡,只是古代贵族子女用来玩耍的洋娃娃?”陈义小心地道。
“这不可能,在古代,没有哪一个贵族会用这种东西来做玩具,也没有哪一个贵族敢用这种东西来做玩具,也许你听说过西汉‘巫蛊之祸’,在古代传说有着这么一种巫术,可以利用偶人来诅咒活人,当年汉武帝诛杀了几万人,只为了有人告发某个人对他本人使用了这种巫术,自此以后,没有哪一个王公贵族敢在家里用这样的偶人,连类似人的木偶布偶甚至纸人不敢出现,皇宫内院更是避讳,更何况这种完全与人一模一样的瓷人!”
陈义学着考古学家的样子挠了挠头,他有点明白为甚么考古学家会显得这样苍老,头发也如此稀少,干一行确实是一件伤脑筋的工作。
“这确定这东西是傀儡,它也只能有这样的作用!”考古学家道,“且不说制造它涉及甚么避讳,单是制造它的困难程度就决定了它们肯定不是玩具,没有人用得起这样的玩具,就算是太子公主。”
“可若说它们只是戏台上的道具那不是更让人觉得不可理解?”陈义有些不服气地道,“连皇帝太子也用不起的东西,民间如何用得起?“
“这是一个理解上的误区,我发现你只注重它们本质上的价值,”考古学家一针见血,“你知道么,在中国古代,或就算是现代,有很多艺术家创造了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们不是为了别人开心或是出于金钱目的,他们是为了艺术,为了自己的爱好而用心去创造了这些唯一无二的工艺品,就象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瓷人,这也许是一个根本没没无名的匠人制造的,他制造了一个奇迹!”
“当然,让我头疼的也正是这一点,这种制瓷工艺需要大量的资本,若是一个贫苦匠人根本没有能力去制造它,这个匠人肯定有一个非常有钱的后台。”考古学家连续挠头,“这些完全无法考证,事隔多年,这东西也许成了一个永久的谜,不过我还是坚持它们就是傀儡,制造它们的目的就是为些,它们是那种在戏台上演出的偶人!“
“那么,”陈义再次小心翼翼地道,“您看它们能值多少钱?”在陪着考古学家的几天研究之后,他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考古学家尖锐地看了他一眼,“就文物价值来说,它们是无价的,因为它们的精巧和制作工艺代表了古代劳动人民的极高智慧和坚韧执著,而且它们也证实了古代戏剧的历史并不象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短,这些瓷人制造于南宋,这是确定无疑的,它们体现在南宋,或是更早的时代,戏剧已经成熟,而且南宋虽然确是一个军事和经济受到外族压制的朝代,它偏安一隅,但文化仍在持续,仍然在蓬勃发展!这些是无法遏制的,这是中国文明进展的本性所在!至于你所说的它们能值多少钱,这我无可回答,我不是一个商人,我是一个学者,我在这些瓷人的身上只看到了历史和文化,看不到金钱。”
陈义有些面红耳赤,考古学家的话过于直白,让他难堪,考古学家不再理这个商人,他掰开瓷人的嘴,拿过一支细小的手电筒,向内照视,瓷人的嘴是唯一能看到内部的地方,可他看了多次,没有符号,没有文字,甚么也没有,这瓷人通体没有任何制造者的痕迹,甚至连那头发,考古学家也拨开来仔细寻视过了,一无所获,这瓷人和它身上的故事已经淹没在了历史里。
“我说,”考古学家放下手电筒,“这瓷人的来历应该只有你才清楚,因为据你所说,它们是你祖传下来的,在这种代代相传中,应该也有附在它们身上的故事也传了下来。”
陈义摇了摇头,对于这些瓷人和它们的来历他一无所知,“这是在我家的老宅子里发现的,”他迟疑着说了实话,“我想,就算是我父亲或是我爷爷,也不知道家里有着这些瓷人,因为这只盒子是被放在墙里的一个暗隔里。”
“哦!?”考古学家来了兴趣,很多民间珍贵文物就是这样偶然发现的,“说说看,那暗隔里除了这些瓷人,还有甚么?”
“没了。”陈义回答简短。
“看来我得去一趟你的老家,”考古学家道,不能指望一个没有考古经验的人会关注和发现甚么细节,“你老家在哪里?”
“嘉兴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陈义道,“不过……不过那老家子已经被拆了,甚么也没有了。”
“拆了?”考古学家道,“你拆老房子做甚么?”
“我准备重新建,正是在拆房的过程中发现的这些瓷人。”
“可惜,那应该是一栋非常古老的房屋,”考古学家叹道,“建造年代肯定很古远,当然不一定是南宋,这些瓷人在南宋时期肯定还在戏台上大放异彩,你手头有没有那老房子的照片?”
“没有。”陈义挠了挠头,他已经受考古学家的感染学会了这个习惯,“房子看上去确实很古老,砖墙瓦顶,但是并不大。”
“那房子是你家祖传下来的?”考古学家道,“这中间没有倒过手吧?”
“我不知道……”
“看来问你甚么都是白搭,”考古学家道,“你说这些瓷人是你祖传的,可也许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在很多年前,你的祖先也许只是偶然买下了这么一栋藏着这些瓷人的房子,它们和你的家族完全不搭界。”
“可至少它们现在应该属于我吧?”
“你说错了,它们应该是属于我们!属于整个中华民族!这是非常重要和珍贵的文物,它们的价值我刚才已经说过了,附在它们身上的历史和文化底蕴才是它们真正的价值,当然我明白你的心思,要让你把它们捐献出来应该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促成高远声买下它们,希望你能做到这一点,”考古学家斜眼打量了一下陈义的神情,“不过你可以放心,高远声对于你所出的价格不会很感兴趣,或是说不会很在乎,他只在乎这些瓷人是否能够帮助我们解答那些消失了的历史命题。”
“这可恶的老家伙!”陈义再一次面红耳赤,他在心里暗骂。
“如果你有意出让,我会给高远声提及此事的。”考古学家抱起瓷人,小心地放回了盒子,“我并不是在游说你,不过这些瓷人放在你的手里并没有多少意义,但是它们会让很多考古学者如痴如醉,他们会用毕生的时间去读懂它们,我相信在我之前的你曾经请教过的那些考古学者也有着这类似的表现。”
“也许吧,”陈义模棱两可地道,他不想再和一个考古学家谈论价值方面的事,在这些方面他们的理解完全不同,既然要谈生意,那么他宁愿和高远声谈,商人之间对于金钱数字的多少更容易理解和沟通,“我想到了一点,这也许对于考证这些瓷人的来历有帮助,在发现瓷人的时候,盒子上曾经贴着一张封条,上面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字。”
“封条在哪?”考古学家再次来了精神。
“没了。”陈义再次简短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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