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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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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是一个很瘦的男人,戴着眼镜,这么热的天却穿着一套很不合体的西装。”
警长点了点头,果然不错,这人正是他心目中的那个人,他绕开了这个话题,“您那天是甚么时候回到自己的舱房?”
“我倒没有注意时间,应该说很早,具体来说是下午,吃过午饭我去爬了一趟山,那天在船的停靠点附近有着这么一座古代的寺院,我去看了看,那山看着不高,可爬起来真够劲,下了山我觉得有些疲倦,于是就回到了舱房,早早睡下了,为此还错过了晚餐的时间,等我醒过来,天已经黑尽了,干脆接着蒙头又睡。”
警长有些失望,看来在这家伙身上得不到甚么线索,高远声却道:“您在回舱房的路上遇到甚么人没有?”
“遇到好几个,都是住在这过道里的,包括死者的妻子,她也正好回舱,我还和她打了个招呼,彼此之间虽然并不相熟,但基本也算认识了,毕竟大家都是登上了同一条船。”张经理的语气带着调侃意味,仿佛在说大家是上了同一条贼船。
警长微笑了一下,他不想让高远声置于尴尬,“我们打扰了,如果您想起了甚么,可以来找我,我也在这条船上。”
两个人再次回到甲板,警长似乎每询问过一个人都会直奔甲板,找个没人处进行总结,“您看这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您难道也怀疑他是凶手?”高远声道。
“在捉住凶手之前,除非能肯定排除没有可能作案的人,我都存在怀疑,不过我觉得这家伙很狡滑,他睡着了,这样他就可以否认他知道一切。”
“也许他真睡着了,他甚至错过了晚餐时间。”
“这倒让我想到了一点,他很可能躲在舱房里,透过猫眼关注着陈义回舱,然后尾随着他,等陈义刚打开舱门的时候,紧跟着刺死了他,他为了杀人连晚饭也放弃了,他怕错过了作案的时机。”
“这样看起来,他倒是一个武林高手,出招就致命,于是死者在就这一刀之下,倒地不起,他的杀人动机是甚么?”
“这案子里最让我头痛的就是动机,好象所有人都没有动机,说实话,我目前还看不出这张经理有杀人的动机,我也只是这样怀疑,您也不得不承认这种作案的手段可能存在,虽然困难度高一些,这家伙确实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我倒是有一点好奇,为甚么他们都注意到了那陈教授?而且他们都不知道他是谁,看起来这国际著名的考古学家也并不是名闻天下的,在这船上,他的名气远远不如你。”
“也许是因为他的穿着,他一惯是这样注重自己的穿着,这让他看起来确实不象一个知名人物,他在这船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正是这一点让他引起了别人的关注,而且您的穿着也类似如此,”警长看了一眼高远声身上穿着的洗得泛白的运动服,“这船上的人都认识您,他们很尊敬您。”警长想起了那张经理将他拒之门外的那种表情,这让他感到有些愤愤不平。
“这船上大都是商人,如果他们都是考古学者,那么他们也都会尊敬我们的那位考古学家。”
“您说得不错,”警长点了点头,他接着又道:“可如果这船上都是警察,他们也不一定认识我是谁。”
“这案子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等您破了这个案子,您也会成为警界的名人,”高远声笑道,“我会尽力帮助您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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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钱汇龙和曾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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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倒并不抱很大期望,”警长道,“我也不想有甚么太大的名气,我只想破了这案子,我看你们的名气也没有带给你们甚么好处,说到做一个警察,越少被人注意越好,最好让他们觉得我就象一个只注重片面证据的警察,这样他们就会打心底里看不起我,这种放松的心态会让他们产生疏忽,于是我就抓住了这个疏忽,找到他们作案的依据。”
“您已经做到了这一点,您让每一个人都没把您放在心上,而且在这种基础上你也发挥了您的长处,你总是作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推测。”高远声庄重地道。
“您这是在挖苦我还是在赞扬我?”警长看了高远声一眼。
“是在赞扬您,我们应该去拜访下一位旅客了吧?我看出您今天的重点就在这条过道里的舱房里。”
“这话不错,”警长道,“我们得抓紧时间,既然已经开始,就得完成,如果凶手就是住在这些舱房里的某一个人,我们不能让他有所警觉。”
“这很难做到,凶手早已经警觉,单是您这身庄重的警服就足够让凶手从心底里发毛了,再说这条过道里住了十来位旅客,我们一时之间也拜访不完,”高远声看了一下手表,“现在距离吃晚饭的时间已经不到一个钟头了。”
“那么我们再来一下子,我看这次我们就到离过道入口最近的舱房去,凶手进出也许会经过他的眼睛。”
“我随您的意。”
两个人再次走进过道,最邻近入口的舱房敞开着门,“刚才咱们经过的时候这房门还紧闭着,不过这是一个好兆头,”警长压低了声音,“但愿在那天晚上,他的房门也是这样大大的敞着。”
警长走到舱房门前,两个男人正坐在舷窗边的小桌前聊天,警长敲了敲门,两个男人随即转过头来,“请进。”其中的一个道,警长和高远声走了进去,两个男人站起身来,“啊,原来是警长和高经理,”说话的还是那个男人,看起来他应该是这舱房的主人,“请坐。”
“在这条船上,也许您在称呼的时候应该把高经理放在前面,毕竟他才是这船的主人。”警长笑道,他摘下警帽,坐了下来。
“正因为他是主人,才更应该表现得谦逊一些,”那男人笑道,“再说我看得出来,今天您才是主角,您来是为了前两天发生在船上的那件凶杀案吧?”
这人倒是识趣,听他谈吐他和高远声之间也非常熟络,警长对此人倒是略略有了一点好感,他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说到那天晚上,”那男人道,“我并没有在现场,我在顶层的甲板上欣赏夜景,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钱,钱汇龙,是一个建材商人,这位是我的同行兼好友,曾睿先生,他住在我的隔壁,当天晚上他也和我在一起,我们都在甲板上喝茶,您两位我就不用介绍了,你们是这船上的名人。”另一个男人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
原来我也成了名人,警长对于这些生意场上的奉承话并不放在心上,他自知若是脱下了警服,自己在这些人的心中只怕立即也会被归入考古学家的那一类之中去。“那天我看到你们也在顶层甲板上,其中有一位女士好象是死者的妻子吧?”这钱汇龙看起来很是健谈,“我刚开始并不认识她,当然再后来我就知道了,她从过道奔出来的那劲头,就象要直接扑进河里,我直到现在耳边好象还能听到她的那一声声惨叫,当时我们算是惊呆了,不知道是甚么让这位高贵的女士惊慌失措到如此地步,不过真相马上就明了了,她的丈夫被人刺死在船舱里,我没去看那现场,相信一定是遍地是血,这凶手真是毫无人性,可怜的女人。”
“一个杀人的凶手肯定是失去了理智和人性的,不过现场倒是并不如钱先生想象中的那么血腥,”警长转动着手中的警帽,“没有甚么血流成河的场面。”
“哦,”钱汇龙表现得有点惊奇,“死者我见过一两面,应该是一个体型显胖的男人。”他的言下之意仿佛是说,胖的男人就应该在凶案里流出更多的血,警长无所谓地道:“这一点我同意,可是凶手在作案后并没有带走他的凶器,他把它留在了死者的胸口,也就是说,那把刀一直插在伤口里,正是这样堵住了伤口,所以现场并没有出现大量的血迹,我们还是回到您二位身上吧,在案发当天,既然你们在发生凶案的时候和我们一样坐在顶层甲板上,那么你们对于在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甚么也和我们一样并不是很了解……”
两个男人同时点头。
“……但也许你们在另一方面能给我们侦破这个案子有所提示,在那天,或是前两天,你们有没有发现甚么陌生人在这船上出现过,或是在这条过道里出现过?”警长接着道。
两个男人又同时摇头,“我们在这船上认识的人不多,”这次是那曾睿搭了话,“对于我们来说,这船上大部份都是陌生人。”
“那么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有那种神色表现不很自然的人出现在这条过道里?特别是在案发当天。”警长坚持道。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当然,也许有着那么一些陌生人在这条过道出没,可是我们并不会去注意他们。”
警长叹了一口气,“真可惜。”他道,“你们的舱房可说是占据了最好的观察位置。”
“但是我们不知道在这船上会发生这样一桩案子,”钱汇龙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有着这方面的预感,我肯定会注意到进出这过道的每一个人!”他看着警长,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同情神色让警长感到有些抓狂,“不过我想,这案子也许有着那么一些情感纠葛,”钱汇龙接着道,“也许您想听一听我对这案子看法。”
“您为甚么这样想?请您说下去,每一个人的想法对我侦破案件都是一种提示。”
“对于那夫妻俩,我确实不熟悉,但从外表上来看,死者可说并不英俊,也没有那种给人玉树临风的感觉,他的身材就不用我形容了,可他的妻子却是一个很出脱的女人,特别是她的那种……那种……那种有些淡淡的忧伤写在脸上,让人感到这确实是一个值得让男人怜惜的女人,呃……怎么说呢,反正我觉得这两人并不般配。”
警长挠了挠头,真没有想到,这船上倒还有着好几个带着诗意谈吐的商人,甚么写在脸上的忧伤!
钱汇龙接着道:“那么会不会是这女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会觉得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委屈了自己,于是就捅了他一刀?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捅了出去。”
“这很不可能,因为她离开我们的时候,既然你这么关注她,”警长略带挖苦道,“那么你应该注意到她走下顶层甲板舷梯的时间,在她回舱的时候,那把刀插在她丈夫的胸口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对于这些个外行人的推测让警长有些头痛,好象这个世界上只有妻子才会拿刀捅自己的丈夫。
幸好水盛红不知道船上的流言蜚语,否则她很可能从失忆更进一步,她会彻底忘记这个让她烦燥的世界的存在,也就成了传说中的疯子。
两个男人又对看了一眼,他们脸上露出的失望神色让警长知道他们早已经对这个推测达成了共识。
“既然你们也认为死者的妻子是一个值得怜惜的女人,那么你们就应该停止这种没有根据的猜测,更不要流传出去,这也许会导致某些谁也不希望看到的后果,我不打扰你们了,马上要吃晚饭了,”警长站起身来,“如果你们想起了甚么,可以来告诉我。”他扔下了一句询问当事人时常说的话,冲着高远声扬了扬头,两人逊谢几句,径直出门。
“这次你怎么看?”高远声道,“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凶手?”
“我想他们作案的嫌疑不大,案发当天他们在甲板上,我也记得好象在远远的一角坐着这么两个人,而且若是他们,或者是他们之中的哪一个杀了陈义,这条长长的过道就是最大的危险,他们住在这里,我想这条过道里的旅客就算不认识他们,也多少对这两个邻居有着那么一点印象,无论谁看到他们走向这条死胡同的最深处,都会感到惊奇,不,不,如果是他们杀了人,他们也不会选择这么一个作案地点,他们大可在陈义从考古学家那里回来的路上干了这活,那样安全得多,然后再把尸体扔进水里,那么也许我现在面对的就不是一桩凶杀案而是一桩失踪案了。”
“您说得对,从这一方面来说,凶手为甚么会采用在死者的舱房里杀死他,这其中肯定有着甚么原因,这样做风险实在太大。”
“那您说,凶手这样做是基于甚么样的原因?”
高远声凝想了一下,“我想不出,不过我相信我们最后肯定能找出这个原因,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晚饭仍然在我的船舱里,列席的依然是我和我的妻子,还有考古学家和朱先生,我知道您对于他们有些小小看法,但我仍然希望您能赏脸,这顿晚餐你会感到有趣的,对于那几个瓷人和那块在瓷人肚子里发现的丝绸的来历,考古学家和朱先生或许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在我出门之前,考古学家正通过电话发动他的学生和同行寻找有关它们来历的一切蛛丝马迹。”
“他们谈的那些我不会感到有趣,特别是那陈教授,我并不想听他唠叨这些,说句老实话,他越对那几个陶瓷玩意儿表现出越大的兴趣,我就越对他产生越大的怀疑,我读过类似的侦探小说,最后浮现出的凶手总是出人意料,别对我说他不可能作案,他有很充足的作案时间,而他的作案动机就是那几个瓷人,真想不到,一个著名的考古学家为了几个陶瓷假人就杀了一个活生生的真人!”
“别这么武断,您的这话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觉得我仍然还是您黑名单上的人之一,加上您刚才所说的您会故意对当事人表现出某些肤浅的举动和言谈,我感到您是在让我看不起您而在不经意间漏出你想象中的马脚,这让我很感不安。”
“我说,您倒真是一个风趣的人。”警长并没有发火,他反而笑了起来,“我们去吃晚饭吧,随便听听那两位专家在漫长的几百年历史中究竟翻出点甚么与这瓷人有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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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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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很丰盛,桌上盘碟重叠,高远声从来都是一个好客的人,警长环顾围坐在桌边的人,高远声夫妇一脸微笑,那朱高人仍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考古学家却显得有些垂头丧气,警长知道他肯定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半点线索。
警长抿了一口酒,“陈教授,我听高先生说您正在通过您的业务关系……,原谅我这样说,我发现在这船上我也学到了一些商人嘴里常用的术语,但我一时寻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姑且就这样吧,我听说您正通过您的业务关系来打听那几个瓷人的来历,不知道有没有得到甚么结果?”警长对于几个瓷人的来历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想更进一步地刺激一下情绪低迷的考古学家。
警长虽竭力掩饰他幸灾乐祸的心态,但考古学家仍然很敏锐地听出了这种揭开伤疤撒把盐的语气,“没有任何结果,这几个瓷人可说是谁也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它们很古怪,不单单是它们的制作工艺,还包括附在它们身上的那种神秘的巫术,据朱先生对那块绸布上字迹的考证,在几百年前,这些瓷人很可能通过这种巫术而活跃在戏台上,真是令人惊奇。”
“您相信真的有这种巫术,可以让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自如地活动?”警长道,“在一位考古学家的嘴里听到这些,不得不让我感到很惊奇。”
“不是自如的活动,”朱获真插嘴道,他说话乡音很重,“而是听从施法者的命令而活动。”
“这倒是不失一个傀儡的本色。”警长道,他再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您的案子找到甚么线索没有?”考古学家转移了话题,听得出来他怀着与警长相同的心态,他也看出警长这一天的忙活也没有得到甚么结果。
“没有,”警长道,“不过我面对的是一群现代人,他们易于沟通,不象那些个几百年前留下来的不会说话的玩意儿。”考古学家微笑了一下:“你所说的情形正是考古的魅力所在,在探寻历史的时候你会感到无穷的乐趣,就象小孩子在拼一张困难的拼图,将一块块形状各异的图块凑合在一起,最终您会看到一张美丽的图片。”
“可这些图块总会有缺失的吧?这样您就看不到那张完整的图片了。”
“这无所谓,虽然解开一个谜让人感到激动,但这个拼合的过程更让人兴奋,在几千年的历史中留下了太多的谜,有些已经成了永久的谜,但仍有无数的考古学者沉迷其中,他们乐此不疲,我参与过很多次的考古发掘和历史命题研究,真正找到答案的确实渺渺,很多只是依靠推测和想象,不过没有关系,这些谜题会一直存在下去,总有一天会解开的,谁能说在几百年后,我们不会给后人留下一些谜呢?”
“说到推测和想象,您曾经怀疑发生在船上的这件案子是那几个瓷人所做的,这种想法虽然不可思议,但在您的想象中,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证据,随便说一句,您的那把水果刀找到了么?”警长不怀好意地道。
“没有,我不知道把它放在哪儿去了,”考古学家漫不经心地道,“也许您应该把凶手留下的那把刀给我看一下,好让我确认它究竟是不是就是我的那把失踪了的刀,至于说到瓷人作案,我当时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您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警长瞪起了眼睛,“您这句话让我感到比听到您说是那几个瓷人杀了人还要吃惊,您竟然对一个负责侦破凶杀案的警员开这种玩笑?您知不知道这样很可能把案子的侦破引向歧途?真是好笑!”
“您看,”考古学家道,“您也认为这玩笑开得很成功,您也承认这玩笑好笑。”
警长强自按捺胸中燃起的熊熊怒火,他看着考古学家,这老家伙是真的脑筋断了弦还是故意挑战自己的耐性?不过警长的怒气并没有发泄出来,他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看考古学家的态度,这完全就是一个无知的人,他决定不和这种智力存在某种缺陷的人计较,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的几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警长和考古学家针锋相对。
“我亲爱的警长,”考古学家看着警长,“我知道您对于我并无兴趣,在这方面我们扯平了,我承认我对于您也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好感,至于我说那几个瓷人杀了人,这只是我一时间兴起的恶作剧,在当天我在这里看见您,当然这只是一个意外,我的本意只是来找高远声聊一聊,想起您在这之前一本正经地对我谈起那个案子,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么一个荒谬的主意,不过我没有想到您竟然当了真,我向您道歉。”
警长勉强笑了一下,对于考古学家的这种诚挚态度他一时间不知所对,高远声岔开话题,“您看利用这种早已失传了的巫术,会不会让瓷人真的去杀人?”这话是冲着朱获真说的。
朱获真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他一直在自斟自饮,此时他的眼睛看上去更是眯得厉害,“这完全有可能,说起来这种巫术为甚么为历代所忌,除了施术者需要夺去人的魂魄,而还有关键的一点正是为此,不论是甚么东西,都会听从施术者的命令去做任何事,包括杀人,这些东西,例如这些瓷人,它们已经失去任何自制和观点,只知完成自己的任务,而由于它们的特殊性,几乎不会让人对它们产生任何防备而往往得手。”
“真可怕。”张艳容道,在此之前她一直没有说话。
“确实可怕,”警长道,“还好这种法术已经失传,否则这世上要多出很多无头案子,谁也不会想到没有生命的东西会杀人。”
“不能说它们没有生命,”朱获真道,“在人的灵魂附着在它们身上的时候,它们就有了生命,只是这些附着的灵魂已经根本算不上灵魂,它们被施术者控制而不由自主。”
“那么这些被夺去灵魂的受害者怎么样了?是死去了?”
“不,他们的肉体仍然存活着,只是他们想不起从前的一切,不认识自己的亲人,没有痛苦悲伤和快乐,人生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完全无趣,就象一具具行尸走肉,这确实是一种邪恶的法术,这比杀死一个人更加残忍,警长说得不错,幸好这种巫术已经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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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巫术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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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一点,”警长道,“这种巫术最开始是一种甚么形式,是甚么人知道用这些怪异的方法可以摄取人的魂魄?”
“很难考证是哪一个人最终发明了这种巫术,它应该是属于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考古学家道:“巫术起源于原始的鬼神崇拜,古代的人对于很多自然现象无法理解,比如说地震、洪水、闪电、雷雨等等,是甚么在控制或是安排这些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现象,当然在那时他们并不懂得甚么地壳运动和阴阳电极,也没有条件让他们去探知,为了满足这种不可抑止的求知欲,人类在自己的思想和文化范畴里创造了神,信仰开始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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