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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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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怕和他们住在一起拘束,为此龙承辉才刻意要换房子,找了两个多月,才买了这个类似别墅的小楼,母亲可以单独住一层楼,这样既不拘束又能让他们照料老人。
两人默然看着院中的一片凌乱景色,龙承辉道:“明天开始,一个月内,我会叫这里安全变样!”他的语气带着自信,“然后就接你妈来跟着我们住。”
张静珊心里一甜,她把头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夕阳渐沉,落日的余晖从树梢撒过来,带来阵阵暖意,但让她的心里感到更加温暖的,却是站在她身后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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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只晚清鼓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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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在这小城里,也算是风云人物,几十年来,小城里几乎没人不知道龙家,具体来说,龙家的发家始于上三代,龙承辉的爷爷当年只是一个富商家的普通佃户,偶然机会跟着东家跑了几次生意,毅然跳槽,弃农经商,竟数年有成,在那个年代就成了这城里有数的殷实人家,虽然龙家的发家史在某个特殊年代里受过毁灭性的打击,他爷爷为此还戴过资本家帽子,挨过批斗,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袭来,几乎已经一无所有的龙家又奇迹般的咸鱼翻了身,当年的那个老弄潮儿现在已经过世,不过他的儿子——龙承辉的父亲现在青出于蓝,手里不但拥有两家独资公司,而且在十多个大公司里捏着大把的股份,唯一的遗憾是龙承辉并没有遗传到这个家族的一丁点儿商业细胞,打小龙承辉喜欢的是历史,是那些古代流传下来的玩意儿——古董,他在大学读的就是历史系,以极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并没去找甚么工作,只是一两月的出门旅游,参观各地名胜古迹、人文景观,而且乐此不疲,两年下来他几乎游历了祖国的大半河山,他是龙家的独子,父母从小溺爱,他大可随心所欲地去满足他的任性,当然,这只限于金钱方面。
龙承辉和张静珊是在一次旅游中认识的,张静珊也是一个极其喜欢历史的人,在大学里也是学的历史系,两个人兴趣爱好相同,而且住在一个城市,那次旅游回来自然而然地经常约在一起,又自然而然地情愫日生,一年以后两人就结了婚。龙承辉的父亲非常希望他以后能够继承父业,在他父亲看来,儿子喜欢的这些古代的东西远没有一场交易所产生的利润统计数据来得实在,不过他并不十分担心,就象期待中的父母总是幻想着儿子在结婚后,“心思终会归到正途上来”,哪知儿子找了个媳妇竟是和他一样的沉迷于那些古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这让他父亲不由得苦笑叹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但考虑到这份偌大的家业终归是要属于龙承辉的,他父亲思来想去,又注意到这小两口整天在电脑上查什么文物资料,灵机一动,干脆弄了一个电脑商店让两口子去折腾,亏赚倒是无所谓,只是让他们积累一点生意场上的经验,结交一些人脉,为儿子以后为自己接班打点基础,可两口子经营半年不到,商场上的那些往来就令龙承辉烦恶不已,人只要没兴趣做一件事,那肯定做不好,结果是生意一路下滑,两口子后来请了个经理管理商店,自己反是隔三岔五的才去商店看一次,好在那经理十分理事,自从他来到商店,生意比他们自己管理的时候倒是好得很多了。
龙承辉自信满满,豪情万丈,准备一个月内将这个新居改造完成,可两天之后他就深深地体会到了一句老话:“现实和理想确实存在着极大的差距”,两天之内,他找到了城里知名的好几家装修公司,看到这个院子,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摇头,这院子确实太大了,按照龙承辉的要求,一个月要完成那个理想的规划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最少四个月!”一个装修经理斩钉截铁地道,这个回答让龙承辉极不满意,对他来说,只要有钱,没有甚么事是做不了的,甚至可以买到时间。
第三天上午,两口子又来到这个新家,装修工期的预算滞后让龙承辉颇有些灰心丧气,对于某些事,他有些一根筋,说要一个月装修好,就非得一个月装修好,张静珊倒是无所谓,一个月和四个月只是个时间问题,并不影响她的心情,鉴于龙承辉的急迫,她建议先将院子里的凌乱情形打理一下,这样也算是开始装修了。
院子那两扇铁门的锁早已经坏掉,龙承辉只好找了一条锁自行车的铁链暂时将两扇门锁在一块,经常开闭的那一扇铁门已经倾斜,门下原来曾经安有着轮子,可现在早已不知道到哪去了,天长日久,那铁门的角就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半圆弧线,每次推这门都得使劲向上提着,否则就得忍受那令人牙酸耳刺的摩擦声,龙承辉掏出钥匙打开铁链,他转头对着张静珊笑道:“这门也得换掉,如果每次开门都这样麻烦,那……”他的话声突然停住了,从铁门稀疏的铁条间看过去,清晨的阳光照在小楼上,后面的院墙上形成了一片阴影,可是龙承辉看见那阴影里竟然端坐着一个红衣女人,四下里阳光耀眼,可是在这清萧衰败的院落里突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空空的院墙前,这情形透出无比的诡异,龙承辉的手一抖,铁链掉在地上,张静珊诧异看他,问道:“怎么了,承辉?”龙承辉不答,他脸上肌肉扭曲,张静珊拉住他的手,龙承辉的手潮湿冰凉,他突然高声叫道:“是谁?”没有听到回答,阴影中的那女人脸色煞白,似乎带着一种朦胧的微笑,在晨风中她的身子在随风微微摇动,龙承辉的心怦怦直跳,他紧紧握住张静珊的手,张静珊皱了皱眉,但并未挣脱,她就这样任他握着,龙承辉又叫道:“谁在院子里?”声音颤抖。
张静珊轻声道:“承辉……”龙承辉转头看着她,张静珊看见他的眼里带着极深的恐惧,她不自禁感到有些害怕,龙承辉指着院墙,颤声道:“那里有一个……一个女人。”张静珊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不由得笑道:“甚么女人,你看花眼啦,那是一盆花!”龙承辉定了定神,他凝目看去,果然,那是一盆花,一朵白色的盛开在顶端,几朵红色的散在侧下面,花枝在风中摇曳,恍然看去,确实象是一个白脸红衣女人坐在那里,龙承辉舒了一口气,笑道:“原来真是一盆花……”对于自己的胆小,他感到有些赧然,他使劲推开铁门,“咱们过去瞧瞧。”
两人走到后墙边,这是一盆月季,开得很繁茂,龙承辉怔怔地看着这盆花,“我来了几次了,没看到这里有花。”他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问张静珊,张静珊疑惑摇头,她对于这盆花也是毫无印象,她笑道:“也许这花今天才开,我们才会注意到它。”龙承辉“哦”了一声,他盯着这盆盛开的花,仍是有些心神不定。
张静珊突然轻轻“咦”了一声,她俯身看着那盆花,“承辉,你看这放花的花架……”那花是放在一个圆木镂空的花架上的,花架虽然看去污秽不堪,但隐约能看到花架上刻有细细的花纹图案,龙承辉俯身细看,这花架透出的图案竟然极为精致,他把花盆挪到一边,原来这并不是甚么花架,只是一只十分常见的鼓凳,凳子虽然遍身泥污,但污泥中露出的木面却很是光洁,他用手擦了擦凳面,污秽随手而去,凳面发出柔和的光辉,这下子龙承辉来了兴致,他两只手抱住想拿起凳子,凳子一动不动,原来它已经深陷在泥里,龙承辉左右摇晃了几下,这才把凳子从泥中拔了出来,提在手里,感觉份量很重,龙承辉抱起凳子,道:“咱们回屋仔细看看。”他的语气兴奋,刚才的恐惧已被他抛在了脑后。
张静珊打开楼门,龙承辉一直把这只凳子抱进卫生间,他拧开水龙头,用水冲去凳上附着的泥土,然后用再帕子抹去水珠,他把凳子拎到客厅,放在茶几上,两人仔细打量,这确实是一只鼓凳,这东西很常见,属于房间里的家俱标准配置的一类,一般是石刻的,不过民间流传下来的木制的也不少,凳面并未上色,只是在木面上细致地涂了桐油,木纹似水,一眼看去竟象在微微荡漾,鼓凳通体刻着花纹图案,龙承辉越看越是吃惊,这只鼓凳没有半点拼合和榫接的痕迹,它竟是用一整段木头镂空而成的,凳子正面挖出一个不规则的凹洞,洞里一个女子正面而坐,正将一朵花插入发中,旁边一个少女侧向举镜,这并不是刻在木面上的,竟是在木上镂空雕刻而成的雕塑,刻痕细如发丝,极其精细,两个女子栩栩如生,举镜少女口唇微张,似是在对簪花女子轻声说些什么,簪花女子微微侧头,一手抚发,一手持花,笑容妩媚,竟有几分象是张静珊,这简直就象一张立体照片,龙承辉看得如痴如醉,他叹道:“这是一个艺术品,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凳体四周另还刻着四幅图案,是古代常用的以“梅兰竹菊”为题材的“四君子”图,五个椭圆形镂空的大孔隔开了这四幅画和那组雕塑,画与那幅簪花人物雕塑不同,这四幅画都很简单,与那簪花雕塑的细腻精微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每幅图都只寥寥几笔,但梅的傲岸、兰的清幽、竹的高洁、菊的冷艳却跃然而出,令人越看越是神似,画的空白处各用行草题了一句古诗,题梅的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题兰的是“菡萏千灯遍,芳菲一雨均”,题竹的是“声破寒窗梦,根穿绿藓纹”,题菊的是“春露不染色,秋霜不改条”,字迹挥霍潇洒,笔意与画相同,看来是绘画作诗均出于一人之手,张静珊默然不语,她也被这只精美的凳子深深地震憾了,隔了好一会,她叹道:“在凳上作画题诗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匠人,他对于雕刻、绘画,以至于书法,都有很深的造诣,是一个高明的画家和书法家,还是一个雕塑家。”
龙承辉点头,他有同样的观感,绕凳细观,所有刻画都没有题名,也没有年代时间,龙承辉俯下身子,细看凳内,凳内也被打磨得细润光滑,这凳子做得极其细致,并不象一般的家俱那样不当眼处总是粗制简作,他确定自己说得不错,这不止是一件家俱,而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透过阳光,他突然看到凳内的一壁似乎刻有字迹,他将凳子侧放在沙发上,张静珊凑过头去,凳内面确实刻着两行字,“宣统元年嘉月吉辰喜贺爱女于归之礼”,笔迹与凳外壁题诗相同,字就刻在那个簪花女子雕塑的背面,张静珊沉吟道:“宣统元年……,宣统元年是一九零九年,这凳子是一百年前制作的。”隔了一会,她又道:“原来这凳子是给女儿出嫁的礼物,是陪嫁。”龙承辉仔细打量凳子内壁,并没有再找到任何字迹,凳内和凳外也细致地涂上了桐油,这凳子确实精致无比,凳底和凳面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那几幅画,简直分不清楚哪一面是凳底,哪一面是凳面,龙承辉叹道:“一只陪嫁的凳子就做得这样精美,真不知这家人当年有多么豪富!”他把凳子抱在怀里,道:“静珊,咱们无意之间得到了一件宝物!”他的语气显得喜不自胜,张静珊点了点头,这只鼓凳制作之精美确实令人赞叹,且不说上面的书画意趣极高,单是用来制作凳子的木料也是极为少有,凳面凳底显出的树年轮极圆,简直就象是用圆规画出来的,这是用一棵很大的树的中段做成的,她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手工艺品,说这只凳子是件宝物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欣赏着这只漂亮的木凳,不知不觉竟已过午,张静珊看了看窗外,她舒了一口气,道:“咱们该回去了!”此番前来,本打算将院中积叶打扫一下,可发现了这只凳子,两人早将此事忘得干干净净,龙承辉抱着凳子,他在房里转来转去想找个藏凳子的地方,张静珊笑道:“就放在墙角吧,这是空房子,又锁上了门,没人会来偷的,再说,它在院子里不知放了多久,不也没被人偷走么?”龙承辉哑然失笑,不过他还是将那凳子小心放在沙发边上,又找了只纸箱罩好,然后仔细锁上房门和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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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多年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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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承辉发动了汽车,他仍然有些心神不定,不时回头看看院门,张静珊猜出他的心思,她笑道:“放心好了,那只凳子没事的,谁会来偷一栋空房子呢?”龙承辉笑了一笑,他专心开车下山,这是非常必要的,这个新居的来路在山上盘来拐去,一侧是山壁,另一侧也是山壁,不过却是陡峭山壁,虽然路边整齐地放置了沉重的水泥墩子,可要是汽车真要越过这些水泥墩子可说是轻而易举,如果冲下山壁,不用去算甚么自由落体、重力加速度,谁都可以想象到后果不堪设想,这也许也是这屋子如此便宜的原因之一了,毕竟交通便利也是现代人的重要追求。
汽车在路上起伏前行,龙承辉道:“以后这条路也得重新修一下,路面损坏得太严重了。”张静珊默然不语,在颠簸的汽车上说话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很容易咬到自己的舌头,但世间尽有不怕危险的人,龙承辉看了看她,执着地寻找着话题:“静珊,你在想甚么?”张静珊依然不答话,她出神地看着窗边掠过的树,过了半晌,她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龙承辉道:”甚么事奇怪?“张静珊道:”那只凳子!谁会用这么一个精美的鼓凳来作花架,而且是放在室外……”龙承辉笑道:“可见不识货的人很多。”张静珊摇了摇头,她道:“这不是识货不识货的问题,就算不懂那凳子是只古董,光看凳上雕刻图案的精美,谁也不会这样做!那只凳子谁见了都会喜欢的。”龙承辉迟疑了一下道:“也许那凳子是现代仿制的,看起来很新。”张静珊摇头:“那鼓凳上雕刻的图案文字艺术境界很高,不象是赝品,再说谁会花这么多心思和精力去仿制一只晚清的凳子?前后也就一百年……”她顿了一顿,又道:“那只凳子就算放在现代,也是一只完美的艺术品,不,肯定不会是现代仿制的,仿制的东西也许会更精致,但凳面的那些书画绝不可能达到如此的意趣境界。”龙承辉沉吟不语,隔了一会,他道:“不管怎样,这凳子现在属于我们了!”这就是龙承辉的性格,他不会钻着牛角尖去使劲想某一件事,在无意间得到了这么一件他自认为的宝物,他似乎心情极好,又道:“一会咱们找家馆子庆祝一下!你陪我喝两杯。”张静珊抿嘴一笑,她道:“不知道是谁陪谁呢。”张静珊的酒量很好,她似乎对酒精有着极高的免疫力,婚后两人也经常喝上两杯,通常龙承辉已觉醺然的时候,张静珊却是了无半分醉意。
龙承辉在自家的楼下停好车,两个人就近找了一家川菜馆子,包间已经满了,但一切都不能影响龙承辉的兴奋情绪,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接着点了很多菜,要了一瓶店里最好的酒,平日里两人在一起也就喝点红酒,可今天龙承辉竟要了一瓶白酒,张静珊含笑看着他,她道:“看来那凳子果然不是寻常物。”龙承辉笑道:“那凳子确实精美少有,不过它和另一件东西比起来,它也就平淡无奇了。”张静珊奇道:“那另一件东西是什么?”龙承辉将头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道:“那另一件东西,就是你!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无价宝!”张静珊的脸羞得通红,使劲推了一下他,她的心里涌起一股甜意,龙承辉重重靠在椅背上,不禁哈哈大笑。
突然一只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两下,一个声音道:“什么事这么高兴?”龙承辉愕然回头,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男人,头上斜戴着一个太阳帽,龙承辉愣了一下,那男人向他眨了眨眼,龙承辉凝目看着他,突然叫道:“原来是你!”他跳起身来抱住那个男人:“好几年不见了,真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那男人微微一笑,他轻轻挣脱了龙承辉的这种常见于舞台形式的拥抱,龙承辉看起来极是激动,他转头对张静珊道:“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高远声,我和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张静珊站起身来,她伸出手去:“你好,我叫张静珊。”她打量高远声,这是个个子很高的男人,龙承辉已经算是一个高个子,他比龙承辉还高半个头,方方的脸,眉头微皱,却显得眼睛很有神,脸上短短的络腮胡子,穿着很随便,一件白t恤,洗得泛白的牛仔裤上膝盖处还破了一个洞,他很随便地站在那里,嘴上叨着一支烟,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整个人就象是刚从哪部西部片里突然蹦出来的。
高远声和她握了握手,他也打量着张静珊,“一个大方随和的女人,有着一股子书卷气,而且还很漂亮。”高远声在心里暗赞,他随即用眼瞟了瞟龙承辉,龙承辉会意,他笑道:“静珊是我的妻子,我们刚结婚不久。”高远声道:“哦。我在店外看着你们进来,心里疑惑是你,就跟了进来,结果真的是你。”他很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坐下,龙承辉取了一只酒杯给他斟满,他道:“咱们有好多年不见了,我去找过你几次,你家搬了。”高远声道:“是啊,搬了好几年了,呃,应该有七年。”龙承辉放下酒瓶,笑道:“也就是说,咱们已经有七年没有见面了,说说,这几年怎么过的?现在在做什么?”高远声拿起酒杯,他举杯向龙承辉和张静珊示意,道:“这几年都是混过来的,现在在市文化馆上班……”他举杯就口,喝了一口酒,龙承辉惊奇地看了他一眼,高远声自小很聪明,不过读书的成绩并不好,大学也没考上,他的聪明都用在翻着花样的调皮上了,当年为他伤透了自尊的班主任老师对他的评价是“混吃等死”!谁知这家伙在死前竟然混进了市文化馆!这真是出人意料,龙承辉不禁对这个多年好友有些刮目相看,高远声放下酒杯,他惬意地舒了口气,抹了抹嘴,接着道:“……当个保安!”龙承辉哑然,张静嘴轻声一笑,她突然觉得似乎不太礼貌,轻咳一声作为掩饰,她拿起饮料呷了一口。
高远声的谈吐很幽默,不过话并不多,龙承辉却是兴奋不已,他不停地斟酒,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这七年来的经历,怎么读的大学,毕业后的怎么天南海北的旅游,怎么认识的张静珊,末了说到买新房子的事,高远声慢慢喝着酒,他是个很好的听众,并不插话,龙承辉一直说了一个多小时,一瓶酒早已见底,第二瓶酒也喝了一半,他的舌头已经有些转动不灵了,高远声却是神态自若,他有些惊奇看着张静珊,她一直文文静静地陪着他们喝酒,她的酒量明显比龙承辉好得多,张静珊见他诧异神情,微微一笑。
高远声又喝了一口酒,他看着眯着双眼斟酒的龙承辉道:“你说你那新房子还没有装修?”龙承辉道:“不是房子,房子原来就是装修好的,是一个大院子,也不是没有公司来装修,只是他们需要的时间太长。”高远声道:“那好,这事交给我吧!”龙承辉喜道:“你有办法?”他正为这事发愁,现在听高远声这么说,简直是喜出望外。
高远声道:“有!”他拍拍龙承辉的肩头,道:“高中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我曾经也混过几个装修队伍,没办法,要吃饭哪,那些个朋友现在也还在联系,明天我带他们去你那看看。”
两瓶酒喝完,龙承辉已经醉了,三人从饭馆出来,龙承辉握住高远声的手,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住在哪里?明儿一早我……我去接你。”高远声笑道:“你是怕我跑了?这么多年,我答应你的事,哪一件没办到过?不用你来接我,我明天还得联系一下那帮子朋友,下午准到!”龙承辉道:“你知道那房子在哪儿?”高远声笑道:“这城里哪个地方我没去过?”他对张静珊笑了笑,挥手招住了一辆出租车,迳自上车走了。
张静珊挽着龙承辉的手,龙承辉脚步趔趄,张静珊笑道:“不能喝酒还能喝这多呢。”龙承辉道:“静珊,还是你厉害,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喝这多酒。”张静珊笑道:“天生的。”龙承辉道:“今天真是高兴。”张静珊道:“高兴得到了一只珍贵的凳子?”龙承辉道:“得到那只凳子当然令我高兴,更让我高兴的是遇到多年前的好友!”张静珊笑了一下,她早已看出龙承辉和高远声确实是很知心的朋友,也从未见过龙承辉喝过这么多酒,龙承辉笑道:“我们两家原来住一个院子的,从小一块儿长大,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一个班里上学,上了高中,我家先搬了家,虽然不住在一块了,但还是最好的朋友,毕业以后他没有考上大学,我假期回来找过他,他家已经搬走了,从此就失去了联系,这么多年了,真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他。”张静珊道:“他说的装修那院子的事,是不是真的?不会是喝了酒随口说的罢?”龙承辉道:“高远声从小调皮,爱恶作剧,不过他很诚信,不轻易许诺,不过只要他应承了的事,肯定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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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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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承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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