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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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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与现在有着太多的巧合,难道冥冥中真有天意?还是命运在预示着甚么?他突然想起照片上的班珏,她此时是否也正站在赵晨的身边?
她肯定在的!她究竟想做甚么?赵晨难道真的是当年那幕悲剧中的一个角色?如何才能让这个四十年前的鬼魂离开赵晨?
要解决这件事首先要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甚么,可班珏在临死前烧掉了一切,唯一经历过当年那件事的安老师却又并不清楚那些细节,苟老师死了,这是否说明班珏的爱情故事已经被时间彻底淹没,再也无法探寻?如果当年班珏留下她的笔记就好了,笔记里肯定记载着她的情感世界,杨永平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他向安老师低语了几句,急急地离开了训练室。
几分钟之后他敲开了顾涛的门,“顾涛,”他有些气喘,这并不是因为他走得很急迫,而是由于心情激动,“你在这学校里呆了几年,你知道苟老师的过去么?”“苟老师?”顾涛奇道,他摇了摇头,“她的性格很孤僻,平时很少与人交谈,我听说她结过两次婚,但是没有孩子。”“安老师呢?”杨永平接着问道,顾涛笑道:“我并不了解她们,她们的年纪比我大了很多,对于安老师,我只知道她一辈子没有嫁人。”
这个答案让杨永平有些意外,随和可亲的安老师竟然终身未嫁,而那个性格古怪的苟老师却结过两次婚,顾涛看着杨永平的眼光里依然带着困惑,杨永平走到沙发前坐下,“那张照片上的三个人,一个死于四十年前,一个死于几天前,她们的死亡都不属于正常死亡,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基于四十年前产生的一场爱情,根据安老师的故事,班珏在死前烧毁了她的训练笔记,那么是否在当年,所有参加训练的人都写过这么一本笔记?”
顾涛道:“你的意思是?”
“安老师并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过甚么事,可苟老师不同,她追求过雷山,她最先知道班珏和雷山的爱情,她甚至告发了她们的爱情,四十年前,她不折不扣的算是一个知情者,那么在她的笔记里也许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杨永平道,“如果这本笔记真的存在,它应该还在苟老师的房间里。”他盯着顾涛,顾涛似乎吃了一惊,杨永平并没有给顾涛考虑的时间,他直接道:“也许我们应该到苟老师的房间里去找一找。”
出乎杨永平意外的是,顾涛对于他的提议并未拒绝,相反他露出兴奋的神情,“我知道苟老师住在哪里,在教师宿舍楼的二楼,”顾涛指着操场边上的一栋小楼,这栋小楼正处在女生宿舍楼的对面,中间隔着训练室,小楼墙面贴着淡黄的磁砖,看上去颇为典雅清新,“苟老师死后,她房间的钥匙在安老师的手里,不过我们不能去找她,我们晚上偷偷进去。”他似乎想增加这次冒险的难度,他接着看了看杨永平的脸色,“学校放假,那栋楼的老师们大都出门旅游去了,苟老师死后,目前就只有安老师还住在那楼里。”
杨永平笑了笑,他理解顾涛的好奇心和探险欲,“好,”他道,“具体时间由你定,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必须去。”他顿了一顿,“这事儿不能拖,万一苟老师的居所被重新分配给其他老师,那就完了。”顾涛点了点头。
吃过了晚饭,杨永平在床上睡了一会,然后他拿着一支手电筒出了门,他并没有去敲顾涛的门,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按顾涛的建议分头出发,在苟老师的房间下接头,顾涛确定的时间在夜里十一点半,“这时间最好,操场上散步的同学早已回了宿舍,安老师也已经休息了。”他一本正经地道,杨永平强忍着笑意,顾涛对于此事的态度简直就象去窃取军事机密,不过杨永平并没提出异议,他准时来到小楼下,顾涛躲躲藏藏地站在一棵树后,“你怎么穿着白衬衫?”顾涛有些惊奇,“在夜里白衣服过于显眼了。”他本人穿着黑衫黑裤,杨永平愣了一下,他根本没有想到这次行动还需要换上夜行衣,他老老实实地道:“我没有想到这一点。”顾涛摇了摇头,四周除了风声虫鸣,再无别样声响,整栋小楼的窗子并未透出灯光,安老师似乎也已经安睡,“苟老师的房间就是这间。”顾涛指着二楼的一个窗子,他低声道,杨永平看着黑呼呼的窗子,白色的窗帘飘荡在夜风中,他突感紧张,如果这次行动被人发现,那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他甚至觉得顾涛说得不错,自己确应该穿一件深色的衣物。
顾涛轻步地走到楼下,他四下张望,行动鬼祟,楼下竖着一根从楼顶直通楼底的排水管,在杨永平来到之前他已经踩好了点,利用这根管子可以轻易爬上二楼,他抓住排水管摇了一摇,排水管很牢实,顾涛转过头看了看杨永平,挥手做了一个向上爬的手势,杨永平点了点头,他看着顾涛顺着管子很快地爬到二楼,顾涛伸着脚艰难地踩住苟老师的窗台,手拉着窗框,用力一跳,他安全地站在安老师的窗子前了,他回头向杨永平招了招手,接着就消失在苟老师的窗子里。
顾涛的动作就象一个熟练的小偷,不过看上去这次行动很简单,杨永平走上前去抱住排水管,也象顾涛一样爬上了二楼,他轻轻跳进苟老师的房间,顾涛靠墙站在窗旁,他的表情兴奋,杨永平打量着这个刚刚进入的房间,窗外月光明亮,这似乎是一个小小的客厅,他随手摁亮了手电,一道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房间,顾涛吃了一惊,他急忙道:“快关上,别引起人注意。”顾涛的手电也亮着,不过他在手电上包着一张手帕,光线暗弱,杨永平挠了挠头,顾涛看上去准备得很是充分,也很有盗窃经验,不过他没有手帕,只好拿过沙发扶手上搭着的一张毛巾包住手电,两人轻轻四下走动,客厅连接着一个小小的隔间,看上去似是厨房,朦胧的手电光下,杨永平看到燃气灶台上已经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碗橱的门打开着,角落里放着两袋方便面,看起来苟老师平时的生活也很清苦,客厅的摆放也很简单,并没有电视机,小小三座沙发,一长两短,沙发上放着几张报纸,茶几上放着几本杂志,一只小巧的茶杯,茶杯的盖子仰在旁边,茶杯里斜着一只调羹,茶几上还放着两小袋简装的咖啡,杨永平对于苟老师并无好感,这个多年前的告密者一手导致了班珏的悲剧,可此时看到眼前的一切,杨永平仿佛看到那个孤单的老妇人就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看着杂志打发着寂寞的时光,他的心里涌起一阵感伤。
客厅的另一扇门通往卧室,卧室也很小,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床左边是一张小书桌,右边则是一只小柜子,顾涛正蹲在床边,在小柜里翻找着,杨永平走到书桌前,他看到书桌上覆着一个小小的相框,他随手拿起,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照片中两个女孩亲热地拥在一起,一个是多年前苟老师,她穿着军装,扎着皮带,这是杨永平看到的第三张苟老师年青时的照片了,穿着军装扎着皮带的苟秋月更显得腰肢纤细,颇有些英姿飒爽,两根粗大的辫子搭过肩头,纤眉弯弯,嘴角微翘,漆黑的眼睛灵活得似乎象在说话,这个女孩确实清秀绝伦,她甚至可以让所有男人心动,联想到平时那个板着脸弯着腰蹒跚走过学校操场,满脸皱纹的女人,杨永平不由得有点感慨岁月无情,而站在苟老师旁边的女孩,他一眼就认出那是班珏,她也穿着军装,这难道是她们当年演出结束后的另一张照片?照片中苟秋月亲热地把手搭在班珏的肩上,而班珏则将头天真地侧向苟秋月,她一只手搂着苟秋月的腰,另一只手拉着苟秋月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杨永平用手抹了抹相框玻璃镜面上的灰尘,照片中的女孩越加清晰,他把相框立在桌上,相框的一只支脚断了一截,它歪歪斜斜的站在桌上,照片中的女孩微笑地看着他,她们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可她们留下了她们的美丽,杨永平凝视良久,轻轻叹了一口气。
杨永平轻轻拉开桌子的抽屉,抽屉几乎是空的,里面只放着一只小小的塑料盒子,是一只看起来是曾经装过什么药的塑料包装盒,打开塑料盒,里面是一轴细细的黑线,线上插着两枚缝衣针,旁边散着几粒塑料扣子,一颗老式的别发针。
顾涛突然道:“抽屉里我看过了,甚么也没发现。”杨永平回过头,顾涛已经放弃了对那只小柜子的搜索,床旁边的衣柜敞开着,顾涛已经把注意力转向了衣柜,杨永平笑了一笑,微弱的手电光下,顾涛的样子确实象极了一个惯偷,他突然愣了一下,衣柜中的一件衣服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觉得那件衣服竟然很是熟悉,他走近拿起,那是一件黄绿色的军装,这就是苟秋月当年演出时穿过的军装!他刚在照片上看到过它!让杨永平惊奇的是,这件四十年前衣服竟然看上去还很新,可能在当年演出过后就没有再穿过,看得出来苟老师很爱护它,她是在保留四十年前的记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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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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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影子从身边走过,杨永平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他突然张大了嘴,那个人竟然是苟老师,不,是年青时的苟老师,苟秋月!她和照片上一样,穿着军装,杨永平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拿着的衣服,军装还在他手里,苟秋月并没有看他们,她似乎并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少女转头看着自己的房间,透过窗帘的朦胧月光映照下,她的脸上似乎焕发出莹洁的光辉,她比照片上的她还要美丽!杨永平屏住了呼吸,眼前这个清丽的少女令他震憾,苟秋月,她回来了!少女轻盈地走到桌前,用手轻轻掸了掸床单,然后慢慢坐在床头,拿起了桌上的相框,杨永平怔怔看着她纤细的侧影,她已经死了!这是一只鬼!杨永平突然醒悟了,一刹时他的心里涌上一阵恐惧,苟秋月脸上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用手轻轻抚摸着相框,这情形就象一个女人在欣赏着照片上漂亮的自己,又或是在怀念那逝去的岁月,杨永平神经质地紧紧抓住手里的衣服,身边的顾涛还在衣柜中翻找着,他竟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人,杨永平想叫他,但是眼前的情形是如此离奇,让他竟然发不出声音。
苟秋月看了一会照片,她把相框放回桌上,但是相框的支脚参差不齐,苟秋月轻轻地挪动位置放了好几下,然后她放了手,她不满意地看着相框在桌上摇晃了。
“啪!”,一声响,声音很轻,但在宁静的夜里这声音似乎震得杨永平的耳朵嗡嗡作响,他清醒了过来,桌上的相框倒下了,眼前的少女随之消失了,杨永平使劲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然后又慢慢地睁开眼睛,相框覆在桌上,就象他刚进卧室看到的那样,而苟秋月已经不见了,她就象融化在了空气里,顾涛却仍蹲在衣柜前,嘴里轻声喃喃自语。
顾涛掩上衣柜,沮丧地道:“甚么也没有找到,没有日记本,没有笔记本,甚么都没有。”杨永平不答,他依然沉浸在刚才那离奇的场景之中,顾涛并未注意到杨永平神情恍惚,他道:“我再去找找客厅。”他回到客厅,杨永平木然地跟着他,顾涛重复了在卧室里的表现,他在客厅里四处翻动,就象一只觅食的老鼠,甚至连厨房的碗橱也不放过,杨永平则呆呆地站在客厅中央,他看着顾涛的行动,他的手里仍然拿着那件军装,突然其来的奇事让他忘记了将它放回衣柜,杨永平茫然环顾这间小小的客厅,他不敢确定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确实是真实的,还是他的幻觉,月色很明,窗帘的影子在地上飘动,他慢慢坐在沙发上,将手里的军装搭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凌乱的茶几,苟老师生前似乎也是一个很随意的人,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张报纸翻看,突然杨永平瞪圆了眼睛,他将报纸凑向从窗外透入的月光,报纸上清晰地印着一张照片,一大群人穿着军装,手里拿着塑料花,报纸上的标题写着《喜迎祖国二十岁生日,再现红色娘子军风彩》,杨永平的手颤抖了起来,这竟然是一张四十年前的报纸,看那照片,肯定是当年苟秋月她们演出后的集合照!
这怎么可能,手里的报纸崭新得如同刚印刷出来,鼻中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油墨味,可报纸上明明白白地印着日期:一九六九年十月一日。杨永平突然觉得这个夜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他的眼光看向茶几上的另几份报纸,那些却只是寻常的几天前的报纸,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报纸不是放在沙发上的么?是谁将它们放在了茶几上,杨永平的心怦怦真跳,他的目光又看到了一件东西,他猛地站了起来,“顾涛!”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顾涛转过身来,他的脸色惊惶,毕竟他们是半夜偷入别人的房间,虽然这已经是一个死人的房间,可杨永平如此大叫却让他着实吃了一惊,顾涛不满地举起手指竖在唇上,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杨永平却是毫不理会,“咱们快走!”他不由分说,拉起顾涛,将他推到窗前,“快走!”他又道,声音急促。
两人顺着排水管溜到楼下,杨永平拉着顾涛的胳膊急急离开,顾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看到了甚么?”杨永平不答,他拉着顾涛一直回到自己的宿舍,关上门,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干,顾涛则是惊奇地望着他,这次行动竟然如此收场,顾涛有些心有不甘,可看杨永平的模样,似乎被那房间里的甚么东西吓到了。
杨永平接着给顾涛倒了一杯水,他坐在床头,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终于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了。”顾涛站在他面前,盯着他:“那是当然,否则怎么会有那些古怪的照片!”“我并不是指这个,”杨永平道:“你难道没有看见?”“看见甚么?”顾涛道,杨永平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我看到了苟秋月!”他说。
“苟秋月?”顾涛道,他一直叫她苟老师,他甚至不知道这就是苟老师的名字,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的,”杨永平道,“就是苟老师,我刚才看见了她,就在那间卧室里,她坐在床头上看桌上的照片。”顾涛紧盯着他,就象在看一个神智不清的人:“甚么照片?苟老师不是死了么?”“是的,她已经死了,可她就在她的房间里,”杨永平道,他有些语无伦次,“还有放在桌上的那个相框,里面镶着她和班珏的照片。”
“进了卧室,我首先看的就是那张桌子,”顾涛慢慢地道,“桌上并没有甚么相框。”
杨永平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看着顾涛,顾涛没有看到苟秋月,他没有看到桌上的相框,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他回想桌上那只小小的相框,他很清晰的记得相框中的那张照片,两个相拥着的少女笑得那么甜,还有相框那断裂的支脚,苟秋月坐在床头微笑的神情,这不可能是自己的想象,可顾涛甚么也没有看见,这又如何解释?
“苟老师,她就在自己的屋子里!”杨永平强调说,他的语气很肯定,“我们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原本放在沙发上的报纸放到了茶几上。”顾涛道:“会不会是被风吹上去的?”杨永平摇头,当时窗子确实开着,可要说一阵风能把一摞报纸从沙发上吹到茶几上这绝无可能,更何况那报纸放得整整齐齐,就象有人收拾过的样子。
“那报纸是四十年前的报纸。”杨永平道,“上面是当年苟老师和班珏,还有安老师参加演出的报道。”顾涛更是不以为然:“既然是苟老师的演出报道,那么她收集这样一张报纸也很寻常。”“可那报纸看起来还是新的,就象刚印刷出来的,还有,”杨永平努力想说服顾涛,“茶几上放着一只茶杯,我进去的时候看了一下,那杯盖放在一边,可我们回到客厅的时候,杯盖被人盖上了!”
顾涛的神情认真了起来,他也看到了茶几上的那只杯子,如杨永平所说,杯盖确实放在了一边,而且已经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他回想第二次回到客厅时的所见,当时他并没有注意那杯子是否被盖上了,如果杨永平没有看错,那么苟老师的鬼魂很可能真的就在那房间里,难道人死后灵魂真的会徘徊在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那我们还要去找那笔记本么?”顾涛迟疑道,杨永平的情绪感染了他,他的胆子虽大,却也不想再次进入一个有鬼存在的房间,毕竟一个出现在照片上的四十年前的死人已经吓死了另一个人,谁能知道苟老师的鬼魂能做出些甚么?相较照片上的班珏,苟老师的形象更加可怖。杨永平摇了摇头:“这事暂时放一放。”事情越来越是诡异,不止是班珏,现在还出现了苟秋月,他决定再次去找一下曾庆强,他似乎记得曾庆强说过一个甚么类似的故事。
顾涛沉思不语,他拿过杨永平放在桌子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支,他立时呛咳了几下,杨永平道:“不会吸烟就别吸,这东西沾上了就不容易戒掉的。”顾涛却是再吸了一口,然后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碟里,他看了看窗外,道:“我回去睡了。”杨永平点了点头,这次行动虽说并没有找到他们需要的东西,但是却不能说毫无收获,他证实了世间确有鬼魂存在,因为他真切地看到了另一只鬼!
顾涛拉开门,四周寂静无声,他伸展了一下身子,他的目光掠过操场,看向他们刚才历险的小楼,月光撒在操场上,明如白昼,小楼伫立在操场一侧,在这里还能看到苟老师房间的窗子,难道杨永平真的看到了鬼?突然间顾涛的动作停滞了,“我的天!”他道,杨永平急步走到他的身边,顾涛指着前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看那里……”杨永平凝目看去,他看到苟老师房间的窗帘后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它正在慢慢关上窗子,杨永平听到身边的顾涛在急促地喘气,他相信自己也是如此的紧张,两人紧盯着那已被关上的窗子,过了好一会,顾涛才颤声道:“你……你也看见了?”杨永平没有回答,顾涛转过身子,他的目光里带着很深的恐惧。
“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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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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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杨永平和顾涛的遭遇,曾庆强默不作声,他靠在沙发背上,用研究的眼光看着他们,似乎在判断他们所说的故事是否真实,“你们来找我,就为了告诉我这个故事?”最后他道,杨永平和顾涛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杨永平道:“当然,我们也希望你能帮我们的忙。”
“至于这一点,我只能说我很遗憾,”曾庆强道,“我从未和鬼打过交道,你们认为我能帮得上甚么忙?”杨永平道:“事情一开始是由于一张照片,我想对于摄影,你是行家……”曾庆强笑了:“顾涛也是行家,说实话,在这方面他已经积累了比我更多的经验,至少到现在,我还从未照到过任何一只鬼影。”杨永平拿起茶几上的相册,他道:“那么这里面的照片是怎么回事?”曾庆强道:“这些照片很多只是复制品,而且它们并不是我照的,我只是一个收集者。”杨永平有些失望,曾庆强打量着他的神色,他慢慢地道:“我一直有些不明白一件事。”杨永平道:“甚么事?”
“你为甚么这么关心这件事?”曾庆强道,杨永平和顾涛再次对望了一眼,顾涛张了张嘴,杨永平抢着道:“当然是由于好奇心,无论是谁遇到这种怪事,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曾庆强笑道:“你不用寻找借口,其实真正的原因我早已知道了,”他拿起杨永平放在茶几上的牛皮纸袋,抽出其中的一张照片,“你是因为她!我敢说你已经爱上了她!”照片上的赵晨浅笑嫣然,杨永平的脸不禁微微一红。
“我说得没错罢?”曾庆强道,他打量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他赞道,对于这件尴尬事杨永平未再否认,但他也并未承认,他转开了话题:“现在出现的鬼魂不止是照片上的班珏,我亲眼看见了苟……苟秋月……”说到他看到的苟秋月,杨永平犹豫了一下,那只美丽的精灵与生前的苟老师判若两人,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直呼其名,“我相信苟秋月的死和班珏的出现是缘于四十年前的那件惨案……”“所以你们就到苟秋月的房间里寻找线索?”曾庆强打断杨永平的话,他盯着他。杨永平点了点头。
“结果由于一只鬼魂的出现,你们一无所获,”曾庆强接着道,“可苟秋月的手里是否存在着这么一本笔记,谁也不知道,更何况就算你们知晓了当年的一切,又怎么能让班珏离开赵晨呢?”杨永平叹了一口气,对于这种大海捞针似的寻找答案,确实有点近乎儿戏,可若非如此,又能怎么办呢?班珏纠缠着赵晨肯定有一定的原因,这个原因只能从当年的往事中去寻找。
曾庆强沉思了一会道:“也许你们做得不错,要解开这个谜只能去寻找当年的真相,但也不能这样盲目地四处乱找,对于这种事,得找一个高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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