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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吴应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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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仑疯狂地笑:“额驸可曾想过今天”终于出了两次受辱之气。
烙铁越来越近,齐良吓得魂飞魄散:“尔敢烧我,当真不要命了”
格仑好笑地问:“额驸告诉卑下,我怎个不要命了”他轻轻地把烙铁碰上齐良的棉衣,锦衣棉絮打着卷儿发出焦味,转眼间便成了黑炭。
齐良骇得发颤道:“我、我虽已下狱,可、可皇上尚未对我定罪,你就武断我死定了即、即便如此,我乃当朝额驸,建宁公主夫君,如若我身体受损,样貌凄惨,她虽不能救我,难说心里有怨,不会对你怀恨”
格仑倒不真的要烙齐良,仅是吓吓他而已,他当然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一个叛逆反贼,当诛九族,谁还能救得了你,恐避之还来不及呢我怕你怎做甚”他嘴硬,人却离开了齐良,把冒着清烟的烙铁放入水中,水中传来吱的响声。
“给我在他胸上加铁块”虽不敢在齐良身上留下明显伤痕,格仑便想让齐良吃尽苦头。
铁块是特制的,可以牢牢地套在人身上,每块重百斤。齐良仰卧,双手被固捆着,胸口重铁叠了两块,他喘气不过来胸部都要炸了。
格仑拿来一根绣花针蹲在齐良左侧,一边残虐地笑一边深扎齐良的手:“额驸滋味如何”
齐良“唉哟唉哟”地惨叫,他想到会死,却不想还要受如此折磨
迟早一死,不如早死,还少了这非人道的折磨,齐良实在受不了猛地抬头往胸前的铁块撞去,顿时额前一片血渍,还好格仑手快挡了一下,否则如此猛力齐良当场便会头裂而死。
还没有过堂便死了,这个罪责格仑担不起,他似也受了惊吓,性情狂暴急躁道:“把他的头按下去嘴堵上”手上的针更猛更深地扎着,骂道:“叫你找死叫你找死”动作颠狂。
齐良想叫叫不出,脸憋得通红,额上脖上青筋凸暴难受之至。
“你们这是干什么”门外进来一人,“格仑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把世子放下”
“索大人”格仑慌忙跪下,禁卒们跟着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进来的正是议政大臣、大学士索额图
索额图踢开格仑,走过去为齐良松绑,跟随的亲卫跑上去为齐良搬开压在胸上的铁块。
“额驸受苦了”索额图扶着齐良坐起,动感情道。
齐良急急地喘一口气,勉强地带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索大人还记得来看应熊,应熊万分感激。”
“还不给额驸端点水来”索额图怒瞪格仑一眼,“额驸有什么问题唯你是问”
“扎”格仑战颤颤地瞟了一眼,慌忙退下。
“索大人外面情况怎么样”齐良浑身无力,勉强坐稳身子。
索额图叹息:“世子怎个那么糊涂要逃呢”心中唏嘘不已,感慨人生起伏,前几日还是养尊处优位极人臣的额驸世子,现在却是不成人形的阶下囚了。
齐良苦笑:“我不逃难道还留在家里等死”
索额图道:“你为何不劝劝平西王爷呢,要知道叛上作乱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齐良无奈道:“父王的事,作儿子的怎能作得了主何况两地相离千里,怎么劝”
索额图瞅一眼,世子倒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只是成了牺牲品。
“公主怎么样了”齐良想起建宁。
索额图道:“世子放心,建宁公主无事,太皇太后把公主接入了宫中”接着问:“世子有什么话要带给公主的吗”
齐良凄凄一笑:“让她好好活着不要来看我”
“大人水来了”这时,格仑端着水进来。
索额图帮齐良擦洗脸上身上的血迹,齐良感激道:“索大人,我自己来”
索额图也只是做做样子,由着齐良去,转而厉声对格仑道:“好生对待世子如有一丝差错,我要了你的脑袋。”
“是是是”格仑低头恭卑应道,却想不通索大人为何要对这叛贼狗熊那么好
“不准对世子用刑事,不准给世子戴枷锁,给他住好点的地方,一日三餐要保证”索额图吩咐。
“是是”格仑不敢有一丝反对。
齐良万分感激,吴应熊与索额图的交情还是存在的,以前送了他那么多的东西也值
“索大人父王那边的情况怎样了”齐良浑身疼痛,每动一下都会钻心裂肺。
“还有对吴世霖小王孙要好,千万不能让他有问题,建宁公主惦记着他呢”索额图还在吩咐格仑,就像没有听见齐良的问话一样。
“索大人我额驸府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齐良又问。
“世子多保重索某先走了”索额图告辞,“世子让索某带给建宁公主的话吾一定带到,索某下次再来看世子”
这时齐良再傻也已明白人家根本不会告诉他任何事,失望道:“多谢索大人索大人好走”抬头看见吊着晕死过去的郑玉宁与谷子明,他忙又道:“索大人可否让格仑大人把我那两个侍卫放下”
这个索额图不好拒绝,下令:“把他们都放下来”
格仑送索额图出去,走远了才不满地问:“大人您怎么对那狗贼那么好”
索额图敲一下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现在局势不明朗,保不定平西王爷又归顺朝廷,或是朝廷与平西王爷讲和了呢你这不是给自己树了一个强敌吗再则,一日夫妻百日恩,建宁公主还在,她不会对你记恨在心”
“大人教训得是”格仑甘心受教。
“心要放开阔点,不要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怀恨在心皇上就是担心狱中出事,才让我来过来看看的你想想,皇上现在都不想伤害额驸,你把他整死了怎么办”索额图推心置腹道,格仑是他的亲戚加亲信,他不能不帮他啊
格仑吓出一身冷汗,确觉自己鲁莽了
“好好看着额驸,不能伤害他,但更不能让他跑了”索额图郑重叮嘱。
………………………………
第五十五章 心如刀绞
一夜之间天地倒转,家没了,夫君没了,儿子没有了,建宁公主怎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被披甲带刀的军队带回皇宫,皇上不见她,太皇太后不见她,她只能呆在慈宁宫悲天恸地哭泣。
她知道自己是个牺牲品,但当这一切真正降临时,她还是不能承受其痛苦之万一
“公主您别哭了这样会伤了身子”太皇太后的贴身侍女苏麻喇姑劝建宁不要哭,可她自己的眼泪却如泉涌。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太皇太后”建宁公主拍打着门,她髫发凌乱,衣饰不整,脸上涔涔流着泪,眼肿鼻红。
奴婢彩云、彩霞与嬷嬷刘氏跟着一块而哭,几人抱在一起,一个比一个哭得伤心。
“公主皇上现在是不会见你的,太皇太后让你好好休息,过两天她老人家自会来看你”桑兰珠陪着流泪,无声抽泣着,心中恨死了吴应熊那狗熊,都是他害惨了公主,却不细想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你们别哭了,你们想让公主伤心死吗快过来把公主扶到塌上去”桑兰珠拖不动建宁公主,苏麻喇姑在一旁帮忙也不行,桑兰珠对彩云、彩霞、刘嬷嬷叫道。
建宁公主被抱到塌上一样哭过不停,哭得久了哭得累了便愣着发呆,眼泪还是禁不住地往下流。“主子您别伤着了身子骨”彩霞为建宁公主擦着泪。
建宁公主木然无声,想着许多事,齐良留的那封信她看到了。信上齐良对因自己给公主带来的人生不幸感到万分痛苦;对不能带公主一起走感到万分无奈;对未能与公主辞别,又带走吴世霖而感到万分抱歉;对曾经与公主一起拥有一段美好时光感到万分怀念。最后齐良祝公主生活幸福美好
没有了家,没有了儿子,生活还会幸福美好吗想起齐良曾对她说过的话:千世修来同船渡,万世修来共枕眠建宁公主又伤心地凄咽起来,一定要去求求皇上和太皇太后一定要去见见世霖一定要去见见他
潭柘寺位于北京西太行山余脉宝珠峰南麓,庙后有龙潭,庙前有柘树,山名叫潭柘山,古曰:前有照,后有靠,左右有抱。得名潭柘寺潭柘寺是北京最古老的寺庙,建于西晋年间,比北京城还早800年,风吹雨淋,缺乏修缮,寺里早已破乱不堪,惨白的月光下,积雪映照寺里更显阴森可怖。
桂明带着几个部众躲在潭柘寺后面的龙潭一整天了,但还是不见世子前来接头,小六子出去打探消息也没有回来,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
整个计划进行得很不顺,先是被告之计划泄密不得不提前行动,接着呈祥山庄的马匹出现问题,最后装扮世子南逃以吸引敌人注意的替身被抓,还损失了两名好弟兄。幸好行动提前了,不然在呈祥山庄便被一窝端了,这一切都令他不得不对骆马山庄世子那边揪心着。
看看外面飘着的雪花,远处的山廓只剩下一团黑影,桂明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小声道:“康津你进潭柘寺去看看”如果再不见人,他便准备撤离了,呆在这冰天雪地里人迟早会被冻死。
一个精悍瘦小的人影闪出,轻轻应一声:“扎”他整个人裹得严实,只露出一脸。
此次呈祥山庄桂明带队撤出五十多名部众,大部分部属被分成三个部分隐蔽于三处秘密据点中,几个文职人员则被令自行向南撤退。
踩着雪地发出吱咔吱咔声,康津怀抱着佩刀往山下走去,他是飞豹组最优秀的探子,耳聪眼明,灵活多智。
下至山腰他听到不远处传来脚踩雪地声,警觉地停下脚步隐在一块石后,接着便见人越来越多,但还是辨不清对方的身份。
月亮反过来的光一闪而过,康津这会看清楚了,那是长长的红缨枪暗叫一声:“不好清兵”忙转身回跑。
“谁”上山一位担任警戒的侍卫喝道。
“刘德祥是我康津”康津上气不接下气。
刘德祥听出是康津的声音,迎上问:“怎么就回来了见到世子了”
“唉,唉快叫桂统领有情况”康津不及答他。
桂明已过来,神色严峻问:“什么情况”
“山下来了一大群的人,像是清兵”康津急切道。
桂明抽出刀,果断下令:“大家准备撤”
“桂统领往哪里撤”康津问。
桂明毫不犹豫:“往山上撤”他的话音未落,山上“嗖嗖”射来几支利箭。
“不好山上也有敌人我们被包围了”刘德祥紧张道:“这下怎么办”
桂明瞪一眼:“慌什么你没打过仗吗跟我往山下冲”他扔掉帽子,脱掉棉衣,任凭风雪吹打在自己的身上,这是拼命的时候了。
部众们纷纷仿效,桂明边跑边吩咐:“听我命令先一阵砍杀,然后分散逃命,没有集合地点,逃出后各自找出路往南撤只能战死不准被俘”
山下的清兵上来了,桂明大喝一声:“杀”如猛虎出柙,带头扑入敌群中。
雪地中不知来了多少清兵,只见敌群重重叠叠不见尽头,幸好是在半山腰展不开,人再多也没有用。桂明几人就像一支利箭在水中穿行,很轻快地划开水波,但无穷无尽就是不见尽头。
朴刀大开大合,每一次砍到人身上都能听见一声闷哼,一个清兵倒在桂明脚下,桂明顺手拎起向前摔,清兵笨重的身体压倒两三个同伴,桂明顺势又向前冲了几步。他信心大增,伸手抹一把溅在脸上的血渍,回头召唤同伴跟上,却见紧跟其后的康津苦着脸倒在地上,“康津你怎么啦”他伸出左手一把抓起康津。
康津被拽着拖行一步,终不能站起,吃疼叫道:“统领我跑不动啦”他的小腿上暴出一个血洞,鲜血在黑夜里也能看见。
“我背你”桂明带一把,把康津搭在肩上,他的右手操着刀挡住正向他刺来的一枪。
“不行了统领你们走吧”在这种情况下,背负一人无疑就如送死,康津推开桂明。
桂明还待坚持,刚刚打开的一点空间又被重重压上的清兵填上,一名队员惨叫一声被两根长枪一左一右刺入腹部举了起来,血就像猪被捅了脖子一样暴流而出。
桂明鼓眼暴睛,惨叫一声:“啊”拖着康津往前冲。
“统领不要管我了”康津吼一声,使劲推开桂明,单脚猛跳一下,双手张开扑向敌群,就像桂明先前摔的那个清兵一样,三四个清兵被康津扑倒在地,只不过此次清兵没有收刀收枪,康津几处受伤,仅片刻他便被围上的清兵砍成了三四块。
桂明心如刀绞,吼叫着前冲,再不恋战,借着康津为大家开出的道,勇猛直冲,锐不可挡。
终于冲下山,桂明回头看身边只剩下三个人,刘德祥幸运地在其中。后面清兵还在穷追不舍,他果断道:“大家分头跑”
………………………………
第五十六章 马上转移
背后利箭飞梭,看不见箭影,只听见飞箭划破空间传来的声音,桂明一路狂奔,见林钻林,见水跳水,待后面听不到一点动静后方敢停下脚步。
寒冷的雪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可桂明浑然不惧,脱掉全身湿漉漉的衣裳蹲在一条小河边清洗身上的血迹,清清的河水淙淙流淌,水中的月亮如小船一样在摇晃,双手捧起一掬水敷在面上,想起康津的惨死,他肝肠寸断,竟无声地哭了
情况已很明了,世子出事了也不知钱云房师爷与夜鹰组张景山那边情况怎样现在最要紧的是了解清楚情况联系上他们,但愿他们还没未南下,更希望他们没事。
整个撤退计划有个最大的缺陷就是没有计划失败后怎样善后,当时他与师爷钱云房制定整个计划时是有这方面的内容的,可不知为何世子坚持要去掉现在倒好,出事了连人都联系不上。
桂明重新穿上湿衣裳,决定进城一趟,首先联系上夜鹰组的人,再由夜鹰组找钱云房师爷,他对夜鹰组充满信心,在这一点上他很佩服世子。
鼓楼西街一座别致的四合院里,饮烟袅袅,院坪里的一株脱光了叶的杏树枝枝节节裹着冰凌伸向天空,正黄旗承恩伯工部员外郎周全斌大人正看着这株杏树出神发呆。
他觉得他就像这株落光了叶的杏树一样,裸露着毫无防护可言。吴世子被抓后,他惊恐不安担心着清兵的随时上门。他想去刑部大狱探望一下吴世子可又不敢,他比不得索图额等朝中重臣,贸然前去必受牵连。
“老爷外面来了一个化缘的和尚”一个中年奴仆轻轻进来。
周全斌恼道:“打发他一点钱财离去就是了,何必来找我”
奴仆怛然卑声道:“那和尚死活不肯走,定要见老爷”
周全斌蹙眉,若有所思道:“让他进来吧”
和尚清瘦,没有戒记,三角眼只有小姆指那么大,样子奸谲,不像一个好和尚
“周大人可好”和尚进来便大马金刀地坐下,不见一点生疏。
周全斌惊讶,这声音耳熟,却又不曾想起有这和尚这号朋友。“敢问大师是”他不敢失礼,小心翼翼问。
和尚苦涩一笑:“周大人在下是吴应熊世子额驸府师爷钱云房”
周全斌惊呼:“你是钱师爷”却怎也不敢把这和尚与那风儒的师爷联想在一起。
钱云房点点头,神色黯然。
“师爷怎会变成这番模样了”周全斌仔细打量着钱云房,头发没了长须没了手戴的那枚翠绿的玉戒也没了
钱云房凄然:“世子被捕想必周大人已知晓,现在全城都在搜捕我不彻底改头换面怎敢出门”
果是有胆色之人,周全斌钦佩,遂又惊悸:“师爷鲁莽,怎能来舍下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探子啊”
钱云房瞅一眼:“钱某不找周大人找谁现在只有周大人能救得了世子”
周全斌苦道:“世子被关在刑部大狱,谁能救得了他”
见周全斌推托,钱云房转冷道:“我要见朱三太子”
周全斌摇头:“整个北京城风声鹤唳,我怎敢轻举妄动况且朱三太子也不在京城,想要联系也联系不上啊”
钱云房蛮不讲理:“那是周大人的事,钱某必须要在三天之内见到朱三太子否则,周大人就自求多福,最好祈求世子在狱中不说出什么,钱某也最好不被清廷抓住”
“你”周全斌气极,这是裸地威胁,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实情。
钱云房也不多言,抱拳:“钱某告辞了后天自会有人来找你”一个和尚行此礼,端是不伦不类。
周全斌情急:“钱师爷且暂留片刻,有些事情还未说清呢再说现在已是午时,吃过午膳再走亦不迟啊”
钱云房拒绝:“不必多说”接着又傻然一笑:“我这样能留在这吃午膳吗”
周全斌见拦不住,只好陪着钱云房往外走,拣紧要地问:“钱师爷现在何处安身是否安全,可要本官帮忙”他得为钱云房的安全担心了,这可关系到他全家人的安危啊
“不劳周大人操心,钱某自有去处安全得很”钱云房踏出门,“周大人记得联系朱三太子就是了”
钱云房走出四合院大门,马上恢复一副化缘苦行僧的样子,向门里的周全斌单手依礼道:“多谢施主施主请留步,贫僧告辞”转身离去。
天空飘着雪花,大街上行人稀少,钱云房紧紧宽大的僧衣,但怎么也阻挡不了冷风往衣里钻,身子不由一阵哆嗦。
连周全斌都不能认出他,他便满怀自信地在街上大胆逛走。他像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到处乱走,随到一家便敲门化缘,不管能否化到他都态度谦和,进了一条小巷子敲开一扇门,他进去后居然再未出来。
“师爷回来了”里面一男一女殷勤地帮钱云房拍掉身上的雪花,他们是一对夫妻,男的叫周全贵,女的叫王翠玲,都是钱云房半年前根据齐良的意思置下的隐线。这样的隐线在北京城中有五对,他们都有合适的身份和固定的住处。
钱云房跺跺脚上的雪泥,问:“没什么事吧”
周全贵道:“没啥事上午两个衙役来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便走了”
“你们可要小心千万不能大意”钱云房放下手中的钵,里面零碎地装着几个铜板儿,这就是他一上午的收获。
“师爷请放心小的省得”周全贵道。
“小册子与小山子回来没有”钱云房又问。
周全贵道:“都回来了,在密室呢”
“你们夫妻俩先下去,顺便叫他们上来”钱云房吩咐。
一会儿后进来两青年,他们齐揖礼:“师爷”
钱云房瞧着紫棉袄一位问:“小册子情况怎样联系上桂统领他们没有”
小册子道:“没有”
钱云房又问旁边戴着大帽的一位:“小山子你呢刑部大狱有什么动静”
小山子道:“小的守在刑部大狱一整天,有两拨人进了刑部大狱大门,可能与世子有关”
小册子与小山子都是额驸府帐房里的小厮,是钱云房带出来的徒弟,深得他喜爱与信任。
“哪两拨人”钱云房喜眉问。
小山子道:“一拨是柳依依、易英、韩红儿三位怡香院红牌;一拨是索额图索大人”
钱云房感慨:“没想到那三位姑娘倒有情有义”而索额图他认为只是去探世子口风的。
“还有别的情况吗”仅是这点消息,钱云房颇为沮丧。
小山子想想道:“还有一点情况不知有没有用”
钱云房急问:“快说还有什么情况”
小山子恭声道:“小的发现在刑部大狱门口有几个可疑人物在走来走去,小的怀疑他们可能是与小的一样都是来探动静的”
钱云房暗叫不好,指着小山子斥道:“你个蠢材,为何不早说”赶紧下令:“通知密室里的人,马上转移”
小山子惶恐又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发憷问:“师爷小的错了吗”
钱云房恨铁不成钢,教训道:“小山子你想想,既然你都能发现他们,那么他们不能发现你你可能早已被别人盯梢上了你害惨大家了”
小山子惊惶跪下:“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深深自责。
其实,这也并非全是坏事,说不定那些可疑之人是自己人呢不过,以防万一,钱云房还是决定马上走,瞪一眼小山子道:“起来吧今后小心就是了赶快收拾准备转移”
小册子问:“师爷咱们去哪”
钱云房道:“去陈统领处”
额驸府撤退后,所有人员被分成两批,一批由钱云房带领,一批由额驸府总统领陈仁健带领,分藏于不同的隐线处。
………………………………
第五十七章 拧断脖子
周全贵开的是那种前店后院的夫妻店,后院有一个杂房,里面堆满的干鱼、干木耳、干辣椒、干笋之类的东西,但就是在这凌乱的杂货堆里有一个密室,钱云房带领的人全都隐藏在此。
“小册子你去通知密室里的人”钱云房一边收拾一边吩咐,又对一旁懊恼不安的小山子道:“小山子你出门探探动静,走远一点,不要再回来,到时我自会派人去接你”自被齐良责备几次后,他做事更加谨慎,桂明的精细也对他触动很大。
一刻钟后,钱云房出现在街上,仍然一副化缘苦行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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