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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入骨:独占第一冷少-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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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一会儿，赵又铭便明白过来为什么顾晨说自己是画中男子的女儿了。
一共是两张素描，一男一女，女的与顾晨五官极为肖似，唯独少了顾晨眉宇间的冷冽。男子呢，顾晨眉目间的冷冽是与他一模一样，最像便是两道修眉。
把顾晨的照片往到中间，再一对比，没有谁不会说这不是一家三口。
顾晨，可是结合两人五官的所有优点，岂有不相的道理呢。
顾……，赵又铭把视线停留在男子的姓氏上，有照片，有姓氏，想要查起来便容易得多了。
猛虎大队里的人不太可能，昨晚他可以把二十来年前所有的队员档案都有查过，没有此人的照片，暂时可以排除。当然，也有例外，有一些讳莫如深的事，他这种级别也是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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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3章 并非那么简单（七）
把素描画重新打印出来后，赵又铭把所有的痕迹都一一清除，这才前往军部。
他需要向段将军报告，然后申请大范围调查。
“顾晨的生父？”同样，段将军也很吃惊，真没想到顾晨的父亲竟是一名军人，“现役军人出国生子，在我军历史上是有过，但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八十年代里，这种可能性已经是微乎其微，但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八十年代，正是我国兵力开始建兴之时，许多需要学习，许多地方需要改进，而中方人一向能谦虚请教……，派出的军人在国外有结婚生子，特殊情况下还是会被批准。
段将军既然说的，那就是有存在过。
既然是存在过的事，查起来要说简单，也不简单。
说简单，是依段昭安所言，派出去军人在国外有结婚生子，特殊情况之下还是会批准，这种特种会出现的情况自然是少之又少。
毕竟，只有少数才能被称之为“特殊情况”。
既然是少数，可查的范围缩小许多，但是……范围是缩小的，可那些已经尘封了，不会再轻易面世机密又怎么可能查得到呢？
这就是为什么赵又铭会说此事说来简单，又不简单的原因。
“受到限制，还请将军出面才可以。”像这种事，哪怕是过了几十年，赵又铭也知道他是没有权限去查阅，只能是请段将军出面。
身为陆军最高将领的段将军还是有这么个权限，颔首道：“可以，等我消息。”
“顾晨那边也在等消息，与我们的目标人物是有着莫大关系。不然，她也不会如此。”赵又铭还不忘记解释，以免段将军误会顾晨公与私混为一谈。
段将军笑起来，“你倒是会护着她，且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觉我显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呢。告诉她，这桩事需要慢一点才有结果，最快五天，最迟十天。”
手工档案，查起来一向需要时间。
段将军对顾晨的事，其实一直是很用心，就拿今年最大红蓝两军演习来说，他为了制衡，都默许了某些人对段昭安的打压，却在很大程度上给顾晨一展身手的机会。
这是段将军不着痕迹做的事情，在尽他的能力，且不会引人怀疑的时候来帮助顾晨，帮助她在军中建立声望的同时，也让她凭自己本身站立住脚。
等赵又铭一走，段将军交待文书几句，便起身离开办公室。
这种事，还是得早点查才可以。
八十年代派出去的军人……，段将军没有说的是，那个年代派出去的军人可不是一般的背景。
如果还能结婚生子的，呵，呵呵了……，当年只怕是连他都不如这位。
说不定，八十年代的老首长还得退一射之地。
老首长已经在老宅的，没有怎么操心军部的事，气色看上去像是好了许多。不过，好不好，也只有老爷子自己知道了。
黎叔把几粒白色小药丸子放到紫檀几上，用白瓷碗盛了温开水，轻声提醒躺在老爷椅里闭目养神的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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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4章 巨牛的身世（一）
“老爷子，该吃了。”药这个这字，黎叔忌着，吃西药就是“该吃了”，喝中药就说：“该喝了”
上了年纪的，就是不爱提这些不好的事儿。
老爷子年轻时候有点混，也没有什么忌讳，又从戎一辈子，哪里还记较药不药的，睁开眼睛，一脸嫌弃地看了眼小白药丸，“天天吃这玩意儿，嘴里尽是药味，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呸呸呸！”黎叔一听，菊花老脸就变了颜色，“老爷子，您可不许说什么头不头的，这些是不是个玩意儿，可您得吃。两位少爷，一位还单着，一位妻子还未娶到手，怎么着也需要您帮衬着。”
“以您的见识，给两位少爷带带小孩，全家上下都得感谢您。”
老爷子已经是哈哈大笑起来，把小药丸直接是一口温开水咽了肚，这才道：“老东西，想得比我还美。我们段家的男人，从老祖宗起就没有百岁过，翻过族谱便是加九十岁的都不曾有。”
“我还能等到曾孙出世，哈哈哈，等着他们两个结婚就好了喽。曾孙出世，带着他过来拜拜我，九泉之下我也高兴了。”
看破生死，老爷子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
经历无数的生死，又曾生离死别过，老爷子就跟庙里的得道高僧一样，比不在乎什么生生死死。人都有个气数，有个尽数，该来的迟早都要来。
便何况他都已是古来稀的年纪，早已认清生死。
话说得太透亮，黎叔已经是红了眼角，“不会，不会，您就是大富大贵的相，当年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老爷子耳垂厚长，是个富泽寿天的面相，定能长命百岁，岁岁无忧。”
“老太爷的话，亏你还记得。他可是糊涂了一辈子，有什么时候是清醒过？”说起自己的老父亲来，老爷子这般年纪也还是有点混吝的口气。
这可是祖宗上的事，黎叔再怎么与老爷子的关系亲厚，也不敢多说了。
吃了药，有很大的副作用，老爷子没有一会就有些昏沉沉的，拿了毯子给老爷子盖上黎叔便准备退下。
房子虽然老，可取不比京里的差，屋子里暖洋洋的，盖个小毯子也不会感冒。
正准备把门关上，黎叔的手机便响起来。
是段将军的电话。
“黎叔，老爷子方不方便接电话。”段将军也是敬重这位打他记事起，就在老爷子身边的忠仆，“我这儿有点急点，需要找老爷子。”
段将军很少会有“急事”来打扰老爷子，黎叔的印象中只有三回。
一回是段将军与叶荣璇的婚事，二回是大少爷失踪，不敢向老爷子说，三回……就是这回了。
可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只是稍微停顿了下，屋里传来老爷子略微嘶哑的声音，“有什么事进来说，你那把老骨头也不比我好多少，别都病着，拖累宅子里的佣人。”
老爷子发了话，黎叔便重新回了屋子里，“是将军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您。”
老大有急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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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5章 巨牛的身世（二）
老爷子脸色一冽，便从老爷椅里直起了身子，接过手机沉声道：“出了什么事。”急事，老大说是急事，便真是急事了。
“想跟您问几件老历的事情。”段将军便把自己要问的，一一地，清清楚楚地说出来，“……结了婚，又生了子，这是大事。我记得您当时也在京里，可有印象？顾晨的生父如果是找着了，就是少了全名，也不知道是何方人。”
老爷子泛灰白的眉头微微一动，“姓什么？人现在在哪里？”总不会是姓顾吧。
“顾，与顾晨一个姓。人，没了，牺牲在国外。顾晨……”因涉及到机密任务，段将军是含糊一句，一笔地带过，“她也是无意查到，跟自己现在的任务有点关系。”
老爷子心里才想着“不会是姓”，段将军便把话了出来，饶是已经看破生死的老爷子也不由地抖了下手，不过并没有因此失态，又追问，“牺牲在哪个国家！”
“英国，牺牲在英国。”
让老爷子失态的就是这句话，神情出现罕见波动，双目犀利，声色沉如幕钟，沉沉霭霭，直撞人心，“顾，顾长安，查，查下去！牺牲在国外，他怎么会在国外牺牲的！给我查出来！”
长治久安……，故，取名长安！
段将军亦是听出来老爷子的声音里难掩激动，“顾长安，有点耳熟……，倒像是哪里听过。”
“混帐小子！长安全名岂是你能称呼的！你得叫哥！管他爸叫伯父。”老爷子是许久不曾训子，这会儿突然地一训，……旁边的黎叔倒不觉得委屈的段将军。
长治久安，故，取名长安，他都知道这位顾长安的大名呢。
手机那端的段将军：“……”心情有些微秒起来，好久没有被训了。但也亏得被老爷子一训，就跟是醐灌顶般，一下子就亮堂了。
“……爸，您确认？”问也问得，格外地小心翼翼。顾长安，这……这可不就是哪位当年据说是按第一接班人培养的顾长安？
他回京后，可是没有顾长安这号人物的消息了，又正逢顾席病逝，因是大人物，封锁消息……，他当年回京就是为护灵而回来。
老爷子只觉一口老牙都咬崩，“你怀疑我年老，脑子不灵光？记忆错乱，随便乱说话了？”
好大几顶帽了扣下来，段将军顿感压力好大，不由地敛色而道：“有些不可思议，顾长安……”
“叫哥！”老爷子不给面子的再次打断，“再没大没小的，让你媳妇来收拾你！”
段将军嘴角都抽了一下，认认真真再度开口，“爸，您不能怪我不认识顾哥，当年他在京里，我可是还在大山里当个小连长。”
“我回来后，京里可就没有这位顾哥存在了，我不认识这是正常。我也没有见过这位顾哥，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但我这里，有他一幅肖像画。”
要不，您来认认？最后一句还未说出来，老爷子已经是拿了注意，“三分钟，给你三分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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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6章 巨牛的身世（三）
已经下了办公楼的段将军又折返，走得快，进出的军官向他行礼，他也是急急匆匆的回了，小跑般地回到了办公室里。三分钟后，老爷子是要看到那肖象画的！
如果说，这画里的男子当真就是顾长安的话，……顾晨这身份，段将军也不由地打了一个激灵，这可是了不得了！
若还有人说顾晨高攀了段家，那真是直接打段家的脸！
老宅里传真机，打印机这些常用办公设备都是有，那肖像画还没有才传出额角，眼睛，一直看着的老爷子心口就是一紧，没错，没错，是顾长安，就是名动京城的顾长安！
是按第一接班人来培养的顾长安！
这额头，这眉目，就跟顾席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难怪，难怪为什么自己初次与顾晨见面，就觉这孩子跟合自己的眼缘，原来这眼缘这是来得莫名其妙，而是有根有据。他是顾长安的女儿，顾席的孙子。
这一家子，如今就只剩下一个顾晨，还有一个叔叔了。
等整个肖像画传过来，老爷子的眼角边已有水光微动，他对黎叔道：“长治久安，当年顾席雄才伟略，狠整整个军纪，整国为民耗尽心血而亡，其子，秘派国外追查故宫被盗国宝，最后不知去向。”
“老黎啊，你是见过长安，连你这种粗汉都能文绉绉拽词说出“龙章凤姿，可与日月齐辉”来形容长安，我家几个臭小子见着他，都得自动靠着边站。”
黎叔心里可还是护着段家，闻言，小声嘀咕了句，“二少就不错，不比他差呢。”
“……”老爷子憋了下，似乎想反驳一句，不过想想，好像确实如此，“家里，也就是昭安可比了。不过，这女婿跟岳丈有什么可比性？”
段将军的电话又至，响一声老爷子便接了起来，“是他，资料不必查了，已经消毁。”
“这么说，顾晨就是……顾席的孙女？”段将军有些发懵，这身份，这门第，哪怕顾席去世，可也是千秋万代，名流青史的大人物！
老爷子冷哼了两声后，有了稍许的沉默，“昭安在哪里？”
“下了连队，随时可以联系上。”獠牙大队的事务由赵又铭与段将军两人负责、监管。现在，段昭安有什么任务，段将军了如指掌。
又是沉默了会，老爷子再道：“长安的事，你务必给我记在心中。详细……我下午回京。”
下午回京？
段将军看了下手表，“我明天有一天休息，我现在过来。”顾长安的事，……可不是个人的事，而是一个国家的事，给已故顾席一个交待的头重大事。
“好，下午过来，明下午赶回京里。”老爷子微微颔首，“顾晨那孩子……”
因此事事关重大，老爷子顿了会，稍加沉呤一下才往下说，“暂时别把她生父的身份告诉她，等事情慢慢查清楚再说不迟。”
老爷子做了主，段将军不会提出质疑，但有个问题他得查一下，“顾晨这孩子是出生在英国，怎回国，又怎么被顾大槐收养，这事，您看要不要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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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7章 巨牛的身世（四）
“这些事，如果顾晨想知道，她自己会去查，无须我们出手。”老爷子还真不认为，顾晨会在意这些事情，昭安曾说过，这丫头她可没有想过去查清楚自己的身世。
只是，她这个身世未免也太大了点，能不能说出来，不是她与段家的事了。
下午赶来老宅的段将军没有歇一口气，又说了京里另一桩事，“傅老爷子去世，去了时辰不太好，停了灵如今回了老家，明天我得去傅家老宅吊唁。”
“……”又是一个老伙记走了，老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人生在世，难免一死，我跟老傅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走了也没有什么遗憾。”
有人先走一步，总是一个比较沉重的话题，尤其又是熟人。
老爷子精神有些委委，挥挥手示意段将军早点回房休息，“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顾晨等着消息的同时，因在布恩先生身上找到突破口后，事情开始进展得格外顺利。
谢景曜通过了爱莎夫人的考察，在顾晨去英国后的第四天便便vivi暗中带了出去，且一夜未归。
一夜未归，回来后迎接谢景曜的就是顾晨的追打，听到vivi都皱紧的眉头，对他道：“你应该好好管管她才对，再这样下去，你会更累。”
“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们来关心。”谢景曜的口气是**的回答，似乎对vivi有很深的意见。
他那冷硬硬的态度是让vivi冷笑起来，“想要赚更多的钱，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只需要你跑跑路，并没有让你干的事情。杰西，这本就是你自己同意过的。”
“别忘记了，你的女朋友！”言语中威胁味儿是十足。
上了贼船再想下来就难了。
当然，vivi可不认为自有这是一条贼船，她需要杰西这样的人，而杰西则需要来得容易的金钱，相互合作不是皆大欢喜呢。
在顾晨来英国的十天后，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新年到来的喜庆里，而她，却连一个电话都不能打给自己的男人，这就是身为军人的无奈，一旦有任务在身，许多看上去格外正常、简单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都变得那么的遥不可及，都成了一种奢求。
段昭安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她在哪里，同样他也不知道。
一切，只的等她这边的事情结束回国后，才能与他联系。
年后结婚，似乎……也有一些不太可能了呢。
一直是在被vivi的人而监视的顾晨坐在酒店里，她如常打开了电脑，想看看是否有什么新的消息过来。
就在她查看是否有新的消息，远在国内的赵又铭是被调查出来的事实震惊到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他，真没有想到顾晨的生父……来头这么大！
“将军，您的意思……如何安排？”如此之大的来头，可当真是震惊到言语有些没有办法组织了。这来头，大到再没得大了。
那……
段将军看了自己的下属一下，揉了下眉心，沉声道：“身份这事暂时不提，先查清楚为何而牺牲。顾长安的资料，已经被消毁。”
为什么连资料都被消毁……，这一点老爷子没有提，他连问都不能开口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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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8章 巨牛的身世（五）
消毁一个军人的资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打个比方来说，像獠牙大队的对员哪怕不隶属于任何部队，但他们是有另建档案。
就算是出了事情，档案不是消毁，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活着。
就如同葵蛇他们这样，哪怕退了伍下来，哪怕他们现在没有办法真正地走在人的前面，但他们还是有一个身份。
可消毁就不同，就如同把这个人从出生起就直接抹掉！
段将军没有问，赵又铭更不敢多问了。
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一个就是段老爷子，一个就是叶老爷子，还有一个就是韩老爷子，再一个应该是曾经给顾席当过警卫员的纪老爷了。
除此之外，应该是再无他人了。
站在长廊里的段老爷子看着庭院里的雪景，一夜雪飘扬，庭院已经是洁白一片，平时瞅着倒觉得素白雅致，这会瞧着，竟然瞧出几分萧瑟出来。
“老爷子，回屋吧。”黎叔轻声地提醒着，把手里的大衣披在老爷子的肩上，“下了一宿的雪，也不知道外面的路堵不堵。”
雪景还是一样的雪景，可看雪的人心境不同，便另有一番滋味了。
“老傅也走了，老韩也走了，老一辈的就我、叶老头了、纪老头。”虽已经是看破了生死，但听到这种事，心情多少会受到影响，再加上，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老爷子的心情有些沉闷。
昨晚，都是一夜未睡，想的便是以前的事。
黎叔最担心的就是老爷子想着以前的事，心里压着事，闹着起，情绪自己的心情，连忙道：“您现在哪里还能操心他家的事，就算是操心也是少爷们去操心了。”
“您现在就是养身体，好好养着，什么事都别操心。有时间就跟少爷们聊聊天，下下棋，逗逗孙儿，在外面散散步。其余的事，您可真不能再操心了。”
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或许是连段将军都不如黎叔那么清楚。
这事，就是这么的翻了过去，可老爷子知道这事，不会这么容易地翻了过去。
新春佳节已是来临，声声鞭炮辞旧迎新，在顾晨来英国的十五天后便迎来的新春佳节。
可惜，她是没有办法赶回国，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办法至自己的亲人，爱人，是跟谢景曜一起走在英国的街头，一起迎接新春到来。
中国辞旧迎新的鞭炮早响八个小时，英国还在等着新一年的那一秒到来。
广场里的人很多，哪怕是大冷天大晚上，还有人举着啤酒瓶欢快对饮着，顾晨与谢景曜两人也是挤在了人群里，他们两人可没有什么心思看广场上那巨大的电子数字屏，而是随着vivi朝人群最多的地方而去。
“在天使雕像下面，棕色大衣，围红色围巾。”耳机里传来vivi冷沉的声音，她在让谢景曜去雕像下面接一个东西，“三个人，只等你过去。”
顾晨拉住谢景曜的袖子，一脸的兴奋，时不时还尖叫几声，似乎是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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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9章 巨牛的身世（六）
她的尖叫声从耳机里传到vivi的耳朵里，惹来vivi很轻很淡的笑意。
杰西这个女朋友用妈咪的话来说就是“真性情”，一眼就能看透本性，或许，杰西就是喜欢这种一眼能看透真性情的女子，因为，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好掌握了。
广场天使雕像平素走过去，几分钟的距离了，这会儿人多可不是几分钟能走到了。
顾晨看着是在尖叫着，可脚步是跟得紧，完全不会被挤散。
很快，两人便到了天使雕像下面，顾晨是比谢景曜还要最先发现他们要找的人，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围着鲜艳的红围巾，请眼便能锁定。
他们手里是拧着一个旅行袋，很简单的帆布袋。
“在这里站着别动。”耳机里，vivi听到谢景曜这么地低声说了一句。
她勾了勾嘴唇，笑容显得有些冷，“把东西拿上，带他们过来。”
这是看货的时间，而非交易时间，谢景曜现在主要是负责把这些拿着不知道从哪个国外盗出文物的嫌疑犯带到vivi他们指定的地方，接下来……就没有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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