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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此去不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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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既然能塞进去,为什么开不了?莫不成锁子坏了?她塞错钥匙了?

    她拔出来又试了几个,可只有这个能塞进去,那现在只有一个结论了,门换锁了,还是一家店的锁!

    真不知道这锁是针对谁换的,针对小偷呢,还是针对她?

    她提起脚丫子憋气地踹了两脚。

    这下好了,这屋里的人倒是没来开门,隔壁有人开门出来了。

    “夏清?”

    夏清扭头看过去,那人穿着黑点白底的睡衣,军装笔挺的郑少尉在家就是这个形象啊,她总算是大开眼界了。

    “郑叔叔好。”她礼貌地问候。

    “好好。”郑少尉急忙地点头,“夏清没带钥匙吗?”

    夏清摇头说,“带是带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不了门。”

    蓝锦城仔细地打量着这位中年男人,虽然穿着随和,神情、眉宇之间的气场还是有的。

    “对了,前段时间你爸找人换锁了。”

    好,这个她心里已经想到了,只是一直不想承认罢了。

    “你回家是拿东西吗?”

    夏清摇头,“不啊,我来看看我爸,这不是两周没过来了吗?”

    郑少尉忽然睁大了眼眸,从门槛跳出来,走到夏清面前,口舌打结地说,“怎怎……么,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啊?”夏清一头雾水地抬头和蓝锦城对视,心里发慌地要命。

    蓝锦城也是一脸茫然,随着夏清摇头。

    爸妈不是去偷偷离婚了?可这种夫妻感情的事情郑少尉怎么会知道?应该不是这个,她排除了这个答案。

    “郑叔叔,我们家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为什么他知道,而她却完全没听到一丝丝风声?

    。

    有些童鞋,窗口乱弹,不如掏两分钱来红袖犒劳我!

    我滚去睡觉了,晚安~呼呼oo。
………………………………

097。春红已落,夏绿未老

    郑少尉表情严肃,又掺杂着不可思议,“夏司令住院一个礼拜了,你不知道啊?”

    “住院?”

    夏清顿时石化了,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郑少尉;一颗心就像是在漆黑的夜晚行走,害怕地扑通扑通直跳丫。

    “夏清你先别慌。”蓝锦城握住夏清的手,问郑少尉,“就在军区医院吗?”

    郑少尉点头说当然媲。

    难怪家里都没有人,可是什么病会住远,还一住就一个礼拜的?上次来看他的时候,他只是有点咳嗽不是吗?

    夏清来不及和郑少尉说谢谢便甩来蓝锦城的手朝电梯跑去了,蓝锦城把手里的东西塞给郑少尉,“谢谢您,这菜我们也用不上了,您拿去吃。”

    说完也急忙去追夏清了。

    从家里往医院门口跑,她大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她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女儿,蓝锦城骂的对,她就是一个白养狼,爸爸养她这么大,如今生病了,她只给打过一次电话,听妈妈说爸爸还好,她也再没有打过电话,她真的差劲死了。

    风在她的耳边呼呼地吹着,掠着她的头发,风声和她的鼻息声掺在一起,这种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她才到了医院的门口。

    咨询处的人员见夏清急急忙忙地跑来了,红着脸蛋朝她这边张望,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闪着希望的光芒,人还没跑过来就大声地问,“麻烦问一下,夏水程是不是上个礼拜住进医院了?”

    咨询人员微微一笑,“请问你是……”

    “我是他女儿,你帮我查查,他在哪个病房。”

    蓝锦城这才出现在门口,气喘吁吁地看向夏清的背影,这丫头跑地真快。

    夏清拿到病房号便立马跑向住院部,完全将蓝锦城抛在了脑后。

    为什么爸爸住院了都没有人告诉她?难道她现在嫁出去就不是夏家的人了吗?门锁换了她不知道,有人生病住院也没人通知她,不!夏清,应该是你多关注父母的,为什么他生病了你没有关切,没有看望?

    她快要在心里把自己骂一百八十遍了,快要合住的电梯门忽然打开了,她看到蓝锦城的脸出现在眼前,她在才记起来,她是和蓝锦城一早过来干什么来了。

    “别慌啊。”他进来,站在她身边,拦住她的肩头,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

    夏清低着头沉默不语,盯着地上淡淡的影子,良久,她声音嗫嚅,委屈地说,“我以后一定会多多关心他们的。”

    蓝锦城把她揽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脊,“没有人怪你。”

    “是吗?”可是,她自己怪自己了。

    电梯到了目的层数,“叮”地一声打开了,夏清握住蓝锦城的手,她微弱地声音,“握紧我的手。”

    蓝锦城的手掌很宽厚,很暖和,沿着她掌心的纹路一直暖进她的心。

    穿着病服的夏水程半趟在病床上,脸却朝窗外看着,外面正是一大片蔷薇花,在风中飘零着花瓣,浓郁的绿色中星星点点地夹杂着黄色,阳光在花瓣上形成了明显的投影,层层有序。

    顾婉舒并没有穿白衣制服,修身黑色长裤上穿着一件宝绿色的t恤,以往藏在帽子下的盘发此刻也松散下来,竟然是豪不落时代的大卷,她的手蜷缩着,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左手的拇指甲盖,一遍一遍又一遍。

    她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想地如此入神,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坐直了身体,看向门口进来的两个身影。

    夏清看到夏水程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在黑发中清晰可见;苍凉的面颊像秋日的一道霜,脸上条条皱纹像岁月的河川,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那是一双透着冷漠而又犀利的眼神

    他鼻子下紧闭着的嘴,嘴角向下弯着,表示着他极为不开心。

    顾婉舒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头发整齐地搭在肩头,可那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是从什么时候起,妈妈也这般老了?

    “爸爸?”夏清叫出的声音发着抖。

    顾婉舒大吃一惊,抬起头,用铜铃般的眼睛盯着夏清。

    “小清?”就连她的声音,也是充满了惊讶。

    “妈!”夏清又将眼神投向顾婉舒,那是探究,是询问,是不知。

    蓝锦城揽着夏清的肩头,手指捏了捏她的骨骼,是让她莫慌,他问顾婉舒,“妈,爸是怎么了?”

    顾婉舒表情不自然地站起身来,胳膊不小心触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杯子里的水倾泻而出,就像是夏清载满了的恐慌,流了一地,无法收起来。

    “慌什么?”夏水程还是一如既往地语气,到现在,在病床上了,气势还是一分一毫的折扣也没有。

    顾婉舒紧忙扶起杯子,略显尴尬地朝着蓝锦城笑了笑,可她的笑容里有些苦苦的东西,让蓝锦城食不下咽。

    “你爸他没事,就是感冒了。”顾婉舒掩饰着自己的不从容,可是越是掩饰,越是欲盖弥彰。

    “可是感冒也不需要住这么久啊……”更何况他们家到医院只不过十分钟的路程,有什么状况可以随时过来啊,而且,夏司令病了,打电话哪个医生不敢不过来看看?

    为什么要来医院?

    顾婉舒上前拉住夏清的手,“你爸是感冒引发气管炎了。”

    顾婉舒话音未落,夏水程便重重地咳了起来。

    不管是真咳嗽,还是刻意地配合,他们这些年是最默契的一次。

    夏清还是看出点端倪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她拼尽全力地压下自己心里那个坏想法,呸呸呸,夏清不要胡乱猜疑,爸爸是感冒了。

    蓝锦城推了推夏清的身体,夏清这才从混沌中拔出神来,朝着夏水程走过去,“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夏水程冷冷清清地吐了两个字。

    这是夏清从进门到现在,夏水程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只是两个字,冷漠的语气,像一盆冷水从夏清的头上浇了下来。

    夏清抿着唇蠕动了两下,低下头睫毛轻轻地煽动着。

    病房里霎时间陷入了僵硬的局面。

    蓝锦城打破沉默,提醒夏清,“夏清,还不赶紧去给爸倒水?”

    “哦。”夏清猛地抬起眸子,眼底一片氤氲。

    她冲过去,顾婉舒还没来得及拦住她,她已经把水杯握进了手里,杯子上的水浸湿了她的手指,她的手心。

    “我这就去。”她说着给大家一个孤寂的背影走了出去。

    爸爸在生她的气吗?

    她是不是应该回来给他道歉,然后撒个娇,说点好听的,逗爸爸乐一乐啊?

    蓝锦城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夏水程旁边,抬眼看着顾婉舒,“妈,坐啊,坐。”

    顾婉舒僵笑着,眉眼间的纹路扩撒着,最后收缩,“坐,好,坐坐。”

    “爸,医生怎么说的?”

    夏水程一点也不像是气管炎,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只是拿来骗夏清这种笨蛋的,夏水程刚刚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那根本不是气管炎患者的咳嗽,只是装病的干咳而已。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夏水程眼神凝重而深沉,坦荡荡地和蓝锦城对视着,仿佛再看着战场上的敌人,此刻进行一场心理战。

    蓝锦城承认,姜还是老的辣,他只是这么一会儿就败下阵来了,虽然他心里清楚夏水程和顾婉舒在说谎,可夏水程磐石般无转移的目光,镇定自若,无论他怎么探究,他是丝毫的空子都给他,在他眼里看不出任何破绽。

    夏清端着水杯进来,夏水程一改威严,神情立马又换成了冷漠。

    “爸,喝水。”夏清乖巧地朝着夏水程笑着,把水杯放在柜子上,而后坐在他的床边,去拉他的手。

    却不料被夏水程轻易地躲闪开,他伸手拿起水杯自顾自地扭头喝了起来。

    “爸爸,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夏清歪着脑袋看着夏水程的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

    通告:周四万更。
………………………………

098。那年夏天,浓郁的香樟树

    夏清,怎么会想得到,她所做的一切根本无济于事。

    夏水程一脸烦躁地推开她,“别晃我!想把我直接晃进棺材里吗?”

    这句话说的太重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夏水程自己丫。

    蓝锦城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水程看,他怎么会如此?夏清即便是有千般不对,总归是因为年纪还小,比较贪玩,疏忽了父母,也是情有可原,可她现在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来伤她媲?

    再说,做女儿的多多少少还会去关心他这个父亲,那他夏水程曾几何时有给夏清打过一个电话问候?没有的,他从来都没有听夏清接到夏水程的电话,向来都是顾婉舒在关心她。

    那么如此,他又有什么权利和资格责怪夏清呢?他们只是家庭冷战的两个产物而已,彼此疏远了,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可比现在抓着对方的小辫子不放,让大家都不舒服呢?

    夏清想地简单,就觉得爸爸对自己的不闻不问感到悲凉,所以才会这等生气。

    以至于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气话来,她可以理解的。

    她用手指勾了勾夏水程的手,可夏水程却拿开她的手,钻进了被子里,蒙头去睡了,动静大地让顾婉舒都无法坐视不理了。

    “夏清你坐着,我去买饭。”顾婉舒站起来让夏清坐在自己刚刚坐的椅子上,“你们想吃什么,我一并带过来。”

    夏清摇摇头,沉闷地闭上眼睛,“我什么都不想吃,你看锦城想吃什么。”她软趴趴地趴在病床上,盯着白色的床单和被罩,刺得她眼睛发酸,想流泪。

    “吃点。”顾婉舒抚了抚夏清后背上披散着的长发,这孩子什么时候把头发留地这么长了?

    她依稀记着她短发傻傻地笑,背上书包,拿着面包跑出门的样子。

    仿佛就在昨天。

    “妈,我回去再吃。”她现在还哪有什么心情吃饭啊,她此刻感觉就像是被老爸拒之门外,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锦城,你要不要吃点什么?”顾婉舒的手指抚着耳边的发,阳光穿过她的指缝,她的戒指,在脸上投下闪闪的光。

    蓝锦城看了看夏清,也摇头,“我一会儿带她去吃饭。”

    顾婉舒颔首,“也好。”

    她临走的时候拍了拍夏清的肩膀,叹了口气带上门出去了。

    夏清只是呆坐在那里,也不敢吱声,不敢再动夏水程,怕再被冷然推开,或者……他已经睡着了,她一有任何动静就会吵醒他。

    夏水程在被窝里假寐着,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蓝锦城拽了拽夏清的衣袖,夏清扭头看向他,眼睛红地像倒进去一盒胭脂。

    “没事儿的。”蓝锦城的胳膊搭在她的背上,手指半握着她的手臂,“父女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过几天就好了。”

    蓝锦城说的也对,她以前和也爸爸闹过别扭,比如说刚毕业的时候。

    她记得去年毕业,天气非常地热,香樟树浓郁了整个夏天,她汗流浃背地拖着行李回家,还沉醉在宿舍姐妹昨日拼酒时吐露的那些感天动地的真心话,还在怀念着那无忧无虑的四年,可一进门并没有看到欢迎她回家的父母,而是看到两个对峙的敌人,地上一片狼藉,沙发上横七竖八地倒着抱枕,茶几上更是惨不忍睹,遥控器被摔得稀巴烂。

    她顿时愣住了。

    她记得她当时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又是怎么了?

    那年毕业,从过年,再到实习,写毕业论文,吃散伙饭,这半年她就像个闲人,时不时跑回家去和爸妈一起住一段时间,可是她后来发现经常早上是被他们的吵架声叫醒的,还有时候大半夜的忽然就开始了,她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会劝架的,学到现在都没有学会。

    爸爸接了一句话,“毕业了,该考虑结婚了,明天去和你蓝叔叔家的儿子见面。”

    当时的感觉夏清到现在都忘不了,晴天霹雳。

    她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就要结婚呢?

    想必他们吵架,就是因为她这个事,妈妈也是不同意的,她才毕业,22岁的生日还没有过。

    她只知道蓝叔叔家有三个女儿,一个宝贝儿子,可那儿子貌似要比她大上好多岁,难道还没有结婚?

    她接受不了,毫不留情地回绝了老爸,说她不去。

    现在想想,如果不是爸爸的坚持,她是要错过蓝锦城了,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是什么。

    那个时候的夏清,在爸爸的一再逼迫下去相亲,她是闹翻了才去的,走在路上还是恨恨地说,哪天她嫁不好了,不幸福了,就全赖在他头上,结果呢,和蓝锦城见完面欢欢喜喜地回了家,爸爸问她什么情况的时候,她还害羞地跑进了卧室,而她和蓝锦城结婚后,任何不快乐,她都没有怪过爸爸,从来都没有。

    她想,她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理所应当地爱一个人,已然是很多爱情中最幸福的了!

    多少人,爱着,悄悄地爱着;多少人,爱着,却无权利爱;多少人,爱着,那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护士进来的时候夏清还恍惚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蓝锦城推了推她,她才抬起头,看到护士美女朝她笑了笑,夏清食指抵住唇瓣比了一个嘘的样子,护士点头小声地问道:“李医生让我过来问问看还有几天的药了。”

    夏清木然地摇头,“我不知道……什么药啊?”

    “李医生为夏司令配的药啊,你看看那个抽屉里有没有。”

    夏清转身轻轻地拉开抽屉,“你看一下,我也不知道……”

    此刻,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局外人,对爸爸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

    那护士过来用手上的笔拨了拨,然后在本上记录下来,“好了,没事了,打扰了。”

    说罢她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只有夏清盯着抽屉里那些药发呆。

    什么药?

    蓝锦城也是好奇地紧。

    夏清拿起一个药瓶,准备看看是治什么病的,哪知道那些药瓶的名字和主治功能都是被撕掉的,残缺不全的样子只有医生能认得出来。

    蓝锦城的反应和夏清一模一样,什么病,还不能让人知道?

    听到门口顾婉舒和一个熟人打招呼,夏清赶紧把药瓶丢进去,关上了抽屉。

    顾婉舒拎着饭盒进来,放在柜面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水程的后背。

    夏清忽然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顾婉舒疾步跨出病房,她一脸恐慌,认真地问顾婉舒,“妈,爸爸到底得了什么病?”

    顾婉舒眼神闪烁了一下,舔了舔唇说,“感冒了,过两天就好了。”

    “妈,不是感冒,对不对?你骗我!”夏清紧紧扣住顾婉舒的手腕,她看得出来妈妈在说谎。

    顾婉舒反手抓住夏清的手,“妈不骗你,你这孩子,感冒就感冒啊,妈骗你干什么,哪有你这样不把病往好处想,只往坏处想的?”

    夏清迷茫了,她有点不懂孰真孰假,孰是孰非了,她气若语虚地又问道,“真的?”

    “真的!”顾婉舒拍了拍夏清的胳膊,“走,进去。”

    顾婉舒和夏清进去的时候夏水程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着她们,眼底说不清的颜色流转着,他掀起被子要下床。

    “老夏,你做什么?”顾婉舒大步迈过去,扶住他的手臂。

    “去卫生间。”他醒来到现在还没去方便呢。

    “我搀着你去。”顾婉舒将夏水程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两个人缓缓走出了病房。

    夏清看着他们离开,心里千转百回,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如此相亲相爱的爸妈了,是什么让他们忽然变得如此亲密无间,忽然冰释前嫌?

    那药!

    夏清紧忙拉开抽屉,拧开药瓶各拿了一粒,又慌手慌脚地拧上盖子,看来问他们,他们是一个字都不打算说了,她要把这药送去给苏薇,让她去问问那个老教授,他应该认识。

    蓝锦城眸子漆黑,“你拿药干什么?”

    “我觉得爸爸不是感冒……”她感觉妈妈和爸爸实在太奇怪了,不得不让她怀疑。

    。

    不说了,往后看。
………………………………

099。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万!字!更!)

    原来她也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她这次的聪明是好事还是坏事?

    其实有时候,女人还是笨一些比较好。

    她摊开手心用食指拨了拨药片,又仔细地看着翻看了两遍,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乖乖地把药装了起来,这个药还是要内行人去研究的,她完全不懂。

    等了很久顾婉舒才搀扶着夏水程回来了,夏水程的目光不肯在夏清的脸上多呆一秒钟,坐到床上,指了指饭盒,夏清紧忙帮他去拿,哪知道夏水程却转过身去看向窗外,一阵凉风拂过,夏清的心被吹地乱八七糟的,她手指抖了抖,把饭盒递给妈妈,退到一边去了媲。

    刚退了两步却不小心踩到了蓝锦城的脚,身子一歪,蓝锦城及时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她如惊弓之鸟般,慌张地回头看他,在看到他的平静的脸时,一颗不安定的心才稳了节奏。

    顾婉舒翻起小桌支好,把碗筷放在桌上,夏水程的面前。

    “老夏,来吃饭。”顾婉舒看了夏清一眼,仿佛在说,别往心里去,他就这样,别和他一般见识。

    夏清点头表示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别看爸爸在外面,在别人面前多么威风凛凛,在家里有时候还挺小孩子气的。

    “爸爸,我帮你盛汤啊。”夏清拿起饭勺和小碗,揭开饭盒,顿时雾气腾腾,饭盒里是红枣大米粥。

    夏水程一言不发,夏清把汤盛好放在桌上,“爸爸,你喝点汤润润胃啊。”

    “烫……”他拖着长长的尾音甩了一个字给夏清。

    夏清尴尬地笑了笑,“那凉会儿你再喝。”

    她这般乖巧地讨好怎么都换不来夏水程的动容,一旁的蓝锦城看得心都柔软了,他抬手在夏清的肩头揉了揉,给她一点点鼓励i和安慰。

    夏清无助地握住蓝锦城的手臂,此刻有他在身边,如此默默地支持她,给她小小的温暖,让她觉得还好。

    “爸爸,您别生气了。”夏清便了称呼,“我知道错了,上次回家的时候,您已经病了,可是我却……”夏清早已经在心里骂过自己不知道多少遍了,“爸爸,您骂我,求您了,别不理我啊!”

    夏水程面无表情的吃着饭,不论是手里动作的频率还是咀嚼的速度,丝毫没有变化。

    “爸爸!”夏清早已心焦如焚,可是夏水程却神色不动,从容不迫地吃饭,这让夏清顿时按耐不住了。

    夏水程筷子“啪”地一下扣在桌面上,龙鸣狮吼般地大喊一声,“吵死了!吃过饭都不能安安静静地吃,都给我出去!”

    顾婉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拽着夏清的袖子说,“夏清,你和锦城回去。”

    夏清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夏清一听要打发她走,急的脸都红了,“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爸爸!”

    “这里有我呢,听话,快回去,去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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