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啸千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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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数。

　　　　殷商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拉的人。既然已经确立了奋斗目标，那就要从现在着手做准备。有鉴于清军的无能，殷商决定培养自己的私人武装。先为已，后为国。

　　　　再者，乱世将至，有枪就是草头王，这是无数先烈，抛洒无数鲜血得出来的经验教训。

　　　　返回梅奥后，殷商并没在小镇多做停留，十二ri一旱他就再次出现在悦来客栈。

　　　　“老许，目前咱们已经网罗了多少人？”

　　　　“西门外营地安置了850人。就xing别而言，其中男xing510人，女xing140人。按年龄来分，8～13岁者，135人；14～16岁者，310人；17～25岁者，190人；26～35岁者，145人；36岁以上者，70人。喏，详细名册在这里。这部分人全部身体康健，没什么毛病。”

　　　　“17～35岁年龄段的人只有335人，也就是说咱们真正能用的劳动力只有这么一点。最多再加上70个老人，这怎么行！”对此，殷商非常失望。

　　　　“殷兄弟，你应当把14～16岁的这部分人算进去。在农村，这已经是半大小伙子了，什么活不能干。如果父母在的话，说不定某些人都已经结婚了。”这倒有可能，毕竟这个时候的人结婚早。

　　　　“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差地象痨病鬼，风大一点说不定都能够吹倒，这些人能干什么。”

　　　　“嘿嘿，你说的那是以前。经咱们这段时间调养调教，现在这批人是个顶个的棒。”

　　　　十来岁的毛孩子，棒什么棒。“老许，不行的话咱们就招些青壮，总不能等米下锅。”

　　　　“这里河西走廊，人口原本就少地可怜，更何况大部分人还是游牧民族。那些人地都不会种，还想让他们搞工业生产？有些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工业发展离不开资金、技术、人员、管理这四大要素，缺一种都搞不出什么名堂。想到这儿，殷商头都大了。大清四亿多同胞，你们咋不来帮兄弟我一把呢。

　　　　“关内那个收容所呢？”

　　　　“那里应当还有七百来人。不过，由于相当一部分是残疾人和老弱，能够用地着的人不会超过四百人。”

　　　　“这世上就没有没用的东西，更何况是人。哪怕是残疾人，我一样能够给他们找到合适的岗位。”

　　　　你小子真够黑的，连残疾人都不放过，许三多暗自腹诽。“行，我会注意的。”

　　　　“对了，从今天开始，军训时间延长一倍。为安全起见，接下来我们将组建工厂护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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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搜集人才

　　　　（）　　“兄弟，王子期已经回来了，昨天中午到的。”

　　　　“哦，那咱们委托的事，他帮忙办了没？”殷商急忙问道。

　　　　“当然办了，一共三十六个棒小伙子，拳脚功夫都不错。”

　　　　“老许，和王子期说一下，把他们全部划拨归教官组，给我狠狠地cāo练那帮野孩子。告诉他们，薪水绝对不是问题。而且我会根据他们的表现，颁发奖金。”

　　　　净矿岛那么多的收益，搞地殷商穷地就剩下钱了，眼下他的腰杆壮着呢。“问问王子期，还能不能再招揽些人。只要不是歪瓜裂枣，有多少要多少。嗯，我们还应该给安家费，老许你看多少合适？”

　　　　许三多被殷商的宏伟设想惊呆了，尼玛，这得多少银子？这娃刨到金山了？

　　　　此时大清的工资水平并不高，普通雇农工资每月能赚三元左右，织工、木工等技术工种每月五元上下。因地域不同工资水平相应有浮动，不过，即使是上海租界，人工费用每月也不会超过九元。当然，这个时候的物价也不是很高，一百斤大米四元，一百尺土布二点五元。

　　　　“安家费可以按照一到两个月的人工标准执行。本地的人工通常为三五银元每月，差不多二两到三两银子。xin　jiāng八大商帮的雇员要贵一些，毕竟他们经常要穿行于戈壁沙漠等荒凉地带，危险xing比较大。我们可以参照他们的标准。”

　　　　“老许，那就每人二十元。过两天我就安排人把银子送过来。”

　　　　只要你给钱就行，许三多也乐见其成。而且，这家伙说地更好听，“不急，银子我这里还有一些。”

　　　　“那点银子够干什么，这马上就要花出去了。现在马匪的装备越来越高级了，单靠大刀长矛可不行。这两天你去赵府一趟，让他支援我们一些火枪和火枪兵。当然这只是临时借用，让他们教教咱们的人。费用问题不用考虑，我们会按时支付费用的。”

　　　　当天下午，许三多登门拜访赵明义游击，转达了殷商的提议。“马匪凶残，我们不得不为之。”

　　　　“好！好！你和亚历山大说一声，只要有钱，多少人都可以。”有钱不赚是混蛋，反正那些毛孩子就在西城墙下，翻不了天。“除了枪手，炮手要不要？”

　　　　尼玛，这是什么人嘛，为了钱什么都能够出卖。这一刻，赵明义这家伙在他老丈人心中的地位直线下降。“我想亚历山大应当不会拒绝。只是这个费用如何如何支付？”

　　　　“火～药，子弹，炮弹这些按市价计算，人工费用一天两元。”看着赵明义伸出的两根手指，许三多暗自腹诽，尼玛，真黑！

　　　　此时除了小站新军，各地兵勇的收入都不高。即使是炮队、马队这些技术兵种，普通士兵鲜有超过四两的。关键是这些钱并非全是军饷，其中还包括伙食等多种开支，真正能够拿到手的银子能有一半就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赵明义竟然要求殷商每人一天支付两元人工费用，差不多一点五两的标准，真是胆肥心黑。一个月下来，他在一个士兵的身上至少能捞四十两银子。怪不得要多少人给多少人，要什么样的人给什么样的人，甚至还主动向殷商推荐。

　　　　“老许，不就是钱么，给！来多少人，咱们接收多少人，赵大人总不会把城关的防军全奉献出来。”

　　　　内地承平经年，各地驻军的编制多有缺额。象嘉峪关这种关城当然要好一些，一个游击还能统领一千五百余人。而且赵明义手下这些士兵的素质还算过地去，装备也不算太差。

　　　　七十年代，左宗棠西北平乱，其盟友胡雪岩在上海向汇丰银行等，共筹措八百多万两白银用以采购军需。当时以兰州为转运点，几万只来后膛来复枪、利名登、十三响以及普鲁士后膛螺丝开花大炮源源不断从上海运来。保证了西征军在军事实力上占据明显优势，打赢了这场输不起的战争。

　　　　因此，赵明义的手中还是有些存货的。至少，象来复枪、利名登、十三响这些家伙是不会缺。当然，如果他能够把克虏伯开花炮贡献出来，而不是拿老式铜炮来糊弄自己，殷商更要笑兮了。

　　　　“老许，你和赵大人说一下，如果他舍得把克虏伯火炮用做训练炮，每门我额外支付两百两。”

　　　　此时，采用制退复进系统的75mm法国小姐炮还没有出现，估计这些克虏伯火炮都架退式的老古董。殷商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这些二十来年前的火炮还能够正常使用，那些炮手不虚其名。

　　　　求人不如求已，看来还是需要抓紧网罗一些技术jing湛的火炮教练。好象段祺瑞这家伙就不错，他不但毕业于天津武备学堂炮科，而且以第一名的成绩获准去德国留学。以官费入柏林军校，学习一年半年炮兵，后独自留在埃森克虏伯兵工厂实习半年，想来打～炮造炮都有一手。

　　　　这家伙原本在威海武备学堂任教官，并亲自参与威海战事，抗击ri军。今年12月，袁世凯在天津小站训练新式陆军，请荫昌推荐人才，这家伙榜上有名。名年初，他将被调往天津小站，任新建陆军左翼炮队第三营统带，旋兼行营武备学堂炮队兵官学堂监督、代理总教习。仕途逐渐光明起来。

　　　　如果把老段整来是不是有点过了？人家可是北洋三杰之北洋之虎，袁大头的股肱之臣，未来的民国总理。如此恢宏的履历，说不得被自己折腾没了。

　　　　殷商很清楚，眼下是拉拢段祺瑞最为恰当的时机。只是威海新败，不知这家伙现在躲哪里去了。

　　　　思来想去，殷商还是无法做出决定。如果因为自己，搞地一代人杰沦为平庸之辈，罪莫大也。如此，还不如去网罗吴佩孚以及蔡锷、蒋百里、张孝准这些小妖。这个时代的人比较讲究，一向尊师重道，想来他们不会背叛自己。

　　　　吴佩孚是第一个登上《时代》杂志的中国人。不过，目前他这个未来的“中国最强者”，正在登州半学半兵，并没有崭露头角。明年他将考取秀才，后年他将因为大闹翁府遭官府缉拿，逃亡京师，并以算卦为生。

　　　　1898年，驻扎在天津的淮军聂士成部，因在中ri甲午战争中伤亡惨重，奉命招兵，扩充队伍。曾经在家乡当过水师营学兵的吴佩孚，决定投笔从戎，到天津应征入伍，从此踏上军旅生涯。

　　　　让殷商感兴趣的是，吴佩孚在ri俄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出sè的情报工作才能。在历时一年有余的ri俄战争谍报工作中，吴佩孚初露锋芒，屡立奇功，ri本赠其六等“单光旭ri勋章”一枚。

　　　　吴佩孚能够胜任参谋抑或情报等方面的工作，可以说他是殷商急需的人才。可惜的是现在时机未到，也许两年后招揽他更为合适一些。吴佩孚孤标傲世，但他有一个特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他流亡京师无以为计时，殷商来个雪中送炭，想来这家伙就再也脱不了钩。

　　　　唉，算了，这些都是比较遥远的事情，还是先考虑考虑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一番斟酌下来，殷商还是决定先把段祺瑞拿来用用。现在不过才3月份，到明年初袁世凯盯上他，自己怎么着也能用个仈jiu个月。再说了，未来这家伙可是北洋三杰之一，他ri军火贸易之时应当能够成为一座很好的桥梁。

　　　　随着电子地图之更新，殷商手中那部手机的功能也越发强大起来。只要地图扩展到哪里，它的信号就能够传递到哪里。眼下虽然威震天远在佐渡岛，殷商一样能够联系上他。

　　　　“老威，回来的时候从威海走一趟，把段祺瑞给我拎来。具体信息我不是太了解，不过他现在就应该躲在威海或周边地区。”

　　　　受殷商所托，最近这段时间威震天一直是起点城佐渡岛两边跑。有事就在起点城忙活，没事就去佐渡岛开采金银。这事正好可以交给他办理。更何况这家伙绝对是你办事我放心的主，从来没让殷商失望过。

　　　　三天之后，殷商如愿见段祺瑞。可惜的是这家伙非但没有虎虎如风，反而象只病猫一样惨兮兮的。

　　　　“殷商，你这次可把我折腾惨了。考虑到不能泄露我们的隐～私，我一不能飞，二不能变成汽车，这几千里路全是靠我这两条腿跑下来的。除了拉屎撒尿，那家伙片刻都没下过我的背兜，饭都是在我身上吃的。对了，这小子一直叫我什么神行太保来着。”

　　　　“呵呵，神行太保戴宗虽然号称能够ri行八百里，不过，比起你来还是差远了，你才是真正的飞毛腿。”

　　　　“那是，咱现在一小时可是能飞1500公里。”威震天牛b哄哄地翘起了兰花指。

　　　　“厉害，知道你厉害，得瑟啥呢。”

　　　　接下来只见威震天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小子象头犟驴，怎么都说不通。我只好直接把他绑来了。你放心，我让他给家里写了封信，并且留了十公斤黄金和许三多的地址。”

　　　　嗯，这个安排还算比较细致。“行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你赶紧回梅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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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段家人才

　　　　（）　　ps：忙合同，更新晚了，sorry。

　　　　“殷商，佐渡岛金矿已经被我折腾地差不多了，接下来我将长驻梅奥和起点城。”

　　　　“啊？这么快！前世那里不是一直开采到八十年代末的么。”

　　　　“艹，你也不看看今天是几号了。都快两个星期了，你以为很短吗？”

　　　　人一忙碌起来，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没想到再过五天就是三月底了。

　　　　“怎么样，收益几何？”殷商急切地问道。

　　　　“也不是太多，700来吨黄金，不到400吨白银。铜不少，应当有两千吨。此外还有一些其它零碎。不管怎么说，我想这次的收益怎么也应当超过两亿两白银。”

　　　　这段时间，殷商的嘴里动不动就是两亿两两亿两的，这下把威震天也传染了。

　　　　“咱们老百姓呀，今个儿真高兴……”殷商兴奋地唱了起来。

　　　　“你小子又魔怔了，大爷我还是赶紧走。”

　　　　“哎哎哎，别介，我还有事呢。你回梅奥的时候帮我整门法国小姐炮，否则很难安抚段祺瑞那家伙。”

　　　　前世1897年，由德维尔将军、德波尔上校和里马伊奥上尉三人组成的法国炮兵研制小组发明了75毫米野战炮，这是世界上第一门现代化加农炮，又称法国小姐炮或75小姐。

　　　　75小姐是根据德国人豪森内的专利研究而成的，使用的是长后坐原理，然而德国拒绝采用长后坐炮。火炮采用了制退复进系统，提高了shè击的稳定xing和jing度，shè速也大为提升。每分钟shè速可达15发，远超其它各国火炮同期水平。

　　　　被命名为施奈德m1897a3式的75小姐，自重只有1544公斤，炮身长2。7米，设计shè程为8550米，最大特点是拆分方便，便于行军转移。非常适合现在的殷商小团体。

　　　　“这可不行，你这个要求已经超越了当前科技水平。”威震天立马拒绝。

　　　　“我说你扯什么蛋，马上就1895年4月了，距离1897年能有多久吗？再者，其原理早就被豪森内搞出来了，哪里不是当前科技水平？你这家伙不要偷懒，赶紧给我弄出来。”

　　　　即使再复杂，再先进的火炮，殷商随便都能够画出好几种概念xing设计图。其实火炮这玩意的发展速度并不快，即使是一百多年之后，其原理还是那几种。未来的变化无非是增加钢材结构强度，减轻重量，提高shè程shè速等等。当然，电磁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看到威震天还有些迟疑，殷商又加了把火。“要不你就让段祺瑞同意我们的要求，留下来帮我们。”

　　　　在威震天看来，人心比机械复杂地多。即使是霸天虎、擎天柱他们，也一样把握不住人心的变化。

　　　　“行了，行了，我马上帮你安排。”

　　　　“记住，在保证基本xing能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减轻重量。”

　　　　“知道啦，殷娘！”遥遥传来威震天的调侃声。

　　　　看来段祺瑞被威震天折腾惨了，他这一觉足足睡了二十来个小时，直到27ri上午10点才苏醒。

　　　　“段大哥，醒啦。走，我们一起去前面吃点东西。”

　　　　段祺瑞今年刚好30岁，正是一个男人展示成熟魅力的年龄。到底是行伍出身，举手投足，无不显示出训练有素的姿态。

　　　　“你是谁，我们认识？”

　　　　“呵呵，我是亚历山大，你也可以叫我殷商。我认识段大哥，只是段大哥不认识我罢了。”

　　　　“嗯，我们以前见过面不成？”

　　　　“1890年7～8间，我在埃森克虏伯兵工厂见过你，并听别人说起你在柏林军校的事情。当时比较忙，我们并没有打招呼，你应当不记得我。”

　　　　段祺瑞当然不清楚殷商是打口胡说，目的不过是想和他拉近关系。这家伙是去过德国，不过那是一百多年以后的事情。这种善意的诺言还是挺有效果，段祺瑞原本紧绷的面容随即放松下来。

　　　　“五年前你应该只有十来岁，竟然出现在德国，这么说你不是大清人？”

　　　　“这话说来就长了。”尼玛，谎话果然说不得，说一句，不知道要用多少句谎言才能掩饰它。“我是中国人，不过很小的时候就随家人离开故土，辗转于欧美各国，并拥有多个国家的国籍。前段时间，父母意外离世，我的族人亦要求我回国，随后我就从俄罗斯回到这里。”

　　　　“这么说你的族人就在这里？”段祺瑞好奇地问道。

　　　　“天宝十年四月，大唐高仙芝将军兵败怛罗斯。同年六月，侥幸逃生的先人遁入祁连山避世不出。一千多年来，我们一直生活在南部的大山中。”谎言，又见谎言。

　　　　这个谎言颇具传奇xing，段祺瑞的兴趣立马大增。“一千多年你们都没出世？”

　　　　“并非如此。我们这一支是墨子的后人，通常每隔三五十年都会派人拜访居住在其它地方的族人。不过，自蒙古人占领中原之后，我们一族就真地避世不出了。直到乾隆年间，天下稳定，始又和外界接触。鉴于洋人的机巧越来越发达，年轻的族人通常都会去欧美游历求学。”

　　　　看到段祺瑞听地津津有味，殷商接着说道：“鉴于洋人ri盛，国情ri危，我决定毁家纾难，兴工业，练强军，以助同胞一臂之力。此次邀请段大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帮我培训护卫队。”

　　　　“殷兄弟，只怕大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你应当知道我是在册军人，怎么可能一直游离在外。”

　　　　“段大哥，你放心好啦，我会妥善安排的。威海方面你不用担心，从现在到小鬼子离开怎么也要几个月，期间没人会过会你的行踪。之后，你的上峰亦会批你一个长假。当然，如果有调令下达，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放心，兄弟我不会耽搁你的前程。”这事并不复杂，大不了多花点钱就是了。

　　　　怪不得威震天宁愿造炮也不想和段祺瑞打交道，原来这政治思想工作还真不是人做的。几番交流下来，殷商浪费的口水足以论斤量。好在情况逐渐好转，这头犟驴终于被殷商扭了过来。

　　　　“这种克虏伯火炮是早期产品，自重大，shè程近，德国人自己都已经不用了。你看膛线都快磨平了，保养又这么差，估计也就是一样子货。”

　　　　段祺瑞这话确实不中听，赵明义手下的那几个炮手当场就怒了。尼玛，不知道断人财路等于挖人祖坟么，万一大老板听了进去，这一天几两银子的工作上哪里找。

　　　　“兄弟，你谁呀你？听你说地是一套一套的，别是在忽悠。要不这样，咱们比试比试，不要把功夫都落在嘴上了。”一炮手当场起衅，非得要和段祺瑞比划。

　　　　殷商的钱当然不是白花的，赵明义早就划出一块区域作为shè击训练场，就在西门外的沙漠里。无论是打枪还是放～炮，这里都没有问题。

　　　　“行，比就比。”段祺瑞当然不会示弱。“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这种老家伙我很久没有cāo练了，必须先放一炮对比它的参数变化。”殷商明白段祺瑞的意思，这种老家伙的实际参数，早就和出厂标准不同了。如果不教一教，绝对会闹笑话。

　　　　“去年才买的开花弹，都是同一批货，你不用担心。”姓刘的炮手说道。

　　　　“嗵”一声闷响，“咻”炮弹尖叫声着飞了出去。然后“轰”炸开，扬起一片沙尘。

　　　　段祺瑞目测shè程，随后又对比计算的数据。“艹，这炮也用地太狠了点，xing能最多只有以前的七成。”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表现。在随后每人五炮的shè击比赛中，老段是一炮打地比一炮准，误差越来越小，搞地赵明义那帮手下无言以对。

　　　　这种情况下，当然只有殷商出面打圆场。“段教官是北洋武备学堂炮科翘楚，并且官派德国柏林军校进修一年半。随后，他又在生产这门火炮的埃森克虏伯工厂中实习了半年时间。对火炮的研究，他比你们都要专jing。呵呵，老刘，你们几位不要灰心，其实你们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业jing勤而荒于嬉，希望各位能够再接再厉。这是一百两银子，你们几位分了。其它人等，今晚锦红院的干活。”

　　　　段祺瑞并不赞同殷商的做法。这家伙信佛吃素，生活朴素，对物质的要求原本就不高。后世，因其不抽、不喝、不piáo、不赌、不贪、不占，人称“六不总理”。

　　　　好在殷商还是能够挠到他的痒处。这不，一看到75小姐，什么为人严肃刻板，什么不苟言笑，一家伙全丢了。“殷兄弟，这是什么炮，我怎么没听说过？”那红果果的眼神，就象是看到了美女一样。

　　　　“这是75mm野战炮，我们刚刚开发出来的新品。其xing能参数：炮重：1120公斤（威震天改良）；炮身长：2。7米（36倍口径）；炮组：6人；弹种：高爆弹，榴散弹，穿甲弹；弹重：5。97－7。25公斤；口径：75毫米；shè角：－11°－＋18°；shè角：－11°－＋18°；shè角：－11°－＋18°；shè速：15发/分钟；shè程：8550米。”

　　　　“15发/分钟？！有没有搞错？”这种数据，段祺瑞听都没听说过。

　　　　“这门火炮采用了制退复进系统，提高了shè击的稳定xing和jing度，同时将shè速提高到每分钟15发。你现在就可以亲自体验一回，绝对会被震憾。”殷商再一次伸出了恶魔的爪爪，极度诱～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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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移民起点

　　　　（）　　“靠，终于把段祺瑞这家伙摆平了。”殷商放下茶杯，长出一口气。

　　　　“呵呵，你小子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