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也是一种生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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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去世的，更是勾起了李丹的好奇心。

　　　　“先别问，等下我会跟你说的。”华乔突然摸了摸他被刘海遮住的右额说。

　　　　看华乔不回答，自己这时也不好追问，只好跟着华乔走了二十分钟的路程，来到镇上唯一一家承包墓场――乾宁墓场，这还是国家近些年禁止土葬才发展起来的，而华乔的父亲和津津就安葬在这里了。

　　　　华乔跟李丹来到乾宁墓场的时候，天上的云层更厚了，还吹起了微风，好像要把天上不远出的乌云给带过来一样。

　　　　李丹跟着华乔绕了好些路，终于来到一座坟上停下了，李丹看了墓志铭知道这正是华乔他爸的墓。看墓上的祭品的残骸可以看出，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人来看过了。华乔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的摆设着祭品，一直等到把蜡烛点好，把香敬上之后，华乔终于开口了。“爸，我来看你了”，哭了，华乔居然哭了吗，李丹听到华乔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华乔悲哀的时候倒是看过几次，可是哭，自己想都没有想过，更别说看了。现在居然突然就哭了，哇，神奇。

　　　　“爸，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可是为了篮球，我违背你的意思，这～～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你让我好好读书，你要我做工程师，爸，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为此努力着，可是这真的不会被篮球影响到的，真的不会影响到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想过要听你的话不打篮球的，可是津津～～津津她说她喜欢篮球，她可喜欢看我打球了，我不想让她失望，所以～～所以我才会偷偷地又打起篮球的～～所以才会常常被你发现，常常让你生气～～是儿子不孝。爸～～爸～～爸”，华乔突然有点失声了，心里似乎陷入了极度的悲痛之中，突然换了一种更悲哀的语气说：“爸，是的，爸～～或许我应该听你的，如果我听你话，不碰篮球，如果我不碰篮球，不碰篮球，如我不碰篮球，津津～～津津就不会死了，如果，如果我没有偷偷地去打球，如果我压根就没碰过篮球，如果我在回家的路上没有玩球，如果我不是为了在津津面前卖弄球技，如果那名路人没有碰到我，如果我没有失误，如果～～如果～～～如果～～～”，华乔说的要点急促了，有种语无伦次的感觉。“如果津津没有冲出马路替我去捡篮球，如果那时候没有冲出一辆轿车～～爸～～呜～呜～如果我听你的话不去碰篮球，津津是不会死的，我还害妈妈跟津津的妈妈绝交了，我知道妈妈为此一直耿耿于怀，她跟津津的妈妈是十几年的交情的。爸，是我不好，是阿乔不孝。阿乔知道错的，可是，爸，阿乔现在还在玩篮球，因为津津～～津津～～爸～～为了津津，我一定要好好打篮球，你不要反对了好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考大学，一定会做一个工程师的，可以吗？爸～～～！！！”华乔伸手去抚摸墓碑上华爸爸的照片。良久之后，华乔继续道：“爸，妈现在身体好多了，我会照顾好妈的，我现在开始靠篮球挣钱了，虽然不是很多，可是已经可以解决我们母子的生活问题了，爸，你放心～～～”

　　　　李丹第一次看到华乔如此脆弱的一面，站在一边只能干看着，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什么都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篮球给华乔带来过这一段不愉快的过去，原来他对篮球的执着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一个叫津津的女孩子对篮球的热爱，原来那个在自己心目中不懂情世的华乔曾经也有过这么刻骨铭心的爱恋，可是三年前的华乔不是才十三岁吗？他知道那是爱吗？唉，不管了。李丹弯下腰去拍华乔的背，以示安慰。华乔把头拧过来看了一看李丹，李丹对华乔点了点头，然后把无力的华乔扶了起来。李丹上前点上香，虔诚地拜了三拜～～～

　　　　风又大了一点，一阵吹过，把地上烧过的衣纸灰吹了起来。华乔抬头看了看天，对李丹说：“李丹，我带你去看看津津。”李丹看着华乔，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上了几个台阶，走了十几步，停了下来。李丹一看墓碑：“爱女欧阳津津之墓”，是的，华乔口中的津津就永远在此安睡着。华乔没有显露出一丝丝悲哀的表情，像刚才那样，只是静静地摆上祭品，可是到点蜡烛时却一直点不着，因为一阵阵风不断吹来，华乔笑了笑，对着墓碑上的那个眼睛大大，梨涡大大，一脸灿烂的照片说：“津津，你又调皮了哦。快别吹了，让我把蜡烛点着啊，不然等下下雨了，我就要在这陪你淋雨了哦！”华乔这么一说，风果然停了下来，华乔把蜡烛点着插好后，又对着那照片继续道：“津津跟阿乔一样，长大了哦，知道听话了，呵呵。”李丹从来没有见过华乔说话这么温柔、这么孩子气。“阿乔，津津真可爱。”李丹看到蜡烛点燃，有点玩笑的味道跟华乔说。

　　　　“是的，李丹，津津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女孩子了，你看她的笑脸”，华乔指着照片说，“她的笑总是让人感觉带有一点调皮的感觉，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的笑容总是那么有感染力，李丹，你知道吗？我最期待津津对我的小恶作剧了。每次看到她恶作剧成功之后的样子，最迷人了，可是～～～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了～～除了在梦中，我永远都看不到了。”华乔的语气突然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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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津津说她是张爱玲

　　　　李丹认真地一边听一边看着照片里的津津，真的有被吸引住了，尽管照片已经很多年，有点褪色了，但是津津的笑容显得依旧灿烂，酒窝还是那么大那么深，大大的眼睛发出来的眼神总是让人觉得她是一个乖孩子，可是看得久了，就会感觉到她整张笑容发出来的调皮、还有灵性。李丹看得很入神，渐渐得幻想着照片里的女孩活着时候的样子，就那样纯纯的，有点调皮的对自己笑着～～～难怪华乔会被津津吸引，现在单看一张陈旧的照片都能把自己带入幻想之中了，李丹对津津充满了好奇。刚想问华乔有关津津的事～～～

　　　　“李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津津的事吗？”华乔突然问李丹。

　　　　李丹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作回答。

　　　　“津津是我妈妈一位十几年姐妹的女儿，所以我跟津津从小就认识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自从上学以来，我们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有时候她带我去书店看书，有时候是我带她去跟一帮男同学玩，直到有一天放学后，我看见班里的同学在玩篮球，我也去玩了。我一摸篮球，就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第一次打球我就有良好的手感，那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篮球怎么扔都能入筐，津津就在场下为我加油，为我欢呼，我每次进球她就高兴得好像一直欢快的麻雀似的，蹦蹦跳跳在场下喊着“阿乔，好棒！阿乔，加油！阿乔，再进一个。”呵呵，李丹，你知道吗？听到津津的欢呼声加油声，真的很舒服，每次听到津津的加油声我都感觉自己超人附身一样，无所不能。或许就在那时候，我开始慢慢地喜欢上篮球。后来因为我跟津津放学后都晚了回家，我爸妈都反对我打篮球，我爸是想我好好读书，而我妈仅是因为津津的妈妈对她抱怨说我带坏了津津。其实，我有想过不再玩篮球的，可是，津津总是拉着我到球场，问我：你喜欢篮球吗？说实话，那时我对篮球真的没有太强烈的感情，可是我以为津津喜欢，所以我回答津津说我喜欢篮球。津津跟我说，‘我也喜欢篮球，可是他们不跟女生打，所以你要替我打败他们哦。’李丹，你知道吗？为了津津这句话，我开始疯狂的练习篮球技巧，还开始看有关篮球技巧的书，买乔丹的篮球视频来看，到最后我～～我不小心成了我们学校的篮球王子，别笑，是篮球王子，那时候我还是挺白净的啦，没有现在这么黑，而且头发也没那么长，是短碎发，挺精神的。”华乔说到这，用右手摸了摸长长的刘海遮住的右额继续道：“我是篮球王子，你知道津津那时候被同学们叫做什么吗？”华乔问李丹，李丹遥了摇头。“津津叫调皮公主，呵呵，很烂的绰号。我也觉得是，他们大多数都只看到津津调皮的一面，都看不到她的内涵。正因为篮球王子跟调皮公主常常都在一块，我们那时候被传为早恋的一小对。呵呵，可是我跟津津才不管别人怎么说。那时候津津最喜欢编小故事了，编了之后都第一个跟我说，然后用本子记下，在班里让同学看。有一天不知道怎么传到老师那里了，结果，没想到老师在班里大赞特赞津津，直接导致津津飘飘然的，后来一直跟我说她就是张爱玲，可惜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张爱玲是谁呢！你知道津津都写了什么吗？”华乔看了看李丹期待的眼神，继续道：“给你说一个比较感人的。我给你背出来：从前啊！从前有一座山，山上住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爷爷，老爷爷自己一个人住在一间简陋的木屋，老爷爷每天都会在打鱼后，爬上高高的山里最高的山峰，然后在山峰上采一朵蝶恋花，每次在老爷爷采完花，又爬下山的时候，暮色都已经凝重，老爷爷就在暮色中赏着手中的飘着清香的蝶恋花回家～～李丹，你知道老爷爷为什么每天都要爬这么高的山峰去采蝶恋花做什么吗？”华乔突然问听得入神的李丹。

　　　　李丹想了片刻，使劲得遥头：“不知道”。

　　　　“呵呵，津津的本子上是这么说的：老爷爷在五十几年前还是一名俊美俏男，跟一名有钱人的千金相恋了，可是遭到对方家长的反对，后来老爷爷就跟那位千金私奔到山上了，在山上，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之后，那名千金――遐，从此成了老爷爷的妻子。俩人在山里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遐爱花如命，尤其喜爱一种叫蝶恋花的花的香气，遐对老爷爷说～花为蝶开，正如我为了你存在～～然而，在大概四十年前，在一个暮色深沉的月夜下，遐在采摘蝶恋花的时候不小心滑落了山谷～～～李丹，听到这，你知道答案了吗？”华乔问整一脸凝重的李丹。

　　　　李丹迟疑了一下用力点了点头：“知道了，可是津津写这故事的时候多大呢？”李丹有点不可思议的问。

　　　　“11岁，所以津津才会说自己是张爱玲啊，你知道吗？那时候津津的作文总是在老师办公室流传一编之后才又在班里当范文流传的。”说到这，李丹看着华乔的表情，全是赞美，哪里还有之前的悲哀，此时此刻，华乔脑海中全是津津的好。“李丹，我再给你念一首词？”华乔这时也不考虑李丹超烂的文学欣赏能力，只管念了。而李丹当然没有此时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华乔念道：“

　　　　草草枯干叶叶黄，未及默然，又见百花残。千愁万绪皆灰尽，何留心中一点红？朝朝思念暮暮想，回肠寸断，悔恨当日言。秋去秋来皆寂寞，花开花谢总茫然。

　　　　这是津津在看了《西厢记》之后写的。”

　　　　“天哪，那时一个小孩居然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李丹虽然不懂欣赏，可是什么枯啊残啊，什么断肠寂寞之类的，但大概的意思还是懂的。“难道她真的跟张爱玲一样早熟吗？”李丹忍不住看了看墓碑上津津的那张笑脸：难怪华乔如此迷恋津津，碰上像这种表面上看起来单纯，可是内心里却比张爱玲还张爱玲的精灵女孩，自己不也被迷死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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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篮球带来的伤疤

　　　　天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乌云在不算太大的凉风下继续加厚着，雨正有下大的意思。

　　　　“阿乔，津津真是个可爱的又有灵气的女孩。难怪他会是你心目中的公主～～”李丹对还在回忆中的华乔说。

　　　　“什么公主啊，他在我心目就是津津，你别多想了。”其实华乔自己也不知道对津津的到底是不是叫爱情，只是自己真的真的很喜欢跟津津在一起就是了，只要能跟津津在一起，总是最开心的。

　　　　“呵呵，不是就不是。雨要下大了，我们先回去。”李丹给了华乔一个狡猾的眼神。

　　　　华乔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墓碑上津津的照片，然后收拾一下，跟李丹往墓场外面走去了。

　　　　雨还不算大，但是天又更沉了。

　　　　出了墓场不久。

　　　　“阿乔，刚听你跟伯父说，津津是因为～～～篮球～～～而～～～”，下面的话李丹不好意思说出口。

　　　　｜华乔犹豫了一下说：“是的，津津是为了帮我冲出马路捡球而被车撞到进医院抢救无效而走了的。那时候我在马路边上跟津津炫耀着我的球技，一个路人跑过，碰了我一下，我身体失去了平衡，导致我失误，然后篮球掉进了马路中间，津津就跟着篮球冲了出去～～～突然～～～突然～～～”华乔突然又哽咽起来，说不出话。

　　　　“突然冲出了一辆汽车，撞到了津津？？？”李丹帮华乔帮话说下去。

　　　　华乔无力得点了点头，“李丹，我有想过去把津津拉回来的，可是我还是晚了，一阵长长的刹车声响起，我冲在津津后面，我想把津津从马路中间推到对面马路的，可是～～可是都太晚了，等我碰到津津的时候，汽车已经撞上津津，而我也被汽车刹车的余力撞飞了出去，我跟津津都飞在半空中，我伸出手要去抓津津的脚，可是津津飞的太快了，快得我自那以后永远都抓不住津津了，她就这样走了～～～”华乔压抑着心中的痛，可是声音却是无比颤抖。

　　　　“等我醒来，我已经在医院中。那时候我头很痛；”华乔用颤抖的手摸了摸刘海遮住的右额，“脑子里全是津津被车撞飞的那一幕，我哭喊着让妈带我去看津津。妈很难为情，但还是带我来到了手术室～～等了一个多小时，护士推着津津出来了～～～看着主刀医生无力地摇了摇头，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我推开津津的爸妈，跑到病床旁去看着津津，津津无力的睁开了眼睛，她还对我笑，她的笑还是那么好看，可是她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已经没有了一点血色，津津用尽了全身力气，断断续续地跟我说，让我一定要继续打篮球，说是因为我打球的时候最帅了，操纵着全场，想个懂事的大孩子，她要我用打篮球的心态去追求人生，就是要开开心心，无拘无束，尽情的舒展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只是津津还没跟我说完，津津的爸妈就把我给凶走了，我知道，他们一定很恨我，是我把津津害死的，是我害死了津津～～～李丹～～～”华乔突然抱着李丹哭了起来。

　　　　一天之内看到华乔两次极度悲痛的状态，华乔感性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自己还真不知所措，尤其这还是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生这样抱着哭，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可是现在那管得了这么多。李丹就那样让华乔抱着，自己只能学电视里的动作――拍拍华乔的背以示安慰。

　　　　“李丹，我有想去救津津的，我真的有的～～～”华乔忽然放开李丹，用右手撩开自己长长的刘海，“李丹，看见吗，这就是我救津津的时候被车撞而留下的疤痕～～”。华乔指着这道不时勾起自己噩梦的伤疤说。

　　　　李丹其实早就知道华乔刘海里藏的是一滩小四边形的疤痕，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造成的。此时此刻，看着自己的兄弟，深深的感受到他这几年来是那么艰难的隐藏着这道伤疤，隐藏着这道伤疤后面的悲惨故事。这次，李丹主动抱着华乔，抱得很用力，很紧。

　　　　雨，渐渐的下大了，可是雨中相拥着的这两个大男生似乎把雨水给无视了。只是相拥，紧紧的，没有任何语言。

　　　　直到两人的后背都淋湿了，“李丹，谢谢你，这三年来都是你陪着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熬过来~~~”华乔放开李丹说。

　　　　李丹受不了了，平常华乔是会学自己说一些跟女生说过的话恶心自己，可是这次听华乔的语气，“唉，果然不出我所料，咱哥们其实都是挺感性的嘛！”李丹心里头想着。然后故作恶心说：“去去去，少肉麻我。小心我锤死你，奶奶的。”

　　　　华乔怎么会不知道李丹是想为自己换个话题，于是也是故意说：“丹丹，让哥哥再抱一个～～”随即张开手向李丹抱去。

　　　　“奶奶的，你给我滚开啦”，李丹说着，已经开始逃了。

　　　　“来嘛，”华乔更是装出一副猥琐的样子追在后面。“呀，非礼啊～～非礼啊～～～”李丹在前面呼喊着。

　　　　“你不要乱喊啦～～～要死啊～～～”华乔在后面骂道。

　　　　两人就这样追逐着，等回到华乔家门口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了。李丹急急忙忙的敲门，很快，华妈妈就来开门了。一看，李丹就像一只落汤鸡似的挤进门来，后面紧紧跟着另外一只因为是长头发而显得更落魄的落汤鸡也挤了进来，由于房子有点太小，李丹没处躲了，被华乔在后面猛得一扑，两人挣扎在沙发上～～突然一把清脆的声音亮起：“高老师在此，谁还敢造次！”

　　　　两人停止了嬉戏，追着声音的发源地看去，全屋子看起来最漂亮最干净的那张椅子上，坐着的不是万人迷高老师高婕是谁呀。看见高老师的语气中有玩笑的味道，两人对视了一下也跟着玩笑起来，双手作辑：“学生拜见高老师，学生不敢了”，听到两人这么一说，包括华妈妈在内，全屋人都笑了起来。

　　　　“姐，你怎么来了？”华乔问高婕。

　　　　“我不来你会主动把照片送来么？”高婕反问道。

　　　　一听到高老师说照片的事，华乔跟李丹都深深地看了对方一下。

　　　　“呵呵，姐，刚我跟李丹去看我爸了，所以没来得及给你送去而已啦。”华乔说道。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要不是你妈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呢。废话少说，照片拿来”，华妈妈看见高婕急着见情郎的样子，慈祥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一笑反而搞得高婕有点不好意思了。

　　　　“高老师，相机就在～～”李丹没有说下去，因为他被华乔打断了。

　　　　“姐，等下吃完饭我们一起看，呵呵，你看，我们~~~”华乔指着自己湿透了身体说。其实华乔是怕高婕看了照片之后气饱伤心饱了，饭都不用吃了，所以还是先让高婕吃了饭再说照片的事。

　　　　“快点去，别让老师等急了啊。”高婕慎道。

　　　　“是是是，”华乔一边说一边领着李丹回房间找换洗的衣服了。

　　　　然后两人一起在华乔家不宽的浴室浴～～～～“呀，不要乱摸啦”，“谁让你先摸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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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艳照门事件曝光

　　　　阳台上，高老师在看雨，想到等下就可以看到朱峰的照片，心里面有点甜滋滋的感觉，伸出双手去接天空中飘下来的一滴滴雨水。“已经有一个月多没有见面了，朱峰那傻瓜一定可想可想我了，不知道他工作忙不忙呢？一定瘦了？那傻瓜肯定不会照顾好自己的，呵呵。”高老师心里想着。

　　　　“高老师，吃饭了”。高妈妈在屋里面吆喝道

　　　　高老师一听吃饭，心里有更高兴了，因为吃饭的时候就可以问华乔要朱峰的照片了。于是很清脆的回了华妈妈一声：“知道～～～”，然后走进屋里。

　　　　这时，华乔跟李丹也在浴室里出来了，两人口中还在碎碎念着，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当靠近餐桌的时候，两人都安静下来了。李丹看到餐桌上的番茄炒鸡蛋，大声得吼了出来：“番茄炒鸡蛋”，妈呀，这声音兴奋是真的，可是兴奋得隔壁邻居，街道路人都听得见就太假了。全屋子的人听了李丹的吼声，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李丹，李丹被看得不好意思：“嘻嘻，我是太喜欢吃番茄炒鸡蛋了啦，尤其是伯母炒的，呵呵”，然后李丹贴到身旁的华乔耳旁说：“是你让我吸引高老师的注意的啊，别给我这样的表情。”“对啊，可是你也不需要这么夸张，我都服你了。”华乔贴着李丹的耳旁说。说完，两人都坐下了，“妈（伯母），姐（高老师），吃饭”，随即两人开动了。华妈妈慈祥地摇了摇头，然后示意高老师坐下吃饭。

　　　　高老师其实一直也没吃什么，第一，因为时间还不到五点，还不饿；第二，她在想着朱峰的照片呢。于是高老师只是用筷子一直在米饭上搅，眼神却是看着华乔腕上的米一点一点的走，终于，华乔的碗见底了，高老师马上说：“阿乔，照片快给姐拿来。”华乔，一看高老师碗中的米几乎没怎么吃，说：“姐，我还没吃饱呢，吃饱再拿，你赶紧吃呀，菜都凉了，我妈做得菜可好吃了。”说着，自己去添米了。高老师无奈，只好乖乖的吃起饭来了。

　　　　一会，华乔又吃完了一碗米，高老师又问照片的事，华乔刚想拖延的时候，华妈妈说话了：“阿乔，给你高老师拿，呵呵，你看她不看了照片是吃不了饭的了，呵呵”。“华妈妈，你别这样～～～”呀，看不出，高老师也有脸红的时候。华乔看着高老师不好意思的表情，心中叹了口气：哎，反正都是要看的。随即跑回房间把数码相机拿出来了，对高老师说：“姐，你确定不吃完饭再看吗？”“少罗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