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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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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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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游子和陈半夜两个熊孩子却对丹丘子的这一番胡吹海谤并不太买账,天游子还好些,他虽然也觉得丹丘子是在吹牛,但他性情相对沉稳,而且心里还在向往着能跟随对方学一些在他看来非常神奇的本事。而陈半夜可不然,他现在还在为丹丘子不肯教他本事而心怀不满呢,更何况,听丹丘子刚才的意思,好像在这次的事情当中,自己居然是可有可无,反倒是被自己强行拉到小树林的天游子成了主角。
这陈半夜向来是个想到哪做到哪的主,想到这儿,他马上跳了起来,指着丹丘子的鼻子说道:“你吹牛!你把自己说得那么厉害,怎么还穿得这么破,这么穷?而且,你等等啊!”
说完他扳着指头算了一下又说:“你刚才说你师父是你四十岁的时候死的,你又找了他三十多年,那意思就是说你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比我爷爷还大?你这么说,谁信啊?”
丹丘子还没说话呢,就见陈半夜的爷爷站起来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个小王八羔子,咋说话没大没小?这是你的救命恩人,给我老实点!人家老神仙是修道之人,你爷爷我能跟人家比?给我老实点坐下!”
陈半夜伸伸舌头,冲丹丘子做个鬼脸不再说话了。丹丘子也不以为意,摆摆手说道:“没事,小孩子嘛,口无遮拦,他也不懂。”
说完回头看向天游子的父母:“贫道刚才说的话,你们夫妻俩听明白了吧?”
天游子父母互相对视了一眼,他爹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神仙的意思,是想收天居这孩子当徒弟?”
丹丘子点点头:“没错!刚才我就说了,这孩子有道缘,跟我呢,也有师徒缘分,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不光是我能算得出来,我师父三十六年前也早就说过,我的徒弟缘分就应在这孩子身上。”
天游子他爹有点犹豫:“按理说呢,这孩子能跟着老神仙,那是他的福分,只不过这中间有两个不便之处:第一,我就这一个孩子,还得指望他以后传递香火,要是出家了,那我家的香火不就断了?第二,现在孩子还小,如今这社会,孩子不学点文化总是不好,要是他跟着老神仙走了,这学肯定是不能上了,所以。。。。。。”
丹丘子听了‘呵呵’笑了起来:“这个你尽管放心。第一,我们龙虎宗虽然是修行道法,却并不反对弟子娶妻生子,要不然我们教主一脉单传,父传子、子传孙,香火不断,这又是从哪来的?第二,我虽然要收这孩子为徒,却并没说一定要带他离开。只要给我三年的时间我带他入门,将道统留下,然后啊,呵呵,贫道也就离开这儿云游天下去了。我道家之人,又岂会为这些俗世闲情所累?所以说呢,天居这孩子的学业也不会耽误。你们看,还有什么不便之处?”
天游子他爹一张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说:“刚才我就说了,这是好事,只不过。。。。。。只不过。。。。。。”
丹丘子有点不耐烦了,他一摆手打断了天游子他爹的话,很认真地说:“行了,你也别婆婆妈妈,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收这孩子为徒一不为钱,所以你不需要担心学费,甚至必要的时候,为了孩子能专心学道,我还会拿点钱出来补贴一下你们的家用;二不为名,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我会把这事宣扬出去,从而对你们家造成啥不好的影响;三不为吃住,这事定下之后,我就会在附近的道观里挂个单住下,绝对不会影响你们的日常生活。这样,你还有什么说道没有?”
这丹丘子确实不愧为成了精的江湖人物,几句话就把天游子他爹给说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了,一张脸红得像猪肝一样,只能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傻笑。天游子他娘觉得不好意思,半真半假地嗔骂了丈夫两句,不停地向丹丘子解释。
然而这时候一旁陈半夜的爷爷坐不住了。老头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对于那些神怪传说从骨子里就是深信不疑的,而且以他的眼光看来,眼前这位老道士跟自己老家农村的那些神汉神婆可完全不同,这一点单从人家七十多岁接近八十岁的人,脸色身材却完全像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这一点来看,眼前这人就非同寻常。要是自己的孙子陈半夜也能。。。。。。
想到这老头站起身来,陪着笑脸说道:“老神仙,你看你咋着也是教了,一只羊呢是赶,两只羊呢也是放,反正这俩孩子也整天呆在一块,要不您也把半夜这孩子给收下吧!他父母死得早,我跟他奶奶年纪也大了,恐怕也照顾不了他几年。要是这孩子没点养家糊口的本事,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啊!”
陈半夜一听又叫了起来:“爷爷,你别求他!我才不稀罕跟他学呢!你放心!以后我有办法赚钱,而且一定能赚很多钱,不用你们操心。”
他爷爷一听恼了,扬手又要打,却被丹丘子给拦住了:“唉,我说老哥,你也别急。说实话陈半夜这孩子呢,我也很喜欢,只不过从他的命相来看,他确实没什么道缘,所以这收徒之说咱再也休提。不过你放心,这徒弟不收,不代表我就一定不会教他本事,我也会教他一技之长用来安身立命的,只不过不能让他跟天居一样学习正统的道法而已。”
这一来陈半夜一家人虽然心有不足,却也总算是皆大欢喜,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咱们长话短说,过了不长时间,丹丘子就把天游子带到附近的一家道观举行了拜师仪式,开始正式传授他龙虎门道法。由于他平时要上学,于是丹丘子就跟他的父母说好,每到礼拜六让天游子直接赶到他居住的道观学习道法,礼拜一早上再直接赶到学校上课。
那陈半夜脸皮厚,虽然明面上整天嚷嚷着不稀罕学丹丘子的本事,却也总是隔三差五地以找天游子玩为名跑到道观里去。丹丘子倒也说话算话,有意无意地传授给了陈半夜一些堪舆风水、寻龙探穴、机关秘术之类,而且还教给了他一些武功心法、拳术等等,虽然不如天游子学得全面深入,但学会了这些东西之后,却也为他以后的生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让他从此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于他人的不归路。
三年之后,天游子已经学有小成,正逢他们家所在的贫民区拆迁,新楼房的地址就在他们学校后边那片小树林空地。丹丘子给天游子的父母留下了一笔钱用于搬家和装修,然后带着天游子再入古墓将他师父的尸骨带了出来,又把龙虎门的一部道家典籍《青丝卷》留给了他,接着就不告而别,从此不知所踪。
后来,天游子的父母、陈半夜的爷爷奶奶相继离世,两个孩子也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人生之路。天游子痴迷道法,初中毕业之后就离开天津,按照师父的吩咐云游天下,寻仙访道,积累外功,因为他师出名门,又勤奋好学,一部《青丝卷》让他在短短数年间钻研了个七七八八,很快在京城附近的道家圈子里名声鹊起,不久就引起了政府部门的超自然现象研究协会关注,经人引荐成为了京城天虚观最年轻的监院。时间不长,随着前任观主的离世,他又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观主。
而陈半夜则倚仗着一身风水堪舆和机关秘术,带着摸金手甲和发丘天官印,四处寻找古墓,成为了一名独往独来的盗墓贼。因为他术法精通,又有一身不错的武功,所以虽然从事的这个行业有着极大的危险性,倒是多年来一直有惊无险,在这一片盗墓圈子里也是颇有威望。
不过这俩人虽然所走的道路不同,倒也没有因此而互相疏远。因为两个人逐渐发现:这盗墓虽然并不光彩,却往往会在钱财之外发现一些意外的收获。比如一些失传的修行秘籍、法器、工具甚至是丹药等等,这些东西都是天游子非常喜闻乐见的;而天游子高深的道法又往往能够给陈半夜的盗墓生涯提供一些技术和力量上的保障,可以说两个人是一正一反、一明一暗,相得益彰。这样时间一长,天游子的思想也慢慢地开始发生变化,从以前对陈半夜盗墓的坚决抵制发展到不闻不问甚至是默许,再到后来,碰到那些有可能藏有修行法门的前辈道者墓葬时,他甚至也会跟陈半夜偶尔合作一把了。
这也正应了小时候那位算命先生说陈半夜的话:“此子出生于阴阳交汇之际,阴盛阳虚,命落鬼盘,此生非孤即寡兼且早夭。而且他命犯日游,生计难成,此生恐只能出阴入阳,鬼口夺食。好在此子父辈有德,荫庇此子生逢贵人,足能为其取阴补阳甚至逆天改命,然而可惜的是,他的这位贵人嘛,嘿嘿,跟这小子碰到一块,只能算他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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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沼泽蛇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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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年的秋天,也就是天游子担任天虚观监院的第二年,陈半夜也追随着自己这位发小来到了京城。
靠着历年盗墓积累,这时候的陈半夜已经是颇有资财,而且因为职业原因,他对古董这一行也有了极深的研究。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这陈半夜可说是这种理论的身体力行者。他到了京城之后,很快利用圈内关系在潘家园开起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古董铺子。他虽然年纪轻轻,但由于他眼光独到且颇具经商头脑,铺子开起来不长时间已经在潘家园崭露头角,成为了这个圈子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按理说这时候的陈半夜要钱有钱,要事业有事业,如果就此安下心来好好地成个家也能够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了。可是这陈半夜生性好动,这些年又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四处游荡惯了,这乍一静下来还觉得很不适应,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这人天生贱命,过不了安稳日子,就得整天餐风饮露地到处跑,要不一闲下来就会浑身难受甚至生病。”
果然,这陈半夜在潘家园的铺子里呆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憋不住了,这一天他跑到天虚观跟天游子说了一声,带上自己的家巴什就出了门。
要么说人这一辈子,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该来的事它总是会来的。陈半夜在河北境内转悠了一个多月,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点的大墓。不过这时候他也不缺钱花,所以也不着急,于是就信马由缰地往一些人迹罕至的偏僻地界游逛而去,不知不觉间就进入了河北玉田县境内。
这一天傍晚,他正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呢,眼看着夕阳即将落山,前边却依然是一片苍苍茫茫的荒草野坡。北地秋风萧瑟,小路两旁的野草起起伏伏,青黄相间,斑驳中透着一股苍凉的肃杀之意。虽说陈半夜早已经习惯了野外生活,也不很在乎独自一人在野地里过夜,但是一个人经过长途跋涉之后,总还是想找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来洗个澡、烫烫脚,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的。所以陈半夜也无心去欣赏这片荒原上独特的风景,加快了脚步,想看看前边是不是会出现村镇或是那种独居荒原的猎户人家。
或许是天从人愿吧,就在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即将隐没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片占地极广的沼泽地,就着落日的余晖,陈半夜隐隐约约就看到在这片沼泽地的中心地带好像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农家院落。他心里一喜,也没有多想什么,就这么沿着脚下的一条几乎看不出是路的小路向前走去。
人都说望山跑死马,让陈半夜没想到的是,这句话用到这片沼泽地里竟然也非常适用。虽然看起来那个村落离他并不算太远,目测直线距离的话,最多也就大半个小时就能赶到的样子,没想到他沿着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天已经完全黑透了,而那个村落里也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突然间很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好像离那个村落还是那么远!
这是怎么回事?鬼打墙?好像不是。陈半夜曾经跟丹丘子学过一些半吊子阴阳术,对于鬼打墙这种东西他还是有一定的识别和破解能力的。他站在原地琢磨了好长时间,心里忽然间恍然大悟:这片沼泽地中的小路,应该是一个具有保护作用的阵法!
但是这件事就有点怪了,在这样一个荒僻之地,一个一眼望去就十分贫穷的村落里,究竟有什么巨大的隐秘或是庞大的财富需要设计这样一个大手笔的阵法来保护?又能有什么样的奇人异士有这样的手段、肯费这么大的力气在这种地方布设阵法?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此时的陈半夜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这个地方,必定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小路两旁又全是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沼泽,要是在黑夜里乱走,一不小心掉了进去,就算他陈半夜本事再大,恐怕也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死无生的结局。想到这里他干脆停下来不走了,就在这原地呆上一宿,等明天见到村落里的人再说——他已经对这个神秘的村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陈半夜常年漂泊在外,又是从事着那种特殊的行业,自然有着非常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他知道在这种荒凉的沼泽地带中,肯定会有不少蛇虫野兽,尤其是到了夜间,更是这些东西的活跃时期,所以在野外过夜,一个简易的帐篷还是非常必要的。
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路边的杂草,轻车熟路地支起帐篷钻了进去。长时间的赶路让他感觉有些疲惫,躺下之后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熟睡中的陈半夜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他睁开眼睛,就听到帐篷外边传来一阵急雨般的‘窸窣’声,中间还夹杂着一种‘嘶嘶’的叫声。
陈半夜头皮一阵发麻,因为他听出来了,这‘嘶嘶’声是属于蛇类所发出来的特殊叫声,而从这种叫声的密集程度来看,外边显然不止一条,而应该是一大群。
虽说北方很少有毒蛇,大多数蛇类的攻击性并不强,但是想想自己的帐篷外边可能有无数条蛇围绕,又是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陈半夜还是觉得有些恐怖。
不过,陈半夜向来不是束手待毙的那种人,一旦遇到危险,他是习惯于主动出击的。稍微镇定了一下之后,他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轻轻把帐篷拉链拉开了一点往外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尽管陈半夜胆大包天,也不由得吓得浑身一哆嗦。就看见外边朦胧的月色之下,草丛中、小路上、沼泽里密密麻麻全是蛇,红的白的黑的青的花的,各种颜色、长短粗细等等不一的蛇形成了一片会移动的地毯,正从他的帐篷两边快速爬过,看起来倒像是很有纪律的样子,甚至根本没有一条蛇搭理过自己的小帐篷。
陈半夜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按理说这个季节的蛇类应该快要冬眠了,最起码是活动能力大大降低,怎么这里的蛇这么活跃?而且它们明显不像是在觅食,反而像是在着急赶往某个地方去聚会。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吧,蛇群终于过去了。陈半夜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提了起来,他穿好衣服,带上包裹,悄悄地尾随着蛇群,想看看它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沼泽的阵法对于蛇群并没有什么影响,陈半夜跟着蛇群走了不到半个小时,那座白天在他眼里遥不可及的小村落已经出现在距离他不到半里地的地方。
前边是一座高高的土丘,杂草丛生,周围还栽种了一圈几十棵高大的松树,而蛇群到了这里就停了下来,围绕着土丘形成一个色彩斑斓的大圆圈,全都盯着土丘的顶部,静静地一动不动,若有所待。
眼前的情景诡异莫名,陈半夜不敢出声,只能蹲伏在高高的草丛中偷偷观察。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吧,就见前边的蛇群突然发出一阵骚动,然后又静了下来。
陈半夜知道这肯定是某种变化即将出现的先兆,自然更是警觉。他此时已经感觉到那座土丘中正有某种东西在缓缓地移动着,而且这个东西肯定非常大,因为随着它的移动,陈半夜脚下的地面竟然也在轻微地颤抖。
他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拥有如此之强的气势的生物,如果发现了自己并对自己产生了哪怕是一丁点的敌意,恐怕自己也是有死无生的结局。他有心转身离开,却又说服不了自己那强烈的好奇心,所谓好奇害死猫,说的就是陈半夜这种人吧。
就在这时,只见那土丘顶部的灌木丛一阵晃动,一个巨大的蛇头探了出来。这个蛇头的样子非常奇怪,虽然也和其他蛇类一样舌尖分叉吞吞吐吐,但它的头顶却是方的,而且两边还各有一个骨质分叉,有点类似于鹿角的样子,乍一看倒像是戴了一顶乌纱帽。
土丘周围的蛇群又是一阵骚动,接着全都笔直地伸直了身体,像一根根棍子一样紧贴地面,就像是老百姓见到了皇帝时那种五体投地的样子。陈半夜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些蛇之所以会聚集在这里并且有这样的表现,可能是在朝拜它们的国王。
土丘上,官帽巨蛇的身体慢慢地显露了出来,虽然距离很远,但是陈半夜还是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震撼:这条巨蛇浑身通红,在月色映照之下闪烁着冰冷的鳞光。它的身体粗如水桶,盘在一起就像是一座红色的小山一般,高高昂起的头颅上,一对蛇目放射着绿莹莹的幽光,像探照灯一样四下扫射,看它那睥睨自若的样子,很显然它就是这片沼泽地中至高无上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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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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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半夜被眼前这条巨蛇所震惊的时候,不远处的村落里忽然间就变得灯火通明,数百支火把组成了一条长长的火龙,正无声无息地向土丘靠近,这一下陈半夜更是目瞪口呆:不要说是眼前数以万计的蛇群,就只是土丘上那一条巨蛇,恐怕一口气吞下百来个人也不在话下,为什么那些村民会突然间出现?而且,眼前的蛇群和土丘上的那条巨蛇也依然是沉静如初,丝毫不为所动,就好像对发生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这些人来得很快,眨眼间已经绕过沼泽,来到了土丘下方。土丘下的蛇群好像和这些村民有什么默契,不声不响地向两边游动开去,不一会就为他们闪出了一片空地。这些人的服饰很怪,一个个竟然全是一身的儒装,大袖飘飘,轻袍缓带,虽然难掩一脸的风霜,却一个个气质儒雅,颇有书卷之气,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农夫。
此时的陈半夜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这到底是做梦呢还是做梦呢?儒生、巨蛇、沼泽、乡村,这些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因素全都纠结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极不真实的画面,给人一种如坠迷雾的感觉。陈半夜下意识地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那种尖锐的疼痛感在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也确定了一件事:眼前的一切应该是真实的,自己现在很清醒!
土丘前,那些儒生打扮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他们有条不紊地摆好了供桌,点起了供香,摆上了三牲祭品。在一位长须老者的带领下,这些人在供桌前面向土丘上的那条巨蛇三拜九叩,态度极为虔诚。而尤为诡异的是,蛇群里的每一条蛇这时候也昂起了头颅,跟随着这些人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好像也在叩拜的样子。
看到这里,陈半夜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嘴里忍不住就‘咦’了一声。然而就是这几不可闻的一声,土丘上的那条巨蛇竟然马上就有所察觉。它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嘶’声,长舌吞吐,陈半夜近处的蛇群顿时骚动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呢,就听草丛中一阵急骤的窸窣声响过,长草披拂,上千条蛇已经将他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陈半夜苦笑一声,心说老子不是这么倒霉吧?不是说蛇这东西没有听觉的吗?难道这条蛇不光长得变态,就连身体构造也与众不同?!眼前的这些人明显是在举行一种神秘的仪式,虽然自己只是无意中窥探到了别人的**,但是人家恐怕不会这么想。眼前的一切到处都透着邪门,陈半夜甚至在想人家会不会把自己当祭品献给那条巨蛇当点心?然而不管他怎么想,就目前的情形而言,除非他能像天使一样一下子长出翅膀,否则那就只有束手就擒一条路可走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在他顶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从草丛中站起来的时候,那些儒服村民先是看着他发了一会愣,紧接着其中的一些年轻人竟然兴奋地欢呼起来,就连那个带头的长须老者脸上也露出了堪称灿烂的微笑,甚至陈半夜还莫名其妙地觉得,土丘上的那条巨蛇看着自己的眼神里也有着那么一点。。。。。。亲切?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阴谋得逞的。。。。。。得意?!
陈半夜此时脑子里已经完全是一锅子糨糊,但他久走江湖,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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