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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帝国时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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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夜,没那么黑,这里的白昼,更加的光亮。
严平这家伙,此时虽然失眠,可情绪已经有些恢复正常,他接过了李雪梅递过的一杯温水,对月又叹了一声……今夜,其实他已经叹过好多声了,李雪梅见怪不怪,只秀眉轻蹙。
“雪梅啊,你咋不睡?”
“大人,小女不困。”小侍女面上一红,眉间松了些。
“哦……去睡吧你……”严平语气有些无奈,也带些无力。
“小女知道了,再为大人取些热水来,然后就去……”李雪梅见某人终于如往常般说话,心底便舒了口气,转身下楼去了。
严平呆呆看她身影下楼,心底蓦然涌上一阵独处的烦躁,便也站起,一瘸一拐的跟着去了……不远处月色笼罩的镇子,静谧中透着深秋冷意,树间枝叶反射的银光闪入他眼眸,偶尔微风过处,落叶带着银色星芒飘然触地,让他心中更觉清凉了些,心间烦恼也少了些。
李雪梅静静跟在他身后,嘴角多了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淡淡微笑。
严平突然用力把脚一甩,其上草鞋儿便划破了夜色,远远飞出了……小侍女捂嘴轻笑,脚步变得轻快,上前为自家大人,默默脱下另一只草鞋,然后又捡回了那只。
依然让他们,成双又成对。
这秋叶点缀的土地,是冰凉的,所以有些刺骨,严平心里烦躁不觉消失了……小侍女空出右手,轻轻扶住了严平,让他心中微微一暖,两人默默前行。
离城镇中心最近的草屋,是建起不久的系统建筑——民房,位于银叶小镇的东首,是如今镇卫队员们的新家。
此时月下双影,相依相持,走近这平静小镇,严平面上不觉带出丝笑容,他看了李雪梅一眼,小侍女对他一笑,娇躯打了冷颤。
严平轻轻摆头,目中露出询问之意,李雪梅嫣然一笑:“小女不冷的,大人。”
“哦……”某人点头,似恍然而悟。
离镇子越发近了,所以有一阵呼噜声传来……镇东首第一间系统草屋,正是向氏父子如今的住所,此刻夹杂在落叶中的呼噜声儿,始作俑者正是向胜。
两人一怔,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回身……严平彻底回复本性,他心里一动,一名系统单位行至那草屋门前。
“咣”得一下踹门声儿,盖过了那呼噜音儿。
随即,鸭嗓儿响起,彻底打破银叶小镇间,此刻平静的夜色。
“哎吆喂,我说向胜啊,咱还没睡呢,你他妈倒睡得真香,给老子起来嗨!”
其实,世间最无敌的,不是厚,也不是黑……而是生生不息,厚黑只是片面的形容词,你看严平这带着自我修复特性的面皮。
似乎本来不必厚的,可修补的次数多了,也就有些习惯性的厚了。不论谁,受打击多了、挺住了,即是进步啦~
李雪梅吓了一跳,随即看向身边人,娇嗔:“大人……”
镇上秋风儿,突然猛烈了些,树间众银叶,也传出簌簌声响……
飞鹰城雷恩分部,雷寒这老头精力很是充沛,所以没睡着,此时他正听取手下回报。
“管事,小人跟那些人到了住处后,就没见他们有什么其他举动……还有请您老放心,如今小九他们正在那外面监视。”
说话这人,是雷寒安插在剑士身边的车夫之一。
“嗯,王氏车行那边呢?”雷寒转头向另一人询问。
“小的接到管事命令,就找上了那里自家相熟的一名伙计……没见其它举动。只听说,只听他们已经传出信去,要召集附近的车脚苦力,究竟会如何?小人一时也是拿不准的。”
“王氏岂会善罢甘休!嘿,你我等着看好戏便是……记得明日一早,就把罗曜请来,你们可都要记得提醒老夫。”
“是,管事。您老早些安歇,小人等先……”
雷寒这是知晓了,先前奴隶场入口处的冲突,是以想要对飞鹰城军方示好,有些事何必去亲自出手,自己只需要把到手的金币亮出小部分,自会有他人去动手试探的。
之前若不是王博,罗曜又怎会轻易退让呢,如今生了这般变故,他们背后的那位罗将军据自己了解,似乎不是什么太好说话的人啊。
当然还需有人将这件事,报上去才行的,而这一把,自己是一定要推上一推的。
其实,雷寒在这飞鹰城中真正交好的势力,并非军方,而是城主洛水……在剑士带奴隶离开后,雷寒就派人去城主府告知过了,想来明日事情总会有些变化的……
王氏车行,后院大堂。
今夜车行众人,无一入睡,此时堂中哭声渐止,跪在王博尸首面前的少年,约十三四岁,他叫王滨,是王博唯一亲子。
皎皎月光照耀下,少年的面色青白得吓人,眼中不时的闪过仇恨利芒,此时他心中伤痛至极……人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家中长辈阻拦,自己早将那些仇人首级砍来!
想到此,他看向身旁一人。
王安是车行的老管家,为王氏效力了数十年的老人,已是白发苍苍……他平日在车行里说出的话,是有着几分影响力的,对于自己看着长大的王滨,他怎会不了解其性情?
他举袖拭去眼角泪水,开口:“少掌柜,节哀……老奴心里,也是不好受的……方才主母已经发信召集人手,还有此事明日要请李将军出面的。”
王安所说李将军,正是这城里主管军队后勤事宜的军官,平日里与王博多有来往。
“你是说,然叔吗……便不用那驻军帮忙,我也能将那些贼人砍了头来!”少年切齿。
“少掌柜,老奴是怕一旦动手,会有贼人趁乱逃脱,若李将军知晓此事,有了军队出手相助,这帮贼子便一个也别想走掉……老奴已托人,去告知守门军士,想来都会给咱们王氏几分薄面的,在您出手之前,这些恶贼一个也别想出城!”
王安语气显得低沉,里面却蕴含些许杀机。
静室中,一妇人握只钱袋,面上泪落,心伤欲绝。
“夫君突然舍我而去,滨儿又如此年少,以后我……又该依靠谁来……”
王博父母已去,车行内院当家人一直是他妻子,方才伙计突然带回王博尸首,让她骤然心伤支撑不住闭过气去……被人救醒后,召来伙计王七黑,质问他事情经过,又在这静室中发现了桌上钱袋。
“难道夫君他,对今日之变早已有所预料,所以才留下这些金币……不管何人,敢害我夫君,必取尔等狗命来,这金币,这金币就是你等的催命符!”
夫人泪落中,更是咬牙切齿,自己就是要用这些金币买来那贼人首级,就算是要倾家荡产,也定要为夫君报仇雪恨……
………………………………
八十章 无题
月华渐敛,东方初白。
王氏车行管家王安,正在静室与一人相谈,这人三十多岁,气质沉稳,看来有些不爱说话。
“呵呵,赵管事,让你等连夜赶回,辛苦了。”王安伸手施礼。
“让王老挂心,仪岳有罪。”
听这赵仪岳嗓音,本该是洪亮的,此刻他却是有意压低语音,入耳却依然字字清晰。他健硕身躯不动,把头微点,不等王安接话他已是开口发问。
“王老,掌柜的他究竟是为何……遭此劫难!动手的是何人!小人有错,未在王掌柜身边守护,有负大人所托的……”
王安叹气:“唉!此事……蹊跷啊……据小七说,掌柜的昨天下午接了封信件,然后就与那些,那群下手之人出去了,是去买奴隶……后来,又找人为他们准备晚饭,结果!结果发生了争执……”
“王老也不知……动手的人,是何来路嘛?”赵仪岳眉头一皱。
“是啊。唉,掌柜的平日里行事稳重,即便有急事出去总会留句话的,可这次……这可不像他平时的作为啊……”
“此事不会是,大人那边……要说买几头奴隶,王掌柜又何必如此着急行事!不是与大人有关吧?他可有被那些人胁迫的迹象?”
“大人嘛?不应该啊!虽说老朽也有疑惑,能让掌柜他如此行事的……不!依老朽看来是不可能的,绝不会是这种情况!大人他怎会派遣……此类人渣!不过主人会如此行事,不会是与大人他……有些关联……”
王安说着,语气越发低沉,他虽然自称老奴,王博却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多年来更是尊他敬他,两人间情逾父子。
若剑士等与灵火真有关系?此事绝非他所愿。
“这……大人之事,王老没有告诉他人吧?”赵仪岳面色愈发沉重。
“此事机要,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如何能告诉他人!你啊……”王安面色一怒。
赵仪岳点头:“为今之计,只能发信询问那边,这些人究竟与大人……若与大人无关?嘿,车行的弟兄可也不是吃醋的,看他们走得出这飞鹰城!”
王安吸了口气:“依老朽看,此事与大人无关……这等强横小人,若与大人有关?才是最不可能之事!”
“你我若擅自做主,便有逾越之嫌,此事发信禀报可以,却绝不该擅自询问大人……只说是突发变故,掌柜……掌柜他身死!而这些鄙毒小人,咱们这就出手拿下,为主人报仇!等吃过早饭,我便去卫军处,寻李将军求他相助……如此,如此才能弥补我等过失啊!”
王安语气中,难掩恨意!
“如此也好……”赵仪岳听到此语,点头同意。
自己也是心伤王博之死,却更担心大人那边,虽说此事可能性不大……可若这些人与大人真有干系呢?
如今,也只能越权上报了。
原来这位赵管事,在灵氏没有出事之前,便是灵火麾下之人,后来灵氏遭难,他便被灵火派来了车行,做了护卫头领。
如今的灵氏,虽说较之往日势力大减,可传下的规矩向来严谨,越级上报者必被惩戒……这是灵氏治军铁规之一,功不掩过,跋扈者斩!
有功将领,虽能享有高位,平日被众人尊崇,可若忘了本分,行为稍敢骄横,必致严惩。
赵仪岳武艺精熟,性情沉稳,长久以来一直效忠于灵氏,打心底里不愿违背灵氏军规。
以他的本领只做个车行管事,那是绰绰有余的……多年来,他将车行上下百余名的护卫、诸多的涉外事宜,管理应对得井井有条,在车行诸人中的威信仅次于王博。
至于王氏身为灵氏暗探一事,在车行中,只有王博与这两人知晓。
当然,赵仪岳如今手下的护卫,也有些过往一同为灵氏效力之人,多来自灵氏昔日被迫遣散的卫军,可他们对王博与灵火之间的关系,并不知情。
十数年来一直是这般的情形,往日里众护卫相处融洽,因灵氏老人们的存在,他们对于灵氏一族多有好感,至少是不厌恶的……只说这些车行中的护卫,若灵火如今起事,倒有小半人愿意为其效力的。
此种情形,不只存在于王氏车行,在帝国大陆西陲,大部分人们都心向灵氏……这便是灵氏统领此地千百年,所具有的残余影响力,这种力量随时间在慢慢的削弱,可绝不是几年功夫就会消失的。
这种影响力,说来似不可见,实则几乎是无处不在,非同一般的……如汉存四百年,方有汉族之名。
这比喻,是唐突。可道理~~相像。
赵家世代为灵氏效力,如今这一代有兄妹三人,大哥赵仪山一直是灵氏族中将领,并在灵火身边效力。
兄弟二人少时,便在老父面前立下誓言:一生效忠灵氏,永不背弃……其父生前,更是念念不忘复兴灵氏一族。
是以,这位赵仪岳便是那位……被严平羞辱后自杀的赵将军亲弟。此事,灵火还未来得及告知与他。
赵仪岳还有位妹妹,名赵仪嫤,容貌颇美,据闻不在华秋香之下。灵氏年轻一辈中,对其姿容动心者不在少数,更暗地里推其为灵氏二美之一。
可赵仪嫤,至今都未成亲的,她一直陪伴母亲身旁,以尽孝道……
此时向飞任尚等人,早就醒来,两人坐在屋内,不时看看院中呆呆站立的剑士,显然希望他快些醒来的……院落里,多少有着些紧张气氛,向飞等人就是再迟钝,也比此刻仍在银叶镇那边呼呼大睡的严平强上太多。
世上自有伶俐之人,比如风叶,比如任尚……既然自己一行被人盯梢,他们岂会没一个察觉?
屋内,风叶正对着任尚说话:“大人,小人方才出去打探,发觉是有人盯上了咱们的……有几人小人还认得,是那雷寒的手下。还有几人,据小人看来很有可能……有可能是王氏车行的伙计。”
任尚一笑:“呵,你看诸神的启示,总是那么正确!风叶啊,不知道这些奴隶中,可有跟你说得上话的?”
“大人,是想要个生面孔嘛?可是要他,去试探外面那些人?”风叶一笑,思索起人选。
“风叶似乎是聪明人,看看外面这些贪婪的罪人,他们的肮脏欲望总是写在他们脸上,从他们身体里明白流露着,哦!这多么让人恶心!金币……可是世间最美丽的事物,却总被这些罪人心底的肮脏念头,无情的玷污!看这些,卑贱人们无可饶恕的罪孽,无法在诸神面前隐藏分毫。所以诸神早就为他的信徒们,做出了一些指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去试探……而我,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名机灵的奴隶,就像你这样的同伴,像你啊。要他去城门卫军那里,走上那么一次的。所以他的勇敢忠诚,就有让他成为自由人的希望,而我更希望你能够……能够将他带回来的,如果他愿意回来为我效力的话?那么不仅有金币,不远的将来他更会收获自由的。或许这件事有些危险,所以风叶……我们要牢记神灵的教导!有时候,要暂时学会,隐藏起我们的勇敢无畏,让其他人去忙碌,我想你在这件事上,是不愿去亲自冒险的。”
任尚面上笑容越发灿烂,他看着风叶,眼神中都似乎透出些关怀。
风叶也是一笑:“任大人,您要把小人,看做什么呢……小人昨晚发下誓言效忠大人,那,可不是句空话!就让小的,亲自去吧。”
任尚眉毛轻挑,下刻收起了笑容:“神祗们教导我们,勇气是生活的必备品。他们会永远护佑,自己的忠诚信徒,就如眼前的这位勇敢者……你未来的前途,在我眼中,越发光明了!我更看到你将来的道路,那通往诸神们为虔诚信徒们所准备的,布满荣光的殿堂!所以去吧勇士,不过要记得,快去快回的。”
风叶站起去了。
屋内,只剩了任尚与向飞两人,二人互看一眼,又看向窗外静静立着的剑士,嘴角同时浮上一丝苦笑……
………………………………
八一章 无题
“不知向兄,认为咱们该如何应对?”看风叶远去,任尚询问起向飞。
“要我说,这就出手!还出不了这破城?”向飞手按剑柄,语气含着不屑。
“向老兄就是容易激动啊,若是大人昨晚不在,自然此事您说了算的。可现在的情形,没有大人发话,若因为老兄你的闪失……当然这只是个假设,这些奴隶到时怕是无法保住的。”
“这损失,老兄您来承担吗?还有动手就有风险的,如今很多事情,可是还没有确定的……不一定非要动手的。”显然任尚,不愿以身犯险。
向飞哼了声:“罢!老子可没说一定动手,这不是在等大人吗!”
说到此处,屋内二人再度沉默……
雷恩分院,火把都已熄灭了,天也亮了。
雷寒这老头,昨夜是基本未睡,可精神头依旧十足,此时正与罗曜说话。
“罗大人,在下要向您请罪啊……唉!”
罗曜一怔:“老管事,这话?”
“老了老了,也就不中用啦……昨天傍晚,是在下冒失啊,居然就把手下奴隶卖给了一群强盗啊!”
“只希望罗大人您,看在老朽一把年纪的份上,不要见怪啊。在下又怎能知道?先前这些人居然敢,敢得罪大人您!更是,更是……哎,早知这样,我又怎敢做出这些蠢事啊!”
“嘿,我说雷大管事你这话,可把我罗曜抬到了天上!说句心底话,在下又算个什么,不过是只大头蚂蚁,也就是个窝边儿横的角色……管事大人,有事您老就请直说,雷恩家族能用得上在下,可是小人的荣幸啊!何必,又来吞吞吐吐呢?”
“老弟这活说得过谦。”雷寒微微一笑。
罗曜哈哈一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今天也都凉了,咱身上也没裹多少棉花?经不住扯啊!管事您自是老当益壮啊,要一直跟我这么客气下去,老弟我可是经受不起啦。”
“那王氏车行的变故,又瞒得过谁?怎么说在下,也是混过了三年场子,这儿的家长里短……嘿?”
雷寒大笑,声中透出了豪爽意味:“罗老弟啊,老夫早知道你是痛快人!老夫就喜欢你这样的,如今一看,昨天那姓严的,就是只马桶里漏出的臭虫!真他娘是臭不可闻!”
“兄弟爽快,咱们也就不二话,是那牲口仗着几个臭钱,抽疯的咬人啊,王掌柜多好一人,居然就这么去了!这事儿?老弟你说,看得过眼!”
“老管事,您说得是对……在下听军中弟兄,今早说过那么几句,王氏这次也不会轻饶。可人家,是为亲人报仇,与你我又有何干系呢?不是管事大人你,看中了那些人腰间钱袋里的宝贝吧!嗯?说句实话,昨天若不是看那姓王的……”
罗曜说着,看雷寒面色微变,便知自己没有猜错。
“咳,如今王掌柜不幸,咱也不好说他太过,只是他为那些人出头,终究是看错了人的……而老管事的面子,在下不敢不给。不过,您老可是这条街上数得着的人物,总不该让弟兄们跑出了门去,最后只去喝了那西北风吧?就不知,您老到底,要怎说啊?”
“咱们可是长久的关系,日后总需要兄弟你关照的,我可不敢亏待你啊。老弟啊,可知我昨日卖了多少?”雷寒伸出根食指,轻晃。
见罗曜眯眼,他轻吐了两字:“百金!”
“金币?”罗曜脱口问了两字,心底吃惊:“百金啊,绝非小数目。昨日咱接过那枚金币的时候,就知道那些人手里,大大有货!”
雷寒点头:“是啊,老弟没有听错。这十枚金币……有一半就是老弟你的,另一半就请送给罗将军。就帮忙传句话,这是我雷恩家族的小小礼物。”
“有钱,大家赚。那些人身上……嗯,罗老弟该懂的,不能只让王氏独自动手啊,那之后的金币,可就没了咱们的份。”
罗曜反应过来,目中放光的接了钱袋,手一掂,笑了,便吐口气:“好,此事不该耽搁!我自然会办……看雷老出手这个大方,昨日的收获,不是只有这区区百金吧?”
雷寒面上不变,也只一笑……
飞鹰城城墙约四五米高,有两个出入口,东、西二门,任尚等人昨天是自西门进城的。驻军的主营地,是位于城东门里许之外。
此时的军营中,有一顶营帐,中有一男子,看着三十出头,仪态透着悠闲……你看他斜躺床榻,背靠迭起的兽皮毡子,左手捏本薄册,眯缝出眼角余光斜斜扫过着书面,右手不时往口中塞颗果脯,手边几案上,一杯热茶忘记了上盖儿,有淡薄水汽缓缓升腾。
以男子这闲散自在的模样儿来看,这里不大像是军营,应该是度假村的……这人便是王博好友,军中后勤主官,李然。
有时候,过于自在,是会被老天鄙视你的……所以账外,突传军士话语:“李大人,王氏车行管家王安,说有急事求见。”
“哦……请。”李然头也不动的道了俩字。
营帐外军士去了……不多时,老管家王安入帐来。
门口布帘开合间,便有着更多的光亮随之进入帐中,也许是带进的空气有些过于凉爽,所以李然终于动了……他看了下王安,面上轻笑,随手抛了手中簿册,赤脚便下地来,口中对着带路军士抱怨开来:“还不沏茶去!把门帘儿掩实了,总是毛毛躁躁,不知这深秋风凉嘛?”
他向前两步,对着王安,向床榻上一摆手:“手下人愚鲁怠慢,老管家难得到此呀,贵客来访,先请上座!受李然一礼。”
王安滞了滞,接着眼中落下泪来:“大人还认得老奴,就好……大人,主人他不幸,不幸被奸人所害!”
他说着,对着李然拜倒在地:“老奴如今见到大人,就记起来了年前主人与您在这……在这,在这营帐中的,在这里一同饮酒的时候啊!所以失态,只望大人念在与主人往昔情分上,为他出面做主……”
李然面上笑容不觉去了,他身子一侧,让到一边,避开了正面。
随即伸手搀起老管家,用力扶他到了榻边,让他坐下,施礼开口:“老管家啊,你对王兄他忠心耿耿,让人心里钦佩啊……请受李然一礼。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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