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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爹妈:邪恶妈咪腹黑爹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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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苏薏宁前脚才出去,景绍程和斐天琦后脚就来了,两人不知在吵些什么,靳蓝筠给他们开门时二人差点就大打出手,王妃护着肚子闪到一旁,要是误伤她儿子,诺斯回来非得把这两个给扒了。

    苏薏宁有些意外:“景少来了?”

    她好久都没有景绍程的消息了,还以为他人间蒸发了。

    “嗯,是啊,跟着你表妹呢。”靳蓝筠跟在苏薏宁身后,笑着说:“这两家伙,看着就有戏,说不定这闹着闹着,就闹出真爱来也说不定。”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看来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这太阳一落,天也就跟着暗下来了,加之外边一副阴沉沉就要下雨的样子,苏薏宁一进家门就吩咐那两个闹腾的人上楼把窗户给关了,自己也转身进厨房给他们做饭。

    客厅里斐天琦和景绍程难得安静,两人分坐沙发两边,小奶娃坐对面,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斐天琦笑:“景绍程,我说你一天到晚往我表哥这跑,你害不害臊啊,你和他们家很熟么,啊。”

    小奶娃点头,表示同意。

    景绍程冷哼:“我认识她们母子三个多少年,你认识她们多少年,你说我熟不熟?”

    小奶娃再次点头,深有同感。

    斐天琦怒了,拍案起身,指着景绍程骂:“我们有血缘关系,你们有么?”

    她还真不信了,堂堂斐家大小姐,还说不过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血缘关系又怎样,那东西能当饭吃啊。”景绍程朝小奶娃笑了笑:“宝贝,你们同意么。”

    小奶娃忧伤的望了望斐天琦,摇了摇头,望着天花板不打算发表任何言论,中立吧,他们最讨厌暴力什么的了。

    斐天琦炸毛:“混蛋——”

    “好了,来吃饭吧。”靳蓝筠在门边看了许久,觉得无趣,望向门后:“怎么四少还没回来,按着平时早就该回来了才是,怎么今天连个人影都不见。”

    她探头探脑的看了好几次,咬着唇问:“宝贝,你们爹地有加班的习惯么,奇怪了,人影都没见着。”

    “加班,要是我表哥能加班,亚凡尔纳估计不只是世界五百强了。”斐天琦摩挲着下巴,也显得纳闷:“他宝贝我嫂嫂和他俩儿子宝贝得不得了,今天没提前下班还真是有点奇怪,更别提晚归了,难道是有应酬。”

    “不知道。”乐乐耸耸肩,和阳阳两个人往厨房走去,“妈咪,饭好了没。”

    “这俩孩子什么时候这么没良心了。”斐天琦不解,指着他们俩:“喂喂喂,你们给我回来。”

    “姑姑,你这性子太火爆了,小心嫁不出去。”

    “……景绍程你有本事再笑。”

    “没,微笑是种礼貌。”

    “……神经病。”

    一直到吃完晚饭四少都没有任何消息,期间靳蓝筠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若无其事的吃饭,和小奶娃他们插科打诨,也未见她有半点急躁,她发现他真的不懂他们这些人的世界,诺斯,苏薏宁,冷希凌,他们到底是有多变态才能镇定到这种地步。

    好吧,她觉得她无法想象,虽然联想无限,但智商有限。

    既然皇帝都不急她这个太监急什么,她吃饱喝足,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斐天琦在一旁瞎乐呵,一看就知道是来这里蹭吃蹭喝的,景绍程顶多算是个偶遇。

    “我特好奇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们两个都是成对出现呢,这让我很是困惑。”王妃背下垫了个抱枕,笑得意味不明,她一直觉得冤家这个词比知己更加暧昧。

    “我也不知道,我可能命犯小人。”斐天琦也是吃饱喝足,插了一颗葡萄往嘴里送,懒洋洋的靠着沙发,心里开始膜拜苏薏宁的厨艺,这年头找个会下厨的女人实在太难了,而且这相貌家世什么的还好得不得了,他表哥上辈子拯救世界积下的福吧。

    “斐天琦,好好说话。”景绍程瞪她一眼,她才悠悠改口:“可能有人命带孤煞吧。”“懒得理你。”景绍程冷哼一声,转头喊:“宁宁,你干嘛呢?”

    “妈咪在给那些秘书姐姐打电话呢。”小奶娃埋头玩游戏,玩到兴奋处还乐得手舞足蹈,完全没了平时那副小大人的模样,果然,孩子的天性必须要这样释放的。

    “查岗——”靳蓝筠笑得愉快,就知道她会沉不住气的。

    王妃一直是事后诸葛亮,这点无人怀疑。

    夜是压抑而沉闷的,苏薏宁站在阳台上分别给四个秘书打了电话,四人的答案毫无二致,四少今晚有应酬,手机没带,所以不能打电话回家,她拨了四少的电话,可惜无人应答,机械而冰冷的女声一直冷冷的重复,从中文到英文。

    她挂了电话,站在阳台上,望着如墨苍穹,心里空荡荡的,又是一个漆黑的雨夜。

    雨夜,一如多年前。

    数不尽的噩梦,半夜里醒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仇恨,提醒自己,一把火烧掉的那些肮脏已不复存在。

    闪电劈裂了天空,风也开始咆哮,她回过神来时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砸在脸上,砸得她生疼,她掏出手机,拨通了赵艾的电话,语气显得极其的平静:“告诉他,现在下雨了,我在广场铜像那等他。”

    没给赵艾回答的机会,她知道她一定会将自己的意思传达,她下楼去时靳蓝筠不放心的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只是淡淡的拒绝了。

    她没允许谁跟着她,只是目光平静的说,谁跟着她谁就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连威胁人都是这样的云淡风轻,可是那语气里的决绝谁都不敢去忤逆。

    “可是宁宁,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景绍程态度强硬,是她们从未见过的严肃与认真,他拉着苏薏宁的手腕:“我陪你去找。”

    她回眸,眼底是一片清冷:“不必了,我不需要。”

    “我不许,宁宁。”他认真而坚定的目光突然让斐天琦感到一阵心慌,她突然害怕他说出的下一句话会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你没资格,景绍程。”

    甩开他的手,苏薏宁毫不留恋的转身走入雨里,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可是她无暇多想,打了电话给张菁:“告诉我他今天一大早出去是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跑车在雨里划开优美的弧线,景绍程看着那如红狐般直奔而去的跑车,懊恼的捶着玻璃泄气,她终于还是对自己残忍了,他过去总想知道他能把她逼成什么样子,这些年来她一直默默的忍受自己无数次不可理喻的纠缠,却依旧把自己当朋友,这一次,她终于为了那个男人和自己摊了牌。

    他知道她只是不想破坏这份难得可贵的情谊,他承认自己无耻,他要的不是这些该死的友情,他想要的从来只是她而已。

    可是,他没资格。

    苏薏宁啊苏薏宁,我打算彻底放弃你了,你信么。
………………………………

问君何时还

    春末夏初的雨应是柔情蜜意的潇潇,可今日却是难得的倾盆大雨,雨水打在车窗上,一幕一幕的水帘被雨刮刷开,溅在车身上的雨珠飞得急促,才沾上,就被甩开。舒殢殩獍

    苏薏宁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有些无力的扯下耳麦,张菁的话如同一个一个的惊雷在她心底炸开,炸得她无力承受。

    她将跑车当做赛车来开,张菁说,少爷今日见了沈言若沈小姐和夏初语小姐,以及一位不知名的先生,他们在阳台不知怎么的起了争执,沈小姐误伤了夏小姐,她……中枪身亡。

    往事如同老旧的电影,沉默而黑白,马路上并没有因为大雨而将车流阻断,夜幕被闪电一次次的劈开,珍珍雷声咆哮的怒吼犹如困兽,苏薏宁的脸在挡风玻璃后显得尤其的模糊,美好到不真实。

    低沉哀婉的歌声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透过空气能渗透到骨子里,雨声哗哗的想要冲刷掉什么,刻意得那样明显,苏薏宁眼里失焦,空洞洞的像能灌满风一样甾。

    跑车孤零零的停在马路边,不远处的另一架跑车里燃起了淡淡的星红,车里的人一直注视这个方向,半截烟快烧尽似乎也未察觉,目光哀伤的盯着同一个方向,滂沱大雨的遮掩下,谁都是真实的自己。

    时间静默,秒针走在心里,滴答的声响和心跳同一频率,苏薏宁瞥了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四十分钟,她等了四十分钟。

    她拿头磕在方向盘上,静静的闭上眼睛,半晌,似有察觉般,猛然抬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几乎是同一时刻,电话便被接通,可是无人说话,车内的隔音太好,她听不到窗外哗然的雨声添。

    她笑了笑,声音是刻意掩饰的平静:“冷希凌,你在看着我是吧,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听赵艾说了,你见过了沈言若,夏初语她……”

    她没能说下去,顿了顿,她能听到那边浅浅的呼吸,她继续说:“你给我玩失踪是吧,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默让人心慌,谁都没再说话,苏薏宁等着他回答,只有手机屏幕上微弱的灯光提醒着他们仍是通话中。

    良久,那边才传来四少沙哑的声音:“宁宁,宁宁——”

    她不答,这声音饱含无奈,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抬头静静的看着远方,没有星星,只有闪烁的霓虹灯在雨里模糊。

    “原来我们早就相识,原来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十八年了——”

    四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的颤抖者,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失去了满身的力气,有些绝望的闭上眼。

    十八年——

    苏薏宁蓦地睁大眼睛,颤着声问:“你——说什么。”

    “十八年前,一个小女孩抱着满身血污的男孩——”

    轰隆——

    随着四少声音的落在,一声雷在头顶炸开,苏薏宁突然觉得身子一凉,整个人犹如雷击,手机无力地从手中滑落,砸在车里。

    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毫无征兆的,噩梦是结痂的伤疤,那个满身血污的男孩和那小女孩倔强而森冷的目光她从来都没有忘记。

    从来,都没有。

    原来,自己刻意想要的忘记是别人心口的伤疤,只一扯动,便鲜血淋漓。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推开车门直冲入雨里,大雨不消片刻便湿了她一身,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她卷起手放在嘴边大喊:“冷希凌,我告诉你,你可以怪我,你可以怨我,你也可以恨我,但是你唯独不能逃离我,我苏薏宁认定的人就是一辈子,离开我,你想都别想。”

    大雨哗哗的将她的声音掩盖,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笑了笑,唇因激动而微微的颤抖着:“冷希凌,你以为我很好过么,你以为我没有内疚么……”

    痛苦的神色自她脸上浮现,她想蹲下身子抱住自己,可又害怕他看不见,雨水自脸上滑落,混着泪水,她无法分清。

    她们的恨意,她怎么会不知道,每次魏哲在她面前与那些小女孩上演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戏时,她多希望能用一把刀子***那男人的心脏,看看他流着的血,是人还是兽,她是看得到她们眼里赤;裸而绝望的恨意,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只要自己不死她们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她们就还有利用价值。

    所以她不能死的,她偷偷的留意着魏哲的行踪以及那些给她送饭的下人们的一举一动,她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一个可以将她们救出去的机会。

    魏哲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带她到地牢里去看那些受尽凌辱的孩子,她是第一次看到那群孩子,冰冷冷的目光能将人灼伤,魏哲指着其中一个女孩子笑着说,丫头,那个女孩是我能找得到与你气质最接近的孩子了,真像啊,既然我动不了你,那我大可以尝尝她的滋味。

    邪恶而张狂的语气让她心底燃起一把怒火,她刚想开口,就听到两道冰凉的声音同时响起,她讶异的朝哪个方向看去,量是看惯黑暗的人见到那样的场景也不得不心惊,满身血污的两个漂亮孩子相互偎依着,这个画面也成了她日后所有噩梦的背景。

    她一直都没有忘记的还有那个男孩憎恨而厌恶的目光,恨蚀心骨。

    她答应了魏哲告诉他他们苏家所拥有的的巨额宝藏,当初苏家打拼天下之时确实是有富可敌国的财产,魏哲渐渐的放松了对她的警惕,甚至允许她自由出入,她终于等到了救人的机会。

    也是同一天,苏郓赶来,与魏哲起争执之时她偷偷的放了一把火,将堆放弹药的仓库给点着了,她循着记忆找到了地牢,将他们全都放了。

    苏薏宁还记得那一天,那两个漂亮的孩子从里面跑了出来,手牵着手,她被从里面逃出来的孩子推推攘攘的,差点被推入火中,她也只能无奈的转身逃离,呛人的浓烟从身后蔓延开,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她以为她就要死了,迷迷糊糊中看到她们朝外面尖叫着跑开,还有隐隐约约的枪声,接着眼前一黑,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躺在病床上的,满目白芒,她努力地眨着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可还是徒劳,只听到母亲莫灵在一旁低低的啜泣,还有父亲和医生的对话。也是那时候她知道,自己可能会失明。

    夜雨下得滂沱,冷冷砸在脸上,雨水模糊了视线,苏薏宁的衣服已经湿透,唇色苍白,低声讽笑:“呵——是啊,你们都是无辜的,无辜的,只有我一个是罪人。”

    “宁宁——”身后突然而来的声音,夹杂着沙哑,她没有回头:“你都听到了。”

    四少上前一步,从身后揽住她,两人都已经湿透,脸颊贴着她的额头:“我没有想过那么多,我只是——”

    “不知道怎么面对——”苏薏宁背靠在他怀里,雨水将二人的声音砸得凌乱,听他说:“对不起,宁宁,对不起。”

    苏薏宁笑了笑,苍白的笑容是将强撑而出的:“不,该道歉的人一直都是我,我当年确实不该连累你们,我只是没有想到魏哲为了逼我会这样丧心病狂,对你们下手。”

    “你知道么,夏小姐在我怀里闭目,我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揽紧了他,四少苦笑了一下,继续说:“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混蛋,这样软弱,居然要一个女人来为我挡子弹,我连她我都保护不了。”

    今天的事情来得太突然,这让他一下子无法接受,尤其是他恨过苏薏宁的事实,那样深切的恨意,他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年幼的自己,那恨蚀心骨的目光。

    他最不想恨的人,就是她。

    大雨还在继续,天边滚滚的雷声似乎要将这一切吞没,广场上杳无人迹,只有相拥的他们,以绝望的姿势,拥抱对方。

    自责而深恶痛绝的话语,苏薏宁一怔,连忙转身,直视他双眸:“冷希凌你听着,我允许你一时的软弱和自责,因为我知道任何坚强盔甲下保护的都是柔软的自己,我很开心你和我展示你的软弱,但是阿凌,我和儿子需要你,你不可以否定自己。”

    四少眼里有迷茫,还有深深的无助,她很庆幸看到这一切的人是自己,当年谁受的伤更深,无从计较。

    望着对方的眸子,那里写满了坚定,四少笑了:“宁宁,我真是喜欢你的表白。”

    “谢谢你的喜欢。”

    “宁宁你知道么,我想起来的那一瞬间,真的恨沈言若,真的,恨她让我将这一切想起,我宁愿我误会着她是救我的人,我也不愿意曾经恨过你,她——也会理解的吧。”四少拿着额头抵着她的,苦笑着,眼底的无奈任是谁看了都会心疼。

    苏薏宁明白了他嘴里的她是谁,也突然在这一刻相信,这个男人爱她,比她要深。

    “她会的。”她展颜一笑,抬头吻上他。

    四少将她拥入怀里,深吻,雨水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尽情的泼洒在二人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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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了一夜的雨,二人驱车回来时靳蓝筠几人还未睡,枯等了许久才见二人回来,靳王妃不得不感叹苏小姐这侧漏的霸气,一个人出去,两个人回来,重要是都湿了身,这就有点惹人遐想了。舒殢殩獍

    许是透支了体力,加上这场大雨的侵袭,苏薏宁才从副驾下来,整个人昏沉沉的就要滑倒,靳蓝筠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四少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吩咐斐天琦道:“小琦把冷宅的医生叫来,麻烦景先生煮碗姜汤过来,王妃能帮我放个热水么。”

    “好的。”看这情景,无人异议,都是分头帮忙,靳蓝筠小跑着上了二楼,心里着实担心她们,看这样子,苏薏宁不病一场是不可能了。

    小奶娃睡着了,四少不愿将他们吵醒,四人也总算将这一切打点好,松了一口气。

    医生替苏薏宁打了伤寒针,临走时与四少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细节,四少听着仔细的记下了,道了谢后斐天琦才将人送走甾。

    苏薏宁躺在床上,垫高了枕头,被子盖到胸口,脸色还是苍白的,靳蓝筠坐在一边,支着头问:“宁宁,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见你那样就跑了出去,真的挺担心你的。”

    她少有见到这样的苏薏宁,声厉色荏,言语间都是不容抗拒的决绝。

    “这不是没事么。”苏薏宁笑了笑,“王妃,诺斯此次回去是危险重重,他拜托我照顾你,可是我觉得呢,我有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厉害,我要让你做好心理准备。涂”

    靳蓝筠抿着唇,似乎在想些什么,她问:“我知道的,我也明白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很矛盾。”

    她知道诺斯的意图,她不傻,他知道诺斯不想分心,可是——

    “矛盾?”苏薏宁不解,撑起身子,面色虽然苍白着,可她仍撑开笑容:“你觉得他是怕你连累,你会成为他的累赘?”

    终究是女人,苏薏宁能够一眼看穿靳蓝筠的想法也不奇怪,她揉着眉心,觉得有些头疼,估计靳王妃是钻牛角尖里去了,

    靳蓝筠笑了笑,笑得有些凄凉:“宁宁,我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心情,你能明白么,我觉得诺斯对我,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他心底总有一个人,我知道的。”

    苏薏宁微怔,习惯性的皱了皱眉:“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她明白靳蓝筠所说的诺斯心底那个人是谁,也隐隐察觉到了她的自嘲,可是,她感觉到的,并不是这样的,她能感觉得到诺斯对靳蓝筠的在意,也能感觉得到她的自卑。

    在爱情里,确实有自卑,纵使她是张扬跋扈靳蓝筠。

    靳蓝筠脸上的笑容不变,她歪头想了想,说:“宁宁,我本来不想与你说这些的,可是,我觉得我还是敢爱敢恨的人,可惜我没能和诺斯说,也许现在我是有点喜欢他,但是之后谁也说不定,至少现在我还在想着,我还是很羡慕你的。”

    突然明白了她的羡慕,苏薏宁望着她,目光有些哀悯,她摇头道:“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所看到的和你看到的并不同,我认识诺斯十多年,我对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看你的眼神在变,你难道没有发现么,诚如你所说,敢爱敢恨,我真的很欣赏你,同时我也希望你给诺斯带来他想要的幸福,我相信你做得到。”

    “可我不自信。”她垂下眸,手指绞着被角,声音也沉了下去,她还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相信苏薏宁所说的。

    事已至此,可她还是冥顽不灵,苏小姐恨铁不成钢:“我发现你们两个人怎么这么傲娇啊,就是死活不信对方喜欢上了自己,真想把你们两个脑子给劈开,看看是不是装了豆腐,你们是泥古不化是吧,怎么就那么死心眼,真是气死我了——”

    她使劲的揉着太阳穴,迟早会被他们给气死的,四少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松松垮垮的睡袍系在身上,头发还未被吹干,水珠顺着脸颊滴下,这股子的魅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你被谁气死了?”四少声音带笑,揶揄着说:“宁宁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嘛,生龙活虎的。”

    靳蓝筠抬眼瞥了一下,见到这活色生香的场面,耳根爆红,连忙起身:“那个,我先走了,宁宁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朝门外快不走了出去,苏薏宁在后边直喊:“记得我说的话啊,把你之前建立的那些不好的想法都推翻重新在想——”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没影了,四少擦着头发问:“她不陪你了?”

    苏薏宁拉了被子,慢悠悠道:“我觉得她挺想陪我的,要是你不进来的话,而且还穿成这样,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四少低头审视自己一番,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跑得那么快。”

    苏薏宁:“……”

    “四少,你这觉悟让我好膜拜,太tm有自知之明了。”

    “好说好说,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美男计对苏小姐从来不管用。”

    “我镜子看多了,免疫了。”

    “那你还真是……”

    次日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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