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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爹妈:邪恶妈咪腹黑爹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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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蓝筠心里一惊,小奶娃曾简略的提过这个人,而且诺斯也和她说过一些,她知道这几个人间的仇恨可谓是不共戴天,要是德尔这个变态真的把小奶娃交到魏哲手上,那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到时候冷希凌和苏薏宁他们只是会和魏哲拼个你死我活的,你们中国不是有句成语叫作壁上观,坐山观虎斗么,等他们两败俱伤,我就可坐收渔翁之利,”德尔残忍笑着,俊美的脸稍显扭曲,手帕擦拭指尖,得意的笑着。
他想了想,接续接口道:“我不怕告诉你,查理对暗夜虎视眈眈,等冷希凌这边出了问题,他大可收拾暗夜,到时候再和我一起对付诺斯,把他炸得稀巴烂的,啧啧,靳王妃啊靳王妃,你们也许可以到地狱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怎么样,这个计划是不是很完美,”他附唇贴近靳蓝筠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只觉得那声音犹如吐着信子的蛇,恶毒而冷漠,“暗夜不在,诺斯少了一个臂膀,他拿什么来赢我。”
靳蓝筠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野心,听着德尔猖狂的笑声,心中的震惊取代了先前的难过,她必须阻止这个疯狂的想法,这个计划真的是一石二鸟之计,真的很完美。
她艰难地转动身子,避开他的气息,唇瓣干涩得厉害,她挣扎道:“德尔,你不会如愿的,你以为抓了他们你就会如愿么,连你这种智商都能想出这种计划,冷四和诺斯他们没理由想不到这其中猫腻,你就死心吧。”
她也不管自己现在处境多么危险,只要惹怒了德尔,她自然就有办法让他这计划流产,现在的关键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
“没用的靳蓝筠,你别想着激怒我,小丫头你和我斗还嫩着呢,苏薏宁那丫头啊,真不听话,让她尝尝教训也是好的,”他阴冷的笑着,起身说道:“怎么还不给王妃送水来,你们想渴死她么。”
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靳蓝筠侧耳去听,却什么也听不出来。
感觉到有人靠近,靳蓝筠弓着身子往后一缩,神经高度紧绷,感觉到有东西凑近她嘴边,她本能避开:“什么东西,拿开。”
她眼上覆着黑布,不能视物,可却有极其敏锐的警觉能力,德尔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不是说渴了么,怎么,连水都不喝了?”
茶杯边缘磕到牙齿,靳蓝筠觉得唇上一疼,接着便有液体灌入口中,她潜意识里想要拒绝,大半杯水顺着她嘴角流下,德尔冷笑着看她挣扎着拒绝。
末了,一杯水灌完,德尔将杯子递与手下,佞笑道:“美丽的王妃,我现在要过去看看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你就先在这休息休息,也好好挤出时间想一下该如何对付我才是。”
他优雅地拍手,可惜靳蓝筠没能瞧见,否则一定冷笑着回嘴还击,像他这种披着人皮的禽|兽,多看一眼估计都会变斗鸡。
门吱呀的响了一声,被人带好后室内总算安静下来,她侧耳细细的听了一遍,虽然不能确认德尔是否留人看着她,但自己倒是不屑的开始挣着想要解开身后的绳子,她扭着身子想要自己松绑,捣鼓了许久也没见有人前来阻止,这才确定了德尔没将人留下。
耳边是奔腾翻涌的河水,如激越的渐进曲,曲调高昂的策马奔腾,她心里也被这样的激昂激起豪迈,一心想着快速离开这里,双手在背后凌乱的解着绳子绑成的死结,手腕被勒青,一条条淤痕印在腕上,触目惊心。
她顾不得许多,急切的想要解开束缚,孰不知没有静下心反而弄得一团糟,这样大的动静也没将眼睛上的布给蹭下来,靳蓝筠有些气馁,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想要休息片刻。
今天一场意外耗尽她体力,心中记挂着小奶娃的安危,胡思乱想了一通,她就躺在冰凉的地上昏沉睡去。
小奶娃被绑在隔壁,这里是间空旷的石屋,小奶娃听着一波一波的卷潮,实在想不出逃走的方法,干脆靠在一起聊天,刚聊到他们那可爱的爹地妈咪,石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他们望去,只见德尔逆光站于门外,强烈的光线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这不是我们美丽的德尔叔叔么,好久不见了都认不出我们了,抓错人了吧,”阳阳略带嘲讽的撇唇,转头与自家弟弟求证:“冷易扬,你看看门口那位是不是咱们美丽的德尔叔叔啊,我怕我认错。”
乐乐也望过去,故作惊讶道:“唉哟,还真是他啊,叔叔什么时候来的,见着小侄子了也不寒暄几句,站在门口当关公么。”
“关公,我看不像,德尔叔叔这么漂亮,怎么会门背舞大刀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你说吧。”
“我也不知道耶,这也不像那也不像,某=莫非是四不像。”
“哈哈,有可能。”
两个小奶娃一唱一和,眼底的嘲讽任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德尔也不恼,看着他们说完,自己才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散淡的看着小奶娃自娱自乐。
他微微的眯眼,这两个小娃娃五官和冷希凌太像了,难怪自他们长大之后就很难在公共场合见到他们,看来苏家也是但是这两个孩子的曝光会给苏薏宁找惹来麻烦,毕竟当初她的未婚先孕也曾引起皇室内的舆|论,好在克里夫公爵一力承担,这才保住了他们。
小小的孩子倒是会争气,电脑玩得出神入化,一手漂亮的技术让皇室惊叹,为自己那顽皮的妈咪挣了颜面,苏薏宁带着两个小孩玩命赛车,一圈一圈的与生命赛跑,把他们一群专业赛车手看得目瞪口呆,苏薏宁果然是个极度危险的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敢放在赛车的副驾驶的位置。
“宝贝儿,这次可能要靠你们才能把你们的爹地妈咪引过来了,德尔叔叔帮你们把爹地妈咪带到你们身边,你们开心么?”他蹲下身子努力与小奶娃平视,一双泛滥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小奶娃斯毫不领情,冷冷开口道:“跟你不熟,一边去。”
小奶娃自然知道他没安好心,所以也收起先前刻意做出的虚伪嘴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没想他还是耐着性子好言相劝,两个糯米团子干脆闭眼塞耳,眼不见为净,耳听不见不心烦。
德尔看着他们如此,看来自己的聚完美计划他们是听不到了,只能摇摇头,惋惜的走了出去。
………………………………
禽兽和流氓之吻
延绵向远处延伸的阶梯,埋藏在无尽的黑暗里,滴水声在这空旷而闭塞的山腹中显得那样突兀,山里的凉意像能浸入肺腑一般,由内而外的生出一股子寒凉。
夹道两边生出许多潮湿滑腻的苔藓,墨兮与尔雅的脚步在山腹里回荡,似乎要这样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尔雅心中没底,她知道这些山腹其实暗道遍布,机关暗藏,但这岔路如此之多,她丝毫没有把握能寻到准确的路出去,那她二人可能就真正的在此定居作伴也说不定。
定居,还作伴,想想就肉疼胃抽的,她和墨美人在一起,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这怎么可能,以后还真不知道是谁家暴谁了。
墨兮走在尔雅前面,步子迈得稳重,心中好似有底一般,能准确的丈量台阶的高度和宽度,尔雅跟着他走倒也没出现什么意外,只是这越往里走就越是难透光,暗沉沉的一片,阴森可怖珩。
滴水声愈发清晰,尔雅心中也愈发疑惑,这又是哪个天才干的,整座山要修出这样的密道真是耗费心血,莫不是媚姬,她心中起疑,半晌却笑了,这样也好,要真是媚姬耗费巨大的心血带人修的,她还真能心安理得炸岛了。
“喂,美人,你确定你还要下去,前边乌漆抹黑的,我可不想下去了,”尔雅伸手扯住墨兮衣角,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美人要不这样吧,我们分头去找,到时候……”
“怎么相互通知,”墨兮站定,回眸笑着问她,“再说,这里目前就一条道,你想分头去找,分头,是要分回头么?欢”
墨兮这人刻薄起来尔雅也难以力敌,她被墨兮说中心事,撇撇唇:“我是挺想回头的,虽然我受了点伤,但我想凭着我自己的能力还是能爬上去的,而不是在这里进行什么该死的探险,安曼他们还在等我,我不想浪费时间。”
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可强词夺理总是底气不足,墨兮望着她,一双漆黑的眸子却能看透她心中所想一般,他淡淡开口:“尔雅,你莫不是害怕了,不敢随我下去,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笑话,我尔雅岂是胆小之辈,不过是跟你在一起我就浑身不舒服,”尔雅白眼一翻,语调立刻得轻浮:“哎呀,美人,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我真的开始误会了,你让奴家如何处理咱们这虐心的关系。”
凉意从脚底直直往上窜,山腹中阴湿黑冷,尔雅瑟缩的搓着手臂,似乎能感觉的到鸡皮疙瘩正欢快的冒出来,这个鬼地方果然不能多呆,再呆一刻她估计就得冷死了。
“很冷。”她的小动作悉数落入墨兮眼底,尔雅连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怎么,美人是想怜香惜玉,把你的衣服脱给我么,奴家怎么好意思啊。”
希望这禽|兽良心发现一下,她尔雅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受不了这种阴湿的冷意。
可她忽略了这禽|兽没有良心,墨兮忽然扯唇一笑,尔雅还能见她露出森森的白牙,他说:“你都不好意思拿了,我怎么会让你不好意思呢,所以,你还是再冷一会儿吧,忍忍就适应了,适应了就好了。”
尔雅咬牙,无比怨毒的瞪他一眼,墨禽|兽你个人渣,老子回去拿银针戳死你这小人。
墨美人的觉悟很高,他一声不响的继续走下去,反正那女人会自己跟上来的,他一点都不急,果然,尔雅暴怒的踹了山壁几脚后又再次跟了上来,谁让这人渣没事就为她当肉墙,她尔雅再怎么冷血也不会让这么漂亮一个人死在这里的。
“尔雅,看你一副憋屈样,谁欺负你了?”墨兮走在她前边,笑着问,山腹里的凉意愈发森冷,他心中知道这条石阶向下,而那氧气也愈发稀薄,再下去对二人都不利。
“没谁欺负我,我自虐行不行。”尔雅注意着脚下石阶,头也未抬,搪塞着回了一句,暗暗的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
二人不知不觉就走了大段路程,说话间就走到一扇门前,昏暗的光线让人难能辨清,墨兮没等尔雅下来就上前摸索着想要推开那门,触手质感粗糙,不似石门冰凉之意,他心中立时明白,是木门无疑。
吱――
木门被推开,丝丝亮光从里面射出,墨兮心底微诧,这里居然别有洞天。
尔雅本是低着头,眼前突然一道亮光射来,她抬手遮眼,条件反射般骂道:“墨美人,你搞什么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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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战之后是空战
尔雅才游上岸,正扶着岸边的岩石闭目休息,墨兮也慢里条斯从远处游来,他见尔雅半个身子泡在水中,心中诧异,以为她受伤体力不支,连忙加快了速度游到她身边,想要查看她是否无碍。
天色将晚,尔雅察觉到有人的靠近,警惕睁眼,却见是墨兮靠近,她语气不善道:“墨美人,你又想干嘛,现在我没力气和你计较。”
她支着身子站起来,小腿有些疲累,隐隐约约的困意袭来,她心知这是大量消耗体力的体现,迅速起身爬到岸上,尔雅扯着岸边树枝借力上去,这里不似游玩观赏的海岸,有美丽宽阔的海滩和细密柔软沙滩,周围都是岩石嶙峋野树丛生的高坡,所以她上岸还得费一番气力。
“哗啦”一声水响,墨兮也从水中上岸,湿漉漉的两人隔了三四米的距离,他刚想走进,尔雅又不动声色的退后几步,一直与他保持着距离,他倒是不介意,一直保持的嘴边微笑逼近她,直到尔雅背靠岩石,无路可退。
此时天色将晚,余晖光线柔和,散在海面若盛满苍穹的烟火,二人又靠得极近,尔雅抬头看他,心知这样近的距离想不接吻是不行的了,心里算计着怎样才能给墨兮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耍流氓的栉。
“尔雅,”墨兮一直盯着她双眸,而她却是眼神闪躲,他眼底笑意泛滥,“你躲什么躲,怕我吃了你了啊,这岛就那么点大,你能躲到哪去。”
她眼神闪躲不过是心里想着如何整治墨兮这禽|兽,没想却成了他拿自己开涮的调侃,她冷笑一下,挑衅回眸,“我不介意,你觉得你要真行,我一点都不介意。”
她嘴边的笑意溢开,墨兮伸手捏住她下巴,声音低沉:“你把我带这里来,可是媚姬呢,尔雅,你要知道骗我的下场要付出的代价是很严重的,特别是你,不要以为我会对你手软。毡”
手上渐渐用力,尔雅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一个狰狞的红色掐痕,他眼神幽深,嘴里却说着恶毒的话,她笑得轻蔑:“那又如何,墨兮你当我尔雅是吓大啊,你有本事威胁我你大可以现在杀了我,省的我看着你碍眼,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眼巴巴的跑过来,我可没让你跟着我,就算我骗你又怎样,这个世界上,言论自由。”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极为挑衅,嘴边勾着冷冷的笑,墨兮眼底的墨色越聚越深,她心中一惊,单手覆上他手背用力一扯,屈膝踢向他小腹,迅速的闪身挣脱他的禁锢,条件反射般伸手挡住她的膝盖,意识过来之时尔雅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
这女人身手还算不错,反应很快也很机警,墨兮笑着望她,似乎很是赞赏。
尔雅揉着下巴妩媚的笑:“现在你是决计抓不到我的,你就省省吧,想想你的手下兄弟是否还活着,貌似这个才是最重要的,还有那个貌美如花的暗影,她死了的话我想我会难过的。”
墨兮没有看她,也忽略她所说的话,他侧头似乎在听着什么,尔雅正自好奇,却见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仔细听,有战机轰鸣的声音,这些人估计还会来攻岛的,刚才那一批死士全部死光,现在他们等了许久,怕是等不及要来炸岛了。”
他眉目冷静地分析,可尔雅侧耳却只听到轻微的震动,她心里怀疑,却没有说什么,她很难猜到这个男人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她自认也是听力卓绝之辈,可墨兮说的战机轰鸣的声音她却只听得嗡嗡的震动,看来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明许多。
尔雅四下查看周围,发现他们是在海岛背面,先前他们跳下的悬崖正背立他们眼前,她熟悉地形心中也有底,审视周围,手指一伸就指着一条小路道:“这条路,快,直通先前那座山,你的手下我的伙伴都在那。”
她原本扎着的头发在打斗中被折腾散了,此刻与身上一样湿漉漉的淌水,墨兮看她一眼,自己慢悠悠走了过去,踩到败叶枯枝引起一阵窸窣声。
二人走了一段路,头顶是茂密的枝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头顶上空传来,墨兮心无旁骛的朝林子深处走去,而尔雅却是频繁抬头张望,从那枝叶间隙窥得战机从顶上飞过。
这禽|兽这变态的听力真心不错,尔雅暗赞,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挺立如松,心中默默比了个中指,好好的一个美男,为什么偏偏总是这样变态。
轰——
地面一阵晃动,树枝颤动,一群野鸟从树枝鸟巢里飞出,尔雅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朝旁边倒去,她眼疾手快抓住树干,嘴里发飙骂道:“谁tm尽
………………………………
五人齐聚,墨兮离开
周围都是树木残枝,一阵骤雨突然落下,来势迅猛的砸在脸上,尔雅睁不开眼,也许是这场雨来的太过突然,空中的战斗机也被影响,所以各自在海岛上飞了一圈后就逃开了。
尔雅还要找寻安曼,可见塔娜和伊瑞克的飞机在海岸上停下,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两个的勇猛,两个人竟然和那几架战斗机火拼,也是,他们两个确实是不怕死的典范,拿着菜刀都敢砍电线,更何况手中还握着如此强硬的军火。
飞机的旋螺浆搅起一阵风,周围的树叶树枝被吹得四处飘舞震颤,她择路去与塔娜汇合,两人从战机上跳下,见尔雅安然无恙都不吝啬的上前拥抱她。
“怎么开这么小一架飞机过来,歼敌机留着干嘛,表演啊,”尔雅上下审视了这辆战机,军用小型战斗机,负弹能力有限,只适合低空近身作战,她道:“刚才那伙人是魏哲,当年那个玫瑰会的头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来找我麻烦。”
“魏哲,”伊瑞克摇头,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柔软的金发被压得变形,他惊呼:“他也找你麻烦,尔雅你都结了什么样的仇家啊。栉”
从国际刑警开始,雇佣兵,杀手组织等,无一不想取尔雅性命,这女人能活到今天还真的是个奇迹,伊瑞克看着一身狼狈的尔雅,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他们虽然经历过战火,可是却没有她那种坎坷而毫无人道的生存经历,她这二十几年的生活估计只有婴孩时期才是安生的吧。
“谁知道,我没数过,”尔雅耸肩不以为意,她要是一个个的数这些仇家,她还不得疯了,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她的敌人,她没这么傻。
塔娜默默的伸出大拇指,尔雅这潇洒的性格她非常喜欢,可是他们这群混蛋阻止她喜欢尔雅,双性恋没什么不好的,可是人家尔雅虽然作风豪放,可也明白告诉她,她对女人没兴趣,让她不要花费心思在自己身上,塔娜这才死了想要勾搭尔雅的心毡。
天色渐暗,能听到周围海浪打岸的声响,伊瑞克见尔雅安然无恙心中欢喜,都忘记询问安曼的下落,这时突然想起,连忙问道:“尔雅,怎么没见安曼和费德烈,他们不是找过来了么?”
得他提醒,尔雅才想起自己的初衷,连忙扯着二人往林子里跑,嘴中叫嚷着:“快快快,我之前见到他们了,可后来又有些变故,我们走散了,现在找他们去。”
二人被尔雅扯得疾跑,也顾不得太多,脚下发力就往林中跑去,他们要早点找到他们,不然天一黑在这岛上找两个人就同大海捞针似的,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幸好海岛不大,趁着天色未晚也能找上一段时间,就希望那两个人不要瞎跑,免得大家就跟捉迷藏似的找不到人。
三人才走进密林中,远处的飞机轰鸣声又引来一阵侧目,尔雅心道不好,怕是魏哲的手下去而复返,急道:“我过去看看,塔娜伊瑞克你们赶紧上飞机,怕是魏哲那老混蛋的手下去而复返了。”
才从树林里跑出来,塔娜一眼认出那些飞机与先前的战机不同,她摇头:“nononono,尔雅,这不是之前和我们空战的那些人的飞机,我可以肯定不是他们。”
“好的,既然不是战机,那就把他们打下来,”说着,塔娜一把跳上驾驶舱,脑中灵光一闪,尔雅心中已然明白这些人的意图,连忙喝止:“停下,他们目前不是敌人,我们找安曼和费德烈要紧。”
这群人应该是来接援墨禽|兽的,尔雅咬着下唇,无暇再想其它,从小路抄近跑进树林里,既然墨兮没有让他手下驾驶战机来接应,也就说明了他现在不想与尔雅为难,他已经知道塔娜和伊瑞克驾驶战机过来,可他没有与他们正面冲突,也就是说墨兮现在不会为难他们。
她既然看得出墨兮的想法,她自然也不会做无谓的挣扎,和他火拼损伤的只是自己,他们才五个人,而墨兮连身份都是个迷,她自认为还没有探清他底细前,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
天色将暗,林子阴森,残枝败叶铺在地上,偶有几声鸟叫为这林子添了几分阴冷,尔雅仔细搜寻着周围,若是有人一定会风吹草动的,所以她一直留意着树木枝叶的动静。
兴许是海岛不大,加之安曼亦熟悉地形,所以几人转悠了一圈终是碰上,安曼见尔雅一身脏乱,四里搜寻墨兮身影,却寻他不见,这才开口问:“尔雅,你这是怎么回事?”
“被魏哲一群死士逼得跳崖,后来就掉海里,然后游上来,就没了。”她说得云
………………………………
尔雅身世遭遇(一)
安曼持着一盏灯,一步一步走下去,阶梯在羸弱灯光的照射下,在地上投出安曼纤长摇曳的身影,一如万古的孤寂寂灭,她脸上的平静不知是长年累月的刻意,还是再入此地的激动。
到得兵器室,安曼眼底微澜,目光缓缓在室内移动,似乎轻抚那些封尘的记忆,她一步一步走近,痴恋般抚摸过那些沾着厚重灰尘的兵器,似乎想到那些逝去的时光,嘴边亦是浮起一抹淡雅微笑。
脚步声在空旷的兵器室里回响,空荡荡的像穿堂而过的风声,她绕了几步走到一把长弓之后,伸手摸索上那箭簇,只消片刻,只听‘卡——’的一声清脆响声,一道石门缓缓的移开,安曼似乎早有预料,闪身进|入,极快的将石门阖上。
一条长廊映入眼中,她凭着记忆中样子朝前走去,这条廊子的墙壁都画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两面墙壁都是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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