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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爹妈:邪恶妈咪腹黑爹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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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见她眼神微散就知道她在开小差,只得善意提醒:“我不喜欢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想别的。”
“……”尔雅默,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我想下一句话行么。”
这男人怎么那么多变态爱好啊,简直就和自己差不多了,这一点才是最不能容忍的,禽|兽。
此刻才是夜里九点,周围还有从夜店回来的旅人,他们相互结伴从尔雅身边路过时都不怀好意的吹哨挑眉,那神态暧|昧得跟捉奸在床差不多。
尔雅默默地骂了一句神经病,抬头催促的语气有些不耐:“赶紧说,如果是媚姬的事那我就没话说了,我已经带你到老巢去看了,可是什么也没有。”
没给墨兮开口接话的机会,她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十几年没回去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哪去了,也许搬家了也说不定。”
再提媚姬,尔雅的神色始终如常,不似之前稍微提起她几乎就要暴走,也许是上次与安曼故地重游,将那疯长的往事与海潮一同敞开,心里的恨意也淡去不少。
尔雅主动提起这事倒是给了墨兮一个开口的机会,他微微一笑,道:“媚姬啊,先搁着吧,我帮你抓到上次在海岛拿战机轰你的那个人,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魏哲,”尔雅拧眉,眉间有淡淡的不信,她迟疑开口问:“你抓到他了?”
“嗯,”墨兮笑着点头,浅淡的笑意在他脸上生动极了,“如果你觉得是同名同姓那我也没办法了。”
尔雅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复杂,沉了沉眸,却终是笑道:“好,我信你,但是人是你抓的,你要请我去看你打算送给我的意思么?”
调笑的口吻,尔雅嘴边漾着笑意,笑如三月花开,满眼明媚,这个女人总是开玩笑时与你认真,认真时与你开玩笑,她的话只能当参考来听。
“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考虑交给你处置。”墨兮也是微微一笑,眸子微微眯起,余光不经意瞥过汽车后视镜,赫然发现对面高台之上红光一点,似乎是狙击枪。
心里闪过万般思绪,他一把将尔雅扯入怀里,顺势退了几步就退到车旁,原本未关上的车门也在这时起了用场,他们一同矮身躲入车里。
尔雅反应迅猛,虽然大脑还未下达命令但身体已经快速做出反应,墨兮有这样的举动肯定说明他们遇到危险,这男人的反侦察能力真tm恐怖。
“谁,是谁?”尔雅坐在车里,平复情绪后冷声问道。
哪个渣竟敢偷鸡摸狗搞偷袭,如果是杀手的话,一定要把这家伙给除名了,太没道德了。
墨兮坐在车里微整衣襟,也是淡声道:“我没那么厉害能知道是谁,但是绝对是个狙击手,弄影,开车。”
“可是我还没有下去,你这样做和绑架有区别么,”尔雅一手抓着手腕活动关节,略略挑眉:“云破月来花弄影,你手下的名字起得真诗意,看你一副禽|兽样,没想到手底下都是文化人啊。”
说话间弄影已经将车子开出,墨兮听到她的话时不悦蹙眉,冷淡的眼风自她面上扫过,尔雅喉咙一紧,也是不甘心的回瞪。
冰冷的眼神居然让她心头瞬间一拧,尔雅压下心底那丝异样,也狠瞪回去,边瞪眼边腹诽。
“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也就只有你敢叫我禽兽|兽。”唇抿一线,他眼底略有笑意,对她的称呼并不恼。
“那是他们怕你――”尔雅冷哼,心里也明白墨兮这一番话,他出身必定高贵,所以无人忤逆。
墨兮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一词,对她的话倒是默认了。
弄影专注于眼前路况,她从破月那里听说过主上和尔雅相处之时的一些枝末细节,总觉得自家主上对这个女人总是出乎意料的关照,莫非――
破月说,主上和尔雅单独相处时只吵架斗口就已经是万幸了,真怕他们两个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打,那样子的话,大家都会遭殃。
车子驶出如箭离弦,飙在马路上开足了马力,尔雅披散的秀发随风而起,她从后视镜中能瞥见身后跟来的十余辆车子。
墨兮似乎也瞧见了,他只是垂首吩咐:“甩开就好了,不管是谁的仇家,我今晚不想和他们碰面。”
“是。”
得令后,弄月立刻把跑车当赛车来开,瞬间加快的速度让尔雅背部狠狠砸到椅背,闷疼让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墨禽|兽你大爷的,飙车前也要给点提示吧。“
凛冽的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她的声音在风里破碎,墨兮没有听清她的话,只是转头看向她,忽而一笑,那双冷淡的眸子像是能望进她眼底一般。
满溢而出的笑意,精致的容颜妖孽如斯,眉梢轻挑处尽是风情。
瞬间的滞缓,尔雅心头微微一刺,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她闭眼揉着太阳穴舒缓情绪,她最近一定是审美欠缺,所以看到墨兮才会有另一种感觉。
看来这趟回去要再度捡起她好色的爱好,否则以后调戏美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当然,在她眼里美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许是弄月速度太过彪悍,十分钟后她已经将那些人甩得连渣都不剩,尔雅连声佩服她这开车速度,从此对墨兮手下的能人异士又多了一份心眼。
这么牛|逼的人,尔雅总想悄悄弄死他们。
墨兮转眼看她,笑着问:“尔雅,我估计现在送你回去有点困难,行踪暴露对杀手来说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要不要到我那里借宿。”
“你当酒店开来参观啊,到市中心,我住酒店。”揉着眉心似乎有些累了,她倚着车椅敛眸假寐。
去他那里还不等于直接进了狼窝,她又不是傻子还会自己往火坑里跳,难得死人渣现在还肯与她商量,到时候他反应过来的话,按着墨兮这种变态性格一定会把她绑回去的。
墨兮似乎没听见一般,十指交缠摩挲着,随意开口:”你不想见魏哲了?“
轻飘飘一句话让尔雅蓦然睁大双眼,还真***想,墨禽兽这货太没安好心了,尽瞎戳她好奇心。
………………………………
墨禽兽何止荡,根本就是浪
尔雅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妥协,谄媚笑着:“美人,奴家就指望你说这一句话呢,奴家早就巴不得扑倒你了,只是碍于矜持。”
矜持,我呸。
心里默默冷笑,她面上神色却还是一副谄媚样,媚声细语的说道:“美人,你能了解我的纠结么。”
“光说不做假把式,我等你将我扑倒。”墨兮心情大好,笑容在脸上漾开,尔雅心里腹诽,墨禽|兽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笑得跟吃春药一样,何止荡,根本就是浪。
弄影在前边听二人谈话正自开心,对面忽驶而来的卡车让她手上一颤,连忙打转方向盘躲开,心里才松一口气,幸好没有撞上,否则她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柘。
正暗自庆幸,忽然听得身后尔雅破口大骂:”墨禽|兽,吃我豆腐占我便宜,你倒真是行啊,老子的豆腐你也敢吃。”
“尔雅,我只是扶了你一把,你自己投进我怀里我只是顺便抱住你,怕你摔着了不是。”墨兮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似乎很是愉悦。
弄月慌忙回头,却见尔雅歪倒在墨兮怀中,而墨兮双手正扶在她腰间,她不偏不倚的正咬住他下巴,原来弄月这一次转弯刚好将她甩入墨兮怀里搐。
只是有人不客气的将她抱入怀里,并且笑得身心愉悦,他非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高尚情操,投怀送抱怎会拒绝。
下巴被她牙齿磕住,隐隐的疼意传来,他倒是没放在心上,抱着她的纤腰手上又是一紧,贴唇附在她耳边轻道:“尔雅,有时候我真喜欢你这性子。”
热气呼在她耳后,淡淡的磨痒自她脖颈后以及耳后传来,尔雅心底微微一动,脸上却还是挂着笑意与他贴近一分:“怎么,墨美人,对我动心了还是爱上我了?”
她毫不避讳的话语倒是让墨兮玩心大起,鼻尖贴着她的,唇猛一滑,吻住她的唇瓣,细细啃咬起来,舌尖也随之探入她嘴里,汲取一切。
俗话说得好,师傅带入门,修行看个人。
这是墨兮第三次吻她,虽然尔雅经验不足但绝对是个好奇宝宝,咬着墨兮舌尖不动,求知欲倒是浓重得很,睁着一双眸子望着他,眼底都是笑意。
弄月从内后视镜中看见车后一幕,心底虽有震惊,却还是安分开车,当做未曾看见,主上的事情她们从来不能参与。
墨兮眉头一皱,细密的血珠从唇上冒出,却是尔雅狠狠咬住他下唇不放,眸子里满溢而出的讽笑让他心底微怒,将她搂紧贴近自己,狠吻下去。
心线开始崩防,尔雅脑里瞬间空白,柔软的触感欢愉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一般,情不自禁的搂紧他的脖子,尔雅亦是热情回吻,只想索要更多。
被他压在椅凳上,尔雅挣扎间露出大片白皙肌肤,都是令男人想入非非的景象,墨兮喉咙一紧,手也是不安分滑入她的衣角。
冰凉的触觉将她脑里的理智丝丝抽回,大脑微懵,这才意识到墨兮做了什么,屈膝再度朝小墨兮下手,再卑鄙的事情她都能做得出,好招就不怕老。
果然,墨兮闷哼一声,捂着小腹恨声骂:“尔雅你这女人下脚要注意一些,轻点行不,你知不知这一脚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尔雅这女人下脚真狠,她还真的下得去脚,墨兮下唇被她咬得渗出妖娆的血红,无比鲜艳,加之他这哀怨的小眼神,兽性大发的尔雅快控制不住扑了上去。
md,太勾人了。
尔雅抱歉一笑,扬着手:“要不我给你揉揉,美人我和你说啊,我这泰式按摩可是相当不错的。”
剧痛将他理智一丝一丝磨除,墨兮眼底的冷厉也顷刻聚拢,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尔雅,最好不要太过挑战我的耐力,虽然我对你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那些感觉我不会确定还有多久。”
听他绝情的一番话,尔雅心底莫名烦躁,抬起腿脚要朝他下巴踢去,却被墨兮一把扣住,狭小的空间里阻碍拳脚,可尔雅近身肉搏亦不是盖的,两人就这样交起手来,一招一式丝毫不让。
巨大的动作引起车子一阵震颤,弄影微微惊愕,主子真是威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车震,太霸道,太生猛了。
车子在山间小道平稳的行驶,才不一会儿就驶入山中,尔雅与墨兮打得激烈,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发生了什么。
山路崎岖,弄影尽量将车子开得平稳,只是这山路太过坎坷,路上大小石子遍布,车轮从凹凸的石面上滚过,颤动及那颠簸将二人彻底分开,分别砸到车子两边。
尔雅伸手揉着胸|口缓去那滞压感,对面的墨兮也是微微喘着气,但嘴边扬起的笑意却是怎样也藏不住,他坐好身子,扶着车窗任那些夜风吹乱额前细碎的刘海儿。
车子驶入山里别墅,尔雅瞥见对面窗口墨兮静稳不动的后脑勺,以及那对面灯火通明的别墅,尔雅目光扫去才发现周围布满高压电线拉成的铁网,以及那呈四角对放的哨兵岗,上面都是荷枪实弹的哨兵。
尔雅瞳孔倏地放大,为眼前所见而吃惊不已,墨兮他,到底是谁?
铁门被警卫拉开,弄影开着车畅通无阻,严密防实的卫兵让尔雅心底发毛,这样的警备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吧,墨兮这男人到底是谁。
车子直驶入地下停车场,尔雅心中一片疑惑,却也没有开口询问,警卫上前开门,见着墨兮时啪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墨兮转眸,与她笑道:“尔雅,我可是把你带回我的老窝之一了,有没有很感动。”
弄影下车在前面与警卫说了几句话,便见那警卫带着她迅速离开,期间未与墨兮多说一句话。
登时,除了周围灯光闪亮尔雅再也瞧不见其他,她斟酌了一番才懒懒开口:“我感动的不得了,那你以后可得留心了,免得我哪天看你不爽,开架战机来轰你老巢。”
“那我期待着,”墨兮见她如此回答,眼底笑意更盛,“下去吧,今晚先在这休息,明天带你去看魏哲,到时候怎么处置就看你一句话了。”
“好。”尔雅爽快答应,翻身干净利落跳下车,“我今晚就在这借宿了,明天就收拾那老混蛋去,对了,你不是还要查今晚是谁想要暗杀我们么,祝你有一个美妙的夜晚,晚安。”
说罢,她大步朝别墅走去,破月早已在门前候着领路,墨兮招手换来一个警卫,他敬了一个军礼,嘴中洪亮:“首长好,请问有何指示。”
“带我去关押魏哲的地牢,还有,交代破月盯紧尔雅。”墨兮淡淡开口,微眯起的眸子透着一股诡异的危险,嘴边含笑却笑得残忍。
破月在前面带路,尔雅好奇地打量这座别墅,客厅里装修风格奢华低调,与墨兮一贯的行事风格倒是相符,那些荷枪实弹的哨兵倒是让她心里生出一些猜测来。
“破月,你们家主子这地方不错,苍蝇都飞不进来,他不嫌无聊么?”跟在破月身后,尔雅求知欲很是强烈,今天非得把墨兮身份套出来不可。
上了二楼,破月微微侧头听她说话,脸上无半丝表情,冷冷答道:“主上喜欢清静,你要是想从我这里问出主子身份的话,你这个主意就打错人了,你想知道的话大可自己去问他。”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凭着主上现在对你的这份亲近,我想他会告诉你的。”
亲近,啊呸啊,就墨兮那阴阳怪气的性格,谁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跟人工智能系统似的,除了算计人就是算计人。
将尔雅引入客房,破月略带歉意的一笑:“这就是主上准备的客房,真是不好意思,这里平常没有人来,所以女佣也是一个星期收拾一次,你担待一些,我去弄影那里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这间客房冰冷而了无人味,空气里还有淡淡的尘土味,也难怪就墨兮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出没,能有朋友才怪,孤家寡人一个倒也不用在意那么多。
尔雅点头应允:“你去忙吧,我无所谓。”
她出门在外对住宿的酒店一直要求很高,但是流浪丛林的记录都有,也就不计较这些了,不就是几天没人打扫么,根本不碍事。
弄影微微颔首出去,顺便带上房门,只留尔雅一人站在窗口冥想,她抱手胸前看周围高压电网,心里暗自猜测着墨兮的身份,这里明显就是一个军事重地,墨兮还能出入自如,看来真是太子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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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住院了,今天加更弥补,抹泪挥着小手绢,嘤嘤,我滚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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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早产
九月,落雨潇潇,浸湿了街旁葱翠树木,它不似春雨如丝浸润万物,却自有萧条。
十二月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四少和苏薏宁却难得空闲,着手又开始调查魏哲下落,可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岂会简单。
靳蓝筠身子不便,挺着七个多月的肚子也不能太过奔波,与诺斯商量后这才拿了准头要在城堡里等待宝宝的降临。
苏小姐也总算实现了把他们父子三个带回苏家在他们家饭桌上畅所欲言的***,四少真的太给她长脸了,嘴巴一直没停过,把苏家那些人硬是给看傻了。
所以说,好男人的标准还是四少槎。
靳蓝筠夜里睡得不大安稳,小腹隐隐的疼痛如抽丝剥茧一般,一点一点的从那里抽取,她额上都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
初起之时她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宝宝瞎搅和,可后来这疼痛越来越明显,一点一点将她清醒的意识吞噬,靳蓝筠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似乎,不是这样子的扫。
“诺斯,诺斯……”额头覆下的冷汗将枕头浸湿,靳蓝筠小声的哭泣:“好疼,我好疼……”
她辗转着翻身,蜷在一起想减轻小腹传来的疼痛,可始终徒劳,尖锐的疼痛就像要将宝宝从她身体抽离,身下一阵暖流让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会是要生了吧,”她咬着牙扭到一起,汗如雨下,“儿子,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调皮,妈咪还没做好准备呢。”
猛然想起床头的急救铃,靳蓝筠试了几次可仍旧没有攀上,小腹的疼痛蚕食那仅剩一丝的意志,她努力伸出手却无法够得着。
“怎么办,怎么办……”汗水自额头流入眼里,刺痛让她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苍白的唇似失尽血色。
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可手臂酸软无力,靳蓝筠瞧见桌上的玻璃杯时心里拿了主意,一定要将苏薏宁他们引过来。
今晚本来想睡个清净才把身边所有女佣都给遣散了,没想到却会是在今晚出事,她咬着牙努力勾上桌子边缘,额头撞上床角也顾不得那么多。
小心的伸出手,靳蓝筠尽力将所有能提起的劲都集中手上,汗水将睡衣浸湿,她咬着唇:“加油,很快就勾上去了……”
口中喃喃祷告,她从来没觉得一件小事会如此费劲,眼看着就要将桌上的玻璃杯打下去,可手臂一酸,手又颤抖着垂下去。
“该死的,md,”靳蓝筠无力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只能任那痛意一波一波的侵蚀自己,“这孩子,还真能折腾。”
她强撑起来,提起被子往外用力一掀,杯子随风扫落,连带着她自己也一同跌到床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玻璃的碎渣子隔着一层棉被咯着她,微微一动就是伤筋动骨的疼,全身似乎被车子碾过一番,支离破碎提不起半点气力。
小腹的疼痛再次侵袭,靳蓝筠滚着身子低声呻|吟,双手捂着小腹低低哭出声来,她在害怕。
巨大的声响将隔壁的苏薏宁吵醒,她连忙披了一件外衣跑出去,才进入靳蓝筠的房间便发现她躺在地上,屋里凌乱不堪。
“王妃,”苏薏宁小跑过去,想要抱起她,“你这是怎么回事?”
靳蓝筠睁眼,已经是虚弱得无力吐字,颤抖着指向自己小腹:“宁宁,我疼。”
疼,她现在唯一仅存的意识就是疼,她不能让宝宝有事。
用力抓住苏薏宁的手,靳蓝筠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声音说道:“宁宁,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苏薏宁声音里也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伸手搭在她小腹上,安慰道:“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怎么会这样,苏薏宁现在心乱如麻,坐在地上将靳蓝筠半个身子抱在怀里,直朝匆忙赶来的仆人大吼:“赶紧叫医生啊,快,赶紧。”
“王妃,你再撑一下,很快就好了,再撑一会儿。”苏薏宁只能这样安慰,感觉到怀里的靳蓝筠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自己又不敢轻举妄动。
靳蓝筠唇色苍白,强撑出一抹笑:“宁宁,是不是宝宝,是不是宝宝要生了,是不是……”
破碎的话语一字一句从她唇齿间溢出,苏薏宁听了心中难过,只能柔声安慰:“坚持住,再一会儿就好了,坚持。”
该死的,诺斯怎么还没来,冷希凌又死哪去了,怎么一个二个的到关键时刻就消失了呢。
苏薏宁现在如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虽说有经验在前,可那时是别人围着她团团转,这性质根本就不一样。
靳蓝筠痛苦低吟,抓着苏薏宁的手越收越紧,冷汗自额际涔涔落下,顷刻便湿了上衣。
“md,这些医生养着有什么用,”苏薏宁急了,也开始破口大骂:“把那些睡死的医生tmd全都给我叫醒了,一分钟后我还见不着人,明天统统给我滚。”
见苏薏宁发飙,本来还无措站立门边的佣人也连忙前去将医生唤醒,一时间这里门庭若市,都是吵嚷的声音。
医生赶来之时苏薏宁正吃力的将她抱起,几个经验丰富的产科医生上前查看时才发现羊水破了,连忙唤来担架将靳蓝筠抬到专门准备的产房之中。
苏薏宁一身狼狈,先前她一直担心靳蓝筠是而忽略了她身体的变化,没有想到她居然有早产症状,一时间呆愣原地,不知所措。
四少和诺斯赶到之时便见苏薏宁呆呆坐在地上,而靳蓝筠不知所踪,她只是指着门外对诺斯说:“王妃,王妃要生了,你赶紧去,赶紧去……”
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四少看了心疼,半跪着将她抱入怀里,低声安慰:“宁宁,没事了,没事了。”
将头埋入他肩窝里,苏薏宁身心疲惫:“我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九年前也在这座城堡里,我自己一个人面对过那种痛苦,那种将为人母的喜悦和痛苦,真的很难受。”
“宁宁……”四少一时无言,他心中愧疚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一味的告诉她:“宁宁,你很勇敢,谢谢你,谢谢你。”夜里风转,雨夜陡凉,落雨声潇,苏薏宁一直伏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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