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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爹妈:邪恶妈咪腹黑爹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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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一笑,尔雅扑身过去,一开始就下杀手,指化为勾夺他命门,拔出束缚在腿上的锋利匕首朝他刺去,每一刀都是朝着他的要害,看她情形,是非要拿下墨兮不可。
既然她知道自己技不如他,所以一开始便痛下狠招,不留任何余地。
不过尔雅这一手也着实高明,她虽然综合实力比不过墨兮,但她招数灵巧有余,折手翻转间刺得他措手不及。
看墨兮与尔雅过招四少显然抱着观赏的态度,从他们的招数间就可以看出这是一场高水平的较量,与苏薏宁低声讨论着他们的进攻路数,显然忘了初衷。
“四少,你觉得谁会赢?”苏薏宁眼底雀跃着兴奋,这样的打斗好久没有经历过了,以往都是一个人挑一整群,太没挑战,而且还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只有这样的过招,才能分出谁强,这是他们这些能够站在顶尖之人才会有的想法,
一次一次的寻求挑战,一次一次的渴望成功,给对手展示一个
完美而强大的自己,也希望得到更大的成就。
“那男的,尔雅近身肉搏不错,但是她体力不够,她虽然比普通男性体力更好,但是持久性却比不过墨兮。”四少淡淡说着,仔细分析着墨兮的防守方式,心里也起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意。
墨兮目前稍落下风,被尔雅逼得有些紧促,但他落后却不狼狈,能在之紧密刀风里保全自己着实不易。
他有着很强的实力,这一点,他不置可否。
“近身肉搏的持久性……”苏小姐眸里燃起一簇光亮,邪恶笑着,四少每次都展现出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
听见苏薏宁小声自语,四少面上一黑,捏着她手心的手指用力,低声道:“苏小姐,阳光点,不要断章取义连词成句。”
这女人……
“好吧。”收去脸上邪恶笑容,恢复了以往的严肃,她一本正经道:“看比赛,别说话。”
比赛,好吧,有时候苏薏宁这思维发散得很跳跃,偶尔让人难以理解很正常。
墨兮防着尔雅进攻,只是躲闪,嘴边的一丝淡笑一直不散,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尔雅这女人下手太过凶狠,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
抬手翻转,以手为刃,墨兮也暗自留心在一旁看戏的两人,深眸里有一闪而过的沉重。
“尔雅,你当真想要见安曼?”格开安曼挥来的匕首,墨兮低声笑问。
这一滞,两人也由此暧昧贴身,能感觉到对方有条不紊的呼吸。
“之前很想,不过现在我却改变想法了。”尔雅贴近他,手腕一翻,轻巧挣开他的束缚,与他错开一步之远。
尔雅稳住身子才觉得身上隐隐作痛,刚才打斗之中并未留意,这下停了下来才觉得身上疼痛不减。
md,居然被他打了那么多下,尔雅低咒,只觉得骨子里都犯疼,不过墨兮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匕首伤他不得,可她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见二人停下,苏薏宁才开口慢悠悠问道:“胜负未分,你们可以开始第二场了。”
她脸上虽有笑意,可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刚才尔雅所有招式尽入她眼,那一招一式见虽有不同,可一点也不难看出那些招式的本来面目。
尔雅到底是谁?师承何处?
苏薏宁虽然满心疑问,可她却是未曾显露出来,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一派无害。
所以说,善于伪装才是生存之本,在这黑暗之中,没有谁是纯净,只求问心无愧。
四少掩唇轻笑,苏薏宁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这一点,他们俩绝对默契。
“墨兮,我告诉,今天我非见安曼不可,打还是不打,由你决定,但结果还是一样的。”尔雅淡淡瞥了四少与苏薏宁一眼,对这两个帮手算是无奈了。
明明就是来打架的,却在旁边充当看戏的,这是打算闹哪样。
夜深,雨重,淅沥哗然之声溅大,屋里气氛诡异,对立而站的四人神色却是出奇的平和,不是敌人,亦非朋友。
墨兮抬眸,眼里妖娆:“如果我说不呢。”
他嘴边那抹微笑扩散,余光瞥见四少也以同样姿态看他,眼底雀然。
“我是冷希凌。”四少突然一句,他轻轻放开苏薏宁的手,轻笑着向者墨兮走去。
“我需要安曼的帮忙,所以,墨先生能否做个顺水人情。”
渐渐靠近,眼底妖娆愈显,两人同时微微一笑。
霎时,灯光暗了色。
………………………………
尔雅与墨兮的再次交锋
我是冷希凌。
这句话里有着属于他自己的狂傲,淡淡话语里是不可一世的骄傲。
墨兮闻言转头,他也是轻轻一笑:“冷希凌……”
这个名字有些模糊的记忆,好像听说过。
冷四少,冷希凌。
在脑海里搜索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他才恍然,原来那个所谓道上神般存在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难道你不知道?”好奇凑头,苏薏宁走至四少身边,眼底一丝狭促明显。
居然又有一个没有听说过冷四少的人,奇怪,她为什么用又……
淡淡摇头,墨兮欣然否认:“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大开眼界,百闻不如一见。”
尔雅居然为了安曼把冷四少都找来了,看来安曼确实在尔雅心里有着不可估量的位置。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也就是说,要想控制尔雅,安曼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质。
四少不语,漠然的眼神直视他,嘴边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墨兮,少废话,安曼人嗯。”淡淡敛眸,尔雅话语里已隐隐透着些不耐。
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繁杂的过程,速战速决是唯一,也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方式。
安曼不在身边,尔雅心里总是多了一份牵挂,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无牵挂,只有安曼在她身边,她才会放手一搏,不计后果。
“尔雅,太过冲动不是什么好事。”墨兮转头看向尔雅,话语里有着些许的冷傲。
“我没工夫和你扯,把安曼交给我。”失去耐性的尔雅眼里渐渐失去平时那些媚色,一股冰冷取而代之。
再扣一把银针,尔雅淡淡举起,“墨兮,我们赌一把,赌你躲不躲得过。”
尔雅眼里满是肃杀,连那针尖所泛的寒芒都淬着冷意。
“赌注是什么?安曼?”墨兮淡淡一瞥她手中那把银针,轻轻笑道:“好,如果我躲不过,我就把安曼交给你,如果我躲得过,你就留下来陪安曼吧,这个赌注你可否满意?”
既然她想要这样,他自然也乐于消受美人恩。
“好,就这么定了,现在有两个公证人,如果谁反悔,那后果自负。”尔雅巴不得他自己开口,如今正好顺了她的意,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墨兮绅士伸出手,朝她优雅作揖:“请,无论后果如何,大家谁也不许反悔。”
“好。”
墨兮与尔雅达成共识,两人各自对立,墨兮保持嘴边优雅笑意不变,等着尔雅出手。
四少与苏薏宁两人见他们达成共识,都是一阵无语,两人退开几步,免得银针无眼,伤及无辜。
苏薏宁忧心忡忡,如今尔雅与墨兮算是达成了共识,那夜之彦的毒……
她心里思量千转,现在这情况是他们之前从未想到的一个结果,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墨兮与尔雅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谈判,那这样说来,他们之前与尔雅达成的协议完全可以作废,那夜之彦仍旧无人相救。
那苏钥该怎么办,夜之彦的毒虽然不是个束手无策,但远水解决不了近火,为今之计,只有把安曼救出来才能再做讨论。
拿定了主意,苏薏宁才开始观看尔雅与墨兮的对决,自己手中也暗暗扣了一把银针,就等着尔雅出手。
既然决定救出安曼,那尔雅就一定得成功。
有时候,达到目的的不择手段也是人之常情。
只要她无愧于心就好。
在场之人都很默契的选择了沉默,而现在只听见雨声砸在屋顶的嘈杂之声,屋里却是静的出奇,能听到银针落地的声音。
尔雅嘴边扬起一抹明艳笑容,手中银针在晕黄灯光下折射出粼粼寒芒,而眼角那抹妩媚也渐变而成一股冷厉。
就那样甩手而去,一把银针如利芒飞射出去,直刺墨兮。
一把银针,在墨兮眼里突聚成一朝他飞来,他稳着的身形刚要晃开那这肥而来的银针,却见那原本聚成一枚的银针忽然散开,零落如雨,却比雨势更加猛烈。
看着墨兮脸上忽变的的神色,尔雅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尔雅靠暗器扬名,而他们却无人知晓她靠何种暗器而名扬,难道他们以为她平时那些轻易被他们躲过的银针就是她尔雅的扬名绝技,那他们不是太天真就是太无知了。
见识过这一手绝技的人往往都是下场惨不忍睹的那个级别,而且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这个真相,而这也只能伴着他们的沉埋而成为时光的秘密。
银针如破竹之势,四少看着那些银针的变化眼底不觉浮起一丝赞赏,这才是惊艳之作。
苏薏宁手中所扣的银针却迟迟没有发出,那些破势而去的银针像一把时光的利刃,在她眼底聚成骇然。
记忆里,一个面容慈祥的老人临海而立,被海风吹皱的衣角那样翻腾飞起。
他笑着对她说,宁宁,爷爷教你拿石子打那些鱼好不好,这样,看看宁宁会不会。
“宁宁好棒,打到好多。”
“爷爷,这样,哇,你好厉
害,那颗石子变成好多小石子。”
“宁宁也学好不好,爷爷教宁宁用这些石子打那些鱼。”
“好啊,爷爷,宁宁也要学。”
“宁宁,爷爷要走了,要去寻找新的桃源,宁宁好好学习,这些以后会对你有用的。”
“爷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等爷爷找到了新的天地,爷爷就会回来看宁宁了。”
“爷爷……”
稚嫩的童音伴随着老人的背影消失在海岸,而那海天相接处一轮落日残暮,海鸥的叫声凄惨。
突然的回忆然苏薏宁有些措手不及,她眼眶还有些温热,而那些记忆却如风而去,散落在这薄凉的空气之中。
无力垂下手腕,苏薏宁紧咬着下唇不放。
“爷爷……”一声轻喃从她嘴里溢出,眼里的泪不知何时积累,盈盈而坠。
你还好么,你还记得宁宁么抬眸看着墨兮,苏薏宁抹去泪花,眼底恢复了淡淡的平静,刚才那些,似乎只是一场幻象。
墨兮转身,眉头却无意识的紧蹙,尔雅这个女人果然和他之前所见识到的不一样。
眼见自己无法躲过,墨兮猛然一退,几个闪身已然避开了一些银针,这样迅速的身法也值得称道。
见墨兮如此迅速,尔雅总算知道为何墨兮能够悄无声息出现在她房内,这些都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一连避开许多银针,墨兮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刺痛,像是针尖入腹般绵绵的疼痛。
居然躲不过。
一丝冷厉自他眼底浮现,不过这确实瞬息之间的事情,顷刻眼底便恢复了清明。
见剩下那些银针没入他身体,尔雅嘴边那抹冷艳笑容愈来愈明显,能在她绝技之下逃掉的人呢,真的没有几个。
当然,除了一个人之外。
四少却是目不转睛看着墨兮避开那些银针,眼底也见微微的赞赏,不过在见到墨兮面上神色一变之时,淡淡瞥了苏薏宁一眼。
她冷漠看着墨兮,神色如常。
伸手摸至小腹,墨兮淡淡一笑:”你赢了,恭喜。”
拔下那只银针,墨兮眉头不觉拧了一下,将那枚银针放入手心,那一点的疼痛才开始消退。
“墨美人,怎么样,则滋味好受么,疼不疼。”尔雅在一旁幸灾乐祸,看着墨兮那淡淡蹙起的眉挑衅笑着。
“愿赌服输,人你可以带走。”墨兮淡淡一笑,双掌拍了几下,淡笑道:“人带上来。”
尔雅回头看着门外,在等着安曼的出现,双手不觉握在一起,掌心都冒着细细的冷汗,一时湿了手心。
如果安曼出现时是一身的狼狈,她一定会在顷刻间要了墨兮性命。
任是谁也也不能伤害安曼。
苏薏宁与四少也是对望一眼,朝对方淡淡一笑,眼底意思明朗,这一次,夜之彦得就有望了。
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救夜之彦,纵使是抢人也要救他。
墨兮捂着腹部,隐隐的疼痛总是不散,只聚在小腹一点,隐隐作痛。
雨还未挺,而屋里四人都在等着安曼的出现,屋内气氛不知觉间又陷冷固。
………………………………
安曼施救夜之彦
没有想象中的狼狈,安曼完好站在尔雅面前,清淡脸上有着淡淡的疲惫。。
“安曼,这禽兽有没有对你滥用私刑吧。”尔雅紧张审视着安曼,恨不能把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没有,我很好,没外伤很健康。”安曼摇头,慢慢朝尔雅走去,漠然站在她身边。
其实不只是尔雅,连安曼都有些诧异,那日她醒来之时躺在一间宽敞的屋子里,四里无人,她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颈后一阵酸痛,像是被重击过后留下的疼痛。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尔雅这才意识到她被墨兮劈晕了,而后她醒来就在这里了。
连忙查看尔雅是否也被墨兮制伏关押在此,四里仔细查看了一遍,幸好没人。
安曼向来冷漠,面对这情况时脸上更不见任何慌张,反而是一如往常的平静。
屋子里还算明亮,灯光是暖光色的,并非是那白炽灯,这安曼心里微微缓了一些。
她躺在床上,脑海里思索着墨兮带她来此的意图,想了许多种可能,可还是被自己否认了。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有人给她送了些饭菜,她连饭菜里是否有毒都不以为意,直接端来便吃。
安曼体质特殊,再加上幼时惨烈的训练,在巨毒攻袭,次次在死亡边缘走了一趟,而金的安曼已经百毒不侵了。
所以她丝毫不把这些细节放在心上,拿过饭菜就细嚼慢咽,特殊的经历已经让她褪去了曾经挑食的毛病。
要活下去,必须对得起自己,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借口。
就这样过了几日,她都是安然待在屋子里,没有任何人与她交流与她为难,而她自己也是乐得清静。
曾经萌发过逃离的想法,她只要放毒把那些人迷倒,自然能逃了出去,可想到墨兮那男人百毒不侵时又放弃了这种想法。
她本身武功薄弱,自然不能与他相抗,他的综合实力强于尔雅,他弱强行去突破,只能是以卵击石,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直到今天,安曼又被带来这里,见到了久违的尔雅,心情自然是难以言喻的激动。
“好了,人你也见到了,也可以把她带走了,你也可以离开了,我就不奉陪了。”墨兮见安曼与尔雅相聚,突然觉得一阵无趣,淡淡撂下一句话,从侧门离开了。。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尔雅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淡淡扬起眉梢。
管他呢,反正把安曼完整无损带回去就对了。
正要走,却突然听见苏薏宁声音从背后传来:“尔雅,既然你之前与我们有协议,而我正好也有事相求。”
尔雅顿足回身,见四少淡淡笑着,又见苏薏宁一脸诚恳,只是问道:“你可以说说看,我斟酌斟酌,如果合理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虽然冷四少与苏薏宁没有实质性的帮忙,可是冲着此刻她心情不错,可以考虑考虑他们的要求。
见她没有拒绝,苏薏宁略微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我姐夫,夜之彦之前遭十二月算计,被十二月中一人暗害中了毒,如今躺在病床上未曾醒来,我希望能得到安曼的帮助。”
苏薏宁话语里无任何破绽,可是句句不离十二月,她仔细观察着尔雅脸上神色,猜测着她是否会同意。
尔雅与十二月誓不两立,拿他们来刺激尔雅,应该会有显著效果吧。
尔雅未曾回答,安曼冰冷的话已响起:“不救,除了尔雅,没人是我救治对象。”
苏薏宁一惊,面色微讶,可她片刻便缓了过来,安曼不救,这可谓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意外。
见苏薏宁面上那些细微的变化,尔雅微微拧了拧眉,突然道:“安曼,他们和我一同前来时我便答应了他们一个要求,现在她们提出了我也觉得并未违背哪些原则,我答应了她们,我自然是要做到的,安曼你是否可以帮我个忙。”
这话才说完,不仅是苏薏宁,连安曼都有些诧异,尔雅何时会做好事了,按照她的性格,就算耍赖也是正常,现在居然遵守承诺。
这怎么不令安曼感到意外。
见尔雅眼里一些恳求,安曼不忍拂她之意,只能点头同意:“我会救夜之彦的。”
“谢谢。”苏薏宁莞尔,夜之彦总算有救了,只要夜之彦有救了,苏钥便有救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自然会去的。”安曼依旧是面无表情,“你们明天九点到开阳酒店,我在那里等你们。”
如果不是为了尔雅,安曼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
“嗯,好的。”苏薏宁点头,看着尔雅与安曼同时消失在门外。
“宁宁,我们回去吧,还有,送她们回去。”四少今天心情也是甚好,想起尔雅是随他们一同而来,更是大方的把她们送回去了。
“好,我们也回去,也送她们回去。”苏薏宁扯唇,无声而笑,微微眯起的眼眸弯弯。
送回尔雅与安曼,h市已近凌晨,依稀有些车子在路上行驶,市中心已经没了暮夜时的拥堵。
一场春雨总是不停,回到宸扬山庄的二人已经
是一身疲惫,利落洗好后就休息了。
或许是心情甚好的缘故,加上这些时日的劳累,二人片刻就进去深眠,并且一夜无梦。
次日,被春雨清洗过的城市似乎生气不少,从里到外都是一股新生的姿态。
安排好工作的四少与苏薏宁甚至没来得及去接两个小奶娃,给季芹打了一通电话让小奶娃继续呆在冷宅,之后就马不停蹄赶去接安曼。
接了安曼,四少一行人又赶着朝医院奔去,四少的***包跑车也在这一天里发挥了跑车的作用,四处都要跑。
地面很是湿漉,四少跑车过去,地上浅浅的水坑都溅起浪浪水花。
刚来到医院便有专人指引来到夜之彦的病房,安曼见一排服装整齐的保镖面无表情站在门口守卫便知道这里是夜之彦病房无疑了。
看来冷四为了夜之彦真是尽心尽力了,龙潭虎穴都敢闯。
四少与苏薏宁进去时,果不其然看到苏钥伏在夜之彦床头熟睡,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
“救夜之彦要紧,我去把钥姐叫醒。”见苏钥熟睡,就算苏薏宁于心不忍,可是安曼却未必等得起,万一她反悔了,夜之彦就只能继续这样沉睡下去。
刚要过去,却被四少拉住,他摇头示意苏薏宁等等,自己转头问安曼道:“安曼小姐,你给夜之彦清毒的时候她在身边可以么?”
阻拦着苏薏宁,四少扬着下巴朝苏钥一点,淡淡话语声恳切。
没想到冷四如此照顾苏钥,安曼无谓点头:“可以,不会影响。”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放心,我也不会影响她。”
等得四少与苏薏宁全部退了出去,安曼才开始替夜之彦检查。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让人心里厌恶,见苏钥紧紧握着夜之彦手掌不放,她嘴角也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冷四既体谅了苏钥的疲惫,又让她第一个看到爱人醒来,这样细致的心思居然在一个男人身上体现出来,实为难得。
安曼并不像一般外科医生那样检查,她只是查看了夜之彦的伤势以及之前她特意让四少准备的血样。
捣鼓了一会儿,她给夜之彦喂了一颗药丸,虽然已经看出他所中何毒,为了尔雅那比城墙更厚的面子,她决定彻底清除夜之彦体内毒素。
这家医院硬件条件还行,至少护住了夜之彦心脉,不让毒素扩散,否则这看似无毒的药进入了五脏六腑,就算是大罗神仙在世,救活夜之彦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事情。
毕竟心脏于人来说太过重要,而这毒素一旦进入心脏与新鲜血液结合,流到四肢百骸,想要救夜之彦也就只能换上她的血了。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盒子,安曼用食指挑了一些,将它涂在药用棉签上,神色严肃的给夜之彦的伤口搽上药膏。
继而又见她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沉木盒子。
这盒子看起来质朴,实则不然,盒盖与盒身都是雕花繁复的浮雕,整个盒子其实是由一整块沉木雕刻而成。
这个盒子安曼看着喜欢便拿来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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