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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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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洛歌笑笑,“可是这两日,她却坐得一板一眼的。礼仪举止都十分得当。不但如此,声音也有所变化。”

    越是这么分析,宁洛歌就有越多的好奇之处。

    待她都说完,莫习凛也一句话都没说。

    “你输了。”莫习凛挑起食指,笑眯眯地看着她,那表情好像是他吃到了糖而宁洛歌没吃到一样。

    宁洛歌翻了个白眼,“拜托,我今天输给你十把了好么?”

    “两个人。”莫习凛忽然说。

    宁洛歌狐疑,随即想到之前说的话题,顿觉灵台清明,“陈玉莲的表现确实像是两个人。可是我并未发现有易容的迹象啊。”她呆呆地道。

    “榆木脑袋。”莫习凛鄙夷地瞪了她一眼,兀自开门出去了。

    留下宁洛歌一脸莫名。

    ******徐虎城的事情终于都安排妥当,晚上,陈玉莲终于空了下来。

    “姨母,这么晚叫洛歌来可有要紧事?”宁洛歌脸上挂着笑,端坐一旁。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不停地打量陈玉莲。

    慎行站在她身后。

    “这几日太忙了,若有怠慢之处,洛洛还要你海涵。”

    “姨母说笑了。姨母不是外人,这话说得客套。”

    “姨母叫你来,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你看外面现在战事正乱,也不安全,你不如就在我这呆着吧,等到了战事结束了,你再走,这样姨母放心,你娘也放心。”陈玉莲笑得慈祥,真挚的神色几乎让宁洛歌信以为真。

    “不了。叨扰多日,明日也该走了。”宁洛歌睫毛微闪,掩了眼中的神色,“天色已晚,不打扰姨母休息,洛歌先行告退。”

    说着起身便要走。

    “站住!”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那一刻,宁洛歌竟然觉得身心舒畅,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你以为你真得走得出去这个院子?”

    话落,数十个家丁打扮的壮年男人齐齐地涌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气氛僵住了。

    “呵呵。”宁洛歌突然笑了。她拧过头,笑意盎然,“姨母终于是坐不住了?千方百计地将我留下,哥哥中毒你拖了我四日,如今又拖了我几日,姨母这么做,让洛歌不由得怀疑梅山的道德观也该是姨母搞的鬼了。”

    “姨母也是用心良苦。洛洛该是明白。”陈玉莲的笑意不见了。

    “那是自然。若我是姨母,我便直接杀了我。姨母你说是不是?”

    陈玉莲冷哼一声,“知道就好。”

    “但我今日还是要走。我宁洛歌活到今日,天不怕地不怕。没道理因为贪生怕死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梅山县,姨母说我这想法可对?”宁洛歌的手已经缓缓地覆上了腰间的短剑。

    “洛洛有这等气魄也是难得。但不幸的是,今日你碰上的是我。你注定走不了。”陈玉莲负手而立,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上位者才有的威势。与宁洛歌想比,竟然毫不逊色。

    宁洛歌凤眸微眯,她忽然对这个姨母也有了一丝欣赏。

    下一秒,她却直直地向外走去。

    “给我拦住她!”身后传来一声爆喝,数十家丁便一拥而上。

    不,或许不该称呼为家丁!

    瞧他们的武功招式,凌厉决绝,杀气四溢,二十几个人配合地竟然是天衣无缝。互相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下一刻要怎么做才能将人劫住。

    若说这是没经过任何严苛训练却这般默契,谁信?
………………………………

第425章 成王败寇,亘古如此

    但这些人似乎是先前得了命令,他们并没有想要杀宁洛歌。虽然下手狠辣,但是却都是奔着让两人受伤去的。

    这一点让宁洛歌和慎行占到了先机。他们几乎招招致命,只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有两个家丁重伤倒地。

    而这厢银魂,香南柳听到了打斗声,全都从房间里出来帮手。

    一时间局面竟然一边倒,眼看着数十高手竟然不敌四个人。

    陈玉莲的眼中升腾起了燎原的怒火。

    “你去!”她冷硬地扫了眼阿秀。

    阿秀也不含糊,立刻飞身而出,她的武功十分不错,身姿漂亮,每一个招式被她使出来竟然都像是在舞蹈一般。

    而她应当就是这群杀手的带头人,见她加入混战,被打的节节败退的家丁们精神一振。

    “速战速决。”战况进入白热化,宁洛歌高喝一声,手腕挑起手中软剑,直直没入眼前一人的咽喉,将其脖颈横切两半!

    得了指令,慎行和银魂下手明显要更狠了。

    至于香南柳,她武功不高,但奈何她有香粉毒药,她也正是靠着香粉,撂倒了六个大汉。

    半盏茶时间匆匆而过。宁洛歌几人或多或少负伤,但对方,除了阿秀和两个人,其余非死即伤。

    “宁洛歌,不要逼我杀你。”陈玉莲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夜幕下的她,更像个来人间索命的厉鬼,浑身上下被浓浓的阴气笼罩。

    “姨母何以苦苦相逼?想要赢得战事,战场上各自奋力拼杀就是了,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就算今日你赢了,他日你一样会输!”宁洛歌已经退出了战圈,她的身后,慎行三人对阵阿秀三人,打得异常激烈。

    她却站在陈玉莲身前,云淡风轻地说着话。

    仿佛身后的打斗不过是戏台子上的布景一般。

    “洛洛错了,历史从来不在乎过程,它只在乎结果。成王败寇,亘古如此。”陈玉莲笑得鬼魅,勾起的紫黑唇瓣邪佞渗人。

    “历史不在乎,人心在乎。人活一世,管历史有什么用?历史书写再风光,与你又有何干系?人生无常,就几十年光阴稍纵即逝。有愧于历史又能怎样?可若是有愧于人心,你毕生都将活在痛苦之中!”宁洛歌盯着陈玉莲,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她说的极其缓慢,像是催眠的音符,又像是飘渺的一缕魂魄,白衣在夜风中瑟瑟飘荡,好像下一秒便会随风而逝。

    陈玉莲神色一僵,却又迅速恢复正常,她神色不自然地冷哼,“输家,自然会这么说!”

    她抬眼望宁洛歌,诡异地是,竟然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类似悲悯的神色。

    她在可怜自己?

    当这一认知烧到了陈玉莲脑中的刹那,仿佛是火药爆炸,理智被燃烧殆尽。她的心中忽然就燃气了熊熊怒火!

    她有什么资格可怜自己?她宁洛歌才可怜,将来她赢了天下,他们全都是最可怜的人!

    她不是!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

    话落,陈玉莲率先出手,抓向宁洛歌的手臂,那双手白皙修长,丝毫看不出属于年近五十的妇人,而长到有些渗人的紫黑色指甲,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诡异紫光。

    不能被指甲碰到!

    瞬间宁洛歌的脑海中升起了这样一个念头。

    她慌忙躲避,堪堪躲开,衣角碰到指甲的尖端,“刷”地一声,顶级蚕丝竟然瞬间变成了一缕灰烬!

    移形换影!陈玉莲竟然也会!而且,比她更快!

    宁洛歌意识到不能再躲,她一掌劈过去,直直地将空气劈成两半,人,不见了!

    宁洛歌瞬间感觉到后心一阵阴风飘过。

    她瞬间回身举剑刺去。

    慢了!她还是慢了!

    人再度不见,陈玉莲今日本就穿了一身黑衣,此时隐匿在黑暗之中,竟然浑然天成。

    突然!

    “小姐小心!”身后慎行一声大喝。

    宁洛歌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气息。

    猛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宁洛歌不敢置信地回头。

    慎行的右臂,挡在她的后心处,此时却硬生生地被陈玉莲的五指抓出一个紫黑色的血窟窿。鲜红的血液迅速全变成紫黑色,滴落在地。

    一滴!

    两滴!

    “慎行。”宁洛歌终于有了反应,她弃剑握住慎行的手臂。迅速封住手臂附近的经脉,让毒素暂时不再蔓延。

    “解药。”宁洛歌赤红着双眼,看向陈玉莲,她的眼中,是铺天盖地的杀意。

    陈玉莲默然不语。

    “再没有解药这条胳膊就保不住了。”香南柳惊呼一声,急切地道。

    “拿解药来!”宁洛歌音调上扬,几乎用吼的。

    陈玉莲抱臂站在一旁幽幽地看着她,仍旧不语。

    忽然,慎行再支撑不住挖心蚀骨的剧痛,脑袋一白,晕了过去。

    “慎行,慎行!”银魂一把扶住他,却也红了眼眶。

    时间不等人,宁洛歌咬着唇看着被剧痛折磨的慎行,他手臂上的毒素马上就会蔓延到肩膀,到那时毒素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唇瓣破了,一滴鲜红的血珠浸出来,她冷凝如冰的声音响起,“解药给我,我留下!”

    然而,陈玉莲仍旧抱臂不动。她的眼神有些迷茫,有些飘忽。

    似乎是在看着宁洛歌,又好像没有。

    “如果你跪下,那我就考虑考虑。”陈玉莲忽地笑了,她向前一步,食指弯曲,抬着宁洛歌精致的下巴,眼神戏谑。

    “主子,不能!”

    “姑娘。”

    “想好了么,我可以等,可他,似乎不能等。”陈玉莲点了点慎行,随即优雅地转身,她打了个呵欠,迈开步子向屋里走。

    宁洛歌的脑袋里有一瞬空白,陈玉莲说了什么她似乎并没有听到,望着越走越远的身影,她的脑袋不听使唤,双腿也不听使唤……

    “主子!”抱着慎行的银魂忽然瞪大了双眼,大呼出声。

    香南柳更是倒抽一口冷气,紧紧地捂住了嘴。

    陈玉莲停住了脚步,她缓缓地转身,看到跪在地上的宁洛歌眼底蹿过一抹冷意。

    忽然一个紫黑色瓷瓶被扔向宁洛歌。

    “这是你忤逆我的下场。一条胳膊而已。就算给你提个醒。”

    陈玉莲冷沉的声音分外邪魅慵懒,好听得让人骨头酥麻,听在宁洛歌耳朵里却让她几欲上前撕了她!

    什么叫一条胳膊而已?

    那是慎行用来拿剑的手臂!

    慎行跟了她这么多年,救她无数次,她就用一只断臂来回报他?

    他没做错什么,他只是要救她,救她而已啊。

    他凭什么受惩罚!

    宁洛歌手里握着装解药的瓷瓶,冰凉的瓶身让她觉得刺骨得冷,她不住地打着哆嗦。

    香南柳小心翼翼地拿过瓶子,给慎行为了解药。

    银魂将慎行背回了屋子。

    而宁洛歌,她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慎行醒来的时候,银魂告诉他右臂没了。他看见了银魂通红的双眼,他只是默了一下。

    随即他便笑着打趣,“以后我也是能用左手的人了。”

    香南柳无声地哭泣着,银魂原本通红的眼睛更红了。

    冷静如宁洛歌,她的眼中,也掉下了一滴泪。转瞬即逝,却晕染了衣襟。

    似乎是早有预料,慎行刚刚醒过来,陈玉莲就派人来将他们四人押进了县衙地牢。

    潮湿阴森的地牢中空无一人,连一个脚步都有响亮的回音。

    腐烂湿冷的空气让人闻之作呕。

    银魂和香南柳扶着慎行挑了个干松的地方坐下,细心地将外袍脱下披在地上,让慎行垫着。

    宁洛歌默不作声地坐在三人的不远处,但注意力却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慎行,只要他有一点点皱眉,她便立即上前查看。

    动作规律得像是上了发条。

    只是,她不曾和慎行说一句话。她不敢说。

    第一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

    她摇头嘲笑自己。

    “王爷呢?”倒是慎行最先说话,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低哑,却也底气十足。

    常年的练功底子在那摆着,他的内力又浑厚坚实,除了手臂再也使不上力气,他很快就能够恢复。

    “咦,对啊,王爷呢?”香南柳也意识到不对劲,那么大声的打斗,他们两个都听到出来了,莫习凛会没听到?

    而且他身上的毒素早就清除干净了,不但如此内伤在宁洛歌的医治下好了个七七八八,怎么他不见了?

    三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有什么话就在嘴边,却谁都不说。

    宁洛歌没搭话,莫习凛不是那样的人,她毫无疑问。

    她想起那日哥哥说的话,他说,“两个人。”

    不错,陈玉莲就像是两个人。

    一个人,是徐虎城的妻子,年方十八,她贤淑大度,温婉端庄,是个妥帖的贤内助。且爱着自己的夫君,是个寻常的女子。

    另一个人,是她的姨母,年近五旬,她阴险狠毒,武功高绝,她在编织一张大网,想要将所有人都罩住,她的目的是――统一天下。

    她曾经的猜想再度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地滤了一遍,宁洛歌终于下了一个结论。
………………………………

第426章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陈玉莲,有双重人格。

    可她的容貌,却让宁洛歌有些头疼。陈玉莲的容貌,比她看着还要年轻些许,就像个真正的二八芳华的少女一般。

    她是拿什么心态来对待徐虎城的?那个年纪能当他儿子的男子。

    地牢太阴冷了,宁洛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地牢里不见天日,当地牢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宁洛歌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呆了几日。索性慎行身子已经无恙了,地牢也宽敞,这几日他一刻不休息地练左手剑。意志似乎并未被失去右臂的事情影响,这让宁洛歌心安了很多。

    莫习凛毫无音讯,她却心里安然得很,她不希望有更多人因为她受什么伤害。不论哥哥在哪,做了什么,都没关系。

    这也是为什么当她看到莫习凛那张笑得花枝烂颤的脸时,忍不住上前抽了他一巴掌的原因。

    “哎呦,你个小没良心的,在地牢里关了三天关傻了是吧?我可是你亲哥哥诶。”莫习凛摸着被抽红的白皙俊脸大呼小叫。

    “你怎么进来了?”宁洛歌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怕你无聊,所以我这不是来陪你了么。没想到你却一点也不欢迎为兄。唉,为兄突然感觉到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说着就亲昵地拦住了宁洛歌,将她搂进了怀里。

    凑近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今夜我们就能离开这里。”

    宁洛歌眨了眨眼,下一秒却伸出手,拍在了他的脑袋上,“别套近乎。离我远点。你是我哥,不是清伶馆头牌,不用这么热情。”

    莫习凛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

    莫习凛:“哼!”

    宁洛歌:“……”

    莫习凛看到慎行的右臂,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扔给了他。

    那个玉瓶宁洛歌知道,里面有且只有三颗碧宁丹。这是莫习凛自己炼制的,他曾经和她吹嘘过,不但包治百病,而且还能够增强功力,趋避百毒。据他说,一颗就足够让食用人的内力突破之前的瓶颈,上升到新的高度。

    她当时还打趣说为什么你不自己用。他说什么?

    他说舍不得。

    就是这个自己都舍不得拿来治自己的碧宁丹,他给了慎行。而且是全都给了他。

    宁洛歌的心中有暖流荡漾。

    她哥哥,似乎还不错。

    ******一整个下午,宁洛歌和莫习凛都面色如常,谁都没有提之前莫习凛说的那句话。

    宁洛歌只是盘膝而坐,闭目打坐。

    莫习凛就和银魂和香南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说实话,以前宁洛歌不知道她哥哥这么能扯,从卫国的冰雪直接到大理皇室秘辛,给人家俩老实的孩子听得一愣一愣的。

    银魂和香南柳都是寡言的人,这一下午就听见莫习凛在那说。

    “我跟你们说啊,听说大理现在皇帝有个最宝贝的儿子丢了。那个儿子是太子,当年太子不见之后,皇室有人想要重立,谁知道老皇帝死活也不同意。他就认定了那一个儿子继承皇位。到了今天都是。听说那孩子流落到了西凉……”

    莫习凛还在说什么,宁洛歌却没听进去,她睁开眼仰头望着那唯一一个透进来些许光亮的小铁窗,她喃喃自语,“天黑了。”

    ******“哐啷!”地牢的门应声而开。

    月光洒进地牢。

    地牢门口,一个高大挺拔的人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的头顶,他的脸逆在光里,只能看见那张脸的轮廓,精致完美。一身白衣,好像是从天而降。

    他在望着她。

    她就是感受到了。

    心,在不自主地狂跳,望着他的方向,她笑了,笑得天地失色。

    她知道,他能够看得见她。

    “赫连子谦,是不是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月光中的男子,没有动。

    宁洛歌一颗升到天堂的心瞬间坠落。

    忽然,他看见男子缓缓地展开手臂,冲她,张开怀抱。

    再也忍不住,她飞奔向了他。

    赫连子谦,子谦,这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冲进他的怀抱,他却牢牢站在原地,一把将她抱紧。

    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松竹味道,温热的坚实的怀抱,让宁洛歌安心地想哭。

    这一路,她真得,好想好想他。

    “你怎么来了?”闷在他暖融融的怀里,她瓮声瓮气地问。

    “想你了。”头顶传来世间最动听的低沉磁性的声音。

    忽然,就那么笑了。笑靥如花,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望着他。

    他还是那么俊美,脸上连一丝胡茬都找不到,干净得像雪花。可他硬朗俊美的脸,却又丝毫不显突兀,那是世间第一美男子的脸。也是她很爱很爱的男人的那张脸。

    她吸了吸鼻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说,“赫连子谦,宁洛歌说她也想你了。”

    那一刻,看着她美好出尘的容颜,赫连子谦的心里却像是猫抓了一般痒。他盯着那两瓣嫣红的唇,他还记得这唇的柔软甜美,他还记得,就是从这两瓣唇里吐出的话,她说,想他了。

    一个吻,就那么突兀却又自然地落下。

    浅尝辄止,却越陷越深,缠缠绵绵。

    像是酝酿百年的好酒,醇香绵长,让人欲罢不能。

    直到宁洛歌被吻得晕头转向,他才放开她,她全身无力,靠着他的身体大口呼吸,却感受到了他起伏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

    璀璨的夜空下,高大俊美的白衣男子,清傲绝色的白衣女子,相拥而立。纯白的月光晕染着这副最美的风景。

    两人均是神色淡然,但悠远的眼神却让人感觉到了他们细水长流的感情。有人在耳边轻声地诉说:“瞬间,亦是永恒。”

    ******再次来到县衙内院,宁洛歌的心境犹如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你过来。”赫连子谦对慎行说道。

    给慎行诊了脉,检查了手臂,慎行的手臂颜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拖延时间长,所中之毒又是碰之立死的剧毒。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难得。

    “不是大事。”见赫连子谦面无表情,慎行无所谓地笑笑,“反正我还有左手。”

    “照这种情况,你右臂的筋脉已经被剧毒腐蚀,虽然服了解药,但就好比被铁钉扎过的篱笆桩,拔了铁钉,痕迹却还是在的。所以你的右臂,今后是不能用剑了。”赫连子谦下了结论。

    宁洛歌的心瞬间便跌倒了谷底。起先她还抱着希望,想着自己治不了但是赫连子谦或许可以,毕竟他的医术之高超,她都甘拜下风,连他都说了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但是,我可以开个药房给你,内服外敷,一年可有好转。只是这只手臂重活是做不了的,寻常的事情没问题。”赫连子谦低沉的声音清清爽爽地砸在宁洛歌的心上,让她瞬间飞上云端。

    “真的?”宁洛歌惊喜地问。

    赫连子谦淡笑点头。

    “太棒了!”宁洛歌兴奋得就差蹦高了,她一把搂住赫连子谦,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一吻。随即就跑到慎行的身边,握着他的手臂,神情激动。

    某个女人点了火,却不自知。赫连子谦无奈地看着吃不到嘴的鸭子,心里竟然有些憋闷。

    “爷,您怎么来了?”银魂也很兴奋,他欢喜地看着赫连子谦主动问道。

    赫连子谦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诧,要知道银魂跟他将近二十年,从来不会也不敢和他用这种聊天的语气说话。

    而他脸上的表情,明显丰富了。以前的银魂,更像是个木偶。

    如今倒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或许这就是她的魔力吧。只是,感知到这魔力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赫连子谦英俊的眉宇不经意地蹙起。

    银魂的心却是“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僭越了,刚想请罪,就听到那人说,“有人请我来的。”

    唔……谁那么大的面子,能把您老请来?

    难道不是您上赶着来救人的?

    银魂在心里腹诽,却有人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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