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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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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刚正不阿不苟言笑的戴宗戴大人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好吧,这件事情本宫要回去问问怀刚的意思。若是定了下来,本宫再与三弟言说。”
赫连子煜似乎很满意听到的结果,闻言哈哈大笑,直说没问题没问题,于是这件事情就算是谈完了,众人又转到了别的政治话题上。
后来宁洛歌借口不胜酒力,率先离开,赫连子煜一直把凤凰公子送到了门外,礼数十分的周到。
赫连子煜还要亲自指派马车,但被宁洛歌拒绝了,看赫连子煜的那张脸看的时间太久了,恶心地都想要吐了。若要再用他的东西,委实有些吃不消。
不得不说,应付赫连子煜绝对是个体力活加上脑力活,宁洛歌刚从誉王府出来,就躺在车里昏昏欲睡,若不是苏瑾揪着她的耳朵把她给拽了起来,宁洛歌估计还清醒不了。
其实让宁洛歌一瞬间清醒过来的,是苏瑾自己呢喃的一句话,她说,“咦?你的耳朵怎么这么柔软?不像是男人的,倒像是女人的哦。”
宁洛歌提溜着心回到了内院,一路上为了防止苏瑾再次怀疑到自己的身份,故意大大咧咧地行为举止像个难自己一样粗犷豪放,这才使得苏瑾消了疑心,回了房间。
姜华一直把宁洛歌的举动看在眼里,等到苏瑾走远,姜华有些不解地道,“公子为什么不想让瑾儿知道公子是女儿身?”
“噗!”宁洛歌一口茶水没咽进去悉数喷到了姜华的脸上。
“咳咳……咳咳……快擦擦。”宁洛歌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随手递了个手帕给姜华,让他擦干净。
姜华也对突如其来的“降雨”表示茫然,拿着帕子随手擦了一把就塞进了怀里。
而那边的宁洛歌已经恢复了正常,她目光有些严厉地看着姜华,“你怎么知道的?”
“我第一次见到公子的时候就知道了,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姜华皱皱眉,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这确实是真的。
宁洛歌盯了姜华半晌,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自己这身扮相连太子和誉王都没看出来,要说当初苏拓看出来了,那完全是因为她后来就没有再掩饰,是个人只要不傻都能看得出来。
怎么姜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呢?
但一时想不明白,宁洛歌决定不想了,她想起刚才姜华问的问题,叹了口气,答道,“一开始只是碍于环境隐瞒,但后来,听见她甜甜地叫‘洛哥哥’,就不太想要告诉她了,时间越久,越是不想要说。好像有些不敢说。生怕就她那个性子呦,再气急了不理我,那可怎么办?”
“公子是当局者迷,姜华是局外人,冒昧地建议一句,公子最好早些向瑾儿坦白,不然若是被瑾儿发现你欺骗她,恐怕给她带来的伤害更大。”
“嗯,你说的有道理。谢谢你,我会仔细思考的。”宁洛歌真诚地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推门走到院中,看着已经又被苏瑾砌好的院墙道,“今天墙没塌?”
“没有。”姜华如实相告。
“刚才在车里睡得好,现在不大困,我去隔壁溜达溜达,你仔细看家。”
话落,宁洛歌一个梯云纵,便飞过了墙头,去了隔壁院子,身影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姜华站在原地,看了看那一面被砌了无数次的墙,脑海中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宁洛歌是怀着无比好奇的心理来到骆宅的,上次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有好好地“拜访拜访”这座宅院的主人。
此时天色已晚,府中的下人都已经安睡,骆宅四周透着诡异的寂静。安静地有些渗人。
宁洛歌从高墙上顺利地跃进了内院,主屋的灯此时正亮着,宁洛歌心道自己今天来的还挺是时候,怀着好奇的心里宁洛歌小心翼翼地靠近主屋。她仔细地隐匿着自己的气息,把视线投向屋子里……
她看见了床,看见了挂在墙上的山水画,看见了一把剑,看见了书案,看见了书案后面的书阁,咦?人呢?
没有人么?那她进去看看应该也没人管吧?
宁洛歌左瞧瞧右看看,她早就好奇这骆宅主人到底是谁了,心里有隐隐的猜测,但还没得到证实,这会趁着没人在屋里,赶紧进去看一眼。
心动不如行动,宁洛歌决定了之后以讯雷不及掩耳之速钻进了房间里。
宁洛歌十分警惕地环顾了一周,没有感受到人的气息或者是杀气,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果然是没人的。
视线随意的飘着,忽然宁洛歌被一处吸引了目光,那是一把弩,但说是弩又不像是弩,因为它没有弓,只有木臂。
宁洛歌鬼使神差的冲着那把弓弩走过去,走得近了才更加确定这不是一般的弩,瞧着弓身的质地,纯黑色的精铁打造,雕刻着极其繁复的花纹,宁洛歌看得有些痴了,她缓缓地伸出手去触摸这把弓的温度,然而当她的手指刚刚碰触到弓身,这把弓就像是有灵魂一样,发出了“铮”地一声。
紧接着还不等宁洛歌反应过来,两枚暗器已经从侧面的书阁中弹射而出,冲着宁洛歌的手足而来,速度异常之快,宁洛歌堪堪躲过,当她两脚重新回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只听“咔哒”一声响,似乎是踩动了什么机关,然而熟知暗器机关的宁洛歌却不敢动弹。
她知道若是她现在逃跑,那脚下的机关便会被触动,未知的暗器便会紧随而来,此时此刻,不能冒险。
所以当宁洛歌眼睁睁地看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的时候,却不能挪动分毫,只能任一盆水都浇到身上,于是她就被彻底地浇成了落汤鸡。
当她伸出双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的时候,一声啧啧称奇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宁洛歌侧过身子,当她看到了来人的时候,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
………………………………
第84章 我也会守护你一辈子
“赫连子谦!你卑鄙!”宁洛歌几乎是从鼻子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天知道,当她被浇成了落汤鸡头发还在滴水的时候,某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却从天而降,一身白衣恍若天上的神仙,英俊脱俗地仿若生活在尘世之外,身上永远飘着似松似竹的淡雅气息,而他身上那份潇洒雅致的风骨却是任何一个俗世中的男子都无法拥有的。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就这样笑看着宁洛歌,缓缓而来,眼中是款款的深情,嘴角是宠溺的笑意,若是看在别的女子眼里,恐怕现在早就面红心跳,眉目含春,娇羞无限了。
虽然看在宁洛歌的眼里,她也是面红心跳,不过她那是被气得,她现在是想灭了赫连子谦的心都有,可是最气人的是,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根本就打不过他。
“啧啧,好久不见。近来可好?”赫连子谦笑得欠扁,眉目间的笑意衬得他整个人耀眼夺目。
莫名地,宁洛歌就生不起气了,谁让她好色呢。
“你究竟要干什么?”宁洛歌狠狠地瞪了某男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你夜闯我的寝室,不应该我问你,你究竟要干什么么?”
“哼!”伶牙俐齿的宁洛歌忽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了。她任性地哼了一声,偏过头赌气不看赫连子谦。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你来了,那咱们索性今天就谈一谈。我一向不喜欢把话藏着掖着,你对我有不满你就说出来,我错了我道歉,你错了你认罚。我们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如何?”赫连子谦悠悠闲闲地坐在了椅子上,声音醇厚有磁性,且温温淡淡,不带着任何负面情绪。
瞅着赫连子谦这个样子,俨然就是一副来谈心的样子,偏偏宁洛歌现在气血上涌,根本就不想和他谈心,她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以此来表示她的不满。
很明显就是一副我就是不愿意和你谈我就是讨厌你的表情。
“就知道你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脚下有暗器,想必你早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肯定半点也不想听我说。”赫连子谦眼中有十足的无奈。
见宁洛歌不说话,他继续道,“你这几天过得可好?我很担心你!”
“担心你个大头鬼,担心我你这么多天才出现?早上哪儿去了?”宁洛歌忍不住反驳,但反驳完才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得十足的暧昧,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怪自己被美色所迷。
果然,男子一阵轻笑,连忙叨扰,“对对对,是我的不是。我这不是来道歉了么?想着让你这几天消消气,我再来和你说。我承认,我是不应该用药让你昏迷,以后我不会了,你原谅我可好?”
“不原谅,是谁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是谁说要对我好的?保护我就是用药迷昏我?对我好就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连你的名字都不说?”说起这个宁洛歌就觉得委屈,到了现在,若不是她猜到了他的名字,她竟然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
“你既知道我叫赫连子谦,应当知道这个名字背后的意义。我并非不相信你,而是不想把你卷进我的危险当中,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以后有关的事情我自然是告诉你的。至于夜里迷昏你,我承认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我带你去参加我们的会议好不好?”
“哼!不好不好不好!”宁洛歌心中已经软了,她自然也想到了赫连子谦这么做的原因,即使是为了她好,但她也还是不愿意赫连子谦这么想。
“赫连子谦,我告诉你!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如果你想找的女子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碰就会碎,需要你时时刻刻保护着的,那我必须告诉你,对不起,你找错人了。”宁洛歌神色严肃,也开始正经的面对赫连子谦所说的话。
赫连子谦嘴角弯了弯,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带刺的玫瑰。”
宁洛歌尽力忽略掉某男正在冲她放电的双眸,继续道,“我可以不闻不问,我对你在筹划的事情也不感兴趣,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的男人别人不能觊觎,不能伤害,如果有人胆敢试图伤害我的男人,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如果因此而破坏了你的什么事,我先道歉。”
宁洛歌眉目清冷,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赫连子谦的心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温暖,他几乎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上前紧紧地抱住她。
若非她眼里还在向他飞着刀子,示意她专心听着,赫连子谦早就已经扑上去了。
但赫连子谦就是赫连子谦,心里惊涛骇浪,面上波澜不惊,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宁洛歌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继续说道,“我生气是因为我介意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我排除在外,我生气是因为你不肯相信我也是可以保护你的。我生气是因为你归根到底就不相信我。即使你说你会守护我一辈子,但是,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也会因为这句话而守护你一辈子!”
终于把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宁洛歌忽然觉得无比地疲惫,好像心都苍老了许多,莫名的脚就软了些许。
然而就是这一点点,宁洛歌耳尖地听到了“咔哒”一声,糟糕!暗器被启动了!
宁洛歌眼瞅着有两枚暗器从赫连子谦身后的那面墙壁飞射而出,直直的冲着赫连子谦的后心而来,而此时的赫连子谦还没从刚才宁洛歌所说的话带给他的震撼中缓过来,警惕性大减,眼看着暗器距离赫连子谦越来越近,宁洛歌莫的瞳孔放大,那一瞬间她脑袋一片空白,她脑海中闪现出赫连子谦因为身中暗器而流进鲜血而死的场景,浑身抖如筛糠。
几乎是不经大脑,她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抱住赫连子谦,为他挡去那两支致命的暗器,她紧紧地抱着赫连子谦,闭着双眼等待着利润撕裂皮肉的痛苦。
然而,“咣当”“咣当”两声清脆的响声,是钢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宁洛歌还来不及反应,头顶便传来赫连子谦严肃中又带着几分揶揄的声音,“我说过,我会守护你一辈子。若是我就这样死了,我岂不是成了第一个自己被自己杀死的笨蛋么?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谢谢你用你的生命来守护我。”
似乎是这么多天没有见到赫连子谦,这么多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温度,又或许是刚才的事情真的让她吓得心惊肉跳,此时危险过后全身心放松。
宁洛歌竟然不争气地在赫连子谦的怀里哭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默默地流眼泪,被赫连子谦察觉之后,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嚎啕大哭,让赫连子谦措手不及。
赫连子谦觉得女人的哭声是这世界上最折磨人的暗器,而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哭声,赫连子谦觉得,简直比凌迟还要痛苦。
最最痛苦的是,他根本就不会哄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
明明两个人相安无事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么?哇哇大哭是几个意思?
赫连子谦就这么别别扭扭地抱着宁洛歌,她生怕宁洛歌这个姿势不舒服,想要把她抱到床上,让她继续哭,然而他刚要动弹,怀里的人儿哭得沙哑的嗓音沉沉的传来,带着浓浓的怒气,“别动!”
于是,某人不敢动了。
宁洛歌觉得这一夜睡得特别地好,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据说喜欢一个男人,从喜欢他的味道开始。
虽然赫连子谦已经离开,但是,抱着他的被子,宁洛歌仍旧觉得万分的幸福。
只是这幸福只截止到服侍宁洛歌的婢女到来之前。
当宁洛歌看见断玉和兰芷看见自己时候脸上那暧昧的笑意的时候,在她竟然无法解释什么都无法说的时候,竟然硬生生地有了一种挫败感。
最后宁洛歌只能叹了口气,唉,一切都是虚幻,万般皆是尘土。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于是在打发走了断玉和兰芷之后,宁洛歌就悄没声地回了隔壁自己的内院,幸好姜华忙碌着打理府上的大事小情,而苏瑾则一天到晚都沉浸在医术草药当中,竟然没人发现她。
当她穿戴整齐,做出了俨然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做在窗边的时候,姜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宁洛歌正想要像往常一样伸个懒腰说上一句,“睡得真香啊”的时候,姜华同学忽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公子,您回来了?”
搞得宁洛歌这句话还没出口就给憋了回去,硬生生地岔了气。
“嗯,回来了啊。”宁洛歌表情十分尴尬地答道。
“一个时辰之前宫中的德公公来传圣旨,请凤凰公子入宫面圣。商议南燕郡主的婚事。”姜华不动声色地解释了为什么他会知道宁洛歌并不在家。
“哦?德公公亲自来传的旨意?你怎么回复的?”
“我说公子生病昏迷不醒,等醒过来会去皇宫。”姜华道。
“嗯,做得好。那既然这样,就走吧。看着赫连子煜动作够快的啊,昨天下午才说出来的事儿,这么一大清早皇上就知道了。”宁洛歌哼哼道。
姜华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公子,午饭您吃了再去吧?”
宁洛歌:“……―。―!!!”
………………………………
第85章 他并非真正的凤凰公子
坐在宫中特意爬来的轿子里,宁洛歌还是没想清楚商议南燕郡主的事情,皇帝干嘛要叫自己。
难道赫连子煜又有什么招儿了?要说这拓跋真儿的事儿宁洛歌虽然心里门儿清,可是还没有什么证据,现在让她去皇宫,是要做啥?
宁洛歌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宣进了宫中,一直到她见到了皇上,才算是知道到底是让他来干啥。
因为她刚一进门,太子就虎了吧唧地上前一步说道,“凤凰公子您可来了,南燕郡主说让你来负责她的婚事。代表南燕。”
听清楚了这句话的时候,宁洛歌顿时就有一种天雷滚滚快下来一个劈死我吧的呼喊,这南燕小郡主是想要整死他吧?什么叫“代表”南燕啊。
怪不得皇帝要找自己来谈谈了,他要是皇帝,估计现在拿刀砍了宁洛歌的心思都有了。
宁洛歌把目光瞥向拓跋真儿,不着痕迹地把视线扫过赫连子煜,果然看见他在与她对视的时候眼中恍惚了一下。
顿时,她心中清明,看来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又是赫连子煜!
宁洛歌顾不得再去看赫连子煜,连忙给龙椅上的皇上行礼,只是方外之人,不行跪礼,她只是稍稍鞠躬。而且若是真论起辈分,曾经皇上的祖父到凤凰山求学,按着本分是占的是洛字本,和宁洛歌是一辈的。那现在龙椅上的皇上还要给她这个师叔祖行个大礼呢。
皇上显然也知道这其中的讲究,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追究宁洛歌的不敬。
“吾皇万岁,不知今日召见宁某所谓何事?”宁洛歌声音清朗,底气十足,再加上容貌俊朗,往那儿一站卓然出尘,怎么看怎么都是一道风景。
“真儿刚刚说,希望公子来代表南燕,作为女方的贵宾,代表‘南燕女皇’。”皇面色威严,深沉地说道。
宁洛歌微微思索,随后无比认真地道,“哦,原来如此。只是宁某与南燕皇室并不熟悉,恐怕不能做这一国代表。”
好像是没有注意到赫连子煜因为这句话而微微沉了的脸色,宁洛歌继续说道,“况且宁某乃是方外之人,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既然如此那代表南燕总归是不合适的。宁某听说南燕知书识礼,是个讲礼节的国家,按道理是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是宁某不知道的?”
果然,宁洛歌话落,清晰地看到皇帝的嘴角微臣,一双鹰隼般的利眸更是扫过了赫连子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神色略微有些自然地道,“是老三思虑不周全,才会提出这样的意见。”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说到了三殿下,宁某倒是还有些话想要说,还望皇上恕宁某不敬之罪。”
“公子有何话讲,但说无妨。”皇上眉毛微动,似乎对宁洛歌的说法十分感兴趣,他虚抬了抬手,以示对宁洛歌的尊敬。
“宁某虽然是方外之人,但是近年来在西凉游历,而今年更是在帝都居住了很久,不知是传言还是笑话,宁某好像听说真儿郡主喜欢的人是三殿下,而非李将军,外面传的有模有样,若非今天郡主亲自面圣说喜欢的是李将军,宁某还有些不大相信呢。”
宁洛歌一副“不必当真我只是开玩笑”的表情,说完了话似乎是觉得好笑,自己还笑了笑。
是以她也没发现她这段话说完,大殿上的几个人表情都或多或少的有了变化。
皇帝脸色沉了沉,太子诧异地看着誉王和郡主,而誉王则面色阴郁地瞥着宁洛歌,大殿一时陷入了沉默。
誉王率先反应过来,连忙跪在地上,真挚诚恳地望着龙椅上的皇帝,“父皇息怒,儿臣冤枉,凤凰公子这说法不过是空穴来风,坊间留言算不得真的。”
“哦?是这样么?”皇帝冷哼了一声,明显已经开始怀疑赫连子煜,毕竟凤凰门人的身份太有信服力,即使是皇上,也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些话隐含的含义。
“父皇,虽然真儿是南燕郡主,但是想必父皇也知道,儿臣任她为义妹,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看待,根本不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啊。是以这件事情断不可像公子所言,公子初到西凉,不大了解西凉民风民情,父皇一向宽厚,对待百姓更是仁善,所以百姓才敢编排起皇家的事情,但这件事与儿臣无关,还请父皇明察啊。”
赫连子煜一翻话说的情真意切,思路清晰,把他自己身上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而且按照他那话中的意思,只是说他不会对郡主有想法,却没有说郡主不会对他有意思,且矛头隐隐指向宁洛歌,宁洛歌心中冷哼,才说了这么一句话,赫连子煜就像炸了毛的疯狗,乱咬一同,要说这件事情是假的,谁能信啊?
随即宁洛歌冷笑了一声,道,“是么?若是百姓的话算不得数,那我们不妨问问当事人的意见,郡主,你说你心系李将军,对誉王殿下没有任何男女之情。那你今天敢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发誓,你所说的话要是有半分不实,将来所生子女不得好死。”
宁洛歌目光凌厉,言语激烈,顿时让拓跋真儿花容失色,本就胆子不大,此时站在殿上竟然隐隐的有些发抖。
“呵,怎么,不敢么?”宁洛歌前世和这位郡主打过交道,知道这位郡主常年在异国他乡当质子,胆小懦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我……我……”拓跋真儿声音柔柔弱弱的,细如蚊蚋。
“父皇,真儿胆小,凤凰公子言辞犀利,真儿已经被他吓得说不出话了,且这誓言太过阴毒,实在是不能发啊。”赫连子煜跪在地上,此时用膝盖向前挪蹭了一步,激动地眼中几乎要流出了眼泪。
“如果此事是无中生有,发个毒誓又能如何?”皇帝阴沉的声音缓缓在大殿中响起,竟然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赫连子煜心中“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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