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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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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炼,被使用,无数次被使用,到了最后……宁洛歌一直看到了刚才的画面,蓦地睁开了眼,擦掉了额头的一滴汗,她心中暗叹,果然功夫还是不到,这样异能还是没有熟练,赶明儿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地研究研究这可知过去的能力。
然而,宁洛歌缓缓开口,“这件事情在场的人也都是清楚的了,我们不妨那这件事情当一个考题,在做的谁若是能答出来,可以直接晋级到明日的流水宴席上,如何?”
宁洛歌笑得无比善良,然而姜华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
“谁来说说啊。”宁洛歌幽幽地问道。随即视线扫向众人,然而被她看到的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根本不敢抬头与宁洛歌对视。
直到扫到了一个蓝布衣的人身上,他与宁洛歌对视半天,主动站了出来,道,“草民知道破解之法。”
“哦?你知道?不妨说说。”宁洛歌眼中没有半点惊讶,只是语气却带着鼓舞。
“银子也是会说话的,在下想让银子亲自告诉我们,它是谁的。在下需要一盆清水。”
“好说,好说。”宁洛歌给在场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去拿了一盆清水来。
蓝衣男子伸手把银子扔进了清水中,便开始仔细地看着银子,半柱香之后,盆中才飘出点点油花,蓝衣男子信心十足地抬起头道,“银子自己告诉我,它是王二的。”
宁洛歌明知故问,“为何?”
蓝衣男子道,“刚才王二已经说过,这银子是她母亲给她的,她母亲常年卖猪肉,想必银子上也有油渍,我把银子在清水中泡过,众位请看,银子上的油花已经漂浮在了清水上。而梁公子养尊处优,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厚的油渍。是以,在下说,这银子是王二的。”
“嗯,不错,说得好。”宁洛歌说得好,只是看着蓝衣男子的眼神却颇为复杂。
“无双公子明察!谢谢这位公子,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王二惊喜万分,激动地给宁洛歌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又转向蓝衣男子,尊敬地问道。
“不敢不敢,王兄客气了,在下刘凌。”刘凌也浅浅一笑,连忙回礼。
宁洛歌挑了挑眉,心中惊讶,他怎么来了?不是被皇上下令不能参加科考?
刘凌刚刚自报家门,便听到了人群中一阵哗然,宁洛歌细细倾听,竟然全都是对刘凌的赞美之声,说刘凌聪慧睿智,观察入微,心思细腻等等等等,总之把刘凌是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而每个人的眼神中也透着崇敬。
在场众人,只有梁宗璞一个人神色晦暗,他皱了皱眉,在众人簇拥着刘凌的时候,走向了宁洛歌,说道,“但在下的银子确实丢失了。若这银子是王二的,那在下的银子在哪儿呢?梁某刚刚进了院子,便发现银子丢了,可在进院子之前还检查过。”
梁宗璞刚说完,刘凌便走了上来,“梁兄不必焦虑,我们在场这么多人,一定可以帮梁兄找到的。”
刘凌说完便发动了在场的众人,一起为梁宗璞找银子,不一会,便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二两银子,刘凌亲自交给了梁宗璞,梁宗璞十分感激地道谢之后,几个人的关系便瞬间变得亲密了起来,最后众人把事情解决之后,给宁洛歌行了一礼,边告辞离去了。
从始至终,宁洛歌都一副废物模样,靠在椅子上笑盈盈地看着众人,默不作声,直到人都走了,姜华才走到了宁洛歌身边,轻声问道,“公子,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洛歌笑得诡异莫测,“你也看出问题了?”
姜华点了点头。
“这个刘凌,心计够深。故意用茶壶把我扔醒,让我来主持这场闹剧,然后再跳出来把这个问题解开,你且看着吧,到了明天,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刘凌这个名字了。”
“按着公子这么说,按这件事情会不会也是他策划的?”姜华问道。
“嗯。”宁洛歌点了点头,回想起从那银子中看到的画面,刘凌偷了梁宗璞的银子,却煽风点火让王二成为了众矢之的。随机再弄醒宁洛歌,让她站出来主持大局,再自导自演地在那一枚银子上抹上油,然后发现真相,从让众人都对他崇拜几分。
收了心思,宁洛歌眼睛中爆射出精光,“去,派人查查他。还有叫人跟着他,不要跟得太紧。”
“是。”姜华离去。
“刘凌……”宁洛歌念叨着他的名字,这个世上,敢利用她把她当枪使的人还没出生,敢利用她,就得承受那个代价。
………………………………
第95章 再遇沈韵诗
宁洛歌在芳花园呆了一天,作为被皇上亲自邀请的才子,宁洛歌不能不给面子,直到众人都要散了,宁洛歌才悠闲地坐上马车回了府。
刚到了府上,小六子便急急忙忙的走过来,说是太子亲自到访。
宁洛歌心中疑惑,不是白天才见过的么?怎么现在来了,又有什么事情?皱了皱眉,宁洛歌向大厅走去。
“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宁洛歌懒得寒暄客套,随意地拱了拱手,便坐到了椅子上。
太子也习惯了这位凤凰公子的不拘礼节,也不介怀地坐了下来,“公子可是记得那日本宫和公子提到的刘凌?”
宁洛歌挑了挑眉,又是他?
她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太子面色忧虑地道,“我刚从皇宫出来,刘凌之前本来被皇上下旨不允许参加科考,但三弟却向父皇求了情,父皇允诺若是刘凌能够在九华会上获得前三甲,便免了他大不敬之之罪,让他去参加科考。”
“誉王殿下去求的?”
“本来本宫也去求过,甚至是在三弟之前求的,但父皇却没有同意,反而让本宫退下,但是之后却又同意了三弟的请求,本宫倒是有些不懂了,这究竟是为何?”赫连子灏面露不解,看向宁洛歌,指望着她能为自己解惑。
“帝王之心,不可善加揣测。”
“公子可还有办法,能够让刘凌归顺?”太子的眉目间有一丝忧虑。
“宁某不明白,殿下为何执意要刘凌归顺?”宁洛歌挑了挑眉,她确实是不明白,这刘凌就算是有才华,但也没有到了非要他不可的地步啊。
太子面露难色,回复宁洛歌的时候眼神也有一些闪躲,“总之必须得到他不可,否则,本宫的位子只怕不保。所以还请公子费心,让刘凌归顺才好。”
说完,似乎是怕宁洛歌察觉出什么,便借口还有要事告辞了。
太子刚走,姜华便进来了。
“有消息了?”宁洛歌问的是白天去查的有关刘凌的消息。
“是,听说刘凌手里有确切的皇后谋害皇子的证据。”
“哦?谋害皇子?我以为这件事情只是他胡乱说说危言耸听的,竟然是真的?”宁洛歌端起侍婢刚沏的茶,掬了掬茶叶。
“不错,而且这首当其冲谋害的,就是莲妃娘娘之子,二皇子。”
“吧嗒”宁洛歌手里握着茶杯盖掉在了茶杯上。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怪不得太子殿下这么急于要把刘凌给招致麾下。你再去查查看,这刘凌,究竟是谁,若只是个普通的百姓,有怎么会知道皇家秘辛呢?”
“好,我去查查。”
宁洛歌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了院中,此时月亮已经渐渐的升起,高高地挂在天空,清亮又朦胧,宁洛歌望着远方,轻声呢喃,“或许,时机到了,子谦,或许你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拜见你的母妃了。”
赫连子谦仍旧没回来,莫名的,宁洛歌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莫名的,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今天会有事情发生。
早上起床的时候,宁洛歌特意寻了一身亮紫色袍子,按着宁洛歌的说法,是颜色鲜艳一点可以趋吉避凶。
今日的九华会,因为官家女子都是可以去的,于是苏瑾一大早就缠着宁洛歌让她带她去看看,而姜华虽然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嘴唇绷得紧紧的,显示出心情的不悦。
宁洛歌心中虽然看出了两个人似乎有些不对,但也并未横加干涉,感情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到一定程度她没必要去干涉。
她略略一想,苏瑾本就是大将军之女,而他对她又有救命之恩,是以即使是他们走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宁洛歌带着他们二人便都去了九华会。
猜灯谜,对对子,作画写诗,自然都是今日少不了的节目,苏瑾一次都没来过九华会,往常是苏拓不准,后来苏拓准了,她有因为这事那事的耽搁了,直到今天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九华会的热闹。
本来心中对姜华还有些生气,但看到了琳琅满目的玩意,她一下子就把那点气跑到了脑后,宁洛歌和姜华两个人害怕有人伤到了苏瑾,都跟在她身后为她护驾。
只是苏瑾跑得太快,一会就没了影子,宁洛歌连连在她身后喊着让她小心注意。
话音还未落,就听见苏瑾在前面惊叫了一声,姜华不等宁洛歌吩咐,就已经跑到了前面,宁洛歌紧随其后,等她到的时候,眼见着苏瑾睁大了眼睛无辜地站在那儿,而她身旁好像是有一个女子低着头捂着手臂坐在地上,宁洛歌只看到一抹鹅黄色的裙角,并未看到女子面貌。再看过去,距离女子不远的地上还有一块已经摔碎了的玉佩。
宁洛歌正欲向前走,便听到了一个骄横熟悉的女声响起,“谁家的野丫头这么没教养,当这是你们府上的后花园么?横冲直撞连路都不看,简直就是一头蛮牛!”
宁洛歌皱了皱眉,林久瑶?怎么还碰上她了?然而当宁洛歌看到地上的女子时,她抚了抚额,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护国寺的那一名黄衣女子。
没等宁洛歌上前,姜华已经向着沈韵诗作了一揖,“这位姑娘,我家小姐撞到了你是我家小姐的不是,我家小姐愿意给姑娘赔罪,损坏的玉佩我们也愿意按照市价赔偿。还请姑娘原谅我家小姐的莽撞。”
“你当诗姐姐会在乎你那些钱?那块玉佩是诗姐姐的娘亲给的,世上仅此一块,你们赔得起么?还有,这有你说话的份儿么?你们小姐大庭广众之下,像一条野狗一样生扑上来,惹了事闯了祸,现在却一声不吭,只是让一个下人赔礼,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林久瑶小心翼翼地把沈韵诗扶起来,一番话把苏瑾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苏瑾咬了咬牙,一跺脚,给沈韵诗大大地行了一个礼,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横冲直撞,冲撞了你,你想要什么赔偿都可以,我弄坏了你的玉佩,你惩罚我我也接受。还请你原谅我。”
苏瑾从小到大虽然跟随在父亲身边经常出入军营,性格很男孩子气,但总归是个大家闺秀,从小被苏拓当成掌上明珠呵护着,像今天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伏低做小的情况还真是头一遭。
眼看着苏瑾也委屈地红了眼眶,姜华便忍不住把苏瑾护在了身后,“我家小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二位小姐看看要怎么赔偿,我们都接受。”
“呦呵,口气还不小,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么?你们赔不赔得起尚且不说,我们会需要你们的赔偿么? 哼!笑话!”林久瑶鼻孔冲天,端着手臂,恨不得把眼前这两个卑微到尘土里的人一脚踩死。
“那请问这位小姐到底怎么做?”姜华看出来这个林久瑶是个蛮不讲理的主儿,忍着脾气,索性直接不理她,转而向今天真正受害的人说道。
“我没什么大碍,但是母亲给我的玉佩却碎了,母亲临终前把玉佩给我,如今我没有好好保护,竟然碎掉了,这是对母亲的大不敬,这样吧。让这位小姐给我这块玉佩磕三个头,就算是向我母亲赔罪了,如何?”沈韵诗柔柔弱弱地说出这一番话,声音如空谷黄莺,婉转动听。
态度比起林久瑶也是和气了很多,只是这个要求……
在场的人听了都是一阵唏嘘,跪天跪地跪父母,这跪别人家的玉佩,这要求似乎是有些过于苛刻了。
况且,苏瑾还是一品大将军的女儿,这世上能让她下跪的人还真没有几个。但刚才的话也说出去了,她从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一咬牙,那就跪吧。
姜华本想阻止,但接到了宁洛歌制止的眼神。只能干看着苏瑾对着碎了的玉佩跪了下来,三个响头磕完,苏瑾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再加上一直拼命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姜华更是看见这样的苏瑾心里一阵钝痛。他攥紧了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似乎一直在忍耐着某种情绪。
苏瑾磕完了头,站起来抬头看着沈韵诗,轻声道,“姑娘,实在是抱歉了。”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开。
忽的身后传来一声娇喝,“站住!”
姜华皱了皱眉,苏瑾已经侧过了身子,看着叫他们站住的林久瑶,“怎么,还有事么?”
“你刚才是向姐姐的母亲的赔了罪,但你撞倒了姐姐,不向姐姐赔罪么?”林久瑶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睨着苏瑾说道。
“请问怎么赔?”苏瑾面上镇定地问道。实际上心中已经是无限后悔,就因为自己的一时莽撞,竟然要磕头赔罪,她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冒失了。
“你刚才过来撞了我们这一下,我也被你差点撞到。这样吧,再给姐姐和我也磕三个头吧。”林久瑶说得很是轻松,似乎这已经是对你开恩了,你应当知足了。
………………………………
第96章 九华会挑衅
姜华眉头紧蹙,压住了苏瑾的手腕,暗示她不要动,他向前走了几步,“这位小姐,我们家大小姐刚才磕头,也是出于对撞坏玉佩的愧疚心理,如今这位小姐也没有受伤,而我们愿意给这位小姐请大夫看病。至于磕头,与理不符,请恕我家小姐不能答应。”
林久瑶也怒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忤逆她,就算是爹爹和皇上,对她都极好,见到一个下人拒绝她,顿时怒火中烧。“放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就是皇上亲封的久瑶郡主,而你们撞倒的这位是当今宰相沈大人的独女,让你给我们磕头还是看得上你。”、
林久瑶话音一落,周围像是炸开了锅一样,纷纷对竟然能在这看见西凉第一才女而感到荣幸。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的一道清冷的声音穿过人群,引得众人注意,“瑾儿。”
只见宁洛歌手握折扇,单手负背,嘴角凝着温和的笑容,向着苏瑾和姜华走过去,“瑾儿,刚才去处理了一些事情,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见到宁洛歌的沈韵诗和林久瑶心里都是“咯噔”一下,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看着宁洛歌的眼神有惊讶也有意料之中。
然听到了她叫苏瑾,聪明如沈韵诗似乎似乎一下子就猜到了苏瑾的身份。她略有些担忧地看了苏瑾一眼,又看了宁洛歌一眼,眼神复杂。
而宁洛歌也正在看她,千般万般的没有想到,那个传说中的丞相女儿,体弱多病但却被称为第一才女的沈韵诗,原来就是她。
脑海里闪过那个人无双的俊颜,宁洛歌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闷闷地,像是一团棉絮乱糟糟地塞进了肺里,让她连呼吸都很艰难。
“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宁洛歌看着苏瑾,却是问的姜华。
苏瑾在看到宁洛歌来了之后,一直委屈着没掉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站在宁洛歌的面前,声音如蚊蚋,“洛哥哥。“
随后便再说不出话了,只是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打在青石板上,溅起一个个小小的水花。
宁洛歌一边听着姜华简单的讲述整件事情,一边把苏瑾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一个真正的哥哥一样把她护在怀里。
姜华讲完了整件事情,宁洛歌转头看向沈韵诗和林久瑶,“瑾儿虽然有错,但瑾儿三个头已经赔罪了,杀头不过头点地,即使是再大的罪过,瑾儿三个头也已经给各位赔罪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吧?虽然二位身份尊贵,但是瑾儿好歹也是苏大将军的独女,这给沈姑娘磕头的事情,就算了吧,瑾儿是皇帝亲封的郡主,按道理比久瑶郡主的品级还要高上一级,即使是我们瑾儿跪了,你们也不见得消受得起。所以这再跪一遍,就免了吧。”
宁洛歌感觉到怀里的苏瑾哭得更加委屈了,心里也涌上来一股火气,见林久瑶似乎不大服气,一脸的鄙夷,本来还打算息事宁人的宁洛歌忽然不想这样了。
她拍了拍苏瑾,轻声在她耳边说,“看我帮你报仇。”
说完便把苏瑾给了姜华,姜华一开始还碍于身份和周围这么多人,但看见苏瑾的眼泪之后,就立即妥协了,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苏瑾,退到了一旁。
“我看郡主这意思,是不大同意宁某做的决定?”宁洛歌嘴角拧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嘲讽眼前的人。
林久瑶看见宁洛歌这样一幅不可一世的表情,再联想到那日后来谦哥哥给每个人的警告:不许招惹她,顿时来了脾气,她鼓起了勇气,冷哼一声,“是又如何?”
“那不如这样,在这做口舌之争,既让别人看笑话,又浪费了今天的好风光,既然今天是以文会友,不如我们就在这儿比上一比。沈姑娘被誉为西凉第一才女,想必才华横溢,非常人可比。而郡主也是大家出身,想比也饱读经书。瑾儿从小虽然不爱读书,但苏大将军文才武略样样精通,虎父无犬女,应该也配得与二位比试。我们二对二,如何?”
“比就比,难不成我们还怕你?凤凰公子么?谁知道是不是浪得虚名?”林久瑶看不上宁洛歌,被宁洛歌这么一激,立马就同意了。
“沈小姐呢?”
“承蒙公子抬爱,是韵诗的荣幸,不敢不从。”沈韵诗遥遥一拜,说话有礼有节,她没有推辞,因为她心里也存了对宁洛歌的试探之心,她很想看看,能让他诚心相待的女子,到底和其他女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沈韵诗应下了比试,二人便应下了半个时辰之后比试,这半个小时,则是要找一道比试的题目。
于是众人便找到了赫连子逸。
赫连子逸今日正有些无聊,见到宁洛歌笑盈盈地朝他走过来,直觉不妙,结果果然是这样,要他来做裁判,还要负责出题。
虽然有些费心思,但是看看沈韵诗,再看看宁洛歌,他存了整治宁洛歌的心思,所以对着宁洛歌诡异地笑了笑,随后说道,“宁公子乃是凤凰门的门人,按道理说辈分甚高,与两个小辈比试,即使赢了也胜之不武啊?”
宁洛歌皱了皱眉,刚才她和沈韵诗说的那一番话,就是为了避免沈韵诗和林久瑶会不让他参加,所以把两人说的很高,又可以忽略了自己。然而现在却赫连子逸提出来,那么即使她赢了也不能让人心服口服。
“那四殿下说应当如何?”宁洛歌瞪了赫连子逸一眼,耐着性子问道。
“依我看哪,不如这样,一对一,郡主对郡主,至于二位,可以作为外援,两位比试者均有一次询问外援的机会,这样二位既出了力,又没有过度影响比赛结果。不知二位觉得如何?”赫连子逸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说道。
“一切听凭四殿下做主。”沈韵诗懂事地向着赫连子逸盈盈一拜。
随即赫连子逸把视线转到了宁洛歌身上,沈韵诗也看向了她。
宁洛歌十分郁闷,应该说是非常郁闷,刚才她胡乱夸赞苏瑾那一通根本就是胡扯八道的,虽然苏拓大将军文韬武略,但是苏瑾却是文不成武不就。
文采一般般,念书一般般,唯独养花种草医术好。刚才她那么说苏瑾,无非是想让她们把苏瑾带上,这样自己才方便虐她们。
可如果只让苏瑾上场,宁洛歌心中暗道糟糕,林久瑶再怎么说也比苏瑾要强一些,即使是有一次的求助机会,那也只能是赢一局,剩下的两局都输了,也白扯啊。
只是如果拒绝,这比试是她提出来的,宁洛歌暗暗咋舌,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宁洛歌心中略有些踌躇,表面却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可否这样,每一轮的题目所出类型可以由上一轮的输者来决定。这样可以保证题目的公平性,四殿下涉略广泛,但两位小姐毕竟没有四殿下的见识,若是殿下除了生僻的题目,二人都答不上来,那便有些不妥了。”
“好。”赫连子逸点了点头,没有意见。沈韵诗凝神思考了一下,也点了点头,没有意见。
于是在赫连子逸的主持之下,比试正式开始。三局两胜,若是苏瑾输了,就要给沈韵诗和林久瑶磕头,如果苏瑾赢了,沈韵诗和林久瑶要给苏瑾道歉,不再追究今日之事。
而这场比试,因为刚才的那一幕闹剧,此时引得了这园中所有才子才女们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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